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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h/2.30、惡夢終結,譫妄羊與不眠狼,1

小说:譫妄羊與不眠狼譫妄羊與不眠狼 2025-09-12 21:58 5hhhhh 5020 ℃

   他握住賀利田的肉棒,纖細的小手握得滿滿的,隨即開始迅疾地擼動起來。

  「嗯,臉變紅了?」

  賀利田惱羞成怒:「放手啊!離我遠點。」

  「都變得這麼硬,呵……你啊,纔是不折不扣的偽君子。就和那天一樣,爲了解救被侵犯的少女,混在混混們當中,自詡正義者,目睹少女被眾人侵犯,雞巴卻硬得比誰都大,你的內心也有渴望施虐那一面吧?」

  賀利田的笑容頓時凝固,「我壓根沒有硬好嗎?」

  「那天都支起那麼大的帳篷了,別想騙我。」

  事實上,葉深流全程重點只關注原一,並沒有在乎只是小角色的賀利田。

  賀利田一臉無語,「你果然就躲在附近啊……我好歹是個喜歡女王大人的抖m,無非就是被一醬口了一下才硬的。」

  葉深流低低笑起來,「為何有些國家認定為男人不是性侵犯的客體麼?就是這樣,再怎麼討厭身體也會很誠實地勃起。」

  「因為付繼安讓我侵犯女孩子……我不想那麼幹,就只好拿原一下手了。」賀利田一貫輕浮的臉上出現罕見的認真,他牙關緊咬。

  「你的正義還真是雙標,原一的貞操就不是貞操了嗎?」

  賀利田一臉無語:「因為那個傢伙看著就沒有貞操觀念的樣子啊……而且還是男的。」

  「以你的智商,你大機率可以找到其他藉口推託,我是個沒用的ed廢物,我沒有雞巴我不是男人哦,你也知道你那條附帶金色陰毛的白皮豬大雞巴會給你帶來怎樣的麻煩,然而興奮得不得了,滿腦子只有性慾,明明每天都玩嘲諷homo的惡臭梗,到了最後只要是個洞都能插吧?作為社會主流的你們,何等虛偽?亦或是……看到人類遭受虐待,看到他人苦痛,開心得不得了,哈哈哈,自詡正義卻對著被侵犯女孩勃起,辱罵homo卻什麼洞都能插,被那種狂熱的狩獵氛圍所感召,老二不知不覺就硬了!本來就是野豬一樣的下流貨色,哈哈哈哈,你就從中選吧!還是三者皆有!」

  賀利田瞳孔赫然收縮,他臉色一白。「你只能看到骯髒的事情,就投射到全人類身上,以為大家都和你一樣骯髒嗎?你是野獸一樣的貨色,就以為所有人都是野獸?」

  葉深流狂笑起來:「哈哈哈,擁有野獸似的內裡,卻自詡高等動物,本來就是人類的特權,這個世界墮落腐朽無藥可救——」

  賀利田愣住了,「你是在打感情牌嗎?我對你的原生家庭不感興趣哦,對你為什麼發育成這個樣子也不感興趣,我只知道人渣必死。你啊,明明是個怪物卻惺惺作態扮演出人類的模樣,你該不會以為你的表演天衣無縫,你的父母親戚就沒發現過你的異常?他們只是沒說,不代表他們認為你是什麼好貨色。會有人喜歡真正的你麼?」語畢,他得意洋洋笑起來。

  葉深流臉色驟然慘白,「我不需要愛情,也不需要同情。」

  「因為那些東西,真正的你都得不到。」

  葉深流陰霾的臉上浮現出笑容,「給我閉嘴,你們一個個嫉妒我,明明嫉妒得不得了。」

  他埋下腦袋,看似繼續為賀利田口交,尖銳的牙齒卻緊緊咬住口中的肉棒,賀利田隱忍住痛苦,大喊:「我要把尿噴到你嘴裏。」

  「唔啾……啾嗯……」葉深流腦袋停住了,「你連水都喝不到,就別裝了,別亂動,不想要我把你的雞巴咬下來的話。」

  「你再咬我!我就把你打死!」

  賀利田再一次掙扎起來。

  整根性器都被葉深流握住了,他一手緊緊握住根部,一手握住龜頭。

  這是個好機會……或許可以藉着他手淫的機會逃跑……

  賀利田心想,下一瞬間,葉深流就像知道他的想法似的,緊緊抓住他的根部——

  「你好像有個妹妹?」少年的臉湊了過來,他「咯咯」地笑著,那笑容和惡魔一模一樣。

  「那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很憧憬和妹妹亂倫麼?所以才說我的貞操屬於妹妹這樣的話?」

  賀利田瞳孔赫然收縮,「我只是玩梗好嗎,真正的妹控都不會對妹妹產生那種心情。」

  「要是她知道,哥哥每天都在意淫她,她會是什麼想法呢?能對妹妹抱有玩梗這般調戲的心境,已經是不可饒恕的罪人。」

  賀利田啞口無言,他滿臉通紅,顫抖地夠下腦袋,仿若發泄似的,吃著蛋糕,直到將蛋糕全部吃完。

  「好了,該看上面了。」

  葉深流嗤笑著,繞到賀利田面前,一把掀開他的白襯衫。

  「滾啊,別碰我!」雙手皆被束縛在後腰處,無法反抗的賀利田口中喋喋不休,罵著髒話。

  他脖頸間繫有一條皮繩項鍊,吊墜隨著他的掙扎在雙乳間微微搖晃,大開的腋下覆蓋著兩叢金黃色的腋毛,柔軟的腰支有著兩條女孩子似的馬甲線。

  胸部微微隆起,最上頭是尖尖的,桃子似的乳暈上翹著,顏色是隻會出現在色情漫畫裡的淡粉色,乳頭卻露出了尖尖的小角,似乎是因為乳頭內陷的緣故,乳暈比一般男性更柔嫩細膩,嬌嫩的乳暈如同嬰兒的新生肌膚,摸上去無比水潤。

  「挪開你的髒手——別碰我唔唔——」

  葉深流瘋狂地揉搓胸部,脂肪隨著他的指壓而變形,如同被戳破的甜美漿果,散發著淡淡的麝香味,白皙的面板霎那間染上掌印的緋色,那嬌豔的粉色印記卻在持久而粗暴的蹂躪下,一點點轉爲了紫紅色的淤青。

  賀利田喉間發出了痛苦的吸氣聲,「嘶—既然要摸就用讓人舒服的方式啊!技術差勁成這樣,真應該去自殺。」

  葉深流陰沉的臉綻放天使般的微笑,「嗯,我摸到了什麼?胸肌?哦不,只是單純的雌激素肥肉,像女人一樣的胸,大量垃圾食品的傑作。內陷的粉乳頭和乳香,婊子都長不出的身體。」

  「哈哈哈,你就很好嗎?你長那張臉就是爲了讓人填滿你的皮炎子。」

  賀利田的嘴角尖尖的,像小狐狸般上翹,天生自帶的笑意無形削減了他的憤怒,但他看起來已經憤怒到極點,櫻粉色的雙唇中噴吐著不堪入耳的髒話,彷彿凝結成漆黑的毒霧。

  即使是滿懷惡意的葉深流,也皺起了眉頭,自認倒黴,「算了,現在該做正事了。」

  賀利田內陷的乳頭隨著玩弄而硬挺,從隱匿的乳暈中鑽出,小石子似的堅硬乳頭上有著淺淺的一字型縫隙。

  在停止刺激後的不久,乳頭就鑽回了乳暈之中。像是孩童發現了從未見過的玩具,一時之間,葉深流的好奇心甚至超越了性慾。

  他反覆揪弄著兩顆乳頭,將它們拉長,讓其變硬,再按進乳暈中。

  賀利田的辱罵並未停止。但呼吸卻越來越急促。

  「不是很舒服嗎?」

  「這種猴子一樣事一點都不舒服!」

  「你的乳頭硬得如此厲害,恐怕是它第一次因為舒服而勃起吧。」

  「變態……乳頭被衣服擦到也會硬好嗎?這種下九流的技術一點都不舒服……你的死人蛆蟲汁—呃啊!」

  在葉深流舔弄乳頭的瞬間,身下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像是意識到什麼似的掙扎起來,「放開我!人渣!我要報警了!」

  「身為男性卻有這樣的敏感乳頭,學長毫無疑問和生母esay girl一樣是淫亂的婊子。」

  白皙乳肉與粉嫩乳暈皆被唾液所打溼,溼漉漉地泛着色情的水光。

  「不要吸這裏……人……」

  滿口髒話的賀利田,只剩下了「人渣、人渣、人渣」單調重複的話語,和夾雜在中間的急促喘息。

  每罵一句人渣,葉深流便加大吮吸力度,而看不到的口腔內部,靈巧的粉色舌尖在頂撞著乳頭中間的淺縫。於此同時他的雙手並未停止動作,左手輕撫著賀利田的根部,右手則揉搓著他的龜頭。

  每當這時,賀利田的身體就會顫慄,罵聲也就此打斷,內褲之中的性器逐漸抬起頭,變得滾燙而硬挺的陰莖,抵在葉深流身上。

  「你已經在無意識挺胸迎合我的動作了,就坦率承認很舒服好了。」

  咔—

  吊墜無意間被葉深流扯了下來,在它掉落之前,它一把抓住了。

  「你難道不知道反射性勃起嗎?去死吧!這種猩猩哺乳一樣—還給我!」賀利田掙扎起來。

  葉深流仔細觀察著。

  那是女人常用的吊墜精油瓶,散發著淡淡的麝香味,液體揮發得只剩三分之一。

  他嘗試開啟木塞瓶蓋,卻發現木塞早已牢牢鏽死。他裝作使勁扭開木塞蓋的樣子,說:「裡面的精油可以抹到小穴裡,作為我插入的潤滑劑。之後再把瓶子砸碎吧。」

  「媽的你不是下面那一個嗎?!」賀利田的眼淚奪目而出,如同口不擇言的小學生,他不斷重複著「還給我、人渣、臭蟲、垃圾」之類的話,滴落的眼淚讓他的辱罵失去了震懾力。

  「我喜歡你被它薰出來比婊子還騷的乳香,我會重新給你戴上。假如你閉嘴的話。」

  他將項鍊重新掛到賀利田脖子上,黃色小瓶子激烈地在兩乳間擺動,讓他出現了仿若被水霧包裹的幻覺,似乎是乳暈的騷味在勾引他蹂躪那一團嬌軟芳香的肉。他將乳頭吸直至又紅又腫,驕傲挺立在早已變成深紅色的腫脹乳暈上,遲遲不縮回去,

  賀利田無聲喘息著,那雙兇戾的吊三白眼,因淚水和情慾而朦朧一片,但攻擊性卻沒有消失,始終投射著憎惡的視線。

  「人渣—唔唔哦哦……」

  在人渣這一詞剛出口之際,葉深流用指甲刮蹭著乳頭的縫隙,「以後我上一字型螺絲時,應該都會想到你的乳頭。」

  在反覆親吻兩顆乳頭之後,他抬起了頭—

  一大口唾液正擊中他的臉,咀嚼過的蛋糕隨著口水的衝擊力黏到了額發上,散發著甜膩的香味,葉深流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面無表情掏出溼巾擦拭著臉,乾脆利落將被奶油黏住的髮絲硬生生扯斷。

  在一番醞釀後,賀利田又發出了咕,呸的咳痰聲,臉卻被狠狠捏住了—

  陰霾密佈的臉上綻放了甜甜的笑容,「哦?還要吐?明明渴了這麼多天。」

  賀利田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口水抑制不住從嘴角流下,「我要把大便噴到你身上!我有很嚴重的性病。」

  迴應他的是甜甜的微笑,「我也有。」

  「多做一點前戲,爲了防範牲畜羊駝的毒液攻擊。」他再一次扯下賀利田的吊墜,笑眯眯道:「下次遇到學長再還給你哦。」

  他把腦袋埋到賀利田胸脯前,將一粒乳珠含在口中不斷吮吸,淫靡的吮吸聲響徹室內,少年的手宛若吹奏風管般,將賀利田的肉棒當做玩具似的,不斷擼動著,藉着不斷滲出的前列腺液,龜頭被少年柔軟的掌肉所包裹,最敏感的龜頭變得又紅又腫,難以言喻的快感讓賀利田的脊髓神經都開始麻痺起來。

  為什麼被小人渣弄下面,比自慰還要舒服?

  賀利田一臉羞惱,他剋制不止快感,呻吟自大開的唇瓣中泄出:「唔、哈。唔唔……小人渣放手啊……」方一失聲的瞬間,他立刻懊惱不已,緊緊咬住嘴唇。

  粉嫩的乳尖足足被葉深流吮吸成黃豆大小,惹人犯罪的嫣紅一直延伸到乳暈,「唔啾呲、總算髮出好聽的聲音,啾嗯、呲……學長不用忍耐哦,人的本性就是如此。」

  令人毛骨悚然的甜美快感蔓延到全身,糟了,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叫出來。

  「無論男女,只要被這樣技巧性地摩擦性器,就會發出不堪入耳的呻吟,真是像一頭家畜般,毫無理性可言,你不過也是一隻淫亂的白皮小豬罷了、被homo愛撫雞巴,很舒服對吧,哈哈……我都溼成這樣了。」

  葉深流低下頭,已然完全勃起的肉棒正在緩緩滲出濃稠的先走汁,「我啊、其實不是homo哦,我對女人也有性慾啊……但是我太無聊了,繼續扮演著禮數週全的貴公子,像我父母那樣,找一個名門大小姐進行政治聯姻,結婚後大家各玩各的,這就是我的人生,很無趣吧?被捲入各種各樣的兇殺案件中,有可能會被殺掉,和同性做愛,侵犯強大的男人,真是刺激得不得了。我好興奮,所以,我要像強姦犯一樣侵犯你。」

  迴應他的唯有賀利田的「嗚嗚」聲音,後者的頭如同發瘋般到處扭動,下巴卻被葉深流牢牢鎖住,耳邊是惡魔般的魅惑低語:「讓我好好看你舒服的表情。」

  「熱、好難受……放開我……一點都不舒服。」賀利田撥出白色的霧氣,避無可避的他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衣領。

  葉深流將被咬得皺巴巴的衣領從賀利田口中拽出,如同要咬碎牙齒般的磨牙聲在耳畔響起。

  他以近乎仇恨的目光緊緊盯著葉深流,葉深流一把抹過自己的淫液,惡狠狠抹在他臉上,「不是很渴嗎?就請你喝一下我的雞巴汁。」

  賀利田如同惡犬般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掌。

  「痛死了!鬆嘴!」

  葉深流又驚又怕,他抽出一隻手拍打著賀利田的面頰,後者卻毫無反應,只是死死咬住。

  他撿起那把鋒利的手術刀,將其作為工具。摸索著撬開賀利田的口腔,縱使只用了鈍麵,他的嘴唇很快被割得血跡斑斑。

  再這樣下去,恐怕會被咬到肌腱。

  賀利田以盈滿淚水,卻始終銳利的兇戾吊眼瞪著他,那是永不屈服的眼神。

  這傢伙太過於倔強倨傲—如果用暴力無法征服他,那麼就用快感來玷汙他。

  急中生智的葉深流捏住賀利田的鼻子,被剝奪呼吸的後者總算鬆開了嘴,被咬住的掌麵早已血肉模糊。

  「你還真是一隻喪家之犬。」

  葉深流舔舐著傷痕,其上還殘留著賀利田亮晶晶的口水,殘酷的笑容自他臉上綻放,「白皮小母豬,唯一的利用價值就只有身體,我才一直放縱你上躥下跳。聽到了麼?白皮小豬?」

  賀利田的雙眼徑直充血,「我要殺了你!我要把你的頭砍下來!」

  「想射精嗎?想射就求我。」

  「纔不可能屈服你——想得美唔唔哈、哈……」

  擼住自己性器的手赫然加快,過分柔軟的虎口持續刺激著最敏感的冠狀溝,握住根部的手也在摩挲個不停,已經舒服得沒法思考了——

  「不要—不要弄了——畜生唔嗯嗯嗯—」

  賀利田投降了。但他清楚求饒只會讓敵人更興奮,從葉深流抵在他身上越來越硬的肉棒便可見這一點。

  他乾脆利落閉上嘴,狠狠咬住下嘴唇,雙目死死瞪著葉深流的倒影,像跟在仇人背後的冤魂令人如芒刺背。

  賀利田的牙齒咯吱咯吱作響。血液順著被咬破的唇角流下,如果再不阻止這個倔強頑固的傢伙,他會把自己的嘴唇咬爛。

  葉深流笑眯眯捏住了那挺俏的鼻子,

  頑強的賀利田堅持了不到十秒,便張開嘴大聲喘息,「唔哈、唔唔唔嗯嗯噫噫噫噫——」

  被握住的粉色雞巴以頗具氣勢射出大量精液,下一瞬間,纖細的手指蘸取了一絲精液,送到嬌豔欲滴的唇瓣旁,舌頭微微舔舐著,「還真是濃,憋了很多天呢,白皮小母豬?」

  葉深流眯起眼睛,笑著說。

  在同性面前射精的羞恥令賀利田瞳孔赫然凝固,隨著射精,他的體力已然消耗到了極點,他眼睛一翻,就此暈了過去。

  「現在才暈過去,真是頑強。」葉深流笑著放開賀利田,任由著對方的身體癱軟在地上,他拿出生理鹽水噴霧,掰開賀利田的嘴,直到將整瓶噴霧都噴了進去後,他方纔收回手。

  賀利田本能地喝著鹽水,他的喉結滾動著。

  「白皮小豬渴壞了吧,雖然想請你的兩張小嘴喝點別的,不過這一次我也射不出來了,就此放過你。啊哈哈。」葉深流低低笑起來,「下次我們再見面,可沒這麼容易讓你全身而退了。」

  在將整瓶生理鹽水都灌進賀利田口腔後,葉深流扭開噴霧蓋子,收集著他的口水,他拿出蛋糕贈送的金屬板,小心翼翼印上賀利田的指紋。

  「非法移民的後代?通緝犯?或許對比一下DNA最好,從我們的國土上驅逐一隻非法滯留白皮小豬也是執行正義,對吧?」

  在做完這一切後,他伏下身子,他總算看清了這張會咬人的嘴。色情的口腔黏膜泛着溼潤的光澤,每一顆鯊魚似的牙都尖尖的,在烈陽下總是閃爍著白銀般寒光,粉色性感的舌頭尖尖的,讓人聯想到了血蜥,這樣的牙齒與口腔,親吻起來恐怕會帶來被刺傷的不適感吧?

  然而—卻出乎意料的柔軟。

  與失去意識的賀利田接吻,溼熱的舌頭在口腔中糾纏摩擦,呼吸與口唇間皆是血腥甜的氣息與泡泡糖似的甜香味,在品嚐著昏迷之人的唾液後,就連葉深流的口腔也帶上了甜絲絲的蛋糕香味。

  好舒服……好想再繼續接吻……

  但他敢肯定對方回覆神志的第一瞬間,會毫不猶豫咬下去。只得戀戀不捨放開了對方甜美的唇舌。

  「賀利田,你的初吻我也一併收下了。」

  葉深流看向手中的腕錶,他笑著使用手錶,打了電話,「為什麼還不到?我們都被困在地下室。」

  對面的女人低語:「我已經到了,他在餐廳打掃衛生。」

  葉深流有些愕然,「你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嗎?」

  「是的。」

  「嗯,你能否偷偷溜進後廚?」

  女人沉吟道:「可以。你的朋友還好麼?」

  葉深流冷冷道:「他餓了很多天,已經昏迷了。我們已經等你很久了,為什麼還不進來?」

  女子一時躊躇起來,「我花了一點時間。」

  「我認識燐。」

  女子愣了一下,「哦。」

  「他小學的時候……就把那個老頭殺了哦。」

  女子眯起眼睛,「我能猜到。」

  葉深流低低笑道:「但是你可沒有做到哦,所以他並不同情你。也不認為你是他的同類。」

  「……復仇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如果不是你的孩子被捕獲,你也不會來到此處吧?」

  「……這裏對於我而言,是個噩夢般的場所,我存活至今也並非你所想那般虛度光陰,而是爲了對抗童年噩夢,或者說積蓄力量。我並沒有後悔,因為那都是時間贈予我的勇氣,我進來了。」女子喘著粗氣,「他之前伏下身體,偷偷觀察過你們。隨後像是見了鬼似的,跑掉去打掃衛生了。」

  葉深流笑道:「嗯,我知道,我想他大概目睹十八禁的場景吧。我們有兩個人,他應該不敢下來了。麻煩你在他再次蹲下身的時候襲擊他。」

  「好的。」

  葉深流結束通話手錶電話,他大叫起來:「好舒服,要射了——不要啊!」

  叫聲很快吵醒了賀利田,賀利田揉了揉眼睛,以看白痴似的表情,盯著他,「你在鬼叫什麼?!這麼淫蕩是想被鍊銅大師襲擊嗎!變態。」

  蓋板上傳來男子逐漸接近的腳步聲,男子開啟蓋板,沒好氣地怒吼:「你們兩個臭小子,別在我家地下室做這種事!他媽快點給我閉嘴——」

  葉深流狂笑:「大叔,快點下來和我們一起玩啊哈哈哈……你不是最喜歡小孩子了嗎?」

  賀利田一臉無語撐著腦袋,隨後他恍然大悟,「你是男人嗎?是男人就下來和我們戰個痛快!」

  男人又驚又怕,他的注意力全被地下室的兩名少年吸引了,「不,葉深流,你到底是怎麼出現的——」

  「嘔——」女子發出嘔吐似的聲音,向着伏在蓋板處窺探的男子捅了過去——

  「啊啊啊……果然你、你還活著!?」男子跌跌撞撞起身,發出不可置信的驚呼。

  「哈、哈……」女子並未回答,只是發出粗重的喘息,一刀一刀捅著。

  「你果然是把尋人啟事裡、兒子失蹤的那位姐姐叫來了……看樣子我們都想到一起了。」賀利田一臉無語,「不過姐姐顯然不是他的對手,我得上去幫她!」

  「你的手受傷了,還能爬得上去麼?」

  「我儘量試試,現在蓋板也開啟了!」

  蓋板外傳來女子撕心裂肺的怒吼,「你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你!」

  「孽障!明明我將你養這麼大。」

  男子迅速離開了蓋板,向着女子撲去,和她打成一團,他發出咬牙切齒似的嘶吼聲,似乎將刀子拔了下來,兩人無法獲知外面的情況,賀利田不由擔心起來,他順著牆壁,想攀爬到天花板處,卻無力地摔了下來,葉深流及時接住他,卻被那極大的重力壓倒在地。

  「好痛……」

  葉深流拾起一旁的手術刀,遠遠向着蓋板外拋去。女子蹲下腰一把奪去刀,就對著男子的腳深深紮了進去。

  「姐姐,把他推下來,我可以解決他!」

  女子高嚷,驚魂未定,「不,我要親手殺了他!」

  血液四處飛濺,

  「你這張臉……無數次無數次在我噩夢裏出現過,我唾棄你……給我去死吧!我想終結所有噩夢。」女子大喊著,拔出刀子又迅速捅了下來,無數次往復捅,直到男子奄奄一息,他無力躲避,只能向着蓋板內逃去。

  已然失去行動能力的男子,像一團死狗似的,掉落在地下室中,激得葉深流驚呼起來。

  男子早已奄奄一息,他看到地下室的兩個少年,露出了驚恐萬狀的神情,指向賀利田,「你到底是誰——」

  賀利田笑眯眯拔出他腳上的手術刀,「你沒機會知道啦,伸張正義的反英雄偵探是也。」

  男子恍然大悟,指向葉深流,「我認出來了,你纔是葉深流——你殺了我的女兒!」

  葉深流皺起眉頭:「哈?你在說什麼?瀕死之際腦子犯糊塗了?」

  賀利田一把抓住男子的脖頸,失去反抗能力的男子只能發出悶哼,任由著賀利田進行最後的處決,他將刀子抵在男子喉間,聽聞兩人對話後,他停下手,頗有趣味地問:「他怎麼殺了你的女兒?」

  「他、他當年還是一個小學生,闖進療養院裏,刺激我的女兒,教唆她去自殺……之後她跳樓了,同期這個小惡魔還砸爛了一個男孩子的頭。」

  賀利田向葉深流投射著冰冷的視線,「你說的是真的?」

  葉深流咬牙切齒:「不是我做的,你認錯了人。」

  「不會錯的,別人已經認出你了!」

  「誰告訴你的……我怎麼不知道?」他一腳向着男子踢去,男子不管不顧,在地上不斷打滾,「我不告訴你!我不告訴你!我不會出賣別人!」

  葉深流陰沉的臉上綻放出天真無邪的笑容:「是那個腦袋被砸壞的人,告訴你的吧?」

  「不是他!是我僱傭的私家偵探!」

  「到底是不是他!戀童癖賤貨,告訴我——」

  賀利田一臉懵逼,「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媽的我懂了,你砸壞了原一的腦袋,居然這麼巧嗎……哈哈哈小屑人停下,是我告訴他的。」

  中年男人喘著粗氣,「沒錯,是、是他告訴我的……」

  賀利田微笑起來,眼眸閃爍著危險至極的光芒,伏在男人耳邊低語:「大叔,投遞在你家的信件,也是我寫的哦。現在你沒用了。」

  男人的瞳孔瞬間收縮如線,下一瞬間,賀利田手中的刀就像切割軟綿綿的豆腐,割開男子的喉嚨,血液噴濺而出,飛濺到葉深流臉上,他鐵青色的臉保持著扭曲至極的微笑,少年眼睛大大蹬著,瞳孔收縮如線,身體顫抖個不停,血液彷彿以慢鏡頭的形式烙在他的瞳孔中。

  乾脆利落的割喉手段……葉深流不由聯想那位神秘的殺手……他在割喉三人後逃之夭夭。

  女子的聲音遠遠傳來,「我的兒子在哪裏?」

  葉深流陰沉著臉:「你先放我們上去。」

  賀利田笑嘻嘻道:「先將我們拉出來吧!他的屍體怎麼處理?」

  「喏,屍體丟到那間地下室裏,那裏沒有人知道。隔音海綿不是落了下來嗎?那就塞到裡面吧。」

  賀利田一臉無辜地笑起來:「我要把他的頭砍下來了哦。姐姐面對他的臉很害怕吧?」

  「不需要你砍,我自己能解決。」

  「嗚哇」一聲,葉深流乾嘔了一下,賀利田並沒有停止切割,他保持著那小狐狸似的笑容,帥氣的臉上滿是噴射的血,他繼續切割著男子的脖頸,直到將他的頭切了下來。

  葉深流愣在原地,看著賀利田在殺人……

  沒錯,賀利田在殺人……

  拎著手中的腦袋,賀利田滿不在乎笑了,「你那什麼表情?」

  葉深流故作冷靜,「我、我沒想到你會殺了他……」

  「這也是爲了姐姐好,她可是沒法直視她爸爸的臉,對待侵犯女兒、姦殺女童的戀童癖連環殺手,這個待遇也算相配吧。」賀利田拎著被切下來的腦袋,丟到地上,隨即一腳朝著牆壁深處踢去。

  葉深流蹲了下來,難以言喻的感情自他內心涌起,像是快要嘔吐似的胃液自喉頭涌上,身體也在微微顫抖,不行……我都沒法瞭解自己是何等的怪物,這是興奮?還是恐懼?興奮得不得了,也恐懼得不得了。

  「嗚哇——」他再一次乾嘔,使用過的性器仍然保持著勃起的姿態,賀利田眯起眼睛,緊緊盯著他的私處,「你硬了啊,變態。一臉恐懼的表情,臉色難看成這個樣子,卻在扭曲地笑,你第一次看到殺人吧?」

  「啊……也不是……只是第一次在現實裡看到。嗚哇……」葉深流正欲嘔吐,卻被賀利田打斷:「在這裏吐出來的話,DNA會被查到哦。」

  葉深流喘著粗氣,「是啊。我的臉……我現在的笑很難看嗎?」

  賀利田放下軟綿綿的無頭屍體,「一直以來都很難看,倒是你,以為我只會借刀殺人嗎?我可是殺過很多人。從小時候開始,雖然比不上職業殺手,但是比你這種沒見過殺人的小人渣強得多了。」

  被鮮血噴濺全身的賀利田,就像一隻狂犬……

  這個傢伙很可怕……

  葉深流咬緊不斷顫抖的牙關,「為什麼你剛纔沒有殺了我?」

  「你做的壞事還遠遠沒到我親自殺你的地步,不過今晚也算有了意外收穫啊。我積攢很久的都被你榨了出來,哈哈哈。」賀利田滿不在乎地笑了起來。

  女子遠遠走來,她伸縮著鋼索,將伸縮樓梯放了下來,賀利田一瘸一拐上了樓梯,葉深流緊隨其後。

  賀利田笑嘻嘻道:「能給我們拿兩件衣服麼。」

  葉深流笑起來,「我家的司機已經在外面等好了,衣服我也準備好了,可以去那邊換哦。」

  賀利田的瞳孔赫然緊縮:「你連這個——」

  「我來之前就準備好了,我也沒法穿髒兮兮的衣服回家啊……哈。」

  「這把刀是你丟上來的?」女子端詳著手中的刀,看向葉深流,它閃閃發光,在昏暗的光下格外綺麗。

  葉深流點頭,「沒錯。」

  「我不需要別人的刀,我只用自己的刀。」她順手將刀子丟給葉深流。

  「接下來怎麼辦?」

  她看也不看少年們一眼,端詳著廚房,挑起葉深流的學生證,喃喃自語:「原來如此。按年紀也對得上。你就是害死我姐姐的那個小孩,難怪他會將你囚禁起來。」

  賀利田笑道:「還是我告訴他的哦,我是他僱傭的私家偵探。」

  葉深流皺起眉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姐姐死去已是很久前的事了,你大概已經忘了吧。在療養院時期,你還將一個少年打到腦出血的地步——」

  葉深流的瞳孔赫然緊縮,他全身都愣在原地,「你在說什麼,我一點都不明白。」

  「別裝了,小孩!」女子透射過冷厲的眼神,那看破生死的眼神讓葉深流一凜。

  「這把刀我很熟悉。是杜蓮實的刀。」

  他罕見感到恐懼,只得咬牙切齒,將那恐懼埋進內心,「是賀利田偷的……」

  賀利田笑眯眯道:「沒錯,是我偷的。」

  「為什麼?!」

  「我能看到你的內心,想聽我這樣說麼?」

  「那種超能力怎麼可能存在——」

  「你身上……和杜蓮實有著一樣的氣息,做了虧心事的人,即使再如何隱藏,他們內心的惶恐總會出賣他們,他們周遭的空氣也會染上扭曲的漩渦。」

  「那不是沒有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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