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翻译】第三十九章:领受龙威,【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小说:【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2025-09-12 21:57 5hhhhh 1780 ℃

  德尼斯特审视着眼前三个年轻的女人,仿佛从未见过她们一般。与大魔导师的会面结束后,一名行法匠便将她们传唤至此。此刻,三人都一字排开,站在这位老法师的象牙塔书房里,目光全都集中在他指间轻巧握着的龙牙上。她们也同样注意到了,那张鞍凳已被从墙边拉开,摆放在一个对其中两人来说既熟悉又不祥的位置。

  塔比莎温顺地站着,咬着嘴唇,双眼低垂,仿佛在看着希望顺着排水管流走。艾琳则更有理由惧怕龙牙,近几个月来,在德尼斯特的教导下,她已从一个桀骜不驯的刺头,变成了一个谦卑的学生。这年轻的女巫因恐惧而面色惨白,不住地吞咽着口水。只有璐茜·佩蒂格鲁显得很平静。她听闻过许多关于这位可怖的德尼斯特的传闻,但凭着她惯常的求知欲和对所有惩戒体验的好奇心,她在分析局势时,竟流露出一种近乎耐心的神情。

  “让我印象深刻。”德尼斯特终于开口。

  他的表情很真诚,但赞美之词极少从他口中说出,以至于三个女孩都理所当然地认为,他的话只是一个充满反讽的开场白。

  “协助一场突破了潘朵里亚结界的仪式,”他继续道,“唔,我想你们并不完全理解此事的重大意义,是吗?”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璐茜试探地说道。

  塔比莎和艾琳都畏缩了一下;德尼斯特说话时,无人敢插嘴。

  “确实如此,而且你们完成得很好。”德尼斯特表示同意,“这正是为何,这将是如此严酷的一课。”

  “先生?”璐茜试图插话。

  “我说话时,学生不准说话。”他冷若冰霜,那目光足以击落一头巨龙。

  璐茜把话咽了回去,脸颊泛起一丝红晕。

  “我即将传授的严酷一课便是,有时候,做正确之事,恰恰是行差踏错。人必须做出选择,并承担其后果。”德尼斯特语带悲伤,“艾琳明白我的意思,是不是?”艾琳点了点头。“告诉我,我的年轻女巫,你是否知道,尽管此事由安珀·塞奇主导,但你们的行为仍是被禁止的?”

  “是的,先生。”她承认道,她现在意识到,这曾是此事对她最大的吸引力。

  “所以你明知故犯?”

  艾琳允许自己做出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点头。

  “那你还记得我的常规要求吗?在未首先征询我意见之前,绝不许在课外施行巫野魔法?”

  艾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情况要糟,非常糟糕,她心里清楚。若换作从前那个桀骜不驯的女巫,此刻所能做的,也就只剩下双膝跪地、开口求饶了。

  但德尼斯特已将注意力转向别处。“银滩的塔比莎,”德尼斯特若有所思地望向天花板,并未看着这倒霉三人组中的第二个。“你已近乎一名行法匠,也在这里待了足够久。难道你没有意识到,在同意参与一场被禁止的仪式前,你应该先去征求费尔博士的意见吗?”

  接着,德尼斯特将他那可怖的目光落在塔比莎身上。她所能做到的,仅仅是发出一声表示肯定的尖细声响。为什么这老头子的头脑总是如此清晰?似乎无论你采取何种立场,他总能证明你是错的,并让你也深信不疑。

  “我们这儿还有谁?”老法师审视着这群人中最年轻的成员,叹了口气,“才华横溢的璐茜·佩蒂格鲁,至今还未体验过我的怒火。你是否想以无知作为托词?”

  “哦不,先生,规则说得非常清楚。这显然是一场秘密仪式。”璐茜如同要开始一场口头答辩般,滔滔不绝地热情说道。

  “够了。”德尼斯特厉声喝道,“我本打算至少对你手下留情,但我看你身上那股傲慢之气实在太盛了。”龙牙划破空气,发出呜鸣,为他的话语增添不少分量,三个女孩都吓了一跳。“你们,统统褪去衣物,程度以露出你们无礼的小屁股为准。”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

  艾琳第一个行动。在作为德尼斯特的正式学徒一段时间后,她对这套流程已烂熟于心。她那彩虹色的针织外套和标志性的贝雷帽,被整齐地放在门边的包旁,然后,只稍作迟疑,她便将那条扎染半裙脱下,在旁边堆成一滩。她的衬衫经过改造,可以像围裙一样护住身前,同时让身后完全裸露,因此,这恰好满足了法师的要求。

  塔比莎也没有穿内衣,这是南部沙漠的习俗,但她脱到只剩一件衬裙时,对身前的端庄便显得不那么在意了。只有璐茜没有预见性地为此场合着装,花了数分钟才脱下并调整好一层层的衬裙,并褪下了她的蕾丝棉内裤。

  最终,三人都重新排成一列,背对身后的门,面对着德尼斯特,露出光裸的臀部。

  “我很少当着其他学生的面惩戒一个学生,我也很少发现有三个人敢于同时违抗我。”德尼斯特解释道,然后用草率的语气补充说,“你们都去面壁,直到被叫到为止。受罚之后,再回到原位。”

  “是,先生。”她们齐声应语。

  德尼斯特看着她们遵从命令,然后等待着,直到三对臀部都正确地排成一线,她们的主人也不再坐立不安。

  这位老人并不残忍,这一次,他甚至后悔没能让这三个女孩免于此劫。但考虑到眼下对女巫的偏见,更不用说他对此事持有正确且合法的规程,他别无选择。任何她们被从轻发落的迹象,都将成为对她们不利的把柄。而且凭良心说,她们的过错也确实需要受到十足的惩罚,他无法不这么做。此外,他心想,这些蠢货所做之事,其危险程度已超越了一切愚行,而且她们是在完全知晓其为禁忌的情况下做的。更何况,艾琳已被反复告诫,不要沉溺于她对“那门技艺”的热情。她的天赋远远超过了她的谨慎,这让他感到恐惧。当然,那女孩永远不会知道这一点。至于佩蒂格鲁家的女孩,唔,她是他多年来遇到的最有前途的理论奇术系学生之一。而据他所知,她对巫野魔法毫无天赋。她的参与,既无意义,又极其危险。不像塔比莎,她注定是一名女巫,即便她自己还不知道。而且,她似乎对挨打习以为常,即便不是主动招惹。

  最重要的是,那场仪式非常凶险。或许真如安珀所言,有其必要性,但他怀疑,即便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与什么打交道。让她们好好思索这最后一点是件好事。如果事后她们认定,付出的代价是值得的,那她们就学到了魔法最重要的一课。那就是牺牲。

---oOo---

  半个小时过去了,三名学做女巫的姑娘面壁而立,在难熬的等待之中瑟瑟发抖。每个人都在向各种神祇——真实的或想象的——祈祷,祈祷那屡次被预言的战争或其他灾难能够降临,以解救她们。

  璐茜先前还用冒险精神来平衡自己的忧惧,此刻却在想,自己是否可以凭着年轻而晕倒。但想出这个主意的理智,也同样意识到,德尼斯特通晓书中所有的诡计,甚至可能还亲自写过几条。无论如何,挨一顿这位著名法师结结实实的鞭打,算是一种成年礼;是将来可以讲给孙辈听的故事。

  “璐茜·佩蒂格鲁。”德尼斯特吟诵道。

  她刚刚是在出声自语吗?璐茜惊呆了,还是说这男人会读心术?

  “我先从你开始。”法师继续道。

  璐茜咽了下口水,从墙边向后退开。房间中央的鞍凳,瞬间看起来既像在百万里格之外,又近得触手可及。

  “将你自己置于鞍凳之上,头完全低下,臀部高翘。”德尼斯特指示道。

  璐茜感到喉咙发紧,然后鼓起勇气,缓缓向前走去。在她脑海中,这鞍凳仿佛是摆在断头台前的那种,但她知道,要被切下的不是她的头。

  她的小腿下有垫子,那陈旧磨损的厚重刺绣磨着她的膝盖与小腿。当她俯身时,鞍凳顶部的皮革冰冷而坚实地抵着她的腹部,然后,就在离她鼻子几英寸的地方,石地板上的每一处缺口和瑕疵仿佛都在尖叫着吸引她的注意。

  德尼斯特用专家的眼光审视着这个身材娇小、肤色苍白的红发女孩。但即便从事这类工作多年,他仍被那无数的橙色雀斑所震撼,它们布满女孩身体的大部分,如同星夜的反转。他甚至对她那绷紧翘起的臀部那惊人的白皙印象深刻,它们像两座被打磨过的、坚实的雪白穹顶般,向他高高撅起。接着,他不再浪费时间,站好位置,将龙牙藤杖对准,准备挥落。

  当它落下时,璐茜瞬间感官尽失,脑子轰然炸响。有那一瞬间,她再次想到了刽子手的斧头。然后,就在她意识到这一击落在了错误的一端,并开始处理那一道剧痛时,真正的痛楚才猛然袭来。她感觉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双手在空中徒劳乱抓,像一出滑稽的逃亡闹剧,而那刺痛感却在持续累积。至于那声惨叫的恩典,则是为第二鞭所预留的——而在宇宙的某种恶意安排下,诸神竟让那一鞭更加变本加厉。

  德尼斯特之前很少在皮肉上看到如此鲜红、对比鲜明的鞭痕。那两条刻在璐茜臀上的棱子,正是他手中藤条的精确拓印。“你出身于一个会打屁股的家庭,是不是?”他干巴巴地评论道。

  “是的,先生。”璐茜倒抽一口气,声音里已浸满了泪水。

  “我总能看出来。”这是一句客观的评价。“我猜,到目前为止,你对监督员的体罚都坦然接受了。”

  “是的,先生。”璐茜在一阵沉重的喘息中勉强应道。

  第三鞭从女孩那里榨出了一声悠长而痛苦的呻吟,在鞭打结束后还持续了很久。

  “一下就相当于一分钟的鞭打,你不觉得吗?”德尼斯特说道。他怀疑这女孩习惯于将世界处理成一份份条理清晰的体验目录,还未曾真正对藤条感到悔恨。璐茜用力地点了点头,咬紧了牙关。“像你这样有前途的奇术系学生,和女巫混在一起做什么?这实在不是你的领域。”他提议道,同时又落下一鞭。

  “不是的,先生。”璐茜哭泣道。

  “有一项练习,是要求像你这样的女孩,在臀部像这样被杖责的同时,研究魔力纹路。”他又打了一下,“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掌握,但并非做不到。”

  “不……不……不必了,先生。”璐茜抽泣道。

  “是吗?我很高兴听到这个,因为如果你再敢,”他又打了一下,“再敢扮演女巫……”威胁不言而喻,下一鞭格外结实,正抽在她臀部下方,那个在她前世曾用以安坐的地方。

  “哎呜咿——”璐茜尖叫起来,从紧咬的牙缝中发出嘶嘶声。

  这对德尼斯特来说是个新鲜词,无疑是“哎哟”的改良版。他想,这类事物是否可以被研究。璐茜此刻已无法交谈,在缓慢而漫长的时间里,喧闹地承受着她剩下的鞭笞。

  “我想,课上完了。”德尼斯特最后说道。

  璐茜正因剧烈的抽泣而起伏着,挣扎着想恢复平稳的呼吸。她的屁股被深红密集的棱子刻满,它们或多或少地平行着,从臀缝顶端,一直延伸到臀沟与大腿交汇之处。

  “谢谢您,先生。”璐茜吸了吸鼻子,擦掉鼻涕,“您的名声完全当之无愧。”当她直起身时,她向德尼斯特伸出手,勉强挤出一个泪眼汪汪的笑容。

  握手结束,法师看着璐茜一瘸一拐地走回去面壁,任由她自己尽情哭泣。

  “现在,小塔比莎,如果你愿意加入我的话。”德尼斯特用藤条轻快地一挥,说道。

  艾琳不安地挪动了一下,嘴里咕哝着什么。

  “哦,很快就到你的回合了,”他对自己的学徒说道,“你知道,我对你可不会那么仁慈。”

  与此同时,塔比莎看起来已彻底被吓住了,低着头,弓着肩。像这样的日子,只有在喝了很多很多啤酒之后,并且在很久很久以后回忆起来,才会有趣。

---oOo---

  塔比莎和璐茜哭泣未歇,她们的屁股看起来就像是刚在集市的早餐烤架上坐过一样。在马绑节之前的任何时候,为了免于再挨一顿鞭子,她们俩都各自发誓,愿意对任何被指派的监督员卑躬屈膝,做个摇尾乞怜奴隶。

  两人都温顺地屈服,鼻子紧贴着墙壁,而艾琳则正在承受德尼斯特藤条下的屈服。这位傲慢的年轻女巫,从第一鞭起就嚎啕大哭着说她错了,在又经历了很多很多次锥心蚀“股”的鞭打后,她开始乞求做个好孩子。或许她并没有比朋友们多挨多少下,但每一鞭之间的间隔都很长,并且充满了对她缺点的全面讨论。每一个缺点,都伴随着将臀部完全高高撅起、以接受那鞭子迅猛抽击的动作,得到承认和招供。

  “所以你喜欢巫野魔法,是吗?”德尼斯特低吼道,“唔,安珀·塞奇可不是唯一一个藏有魔根的人。它们也可以和马刀盐(sabre salt)一起研磨,制成一种相当刺激的清洁剂,你知道吗?我打赌你知道。”

  艾琳因痛苦而双目圆睁。那所说的清洁剂,无论内服还是外用都相当有效。最糟的是,她根据经验知道,他将会要求一封长长的、长长的道歉信,附带一篇解释她过错及为何应受惩罚的学术论文。现在,她有义务去接受他的提议,并且极有可能不得不主动请求。他曾解释过,这项练习是为了遏制她的傲气,并确保他们在课程上步调一致。如今,她已无需他开口便会遵从;她的纪律已大有改进。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艾琳呜咽着,承受了最后两下鞭打。

  “去和其她人站在一起。”德尼斯特终于叹了口气。

  艾琳简直想亲他一下。当她回到自己的位置,准备好好面壁痛哭一场时,传来一阵敲门声。通常情况下,德尼斯特可能会打发他们走,但考虑到近来的事件,这或许很重要,而且无论如何,这种谦卑对女孩们来说也是一种额外的裨益。

  “进来。”他喊道。

  门缓缓打开,一张愁云惨淡的脸——安珀·塞奇——迈着极其不情愿的步子走了进来。当看到那一排布满瘀伤和鞭痕的臀部时,她的脸变得灰白,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如果你是来求情的,那么如你所见,你来晚了。”德尼斯特轻声说,“她们很好地承受了惩罚。”他补充道,“唔,大部分是。”他瞟了一眼艾琳。

  “我……我……”她咳了一声,“我是来领受我的那一份的。”

  “是吗。”德尼斯特皱起了眉,“姑娘们,你们可以走了。”

  “我希望她们留下。”安珀用沙哑的声音说。

  “我认为这不完全——”

  “求您了,德尼斯特,先生。”安珀恳求道,眼中写满了悲伤。

  “你已面临潜在的严重后果,”德尼斯特同情地说,“在我看来是罪有应得,不过我并未完全掌握事实。”

  安珀又看了一眼那排红肿鲜亮的屁股,舔了舔嘴唇。这比她想的要难。

  “这些姑娘罪有应得,她们自己也清楚。她们不是孩子,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无疑各有各的理由。”德尼斯特看到她的目光,误解了其中的含义,尖锐地说道,“但我真的不认为,这是该当着她们的面讨论的事。毕竟,你是——”

  “我是一名行法匠,也是应受责备的资历最深者,正如你从惯常提醒我的那样。”安珀苦涩地说。

  “如果你要采取那种态度,那我建议我们把所有进一步的讨论留到你的听证会上。毕竟,他们可能会得出你行为正确的结论。”德尼斯特恼怒地说,“我不会惩罚一个心怀怨恨的女人。”

  艾琳或许会反驳这一说法,但向右瞥了一眼其他人,似乎表明只有她自己持这种态度。然后她停顿了。她怨恨这个男人吗?她想怨恨,但他已经教会了她太多,甚至在他自己的方式上,比安珀教的还多。他所有课程中最核心的一课是:魔法是一条艰难的道路。该死的男人,他就是现在再鞭打她一顿,并用华美的言辞来为之辩护,她也依旧不会恨他。

  “我很抱歉,”安珀正在说,“我只是想说……看,我是这次过错中资历最深的人。如果我罪责更重,那么我理应受罚。但万一你说的对,我被证明无罪呢?那我岂不是利用了这些女人,而自己却毫发无损地逃脱了。”

  “我确实明白你的观点。”德尼斯特思忖道,“但先让我把姑娘们遣走,我们再讨论。”

  “我倒怀疑我什么都不能让你做,但即便我感激您的体恤,我认为,若要了结这一章,我必须作为她们中的一员受到惩罚。”安珀带着几分尊严地据理力争,并补充道,“如果我可以谦卑地如此请求的话。”

  她事先和梅芮狄丝讨论过这个问题,那女巫也同意了。甚至主动提出愿将自己的屁股献上这荣誉的柴薪。但那根本没抓住重点。无论梅芮狄丝的闯入是否正当,惩罚是这个临时女巫集会与潘朵里亚之间的内部事务。

  “好吧。”德尼斯特叹了口气,“老样子,老规矩,趴到鞍凳上去。”

  安珀张着嘴,发出一声叹息作为回应,但在抚平她大腿上的裙摆后,还是穿过房间,遵从了命令。

---oOo---

  当安珀领受她的那一份责罚时,三个女孩依旧面壁而立,心中五味杂陈。塔比莎倒不介意能被允许离开,去抚慰自己发烫的臀部;艾琳则从未感觉与安珀如此亲近,被她的忠诚深深触动。只有璐茜,尽管只是用眼角余光瞥着,却仍带着几分冒险精神和一种学者式的超然,看待着这一切。

  至于安珀本人,则没有半分超然可言。只穿着一件衬裙的她发现,即便有先前的经验,也无法带来丝毫慰藉。在德尼斯特的指示下,她的臀部向上拱起,将那丰满的圆弧完全呈现出来。

  “双腿并拢。”德尼斯特不耐烦地训斥道。

  安珀的脸颊本已羞得无以复加,此刻那红晕却似乎又深了几分。她不知为何想起了她的祖母。“挨鞭子的时候脚跟并好,姑娘,没人想看你肚子里藏着什么。”奇怪,她此刻竟会回忆起那句话。这远比那次更羞辱,她仿佛下定决心,将眼睛盯在地板上的一点,怒视着它。

  “我给了姑娘们每人二十下,艾琳二十五下,因为我们之间有私下的约定,”德尼斯特宣布道,“我想,你将领受完整的三十下。任何一鞭,如果是因为你姿势不对而落错位置,都不作数,且要加罚。”

  “是,先生。”安珀用沙哑的声音应道。这似乎很公公允,她承认。

  第一鞭,便粉碎了她所有的骄傲与尊严,只换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德尼斯特并未急于落下第二鞭,而是冷酷地等待着,直到那第一道鞭痕的剧痛在她身上攀至顶峰。等待时,他将藤条扛在肩上,绕着目标缓缓踱步。能亲手处置真正的罪魁祸首,确实相当令人满意,而且,这个倔强的女巫本就是个坚强的女人。

  对安珀而言,那锯割般的灼痛刚开始减退,让她以为自己或许能应付时,下一鞭就精妙地劈了下来。“诸神啊。”她倒抽一口气。她费了好大劲才没有晃动大腿,即便如此,她的臀部还是轻微地扭动了一下。安珀祈祷这法师不会因此动怒。

  德尼斯特决定为这位女巫演示一种古老的技术。一种专为像她这样屡教不改的顽固分子和甘愿受罚的忏悔者所准备的技术。而且,如果她们的领袖能被挫其锐气,也能让其她姑娘们收敛一点。所以,他没有采用每隔十到十五秒打一下的标准节奏,而是等灼烧感完全升起后,隔了约四十秒才落下下一鞭。中途再有一个较长的停顿,这意味着这次鞭打可能持续整整二十分钟。

  鞭笞的间隔太长,让安珀无法判断时机,这迅速地摧残着她的神经。加之她的屁股连续数分钟遭受着无休止的责打,其时长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抵抗的意志。她不得不佩服这个老混蛋,他打算在姑娘们面前彻底击垮她,以断绝她在她们眼中化为殉道者、从而受到鼓舞的可能。于是,七八分钟后,她已从鼻腔里发出痛苦的嘶声,绝望地抓紧鞍凳的木头,以求片刻喘息。

  “德尼斯特……求您了……”她哀嚎道。这不成体统,如果他要因此记恨她,那也是他的权利。他没有,但如期而至的那一鞭,还是夺走了她最后残存的意志。仅仅十道灼热的鞭痕烙在臀上,她那压抑的喘息便开始化为哽咽的怮哭。

  或许是现在终于能发点慈悲,德尼斯特加快了节奏,在两分钟内打完了接下来的五鞭,但这只起到了一个作用——彻底将安珀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啊——呜——嗬——嗬——”她嚎啕大哭,此刻已是毫无掩饰的悲鸣。

  恰如德尼斯特所愿,她在责罚一半时被击垮了。他暂停攻势,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我非常欣赏你,你这傻姑娘,你挺身而出的姿态非常壮丽。但你该不会以为,我会让你在我面前占了上风吧?尤其还是当着小丫头们的面?”

  “不,先生。”安珀抽泣道,声音沙哑破败,话语轻如呢喃。

  “还记得你做我学生的时候吗?你总是那么骄傲。”他带着扭曲的温情说道,“你当时肯定也知道你赢不了我,但你还要屡屡尝试。”

  安珀点点头,剧烈的哭泣让她的脸庞血色上涌,泪痕与红晕交错纵横,一颗泪珠悬在鼻尖,另一颗则顺着脸颊滑落,溅在地板上。“帮帮我,德尼斯特,我……我们……”她恳求道。

  “危险迫在眉睫,我能感觉到,但在敌人面前,我绝不妥协分毫。”他低语道,“至于听证会,我会考虑,并在可能的情况下帮助你。”

  安珀再次点头,他的话语带来的慰藉,远超她所能想象;既因为他那句援助的保证,也因为他是德尼斯特。当敌人来临时,他们将有得怕了。这位老法师深不可测,直到此刻她才看清,自己挺身而出的姿态,至少有一部分,是另一种形式的反叛。那个男人,是让一个能女孩看清自己罪孽的先知。

  短暂的插曲结束,德尼斯特回到原位,又恢复了先前那种缓慢的鞭笞风格,直叫安珀痛得几乎要对月呜嚎。在经历了对安珀而言漫长的几分钟,仿佛一辈子那么久之后,最后的一鞭终于落下。

  “请站起来。”德尼斯特指示道。

  女巫花了一分钟才站稳,起身后,她向他伸出一只颤抖的手。他生硬地握了握,简慢地点了点头,然后朝墙边、其她三个女孩旁边的空位示意了一下。

  “谢谢您,先生。”安珀吸了吸鼻子,“您的技艺还是一如既往地精湛。”

  “多谢夸奖,塞奇小姐。”德尼斯特彬彬有礼地说,“现在,请去面壁。”

  “是,先生。”安珀悲惨地说,挣扎着想忍住再次涌上的泪水,但当她站到其她人身边时,这番努力还是失败了。

  德尼斯特审视了片刻那四对犯了错、被好好教训过的光屁股,然后,在确认她们都已温顺服从后,他穿过房间,走向自己的书桌,开始思索今日的种种事端。

小说相关章节:【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