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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靴践玉茎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4530 ℃

京城的夜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沈文缩在轿子里,怀中紧紧抱着刚拍得的木匣。这柄名为"皮之刃"的古怪匕首花了他大半积蓄,但想到李玉金那张道貌岸然的脸,他觉得值了。

轿子在沈府停下,他屏退下人,独自钻进书房。烛光下,他打开木匣,取出那柄造型奇特的匕首。刀身黝黑,触手冰凉,刀刃上隐约流动着诡异的光泽。

"李玉金..."沈文抚摸着匕首,眼中闪过怨毒的光,"等着吧..."

机会来得很快。三日后宫中夜宴,赵括独留养心殿批阅奏折。沈文借口献茶,端着掺了迷药的参汤走近龙案。

"陛下辛劳。"他垂首奉茶,目光扫过皇帝健硕的身躯。赵括接过茶盏时,他注意到那双手指粗壮有力,手背上青筋虬结。

赵括饮尽参汤,不久便伏案昏睡。沈文屏住呼吸,确认四周无人后,反手锁死殿门。

他取出皮之刃,刀尖在烛光下泛着寒芒。双手因兴奋而颤抖,他小心地将刀尖抵在皇帝后颈。赵括的皮肤温热,透着生命的力量。

奇异的变化开始了。

刀尖触及之处,皮肤迅速失去光泽,像脱水的羊皮纸般收缩。沈文瞪大双眼,看着这具雄健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肌肉萎缩,骨骼轮廓凸显,最后连龙袍都显得空荡。

整个过程寂静无声,只有烛火噼啪作响。不过半柱香功夫,龙椅上只剩下一张完整的人皮,保持着坐姿,连指甲都完整保留。原先的赵括仿佛从未存在过。

沈文喘着粗气,伸手触碰人皮。触感柔韧细腻,带着余温。他贪婪地抚摸着人皮结实的胸肌轮廓,手指划过腹肌的纹路。

"该我了..."他喃喃自语,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袍。

瘦小干瘪的身体暴露在烛光下,与龙椅上那张伟岸的人皮形成可怖对比。他颤抖着捧起人皮,像穿衣服般将双腿伸进去。

人皮触体即融,紧密贴合。沈文感到一阵剧痛,仿佛全身骨头都被打碎重组。他跪倒在地,喉咙里发出不成声的嘶吼。

皮肤像活物般向上蔓延,包裹住他的下体、腹部、胸膛。当人皮覆盖到头脸时,他眼前一黑,大量陌生的记忆汹涌而来——

幼时习武的伤痛,第一次骑马的兴奋,登基时的紧张,还有...对李玉金那份隐晦的欣赏。沈文尖叫着,这些记忆强制植入他的脑海,与原有的记忆交织碰撞。

痛苦逐渐消退,他撑着地面站起来,感觉身体充满前所未有的力量。低头看去,一双粗壮有力的手映入眼帘,手背上青筋隆起。

他踉跄走到铜镜前,镜中映出赵括威严的面容。沈文不可置信地抚摸自己的脸,手指触到扎手的胡茬,感受到喉结的滚动。

"朕..."他试着开口,发出的竟是赵括低沉浑厚的嗓音。记忆还在融合,他自然而然地想起皇帝的习惯用语和姿态。

一股狂喜涌上心头。沈文——现在外表是赵括——对着镜子露出狰狞的笑容。这具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壮,胸肌厚实,腹肌块垒分明,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向下摸索,握住胯下那根硕大的阴茎。陌生的触感让他战栗,这比他自己那根细小玩意儿不知雄伟多少。

"李玉金..."他用赵括的声音低语,手指开始套弄粗壮的茎身,"你看上的就是这东西吧?"

镜中的皇帝面色潮红,喘息粗重。沈文生疏地抚摸着这具新身体,指尖划过饱满的胸肌,捏了捏坚硬的乳头。一阵快感窜上脊背,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另一只手探到身后,手指粗鲁地插进自己屁眼。紧致的后穴被迫张开,带来刺痛与奇异的满足感。他在镜前摆出淫荡的姿势,看着皇帝威严的面孔露出放浪的表情。

"啊...陛下..."他模仿着想象中李玉金的叫声,手指在后穴进出得更快,"臣...臣受不了了..."

快感积累到顶点,他低吼着射精,白浊的精液溅在铜镜上。镜中的皇帝满脸欲念,精液顺着镜面缓缓流下。

沈文瘫坐在地,粗重地喘息着。他抚摸着胸前汗湿的毛发,感受着强壮心跳。这一刻,他完全接受了这个新身份。

起身时,他瞥见龙案上摊开的奏折,自然而然地想起明日早朝要处理的政务。赵括的记忆已经彻底成为他的一部分。

"来人。"他试着用皇帝的语气唤人,声音沉稳威严。

太监推门而入,跪地听令:"陛下有何吩咐?"

"备浴。"沈文——如今的赵括——负手而立,姿态自然如真正的帝王,"明日传李玉金单独觐见。"

"遵旨。"

殿门合上,沈文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威严的皇帝形象。手指轻轻划过镜面,抹开一道精液痕迹。

"好戏才刚刚开始。"他对着镜像低语,眼中闪过怨毒而兴奋的光。

翌日清晨,养心殿内檀香袅袅。沈文端坐龙椅,明黄朝服下的身躯挺拔威严。

他刻意模仿赵括的习惯动作——右手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扳指,目光扫过殿内跪拜的群臣时带着惯有的审视。

“李爱卿。”他的声音沉稳浑厚,与赵括别无二致,“退朝后留下,朕有要事相商。”

李玉金身形微顿,垂首应诺时耳根泛起薄红。沈文将这点细微反应尽收眼底,指尖在奏折上轻轻敲击。记忆融合带来的不只是赵括的政见习惯,还有对那些隐秘往事的知晓——包括去年秋猎时,李玉金在御帐外停留的逾矩时刻。

辰时三刻,群臣退尽。李玉金独自跪在空荡的金銮殿中,朝阳透过雕花窗棂在他官袍上投下斑驳光影。

“跟朕来。”沈文经过他身侧时,龙袍下摆扫过他低垂的面颊。浓烈的龙涎香混着男性体味,让李玉金手指微微发抖。

穿过三道朱漆门槛,寝宫内室弥漫着熟悉的沉香。沈文刻意走到铜镜前整理衣冠,从镜中观察李玉金的反应。那个角度正好能看见龙榻边散落的奏折,以及...枕边隐约露出的一截皮鞘。

“知道朕为何独留你么?”沈文转身,高大的身躯挡住窗外光线。他注意到李玉金的目光飞快掠过自己敞开的领口,那里露出汗湿的胸毛。

“臣愚钝。”李玉金跪得笔直,但官袍后襟已被汗水浸深。

沈文忽然抬脚,金线龙纹靴尖抵上对方下颌。这个动作完全违背朝仪,却精准复刻了赵括私下的蛮横——去年惩处贪官时,皇帝也曾这样用靴底碾碎过某人的牙齿。

“抬头。”靴尖加重力道,迫使李玉金仰起脖颈,“朕听说...你私下收藏了朕的骑射图?”

李玉金瞳孔骤缩。这事他做得极其隐秘,连贴身仆从都不知晓。

沈文俯身,手指粗鲁地探入对方官袍领口,扯出贴身佩戴的锦囊。倒出的果然是片缂丝残片,上面正是赵括跃马张弓的英姿。

“真恶心。”沈文用两指捏着残片,轻蔑地甩在李玉金脸上,“就凭你也配肖想朕?”

龙靴突然发力,将人狠狠踹倒在地。李玉金后脑撞上青砖,闷哼声中官帽滚落。沈文顺势踩住他胸口,靴底碾着剧烈起伏的胸膛。

“求饶啊。”沈文模仿着赵括惩罚叛将时的语调,脚底加重力道,“像条狗那样求朕。”

李玉金呼吸困难,却仍倔强地抿着唇。这副模样反而取悦了沈文——记忆告诉他,赵括最欣赏的就是这份硬气。

“不说话?”沈文忽然松脚,却揪着对方头发拖向龙榻。李玉金被迫膝行,发冠散落,乌发披散在涨红的颈间。

沉香气息愈发浓重。沈文将人甩在榻边,自己则大马金刀坐上榻沿。这个角度正好让李玉金的脸正对他胯下,明黄绸裤下隆起惊人的轮廓。

“舔。”沈文捏着对方下巴,指尖陷进皮肉,“用你偷画朕时的下贱劲儿。”

李玉金剧烈颤抖起来,眼中水光浮动。但当他颤巍巍凑近时,沈文却突然抬脚踩住他肩膀。

“等等。”沈文倾身,从枕下抽出那柄皮之刃。黝黑刀刃抵在李玉金喉间,冰凉触感激起细小的战栗。

“知道这是什么吗?”刀尖轻划,留下淡淡红痕。沈文享受着对方恐惧的眼神,“朕若用此刃碰你,你就会变成...”

刀刃突然下移,挑开青色官袍。精壮胸膛暴露在空气中,乳首因紧张而紧缩。皮之刃继续向下,割断腰带,绸裤滑落堆在脚踝。

“陛下...”李玉金终于发出破碎的哀鸣,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青砖缝。

沈文低笑,收刀入鞘。这个动作让龙袍前襟彻底散开,毛茸茸的腹肌下,绸裤已被顶出明显的湿痕。

“现在。”沈文重新踩住他肩膀,靴底碾着锁骨,“用你的狗嘴伺候朕。”

李玉金闭上眼,认命地俯身。当温软嘴唇隔绸布贴上勃起时,沈文发出满足的喟叹。这具身体的敏感度远超预期,快感如电流窜过脊柱。

“撕开。”沈文抓着他头发命令,“用牙。”

锦缎撕裂声伴随粗重喘息。当湿热口腔真正包裹住阴茎时,沈文仰头呻吟。李玉金的技术生涩却认真,舌尖笨拙地舔过龟头沟壑。

“真是...贱得可以...”沈文腰部本能挺动,享受完全掌控的快感。他故意用靴尖磨蹭对方裸露的臀部,感受着口腔侍奉的节奏逐渐凌乱。

在李玉金即将窒息时,沈文猛地抽出性器。白浊精液射在那张潮红的脸上,顺着颤抖的眼睫滴落。

“舔干净。”沈文用龟头拍打他脸颊,在皮肤上留下黏腻痕迹,“朕赏你的。”

李玉金睁开泪湿的眼睛,伸舌舔舐唇边精液的模样,让沈文下腹再度绷紧。果然如记忆中那般,这位忠臣连屈辱的姿态都带着令人作呕的矜持。

“滚吧。”沈文忽然失去兴致,一脚踢开他,“明日朕召户部议事,你...跪在殿外候着。”

李玉金踉跄起身,官袍散乱沾满污浊。他退到门边时,沈文忽然追加一句:“穿好看些,朕喜欢看你扮正经的模样。”

殿门合拢的瞬间,沈文对着铜镜露出扭曲笑容。指尖沾取榻沿残留的精液,缓缓抹过镜中皇帝的嘴唇。

殿门落栓的声响还未散尽,沈文便踉跄扑到等身铜镜前。明黄龙袍凌乱敞开,露出汗湿的胸膛。他痴迷地抚摸镜面,指尖划过倒影中结实的胸肌轮廓,指甲刻意抠刮着乳首。

“看看你这副模样...”他对着镜中赵括的影像嘶哑低笑,手指粗鲁地掐捏自己胸脯,“九五之尊...现在不过是老子操弄的皮囊!”

右手急不可耐地探入绸裤,握住那根勃发的阴茎。陌生的粗壮触感让他战栗——这比他自己那根细软玩意儿不知雄伟多少。指尖摩挲过紫红色龟头,沾着前液抹在镜面上。

“李玉金那贱种...”他模仿着赵括的低沉嗓音,腰胯却淫荡地前后摆动,“不是最慕你这身蛮肉吗?”

左手突然狠狠抽打自己脸颊,镜中的皇帝面庞立刻浮起红痕。沈文兴奋地喘息,看着威严的五官因疼痛扭曲:“叫啊!怎么不叫了?就像你踩碎叛军骨头时那样叫!”

双腿岔开跌坐在地,他疯狂套弄着阴茎。粗砺的掌茧摩擦着敏感冠状沟,带来刺痛与快意。另一只手探到身后,两指粗暴地插进自己后穴。

“唔...”他仰头呻吟,看着镜中皇帝因肛交手指而蹙眉的模样,“赵括...你这里倒是比李玉金那贱货还紧...”

手指在肠壁里抠挖抽送,模拟着性交节奏。前列腺被按压时,他失控地弓起腰身,龙袍下摆卷到腰间,露出毛茸茸的大腿。精液突然喷射而出,有几滴溅到镜中皇帝的嘴唇位置。

喘息稍平,他又神经质地笑起来。沾满精液的手指伸到自己嘴边,仔细舔舐干净:“李玉金明日若知道...他舔的是我沈文的精水...”

突然揪住自己额发,他将脸狠狠撞向镜面。鼻梁与冰冷铜镜相撞的闷响里,镜中皇帝的面容扭曲变形。

“看清楚了吗赵括?”他对着倒影嘶吼,胯下竟又半勃起来,“你的江山...你的忠犬...现在都是我的玩物!”

二次套弄变得暴戾非常,指甲甚至刮伤了阴茎皮肤。当精液再度喷射时,他故意射在龙袍前襟的团龙刺绣上。

“赐你的...”他瘫倒在地,精液顺着大腿根滴落,“明日就穿着这袍子...让李玉金闻着味儿办事...”

烛火噼啪声中,沈文蜷缩在冰冷地砖上。手指无意识抠抓着胯间黏腻,望着镜中狼藉的倒影,发出吃吃的低笑。

沈文在冰冷地砖上蜷缩片刻,忽然撑起身子。精液沿着腿根滑落的黏腻感让他发出嫌恶的嗤笑,手指却诚实地抹了一把,举到烛光下端详。

“赵括的精...”他喃喃自语,忽然将沾满白浊的手指塞进口中嘬吸,“呵...倒是比想象中腥臊...”

摇摇晃晃站起来,他拖着濡湿的龙袍踱到镜前。镜面被先前撞出细微裂纹,皇帝的倒影在裂隙间扭曲变形。沈文痴迷地抚过裂缝,指尖被铜镜缺口划出血痕。

“疼么?”他对着倒影狞笑,将渗血的手指按在镜中皇帝的唇上,“你当年打断我爹脊梁时...他可比这疼多了...”

忽然解开龙袍腰带,整件明黄朝服哗啦落地。他赤身站在镜前,烛光为健硕身躯镀上油亮光泽。但仔细看去,这具身体的比例透着诡异——过于宽阔的肩膀与相对纤细的腰肢,像是拼凑而成的杰作。

“真可惜啊...”他抚摸着自己毛茸隆起的胸肌,指甲恶意掐拧乳首,“李玉金若是知道...他痴慕的胸膛昨夜还挂着我的破汗衫...”

胯下那根器物因刺激再度半勃。沈文粗鲁地握住,另一手却探向后方。指尖沿着股缝滑到穴口,那里还残留着先前扩张的湿黏。

“这里...”他对着镜子喘息,两根手指重新插进自己后穴,“赵括从未让人碰过的地方...现在塞着我的手指...”

腰肢淫荡地摆动,他在镜前模拟性交动作。手指在肠壁抠挖的声音混着粗重喘息,在空殿中回响。龟头渗出前液,滴落在脚边龙袍的团龙刺绣上。

“看着!”他突然对镜嘶吼,手上动作愈发粗暴,“看清楚你的身子是怎么犯贱的!”

前列腺被狠狠按压的瞬间,他整个人绷成弓形。精液呈弧线喷射而出,大部分溅在镜面裂纹处,顺着裂隙蜿蜒流下。

“哈哈哈哈...”他瘫软跪地,看着镜中精液污浊的倒影,“明日早朝...朕就带着你的味儿...让文武百官都闻见...”

颤巍巍爬起来,他故意用龙袍下摆擦拭胯下。明黄绸缎染上浊白污渍,团龙眼睛被精液糊住。

“赏你的。”他将污糟的龙袍甩到镜前,抬脚碾过刺绣,“穿这身去召见你的好忠臣...”

走到殿角鎏金更漏前,他忽然抬腿跨坐上去。冰凉铜器硌着臀肉,他却故意前后磨蹭,让龟头在雕花缝隙间摩擦。

“李玉金若是看见...”他仰头呻吟,手指掐着自己大腿内侧,“他崇敬的陛下...抱着更漏发情...”

精液第三次涌出时已稀薄如水,淅淅沥沥淋在铜器上。他喘着气趴倒在更漏旁,脸贴着冰冷金属,忽然低低笑起来。

“...得准备些好东西...”他蹒跚走向龙榻,从暗格取出个陶罐,“明日...请李爱卿尝尝先帝御赐的春膏...”

指尖挖出暗红色药膏,随意抹在自己尚在抖动的阴茎上。刺痛感让他倒抽冷气,器物却诚实地再度勃起。

“真够劲...”他对着空气痴笑,“正好...拿李玉金试试药效...”

烛火噼啪一声熄灭。黑暗中,只剩沈文粗重的喘息与黏腻的水声,还有偶尔泄出的、糅杂着痛苦与快意的低吟。

黎明微光透进窗棂时,他正用沾满药膏的手指捅弄自己后穴。镜中映出狼藉不堪的躯体,每块肌肉都绷着情欲的弧度。

“时辰到了...”他抽出手指,带出细微噗响,“该去逗弄...我们的李爱卿了...”

(李玉金视角)

天刚蒙蒙亮,李玉金就跪在养心殿外的青石砖上。他特意换了身新做的藏蓝常服,料子比官袍轻薄,能隐约透出身体的轮廓。昨夜皇帝那句"穿好看些"在他脑子里转了一整夜,搅得他浑身发热。

殿门吱呀一声打开,李玉金的心跳突然加快。皇帝穿着明黄睡袍走出来,赤脚踩在冰凉的石砖上。睡袍带子松松系着,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李玉金闻到他身上带着汗味和一种奇怪的药膏味,混在一起居然让他下面有点发硬。

"来得挺早。"皇帝用脚碰了碰他的下巴。李玉金注意到那双脚上套着白布袜子,袜尖有点脏,像是踩过什么黏糊糊的东西。

皇帝突然蹲下来,手指粗鲁地摸他嘴唇:"朕昨天赏你的味道,还在吗?"

李玉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一把抱了起来。他整个人陷进皇帝厚实的胸膛里,脸贴着热烘烘的胸肌,闻到更浓的汗味和药味。

"陛下,这样不行..."他小声说,但皇帝已经低头亲下来。舌头蛮横地撬开他的牙关,带着药膏的辣味在他嘴里乱搅。李玉金被亲得腿软,下面不争气地完全硬了。

亲了好一会儿,皇帝才松开他,银丝连在两人嘴唇之间。"李爱卿这张嘴,"皇帝喘着气笑,"比妓女还会伺候人。"

突然把他摔在地上,李玉金屁股磕得生疼。皇帝抬脚就踩住他裤裆,袜子底正好压住他勃起的鸡巴。布料又薄又滑,他能清楚感觉到袜底的纹路。

"这就硬了?"皇帝脚底用力碾了碾,"真是条发情的公狗。"

脚趾灵巧地挑开他腰带,裤子一下褪到膝盖。早晨的风吹在光溜溜的鸡巴上,李玉金忍不住抖了一下。皇帝用穿着袜子的脚整个包住他的鸡巴,脚掌摩擦着发烫的茎身。

"求朕,"袜底轻轻蹭过龟头,"求朕让你射出来。"

李玉金咬住嘴唇,腰不自觉地往上顶。袜子的布料摩挲着最敏感的地方,又痒又爽。

"贱货,"皇帝突然把另一只脚也踩上来,两只脚夹着他的鸡巴搓弄,"被朕踩着很爽是吧?"

脚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袜子都被前液打湿了。李玉金哼唧着扭腰,眼看就要到了。

"射给朕看。"脚后跟故意压了压他的蛋蛋。这一下让李玉金彻底忍不住,精液一股股射出来,弄脏了皇帝的袜子。

皇帝踩着他还在抽动的胯骨,弯腰拍拍他的脸:"脏东西,把朕的袜子都弄脏了。"

沾着精液的脚抬起来,悬在他嘴边:"舔干净。"

李玉金闭眼伸出舌头,尝到棉布和精液的味道。这时皇帝解开睡袍带子,裤子滑落在地。

"抬头,"皇帝抓着他头发命令,"给你看看朕的。"

李玉金睁眼,看见那根粗大的鸡巴挺在眼前,上面还抹着暗红色的药膏。龟头抵到他嘴唇上时,皇帝笑着说:

"从今天起,你就是朕专用的鸡巴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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