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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休假,就跟企业和欧根一起打炮吧~,1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9350 ℃

“啪嗒。”

冰块在威士忌中发出清脆的、最后一声碎裂的声响。琥珀色的酒液在玻璃杯壁上挂出一道粘稠的弧线,夕阳的余晖穿透它,在光洁的木质扶手上投下一块摇曳的、不真实的光斑。

我靠在度假别墅阳台的躺椅上,海风带着咸湿的暖意,拂过我的脸颊。这是难得的假期,一个远离文件、远离战报、远离那间令人窒息的办公室的喘息之机。

视线下方,私人海滩的银色沙粒上,两个小小的身影正在追逐着浪花。

“欧根!不许把水泼过来!我的飞机要湿了!”

小企业,我的女儿,正一脸严肃地举着她心爱的F-14模型,试图躲避妹妹的“水弹”攻击。她的银白色长发在风中微微飘动,那双紫色的眼瞳里,是与她的“母亲”如出一辙的、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认真。

“姐姐好小气~只是想和姐姐一起玩嘛~”

而小欧根,则光着小脚丫,在及膝的海水中咯咯直笑。她那继承自另一位母亲的、带着些许天然魅惑的红色眼眸弯成了月牙,银白色的长发早已被海水打湿,紧紧贴在她小小的脸颊和肩膀上。

多么平和的景象。

我的两个女儿,在这座与世隔绝的小岛上,享受着她们应有的、无忧无虑的童年。我的视线扫过她们天真的笑脸,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暖意……以及,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针刺般的负罪感。

我端起酒杯,将那口已经不再冰凉的酒液一饮而尽。喉咙里火辣辣的感觉,像是在提醒我某种潜藏在日常之下的、不可告人的欲望。

“嗡——”

放在一旁小桌上的手机,发出了极其轻微的一声震动。

我没有立刻去看,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海平面。夕阳正在沉入大海,将最后一片云彩染成瑰丽的血红色。白天的世界正在死去,夜晚的帷幕即将拉开。

又过了几分钟,直到确认两个小家伙已经专注于堆砌她们的沙子城堡,我才不紧不慢地拿起手机。

屏幕上只有一条来自欧根亲王的消息。没有文字,只有一个单独的、带着水滴的红唇表情符号。

这是信号。

“爸爸,你在看什么?”

小企业不知何时跑了上来,仰着小脸看着我,那双纯净的紫色眸子里满是好奇。

我迅速锁上了屏幕,将手机倒扣在桌上,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没什么,在想晚饭吃什么。”

“我想吃牛排!还有布丁!”

“好好好,”我笑着应承,心中却在计算着时间,“你们再玩半个小时,然后就回来洗澡准备吃饭。爸爸要去一趟主楼,处理一点……工作上的急事。”

“又是工作,”小企业嘟起了嘴,但还是懂事地点了点头,“那……爸爸你早点回来。”

“会的。”

我给了她一个拥抱,感受着她小小的身体传来的温度。这拥抱,既是安抚,也是一种自我欺骗。

通往度假村主楼的石板小径,被夜色与两侧的热带植物切割得支离破碎。白日里聒噪的蝉鸣已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不知名昆虫更为幽邃的私语。空气中弥漫着栀子花与海水混合的、甜腻而微腥的气味,像一张无形的网,包裹住每一个心怀鬼胎的夜行者。

我没有走正门。

刷开专用的侧边电梯,数字从“Lobby”无声地攀升至顶层——“Suite”。

“叮。”

电梯门滑开,一条铺着厚重深红色地毯的走廊出现在眼前,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走廊尽头的总统套房房门虚掩着,一道昏黄的光线从门缝中泄露出来,像是一道邀请,也像是一个陷阱。

我推开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啪嗒。”

门在身后自动合拢,将外界的一切彻底隔绝。

房间里没有开主灯,只有几盏落地灯发出暧..昧的光。空气中漂浮着一股熟悉的、混合着红酒醇香与高级香水的味道,精准地侵占着我的嗅觉。

然后,我看到了她们。

欧根亲王就斜倚在落地窗前的贵妃榻上。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吊带睡衣,两条被渔网袜包裹着的、丰腴肉感的美腿交叠在一起,尖锐的红色高跟鞋鞋跟在地毯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凹痕。那双红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是两团燃烧的鬼火,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与挑逗看着我。她银白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深色的沙发上,几缕红色的挑染在其中若隐若现,平添了几分妖异。

“指挥官,你迟到了哦~”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抱怨,但嘴角的弧度却暴露了她此刻愉悦的心情,“姐姐可是等了你好久呢。”

而在房间的另一侧,吧台边,是企业。

平日里那身象征着“白鹰英雄”的制服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纯白色的、设计极为大胆的情趣内衣。细窄的吊带勉强挂住她胸前那对丰硕的双乳,大面积的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与衣物的白色几乎融为一体。只有那两点因为兴奋而挺立的茱萸,在蕾丝的遮掩下透出淡淡的粉色。她的下身,是被吊带袜固定的纯白丝袜,那双平日里踏遍战场的长腿,此刻被丝料包裹,勾勒出紧致而充满力量感的线条。她的银白色长发没有束起,柔顺地披在肩上,那双紫色的眼眸里,平日的锐利和坚定被一种复杂的、混杂着羞涩与决然的情绪所取代。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酒杯放下,杯脚与大理石台面碰撞,发出“哒”的一声脆响。这声音,像是一道命令,宣告着“非日常”的正式开始。

我解开衬衫的领口,扯下领带,将它们随意地扔在玄关的衣帽架上。

“两个小家伙呢?”企业终于开口,声音比平时要沙哑一些。

“在玩沙子,暂时不会回来。”

“是吗……”她低下头,像是在自言自语,“那就好……”

欧根从沙发上缓缓起身,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但她走动时,渔网袜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却清晰地钻入我的耳中,一点点收紧我的神经。她走到我的面前,伸出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胸膛。

“那么,指挥官,今晚的‘特别演习’……你准备好了吗?”她凑到我的耳边,温热的吐息混杂着酒香,哈进我的耳道,“是先品尝铁血的‘鱼雷’,还是感受一下白鹰的‘舰载机’呢?”

我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回应了她。我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另一只手则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

企业的身影在视线的余光中动了。她端着两杯红酒,赤着脚,白色的丝袜足底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步向我们走来,眼神平静而专注。

今晚,还很长。

欧根的唇瓣上,还残留着红酒的甘醇与一丝冰凉,但这温度在我唇舌碾上的瞬间就被点燃。这不是温柔的亲吻,而是一场宣告所有权的掠夺。我撬开她微张的贝齿,舌头长驱直入,扫荡着她口内每一寸湿滑的软肉。她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既像抵抗又像欢迎的呜咽,戴着蕾丝手套的手从我的胸膛滑上我的后颈,指尖微微用力,像是要将我拉得更近,将这场侵略变成一场共舞的纠缠。

“哒。”

一声清脆的、不容忽视的声响。

我和欧根的动作同时停滞。企业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我们面前,将两只盛着深红色液体的高脚杯重重地放在了茶几上。杯中的酒液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力道而剧烈晃动,在玻璃壁上漾开一圈圈危险的涟漪。

她那双紫色的眼眸平静地注视着我们,没有波澜,却比任何风暴都更具压迫感。

“热身结束了吗,指挥官?”

我松开了对欧根的钳制,一缕晶莹的津液在我们分离的唇间拉出淫靡的丝线。欧根舔了舔自己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眼中的玩味更浓了。

“哎呀呀,企业你还真是心急呢,”她轻笑着,身体却顺势靠在了我的怀里,丰腴的乳肉隔着薄薄的衬衫紧贴着我的手臂,“明明‘主菜’都还没上呢。”

企业没有理会她的调侃。她伸出手,修长的、被白色丝袜包裹的手指直接解开了我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直到我结实的胸膛完全暴露在她眼前。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在我因情欲而发烫的皮肤上缓缓划过,带来一阵战栗。

“今晚的‘演习’内容很简单,”企业抬起眼,紫色的瞳孔中倒映着我赤裸的上身,“我和欧根是‘深海旗舰’,拥有无限的‘装甲’和‘火力’。”

“而你,”欧根接过了话头,她的手指在我腰间画着圈,声音充满了蛊惑,“是指挥官,唯一的任务,就是用你这根……独一无二的‘主炮’,将我们彻底‘击沉’。”

她说着,引导着我的手,向下探去,抚上她被渔网袜包裹着的大腿。粗糙的网格下,是她肌肤惊人的弹性和滑腻。

“当然,如果你先一步‘弹药耗尽’而投降……”企业的手也覆上了我的另一只手,引导着它,抚上了她自己腿上那冰凉顺滑的白色丝袜,“那作为战败的惩罚,你可就要被我们榨得一滴都不剩了哦~”

一黑,一白。一粗糙,一顺滑。一火热,一冰凉。

两种截然不同的极致触感,通过我的掌心,同时涌入大脑。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渔网袜的每一个网格勒进欧根腿肉的细微凹陷,也能感受到白色丝袜那毫无瑕疵的、包裹着企业紧致肌肉的完美曲线。

这已经不是邀请,而是宣战。

我笑了。体内的血液在酒精和欲望的双重催化下,开始奔腾咆哮。

“是吗?”我收回双手,转而一手一个,掐住了她们二人柔软的下巴,强迫她们抬起头看着我,“那你们可要做好……被轰沉到连心智魔方都拼不起来的准备啊,我亲爱的……‘旗舰’们。”

话音未落,我将她们二人同时推倒在身后那张宽大柔软的地毯上。

“呀啊~”

“唔……”

黑色的渔网与白色的丝袜交织在一起,两具同样成熟丰腴、却又风情迥异的肉体在我身下微微挣扎着,像是两件等待被拆解的、最精美的艺术品。企业的丝袜足尖绷直,在空中划出一道紧张而优美的弧线;而欧根那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则用鞋跟不轻不重地勾着我的小腿,像是在无声地催促。

“沙沙……”

“嘶啦——”

布料被撕开的声音,和丝袜在地毯上摩擦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奏响了这场“演习”的序曲。两对闪耀着不同光泽的、截然相反的眼眸,正从下方仰视着我,里面燃烧着同样的、名为欲望的火焰。

“嘶啦——”

昂贵的蕾丝布料,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发出了脆弱而不堪一击的悲鸣。我毫不怜惜地撕开了企业胸前那片碍事的纯白,将那对被紧紧束缚、早已不堪重负的丰硕雪乳彻底解放。它们在挣脱束缚的瞬间,便因为惯性而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肉浪,顶端那两粒因为羞耻与兴奋而充血硬挺的茱萸,在昏黄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粉色。

“唔!”

企业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猛地绷紧。她那双平日里指挥着舰队、决定着战局的双手,此刻却紧紧地攥住了身下的地毯,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不是痛苦,而是快感过载前,身体最本能的痉挛。

我的另一只手,则顺着欧根那被渔网袜包裹的、曲线惊人的大腿一路向上。粗糙的网格刮擦着我的掌心,带来一种近乎暴虐的快感。我能感受到每一根纤维之下,她肌肤的灼热与弹性。我的手指毫不客气地陷进她丰腴的腿肉之中,五指收拢,在那片雪白之上留下清晰的红痕。

“呵呵~”欧根的喘息带着笑意,与企业的隐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指挥官,你弄疼我了……再用力一点,怎么样?”

我的嘴唇,此刻正压在企业那光洁平坦的小腹上。我能尝到她肌肤上淡淡的咸味,那是细密的汗珠,是她努力压抑自己身体反应的证明。我的舌尖,像一条探路的蛇,沿着她紧致的马甲线一路向上,在那片因为呼吸而剧烈起伏的雪原上,留下一道湿热的痕迹。

“看着我,企业。”我命令道,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沙哑。

她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那双紫色的眸子里,是惊涛骇浪般的挣扎。英雄的矜持、战士的荣耀,此刻正在被原始的快感一寸寸地碾碎。

“指挥官……别只顾着欺负老实人啊……”欧根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带着撒娇般的埋怨。她那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不知何时已经缠上了我的腰,鞋跟尖锐的顶端,正隔着西裤布料,一下一下地戳刺着我早已硬如钢铁的分身,“姐姐的这边……可是已经完全湿透了哦?”

我抬起头,视线越过企业的身体,看向欧"根。她的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黑色的蕾丝睡衣早已被我撕扯得不成样子,另一侧饱满的乳房同样暴露在外,与企业那纯白的圣洁形成了堕落而淫靡的对比。

“你们两个骚蹄子,”我低声笑着,一手按住企业不断颤抖的肩膀,另一只手则用力一扯,将欧根从地上拽了过来,“既然这么想要,那就一起来服侍我吧。”

我调整姿势,在她们二人之间半跪而起。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因为充血而呈现出骇人紫红色的巨物,就这样暴露在她们二人的眼前。

企业和欧根的呼吸,同时停滞了一瞬。

“用你们的嘴,”我掐着她们的下巴,强迫她们看向我胯下那不断跳动、顶端已经溢出晶莹先走液的狰狞,“把它‘清理’干净。看看是白鹰的‘荣耀’更厉害,还是铁血的‘技巧’更高明。”

欧根最先反应过来,她眼中的玩味瞬间变成了炽热的痴迷。她爬了过来,丰腴的肉臀在身后划出诱人的弧度,主动将那张涂着艳丽口红的嘴,凑到了我的面前。

“遵命,我亲爱的主人……”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在那根巨物的顶端,留下一个挑逗的、湿滑的吻。

而企业,在短暂的犹豫后,也缓缓地、却无比坚定地向我靠近。她没有说任何话,但那双紫色眼眸中重新燃起的、名为“好胜心”的火焰,已经说明了一切。

两张同样绝美的脸庞,一左一右,埋入了我的胯下。截然不同的发丝——企业的银白与欧根的白金——交织在一起,宣告着一场没有硝烟,却远比任何海战都更加激烈的战争,正式开始。

“咕啾……”

“呲溜……”

两种截然不同的、粘腻而淫荡的水声,在寂静的套房里,交替响起。

她们的技巧,就像她们的战术风格一样,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致命。

欧根像一条狡猾而经验丰富的海蛇。她的唇舌是她最精密的武器,每一次吮吸都带着试探,每一次吞吐都恰到好处。她的舌尖灵巧地绕着冠状沟打转,用舌苔上细密的颗粒反复剐蹭着那最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阵连绵不绝、直冲脊髓的酥麻。她甚至会用戴着蕾丝手套的手指,轻轻包裹住我的睾丸,随着口中动作的节奏,不轻不重地揉捏、掂量。她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脸,那双红色的眸子里充满了得意的、猫捉老鼠般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件被自己亲手调教、即将崩溃的艺术品。

“噗呲……噗呲……”

她口中发出的声音粘腻而潮湿,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淫靡。

而企业,则是最一往无前的突击航母。

她没有欧根那么多花哨的技巧,她的动作简单、直接,充满了压倒性的力量。她没有丝毫犹豫,便张开嘴,将那根因为二人刺激而愈发狰狞的巨物深深吞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滚烫的顶端长驱直入,蛮横地撞开她柔软的喉口,直抵她食道的深处。她的喉穴……紧致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收缩都像是最强大的真空泵,疯狂地吮吸、压榨着,似乎要将我体内的每一丝欲望都彻底榨干。她不像欧根那样直视着我,而是紧闭着双眼,长长的银白色睫毛因为生理性的刺激而微微颤抖,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顺着她光洁的脸颊,滴落在深红色的地毯上。

那不是屈辱的泪水,而是身为“英雄”的骄傲,在面对这纯粹的、无法抵抗的快感时,第一次出现的裂痕。

“咕……唔……”

她的喉咙深处,发出被彻底填满后,无法压抑的悲鸣。

“哈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双手不受控制地,分别插入了她们二人浓密的发丝之中。我能感觉到欧根发根处的温热,也能感觉到企业因为紧张而渗出的、带着凉意的细汗。

这场战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

我开始主动挺动腰胯,用最粗暴直接的方式,回应她们的“服侍”。我的每一次前顶,都让企业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紫色的眼眸瞬间睁大,里面充满了震惊与不敢置信,但她的喉穴却收得更紧,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宣示她的不屈。而我的每一次后撤,又会被欧根那灵巧的唇舌捕捉,她会趁机用牙齿轻轻啃咬,带来一阵危险而刺激的快感。

“指挥官……光是这样,可‘击沉’不了我们哦……”欧根在换气的间隙,含混不清地挑衅道。

回答她的,是我更加猛烈的冲击。

我能感觉到体内的欲望正在疯狂积蓄,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高潮的岩浆已经涌到了喉口。她们也察觉到了,她们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更加奋不顾身。企业的喉穴开始以一种近乎痉挛的频率收缩,而欧根则开始用手更快地撸动我的根部,配合着口中的吞吐,试图抢下这决定胜负的最后一击。

不行……快感太强烈了……要被她们榨干了……

在意识被浪潮彻底淹没的前一刻,我猛地攥住了欧根的头发,将她从我的胯下粗暴地扯了起来。

“呜!”

她被迫仰起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液体,眼中满是错愕。

下一秒,积蓄到极限的滚烫岩浆,便在企业那绝望而又痴迷的眼神中,尽数喷发而出,毫无保留地射入了她那早已被撑开到极限的、温暖而湿滑的喉穴最深处!

“哦哦哦哦哦哦!!”

“咕呜呜呜呜——!!”

企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是被高压电流击中。她无法吞咽,也无法吐出,只能任由那股带着我浓烈气味的、滚烫粘稠的白浊,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最脆弱的深处。

我还没有结束。

在射精的余韵中,我拽着欧根的头发,将她的脸拉到企业的面前。

“张嘴。”

我的命令不容置疑。

欧根看着企业那张因为高潮与被内射的双重刺激而变得一片空白的、泪流满面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她那涂着艳丽口红的嘴。

我按住企业的后脑,将她的脸强行抬起,对准了欧根。

“吐出来,”我对企业说,“喂给她。”

企业的瞳孔猛地收缩,但身体的本能已经无法抗拒我的命令。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呕,一股混杂着她的津液和我的精华的、白色的、还带着温度的液体,从她的口中涌出,尽数渡入了欧根的嘴里。

“啾……咕啾……”

粘腻的水声,在这一刻,成为了宣告我彻底胜利的号角。这场关于“荣耀”与“技巧”的战争,没有胜利者。

或者说,唯一的胜利者,只有我。

我松开手,两具同样完美的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般,软倒在地毯上,剧烈地喘息着。她们的脸上、嘴角、发丝上,都沾满了同样的、属于我的污秽痕跡。

而这场疯狂的“演习”,才刚刚开始。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粘稠的寂静。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水、高级香水、红酒以及最原始的、浓郁雄性腥臊的气味。这气味如此霸道,仿佛将这间豪华套房变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只属于我们三人的狩猎场。

欧根和企业就那样瘫软在地毯上,剧烈地起伏着胸膛,大口地呼吸着这污浊的空气。她们的脸上,都还残留着高潮与被侵犯后的、尚未褪去的潮红。企业的银白色长发与欧根那带着红色挑染的白金发丝混杂在一起,被粘稠的液体黏连着,贴在她们同样狼藉的脸颊与脖颈上,构成了一幅战败后,凄美而又淫靡的画卷。

但这还不够。

这场演习,远没有到鸣金收兵的时候。

我俯下身,一把抓住了企业的手臂,将她那具因为连续的刺激而变得滚烫、绵软无力的身体从地毯上拽了起来。

“呜……”她发出一声无力的悲鸣,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只能依靠我的力量支撑着自己。

“跪好。”

我的命令简洁而冰冷。

她那双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被更深层的、名为“服从”的本能所淹没。她顺从地转过身,背对着我,缓缓地跪在了地毯上。这个姿势,让她那被白色丝袜包裹的、曲线完美的臀部,毫无防备地高高翘起,正对着我的欲望。那条细窄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白色蕾丝内裤,早已被她自己身体的反应和我们的战斗痕跡浸润得一片湿滑,紧紧地勒进了那道深邃的沟壑之中。

“欧根,”我的视线转向另一位战败者,“到她前面去。”

欧根抬起头,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混杂着我们三人味道的液体。她的眼中没有企业的屈辱与挣扎,反而燃烧着一种更加兴奋、更加危险的光芒。她妩媚地一笑,扭动着腰肢,以一种优雅而又下流的姿态,跪爬到了企业的面前,抬起脸,与企业那张茫然无措的脸庞,近在咫尺。

“准备好了吗,‘英雄’小姐?”欧根的吐息,喷在企业的脸上,“接下来的……可是‘主炮’与‘副炮’的齐射哦~”

我不再给她们任何言语交锋的机会。我伸手,用两根手指勾住企业那条细细的蕾丝内裤,毫不费力地将其扯断。

“嘶啦——”

最后的屏障消失了。那片被精心修剪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密花园,就这样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我能看到那两片粉嫩的唇瓣,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而微微翕合,仿佛在无声地邀请,又像是在恐惧地颤抖。

我扶住那根因为刚刚的“胜利”而愈发昂扬的巨物,对准那湿滑的入口,没有丝毫前戏,重重地挺身而入!

“呀啊啊啊——!”

一声尖锐到近乎撕裂的悲鸣,从企业那张骄傲的嘴唇中爆发出来。

太紧了。

哪怕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她那未经人事的、属于“英雄”的身体,依然用最诚实的反应,表达着对这粗暴入侵的抗拒。我能感觉到,我的前端正被一层层紧致、湿热、不断痉挛的软肉疯狂地绞杀、碾磨。那不是欢迎,而是一种本能的、想要将入侵者彻底碾碎的防御。

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加令人兴奋。

“张嘴。”

我对前面的欧根下令。

欧根看着因为剧痛和突如其来的快感而浑身剧烈颤抖、双眼上翻的企业,伸出舌头,像品尝最甜美的花蜜一般,舔去了企业眼角滑落的第二滴泪水。然后,她张开了嘴,用最温柔、却也最残忍的动作,含住了企业那两片因为尖叫而微微张开的、颤抖的嘴唇。

“唔……嗯……”

企业的悲鸣,被尽数堵了回去。

与此同时,我开始了第二轮的冲击。

“啪!”

“啪!”

“啪!”

肉体与肉体碰撞发出的、沉闷而又响亮的耳光声,成为了这个房间里唯一的背景音乐。我能感觉到,身下那具原本还在激烈抵抗的身体,正一点点地软化、沉沦,最终,开始不受控制地、随着我冲击的节奏,前后摇晃起来。

那紧致的甬道,也开始分泌出更多的、带着投降意味的爱液,试图取悦那根正在无情地、反复贯穿着它的……“主炮”。

这场三人的演习,旗舰的夹心饼干,现在才正式开始。

企业的世界,在此刻被彻底撕裂,然后又被强行揉捏成两个极端。

身后,是狂风暴雨。

那根滚烫、坚硬、不讲道理的巨物,就是风暴的中心。每一次贯穿,都像是一发重磅航弹,在她体内最紧致、最脆弱的地方引爆。她的内壁被蛮横地碾开,她的神经被反复地蹂躏。疼痛与一种陌生的、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的酸胀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无法抵抗的洪流,冲刷着她引以为傲的意志。她的身体,这具曾承载着“灰色幽灵”之名的、钢铁般的英雄之躯,此刻却像是一艘在风暴中失去动力的战舰,只能无助地、随着那骇人巨物的每一次冲击而前后颠簸。

“啪!……唔……啪!”

身前,是深不见底的漩涡。

欧根的嘴唇,就是漩涡的入口。那条灵巧、湿滑、带着红酒余香的舌头,霸道地侵占了她的口腔,将她因为痛苦和快感而即将爆发的悲鸣与尖叫尽数吞噬。欧根不仅仅是在亲吻她,更像是在品尝她。品尝她的惊慌,品尝她的挣扎,品尝她眼角滑落的、带着咸味的泪珠。

“放松点,英雄小姐……”欧根的、带着笑意的声音,仿佛直接在她的脑海中响起,“越是抵抗,指挥官的‘主炮’……可就会越兴奋哦~”

企业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耳边,只剩下两种声音。一种是身后那沉闷的、富有节奏的、如同战鼓般的肉体撞击声;另一种,则是面前那粘腻的、纠缠不休的、混合着二人津液的“咕啾”水声。

她的身体,被夹在这两种声音、两种感觉的中间,正在被一点点地撕碎、融化。她能感觉到,身后那根巨物顶端的脉络,正一下一下地、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某块从未被触碰过的软肉。每一次碾过,都会有一股触电般的酥麻,从她的脊椎尾部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她不受控制地弓起背脊,浑身剧烈地颤抖。

而每当她颤抖时,身前欧根的舌头,便会趁虚而-入,勾住她的舌根,将她最后一口气也彻底夺走。

不行……要坏掉了……

意识要……融化了……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自己那一直紧绷着、试图抵抗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渐渐地放松了下来。甚至……甚至在她自己都尚未察觉到的情况下,她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开始随着身后那狂暴的节奏,极其轻微地、迎合般地……前后摆动。

是身体,先于意志,投降了。

“呵呵……你看,这样不就舒服多了吗?”

欧お根的轻笑声,如同恶魔的低语。

而身后的我,也察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我能感觉到,那原本如同铜墙铁壁般紧致的甬道,正一点点地软化,变得湿滑、泥泞,甚至开始主动地、讨好般地……吮吸、包裹住我的狰狞。

“看来……我们的‘英雄’小姐,也开始享受这场‘演习’了啊。”

我低吼着,掐住她因为情动而不断摇摆的腰肢,开始了最后一轮的、毫无保留的狂暴冲击。

“啊——!呜呜呜呜……!”

终于,被欧根堵住的、不成调的悲鸣,从她们二人紧密贴合的唇缝间泄露了出来。企业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濒临极限的、凄美而又淫荡的弧度。一股滚烫的、完全失控的暖流,从她身体的最深处,猛地爆发而出。

那道属于英雄的、最后的防线,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穿了。

那股滚烫的暖流,是堤坝彻底崩溃的信号。

随着企业浑身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我能感觉到,那紧紧绞杀着我的甬道,在那一瞬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随即又彻底松弛了下来,变成了一个温热、泥泞、不断向外冒着爱液的、毫无防备的洞穴。

我缓缓地从她那已然失守的身体里退出。

“啵……”

一声粘腻而又响亮的水声。随着我的抽离,一股混杂着她体液与我欲望痕跡的、半透明的液体,从那红肿的入口处涌出,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淫靡的痕跡。

她彻底瘫软了下去,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玩偶,侧脸贴在冰凉的地毯上,只有那银白色的、沾满了汗水与泪水的发丝,还在随着她剧烈的喘息而微微颤动。英雄的荣光,在这一刻,被彻底剥离。

欧根松开了对她的钳制,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眼中闪烁着胜利者般的光芒。

但这还不是结束。

我伸手,勾了勾手指。

“继续。”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无法违抗的圣旨。

企业那涣散的紫色瞳孔,艰难地重新聚焦。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迷茫、屈辱,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尚未察... 不起身的力气。

她只能用双手,一点一点地、无比屈辱地,在身下那片狼藉的战场上,向我爬来。每移动一寸,她的身体都会因为力竭和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

终于,她爬到了我的面前。那张曾经写满了坚毅与荣耀的脸上,此刻只剩下了失神的痴态。她抬起头,张开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的嘴唇,再一次,将那根刚刚还在她体内最深处肆虐的巨物,含了进去。

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的力量与对抗。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笨拙、无力。她的嘴唇甚至无法完全包裹住我的狰狞,只能任由津液和残留的液体顺着嘴角滑落。她的舌头,也失去了所有的技巧,只是本能地、讨好般地,在那根巨物的顶端,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像一只刚刚出生,只懂得用最原始的方式,向主人祈求爱怜的幼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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