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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未央谢菲菲同人,2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5530 ℃

……

“啊!”

洗手间的隔间里,周德猛地睁开眼睛,身体剧烈地一颤。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溅在了他冰冷的手背上,也弄脏了他的裤子。

  极致的快感过后,是无边的空虚和更加深重的羞耻。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白浊,又闻了闻空气中弥漫开来的腥膻气味,一张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他竟然对着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做了如此龌龊的事情。

强烈的罪恶感和自我厌恶涌上心头。他胡乱地用纸巾擦拭着手和裤子,然后冲出隔间,在水龙头下,用冰冷的水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自己的脸,仿佛想洗去那罪恶的幻想和肮脏的欲望。

  夜幕降临,医院里渐渐安静下来。白天的喧嚣褪去,只剩下走廊里清冷的灯光和远处偶尔传来的仪器滴答声。

谢菲菲踩着那双华伦天奴高跟鞋鞋,准备去巡视最后一圈病房。下午和周德之间发生的那段小插曲,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她心湖里荡起了一圈圈涟漪,久久未能平息。

她推着小推车,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巡视工作一如既往的平淡,量血压、测体温,嘱咐病人早点休息。直到她走到走廊尽头的一间单人病房。

  病房里住着一个姓李的老头,六十多岁,因为慢性病在这里长期疗养。人长得其貌不扬,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丑陋,稀疏的头发,满脸的褶子,一口大黄牙。他这个病房因为没有病人住进来,所以现在就他一个人。

谢菲菲推门进去的时候,李老头正靠在病床上,戴着老花镜看报纸。看到她进来,那双小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一朵菊花。

“哎哟,谢医生,我可把你给盼来啦!”李老头的声音又粗又哑,带着一股子市井气。

“李大爷,这么晚还不睡呢?”谢菲菲微笑着走过去,熟练地拿出血压计,准备给他测量。

  “睡不着啊。”李老头放下报纸,一双小眼睛肆无忌惮地在谢菲菲身上溜来溜去,尤其是在她那被白大褂包裹依然汹涌的胸部和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上流连,“这漫漫长夜,孤枕难眠,不像你们年轻人,夜生活丰富多彩哟。”

谢菲菲听着他这意有所指的话,也不生气,只是莞尔一笑:“李大爷,您又拿我开涮。我这天天上班下班,哪有什么夜生活。”

“嘿嘿,谢医生你这么漂亮,追你的男人肯定从这里排到法国去咯。”李老头挤眉弄眼地说道,“我跟你说个笑话解解闷。话说,从前有个太监,他最怕过什么节?”

谢菲菲一边帮他绑着袖带,一边忍着笑,配合地问道:“什么节?”

  “最怕过‘中秋节’!”李老头一拍大腿,笑得前仰后合,“因为人家‘月圆’,他‘人缺’啊!哈哈哈哈!”

“噗——”谢菲菲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李大爷,您这笑话也太冷了。”

“冷吗?我还有更冷的。”李老头来了兴致,清了清嗓子,又说道:“你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内裤,有什么区别吗?”

这个问题就有点露骨了。但谢菲菲却是一脸平淡,顺着他的话问:“有什么区别?”

李老头神秘兮兮地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男人的内裤,主要是用来‘包鸡’的。女人的内裤嘛……是用来‘装B’的!哈哈哈哈!”

  谢菲菲微微有些蹙眉,但仔细想了一下确有事微微一笑,笑了摇头说:“李大爷……您……您真是为老不尊!”说着,脸颊上泛起两抹动人的红晕。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外加嫖赌。我都这把年纪了,嫖不动也赌不动了,就剩下吃喝和说几句荤话的乐趣咯。”李老头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和不易察觉的欲望,“谢医生,你别看我老头子说话粗,我这是喜欢你才跟你开玩笑。你这姑娘,活泼开朗,不做作,比我们家那个天天板着脸的黄脸婆强多了。”

谢菲菲微微笑着,帮他量完了血压,数值一切正常。

  “好了,李大爷,血压很稳定。您也早点休息,别胡思乱想了。”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叮嘱道。

“好嘞,听谢医生的。”李老头笑呵呵地应着,眼睛却还黏在她身上,“谢医生,你这身段,不去当模特真是可惜了。尤其是这双腿,啧啧,又长又直,配上这丝袜……简直是人间绝品啊。”

对于这种直白的夸赞,谢菲菲早已免疫。她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推着小车走出了病房。

“谢医生慢走啊,明天再来看我老头子!”身后传来李老头中气十足的喊声。

  谢菲菲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她并不讨厌这个有点为老不尊的李老头,反而觉得他活得真实有趣。比起科室里那些道貌岸然、心里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龌龊东西的男同事,李老头这种把欲望摆在明面上的,反而让她觉得更轻松一些。

巡视完最后一个病房,谢菲菲终于可以下班了。她脱下白大褂,挂在更衣室里,露出了里面那件依旧妩媚动人的蓝色碎花连衣裙。她对着镜子补了补妆,将挽起的长发放了下来,随意地拨弄了两下,那股慵懒迷人的气质便又回到了身上。

走出医院大楼,晚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在身上很舒服。她拿出手机,看到刘瑞十几分钟前发来的微信。

  “宝贝,我到停车场了,B区128号,等你。”

谢菲菲的嘴角立刻扬起了甜蜜的笑容。她加快了脚步,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愉悦的节奏,向着地下停车场走去。

远远地,她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黑色越野车。车灯亮着,刘瑞正靠在车门上抽烟,身形挺拔,在昏暗的停车场里像一尊沉默的雕塑。他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和牛仔裤,手臂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浑身散发着一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看到谢菲菲走近,刘瑞立刻掐灭了烟,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他张开双臂,谢菲菲便像一只乳燕投林,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等急了吧?”她仰起头,声音娇媚地问道。

  “等你,多久都值得。”刘瑞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滚烫的吻。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他独有的男人气息,让谢菲菲感到无比的安心和迷恋。

“今天累不累?”他搂着她的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护着她的头让她坐进去。

“还行,就是遇到点好玩的事。”谢菲菲系上安全带,笑着说道。

刘瑞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坐好,发动了汽车。

“哦?说来听听。”

  “我们科室有个男医生,叫周德,快五十了,老实得有点木讷。今天下午我不小心差点摔倒,他扶了我一下,结果……”谢菲菲绘声绘色地把下午的“意外”和她开玩笑问周德是不是处男的事情讲了一遍,当然,她刻意省略了自己感觉到对方身体反应的细节,只当成一个趣闻来讲。

“……他那样子,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太逗了。”谢菲菲笑着总结道。

刘瑞一边开车,一边听着,脸上也带着笑意:“你啊,就是喜欢逗老实人。”

“我哪有,后来我还安慰他了呢。他跟我说他以前被女朋友绿过,还被嫌弃在床……”谢菲菲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吐了吐舌头。这种话题,在男朋友面前说,好像不太合适。

  刘瑞闻言,挑了挑眉,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嫌弃他什么?床上功夫不行?”

“哎呀,你讨厌!”谢菲菲被他说得脸上一红,伸手捶了他一下,“反正就是挺可怜的一个人。”

“这世上可怜人多了,你可别同情心泛滥。”刘瑞握住她捶过来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特别是对别的男人。”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霸道和占有欲,这让谢菲菲心里甜丝丝的。

“知道啦,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行了吧,刘大警官。”她撒娇道。

汽车驶出停车场,汇入城市的车流。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两人聊着天,气氛温馨而甜蜜。

  然而,就在车子快要开到那家日料店的时候,刘瑞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是一阵急促而特殊的铃声。

刘瑞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立刻接通,按下了免提。

“喂,头儿,什么事?”

“刘瑞!城西郊区的废弃工厂,发现一具女尸,刚死的,情况很恶劣!你立刻带人过来!快!”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焦急而威严的声音。

“是!我马上到!”刘瑞沉声应道,挂断了电话。

车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宝贝,对不起。”刘瑞转过头,看着谢菲菲,眼中满是歉意,“日料……吃不成了。队里有紧急任务。”

  谢菲菲虽然有些失落,但她也知道,这就是刑警的工作。她理解他。

“没关系,工作要紧。”她懂事地点了点头,“你快去吧,注意安全。”

刘瑞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心中一暖,又充满了愧疚。他猛地将车靠边停下,解开安全带,然后一把将谢菲菲揽入怀中,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充满了激情和歉意。

他的舌头霸道地、不容抗拒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地攻城略地。他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舌尖,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丝甜蜜津液。

“唔……嗯……”

  

  谢菲菲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她的手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谢菲菲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浑身都软了下来,刘瑞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

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谢菲菲的朱唇被吻得红肿不堪,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津液,看起来格外的性感诱人。她的眼神也变得迷离,充满了水汽,脸颊上泛着动情的潮红。

“等我回来。”刘瑞用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嘴唇,声音嘶哑地说道。他的眼神深邃而滚烫,里面燃烧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嗯。”谢菲菲软软地应了一声。

  刘瑞又在她的唇上重重地啄了一下,这才重新坐好,发动汽车,在一个路口调转了车头。

  

“我先送你回医院,你车还在那里。你自己开车回家注意安全,到了给我发信息。”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沉稳,但那微微起伏的胸膛,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好。”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回到了市立医院的停车场。

“去吧,有事给我打电话。”刘瑞停下车,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神里满是宠溺与不舍。

“你也是,一定要注意安全。”谢菲菲认真地叮嘱道,然后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她知道他的工作充满了危险,每一次出任务,她的心都会悬着。

就在她推开车门的那一刻,刘瑞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她回头,便又被他拉了过去,唇上再次一热。这只是一个轻柔的、蜻蜓点水般的吻,却充满了无限的缱绻与留恋。

“快去吧,小妖精,再看我,我就走不了了。”刘瑞在她耳边低声笑道。

谢菲菲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这才推开车门,逃也似地下了车。

看着黑色越野车亮起尾灯,迅速地消失在停车场的出口,谢菲菲脸上的红晕才慢慢褪去。她站在原地,抬手轻轻触摸了一下自己依旧滚烫发麻的嘴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刘瑞霸道而温柔的气息。

今晚的约会泡汤了,虽然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对他安危的牵挂。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晚间停车场清冷的空气让她燥热的身体稍微冷静了一些。她转身,向着自己那辆白色奔驰车的方向走去。

高跟鞋踩在水泥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回响。这声音在空旷寂静的地下停车场里被无限放大,衬得四周愈发安静。谢菲菲从包里拿出车钥匙,按下了开锁键。

“嘀嘀——”

奔驰车灯光一闪,像一只温顺的野兽,在等待着它的女主人。

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一股熟悉的、混合着皮革与她自己惯用香水的气味扑面而来。她没有立刻发动汽车,而是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脑海里,全是刚才和刘瑞那个热烈缠绵的吻。他的气息,他的力量,他舌尖的触感,都还那么清晰。身体里被他挑逗起来的那股火,非但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熄灭,反而因为压抑和思念,燃烧得更加旺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深处,正有一股股热流在涌动。内裤的布料已经被濡湿了一小片,紧紧地贴在那最敏感娇嫩的地方,带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酥麻。

“这个坏蛋……”谢菲菲睁开眼,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又甜蜜的娇嗔。每次都是这样,把她的火都撩拨起来,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她一个人受着欲望的煎熬。

她发动了汽车,平稳地驶出停车场。滨海市的夜景繁华而璀璨,无数的霓虹灯光在车窗外飞速掠过,像一道道流动的彩虹。可这些都无法吸引谢菲菲的注意。她的心思,一半牵挂着远赴险境的刘瑞,另一半,则被自己身体里那股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所占据。

回到位于市中心高档小区的家,谢菲菲将车停入地下车库。当她从车里跨出来时,那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在灯光下划出完美的弧线。这双腿,今天在医院里引来了周德那痴迷而又不敢直视的目光,而现在,它却只能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回到家中,她踢掉了脚上那双闪耀的华伦天奴水钻鞋,精致的鞋子在玄关的地板上滚了两圈,发出清脆的声响。被肉色丝袜包裹了一整天的玉足终于得到了解放,她轻轻踮起脚尖,感受着冰凉的木地板透过薄薄的丝袜传来的触感,舒服得让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吟。

她随手将包包扔在沙发上,整个人也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仰头靠在沙发背上,蓝色碎花连衣裙的裙摆因为她的姿势而向上缩起,露出了大半截被丝袜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大腿。

整个房间安静得只能听到墙上挂钟的滴答声。这种安静,在今晚,显得格外的寂寥。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沙发上坐起身,拿起手机,翻出了方晴的号码,拨了过去。

今天在医院发生的那件关于周德的趣事,她还没跟自己这个好闺蜜好好分享呢。而且,她也想听听方晴的声音,排解一下此刻的孤单。

电话“嘟——嘟——”地响了很久,就在谢菲菲以为没人接,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那头终于被接通了。

“喂……菲菲啊……”

电话那头传来了方晴的声音,但和平时清脆爽朗的声音完全不同。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飘忽,而且……还带着一种非常明显的、压抑着的粗重喘息。

谢菲菲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意。

“哟,方大美女,干嘛呢?怎么喘得跟跑了八百米似的?打扰你‘好事’了?”她故意调侃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传来方晴有些不自然的辩解声:“没……没什么……刚、刚在跑步机上……跑了会儿步……累的……”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而且那喘息声非但没有平复,反而更加急促了,还夹杂着一些奇怪的、细微的“嗯……嗯……”的鼻音。

谢菲菲哪里会信她的鬼话。她太了解方晴了,这状态,百分之百是在做某种不可描述的“运动”。

“行了啊,还跟我装。”谢菲菲忍不住笑了起来,“就你那懒样,太阳打西边出来你才会去跑步。说吧,是不是又在跟你们家朱楠视频‘聊天’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晶莹的红色液体在玻璃杯中轻轻晃荡,像她此刻有些荡漾的心情。

“我……”方晴似乎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嗯啊……”

那声音是如此的甜腻,如此的销魂,充满了极致的情欲和迷乱。即使隔着电话,谢菲菲都能想象出方晴此刻一定是满面潮红、眼神迷离的模样。

“我……我先不跟你说了……菲菲……呼……呼……我、我先挂了……”方晴的声音已经完全不成调子,充满了破碎的喘息和水声。

“等……”

谢菲菲刚想再调侃她一句,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啪”的一声,似乎是手机掉在了地上。紧接着,她隐约听到了一声更加高亢尖锐的呻吟,和一个有些苍老的、含糊不清的男人闷哼声,然后电话就被匆忙地挂断了。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忙音,谢菲菲举着酒杯,愣在了原地。

刚才……她好像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不可能啊。

她记得方晴说过,朱楠去别的城市执行任务去了。那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是……幻听?

谢菲菲晃了晃脑袋,随即又释然地笑了。

肯定是自己听错了。估计是方晴那边开了电视或者什么东西,正好传来了声音。看她刚才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八成是一个人憋不住,在用什么玩具自慰呢。

想到这里,谢菲菲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这个闺蜜,平时看起来挺冷淡,没想到在床上这么有料,连自慰都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她端着酒杯,慢慢地踱回沙发旁。刚才被方晴那通充满了情欲的电话一刺激,她身体里那团本就没熄灭的火,瞬间就呈燎原之势,烧得她口干舌燥,浑身发烫。

她抿了一口红酒,甘醇的液体滑过喉咙,却丝毫无法浇灭她内心的燥热。

刘瑞不在,方晴也在“忙”。

整个世界,仿佛就剩下她一个人,被无边无际的空虚和欲望包裹着。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自己那双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上。裙摆下,丝袜紧紧地绷着,将她大腿的每一寸线条都勾勒得淋漓尽致,充满了禁欲的美感。而裙摆遮掩下的神秘地带,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三角区,正传来一阵阵强烈的、令人发疯的空虚和瘙痒。

  

就在这时,谢菲菲好似想到了什么,她将杯中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酒精让她的脸颊泛起更深的红晕,也让她眼神中的最后一丝犹豫被彻底冲散。

她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的卧室。

她的卧室装修得很有格调,主色调是温柔的米白和浅灰。一张铺着真丝床单的大床占据了房间的中心。床头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暧-昧而温馨的光晕之中。

谢菲菲没有开主灯,她喜欢这种昏暗的、能让人卸下所有防备的氛围。

她走到床边,并没有立刻躺上去,而是转身,面对着墙上那面巨大的穿衣镜。

镜子里的女人,身姿婀娜,妩媚动人。慵懒的卷发披散在肩头,一张绝美的脸庞上,双颊绯红,眼波如水,充满了动情的媚态。蓝色碎花连衣裙紧紧地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尤其是胸前那对36E的豪乳,仿佛随时要撑破衣料,跳脱出来。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自己那双被肉色丝袜包裹得完美无瑕的长腿上。这双腿,是她最引以为傲的部位之一。笔直、修长、匀称,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此刻,在那层薄薄的丝袜的包裹下,肌肤的质感被朦胧化,反而更增添了一种神秘的、致命的诱惑力。

她抬起一条腿,将穿着丝袜的脚轻轻地放在床沿上,身体微微前倾。这个动作,让她的裙摆向上滑落得更多,几乎露出了大腿根部。那里的丝袜边缘,有着精致的蕾丝花边,紧紧地贴合着她浑圆的腿根肌肤。

她能感觉到,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这个动作而绷紧,也让两腿之间那片湿润的区域,摩擦得更加厉害。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腿心窜起,瞬间传遍全身。

“嗯……”

她喉间溢出一声破碎而甜腻的呻吟,像小猫的呜咽,带着无法抑制的情欲和渴求。

她直起身,走到床头柜旁,拉开了最下面的那个抽屉。

抽屉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有几个精致的首饰盒,和一些杂物。她伸手进去,在最里面的角落里摸索着。很快,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丝绒质感的盒子。

她将盒子拿了出来,打开。

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粉色的、造型可爱的“跳蛋”。这是她很久以前从网上买的,她用过几次,但自从和刘瑞在一起后,刘瑞那强悍的“能力”让她几乎忘了这个小东西的存在。

没想到,今晚,它又要派上用场了。

跳蛋的表面是亲肤的硅胶材质,触感细腻。谢菲菲用指尖轻轻抚摸着它,仿佛在抚摸一件艺术品。然后,她按下了开关。

“嗡——”

小小的跳蛋发出了轻微的震动声,在她手心里不安分地跳动着,像一只急于挣脱束缚的蜂鸟。

这震动,通过她的手掌,传递到她的手臂,再传递到她的全身,让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跟着战栗起来。

她关掉开关,拿着这个小小的“恶魔”,缓缓地走回床边。

她没有脱掉身上的连衣裙,甚至没有脱掉那双让她又爱又恨的肉色丝袜。她就这么仰面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双腿微微分开。

连衣裙的裙摆滑到了她的小腹处,下半身几乎是完全暴露的。黑色的蕾丝内裤早已被爱液浸透,紧紧地贴在那微微隆起的、神秘的阜丘上,勾勒出诱人的形状。丝袜从脚尖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致命的、淫靡的光泽。

她看着天花板,大口地呼吸着,努力平复着自己狂跳的心脏。

然后,她伸出手,将那枚冰凉的跳蛋,隔着内裤和丝袜,轻轻地放在了自己腿心处那最敏感、最核心的部位。

“嘶——”

冰凉的触感和早已滚烫的肌肤相接触,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

但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感,便隔着三层布料(内裤、丝袜、连衣裙),从那一点开始,向四周疯狂地蔓延开来。

她没有立刻打开开关,而是就这么用手按着,让跳蛋的轮廓,在那片早已泥泞的区域来回地、缓缓地研磨着。

“嗯……啊……”

她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呻吟声逸出。

丝袜的光滑,内裤的湿润,和跳蛋坚硬的轮廓,三者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而又强烈的刺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花核,隔着布料,被那小东西的头部顶端反复地碾过、压过。

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她的神经末梢点燃一丛小小的火花。

无数的火花汇集在一起,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烈焰。

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仅仅是这样隔靴搔痒般的摩擦,就让她有了即将攀上顶峰的错觉。

不,还不够。

她要更多,更直接,更强烈的刺激。

她的手指颤抖着,在跳蛋的侧面摸索着,然后,用力地按下了那个小小的、凸起的开关。

“嗡嗡嗡嗡嗡——”

这一次,跳蛋不再是轻微的震动。她直接将它调到了中档的频率。

强烈的、密集的震动,瞬间穿透了三层布料的阻隔,精准而又凶狠地,轰击在了她那颗早已肿胀不堪、敏感至极的阴蒂上!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高亢的尖叫,终于从谢菲菲的喉咙深处冲了出来!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直,脚趾蜷缩起来,连穿着丝袜的脚背都绷出了优美的线条。

太刺激了!

那高频的震动,像成千上万只微小的蚂蚁,带着电流,疯狂地啃噬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波接着一波,毫无间隙地冲刷着她的理智。

“嗯……啊……啊……不……不行了……”

她的嘴里开始胡乱地呻吟着,意识已经变得模糊。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真丝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身体随着跳蛋的震动而剧烈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她扭动着腰肢,本能地想要逃离这过于强烈的快感,但那只握着跳蛋的手,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不但没有移开,反而更加用力地将那“小恶魔”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花心上。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震动透过她的小腹,让她整个子宫都在跟着共鸣、痉挛。

“要……要去了……啊啊啊……”

她的眼前一片发白,大脑中炸开一团绚烂的烟花。

就在那极致的快感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她忽然想起了刘瑞。想起了他那双充满了占有欲的眼睛,想起了他那霸道而又温柔的吻。

“刘瑞……嗯啊……老公……”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身体的反应变得更加剧烈。

高潮,就在下一秒。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脑海中,却不合时宜地闪过了另一张脸。

是周德。

是那个快五十岁的、老实木讷的、看着她时眼神里充满了自卑与痴迷的男人。

是那个在办公室里,因为扶了她一下,就起了可耻反应,窘迫得不知所措的男人。

是那个被她一句“你该不会还是个处男吧”就刺激得差点跳起来的男人。

为什么会想起他?

谢菲菲的意识有了一瞬间的清明。

但紧接着,一股更加诡异、更加禁忌的快感,就从心底深处涌了上来。

她忽然产生了一个无比荒唐、无比罪恶的念头。

如果……如果现在压在她身上,让她如此疯狂的,不是这个冰冷的玩具,而是周德那根……她曾在办公室里感觉到的、坚硬滚烫的、充满了绝望欲望的东西……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这个念头,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内心深处某个从未被触碰过的、黑暗的、充满了禁忌欲望的房间。

被刘瑞那样英俊强壮的男人占有,是理所当然的幸福。

但是,被周德那样一个平凡、甚至有些猥琐的、在社会意义上彻底的“失败者”所占有,被他那压抑了半生的、卑微而又疯狂的欲望所贯穿……

那将是一种怎样的、充满了堕落与背德的极致快感?

“啊啊啊啊啊——!”

这个疯狂的念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谢菲菲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凄厉而又满足的尖叫。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她的腿心深处喷薄而出!

“噗嗤——!”

那股热流是如此的汹涌,瞬间就浸透了她的内裤、丝袜,甚至打湿了一大片蓝色的连衣裙布料和身下的真丝床单。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淡淡的、类似于麝香的、独特的腥膻气息。

她竟然……喷了。

这是连和刘瑞做爱时,都很少会出现的情况。

高潮的余韵,像海浪一般,一波波地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她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前那对饱满的雪峰剧烈地起伏着。

身体还在微微地抽搐,腿心处一片狼藉。那枚粉色的跳蛋,已经被她失手掉在了身侧,兀自“嗡嗡”地震动着。

她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了一次,又从天堂的云端坠落。

过了好久好久,她狂跳的心脏才慢慢平复下来。意识也逐渐回笼。

当她意识到自己刚才在高潮的瞬间,脑子里想的竟然是周德那个男人时,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瞬间涌了上来,让她的脸颊烫得几乎可以煎熟鸡蛋。

天啊,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怎么会……怎么会对那个男人产生那种龌龊的、下流的想法?

她一定是疯了。

谢菲菲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镜子里自己此刻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

可是,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

刚才那种混合着堕落与禁忌的快感,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强烈,甚至……比单纯想着刘瑞时,还要刺激。

这种认知,让她感到一阵恐慌。

她感觉自己身体里仿佛住着一个连她自己都不认识的、放荡的魔鬼。

不行,她要把它赶走。

她要用更强烈的、属于她和刘瑞之间的快感,来覆盖掉刚才那段肮脏的记忆。

一个更加大胆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形成。

她撑起自己依旧有些发软的身体,坐了起来。她没有去管下身的狼藉,而是直接伸手,将那件被弄湿的蓝色碎花连衣裙从头上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

然后,是那条同样湿透了的黑色蕾丝内裤。

当她将丝袜内裤褪下的那一刻,她那完美的、毫无遮掩的私密花园,便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汹涌的喷发,那里显得格外的湿润而狼藉。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开着,上面还挂着晶莹的蜜液和刚才喷出的爱液,黑色的森林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一股浓郁而又淫靡的气息。

她就这么赤裸着重新躺回了床上。

她双腿大张,摆出了一个极其羞耻、极其淫荡的姿势,然后,重新拿起了那枚粉色的跳蛋。

这一次,她没有再将它放在花核上。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用手指,将自己湿滑无比的花瓣向两侧拨开,露出了那个不断翕张收缩的、饥渴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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