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由思念诞生的妖怪]

——现代——

——“母亲大人”传言流传前不久——

那天早上，心情依然沉重。闭上眼睛，阳光还是刺眼得让人睡不着。

昨天被那家伙打的背还在隐隐作痛。

[少年]：「昨天是肚子，今天是背。」

[少年]：「你明白吧？我(俺)作为父亲在管教你。」

[少年]：「那眼神我看着不爽！别瞪着你爸！」

那家伙边喝酒边时而笑时而怒。有什么好笑的，我完全不懂。只是肚子和背都痛得要命。

我说没瞪他，他说我撒谎又打我。

我说对不起，他又踢我说我没反省。

[少年]：「……得上学了。」

穿上昨天的衣服，背起书包，走下楼梯。

妈妈在客厅看电视，笑着跟那家伙聊天。

我蹑手蹑脚，生怕发出声音，来到餐桌前。桌上放着一块面包，今天的早餐。

要是弄出声音打扰他们，肯定会被骂。悄悄抓起面包，想马上回到走廊——却没来得及。

那家伙一把抓住我拿面包的手。

[少年]：「喂，干嘛擅自拿走？」

只是想拿走跟昨天、前天一样的早餐。

但那家伙瞪着眼睛，怒气冲冲。抓着我手臂的手粗糙有力，毫不松开。

[少年]：「……这是我的早餐。」

[少年]：「啊？

说了‘早上好’没有？

真不要脸！」

[少年]：「……对不起——啊！」

脸颊一阵刺痛，像是被扇了一巴掌。

我摔倒在地，脚撞到桌子，桌上的牛奶瓶倒下，白色液体洒了一地。

[少年]：「啊！你在干什么，蠢货！」

[少年]：「痛！啊！」

肚子被狠狠踢了好几下。我用双手护住，却只是连手一起痛。

胃里翻江倒海，但因为没吃东西，只是恶心。

[妈妈]：「喂，踢也要踢衣服能遮住的地方啊。」

[那家伙]：「笨蛋，我会犯那种低级错误吗？」

妈妈似乎完全不在意我被踢。

她总是说，别留下痕迹，别被儿相举报，麻烦。

[那家伙]：「真是的，净给我添麻烦，蠢小子。

上学前把地擦干净。」

[妈妈]：「你该庆幸有你爸管教你。

像你这样的笨蛋，不听你爸的话，根本没法做人。」

[少年]：「……是，谢谢。」

回答时，那家伙和妈妈已经不看我了。他们盯着电视，哈哈大笑。

自从那家伙住进我和妈妈的家后，一直是这样。

妈妈只要跟那家伙一起就笑得很开心。即便我被他打被他踢，她也跟着笑。

妈妈笑的时候我应该高兴，可我却笑不出来。为什么？

在那家伙来之前……爸爸还在的时候，我和妈妈一起笑过很多次。

[少年]：「……我走了。」

擦完地后，我拿着被那家伙捏扁的面包出了门。

为什么在家里胸口会这么难受？

这里明明是我和妈妈的家。

脑子乱糟糟的，感觉怪怪的。

这种日子，还是去那个地方吧。

在那里哭一哭，明天就能再撑下去。

◇

放学路上。

太阳开始西斜，但天还远没黑。

我独自朝跟家相反的方向走去。

朋友草太在换体操服时，看到我被踢的瘀青，问我怎么回事。我想说，但又怕被那家伙知道后又挨打。

[少年]：「到了。」

费力爬上坡，来到学校里被称为幽灵团地的公寓群。

以前这里住过很多人，但现在都搬走了。从外面看，墙壁裂缝纵横，爬满藤蔓，中央的公园游乐设施也长满草和铁锈，一看就没人用。

听说六年级生偶尔来这里试胆，回去后向其他孩子炫耀。

[少年]：（哪有什么鬼怪。）

这种传言，住在这里时从没听说过。肯定是有人瞎编的。

大家都搬走了，我和妈妈也是。

爸爸在时，我们一家住在这里。所以我知道，根本没什么鬼怪。

[少年]：「嗯……那边。」

建筑群被高高的围栏围住，入口也被混凝土墙封死，无法进入。

但我小时候常在这玩，知道围栏下有几处可以钻进去的洞。那些试胆的六年级生估计也用类似方法进去。

我趴在地上，膝盖沾满泥，钻进围栏。

[少年]：「……？」

不知为何，里面比外面冷一些。太阳还挂在天上，也不是傍晚，感觉怪怪的。

但我不想回去。回去也只是多挨那家伙的打。

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差别。

我寻找目标建筑，在楼与楼之间站定，抬头一个个看墙上的编号。来过很多次，但因为越来越脏，树木疯长，位置总有点迷。

[少年]：「1……2……3……咦？」

这些五层楼房早已老旧，墙壁和窗户布满污渍和裂痕。

在灰色的无聊景色中，我好像看到了一抹鲜艳的色彩。

红蓝相间的和服，长长的黑发。

一个像是成年女性的身影，站在我要去的楼栋阳台上。

[少年]：（有人住在这？）

揉了揉眼睛再看，确实有人。

脸被阳光和和服袖子遮住，但她朝我轻轻挥手，我看得很清楚。

但这太奇怪了。

这里根本没人住。

而且和服？那种只有在教科书或电视剧里才看到的衣服，现实中谁会穿？

[少年]：（难道……是鬼怪？）

一半觉得不可能，一半又觉得或许真有。

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害怕或想逃。

大概因为太阳还在，背后围栏外就是新建的住宅区。

我抬起头想再看清楚，女人的脸终于映入眼帘——

[少年]：「咦？」

我看不清那是什么。那个和服女人的脸，和我妈妈一模一样。

是那家伙来之前，爸爸还在时，那个温柔的妈妈的脸，笑着看我。

不知不觉，我身体前倾。

[少年]：（妈妈……妈妈！）

想见那个女人的心情填满胸口，我背着书包冲了过去。

灰色的楼梯，空无一人的信箱，没有电梯的老旧楼入口，我冲进楼梯间。

撕开上次来时弄破的蜘蛛网，飞奔上楼。

[少年]：「哈！哈！哈！」

为什么这么着急？

为什么这么拼命？

妈妈怎么可能在这。

明明知道，脚却停不下来。

堆积的灰尘和落叶让我差点摔倒，我抓紧扶手，喘着气继续跑。

[少年]：「还有……一步！」

平时慢慢爬很简单的楼梯，此刻却感觉无比漫长。脖子和额头全是汗，衣服也湿透了。回去肯定又会被那家伙骂。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终于到了五楼。

下了楼梯，最近的房间就是那个女人所在的房间。

而且，

[少年]：（是我以前住的家……）

我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抓门把手。之前来时，门总是锁着进不去，我就在门前待到天黑，回忆过去。

但今天不同。

手刚碰到把手，门像是有人要开似的，缓缓转动。咔嗒一声，伴随着生锈的吱吱声，门开了。

[少年]：（妈妈！肯定是妈妈在里面……一定在……）

冲进去的脚步突然停下。

理所当然，屋里没开灯，昏暗一片。

从入口到里屋一览无余，那个女人站过的阳台也在视线中。破裂的窗户透进些许阳光，带来微弱的光亮。

除此之外，只有扑鼻的灰尘味和从窗外吹来的凉风，拂过脚边。

低头一看，玄关和走廊的灰尘在阳光下清晰可见。没有脚印，没有任何痕迹。

也就是说，门开之前，根本没人走过。

[少年]：「……」

突然间，恐惧涌上心头。

这种破旧的地方怎么可能有人。

连人的气息都没有。

那刚才看到的女人是怎么进这房间，从阳台对我挥手的？

鬼怪的存在突然变得真实，寒气从脚底升起。

这里是团地深处。

不像刚才那样翻过围栏就能逃。鸟鸣和远处孩子玩耍的笑声听起来遥远无比。

如果被鬼怪袭击，根本逃不掉。脚在发抖，咔嗒咔嗒的声音原来是我牙齿打颤。

[少年]：（得、得逃。）

终于意识到处境危险，想后退时，屋里深处传来声音。

[无女]：「呵呵……呵呵呵……」

那温柔甜美的声音，像是能融化恐惧。

我猛地看向屋内。阴影聚集，慢慢膨胀。从排球大小，变成跟我一样大，再变成大人那么大。

那团正座的人形渐渐变成肤色的玩偶，化作阳台上那个穿和服的女人。

她双手捂着脸，缓缓分开，露出我熟悉的妈妈的脸，带着微笑。

[无女]：「欢迎回来，小宝贝。」

声音也跟妈妈一样。但妈妈从不这样叫我。果然她不是妈妈。

得逃，我知道她是鬼怪。

但那张笑脸，简直就是小时候那个温柔又让我深爱的妈妈。

“宝贝”这个称呼从耳朵钻进心里，腹部和小鸡鸡都热得动不了。

[无女]：「进来吧。这里是你的家，不用客气哦。」

话音刚落，脚就不由自主地动起来。

踉跄迈出一步两步，走进玄关，身后门自动关上。

但身体不受控制。眼睛和耳朵只能看到、听到那个鬼怪女人。

[无女]：「害怕吗？

怕妈妈吗？

不用怕哦。来……过来吧。」

她轻轻伸出一只手。那手指也跟我熟悉的妈妈的手一模一样。

我脱下鞋，踩着满是灰尘的地板向前走。

背对破窗阳光的女人，像是闪闪发光。就像童话里的公主。

靠近后，一股不像妈妈但像花海的香气越来越浓。

[少年]：（……书上说，有些花用香味引诱虫子吃掉。）

我现在大概跟那些虫子一样，可能会被吃掉。

但那张假装妈妈的鬼怪笑脸让我移不开眼，也逃不掉。

终于，我离她近到手能触碰到。

[少年]：「啊！」

[无女]：「呵呵，抓到你了。」

我小心翼翼伸出的手碰到她，温柔却强硬的力量将我拉过去。

要被吃了！一瞬间的恐惧涌上，但触碰到我的不是涎水或尖牙。

眼前突然一黑，脸被柔软光滑的触感包裹。

[少年]：（这是什么？）

[无女]：「呵呵呵，绝不放你走哦。来，妈妈来好好爱你。」

我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伸手摸向脸旁，掌心同样是柔软的触感。

像是手指会陷进去，微微温暖，像是说“别害怕”的温柔感。

本来想确认是什么，但慢慢地，我只顾着揉捏。

脸埋在里面揉着，她发出极为……色情的声音。

[无女]：「啊……小宝贝已经觉醒了男性的本性啊。

对妈妈的胸部动心，真是强壮又美好的事。」

[少年]：（这是……女人的……胸、胸部！？）

她穿着和服，但下面是裸的。和服只是披着，胸部、肚脐和女人的私处完全没遮住。

我竟然把脸埋在她雪白美丽的胸部里。

想扭头避开，却被胸部夹住动不了。

不仅如此，柔软的肉感包裹着我，羞耻感渐渐融化。

[无女]：「孩子摸妈妈的胸是天经地义的。尽情揉，尽情吸吧。」

[少年]：（胸部……妈妈……妈妈的胸部……）

[少年]：「……哈姆。」

[无女]：「嗯唔！」

被温柔的低语引导，我将硬挺的乳头含入口中。

唇瓣吸吮，柔软又弹力十足，舌头轻触，像橡胶般弹回来。

她发出舒服的声音。

[无女]：「啊……啊唔……很好，小宝贝。我的孩子……尽情吸吧，把心都交给妈妈。」

我吸着乳头，她的手轻轻放在我头上。

不痛不伤，温柔又小心地触碰，像珍视我。

被胸部压着却不觉得窒息。每次呼吸，她都放松或收紧，让我吸得更舒服。

[少年]：「啾……啾啪……姆啾……」

被抚摸着头吸吮胸部，感觉无比舒服。

其他事渐渐变得不重要。

像回到婴儿时期，吸着胸部，幸福得无法自拔。

[无女]：「啊……好温暖。小宝贝，我的宝贝。血脉流动，带着肉体的温暖……多可爱啊。」

像真正的妈妈一样，她抚摸着我的头说着。手指穿过头发，痒痒的触感让人满足。

自从那家伙来了后，再没人给过我这样的温柔。

我甚至没察觉的心灵干涸，像被水滋润般舒畅。

[少年]：（不行……她是鬼怪……得回妈妈身边……会被吃掉……）

[无女]：「咯咯，不会吃你哦。当然，如果你想被吃另说。爱自己的孩子多好，哪有吃掉的乐趣呢。

别想那些，吸更多的奶吧。」

恐惧的念头被她拍背否定，像小时候看恐怖片睡不着，妈妈笑着唱摇篮曲哄我。

胸部渗出液体，舔了一口，脑海一片空白，飘飘然好舒服。

味道像蜂蜜融化的牛奶，甜美柔滑。咽下去后，腹部深处发热，小鸡鸡也硬得发烫。

[少年]：「啾啪，舔舔舔……啾唔……好吃……」

[无女]：「呵呵……呵呵呵。没错，尽情喝吧。尽情品尝妈妈的奶。肉棒也可以变大哦，妈妈会全部接受。」

无法抗拒她的话。不，是不想抗拒。

不像被那家伙强迫命令，她的话让我心甘情愿服从。

更用力地吸吮胸部，她又高兴地抚摸我的头。

想让她更开心。

想被她更疼爱。

[少年]：（好温暖……好温暖……胸部……好吃……为什么妈妈……）

为什么现在的妈妈不这样对我？

不该这么想，但为什么她不是我的妈妈？

是因为吸着胸部？

还是因为被紧紧拥抱？

[无女]：「因为你……在渴求我(妾)——渴求妈妈啊。」

[少年]：「鬼怪……？」

心声又被她读到。但不知为何，我不害怕。

贴着她，坦诚的感情被她看到，反而安心。

[无女]：「对，对。

你想要被爱吧。想要温柔的妈妈吧。你的心创造了妈妈。」

她说话时，抚摸我背和头的手感渐渐模糊。

不是消失，而是像融入我体内。温暖的感觉渗入身体，一点也不可怕。

吸着的胸部和柔软的腹部，也慢慢吞没我的头和手。

心中的痛苦和悲伤像被融化，毫无恐惧。

[无女]：「你一次次来到这里。哀叹变了心的妈妈，悲伤失去的爸爸，怀念温暖的回忆，哭泣着。

呵呵，这地方充满了你这样的孩子的思念。」

她说得没错。被那家伙欺负，被妈妈嫌弃时，我总来这房间前。

在打不开的门前，回忆过去快乐时光，哭着祈求一切回到从前。

每次都沾满蜘蛛网和灰尘，又被骂。

然后又想着能再见到从前的妈妈。

[少年]：（鬼怪……不，鬼怪姐姐想做什么？）

不自觉冒出的念头似乎也传给了她。她的手指轻轻触碰我的小鸡鸡。

[少年]：「哇……」

[无女]：「我(妾)想做你的妈妈。想把你从痛苦的命运中救出。想让你永远做个享受快乐的孩子。」

身体被她一点点吞没。

小鸡鸡被她腹部包裹，像是被热乎乎、湿滑的东西吞没。

[少年]：「啊！这是什么！小鸡鸡……小鸡鸡！」

[无女]：「哦，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啊。那这就是你作为人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射精……呵呵，多美妙。」

从未体验的快感。

不仅小鸡鸡，全身都充满了快感。脸埋进胸部时，喝奶的幸福感再次扩散。

听到她的声音，体内积攒的热量缓缓流向小鸡鸡。像是有什么在蠕动，痒痒的，舒服得让人觉得还能更爽。

[少年]：「什么……小鸡鸡，怪怪的……」

[无女]：「一点也不怪。这是融入妈妈的必要过程。想被妈妈更多地拥抱吧？

这份幸福，永远享受吧。」

小鸡鸡好难受。

像是被无数舌头舔弄，湿滑的触感一舔就让腰部颤抖。

[少年]：（怎么回事……小鸡鸡……小鸡鸡……）

无法用语言表达。第一次的体验，我完全无法描述身体的变化。

喝着胸部的奶，被温柔温暖的鬼怪姐姐吞没，小鸡鸡被包裹，痒得要命。

[无女]：「不用害怕。顺着这舒服的感觉走吧。

小鸡鸡的反应，也是舒服的事哦。」

身体被她吞没更多，只剩脸还埋在胸部间。

但不害怕，反而像小时候被妈妈无数次抱紧的安心感，放大了几倍。

之前不知所措的小鸡鸡，在她教导下，觉得是件好事。

[少年]：（舒服……嗯，小鸡鸡好舒服……如果把里面的热东西射出来，肯定更……）

[无女]：「呵呵，没错，就是这样。把小鸡鸡里积攒的东西射出来。那就是你的幸福。」

说着，她那张酷似妈妈的脸开始崩解。

眼睛、鼻子、嘴巴都沉入脸内，变成平滑的无面鬼。像揉捏黏土，形状不断改变。

[无女]：「来，叫我(妾)妈妈吧。那样我就能成为妈妈。你也能成为我的宝贝。说清楚，真正的妈妈是谁……」

全消失后，只剩长长的黑发环绕，将我包裹。

无面鬼本该让人害怕。

鬼怪本该让人排斥。

但我却觉得她那无面的脸带着温柔的笑。

[无女]：「我(妾)是你的……什么？」

声音与之前不同，带着一丝温柔外的感情。没有嘴，她的声音从哪发出的？

无表情的脸却像是珍视我的妈妈的笑脸，美丽无比。

看着我，爱着我，给我无数舒服的人。

身体已与她融为一体。

我的心也在渴求她，

[少年]：（妈妈……妈妈是……）

吸着胸部，家里的妈妈渐渐淡出脑海。

如果拒绝她，回到家，妈妈会怎么对我？

会说“欢迎回来”吗？

会保护我不被那家伙打吗？

[少年]：（……什么也不会。妈妈更喜欢那家伙。）

[无女]：「对。那样的女人不配做你的妈妈。」

她总是护着那家伙，优先那家伙。

我能无数次回忆起。

住在这里，爸爸在时，妈妈像姐姐一样温柔，珍视我和爸爸。

对。现在家里的妈妈已经不是我认识的妈妈。

[少年]：（那家伙……也不是妈妈。我爱的妈妈是……）

无面鬼温柔地凝视只剩头的我。初见房间时的恐惧已荡然无存。

触碰的皮肤和融合的身体无比舒服。

像泡在巨大的浴缸里，飘飘然的梦境。

对那家伙的感情，

和她一起的回忆，

全变成对姐姐的深爱。

[少年]：（好美……鬼怪姐姐……疼爱我的温柔姐姐……想更……永远一起）

是她选择了那家伙才不对。

所以我也要，

[少年]：「妈……妈妈……姐姐是我的妈妈……我要妈妈……做我的妈妈……啊呀啊啊！？」

[无女]：「呵呵……呵呵呵！对，就是这样！我(妾)就是你的妈妈。你是我的孩子。来，回到妈妈怀里。」

接受她是妈妈后，玩弄小鸡鸡的无数舌头更快了。

湿滑，水润，黏腻。

皮被剥开，液体像胸部的奶涂抹进去，剥开时一点不痛。

舌头缠绕全身，从下往上，像要榨出积攒的东西。

[少年]：「啊……啊啊啊啊！！！」

小鸡鸡前端喷出什么，哗哗流出。

心脏怦怦跳动的感觉。

我的心、身体、一切都被妈妈吞没。

不，是融为一体。舒服又安心……无需思考的幸福感。

射出舒服的东西后，困意袭来。

[无女]：「哈……好热。小宝贝美妙的生命气息，回到我(妾)体内。

睡吧，在妈妈的腹中。下次醒来时……呵呵呵！！」

头也被妈妈的胸部吞没。

手脚是否还在，已无从知晓。

一切从小鸡鸡前端流出。

但有妈妈抚摸着头，就无比幸福。

不寂寞。

不害怕。

[少年]：（妈妈……）

[无女]：「是的，妈妈在这呢。」

无面的脸，确确实实对我笑了。

那家伙和那个人的事，再也没在我脑海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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