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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荊棘王冠/0.4、H,譫妄羊與不眠狼

小说:譫妄羊與不眠狼譫妄羊與不眠狼 2025-09-12 21:57 5hhhhh 1990 ℃

  午休。

  頂層的樓道煙霧瀰漫,付繼安所領導的少年暴力團體極荊會長期佔據於此處。幹部們聚集在狹小的樓道內抽菸,周遭的學生們只得畏懼地離去。

  起先教師們將通往天台的門鎖住,以防學生聚集,但這幫不良少年不是將口香糖或者牙籤堵住鎖眼,就是乾脆開鎖,久而久之學校就沒有在意天台了。

  葉深流推開門,嗆人的煙霧讓他咳嗽了一下。

  「大哥來了,快點把煙滅掉。」

  極荊會會長付繼安狠狠碾滅了地上的菸頭,不一臉不悅,「知道了!」

  葉深流笑道:「我還以為你們在這裏燒冥幣。」

  葉深流,極荊會裏會長,絕對權力的支配者。作為學生會會長的他,利用工作之便,蒐集了不利於別人的資訊與他人的弱點,將其化為操控的手段。

  在前任boss被送入少管所後,初中的他便接管了極荊會,凌駕一切的權力感讓他為之著迷。

  上臺後,他與黑道組織青合會建立了友好關係,極荊會由校內不良少年們、校外輟學小混混們所組成的過家家酒小團體發展成了真正的黑道組織。

  近幾年,葉深流利用極荊會惡整了不少得罪阻礙他的人,在事成之後,裝模作樣花言巧語,就連被害者也未曾懷疑過他。

  他隨意問:「清場了麼?」

  「清了,我們一直在這裏,沒有人敢上來。」

  葉深流見幹部們都已到齊,便開始召開極荊會的作戰會議,在持續10分鐘的研討中,他心不在焉,想著上週的事。

  最近,原一在放學路上總會去一家咖啡館,兼職的女招待是附近的女高中生。

  原一見到少女時懷念眷戀的目光,與她羞紅的臉,揭示著這兩人會搞在一起的未來。

  葉深流並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更讓他不爽的是:往常眼睛沒有焦距、也基本懶得看人的原一,卻罕見地注視著少女。

  少女的臉上總是洋溢著熱情的笑顏,但身世卻悽悽慘慘,母親是犯了毒癮的陪酒女。

  畸零人往往會激發女人的母性。而少女與原一同樣是恰逢不幸的年輕人,共同點就是他們手上的紗布。

  那日黃昏,在公園前偶然相逢的兩人,如同放學共同回家的情侶,進行著無趣的對話,葉深流用隱藏在原一書包金屬件內的竊聽器,偷聽到了一切。

  「你的手!怎麼了?你在自殘嗎?」

  少女的驚呼聲清晰傳遞進監聽耳機中,可見兩人距離有多接近。

  「其實我也有哦。」少女似乎挽起了袖子,「只有傷害自己,我們才能活下去吧。」她發出自嘲般的笑聲:「我們都是一樣的人啊。」

  「是麼?」

  「傷口裸露在外面會感染的,我給你包紮吧。」拉鍊拉開的撕拉聲。

  原一問:「為什麼會隨身帶著這種東西?」

  「我吶,在學校經常被欺負,像是鞋子被放上釘子,午餐裡有美工刀片,一不留神就會中招呢。啊,對了,我長得很像你的熟人麼?第一次你見到我時很迷惑的樣子。」

  在葉深流看到少女的瞬間,也察覺到了似曾相識的違和感,但心愛之物被搶走的惱怒,讓他並沒有多想。

  「她是什麼樣的人?」

  「……一個女性。」從聲音來看,原一顯然很困惑。

  少女噗嗤一聲笑了,「我當然知道她是女性。你們已經分離了很久麼?」

  「是的。」

  「為什麼會分開呢?」

  「……忘記了,抱歉,我並非是在找藉口,而是失憶了。」

  「啊,對不起,我不該問這個。那個小學生一直沒有抓到嗎?」

  「嗯。」

  制服鞋踩在石板之上,發出清脆的踢踏聲。

  隨後是長久的沉默,直到少女的嘆息聲打破了僵局

  剛纔兩人間一定發生了什麼,無法親眼目睹現場,讓葉深流越發煩躁。

  少女問:「為什麼?」

  「抱歉……不要靠近我比較好……接近我的人,會遇到不幸。」

  霎那間,葉深流反應過來,那清脆的踢踏聲正是踮起腳尖後鞋跟落地的聲音。

  意識到少女做了什麼後,他嘴角勾起冷笑。

  起初,皮相不錯的原一也有喜歡他的女性和友人,他不過略施手段,便將這些人趕走了。

  讓對方徹底孤立無援,無依無靠,是他一貫的策略。他只是在玩,但心底莫名的妒意與恨意就連他也無從解釋。

  兩人間的對話仍在持續。

  少女問:「你,其實是怕被傷害,被拋棄吧?」

  「即使是溫柔的觸碰,沒有面板的生物都難以承受。」

  「我們或許都未曾被人溫柔以待過。但是……總會有美好的體驗。觸碰別人、被別人觸碰,雙方彼此依靠。」

  原一似乎在斟酌語言:「有人依靠很好……但外界所賜予的美好就像空中樓閣般搖搖欲墜……」

  「我不會勉強你的。」

  短暫的沉默後,原一開口:「謝謝。」

  「那麼我先走了,但是我會一直等著你哦。原一。」真正讓葉深流起了整人心正是這句話,與原一失魂落魄的舉止。

  付繼安是個色鬼。真正的下半身動物,即使是母豬,這傢伙都能操吧。

  「附近咖啡店那個兼職打工的女招待,很漂亮。」葉深流微笑,他的眼睛並沒有笑。

  「哦!我們上次去過!那個制服真的可愛!」

  付繼安眼睛亮了:「胸部大嗎?是處女吧?」

  「挺大,貨真價實的處女。那個女孩子老媽是有毒癮的陪酒女吧,也不知道生父是誰。」末了,葉深流補充道:「她和原一關係很好。」

  周圍的小弟們立刻幫腔:「那今天放學,我們把那個少女抓起來,讓她和原一來個情人相會。」

  葉深流囑咐:「那傢伙今天黃昏時會去,女孩子的母親在本家店鋪下陪酒。」

  付繼安興奮起來,手舞足蹈。

  這個傲慢自大的白痴,只不過給他三分臉色,他就試圖騎到我頭上。葉深流饒有趣味,盯著付繼安。

  雖然是個白痴,但用來幹髒活很合適。在極荊會二代目進入少管所後,重要骨幹也因牽連被拔除,爲了清白無暇的前途,葉深流決定隱藏在幕後,便扶持了付繼安上臺,倘若已方勢力遭到大規模打擊時,這白痴隨時可以犧牲和替換的。

  正是爲了要狗咬人,才養狗。

  因為不會弄髒自己的手。

  所有人都是我的狗。

  葉深流臉上是完美無瑕的笑容。

  

  

  

  

  午休時需處理學生會事務,想到黃昏後的慘劇,葉深流不禁雀躍起來。

  坐在他對面的白御撕開紅茶袋,聲音平穩,聽不出多少情緒:「會長今天心情看起來很好,是有什麼喜事嗎?」

  白御,學生會副會長。

  葉深流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微笑,與這位共事已久的副會長相處,他向來秉持著謹慎的距離感,深知與對方建立某種聯絡或許利大於弊,但這絕非易事。

  白御將燒好的水倒入茶杯中,紅茶隨著開水的注入,在水面上漂浮。

  「會長,請。」他將茶杯輕輕推過桌面。

  「謝謝。」葉深流含笑接過:「指尖輕觸溫熱的杯壁,「晚上約了家人聚餐。許久沒在外面用飯了,是有些期待。」他啜飲一小口,香氣氤氳開來,濃郁而溫暖。

  「會長真是孩子氣啊。」

  儘管不爽,但葉深流面不改色:「我並不孩子氣哦,我在網上經常被認為是中年人。」

  「說起孩子啊,小孩子常常一臉無辜做一些很殘忍的事情,比如用草稈將蜻蜓穿成肉串,將鼠婦放入榨汁機裡榨成肉泥,我小時候失手玩死過家中飼養的兔子。儘管,那並非我的本意。」白御將熱水倒入了茶杯中。

  「大概是小孩子太過於天真無知,並不懂生命的寶貴。大家年紀大了之後都會變得更有人情味。你不用對此內疚,所有人都有著年少無知的時候。」葉深流秀氣的手握起茶杯,飲下一口紅茶。

  沒有善惡觀念的小孩才更接近人的本性,道德只是後天被教化從而習得。葉深流如此想,但他永遠不會說出真實想法。

  「今天上學時,我偶然見到本校的高一學生被勒索錢財,我簡單詢問了一下,是校內不良團伙所為。老師們卻視若無物,假如學生會不趕快行動起來,會影響新生們的入學率。」

  「英雄所見略同,我會和老師們彙報一下,之後在學校里加強安全教育。」

  「會長明明有能力改變校內的狀況吧?」

  「副會長是不滿嗎?」

  白御端起自己的茶杯,升騰的霧氣瞬間爬滿了他的眼鏡鏡片,模糊了眼神,只餘下一片不可捉摸的朦朧。「沒有。」他聲音透過霧氣傳來,聽不出波瀾。

  「我也是有苦衷的。」葉深流嘆了口氣,換上幾分無奈,「家父入學時就告誡過,謹言慎行,莫要節外生枝。考上頂尖大學是第一要務,學業已經佔去我絕大部分精力。學生的本分,說到底還是讀書,不是嗎?」他將責任與界限溫和地推回。

  白御未置可否。沉默籠罩了兩人,只有翻動檔案或敲擊鍵盤的細碎聲響。過了許久,他忽然毫無徵兆地開口,打破了寂靜:「會長的夢想,是什麼?」

  「我大概會進入大學學習法律吧,我想用法律來維護公正,對弱勢群體進行法律援助。」

  「會長認為我國廢除死刑是否是正確的?」

  「就我個人拙見,死刑的首要目的,或許並非單純爲了震懾犯罪、它更像是……維持社會秩序和管理成本最低效的一種工具,最終服務於更高的統治需求,同時契合民眾的正義期待。」

  「這麼說,會長是贊成廢除死刑了?」

  葉深流巧妙地將自己摘出來,不站立場,「法學家們至今爭論不休的難題,我們這些尚未涉世的學生,又怎能輕易斷言?」

  在無法揣測他人態度情況下,表態是危險的。葉深流也不想因為無聊的話題而與人辯論。

  「你知道我的夢想是什麼嗎?」

  葉深流隨口敷衍:「像你這麼優秀的人,實現夢想於你而言,就如囊中取物。」

  白御抬起頭,「我的夢想是清道夫。」

  中二病?

  葉深流有點無語,但他懶得追問清道夫的含義。

  鬧鬼的古舊校舍,永遠緊鎖的最末隔間,孤僻的少年原一總會待在這裏。

  對於不受歡迎的學生而言,休息時間最好的生存策略就是躲避到無人之處。

  原一併非在躲避……不過想找個抽菸補覺的地方。他患失眠症已有數年,在黑暗中不斷翻身,在萬籟俱寂的夜晚獨自等待意識陷入夢鄉,卻怎麼杜等不到,眼看霓虹都市逐漸暗下去,再轉為黎明,這份被全世界所背棄的孤寂感形同活埋,淺短的夢一直持續著,無論如何也無法進入深沉睡眠。

  坐在馬桶上的他點燃香菸,抬起頭,慵懶地抬起手臂,被充分包紮後的手臂,其上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沒有包紮傷口的必要,也從來不會去包紮,一直任由傷口腐爛。

  這具身體怎麼樣都好。

  縱使已經遠去,但噩夢般的記憶無時不刻追在身後,夢裏也是如此,無論意識是否清醒,都需直麵創傷所帶來的苦痛。

  無法面對,所以想死。

  因此自殺了無數次。

  當精神上的痛苦到達頂點時,寄存在肉體之中的靈魂擺脫了現實引力的束縛,仿若出竅,只有肉體的疼痛才能稍微拉到現實中。久而久之,自殘就成爲了他發泄情緒壓力、讓頭腦清醒的方式。

  爲了逃避精神上的痛苦,選擇接受最大的痛苦,只想大頭朝下墜入地獄中。

  他看向自己纖長的左手,骨節粗大,左手虎口與手指有著厚厚的繭,面板下血管在流動—

  「原一,你在裡面抽菸啊!這下可被老師抓到現行了。」

  原一隨手將菸蒂丟入馬桶中,在沖水消滅證據之後,站起身開門。

  一個矮胖的中年大叔,戴著泛着油光的眼鏡,表情很奇怪。

  不知道是誰。

  但出現在學校,只會是老師。

  「你抽了煙對吧?我都聞見味了!」

  「沒有。」

  旁邊的窗戶大大敞開著,煙味並不濃。老師並沒有尋找被丟棄的菸蒂,只是一個勁打量著他。

  我有那麼好看嗎?

  原一無言地看著他。

  老師走進了廁所隔間,關上窗戶,怒罵:「你這小子藏在身上吧?我來檢查檢查,先把衣服脫掉!」

  已經丟棄的證據,在身上是找不到。

  原一磨磨蹭蹭,脫下了制服外套,裝在口袋中的煙盒應聲而落。

  啊……糟了。

  但老師並沒有注意到掉落的煙盒,他強行抱住了原一,「算了,你別脫了,老師來給你脫!」

  普通的學生應該聽老師的話吧?

  「同意了啊,我就知道你會同意的啊,因為你是最聽話乖巧的學生了。」老師似乎很開心,肥厚的雙手徑直抓住了原一的胸。

  同意什麼?

  他被失眠所困擾的大腦恍恍惚惚,不足以應對眼前的情景,老師急亂解開了他的褲拉鍊,手迫不及待往裏面探,硬生生擠進去的手擠佔了太多空間,生殖器也被那隻肥厚的手所擠壓。

  這是要做什麼?

  要偷錢?

  男人撫摸著原一緊實的下腹部,手中的面板白淨細膩,像浸泡在深涼井水中的寒玉,他往下抓,方纔發現少年並沒有穿內褲,略有點稀疏的陰毛輕柔搔著他的手臂,那陰毛又細又軟,像是發育不良的小草。

  「你的面板為什麼這麼冰?連內褲都不穿,果然是在勾引人啊。」

  勾引?

  現在原一的精神狀態已經差到極致,任何問題都需要付出額外的時間去思考,才能回覆。

  搞不懂老師要做什麼。犯罪者們會將麻醉藥藏進直腸裡,透過服用酒精和瀉藥排出……他胡思亂想,索性將頭靠在牆壁之上。

  隔著輕薄的襯衫,中年男人反覆玩弄著少年小巧的乳頭,不多時,手中的乳頭逐漸變硬,在襯衫上形成了誘惑的凸點。

  抑制不住的男人,粗暴地撕開了襯衫,鈕釦飛濺至空中,打成一團亂結的領帶垂在裸露的胸膛上,蓋住了一粒乳頭,另一粒乳頭如櫻桃般殷紅。

  原一的動手能力很差、幼年時的他不會扣鈕釦、不會繫鞋帶、不會給鋼筆上墨、不會使用卷筆刀……常常被周圍人稱呼為蠢貨,他不會做的事情數不勝數。

  但有一件事他很擅長。

  在察覺頂在自己大腿處、醜陋的男性性器後,他恍然大悟,渾身開始僵硬。剛纔無感的觸碰如同毒蛇般在身上游走,蔓延之處是代表厭惡的雞皮疙瘩。

  因被打擾而感到煩悶,他淡淡道:「這是學生的午休時間,請您不要碰我。」

  「但是你都和其他同學做過了啊,為什麼就不能和老師做。」

  只不過是被侵犯。原一放鬆身體,爲了轉移注意力,凝視牆壁上的青灰色汙跡。

  「老師看過你和其他同學們拍的小影片了,你在網上很有名哦。」

  乳頭被狠狠掐了一下,似乎在催促著他回答。

  「影片?」

  「就是你被兩個男生同時乾的影片啊。」

  已經忘記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在思索許久後纔想起,曾被兩個學生侵犯過,那兩人經常見到,無法確切回憶起他們面孔的原一,自然無法指證他們,也懶得去指證。

  過程中,對方用手機錄了下來,威脅著:「不給我錢,我就要發到網上!」

  原一併不想給,置之不理的他從那之後就陸續被奇怪的人搭訕。

  以現在的精神狀況來看,死亡已近在咫尺。

  他許久都沒有洗澡。

  這樣也能做下去?這樣也會對我有慾望?

  可中年男人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呆滯的他被推在廁所牆壁上,男人的舌頭舔上他白嫩的耳垂,濃烈的酸臭味道撲面傳來。左手粗暴地拉扯著乳粒,黏膩膩的手汗讓他的乳暈都開始發癢。

  原一儘量忍耐著瘙癢,但男子的指甲仍在持續不斷摳挖著乳頭中央,那散發著濃重腥臭味的性器徑直抵進了他的兩腿之間。紫紅色的醜陋龜頭流出黏糊糊的汁液,弄髒了少年白淨的大腿。

  教師的目光落在少年身上。少年眼神空茫,臉上覆蓋著一方潔淨的白色眼罩,這遮蔽非但無損於他本已驚人的精緻面容,反倒將那蒼白膚色襯托得尤為突出,脆弱中浸透出一股深沉的憂鬱氣息,令人憐惜。

  無論是外貌和氣質都如同孩子一般不諳世事,這樣軟弱的孩子是不會對任何人產生威脅的小白兔,白紙般的心靈可以隨便畫上顏色。

  他直接將原一的制服褲褪到最低,鈕釦大開的襯衫隨手褪去。細白的面板上全是傷痕累累的疤痕,男人不免感到惋惜。

  出乎意料的是,褪去衣衫的原一,身體並非如外表那般纖細羸弱。流暢的肌理在薄薄面板下起伏,勾勒出緊實有力的胸腹線條,甚至隱約可見瘦削中錘鍊出的腹肌輪廓。那腰肢雖細窄如削,卻蘊藏著韌勁;挺翹的臀部飽滿而緊緻——

  柔弱安靜的黑髮美少年,身體居然是這個樣子……就像草莓味的糖果拆開後卻是菸草味,完全是包裝欺詐。

  中年男人喜歡沒有發育成熟的正太。爲了能在正太堆裡生活,他滿懷憧憬進入了教師系統,本打算去初中,卻沒想到被調到了充斥汗臭與腳臭味的男子高中。

  唯一一個符合審美的只有全校最小的正太葉深流。但他家裏很有勢力,貿然出手會增添麻煩。

  因性長時間憋在褲襠裡得不到滿足,他盯上了總是偷偷躲在廁所的原一。

  不僅是孤兒,這個總是一臉痴呆樣的學生、智商很低的樣子,很方便下手。雖然不喜歡成年人的身體,但還是用他來發洩一下性慾。

  中年男人如此想。

  「原一,你身上為什麼這麼多疤?」

  如同被教師罰站般,少年主動面向了牆壁,「和老師沒什麼關係。」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磨砂般的微啞,質地卻清冷透骨,

  那些傷口像是被利刃與火燒所折磨後留下的痕跡。管它呢,精蟲上腦的中年男人蹲下身,扳開了白皙的雙臀,被隱匿在臀縫深處的嬌弱之處揭露真顏。狹窄的菊穴微微泛着淡淡的紅,用手掌覆蓋其上,能感受到微妙的溼潤熱氣,穴口周圍的面板光潔,竟然沒有一根毛髮,如同嬰兒般肌膚般水潤。

  沒想到竟能在這所學校裡遇到這種極品。

  帶有口臭的粗糲舌頭舔上緊繃着的菊穴,菊穴的主人顫抖了一下,這種顫抖也如實反映在小穴的縮合上,似乎在邀請別人插入,泛着微紅的嬌嫩菊穴因口水的濡溼而油光發亮。

  「舒服嗎?」

  原一併沒有回答。

  中年男性氣急敗壞道:「別人和你說話,怎麼不理人?你有沒有家教?」

  原一猛然驚醒過來,喉間發出疑惑的氣音。

  「舔得你不爽嗎?」

  「嗯。」

  中年男人佯作生氣:「那我不舔了!」他狠狠拍打面前的屁股,肌膚上瞬間留下通紅的掌印。

  「老師,不要。」他打了哈欠,就像睏倦的貓。

  然而,那又如何?自稱老師的男人,專門找自己下手。無非是看中了自己糟糕差勁、遲頓麻木的精神狀態。

  「不行啊,我已經忍不住了啊。」

  他們……一直……以來……都很會選人……

  原一的腦子開始迷迷糊糊,陷入了虛妄中。恐怕,在渴望的死亡來臨前,自己就會徹底瘋掉。猛然驚覺後,他開了口:「老師,我可以抽菸麼?因為你進來說要檢查,卻是要做這種事情。」

  「隨你吧。」只想趕快插進去的中年男人顧不上抽菸的問題,他用手指擴張著雙臀間的緊窄菊穴,隨意攪弄幾下後,戴著避孕套的短小陰莖撐開了後穴的皺褶,龜頭緩緩沒入其中。被緩慢推進的小穴如同淫靡妖豔的花般盛開。

  無論多少次,也習慣不了這種侵入感。原一用手支撐著身體,勉強點燃了香菸,深吸了幾口之後,他咬碎了香菸中的爆珠,紅莓與奶油的香甜香氣開始發散。

  男人把肉棒拔出少許,又輕柔淺淺插入,像是在猶豫什麼,又或是在進行著無聊的挑逗。原一感到起來。

  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不……結束不了。在一旁等待獵物死亡的食腐動物、被腐爛的屍體吸引來的蒼蠅,一直都會存在。等待這隻蒼蠅走後,還會來更多的蒼蠅。

  「爽嗎?」

  「……老師不用管我。」

  「你就這個態度嗎?這個冷漠的態度?明明是你自願的,搞得我好像強姦一樣啊?」

  原一深深吸了煙,「我有同意過麼?」

  被侵犯只是給千瘡百孔的精神再增添一道小口子,較之已經腐爛的致死傷口,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小創口。

  身後的大叔明顯生氣了,他一口氣將整根肉棒沒入其中,被深插到底的原一發出了輕微的一聲悶哼,便再無聲音洩露出來。

  男人近乎兇猛地開始了抽插,緊窄的入口緊咬著肉棒根部不放,溼熱的媚肉就如同潮水一般涌上來,層層疊疊緊緊包裹著整根肉棒,如同捕獲蒼蠅的捕蠅草般危險而致命,捕蠅草分泌的甜美蜜汁足以將任何蟲子帶入到深淵中,而糾纏肉棒不放的小穴卻越捅越滑,發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聲,小穴施加的力道緊得都能讓雞巴上的青筋都鼓起來。

  太爽了,比正太還要舒服。

  中年男人不禁呻吟出聲,他繃緊了大腿和腹部肌肉,才能一口氣直捅到小穴深處。原一一聲不吭,默默忍受著中年男人壓在他身上的體重。

  粗魯的性交讓廁所隔間都劇烈震動起來,隨著抽插的動作,手腕上的紗布脫落下來,紗布上血跡斑斑,其下是密密麻麻、沾有新鮮血跡的疤痕。

  中年男人的肉棒一下字變軟了。他險先乾嘔起來,意識到不妙,急急抽出了疲軟的肉棒,將避孕套取下。

  「這是老師和你之間的秘密,不要告訴別人。」

  「老師,這就結束了?」

  後怕不已的中年男人並沒有回答,只是匆忙拉上褲子,像是逃跑般匆匆離去。

  粘稠的體液失去肉棒的堵塞,從還未閉合的穴口開始滴落,

  接下來稍微補個覺。

  原一關上了門,任由褲子垂到膝蓋處,咬碎了第二顆爆珠。

  血腥味的爆珠……

  蒼蠅聞到血肉的氣息,還會嗡嗡飛上來吧?

  只要我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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