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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熟母派对,1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3760 ℃

晨光熹微,晨从混沌的梦境中猛地惊醒。当意识逐渐回笼,他却被身体异样的感觉惊得瞪大了双眼。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不可置信地叫道,声音里满是惊恐与茫然。他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身体,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精心保养过的大脚,肌肤白皙柔软,脚趾圆润整齐,好似一颗颗排列整齐的珍珠,粉嫩的甲面闪烁着健康的光泽,好似精心涂抹过一层透亮的指甲油。脚底透着淡淡的红润,用手指轻轻一按,Q弹的足肉上留下一道淡淡的指甲痕 脚底传来的酥痒让晨的嘴角不禁上扬,可见这双大脚的敏感度非同一般。足弓的弧度堪称完美,线条流畅优雅,像是一座精巧的拱桥,连接着脚跟与脚尖。脚跟处的肌肤同样紧致光滑,没有丝毫粗糙之感。

“不知道这双脚的味道如何?”晨好奇的捧起一只大脚送到鼻边嗅闻起来,当鼻尖埋入趾缝中时,晨感觉到一股浓厚的酸臭混杂着熟女肉香涌入鼻腔,让晨一时间陶醉不已无法自拔。“这双脚……简直太完美了!”晨恋恋不舍的松开这只让自己淫欲大开的美足,目光落在腰间的那条黑色蕾丝内裤上。

晨咽了口唾沫,终于忍不住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胯下。拉开内裤,映入眼帘的是一只肥厚的熟女淫屄,周围有着浓密的阴毛,整个阴户饱满丰盈,漂亮诱人,而且晨的个子很高,双腿也很长,这让她的阴户也比一般女人突出,即使穿上裤子或者裙子,从上面摸下去也能轻易找到位置,要是脱了衣服,那两片肥美的耻丘就像个小馒头一样,让人忍不住想插进去。

晨的手指开始不听使唤地揉捏起那肥厚饱满的大阴唇,“嗯哼~~”只是轻轻一碰,这具身体便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这声音酥酥麻麻的听的晨更加兴奋了,手指开始剥开紧闭的阴唇,里面的穴肉则呈现出娇艳的粉色,淫靡地吞吐着透明的汁液,两根手指像小蛇一样在淫汁的润滑下毫不费力的钻入这片温热潮湿的肉穴之中。随着手指在穴中不断的抽插、翻滚,晨浑身也开始燥热起来,手指头不停的刺激着自己的阴蒂球,淫水开始不断的往外流淌。

“啊~啊~好舒服❤️”晨不断抠弄着自己的蜜穴,享受着下体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嗯…好爽……啊~骚逼……哦❤️啊啊啊……操死我……哦~嗯……好爽……”随着手指扣挖的速度越来越快,淫液沾满了阴毛,两片大阴唇因为充血膨胀了起来,显得更加的肥厚。

"噗滋噗滋"的声音随着晨的扣动响起,淫水顺着大腿不断的往下流,不知不觉的打湿了大片床单,晨觉得自己的灵魂在战栗,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充斥着自己。随着一股尿意袭来,晨知道自己马上要到达顶点,于是加大了对自己下体的刺激,手指在穴中疯狂抠弄着,充血的阴蒂也被手指肆意揉捏“ 啊啊啊啊……嗯嗯嗯哦哦哦……不行……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时的晨满脑子都是自己自慰的画面,淫水顺着缝隙流出,被甩的到处都是,甚至连地板上都有几滴透明的淫液。"哦哦哦哦哦!"晨发出母兽般的怒吼,挺动着肥厚丰腴的臀部,身子使劲向前挺着,仿佛要把自己的阴蒂揪下来一般,手指的力量重重地落在骚屄处。一股股激烈的喷泉从骚屄喷射而出,在空中形成一道透明的水柱,哗啦啦的浇在床边的衣柜上,晨的身上还有床上。

“呼~呼~呼~”晨大口地喘着粗气,手指还停留在阴道内,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晨,你怎么还不出来吃饭,你在屋里干嘛?”见晨今天久久没从房间出来,干妈不耐烦的推门而入,却被眼前的景象吃了一惊。只见一位美妇全身抽搐着倒在床上,芋紫色的冰丝睡衣被淫水浸湿后黏贴在身体上,显露出丰满的身体曲线。骚浪的熟女大脚被淫水打湿后闪着淫靡的光泽,看上去无比的淫荡。骚屄还在向外喷着淫水,浓厚的阴毛上闪烁着剔透的水光。

晨则被干妈的突然到来吓了一跳,他浑身猛地一僵,像被无形的电流击中。那点残存的余韵和迷离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的、直冲头顶的恐惧。他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弹坐起来,想要抓住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想要发出质问的尖叫——可这具陌生的、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躯体背叛了他,软的如同抽掉了所有骨头,绵软的手臂徒劳地抬起几寸,又重重跌回床垫。喉咙里只挤出一点破碎沙哑,不像自己的声音。

干妈的嘴唇微张,似乎一个无声的“啊”字卡在了喉咙里,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房间里只剩下晨那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以及空气中那挥之不去的淫腥。然而,这极致的错愕仅仅持续了不到两秒钟,干妈脸上的震惊便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被一种更为复杂,更为灼热的目光所替代——那是一种惊喜。一种猎人发现了最心仪、最意想不到的完美猎物时,从眼底迸发出来的,带着强烈占有欲和探究欲的光芒。

“嗬……”

一声低沉、带着浓重鼻音的轻笑从干妈的喉咙深处滚了出来,笑声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却比沉默更加毛骨悚然。它好像冰凉的蛇信,舔过晨裸露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干妈慢条斯理地向前迈了一步,39码的黑丝大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嗒嗒”声,每一下都精准地敲打在晨脆弱紧绷的神经上。

“瞧瞧……”干妈故意拖长音调,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甜蜜,每一个音节都裹着蜜糖般的粘稠“这是从哪里跑出来的……淫女荡妇呀?”晨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他想尖叫,想辩解,想否认,想把自己缩进墙壁里!可喉咙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只能徒劳的发出“嗬嗬”的抽气声。晨惊恐地看着干妈的目光,那目光里的调教和控制欲望毫不掩饰,像一张冰冷的网,将他越收越紧。晨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想把自己最软弱的部分给藏起来,可四肢依旧酸软无力,只能徒劳的在床单上蹭出一点可怜的幅度,像砧板上濒死的鱼。

干妈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她优雅的来到房间一侧的抽屉旁。那抽屉平平无奇,里面随意放着几本杂志和一条薄毯。可干妈的手探进去时,却精准的抽出一样东西——一卷绳子。

鲜红的尼龙绳在门口透进来的微光下,折射出一种不详而刺眼的光泽。绳子在她保养得宜的手中灵巧的滑动,发出“沙沙”声。

“啧啧,真是条骚浪的母狗啊~”干妈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宠溺,像是在挑逗一只不乖的动物。她一步步踱回床边,每一步都带着沉甸甸的压迫感。那卷刺目的红绳在她指尖翻动、盘绕,像一条蓄势待发的赤练蛇。“偷偷钻进我的屋子,还弄脏了我的床……”她俯下身,带着淡淡香水味的气息拂过晨汗湿的额角,冰冷的目光扫过凌乱的床单,意有所指。

晨剧烈地颤抖起来,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像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他徒劳地摇头,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滑过滚汤的脸颊。

“不……干妈……是我……是我啊!晨!我是……”她语无伦次,声音破碎不堪,带着绝望的哭腔。

“嘘——”一根冰凉的、涂着豆沙色指甲油的食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压在了晨剧烈颤抖、试图辩解的双唇上。那指尖的寒意,瞬间冻结了晨所有的话语。干妈的眼神居高临下,带着一种洞悉一切、掌控一切的玩味和残酷。那目光深邃得如同寒潭,清晰地映照出晨此刻的狼狈、羞耻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乖一点,听话~”干妈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毒蛇吐信般的嘶嘶气音,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扎进晨的耳朵里,“干妈呀…最喜欢调教那些……”她的目光慢条斯理地扫过晨赤裸的身体,在那饱满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上刻意停留,带着赤裸裸的评估和占有欲,“……像你这样,不听话的淫妇了。”话音落下的瞬间干妈熟练的采取了行动,她猛地脱掉晨湿透的冰丝睡衣,接着把晨翻过身去,抓住晨的双臂将其压在后背,一只铁钳般的手死死压住双手手腕!

“呃!干妈…轻点!”手腕被捏的生疼,晨痛呼出声。

干妈对此充耳不闻,那卷刺目的红绳在她指尖如同活物般灵巧翻飞,冰冷的尼龙绳像蛇一样缠上晨纤细的手腕,粗糙的纤维摩擦着柔嫩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绳子勒的很紧,没有丝毫犹豫,一圈,两圈……干妈的手指熟练地穿梭、打结,那动作带着一种行刑者般的精准与冷酷,手腕被紧紧束缚在一起,勒的皮肤凹陷下去,血液似乎都开始滞涩。

“不……不要!放开我!我是晨啊!干妈!求你!” 晨徒劳的挣扎扭动像一只被蛛网捕获的蝶,泪水汹涌地模糊了视线,巨大的屈辱和恐惧让他浑身冰冷,他胡乱踢蹬着双腿,试图阻止干妈的进一步侵犯,可这微弱的反抗似乎让干妈更加兴奋。她精准的抓住两只美脚脚腕,将它们夹在腋下,看着这对红彤彤并微微沁出脚汗的足底,干妈开始用锋利的指甲刮挠起来。

“噫!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痒!哈哈哈哈哈…噢!哈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还这么敏感哈哈哈哈哈哈停手!停手啊!哈哈哈哈哈”

简单玩弄一番后,干妈停止了抓挠,她暗自窃喜晨性转后居然会有这么完美的一双大脚,她恶狠狠的警告道:“再敢乱动,我就让你后悔长了这么双骚蹄子,明白吗?!”

晨被干妈的警告吓得脚底一凉,在性转前干妈就是个调教的好手,经常让自己生不如死,如果这次再惹怒她,那么作为女人的自己不敢想象会落得什么下场,想到这里,晨突然感觉到乳尖传来一阵刺痛,仔细一看干妈的手指已经死死捏住一只玫红色的乳头,整只乳房被拉成椭圆形,晨只能从床上艰难做起,跟随干妈的引导来到客厅。

客厅中,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木制足枷,但是却只有三个孔,旁边散落着几条尼龙绳,干妈带着晨来到足枷面前,打开足枷,指了指中间的孔洞说冷冰冰的说道:“把脖子伸进来!”晨顺从地跪在地上,将白嫩的脖颈伸入其中,紧接着,干妈起身抓住了晨双脚脚腕,将其慢慢向前拉,直到能伸入足枷两侧的孔洞为止,最后满意的合上足枷。这种姿势无疑给晨一个很好的观赏角度,可以亲眼看着双脚受刑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然而这还没完,干妈拿出两条尼龙绳分别穿过足枷两边的金属环,接着踩着凳子将绳子穿到天花板的两个金属环上(至于为什么会有金属环,自然是干妈为了调教女人特意安装的。)干妈又拿起一条尼龙绳,绕着晨的双膝缠了两圈后同样给穿到天花板第三个金属环上,干妈将晨的身体慢慢拉起,高度差不多到自己肩膀的位置停下,将手中的三条尼龙绳系死在窗边的铁栏杆上。

干妈一脸坏笑的来到晨的面前,双手不自觉的攀上两旁的熟女大脚,干妈一边抚摸,一边发出赞叹似的呻吟。这双温热的大脚十分柔软,因为刚才的折腾脚底已经沁出一层薄薄的脚汗,她用手捏住晨的五根脚趾,虽然晨性转后的年龄差不多已经38了,但她的皮肤似乎精心护理过,完全没有岁月的沧桑。干妈用手轻轻地戳弄晨的脚心,每一次都会让这只性感大脚随之绷紧,五趾下意识呈握拳动作。而且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晨的体温有些偏高,再加上那些汗液,她的脚心温度比起其他地方更高。每次干妈手指划过时,都能感受到一股微微发热的软肉,非常舒服。

“说说吧,你什么时候进到我家来的?来我家想干什么?”干妈问出了第一个问题,双手还留在双脚不停摸索着。

“干妈…我晨啊!我…呵呵…我不知道怎么~呵呵呵…变成女人了啊!”

“变成女人?”干妈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荒谬的笑话,干妈冷笑一声,“看来,不对你上点刑,你是不会老实交代了。”话音未落,干妈的手已经精准落在了晨脚底最敏感、最怕痒的那一小块凹陷的肌肤上,然后毫不留情的用力刮搔起来。

“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噢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干妈!哈哈哈哈哈哈停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真的哈哈哈哈是晨啊!哈哈哈哈哈”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了剧烈麻痒和尖锐刺激的电流猛地从脚心炸开,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坝!晨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极限,又因为被牢牢束缚而无法释放,只能转化为疯狂的、失控的扭动。“呜……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求啊哈哈哈哈哈”晨几乎是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在哀嚎求饶,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濒死的绝望和生理性的巨大痛苦,脚趾在极致的刺激下痉挛着,死死蜷缩着,脚背弓的如同拉满弦的弓,每一次抽动都牵扯着全身的神经;足枷在晨疯狂的挣扎下剧烈地吱呀摇晃,仿佛随时会散架。

“说!你到底是谁?什么时候进来的?”干妈的声音冷酷的穿过晨歇斯底里的笑声和求饶声,她的手指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灵活、更加刁钻的在晨的脚心、脚掌中游走、抓挠。

“我真的…哈哈哈是晨啊!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你昨天还哈哈哈哈哈还挠过我哈哈哈哈哈哈…还…还有哈哈哈哈你上次喝醉…哈哈哈哈哈在我家…哈哈哈哈噢!别碰脚心!哈哈哈哈哈”听到晨将自己的黑历史说出来,干妈非但没有停止对晨的折磨反而变本加厉,锋利的指甲一下又一下的刮在晨脚底的痒痒肉上,不论是丰腴红润的足掌,还是粉嫩细腻的足心,亦或是脚底蜷缩时激起的层层肉褶,都没有逃脱干妈残忍的酷刑!

晨双腿上的肌肉瞬间绷紧,发了疯一样的对抗着束缚自己的足枷,拼命的想要双脚挣脱束缚,但是牢固的足枷和绳索紧紧束缚着她的脚腕、大腿和双臂,让她只能这样毫无躲闪空间的继续接受干妈的痒刑折磨。

“我……我就是晨啊!干妈!真的……真的……”晨用尽肺里最后一点空气,嘶声力竭地喊出来,声音带着哭腔,破碎不堪,巨大的委屈和恐惧几乎要将他撕裂。他透过模糊的泪眼和倒悬的视角,绝望地看着干妈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羽毛滑动的动作,骤然停住了,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干妈微微歪了歪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她盯着晨布满泪水和汗水的脸,那双冰冷的、审视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极其细微的东西一闪而过,快得像错觉。接着,她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弧度,那不是笑,更像是一把淬了寒冰的弯刀,无声地出鞘,带着一种洞悉一切又毫不在意的残酷。

“哦?”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丝玩味的拖长,如同羽毛搔过心尖,让晨感到彻骨的寒冷,“那……”

说着,她的指尖开始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力度,轻轻落在了晨那因为极度紧张和持续的痒感而微微抽搐的脚心皮肤上。冰凉的指甲边缘,如同最锋利的刀片,缓缓地、缓缓地刮过那一片滚烫、布满细密汗珠、无比敏感的区域。

“——更要好好惩罚了呢。”

那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却像一道惊雷,瞬间劈碎了晨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的微光!他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

下一秒,干妈的手伸向旁边沙发上的那个小包。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格外刺耳。晨倒悬的视野里,只能看到她拿出一样东西——那不是柔软的羽毛,而是一把刷毛极其粗硬、看起来像是用来刷洗锅具的黑色鬃毛刷!硬挺的刷毛根根直立,在灯光下泛着冷硬的乌光。

“不!!!”晨发出濒死野兽般的凄厉惨嚎,身体疯狂地、不顾一切地扭动挣扎起来!脖颈被木板边缘死死卡住,每一次剧烈的晃动都带来窒息般的剧痛和眩晕;身体剧烈挣扎在半空不停晃动着;被卡在孔洞里的脚踝传来骨头不堪重负的摩擦声!

但一切挣扎在坚固的刑架面前都显得徒劳而可笑。

冰凉的、坚硬的鬃毛刷,带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重重地、毫不留情地落在了晨那毫无防备的、极度敏感的脚心上!

“啊——!!!”

一声非人的、尖锐到变调的惨叫猛地撕裂了空气!

那不是痒!那是酷刑!是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同时扎进脚心最脆弱的神经末梢!是滚烫的岩浆在脚底灼烧!是无数只带着倒刺的虫子在疯狂啃噬!晨的身体像被通了高压电,猛地向上弹起,又被脖颈和脚踝的桎梏狠狠拉回,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痉挛,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每一根骨头都在发出痛苦的呻吟!

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光滑的脖颈滚落,从剧烈起伏的锁骨窝里溢出,沿着那对雪白的乳球滑落至乳尖,在乳尖汇聚成颗颗晶莹的汗滴。每一次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都让更多咸涩的液体沿着皮肤滑落

“哈哈……呜……咳咳……饶……饶了我……”晨的哭喊声已经完全变了调,夹杂着无法控制的呛咳和尖锐的抽气声。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粘住了散落的发丝,黏腻地贴在脸颊和脖子上。他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绝望中徒劳地张大嘴巴,每一次呼吸都扯动着被压迫的喉咙,带来撕裂般的痛楚。视野彻底被泪水、汗水和充血模糊,一片血红的光晕中,只能看到干妈那张毫无波澜的、如同戴了面具的脸,和她手中那把冷酷地、规律地上下刮刷的鬃毛刷。

时间失去了意义,每一秒都被那酷刑般的剧痒和窒息感无限拉长,意识在崩溃的边缘沉浮,黑暗如同潮水般涌来,试图将他吞噬。就在晨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彻底被那无边的痛苦和黑暗吞没时——

“啪嗒。”

干妈将手中的鬓毛刷随手扔在地上,头也不回的朝着卧室走去。正当晨以为到此为止时,干妈从卧室里拿出的东西让晨大吃一惊,干妈手里拿满了情趣玩具,跳蛋、各种型号的假阳具,震动棒应有尽有。

“晨,成为女人怎么能不没有感受过高潮的快感呢?干妈这就来帮你,保证让你欲仙欲死!”说着,干妈一脸淫笑的来到晨的身后,手指温柔地抚摸着那两瓣肥厚的大阴唇。另一只手拿起一根表面布满粉色凸起的粉色按摩棒,将冰凉的按摩棒抵在晨湿润的花唇上,不等她反应,干妈就直接将整根推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晨惊叫出声,穴内的软肉本能地绞紧了入侵的异物。小穴在刺激下不断收缩,媚肉层层叠叠地蠕动着,紧紧吸附住按摩棒上的每一处凸起。而震动棒的每一道纹路配合地刮过她娇嫩的肉壁,激起一波波快感。当按摩棒顶到了最深处的一块软肉时,晨的身体酥爽地绷直。她的玉趾死死扣紧,大腿肌肉剧烈地颤抖。

“噢噢噢噢噢——!不要!噢噢噢噢噢噢!太刺激了—ᅳ!噢噢噢噢噢噢顶到奇怪的地方了噢噢噢噢噢噢!”

“叫的这么大声,这么舒服吗?”干妈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你…你上来试试啊…噢噢噢噢噢~”晨一边呻吟一边反驳道。

干妈双手抱胸,慢慢向后退去,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知道吗?晨,就算我现在什么都不做,你也会把自己弄到高潮,信不信?”

“鬼…鬼才信…呃…”晨倔强的反驳着干妈,但她很快就发现情况不对劲——自己的蜜穴像是有了自主意识一般,正在不受控制地吮吸着按摩棒。每一次呼吸,那些味道就刺激得她的嫩肉不由自主地收缩一次。无数细小的肉褶像是有生命一般主动挤压着按摩棒上突出的颗粒。那些颗粒随着她的肉壁的蠕动不断摩擦着她最敏感的点位,激得她浑身发抖。

“不.…不可能额啊…”晨咬紧嘴唇,努力克制着身体的反应。但她的小穴却违背意志不停地蠕动,像是在追逐快感。穴肉贪婪地吸吮着这个粗大的玩具,每一次呼吸间飘进来的气味都让她的穴内变得更加湿润。

“噢~嗯…该死噢哈…”晨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自己淫荡的身体,她的身体此刻根本不听使唤,小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不停地吮吸着那根坚硬的异物。湿润的媚肉一圈圈缠绕上去,又放松,再收紧。

干妈悠闲地看着这一切,时不时发出轻笑声:“哟,看来你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还要饥啊。”

“不…不是!咿呀…嘿…嘿嘿…”晨虽在否认,但不断上扬的嘴角已经出卖了她,她体内的快感已经累积到了临界点。那根按摩棒被她的小穴吃得越来越深,甚至连子宫口都主动降下,用那圈娇嫩的软肉亲吻着按摩棒顶端的圆球。

“不要再…噢哩…噢…噢吼..”

终于,在一次深深的呼吸之后,麦晓雯再也支撑不住。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呻吟:“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眼睛向上翻去,露出了大片眼白,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

“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干妈凑近晨的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垂上,“你看,这不就自己高潮了?”

余韵中的晨全身颤抖,小穴仍在有节奏地痉挛着。干妈玩味地看着她,掏出一个粉色遥控器,嘴角勾起一摸残酷的笑意:“别急,晨,这才刚刚开始呢。”

突如其来的巨大震动让晨猛地瞪大了双眼。按摩棒在她体内突然活了过来,疯狂地震动着,那些凸起的颗粒随着震动不断摩擦着她敏感的阴道壁。每一道褶皱都被细致地照顾到,每一次震动都精准地击打在她的敏感点上。

“不要!噢噢噢噢噢——!噢吼吼吼吼!”晨的尖叫瞬间转成了浪叫。

此刻最要命的是按摩棒顶端的圆球,它像是一台微型的打桩机,疯狂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每一次震动都让那个敏感的小口舒爽地张开,仿佛在渴求更多。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晨的大脑彻底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淹没。

“噢吼吼吼吼吼不要撞那里…噢吼吼吼吼舒服…噢吼吼吼吼怎么会…噢噢噢噢!!!”在绝对的快感面前,晨放弃了抵抗,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按摩棒的节奏。那根按摩棒在她体内肆意妄为。震动的频率忽快忽慢,时而集中攻击子宫口,时而又全面刺激整个甬道,大量透明的爱液从缝隙中溢出,随着震动四散飞溅。

“噢吼吼吼吼别震子宫口…咿噢噢噢噢刺激…噢吼吼吼吼吼受不了……太舒服了噢吼吼吼吼吼”随着时间的推移,晨喷出的爱液已经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大滩水潭,干妈的黑色丝袜早已被晨的爱液打湿,丝袜紧贴合在足部肌肤上,勾勒出脚趾圆润的轮廓。干妈感受到脚底传来的凉意和湿漉漉的异样感,她下意识的动了动脚趾,丝袜随着脚趾的动作而起伏,淫液在丝袜和脚底之间流动,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啧啧啧,晨没想到你变成女人后这么淫荡啊?你看看你喷出多少淫水来?”忽然,干妈话风一转,“而且,还把我今天刚换的丝袜打湿了,看来得好好惩罚你这不要脸的骚妇了!”话音刚落,干妈从桌子上拿起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阳具,大概18cm长,青年手腕那么粗。干妈粗暴的用两根手指掰开晨肿胀不堪的大淫唇,阳具头部对着晨的穴口摩擦了几下,然后慢慢向下按去,冰凉的橡胶头部慢慢的撑开阴唇没入晨的小穴中。

“啊!!!我错了干妈…疼!!噢噢~太大了…啊!嗷嗷嗷❤️”晨双眼紧闭,双手攥拳,拼命忍受着来自小穴的撕裂感,随着干妈的左手不断用力,假阳具慢慢的进入晨的小穴深处,也许是干妈觉得刺激不够强烈,她的右手娴熟地摸到晨下身的阴蒂处来回揉搓起来,同时加大左手的力度,黑色的假阳具一点一点的深入,直到抵在晨的子宫口处,干妈这才停手,然后将假阳具微微向外退出少许,紧跟着快速向内插入,每一下都几乎要贯穿晨的身体,晨现在只感觉自己的小穴又痒又麻,又酥又爽,完全无法思考。她想夹紧双腿,但是脚腕被足枷死死固定,根本做不到,晨只能浑身绷紧来迎接干妈一波波的冲击。

"啊……好舒服啊……肏的好深啊……继续啊……插到底了……顶到了……顶到花心了……啊……我要去了……要高潮了。"晨已经被玩的只会胡言乱语了,她侧着脸,口水从嘴角流出,滴落在地。两个奶子也是被冲的不停晃动,像是摇钱树一样,乳头已经充血挺立起来了。从干妈的视角看,大棒深深地没入晨的骚屄中,再抽出来带出大量淫水,如此循环往复,地板上已经全是水了。干妈没想到晨的身体会淫荡到这种程度,这么多水,感觉晨像是一个水做的人一样,随着频率的加快,晨开始不停地颤抖,全身紧绷,连脚趾都绷直了,干妈知道这是快高潮了。于是干妈开始加快右手揉搓的速度,同时用力套弄着假阳具,快感一阵阵袭来,晨闭上眼睛沉醉其中,“啊~好爽……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终于,在连续十几次的快速抽插后晨再次达到了高潮,身体止不住的一阵阵颤抖,下身的小穴收缩着喷出大量的淫水,这时,晨的意识终于承受不住这持续的刺激,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但有趣的是,她的身体仍在本能的抽搐,肉穴痉挛般的抖动着,直到完全失去知觉。

第二章

午夜沉沉压在城市脊背之上,白日喧嚣褪尽,只余一片疲惫的寂静。写字楼里,董云舒的办公室成了这寂静深海唯一亮着灯的孤岛。

董云舒将视线从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报表上移开,短暂地投向对面。秘书周慧珍伏在另一张堆满文件的临时小桌上,侧脸被笔记本屏幕的冷光照亮,紧抿的唇线透露出强撑的专注。董云舒的目光顺着她微塌的肩膀向下滑,越过办公桌下方那道虚空的边界。在那灯光不及之处,桌下的阴影里,一双纤细的脚,包裹在几乎融入夜色的薄透黑色丝袜里,悄无声息地脱离了束缚它们整日的高跟鞋。那鞋被小心地推到桌脚更深的暗处,像被遗弃的囚笼。丝袜包裹的足弓微微弓起,带着一种解脱后的慵懒,脚趾在袜尖里试探性地、极其缓慢地舒展开来。先是蜷缩,继而绷紧,袜尖被撑起一个小小的、柔韧的弧度,随即又放松下去,脚趾无意识地互相轻轻揉蹭了一下,仿佛在低语着酸痛的秘密。丝袜光滑的表面在微弱光线下,流淌过一抹转瞬即逝的、如同水痕般朦胧的光泽。

董云舒的目光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牢牢锁在那片桌下的阴影里。她清晰地看到足弓绷紧时拉出的那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看到脚趾在丝袜包裹下细微的蜷曲与伸展,如同某种无声的、极具私密感的舞蹈。一股奇异的热流悄然在胸腔深处汇聚、搅动,带着一丝近乎掠夺的占有欲。

一丝玩味的、掌控全局的笑意,无声地在董云舒心底漾开。她清了清嗓子,声音不高,却在过分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金属般的穿透力。

“慧珍?”

“啊!” 周慧珍整个人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她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扭头看向董云舒的方向,脸颊瞬间飞起一片火烧云般的红晕,连小巧的耳垂都未能幸免,红得几乎滴血。那双漂亮的杏眼里,盛满了被撞破秘密的极度窘迫和慌乱。

“顾、顾总!您……您有什么吩咐?” 她的声音发飘,带着明显的颤音。

董云舒唇角的弧度加深了,身体微微前倾,手肘优雅地撑在光洁的桌面上,十指交叉,下巴轻轻搁在指节上。她的目光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慢悠悠地扫过周慧珍瞬间变得僵硬的身体,最终,精准地落向桌下那片阴影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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