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花帶語：綻友」，那是寫真集的名字。

在寫真集倒數第二頁，少女穿著學校的制服躺在床上，胸口開了兩排扣子，露出飽滿堅挺的上半酥胸，從微微半透明的制服可以看到乳峰兩個小點悄悄挺立，她的衣服下襬從裙子中拉了出來，露出小巧可愛的肚臍眼，裙子也因為躺姿微微掀起，露出白嫩緊緻的兩條大腿，雙腿自然的分開，毫無防備的姿勢。

她笑靨滿臉，眼角藏著一絲柔媚，偷咬的下唇透著一抹羞怯，雙手俏皮的比著勝利手勢，其餘三指各夾著一根蠟燭，分別是「1」和「8」。同時她的美乳到肚臍眼之間擺著一支手機，待機畫面是她和我的親暱自拍，上面顯示著時間「23:59」。

我的女友小璃清純動人至極，勤奮好學，個性溫柔體貼，158的身高有著不合比例的修長美腿，皮膚如羊脂凝玉般白皙無瑕，一雙美乳飽滿柔軟，光靠近就能聞到淡淡的乳香，而翹臀更是比練了瑜珈的女生更嬌美誘人，令人想從後面攻入城池，就是這樣的少女在盈盈 18 歲的生日前一天，對我投了一個飽含深意的微笑，拒絕我陪伴，花了兩天一夜拍了這個寫真集，直等到生日當天晚上才有消息。

我懷著惴惴不安的心，翻開了下一頁。

一樣的姿勢，一樣的場景，一樣的少女，一樣的開朗笑容，雙手一樣比著勝利手勢，不同的是她雙目泛紅，眼角淌著淚水不知是喜悅還是難過的複雜韻味，小腹上的手機螢幕顯示的時間：「00:04」，再往下看，女校的裙子一樣遮住了女孩最珍貴的三角地帶，但寫真集的最下緣、也就是小璃分開的雙腿中間，多了一個明顯是男人的下腹軀體，從人體結構來看，似乎正在用他的跨部緊緊抵著女孩那神聖部位..........

我看著女友彷彿破處的記錄寫真，腦袋空蕩蕩地，思緒不由得飛到兩個月前。

陽光灑落在小璃的身上，彷彿透著光，照得她的皮膚閃閃發亮，如水晶般清澈動人。我的女友現在靜靜地坐在書桌前，聚精會神的看著書。

作為高三生，一邊要忙著考試，一邊每周都要做社團交接，忙碌的小璃就連和我約會也會把握時間學習，偶爾她會允許我到她房間，但什麼浪漫的事也不做，就只是要我陪她看書。

我不敢打擾這種靜謐莊嚴的氣息，好像只要出個聲就會驚擾到林中仙子，她就不會帶我去傳說中的幽谷密潭。

這時，小璃不經意的撩了一下頭髮，將垂下的髮梢撥到耳後，露出絕美的側臉。她似乎發現我的視線，眼神微微飄了過來，又看似毫不在意的飄回去，表情略顯微妙，看不出心裡在想什麼。

「來幫我按摩吧。」

她頭也不回，對我輕聲說。這是她的撒嬌方式，常用牽手和擁抱來表達她的愛，似乎對她來說，這些肢體碰觸能給她安全感。

我來到她的身後，雙手搭在女友柔若無骨的香肩上，輕輕按著，小璃默默無語，享受我的服務。

忽然，我發現小璃白嫩無瑕的後頸多了一個我沒看過的東西，那是一個小小的彩蝶圖案，像是棲息在小璃後頸的髮根，有如在馨香的花叢中飛舞，有一種目眩神迷的美，又帶著一絲違和感。

「這是什麼？」

小璃嫣然一笑：「蝴蝶呀，好看嗎？」

我伸手摸了摸那圖案，居然不是貼紙。

「這是刺青？」

愛惜肌膚的女友連皮膚有一點擦傷都會在意老半天，沒想到居然會在身體刺青。我的直覺告訴我，小璃起了某個我不知道的變化。

「永遠的圖案，好看嗎？」女友又問了一句。我這才意識到她在撒嬌。

我在那蝴蝶刺青上輕輕一吻，感受到小璃微微顫了一下，說：「很美。」

小璃轉頭在我放在她肩上的手背親了一下，然後側頭靠在我的手背上，側眼看我的神情有著嬌羞和揶揄。

「真的？」

「真的。」

小璃望著我的眼神有著憐惜與依戀，又帶著某種傾訴，我無法解讀這樣的神情，只感覺她是壓力大，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我在她水嫩芬芳的臉蛋親了一下，說：「妳好像累了，早點休息吧。」

小璃沉默了一下，甜甜一笑，乖巧地說：「回家小心。」

不知是不是錯覺，小璃的話聲中帶著一絲疲憊，更叮嚀她多照顧自己。

身為大學生的我，和小璃的學校圈子沒有過多交集，尤其是女校。不過剛好她社團的學妹小巧是我的遠方親戚，也是她把小璃介紹給我認識的，這位表妹也從此把我們當成八卦題材，時不時來跟我通風報信。

幾天後，小巧發了個連結給我，那是一個電子商城，賣著一本電子寫真集，封面是一名背對鏡頭的少女，畫面只涵蓋了少女上半背的部分，綁著清麗的馬尾，穿著淺蔥色的細肩帶洋裝，看似眺望著遠方的風景。而那風景看起來像是山林間，百花齊放，群蝶紛飛。

「這是什麼？」

「500元，買了吧？」

「什麼跟什麼？」

小巧頑皮地說：「不買你會後悔的。」

經過小巧解釋，原來他們學校的攝影社正在籌措經費，想靠作品來賣錢。

這就是小璃這陣子看起來壓力不小的原因嗎？

我疑惑的瀏覽了一下照片。

除了封面，還有三張預覽圖，下一張是一隻纖纖玉手扶著像是鳥籠的鐵欄杆；再下一張則是少女頭部以下的全身，坐在巨大鐵籠中，全身上下停了十幾隻蝴蝶。

這兩張照片似乎只截出部分，整張照片應該是有模特兒的臉的。而且感覺要拍出這張照片也很不容易，這讓我不由得覺得這群學生真的很用心。到了最後一張，卻令我心中一凜。

和封面顯然是一樣的女孩，一樣的背景，一樣的穿著，綁著清麗的馬尾，穿著淺蔥色的細肩帶洋裝，但女孩雙手伸向後腦，撩起了柔順的髮絲，露出全部的後頸，那圖案赫然與小璃後頸的蝴蝶一模一樣。

「模特兒是小璃？」

「答對了！買吧買吧！」

既然麻豆是小璃，又費了那麼多工夫拍這寫真集，再緊也要捧個場，於是我二話不說把這本電子書買了，細細品味女友的出道作。

從構圖到畫質，無一不是上上之選，最重要的是模特兒小璃，清純中帶著一絲柔媚，優雅中帶著一點頑皮，嘴角似笑非笑，眼神欲拒還迎，身穿各種少女衣衫，置身於蝴蝶飛舞的山林中，不時裸露出手臂與腰間肌膚，充滿著一股神奇的誘惑力，卻又拿捏得恰到好處，寫真翻完後覺得意猶未盡，還想要繼續看下去。

寫真集的主題名為「璃花帶語：蝶落」，不知道在說什麼雙關語，不過整本拍攝確實以自然山林主題，在蝴蝶環繞下的清純少女嬌美不可方物。

我又看了幾遍，反覆將每張照片烙入腦海，準備和小璃見面時聊聊這個話題增加情趣。

一連幾天，小璃似乎忙得團團轉，連影都沒見到，訊息也久久回一次，無聊的我打算一個人四處逛逛。在路過一座成人用品店時，忽然瞥見一個熟悉的畫面，一時之間還以為是自己看錯。

我又仔細看了看，只見成人用品店櫃台後方擺著一本寫真集，標示著暢銷的字樣，封面赫然是一名綁著馬尾、穿著淺蔥色的細肩帶洋裝的少女。

我困惑地站在店門口，思緒奔騰，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好好的一本清純寫真集怎麼會擺在成人用品店，還是暢銷書？直到路人紛紛向我側目，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決定一探究竟。

進去店裡，向店員要了那本書來看，發現這本「璃花帶語：蝶落」的頁數還真不少，厚厚一本，封面和封底一樣，只是整本被封了起來，無法翻閱。另外它的標價比網路貴了5倍，令人更是好奇。

我猶豫了很久，決定把它買下，回去好好研究。

回去一打開包裝，一股花香撲鼻而來，紙質相當厚實，像是婚紗紀念冊一樣，顯然製作的相當用心。

我開始一頁頁看下去。封面之後的第一頁，小璃穿著細肩帶洋裝，斜斜倚靠在一株樹幹上，仰著頭望向上方，露出燦爛的笑容，一隻蝴蝶停在她的鼻樑，顯得陽光又有童趣；下一張，小璃以同樣的姿勢靠在樹幹上，同樣的服裝，笑容收斂許多，轉而露出害羞的神情，蝴蝶則停在她白皙赤裸的肩膀上，肩帶往旁滑落，看似沒有穿內衣。

下一頁，小璃穿著洋裝背對畫面，一頂巨大的草帽掛在身後，雙手背在後腰，做出回眸一笑的動作，眼神透漏著俏皮與可愛；翻開下一張，小璃一樣背對畫面，草帽依舊，雙手卻被一條細麻繩綁在後腰，嘴巴被一條半透明的白布摀住，流露出求助的眼神，像是受到綁架般，但仔細一看，麻繩和白布都只是綁了個意思，其實可以輕易掙脫。

下一頁，小璃正面對著畫面站在一條小溪上，用白皙柔美的雙手拉起洋裝的裙擺，像是怕被溪水弄濕，對鏡頭吐了吐舌頭，露出一個俏皮的鬼臉；下一張，小璃放下裙擺，雙手自然垂下，表情無辜又帶著恍神，全身洋裝被溪水浸濕，緊緊貼附在少女嬌美迷人的胴體上，那渾圓的乳房、纖瘦的腰身、下方純潔的神秘三角部位，都透過半透明的洋裝展現在鏡頭前，而且看不出有任何內衣的顏色。

下一頁，微風吹起小璃的裙擺，小璃馬上矜持的壓住裙子，試圖阻擋裏頭那甜美神秘的風光，但兩條柔滑緊實的大腿也暴露在鏡頭下；下一張，小璃做出類似的姿勢，卻全身緊繃，身體縮了起來，裙襬也沒有飛舞，雙手摀住的位置明顯位於下腹部，秀眉微蹙，像是在忍受著下體傳來的某種感覺。

下一頁，身穿白色細肩帶洋裝的小璃在樹下伸了大懶腰，全身呈現Y型，滿臉笑靨，露出整條皓白的手臂肌膚，旁邊有幾朵蝴蝶在飛舞；下一張，一樣是Y型的姿勢，雙手卻被纖細的樹藤綁在樹幹上，隱約能在下腹部看到一塊紅光，隔著半透明的白色洋裝顯得非常妖異，小璃的表情有些茫然和疲倦，身上滲著露珠般的細汗。

下一頁，就是電子寫真集預覽那張，蝴蝶停在小璃的全身上下，從白皙的手臂、緊致的大腿、姣好柔軟的胸部，都是浪漫的象徵；下一張，同樣的位置不再是蝴蝶，而是一個又一個鮮紅的手印，像是某人在手上塗滿顏料，按在小璃那從未被男人佔有過的嬌嫩身子。

下一頁，小璃手扶在鐵欄杆上，身穿純白的細肩帶洋裝，遠目望向外頭，流露出籠中鳥般的表情；下一張，小璃的手緊緊抓住鐵欄杆，整個人呈九十度彎下腰，長髮如瀑蓋住整個小腦袋，兩邊的肩帶掉了下來，沒有穿內衣，裸露出大片白嫩的背部，整個身體繃緊，似乎在忍受著從後方傳來的刺激，如果從下而上拍攝，想必能看見她青春嬌嫩、鮮軟柔滑的美麗雙乳吧。

下一頁，小璃趴在草地上，雙手托著腮幫子，露出整條白嫩柔軟的手臂，由於上臂輕輕往內擠而露出明顯的乳溝，毫無瑕疵的清純臉蛋湊在一朵小花前，閉上眼睛，似乎正在聞著花香；下一張，同樣的姿勢，同樣趴在草地上，但不同的是她的雙眼被蒙了起來，雙手被反綁在腰部，態度似乎變得小心翼翼，湊過來聞的物體不再是花，而是一個隆起的三角形──那是某個男人穿著內褲勃起的部位。

下一頁，由上而下拍攝，小璃在一株粗壯的樹枝下，精緻清秀的臉蛋被樹枝擋住一半，只露出一隻眼睛、可愛的小鼻子、以及淺淺微笑的嘴角，身上一樣穿著細肩帶洋裝，以少女鴨子坐的方式坐在草皮上；下一張，一樣的坐姿，一樣的服裝，一邊的肩帶掉到手臂上，露出胸前大片白嫩雪膚，但重點部位卻被擋住，擋住少女胸脯肌膚的不是樹枝，而是一件男人的襯衫，他穿著牛仔褲，拉起襯衫的下襬擋住小璃半張臉，而小璃的嘴正好對著男人的下體位置，望向鏡頭的視線透漏著無助。

下一頁，小璃穿著小碎花的細肩帶洋裝躺在草皮上，雙手枕在腦後，兩條白花花的緊實大腿輕鬆交疊在一起，一臉燦爛微笑；下一張，小璃同樣躺在草地上，但雙手高舉過頭被長長的雜草綁在一起，身上似乎一絲不掛，大量的蝴蝶停在嬌嫩的雙乳以及純潔誘人的三角地帶，她的雙眸凝視鏡頭，眼神沉靜，似乎在表達某種獻上這副誘人胴體的覺悟。

下一頁，畫面只拍到小璃的上半身，穿著纖柔的細肩帶洋裝，雙手高舉過頭露出白嫩的美腋，抓著自己的髮尾，嘴上咬著一個髮圈，看似正在綁頭髮；下一張，小璃已經綁了馬尾，同樣雙手高舉過頭，卻像是被人抓住，眼睛被一條黑布蒙了起來，嘴上咬著一個保險套的塑膠包裝，而包裝紙被撕開了一半，保險套從包裝紙的空隙露出一角，包裝紙的另一邊有男人的手在捏著，看起來是小璃被這個男人抓住手，然後被迫用嘴撕開保險套。

下一頁，小璃躺在床上仰著頭，小嘴微張，露出一個可愛的表情，一個似乎裝著蜂蜜的罐子在上方，慢慢滴落黏稠的深褐色液體；下一張，小璃一樣躺在床上仰著頭，髮絲凌亂，表情略顯疲憊，雙眼神情呆滯空洞，嘴角流著同樣粘稠的液體，只不過那液體不是深褐色，而是白濁色。

下一頁，小璃赤裸著白嫩的美足，踩在清澈的溪水中，水光粼粼，漾著少女的清純與動人；下一張，同樣的美足，同樣清澈的溪水，只是小璃的可愛的腳趾輕輕勾起，在指縫中纏弄一條白濁、濃漿般的稠液。

我看得血脈僨張，忍不住喬了喬下體位置，發現自己感到異常興奮，這遊走在色情邊緣的寫真令人想入非非，恨不得馬上到小璃家，奪走她的貞操，然而小璃的手機始終打不通，只好在網路找片狠狠發洩了一把。

過了幾天，入夜時分，小璃靠在我半個身子上，身穿米色的小可愛背心以及純白的居家短褲，把我當成沙發的靠墊，聚精會神地看著書。

我望著她，思緒奔騰，要不是前幾天猛嚕幾發恢復些理智，現在就要把這個清純可愛的未成年女友就地正法。

除了脖子上多了那蝴蝶刺青，小璃還是小璃，喜歡偶爾撒嬌、喜歡安靜看書、喜歡和我有一點點肢體碰觸。那寫真集中看似淫亂的表現，多半是為了募集資金而做的努力吧，成為受孕奴什麼的，肯定是在開玩笑。

我的視線從那白嫩柔弱的後頸刺青，望向她小巧可愛的耳垂、再到嫣紅水潤的臉蛋、然後移到柔軟溫暖的嬌唇、順著纖細優雅的鎖骨，來到挺拔雪白的雄偉雙峰，那對柔軟的小白兔被粉紅色的胸罩包裹著，顯得稚嫩又清純，皮膚白皙透明，好像水晶般晶瑩剔透。

似乎察覺到我的視線，小璃回過頭來，眼神帶著詢問，在發現我的目光後，臉蛋忽然緋紅，拉拉衣領遮住自己白嫩柔滑的胸前肌膚女友輕聲說：「壞人，剛剛在看什麼？」

我笑說：「看妳可愛的奶奶。」

小璃臉蛋一紅，說：「說什麼啦......人家不愛聽。」

嘴巴這麼說，卻感覺到女友的身體微微發熱，呼吸變得急促，這讓我想到那段錄音中少女沉重又急促的喘息。我說：「小璃.....跟我做吧。」

小璃微微一楞，然後滿臉羞紅，扭過頭不再看我。那誘人雪白頸部再度出現在我眼前，露出神秘的蝴蝶刺青。我伸手去戳那隻蝴蝶，引來女友的嬌笑，轉頭輕輕咬了我一口。

我們打鬧了一陣，不知不覺她已經將頭靠在我胸上，溫香軟玉入懷，女友望著我說：「壞人，人家還沒成年呢，整天想什麼壞事......」

我抗議說：「誰叫我家小璃這麼誘人，是男人都會想的吧？」

小璃臉蛋紅紅的嬌豔可愛，神情若有所思，說：「我問一個問題，如果你答對了，人家今天就......就跟你說些色色的話。」

「比如呢？」我反問，又調侃她：「原來小璃整天都想色色的事呀。」

小璃雙眼漾著春意，咬著下唇，哼了一聲說：「說不定喔.........」說著，她姣好緊實的大腿微微伸展，然後交疊在一起，似乎下身肌肉往內一夾，似乎在想像自己用下體夾著某個東西......某個男人.....某個男人的東西......。

我情不自禁地抱住她，鑽入秀髮中聞她的味道，那蝴蝶刺青又出現在眼前。只聽小璃說：「我要問囉：人家這個蝴蝶刺青代表什麼意思？」

我想，多半跟寫真集有關，我不確定要不要攤牌，想了很久，久到小璃害羞地推開我說：「想那麼久，這麼想跟人家.........」

我搔搔頭，說：「我猜.......是羽化，妳想變成另一種類型的人，更美麗的人。」

小璃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喃喃說：「原來有這種思路呢.......不過呢~~答錯了。」她眨眨眼睛，在我耳邊說：「吶......這個刺青的意思，等你看到人家下個刺青再猜看看吧。這是答錯的懲罰。」

下個刺青？還有下一個？我直覺這和寫真集脫不了關係。

女友見我若有所思，就靠在我身上當隻安靜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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