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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意”的囚笼,2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6110 ℃

绳索如同有生命的毒蛇,顺着他的小腿螺旋向上。每经过一处肌肉饱满的区域,玄铁先生都会刻意收紧,让那紧实的肌肉从绳索的缝隙间微微鼓胀出来,形成一种充满了力量感与屈辱感的美学形态。

当绳索缠绕到膝盖处时,玄铁先生再次加固,横向捆绑了数圈,将他的双腿彻底并成了一根无法弯曲的“柱子”。

膝关节也被锁死了……看来他是想让我彻底失去移动能力。很好,这样待会儿我破开绳索时,他才会更加震惊。 彦卿依旧在冷静地分析着,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反杀”做着最后的铺垫。

绳索继续向上,最终缠绕到了彦卿的大腿根部。在这里,玄铁先生的手法变得愈发刁钻。他将绳索穿过彦卿的双腿之间,绕过那早已因为紧张和羞愤而微微挺立的部位,在耻骨上方打了一个极其复杂的、类似于菱形的绳结。

这个绳结,不仅将他的双腿彻底锁死,更带着一种极尽羞辱的意味。彦卿的脸颊烫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能感觉到台下那些宾客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在他最私密的部位来回扫视。

“现在……”玄铁先生的声音里充满了恶劣的玩味,他并没有直接去碰捆绑彦卿双脚的绳头,而是绕到了彦卿的身后。他戴着丝质手套的手,轻轻抚过彦卿背后那改良过的“牵机缚”绳结的中心点,那里正是所有上半身束缚的交汇之处,像一张蜘蛛网最核心的节点。

“……让我们把这件‘艺术品’,以最完美的姿态,展示给各位吧。”

他对着身后的两名侍从使了个眼色。

一名侍从立刻上前,将一根从天花板暗格中缓缓垂下的、带着沉重挂钩的钢索,精准地扣在了彦卿后背肩胛骨之间的主绳结上。另一名侍从则将另一根同样的钢索,扣在了彦卿那被捆成一束的、穿着湿透白袜的脚踝绳结之上。

两根钢索分别连接着彦卿身体的最高点与最低点,然后向上延伸,最终汇聚在展台正上方一个隐藏的、巨大的单点滑轮之上。

玄铁先生退后两步,满意地欣赏着这即将完成的构图,随即轻轻打了个响指。

只听“嘎吱嘎吱”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绞盘转动声,两根钢索开始以完全同步的速度,缓缓收紧!

“唔——!”

彦卿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同时感受到了两股方向相反、却又同样残忍的巨大拉扯力!一股力量从他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肩胛骨处传来,将他的上半身猛地向上提起;而另一股力量则从他被牢牢捆住的脚踝处传来,将他的下半身也同步吊离地面!

他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支点,整个人被以一种与地面平行的、面朝下的姿态,缓缓地、不可抗拒地吊在了半空。

血液猛地冲向大脑,让他眼前一阵发黑。上半身那改良过的“牵机缚”,因为承受了半个身体的重量,绳索深深地陷入皮肉,带来一种肩胛骨即将被硬生生撕裂开的剧痛。而下半身,那双被捆成一束的腿,则因为吊起而充血,让麻绳的束缚感变得更加清晰、更加痛苦。

他就像一头被精心陈列的、献祭给神明的牲口,以一种最屈辱、最无助、最具有展示性的姿态,被悬挂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央。而那双穿着湿透白袜的脚,则因为这个姿势而被高高翘起,成为了整个展厅唯一的焦点,在聚光灯下反射着刺目的、淫靡的光。

“挣扎啊。”玄铁先生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在彦卿的耳边响起,“让我看看,也让在座的各位看看,罗浮最天才的剑士,是如何在这‘无解’的束缚中,展现你那高傲的‘剑意’的。”

羞愤与怒火,如同最猛烈的燃料,瞬间点燃了彦卿的整个身体。

“喝啊——!”

一声压抑的怒吼从他的喉咙深处迸发。他不再保留,体内的“剑意”如同沉睡的火山般轰然爆发!无形的能量顺着他的经脉疯狂奔涌,试图将缠绕在他身上的“抑能纤维”一举撑断。

然而,下一秒,他那双因自信而闪亮的眼眸中,却浮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惊恐与难以置信。

那幽蓝色的绳索,在接触到他“剑意”的瞬间,非但没有被撑断,反而如同贪婪的黑洞般,开始疯狂地吸收他的力量!绳索表面的幽蓝色光芒大盛,原本就紧绷的绳身,在一瞬间收缩了至少三寸!

“呃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终于不受控制地从彦卿的口中迸发出来。

那是一种足以将骨骼都碾碎的、极致的痛苦。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骼,都在那不断收紧的绳索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他越是催动“剑意”,绳索就吸收得越快,束缚得就越紧!他最引以为傲的力量,此刻却成了为自己施加酷刑的、最残忍的工具!

他就像一个被自己信念所背叛的圣徒,在绝望的深渊中疯狂挣扎。他的身体在半空中剧烈地抽搐、弹动,汗水如同雨下,瞬间就将他身下的黑曜石地板打湿了一片。那双被高高吊起的、穿着湿透白袜的脚,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剧烈地痉挛着,脚趾在袜筒里扭曲成诡异的弧度。

台下的宾客们,发出了兴奋的、如同野兽般的喝彩声。

最终,当彦卿的“剑意”被彻底吸干,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无法挤出时,他那剧烈挣扎的身体,才缓缓地停了下来。

他依旧被吊在半空,金色的发丝被汗水浸透,狼狈地垂落下来,遮住了他那张早已被泪水和汗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脸。他的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如同风箱般的嘶鸣。

他败了。败得如此彻底,如此的……毫无悬念。

玄铁先生缓缓地走上前,用戴着丝质手套的手指,轻轻托起彦卿那张沾满了泪痕的脸。他看着那双曾经充满了高傲与自信、此刻却只剩下空洞与绝望的眼眸,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度满足的、胜利的笑容。

他转过身,面向台下那些早已陷入狂热的宾客,张开双臂,如同一个刚刚完成了旷世杰作的艺术家。

“诸位,”他的声音在整个会馆中回荡,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宣告,“现在,我向各位隆重介绍,我的‘新藏品’——”

他顿了顿,身后的侍从适时地将一块巨大的、绣着金色纹路的黑色天鹅绒幕布,缓缓地覆盖在了彦卿那具仍在微微颤抖的、被彻底捆绑的身体之上

“黑金商舫”的内部,与彦卿想象中任何一艘星槎都截然不同。这里没有冰冷的金属通道和闪烁的警示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混合了奢华与残忍的诡异美学。

他被两名沉默的侍从像拖拽一件行李般,拖行过一条由整块黑曜石铺就的长廊。这条长廊并非用任何奢华的壁画或古董来装饰,它的墙壁两侧,竟是整齐排列的、一排排由不知名的黑色合金打造而成的、巨大的囚笼。

每一个囚笼都像一个独立的、充满了绝望的舞台。昏暗的光线从廊顶斜斜地射下,勉强照亮了囚笼内部的景象。那里并没有凶猛的野兽,而是一个个曾经在各自世界里声名显赫的强大男性。他们的身份各异,有身披残破星际海盗皮甲的壮汉,有穿着天外天武道服的修行者,甚至还有一个穿着博识学会学者长袍的清瘦青年。

而其中数量最多的,是那些身穿各式骑士铠甲的、曾经英勇无畏的骑士们。他们的铠甲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辉,上面布满了战斗的划痕与屈辱的污渍。

他们无一例外地,都被各种材质的绳索以一种极尽羞辱却又充满了艺术感的姿态捆绑着。有的被以驷马倒攒蹄的姿势高高吊在笼顶,有的则被以龟甲缚的形态牢牢固定在笼子中央的刑架上。他们的双眼大多被黑布蒙住,嘴里塞着口球,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微弱而压抑的呜咽。他们的胸膛随着维生装置的节奏微弱起伏,如同被蛛网捕获后、等待着被蛛王享用的猎物,永远凝固在了被捕获的那一刻。

彦卿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最终,他被带到了一间圆形的、更为宽敞的房间前。侍从推开那扇由沉重的金属与齿轮构成的圆形巨门,将他毫不留情地扔了进去。

“砰!”

他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冰冷的地板上,被倒吊了太久的身体一阵气血翻涌,让他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当他终于缓过神,抬起头时,他看到“玄铁先生”正坐在这间“收藏室”正中央那张由纯白骸骨与黑色皮革拼接而成的巨大王座之上。

“欢迎光临,我的‘新藏品’。”玄铁先生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我的‘收藏室’,你还喜欢吗?”

彦卿没有回答。他只是用那双依旧燃烧着怒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王座上的男人。他的身体被平放在了房间中央那块由整块黑色晶石打磨而成的圆形地台上。他依旧保持着“人棍缚”的姿态,像一条被捆结实的鱼,躺在砧板上。

“看来,我的‘藏品’,还不太安分呢。”玄铁先生轻笑一声,他从王座上站起身,踱步到彦卿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既然如此,那就开始你的‘表演’吧。让我看看,你那引以为傲的‘剑意’,是如何让你从这‘无解’的束缚中,挣脱出来的。你已经失败过一次了,再失败可就没机会了”

这正是彦卿等待已久的机会。他强忍着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缓缓闭上了眼睛。他能感觉到,玄铁先生就站在他的身旁,那充满了审视与期待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压在他的身上。

就是现在!

彦卿的心中一声怒吼,那被压抑了许久的“剑意”,如同沉睡的巨龙,在他体内轰然苏醒!

无形的能量,比之前在展会上时更为磅礴、更为凝练,如同决堤的洪水,顺着他的经脉,疯狂地冲向了缠绕在他身上的每一根“抑能纤维”!

给我……断开!

他想象着绳索一寸寸崩裂,自己在一片惊呼声中傲然站起的画面。他的嘴角,甚至已经不受控制地,勾起了一抹胜利的、复仇的冷笑。

然而,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便彻底凝固了。

那幽蓝色的绳索,在接触到他磅礴“剑意”的瞬间,非但没有被撑断,反而如同一个永不满足的深渊,开始以比之前在展会上时快了十倍的速度,疯狂地吞噬着他的力量!绳索表面的幽蓝色光芒,在一瞬间亮到了极致,如同超新星爆发般刺眼!

“呃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混合着难以置信的惊恐与极致痛苦的惨叫声,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绳索,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限!

那是一种足以将钢铁都碾成粉末的、无可抗拒的巨力!彦卿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根骨骼,都在那恐怖的压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他越是催动“剑意”,绳索就吞噬得越快,束缚得就越紧!

他最引以为傲的力量,他赖以成名的资本,他渗透计划的最终底牌,此刻,却成了为自己施加酷刑的、最残忍的工具!

“为……为什么……”

他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中渐渐模糊。他就像一个被自己的神明所背叛的、最虔셔的信徒,在绝望的深渊中,被自己的信仰,一寸一寸地,碾得粉碎。

“为什么?”

玄铁先生那充满了嘲弄的笑声,如同地狱深处传来的回响,钻入了他渐渐涣散的意识。

“我的天才剑士,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会毫无防备地,让你这柄罗浮最锋利的剑,进入我最核心的巢穴吗?”

他缓缓蹲下身,用戴着丝质手套的手指,轻轻抚过彦卿那张早已被泪水和汗水弄得一塌糊涂的、扭曲的脸。

“这种‘抑能纤维’,是我花费了巨大的代价,从一个早已覆灭的星际文明遗迹中得到的珍宝。它最美妙的特性,就是能将一切形式的能量,转化为最纯粹的束缚力。你的‘剑意’越是强大,它就越是兴奋,越是……坚不可摧。”

他顿了顿,指尖在彦卿那因为剧痛而不断颤抖的嘴唇上,缓缓划过。

“你的骄傲,你的自信,你那所谓‘天才式的轻蔑’……”玄铁先生的声音里,充满了胜利者的、施舍般的怜悯,“……从一开始,就是我为你量身定做的、最完美的囚笼啊。”

“不……”

一声破碎的、如同困兽般的呜咽,从彦卿的喉咙深处挤出。

他还没有输!即便“剑意”被彻底封锁,但他还有这具经过千锤百炼的、远比常人柔韧的身体!

趁着玄铁先生转身走回王座的瞬间,彦卿猛地爆发出最后的力气。他不再催动任何能量,而是依靠着对身体最精妙的控制,腰腹瞬间发力,整个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在光滑的地板上翻转过来!

然后,他用牙齿,死死地咬住了捆绑在自己膝盖处的绳结,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疯狂地撕扯!

玄铁先生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并没有阻止。

“咔!”

一声细微的声响,那坚韧的绳结,竟然真的被他用牙齿咬开了一道微小的裂口!希望的曙光,让彦卿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光芒。他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将那道裂口扩大。

然而,就在他的左脚即将从束缚中挣脱出来的瞬间,他身下的黑色晶石地台,突然毫无征兆地裂开了!

“滋啦——!”

数道闪烁着危险电光的机械臂,如同毒蛇般从地缝中弹射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地缠上了他那即将获得自由的左脚,以及他身体的其他所有关节!

“啊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他的全身!

彦卿的身体如同被扔上岸的活鱼,在电光的包裹下剧烈地抽搐、弹动。他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口中发出了不成调的、凄厉的惨叫。

“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玄铁先生的声音,在电流的“滋滋”声中,显得格外的冰冷而残忍,“我还以为,你能给我带来更多惊喜呢。看来,是时候,该给你换上一套更‘合身’的‘礼服’了。”

他对着虚空打了个响指。

机械臂缓缓地松开了对彦卿的钳制,但取而代之的,是它们用那冰冷的金属爪,开始粗暴地、一片片地,撕扯他身上那件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白色练功服!

“不……住手!”

布料撕裂的“刺啦”声,与彦卿那充满了屈辱与惊恐的嘶吼,交织在一起。很快,他便被剥得一丝不挂,那具充满了少年人力量感的、线条分明的年轻肉体,便彻底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收藏室那冰冷的灯光之下。

玄铁先生缓缓地走下王座,他的手中,拿着两样东西。

一样,是彦卿的那柄佩剑。另一样,则是那双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浸得湿透、散发着浓烈酸臭气息的纯白袜。

他走到彦卿的面前,蹲下身,用一种近乎于亵渎的姿态,将那双湿透了的、还在散发着热气的白袜,凑到了自己的鼻尖前,深深地、陶醉地吸了一口气。

“啊……这才是‘天才’最真实的味道啊。”

然后,他当着彦卿那充满了屈辱与绝望的目光,将他佩剑剑柄末端的金色剑穗,毫不留情地解了下来。

“唔唔唔……(不要)!”

彦卿疯狂地扭动着头颅,试图躲避。但玄铁先生的手,如同铁钳,死死地掐住了他的下巴,强行掰开了他的牙关。

他先是将那柔软、却又韧性十足的金色剑穗,尽数塞进了彦卿的口腔深处,堵住了他的舌根。然后,又将那两只散发着浓烈酸臭的白袜,一左一右地,死死地填满了他的口腔两侧。

最后,他拿起彦卿自己的腰带,以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紧紧地勒过了他的嘴唇,将这个由他最荣耀的象征(剑穗)和他最羞耻的象征(臭袜子)共同构成的、独一无二的堵嘴物,牢牢地封死在了他的口中。

“现在……”玄铁先生站起身,他的身后,更多的“抑能纤维”绳索,如同活物般,从地台中缓缓升起,“……让我们来为你量身定做,一套真正无法挣脱的‘囚笼’吧。”

这一次的捆绑,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迅速、都要残忍。

玄铁先生甚至没有解开彦卿身上原有的麻绳,而是直接将那些闪烁着幽蓝色微光的“抑能纤维”,覆盖了上去。冰冷的绳索贴上彦卿那早已被汗水浸透的、滚烫的赤裸肌肤,激起他一阵剧烈的战栗。

绳索如同最灵巧的毒蛇,在他的四肢上疯狂地缠绕。玄铁先生没有使用任何华丽的技巧,他只是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将彦卿的四肢,牢牢地向着一个极致羞耻的角度折叠、捆绑。

他先是将彦卿的双腿,以一种违背人体工学的姿态,强行向两侧掰开到极限,然后向上折叠,让他的脚后跟,紧紧地贴近自己的后脑勺。

“啊啊啊——!!!”

韧带被拉伸到极限的剧痛,让彦卿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弹起。他的脊椎发出不堪重负的、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然后,是他的双臂。玄铁先生将他的手臂反剪、折叠,强行让他的手腕,贴上了自己的肩胛骨,再用绳索,将手腕和脚踝,死死地捆绑在了一起。

当最后一根绳结被系紧时,彦卿的身体,已经被捆成了一个怪异的、充满了痛苦和屈辱的“肉球”。他就像一只被抽掉了所有骨骼的软体动物,以一种最卑微、最无助的姿态,蜷缩在冰冷的、坚硬的黑色晶石地台之上。

他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尊严、所有的反抗,都在这极致的痛苦和羞辱中,被彻底地、无可挽回地,碾得粉碎。

三个月后。

“黑金商舫”正悬停在一颗未知行星的同步轨道上,窗外是瑰丽而陌生的星云。而星舫内部最核心的拍卖大厅,正进行着一场比之前在漱玉轩时更为私密、也更为奢靡的地下拍卖会。

能坐在这里的,不再是那些鱼龙混杂的黑市商人,而是来自宇宙各个角落、真正站在权力金字塔顶端的“收藏家”。他们品尝着由机器人侍者奉上的、产自早已灭绝星球的珍稀佳酿,用眼神和最细微的手势,决定着一件又一件“活体艺术品”的归属。

今晚的压轴戏,早已不是什么新奇的束缚道具。

当大厅中央的全息投影亮起,将灯光聚焦在地台中央时,所有宾客都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那里,并没有陈列任何华丽的囚笼或复杂的刑架。只有一个金发的少年,赤裸着身体,以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标准的犬类跪姿,安静地跪伏在冰冷的黑曜石地台上。

时间,是一柄最残忍的刻刀。它磨去了少年身上所有的棱角,将那份曾经如同曜日般刺眼的高傲,一点一点地,雕琢成了如今这副温顺而麻木的模样。

彦卿的眼神,已经失去了往日所有的光彩。那双曾经如同琉璃般清澈、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眸,此刻变得空洞而顺从,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再也掀不起一丝波澜的死水。他安静地跪在那里,金色的发丝顺着他低垂的头颅滑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依旧优美的、却早已失去了血色的嘴唇。

他的身体,比三个月前更加精壮,每一块肌肉的线条都在那数不清的、日复一日的“调教”中,被雕刻得愈发完美。然而,这具完美的躯体上,却烙满了屈辱的印记。他的手腕和脚踝处,都留着一圈因长期被绳索捆绑而形成的、淡褐色的印记;他的乳尖,早已不是少年人青涩的粉红色,而是因为反复的玩弄和穿刺而变得红肿、挺立;而他那曾经白皙的皮肤上,更是布满了各种深浅不一的、几乎无法褪去的勒痕与淤青。

他就像一尊被战争摧残过的、破碎的古典雕像,充满了矛盾的、病态的美感。

“玄铁先生”缓缓地从他的王座上站起身,脸上带着一种近乎于神明的、悲悯而残忍的笑容。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用他那双穿着意大利手工定制皮鞋的脚,踩了踩地台的边缘。

“咔嗒。”

一声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声响。

跪伏在地上的彦卿,身体猛地一颤。他缓缓地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终于泛起了一丝微弱的、如同条件反射般的光芒。他开始向前爬行,动作缓慢而僵硬,每一次膝盖与冰冷的地面碰撞,都会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像一只真正的犬类一样,爬到了“玄铁先生”的脚边。

台下的宾客们,发出了压抑的、充满了惊叹与渴望的吸气声。

这时,人们才看清彦卿身上唯一的“装饰”。

那是一个由最顶级的铂金和黑色皮革打造而成的、极其精致的项圈。项圈紧紧地扣在他修长而脆弱的脖颈上,冰冷的金属贴着他跳动的颈动脉,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为这份屈辱而伴奏。

而项圈的正下方,垂挂着的,并非是象征着奴役的铃铛或铭牌。

那是一束由金线和名贵丝绸编织而成的、早已被清洗干净、却依旧能看出曾经荣耀的……金色剑穗。

正是他昔日佩剑上的那束剑穗。

“玄铁先生”缓缓地伸出手,从侍从手中接过一根由黑色天鹅绒包裹的、柔软却又韧性十足的牵引绳,然后,将绳索的挂钩,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于爱抚的温柔,扣在了彦卿脖颈上那个精致的项圈之上。

这个动作,像一个无声的宣告,引爆了整个拍卖会场。

“我的朋友们,”玄铁先生的声音在整个大厅中回荡,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与炫耀,“如你们所见,今晚,我为大家带来的,并非一件简单的‘藏品’。”

他轻轻地拽了拽手中的牵引绳。

彦卿的身体立刻顺从地向前倾倒,额头轻轻地、带着一丝讨好地,蹭了蹭那冰冷的、泛着光泽的黑色皮鞋鞋面。

“……而是一件活生生的、会呼吸的、独一无二的‘杰作’。一个彻底抛弃了自我、将忠诚刻入骨髓的、最完美的……”

“……‘剑犬’。”

拍卖会最终以一个天文数字落下了帷幕。

然而,玄铁先生并没有立刻将他的“杰作”交出去。他牵着绳索,将那具早已失去了所有意志的、温顺的身体,重新带回了他的私人收藏室。

他坐在那张由骸骨与皮革拼接而成的王座之上,静静地、带着一种近乎于贪婪的目光,审视着跪伏在自己脚边的少年。

“抬起头。”他轻声命令道。

彦卿的身体微微一颤,缓缓地抬起了那颗金色的头颅。那双空洞的眼眸中,映出了玄铁先生那张带着玩味笑容的脸。

“你知道吗,”玄铁先生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蛊惑,“他们都说,你是属于我的。但是我觉得,你还没有完全地、彻底地,属于我。”

他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只穿着黑色定制皮鞋的脚。

那双鞋的鞋面,被打理得光洁如镜,甚至能清晰地倒映出彦卿那张苍白的、失去了所有血色的脸。

玄铁先生将自己那只穿着皮鞋的脚,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于施舍般的、神明般的姿态,放在了彦卿的头顶。

冰冷的、坚硬的皮革,贴上了温热的、柔软的发丝。

彦卿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那双空洞的眼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疯狂地挣扎、破碎。

然而,仅仅一秒之后,所有的挣扎,都化作了彻底的、无可挽回的沉寂。

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他用自己的脸颊,在那冰冷的、散发着皮革与上等鞋油气息的鞋面上,轻轻地、带着一丝讨好地、近乎于虔诚地,蹭了蹭。

昔日那个银枪白马、神采飞扬的天才剑士,罗浮最璀璨的明日之星,至此,彻底地,沦为了敌人脚下,一只只会摇尾乞怜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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