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某个地下的房间内。

不大不小的房间只有一张沙发和一张双人床，而此刻床上还躺着两道娇躯的身影，正是不久前被我绑架回来的梁露和小悦。此时此刻，梁露正在愤怒的一遍呜呜大声叫唤着，一遍努力的挣扎着，奈何她的双手被拘束在了床头，娇小如她又怎么可能会挣脱开坚固的绳索呢？梁露双手被拘束在床头，一双精致的肉丝袜玉足又被拘束在床尾，身体呈一字型躺在床上，连小嘴巴也始终被白丝袜塞嘴和被胶布封着。白色帆布鞋也依旧穿在肉丝袜玉足上。另一边，白色过膝袜美少女小悦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娇躯依旧被紧紧束缚。玉颈上带着一个项圈，被一根白色棉绳绑在了床头的栅栏上。同样的，小悦的一双白丝袜玉足也被固定在了床尾，只不过她的白丝袜美腿还被绳子捆绑着，棕色乐福鞋也穿在白丝袜玉足上。

地下房间唯一的光源来自天花板角落那盏昏黄的壁灯。在这暧昧不明的光线中，我能清晰地看见床上两个女人的轮廓——梁露和小悦，她们像两件精致的艺术品被精心固定在陈旧的双人床上。

梁露的呜咽声在密闭空间里回荡，她扭动着被束缚的躯体，白色帆布鞋在挣扎中与床单摩擦发出沙沙声响。我缓步走近，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幅景象。她瞪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愤怒与恐惧，被白丝袜塞住的口中不断发出模糊的闷哼。

“嘘...”我轻声道，手指轻轻抚过她穿着肉色丝袜的脚踝。她猛地一颤，试图缩回双脚，但绳结牢牢地将她固定在床尾。

我俯身，手指灵活地解开她左脚的鞋带。梁露的挣扎更加剧烈了，床头栏杆因为她用力的拉扯而发出轻微的嘎吱声。白色帆布鞋缓缓脱离她的脚掌，露出被肉色丝袜包裹的足底。空气中顿时弥漫起少女运动后特有的、混合着皮革与淡淡汗味的复杂气息。

接着是另一只鞋。当我握住她右脚脚跟时，能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颤抖。鞋子脱下的瞬间，她蜷缩起脚趾，仿佛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折磨。

我的目光转向小悦。她颈部的项圈因为紧张的吞咽动作而微微起伏，棕色乐福鞋看起来几乎崭新。我轻轻解开鞋扣，她的手猛地攥成拳头。乐福鞋比想象中更难脱下，我不得不握住她的脚踝施力。小悦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白色过膝袜上缘露出一小截白皙肌肤。

当两只乐福鞋都被脱下，我将两双鞋整齐地放在床脚，转而凝视四只被丝袜包裹的玉足。梁露的足型纤细修长，足弓曲线优美；小悦的则更为丰腴可爱，脚趾整齐如珍珠。

我的食指轻轻点上梁露的右脚足心。

她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抽搐，被封住的嘴发出更高频的闷哼。我缓慢地、刻意地用指尖在她足底画圈，感受着丝袜下肌肤的温热与颤抖。接着我加重力道，快速搔挠她的足弓区域。梁露的眼泪瞬间涌出，她疯狂地摇着头，身体像绷紧的弓般向上反曲，绳索深深陷入她的手腕。

转向小悦时，她早已吓得紧闭双眼。我双手齐下，同时攻击她两只白丝袜脚心。她猛地睁大眼睛，发出难以置信的呜咽，被束缚的美腿拼命挣扎，绳子深陷进袜筒。我变换手法，用指甲轻轻划过她的足趾根部，小悦顿时浑身痉挛，脚趾蜷缩又张开，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

梁露见状挣扎得更凶了，我回头给她左足心一记快速的搔挠，她立刻软了下来，只剩下肩膀因急促呼吸而不断起伏。

空气中弥漫着两个女人轻微的汗味与丝袜的尼龙气息，混合成一种奇异的馨香。我满意地看着她们瘫软在床上，胸脯急促起伏，丝袜玉足微微颤抖，显然已经耗尽了力气。

暂时放过她们，我转身走向墙角的旧木柜。柜门发出吱呀声响，内部整齐陈列着我的“收藏”。最上层，一双粉色的软底舞蹈鞋和一双白色男童旅游鞋并排放置。

我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双粉色舞蹈鞋。它小巧精致，鞋底还沾着些许舞台用的闪粉。我将鞋尖凑近鼻尖，深深吸气——那是淡淡的身体乳香味，前掌处还残留着少女长时间练习后特有的暖意。鞋内侧能看到细微的磨损痕迹，记录着主人每一个旋转与跳跃。

接着我拿起白色男童旅游鞋，这款式明显是女装款式，却故意选了男童鞋的造型。鞋带孔有些许氧化痕迹，但鞋面保持得异常洁白。我将整张脸埋入鞋口，其中奇异地混杂着洗衣液的清香，仿佛主人总是仔细清洗却无法完全洗去每日穿着的痕迹。鞋垫上隐约可见小小的足印凹陷，勾勒出主人娇小的足型。

我情不自禁地用舞蹈鞋柔软的鞋面摩擦自己的脸颊，尼龙面料凉滑舒适；又将男童旅游鞋的鞋底贴紧鼻尖，那股混合着橡胶底的气息让我沉醉。在这一刻，我完全沉浸在私密的迷恋中，仿佛通过这些鞋子与它们的主人产生了某种扭曲的连接。

身后床上传来细微的啜泣声，将我拉回现实。我缓缓放下鞋子，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混合了柜中收藏品与床上女人们的气息。转过身，她们正惊恐地望着我手中的鞋子，她们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解与恐惧。

粉色的软底舞蹈鞋和白色男童旅游鞋可大有来头，她们的主人属于我一直意淫的对象——我的小表妹瑟琳和我表弟的好友小正太涛涛。

粉色舞蹈鞋是去年暑假在澳洲时，偷偷从阿姨家，瑟琳房间的箱子里翻出来的。涛涛的白色旅游鞋则是上次一块在商场的儿童游乐场玩时，趁着涛涛玩的正高兴，悄悄把他鞋子拿走了。

我一直就是个炼铜癖，意淫身边的小孩子也并非一两天的事了。但一直以来，绑架亲朋好友家的小孩回家玩弄都只是个妄想。可近来成功绑了梁露和小悦两名性奴，让我心中熄灭许久的渴望再次蠢蠢欲动。

想看孩子们穿着白丝连裤袜，被五花大绑，憋着一大泡尿，斜卧在床上，忍受急促尿意，苦苦挣扎的样子。

想像抱玩偶一样，抱着被捆绑堵嘴的白丝袜小尤物一块睡觉。

事不宜迟，我又拿出了手机，显示出“好父亲和他的两个好大儿”的群聊。

好父亲：@老大@小八，再陪我去绑几个小孩子，报酬翻倍，干吗？

老大：可以。绑谁？

好父亲：我亲戚朋友家的几个小孩。嗯，先绑我表弟的朋友吧，涛涛和小怡。

小八：收到。

好父亲：好，根据涛涛朋友圈看的情报，他一般下午四点放学，咱们提前去他家蹲守…

星期三，下午三点钟，幸福社区小区。

“四零九，嗯，就是这里。”

从电梯里走了出来，我望了一眼左手边的门牌号，与调查到的情报一致。

“行动小心些，把锁撬开，然后等涛涛这小家伙回来，绑了他就走。不要节外生枝。”

我转过头，向小八和老大叮嘱道，二人均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涛涛是一名腼腆内向的小正太，身高中等，不胖不瘦，喜欢穿白丝袜，就读于幸福屯第五小学。涛涛的家教很好，在校成绩优异，在家孝顺父母，是小区内交口称赞的好孩子。涛涛平时的打扮是一件白色芭蕾短袖，浅灰色短裤，白色棉质内裤，白色连裤丝袜和一双白色旅游鞋，打扮的十分活泼可爱。我也勉强算是看着这小正太一点点成长的，以前涛涛没少来我家和我表弟一块写作业，当时我就坐在一旁，涛涛在边上写作业，我写绑架他的小说，十分地狱的感觉。现在，我下决心将小说内容付诸实际行动。

老大上前一步，从随身携带的工具包里掏出开锁工具，动作娴熟而轻柔。这种常见的防盗门锁对他而言似乎并不构成挑战。他侧耳贴近锁孔，手指极稳地操控着细小的金属条，屏息凝神。不过一两分钟，只听极其细微的“咔哒”一声，门锁应声而开。整个过程快得几乎无声，没有引起任何不必要的动静。

我轻轻推开房门，一股混合着柠檬味空气清新剂和淡淡奶香的、属于孩童家庭的温馨气息扑面而来。我们鱼贯而入，反手极轻地将门带上。

“鞋套，手套。”我低声提醒。

我们三人默契地在玄关处蹲下，从口袋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一次性塑料鞋套套在鞋外，又戴上了薄薄的橡胶手套。玄关很整洁，地上放着一双成年男性的皮鞋和一双女士的低跟鞋，旁边还有一个矮小的鞋柜。鞋柜上方挂着一串可爱的卡通钥匙扣，旁边贴着一张便签条，上面用稚嫩的字迹写着“爸爸妈妈辛苦了”，还画了一个小太阳。我的目光在那便签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

我们像幽灵一样滑入室内，开始快速而安静地勘察现场。客厅布置得温馨舒适，米色的布艺沙发上散落着几个印着卡通动物图案的抱枕，电视柜上摆满了家庭照片。照片里，涛涛穿着他标志性的白色丝袜和短裤，被父母拥在中间，笑得腼腆而灿烂。他的父母看起来都是温和的知识分子模样。我的视线扫过这些照片，心里那点微不足道的负罪感被更强烈的、近乎执念的兴奋压了下去。就是这里，就是这个孩子。

户型是三室一厅，主卧、次卧，以及明显是儿童房的那一间。目标明确。

我示意了一下，带头走向那扇虚掩着的、门板上贴着一张卡通小恐龙贴纸的房门。轻轻推开。

瞬间，一个充满了童趣和柔软气息的世界展现在眼前。这就是涛涛的卧室。

墙壁被刷成了柔和的天空蓝，天花板上甚至贴着夜光的星星月亮贴纸，想必到了夜晚会映出微弱梦幻的光芒。家具是原木色的，边角都做了圆润处理，显然是为了防止磕碰。一张单人床上铺着印有宇航员图案的床单和被褥，被子叠得稍微有些歪扭，却带着孩子的认真劲儿。

床边地毯上扔着几个毛绒玩具，一只巨大的泰迪熊坐在床头，仿佛忠诚的卫士。书桌收拾得还算整齐，上面摆着台灯、文具盒和几本摊开的练习册，字迹工工整整。窗台上放着几盆小小的绿色植物，沐浴在下午三点的阳光下，生机勃勃。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干净的、带着阳光味道的、还有一丝极淡的、属于小男孩的甜馨气息，非常好闻。

“抓紧时间。”我压低声音，将目光投向房间一侧的白色木质衣柜。

小八默契地走到门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担任警戒。老大则跟着我走到衣柜前。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衣柜的门。

顿时，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着洗衣液清香和一点点独特奶甜味的气息涌出。衣柜内部井井有条，左边挂着一排上衣，右边是叠放好的裤子和短裤，中间还有分隔栏，专门放置小件衣物。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衣柜下方特意开辟出的一层空间，以及内侧门板上挂着的几个收纳袋。那里，整齐地、几乎可称得上是虔诚地摆放和悬挂着他的收藏——那些丝袜和鞋子。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那一抹抹纯净的白色。好几双白色的连裤丝袜被小心地叠放着，材质看起来柔软细腻，显然是经常穿着和精心呵护的。旁边还挂着几双，丝袜的脚尖和脚跟部位呈现出微微不同的、穿着过的细腻质感。

在收纳袋里，则分门别类地放着他的内衣裤。一叠叠白色的棉质儿童内裤，叠得方方正正。还有几双白色的短袜，同样洁白如新。

我的呼吸不由得稍稍急促了一些。就是这些了。我伸出手，指尖划过那些丝袜，触感冰凉丝滑。

“老大，背包。”我低声道。

老大迅速将背后的双肩包取下，打开主仓。我开始动手，小心地将那些叠放好的白色连裤丝袜拿起，一双，两双，三双……它们轻飘飘的，几乎没有什么重量，却承载着我某种扭曲的渴望。我将它们平整地放入背包底层。

接着是那些衣服。我从衣架上取下那几件标志性的白色芭蕾短袖（一种类似体操服、但更日常的棉质短袖），以及几件其他款式的白色T恤，还有那几条浅灰色的短裤。每一件都小小的，带着孩童的尺码，柔软得不可思议。它们似乎还残留着小主人身体的温度和那特有的、干净的气息。我将它们仔细叠好，放进背包。

然后是内裤区。我将那一小叠白色的棉质内裤全部扫入背包侧面的小袋里。这些最贴身的物品，意味着最彻底的占有。

最后，是鞋子。

我蹲下身，看向衣柜最下层。那里并排放着好几双鞋子。

一双白色的旅游鞋，鞋帮处有着细微的穿着褶皱，但刷得很干净，白色的网眼面一尘不染。

一双蓝白相间的运动鞋，看起来是学校体育课穿的，同样清洁。

一双白色的儿童板鞋，时尚又可爱。

还有一双白色的软底舞蹈鞋，或许是上舞蹈兴趣班时穿的，显得格外秀气。

我拿起一只白色旅游鞋，鞋腔内还隐约能看到一点淡淡的脚掌形状和极其轻微的汗渍痕迹，那混合着皮革、棉布和一点点难以言喻的、属于小男孩的微弱气味，让我心跳加速。我小心翼翼地将这四双鞋子分别用提前准备好的软布包好，依次塞进背包的剩余空间里，和衣物挤在一起。

拉上背包拉链，鼓鼓囊囊的背包仿佛有了生命，里面装着的不仅是布料和橡胶，更是涛涛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是他羞怯外表下那份独特癖好的具象证明。

我站起身，最后环顾了一下这个可爱的卧室。衣柜下方原本充盈的空间此刻空了一大片，显得有些突兀和寂寥。想象着涛涛放学回来，打开衣柜发现他珍视的这些东西全部不翼而飞时，那惊讶、困惑、甚至可能害怕的表情，一种混合着罪恶感和强烈满足感的复杂情绪在我心中蔓延开来。

“搞定。”我对小八和老大说，声音恢复了冷静，“清理一下，确保没留下任何我们来过的痕迹。”

我们再次仔细检查了地面，确认没有留下鞋套的纹路或任何掉落的物品。我最后看了一眼那张宇航员床单和巨大的泰迪熊，然后率先走出了卧室，轻轻带上门，仿佛从未有人闯入过这个纯真的小世界。

回到客厅，我们再次确认一切如常，照片框的角度、沙发抱枕的位置都没有变动。下午的阳光移动了些许，客厅里更加安静了，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我们悄无声息地滑到玄关，脱下鞋套和手套，小心地塞回口袋。

“现在，”我透过猫眼向外望了望，楼道依然空无一人，“就等我们的小主角回家了。”

我们三人隐入玄关的阴影里，像潜伏的捕食者，等待着那只穿着白丝袜、毫不知情的小羊羔蹦蹦跳跳地走入陷阱。背包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肩上，里面装满了一个男孩私密的柔软和温暖，也装着我那即将付诸实现的、黑暗而扭曲的梦想。时间，在寂静中缓慢流淌。

下午三点五十九分，幸福屯第五小学，四年六班的教室。

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在空气中切割出明亮的光柱，细小的尘埃在其中悠然起舞。讲台上，语文老师还在做着放学前的最后总结，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靠前排的位置上，小正太涛涛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连忙用白白嫩嫩的手背掩住嘴，一双大眼睛因为哈欠而泛起了些许水光，显得更加朦胧可爱。他的思绪早已像脱缰的野马，挣脱了教室的束缚，飞奔回了家中那台宝贝游戏机上。

“再坚持一下，就一下下……”

他在心里默默念叨着，仿佛在给自己加油鼓劲。桌子底下，那双被纯白色连裤丝袜紧紧包裹的玉足，正穿在白色的旅游鞋里，无意识地、轻轻地摇晃着。丝袜细腻的材质勾勒出纤细脚踝和微微凸起的脚踝骨的柔和线条，鞋尖偶尔会蹭到地面，发出几不可闻的沙沙声。这小小的动作，透露出小主人内心的雀跃和迫不及待。

他美滋滋地盘算着：“回去就先打开游戏机，今天一定要用新买的皮肤再吃一次鸡！点一份超级辣的炸鸡套餐，再加一杯冰可乐……唔，作业嘛……”他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很快做出了决定，“反正不多，明天早上早点起来写也一样！对，就这么办！”

正当他沉浸在对惬意傍晚的憧憬中时，一个身影悄悄靠近了他的课桌。是他的同桌，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小怡。小怡扎着可爱的双马尾，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黑珍珠。

她轻轻戳了一下涛涛的胳膊，小声问：“涛涛，放学后……我能不能去你家玩一会儿呀？”

涛涛愣了一下，思绪瞬间从游戏机和炸鸡上被拽了回来。他抬起头，看着小怡略带期待又有些害羞的脸庞，白皙的小脸悄悄爬上了一抹红晕。他心里一直对这个活泼开朗的青梅竹马怀有一种朦胧的好感，平时都是他主动邀请，今天难得小怡先开口，让他心里一阵小鹿乱撞。

“可、可以呀！”涛涛忙不迭地点头，声音因为紧张而稍微有点结巴，显得更加腼腆，“当然可以！”

小怡立刻笑逐颜开：“太好啦！那我先回家放一下书包，跟我妈妈说一声，晚一点点就去找你！”

“嗯！好！我等你！”涛涛用力地点着头，心里那点因为要推迟游戏计划而产生的小小遗憾，瞬间被巨大的喜悦冲得无影无踪。和小怡一起打游戏，好像比一个人玩更有意思呢！

就在这时——

“叮铃铃——叮铃铃——”

放学的铃声清脆地响彻了整个教学楼，如同解放的号角。

讲台上的老师不得不提高了音量，试图压过瞬间响起的骚动：“同学们安静！安静一下！听老师说最后一句！近期社会治安不太好，听说已经有一位阿姨和一名大学生姐姐被坏人绑架了！大家放学一定要直接回家，不要在外面逗留，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一定要注意安全！听到没有？”

然而，孩子们的归心似箭早已无法阻挡。桌椅碰撞声、欢呼声、书包拉链声瞬间淹没了老师的叮嘱。涛涛更是其中最为心急的一个，他满脑子都是赶紧回家，收拾一下房间，然后等小怡过来玩。

老师的话像一阵风，从他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就出来了，只模糊地听到了“安全”两个字，却根本没往心里去。他一把抓起早就收拾好的书包，像一只灵巧的小鹿，从还没完全站起来的同学中间挤了出去，一溜烟地冲出了教室门，汇入了放学的人流中。

“涛涛！你慢点跑！注意安全！”老师在身后徒劳地喊了一声，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开始收拾自己的教案。这孩子，平时挺乖的，怎么一到放学就这么毛躁。

涛涛才顾不上那么多呢。他背着蓝色的卡通书包，在人行道上奔跑着。白色的旅游鞋轻盈地踏过地面，那双穿着白丝袜的小脚有力地蹬地，让他跑得飞快。浅灰色的短裤随着跑动上下翻飞，白色的芭蕾短袖也被风鼓动起来。路上不少相识的叔叔阿姨看到他，都笑着打招呼：“涛涛跑这么急干嘛呀？”

“回家玩游戏！”涛涛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地回答，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像个小太阳。

很快，幸福社区小区那熟悉的大门就出现在眼前。涛涛放缓了脚步，微微喘着气，小脸红扑扑的。

小区门口旁边，那个熟悉的雪糕摊还在。看摊的是小区里人很好的张奶奶。张奶奶平时就很喜欢这个长得俊俏、嘴又甜的小男孩涛涛。

涛涛看到张奶奶，立刻甜甜地叫了一声：“张奶奶好！”

张奶奶抬起头，看到是涛涛，布满皱纹的脸上立刻堆满了慈祥的笑容：“哎呦，是涛涛放学啦？跑这么急，看这一头汗，热坏了吧？”

“嗯，有点热。”涛涛老实地点点头，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冰柜里那些五颜六色的雪糕。

张奶奶何等眼尖，笑着打开冰柜：“来来来，奶奶请你吃根雪糕，降降温！”

“谢谢奶奶！”涛涛惊喜地道谢，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张奶奶从里面拿出两根包装精致的牛奶雪糕，塞到涛涛手里：“喏，这是新品种，奶味可足了，一根不够吃，拿两根！”

“哇！谢谢张奶奶！”涛涛开心极了，迫不及待地撕开一根的包装纸，美美地咬了一大口。冰凉甜腻的奶香瞬间在口腔里化开，驱散了夏末的燥热和奔跑的疲惫。“好好吃！”

他一边吃着雪糕，一边含糊不清地对张奶奶说：“奶奶再见！我回家啦！”

“哎，慢点跑，看着点路！”张奶奶笑着朝他挥手。

涛涛点点头，手里拿着另一根还没拆的雪糕，继续朝着自家单元门的方向跑去，心里还想着：这根留给小怡吃！

然而，在他转身跑开之后，张奶奶脸上那慈祥的笑容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混合着愧疚、挣扎和一丝如释重负。她飞快地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部老旧的手机，颤抖着手指，给一个没有存储名字、只显示为一串号码的微信联系人发了一条消息：

「小家伙吃了。」

几乎就在消息发送成功的下一秒，对方回复了，只有一个字：

「好。」

紧接着，又一条消息跳了出来，来自同一个联系人：

「您孙子的医药费，一会就垫付。放心。」

张奶奶看着这条消息，长长地、无声地吁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但随即更大的负罪感淹没了她。她收起手机，双手合十，默默望向涛涛消失的单元门方向，浑浊的老眼里充满了泪水，在心里一遍遍地默念着：“对不起，涛涛，多好的孩子……对不起……奶奶也是没办法……为了我孙子……对不起……求你原谅奶奶……阿弥陀佛……”

她颓然地坐回小马扎上，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阳光照在她身上，却只投下一片灰暗的阴影。那根被涛涛吃下的雪糕，在出厂时就被注入了特殊的“佐料”——一种能让人在半小时到一小时内逐渐感到困倦、四肢无力的药物。无色无味，难以察觉。

而此刻，对此一无所知的涛涛，已经蹦蹦跳跳地来到了自家单元楼下。他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手里的雪糕，将木棍扔进垃圾桶，又小心地把留给小怡的那根雪糕塞进书包侧袋，然后刷卡打开了单元门。

电梯缓缓上升。

四楼。409。

涛涛从书包里掏出钥匙，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插进锁孔。

“咔哒。”

门开了。

他像往常一样，一边弯腰脱鞋，将白色旅游鞋整齐的摆放在地面上，一边习惯性地朝着屋里喊了一声：“妈？我回来啦？”（他并不知道父母今天被作者安排出差）

然而，预想中的回应并没有出现。

屋子里异常安静，静得有些反常。

涛涛脱掉白色的旅游鞋，穿着白丝袜的小脚丫直接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正准备往里走。

“啊~是小涛涛呀，欢迎回家~”

从一旁的厨房内走出了三个男性，个个身高180以上，都穿一身黑，脸上戴着蓝色口罩，手上戴着塑胶手套，鞋上穿着黑色鞋套，打扮猎奇。但虽然他们用口罩遮住了自己的脸，但向来记忆力很好的小涛涛依然认出了他们。

“你们是…李哲哥哥，还有李哲哥哥的同学？你们怎么在我家里？”

“不是，老大你买的口罩也不行啊，这就被认出来了。”我故作轻松地抱怨了一句，但口罩下的嘴角却扬起一个弧度。被认出来并不完全在意料之外，毕竟涛涛从小就是个观察力敏锐的孩子。

我上前一步，刻意保持着一个温和的姿态，笑眯眯地对警惕的小正太说道：“嗨，好久不见啊，涛涛。”我的声音尽量放得轻柔，就像以前辅导他功课时那样，“别紧张，是你爸爸妈妈出差了，要一年多才能回来，他们临时拜托我们接你去我家住一段时间。”

我说这话时，眼睛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旁边的老大。老大心领神会，极其缓慢地、利用我和小八身体的遮挡，向侧后方挪动了半步，右手悄无声息地探向身后腰带上别着的一个小巧的、类似喷雾剂的金属罐子。我们的计划里，本来就没指望这种临时编造的、拙劣无比的谎言能骗过这个聪明的小家伙。目的只有一个——吸引他的全部注意力，为老大创造那至关重要的、一瞬间的机会。

涛涛那双大眼睛里的困惑和惊讶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清晰的警惕和怀疑。他白皙的小脸绷紧了，又后退了一小步，穿着白丝袜的脚丫已经踩到了刚刚脱下的旅游鞋上，似乎随时准备转身冲出门外。玄关的空间并不宽敞，我们三人几乎堵死了他通往屋内的路，而大门还在他身后敞开着——这是他理论上唯一的逃生通道，但也可能是最危险的，因为我们不可能让他跑掉。

“我可没听爸妈说过有这件事。”涛涛的声音带着孩子气的严肃，但微微的颤抖泄露了他的紧张，“你们在我家里干什么？请你们快点离开，不然我就报警了。”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摸了摸裤子口袋，但他的儿童手机显然放在书包里。

他的目光最后定格在我脸上，带着一种被信任之人背叛的失望和生气，语气也变得硬邦邦的：“这件事，我会告诉你表弟的，哥哥。你这么做真的很让我不高兴。”

他试图用这种“告状”的方式来威慑我，显得既天真又可怜。我知道我表弟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这大概是他能想到的最有效的“报复”了。

眼看谎言被瞬间拆穿，我也彻底卸下了那伪装的友善面具。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眼神冷了下来。

“告诉我表弟？”我轻笑一声，带着一丝嘲弄，“那也得你能见到他再说。”

我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完全笼罩了瘦小的他。小八默契地侧身，看似随意地挡住了大门敞开的缝隙。

“实话告诉你吧，涛涛，”我的声音压低，带着不容错辨的恶意，打破了最后一点虚假的温情，“我们今天来这里，就不是为了和你玩过家家的。”

室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先前那点因为熟人见面而产生的、勉强算是缓和的气氛荡然无存，只剩下赤裸裸的、成年男性对弱小孩童的压迫感。

涛涛的小脸“唰”地一下变得苍白，黑葡萄似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他再聪明，也终究是个被保护得很好的孩子，恐怕从未真正面对过如此直白的恶意。他纤细的身体微微发抖，下意识地抱紧了胸前的书包，仿佛那是一个能提供保护的盾牌。

“那…那你们来干什么？”他的声音抖得厉害，强撑着勇气追问，“抢劫吗？我家里没有现金，钱都在爸爸妈妈的银行账户里…你们…你们拿不到钱的…请你们快走吧，我爸爸妈妈…他们…他们就要回来了…”

他试图用父母即将归来作为恐吓，但结结巴巴的话语和苍白的脸色完全暴露了他的恐惧和底气不足。他甚至下意识地重复了之前谎言里的“出差”说辞，思维显然已经开始因恐惧而混乱。

“抢劫？”我重复了一遍，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却像是有实质一样，从他惊慌的小脸，滑到他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再落到他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紧紧并拢的小美腿上，“不，我们对你家的钱没兴趣。”

我的视线重新回到他脸上，那目光让他不由自主地又缩了一下。

“我们感兴趣的…”我慢条斯理地说，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石子投入寂静的湖面，“是你。”

“我…？”涛涛彻底愣住了，大眼睛里充满了茫然和更大的恐惧，“我…我有什么…？”

他完全无法理解。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学生，有什么值得三个成年人如此大费周章、非法闯入他的家来“索取”的？

“我们知道，我们都知道。”我打断他，语气依旧保持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和，“你爸爸妈妈都很优秀，你也是，成绩好，又乖，还……有这么点可爱的小癖好。”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穿着白色连裤丝袜的一双小美腿。

涛涛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猫，猛地并拢双腿，脸颊瞬间涨得通红，那是一种被窥破最私密秘密的羞耻和惊慌：“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清楚。”我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亮屏幕，快速滑动了几下，然后翻转屏幕对准他。

屏幕上，赫然是几张有些模糊但能清晰辨认出主体的照片——正是他房间里衣柜的内景，特别是那些被精心收藏的白色丝袜和鞋子的特写！

涛涛的呼吸骤然停止，眼睛瞪得滚圆，小小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起来。这些是他藏在心底最深处、连父母都可能未曾完全知晓的秘密，此刻竟然被这三个陌生的、不怀好意的人如此直白地揭露出来。

“你……你们怎么……”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之前的镇定荡然无存，只剩下被剥开所有防护的恐惧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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