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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水仙/ob幼祥】惩罚,1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1800 ℃

盛夏的空气闷热得像是要滴出水来,热浪自午前起便张牙舞爪地席卷庭院。可丰川家年幼的继承人并不在乎这些,8岁的祥子正趁着暑假四处探索,整个庭院都成了一座属于她的乐园。负责看护她的女仆静静跟在一旁,耐心地看小主人跑跑跳跳。

丰川家的院子广阔得像一座小山头,足够对付女孩无穷无尽的好奇心。水池边浮着荷叶,假山上水流淙淙,花圃里的绣球花开得正盛,被热风一吹,花香便融入了空气中。

比起赏花,祥子更中意的是树林阴影下的草丛。她蹲在草丛边,连衣裙下摆沾染上泥土的气息,宽边遮阳帽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却遮不住她明亮的眼睛。

“姐姐你看,它好漂亮呀!”

她的小手紧紧捏着一根草茎,兴奋地指着草丛里慢慢爬动的一只小瓢虫。

女仆俯下身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目光温柔,点头夸祥子厉害,能找到这么小的虫子。

祥子得意地眨眨眼,把指尖伸到瓢虫前方,想引它爬上来。可有着红黑花纹的小生物只是停顿片刻,便扇动翅膀,敏捷地飞入草丛深处。

“走掉了……”祥子有些失落地看着瓢虫消失的方向。

女仆忍不住轻笑,“没事的,大小姐,人们都说,只是见到瓢虫,就能带来好运哦。”

祥子眼睛一亮,立刻振作起来,在草丛中探索的目光愈发专注,搜寻着自己的“好运”。这时突然有几声鸟鸣响起,她愣了一下,抬头四处寻找声源,发现草丛深处竟蜷着一只扑腾的小鸟。羽毛稀疏,翅膀短小,扑扇几下却没能飞起,只是虚弱地叫着。

祥子连忙凑近,一抬头,发现不高的枝杈上筑着一个小巢,也有微弱的鸟鸣从上面传来。

“原来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她估摸了一下树枝的高度,点了点头,转身吩咐女仆:“姐姐,能麻烦你把梯子拿过来吗?我们把它送回去吧。”

女仆看着地上的小鸟,明显有些为难。她迟疑片刻,弯下身子柔声叮嘱:“大小姐,请在这里等我,我这就去取梯子。等我回来,再由我送它上去。”

祥子乖乖地点了点头,但等女仆转身离开,她却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棵树。

树并不算高,粗壮的树干布满了纵横的裂纹,低处的枝桠横向伸展,宛如向她发出无声的邀请。祥子仰着小脸,心里飞快地打着算盘:

——这算什么难事嘛。上次她可是差点就爬到了那座光秃秃的假山顶上,这树肯定没有假山难爬。

祥子脱下遮阳帽,小心地放在地上,一手托起落巢的小鸟,一手握住树枝,脚尖在树皮上一点,灵巧地向上攀去。树皮粗糙,弄脏了她的裙摆,也划得她手心发痛。她动作并不熟练,却有着一种惊人的勇气。很快,她就顺利抵达那根鸟巢所在的树枝,捧着小鸟轻轻放回巢中。

巢穴里立刻传来稚嫩的啼声,祥子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得意地弯起眼睛。

“也许这就是我的好运吧!”

然而,胜利的喜悦只维持到她开始下树。

裙摆碍事,她一只脚才探下去,布料就被树枝勾住,重心一晃。祥子慌忙挣脱,结果脚下一滑,膝盖重重抵在树干上擦过,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小脸瞬间皱紧,眼看整个人就要栽下去。

树下的阴影无声地翻涌,仿佛深渊裂开了一道口子,数条细长的触手在空中迅速伸展,稳稳缠住了她的腰与手臂,将她柔和地托住。

“笨蛋。”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调子。

祥子一眨眼,发现自己已经落进oblivionis的怀里。神明的怀抱在炎热的夏日显得冰凉舒适,令人安心。触手渐渐消散,只留下她被环抱的姿势。

祥子过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紧绷的身体一下放松,她把脸颊埋进oblivionis的颈窝,悄悄蹭去疼出的泪光。

“……谢谢你接住我。”

Oblivionis低头凝视着她,眼底的金色光芒静默而锋锐,片刻她开口。

“我早就知道你会爬上去。要是我不在,你现在会怎么样?”

女孩缩了缩脖子,小声却固执地反驳:“我知道你一直在看着我。而且,这树又不高……只要不是头着地,就不会有什么大事。”

Oblivionis嗤笑一声,“说得好听,结果还不是把自己弄成这幅惨样。”

祥子抿了抿嘴,低头看着自己擦破皮、渗着血的膝盖,眉头一皱,却很快倔强地仰起脸:“只是擦伤而已,不疼的。”

Oblivionis的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她本可以让这孩子毫发无伤,但她更愿意留下这一点“教训”。

“看你一会儿还能不能继续嘴硬吧。”

她抱着祥子沿着石子小路向大宅走去,树影斑驳,带来一片阴凉。当她踏上门前的石阶时,女仆正搬着梯子从廊下匆忙赶来,脸上满是担忧和焦急。

Oblivionis的金瞳微垂,气息收紧,她面无表情地微微勾了勾手指,声音冰冷。

“丰川家的下人……真是越来越没用了。居然真敢放任胡来的继承人独处?”

女仆的脚步僵住,整个人像被掐住咽喉般动弹不得,她的眼神逐渐失去焦距,如同进入了醒不来的梦境。

祥子慌了,急急从她怀里撑起身子,为女仆辩解:“不是姐姐的错!是我自己偷偷跑去爬树的,你别怪她!”

Oblivionis瞥了她一眼,眼底浮起讥讽,为那亲密的称呼感到一丝不悦。

“你就是平时装乖,对谁都喊‘姐姐’,让她们以为你是个乖孩子,好方便你自己一个人偷偷做坏事,是吧?”

祥子瞪她一眼,不服气地鼓着脸颊:“我本来就是乖孩子!”

“乖孩子?”Oblivionis指尖从她膝盖擦伤的边缘掠过,触手缓慢地缠上她的小腿,“乖孩子可不会随便弄伤自己。”

祥子心虚得不敢直视她,声音渐渐低了下来:“那你……那你一直都在旁边看着,就可以直接现身嘛。帮我把小鸟送回去……我就不会受伤了。”

Oblivionis的唇角微微上挑,触手轻轻扫过祥子膝盖的伤口,带着明显的惩罚意味。

“我不喜欢在别人面前现身,而且也想让你吃点苦头,好长点记性。”

“好疼!”祥子疼得皱起小脸,急忙抓住那根触手,紧紧握在手心里,阻止它继续作乱,“我知道了!下次、下次一定会小心的!”

Oblivionis盯着她泛泪的眼眸,冷声道:“下次就学乖了,不会再爬树了吧?”

祥子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眼神倔强得出奇:“下次我在院子里玩会换裤子,爬树的时候也会更小心,先看好路再上去。”

短暂沉默后,oblivionis的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她就是欣赏这个小笨蛋的这一点。

——但她也不会轻易饶恕把自己弄伤的祭品,这具身体从发梢到指尖都属于她。

Oblivionis又看了一眼祥子受伤的膝盖,低声在祥子耳边说道:“这次我帮你解决。不想让别人丢了工作,以后就不要做这么轻率的事。”

“……我记住了。”

Oblivionis凝视着祥子,直到在那双湿润的眼睛里看到真正的怯意和反省时,眼底的冷意才稍稍褪去。

Oblivionis抱着受伤的女孩回到卧室,路上祥子一直安静地缩在她怀里,膝盖微微发颤,眼角也越来越红。看来是现在才完全缓过劲儿,早先压制疼痛的激素已经失效,残留的痛楚与灼烧感席卷而来。祥子咬住嘴唇忍住呜咽,手心爬树时留下的划痕也像针扎一般刺痛。她靠在oblivionis胸前,呼吸因疼痛而短促。

见她痛苦的样子,oblivionis心底涌起一丝阴沉的怒意,触手在空中烦躁地挥动,却无处发泄。

她将祥子放到床沿,自己则用触手扯过矮凳坐下,为祥子脱去了鞋袜。

“oblivionis,我会把床单弄脏的……”祥子攥着连衣裙,裙摆上泥土与灰尘的痕迹凌乱不堪,她的神色无措又可怜。

“别管这个。”

Oblivionis托起女孩纤细的小腿,指尖在她颤抖的膝头轻点。

“裙子拉起来,让我看看伤口。”

听出她话里隐藏的恼意,祥子乖乖提起裙摆,露出擦破了皮的膝盖。血珠随着她屈伸的动作缓缓溢出,oblivionis敏锐地嗅到了淡淡的铁锈味。

她静静地盯着祥子膝盖的伤口,圈在祥子脚腕上的触手悄然收紧。她抬起眼,正对上女孩强忍泪水的模样,总是盛着光芒的金色眼眸此刻满是水汽,她的眉心因疼痛与害怕微微拧起。

Oblivionis的愤怒里掺入了一丝好笑。

“明天瑞穗出差回来,你准备怎么和她解释?”她语气平淡,指尖沿着伤口边缘描画。

一听到妈妈的名字,祥子的泪水瞬间决堤,她小小的身体猛地一颤,抽泣着松开裙摆,扑上前环住oblivionis的脖子。

“不要告诉妈妈!她、她会难过的……”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哽咽。

“现在知道错了?”oblivionis用触手抬起她湿漉漉的小脸,语气还是淡淡的,”普通人类的伤口,可没法这么快就长好。”

祥子用力摇头,温热的泪水蹭在oblivionis的颈间,有些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抓住oblivionis肩头的布料,混合着害怕和依赖的哭腔在卧室回荡:“oblivionis一定、一定有办法的!”

触手轻柔地舔着她脸上的泪水,光滑的尖端不经意地划过唇角,独特的触感顿时勾起了祥子的某些记忆。

“上次……上次oblivionis把触手放进来的时候,”她握住那根触手,哭红的脸颊上多了几分另外意义的绯红,“刚开始还很疼,后来触手流出来了凉凉的东西……里面很快就舒服了。”

“可不可以再用一下那个……?”她稍稍退开一点,可怜兮兮地把触手捧在自己发烫的脸边,轻轻蹭着。

Oblivionis的喉中一紧,眸色幽深了几分,舌尖缓缓舔过上颚,

“那只是让你不疼而已,和治好是两码事。”她故意摇了摇头,隐瞒真相——那液体的效果全依她的心意。

“骗人!”祥子急得又贴过来抱她,带着哭腔撒娇,“上次明明连肿都消了——”

“哦?”oblivionis勾起嘴角,触手在祥子的脸上轻轻拍了拍,掌心从小腿一路探到裙摆下方,在她大腿内侧懒洋洋地画着圈。

“那之后祥子还自己分开看了吗?”

“看、看了……”祥子被迫说出藏在心里的秘密,羞耻得想要钻进地缝,额头埋在她胸口,不敢抬头。

Oblivionis贴着祥子的耳朵印下一吻,怀里的小家伙羞涩又诚实的样子让她胸中压抑的怒意被抚平大半,可她仍觉得有些不快。

——需要多来一点惩罚,让这孩子今后都不敢再擅自涉险。

“我可以帮你治好。”oblivionis看着祥子瞬间明媚起来的小脸,按在她腿根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让她别高兴得太早。

“但我现在心情很差,触手也没什么精神。”她眯着眼睛说。

与她的话完全相反,缠在祥子脚腕和腰间的触手放肆地游走摩擦,让祥子心里渐渐升起一种危险的预感。

祥子坐在床沿,怯怯地俯下身,带着未干的泪痕凑近oblivionis。她先是试探着用柔软的唇瓣碰了碰神明的眉间,诚恳地道歉。

“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她将轻柔的吻落在oblivionis的眼角,接着双唇又来到秀气的鼻梁细细吻过,讨好地蹭了蹭oblivionis的鼻尖。Oblivionis闭着眼轻勾嘴角,暗示般扬起下巴,祥子便顺从地吻上她紧紧抿着的唇。小巧的舌尖沿着柔软的唇瓣舔舐,又邀请般顶了顶oblivionis紧闭的齿关,见她不为所动,转而哼唧着轻咬oblivionis的下唇,含在唇间吸吮。

“张开嘛……”她模模糊糊地说着。

Oblivionis的鼻中溢出一声低笑,伸手环住祥子的腰将她抱得更紧,张唇纵容了她青涩的入侵。祥子立即欢欣地探入舌尖,模仿着上次oblivionis的触碰方式,短小的舌头专注地舔舐上颚和口腔侧壁,希望对方也能从自己喜欢的地方得到快乐。她试着吻得更深,抬手想捧住oblivionis的脸颊,手心传来的刺痛却让她轻颤了一下。

Oblivionis皱眉,因祥子乖巧的吻而稍稍缓和的情绪又蒙上浅浅的烦躁。她按住祥子的后脑反客为主,吻得远比祥子方才的试探凶猛得多,直到祥子因缺氧发出细微的呜咽。她环着祥子的身子,感受着这个脆弱生命的每一次喘息和颤抖,心里没来由的烦躁渐渐显露真身,化作理所当然的占有欲望。

没错,除了oblivionis,任何人、任何事物都没有资格让她的祭品因痛苦而颤抖。这孩子所承受的伤与慰藉、痛与欢愉,理应只由她亲手施加。未经她允许的伤害,是亵渎——是对她主宰权利的挑衅。

“果然应该早点现身……”

Oblivionis懊恼地嘟囔一句,轻柔地托起祥子的膝窝。明明不知道见过多少猎奇的场面,但女孩的伤口不论看几次都让她皱眉。她俯下身,发丝滑落,冰冷的气息贴近幼嫩的肌肤。

祥子被触动到伤口,立刻疼得倒吸一口气,小小的身子一颤,慌乱地想收回腿,却被探出的触手稳稳缠住,牢牢固定。

她无助地含泪喊着:“疼、ob……Oblivionis!不要碰那里!”

“马上就不疼了。” oblivionis微微张唇,舌尖覆上伤处。

温热柔软的触感与膝盖的灼痛交织,令祥子惊呼一声,全身发抖。Oblivionis的动作极其耐心,她的舌尖仔细拂过每一道擦痕,沿着红肿的边缘缓慢描绘,最后轻轻覆盖在创口中央。

伤口表面的血丝与泥尘混杂在一起,气味中带着细微的杂质。Oblivionis眉心微蹙,舌尖掠过时,尝到那一丝与“纯净”不符的腥涩,她的眼底浮现出一抹不快。

——祭品的血液本应是甘美无暇的,现在却沾染了尘埃与污物。

她舌尖一顿,随即带着严厉与占有的意味用力一压,直直刺激在祥子最脆弱的创口处。女孩的身体猛地一僵,泪珠一下子滚落下来。

“啊——!不要、疼……!”祥子忍不住喊出声,身体急切地扭动,却依旧被触手紧紧束缚,动弹不得。

Oblivionis垂下眼睫,神情冷漠,舌尖继续碾压伤口,逼迫出更多鲜血。殷红顺着膝盖蜿蜒流下,她缓慢地舔舐、吞咽,直到血液中那股浑浊与尘土的气息彻底消失。

她屏蔽了祥子大半的痛觉,让那剧烈的疼痛被压制在阈值之下,但仍残忍地保留了一点灼痛——恰到好处,足以让女孩泪眼婆娑,抽噎着小声呼喊。

“Oblivionis……不要了……求你……”

然而oblivionis却仿佛在享受这种哀求,舌尖仍旧耐心地在伤口上来回拂过,一寸一寸将血迹与杂质清理干净,确认血液已经纯净如初,她才缓缓抬起头。金色的瞳孔幽深地闪动,带着冷酷的满足与一丝阴郁的占有欲。

伤口最初刺痛难耐,但随着她的舔舐,祥子很快感到一股奇异的舒缓从灼热的皮肤深处涌出,疼痛逐渐钝化、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轻盈感。泪水渐渐止住,祥子抽着鼻子,低下头去看自己膝盖上的伤。方才还渗血的伤口,如今已经逐渐收拢,只留下浅浅的痕迹,疼痛也几乎消失无踪。

她红着眼眶,自言自语:“好厉害……真的不疼了……”

Oblivionis抬眸扫了她一眼,暗暗注视着她眼底那份单纯的好奇与惊叹,勾了勾唇角。

“还没完呢。把手伸出来。”

祥子怔了一下,微微缩了缩小手。手心的刮伤比起膝盖要轻多了,她下意识有些不好意思,像是做错事不想被抓包的孩子。

“没事的,这点小伤不用……”她小声嘟囔着,试图把手藏到身后。

下一瞬,Oblivionis俯身,在她还未完全愈合的膝盖上重重咬了一口。尖锐的疼痛令祥子猛地一颤,眼角立刻又泛出泪意。

“啊!疼……!”

“现在呢?”

祥子连忙老老实实地把两只小手伸出来,手指微微颤抖,掌心朝上,乖乖递到她眼前。

Oblivionis这才满意,捉住她的小手,垂下头仔细舔舐。舌尖掠过掌心与指缝间的细小伤痕,带来微凉而酥麻的触感。不同于膝盖的剧烈疼痛,这里只留下轻微的刺痒。

祥子忍不住缩起肩膀,嘴角终于弯起:“好痒……别这样啦……”

她扭动着手,想要躲开,却又被触手轻轻压回。

“安分点。”Oblivionis冷声警告,却仍不紧不慢地为她清理每一道细小的划痕,直到细嫩白皙的小手上看不出半点痕迹为止。

疼痛全数消失后,祥子心里的惶恐和委屈也烟消云散,她像往常一样重新亲昵地依偎到oblivionis的怀里,抬起眼睛,笑眯眯地望着她。

“你现在好像小狗哦,总是在舔我。”

不等祥子开心太久,更多的触手延伸而出,迅速缠绕住她的手腕、大腿与腰肢。祥子惊呼一声,笑容还僵在脸上,整个人瞬间被拘束得无法动弹。

Oblivionis缓缓俯身上床,靠坐在床头,动作慵懒又危险。触手温顺而有力地将祥子托起,稳稳放在神明的小腹上。这个姿势让祥子的心跳顿时加快,纤细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oblivionis的腰侧。

“我说了——”

Oblivionis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金色的瞳孔俯视着她,如同掠食者居高临下地打量被困的猎物。

“——还没完。”

“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oblivionis的触手在祥子腿根一下下轻点。

女孩徒劳地挣扎了一下,自认理亏,很快就放弃了抵抗。

“对不起,我不该说你是小狗。”

Oblivionis眯起眼,心里清楚祥子是在转移话题。她神色不变,触手却缓缓收紧,将小小的身子提离怀抱。

“唔!”祥子发出惊呼,此时她双脚悬空,裙摆微微垂落。下一瞬,柔韧的触手猛然拍在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力道掌握得刚好,动静不小,却并不会太疼。

“还有呢?”Oblivionis声音不高,却压得人心口发颤。

祥子委屈得眼角泛红,小手紧攥着裙边,声音颤颤地答:“还、还有……不该一个人爬树……?”

她话音刚落,第二记惩罚随之而来,触手又一次拍在她身上,比第一次更重。祥子忍不住呜咽一声,眼泪几乎要涌出来。

Oblivionis的金瞳凝视着她,触手的尖端沿着拍打出的痕迹摩挲。

“既然知道我那时在看着你,为什么不向我求助?”

她微微扬起触手,作势又要拍下,“我没有教你要依赖自己的神明吗?”

祥子见状慌忙辩解,声音带着哭腔:“因为、因为我知道oblivionis一定会保护我的!”

这句话如同魔咒一般,让oblivionis的怒气瞬间消散大半。她眯起眼,触手从拍打留下的红痕上轻轻抚过,带来丝丝清凉,像惩罚后的安慰。

察觉到机会,祥子迅速扑进oblivionis的怀里,试图拉近距离来缓解紧张的气氛。她的小手被触手反绑在身后,只能努力挺着身子,蹭向oblivionis的胸口。

“你别生气了嘛……”

Oblivionis把她揽进怀里,下巴压了压女孩的发顶,触手的力量渐渐减弱,但依旧搭在祥子的身上,一下下抚弄着。祥子的呼吸微微急促,身体却自觉顺从。她握住一根手边的触手,感受着手中的温暖和力度,心里涌起羞怯和依赖,以及熟悉的安心感。

“你刚刚亲我,还记得那种吻是什么意思吗?”oblivionis的声音从她的头顶轻轻响起。

祥子当然记得,oblivionis曾在情潮中贴着她的耳边教导过,那是占有的宣言。方才接吻时她咽下oblivionis的唾液后,小腹一直翻滚着热流,此时被对方抱在怀里,那股酥麻的折磨越发明显。

“记得的……”

即使触手已经不再强制捆住她,祥子依然乖巧地背着手,在oblivionis的怀里仰起脸,亲吻她的下巴。

“是‘想要’的意思。”

她绯红的脸颊贴在oblivionis的锁骨上,听到对方的呼吸瞬间加重。

“想要?”Oblivionis轻笑一声,触手分别卷起祥子的连衣裙和内裤的一角,灵活地把祥子剥得一丝不挂后,将沾着灰尘的连衣裙嫌弃地丢在地上。

“犯了错的坏孩子,只能得到惩罚。”

她的声音温柔极了,在祥子滚烫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刻意避开了祥子追过来的唇瓣。缠在祥子大腿上的触手强硬地将女孩的下身抬起,卷着腿根向两侧大大分开。

“被我打的时候也这么湿吗?祥子喜欢疼痛?”

oblivionis愉悦地欣赏迫不及待吐着爱液的稚嫩小穴,指腹轻轻刮过穴口,取了些晶莹送入口中品尝。祥子玩耍时的汗水为爱液增添了些许独特的味道,勾得oblivionis饥渴更甚。爱液多得沿着祥子的臀缝滴落在oblivionis的小腹上,触手随即珍惜地将那些水痕一一舔尽。

“没、没有!”祥子急忙解释,不想被她错怪成奇怪的孩子,“是和oblivionis亲亲才湿的!”

“是吗?”oblivionis的触手将祥子缠得更紧,“这么乖呀?”

“那我们来试试,祥子一定不会因为疼而觉得舒服吧?”

金瞳危险地注视不断张合的小穴,oblivionis的笑里带着深意。

祥子不假思索地点头,膝盖擦伤时她只觉得恐惧和讨厌,怎么会因为疼痛而舒服呢?

一条特殊的触手缓缓从oblivionis身后探出,它的模样乍看之下没有什么异常,并不特别粗大,也没有凸起的肉粒和吸盘,与oblivionis曾经用来疼爱她的触手比起来可以称得上是人畜无害。

——祥子并没有看清触手表面合拢着的细密倒刺,当然,oblivionis也不会让她看清。

触手缓缓探向祥子湿润的下身,温柔地沿着肉缝向一个方向轻轻滑动。祥子发出小小的呜咽,身体习惯性地拱起。她追逐快感的淫靡模样使得oblivionis轻笑一声,触手稍稍用力陷入肉缝之中,缓慢地压着小核擦过。

“嗯……oblivionis……”祥子双眼迷离地望着上方的神明,唇瓣微张吐出诱人的喘息。这种玩法是oblivionis最喜欢做的前戏,也是祥子最喜欢的。她完全沉浸在温柔的抚慰中,丝毫没有意识到惩罚迟迟还未来临。

“乖孩子……真可爱。”

oblivionis俯身轻咬祥子高高昂起的脖子,伸出一条渗着蜜液的触手放到祥子唇边。祥子立刻含住那根触手着迷地吸吮,舌尖和触手的前端交缠,连唾液被搅弄得从嘴角流下也毫不在意。

见她彻底放松警惕,oblivionis咬住祥子脖子的力道渐渐加大,同时,在祥子下身抚慰着的触手突然改变了方向。那些原本柔顺的倒刺顿时竖起,如同无数细小的钩针,在反方向移动时狠狠刮过娇嫩的小核。

祥子的身体猛地弹起,尖叫被口中的触手牢牢堵在喉咙里,变成小猫似的呜咽。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眼前发白,泪水瞬间涌了出来。小核敏感得发痛,却也有种灼烧般的快感,令人战栗的愉悦铺天盖地地吞噬着她的感官。

“怎么了?”

Oblivionis笑着问她,变换了一下触手的位置,让倒刺换了个角度折磨女孩敏感的下身。

“这么疼,祥子却好像很舒服呢。”

祥子的小腹止不住地抽搐,她说不出话,只能断断续续地抽泣,爱液将触手浸得湿透。触手的动作越发顺滑,她的身体却因为其他触手的控制而无法逃离,被紧紧按在倒刺上。很快,祥子就在倒刺的刮擦下被oblivionis强制送上了高潮。

“因为疼痛,舒服成这样,祥子果然是个坏孩子。”

Oblivionis享受地凝视祥子失神的模样,语气恶劣,吻去祥子泪痕的动作却很温柔。触手分泌出清凉的液体涂抹在那被过分刺激的红肿小核上,引起女孩敏感的颤抖。她用掌心揉着祥子一跳一跳的小腹,耐心等待半昏迷的人儿从高潮中平静下来。

良久,祥子才恢复意识,喘息着瘫软在oblivionis怀中。

“不是的……”

她逐渐找回声音,第一句话就是急着辩解。小小的手臂还在颤抖,根本使不上力,却固执地环住oblivionis的腰。

“因为……是和oblivionis,所以才会舒服。”

祥子把头埋在oblivionis的胸口,她是真的担心oblivionis误会,即使现在累得一闭眼就能睡着,也强撑着继续说。

“我……我不喜欢疼的,我只喜欢oblivionis。”

这孩子的告白如同呼吸,即使从她出生起就一直陪伴在她身边,oblivionis还是每次都会心动。祥子只是一句话,就足以撼动oblivionis原本冷漠危险的神性。

“所以下次……能不能不用这个了?”

她说得小心翼翼,语气带着商量,又哼哼唧唧地扭了扭身子,把oblivionis抱得更紧了些,仿佛这样就能博得宽恕。她心里暗暗将那个长了倒刺的坏家伙正式列入“最讨厌的oblivionis触手TOP3”,越想越委屈,小脸皱成一团。

Oblivionis低头看着她,哼了一声,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

“这是惩罚。下次你再乱来、受伤……会发生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被那双金色眼眸锁住的瞬间,祥子觉得心口都跟着颤了一下。她小脸上写满不情愿,却不敢真的顶嘴,只能小声嘟囔:“可发生意外也不是我的错呀。”

Oblivionis微微眯起眼,触手在她背后慢慢地晃动,带着无声的威压。祥子肩头一抖,小脑袋急忙往她怀里一缩,讨好似地蹭了蹭,点头如捣蒜。

神明看着怀中撒娇的孩子,眼中逐渐染上愉悦和满足。

是的,这才对。这孩子理应在她的怀中接受庇护,而她,才是祥子最该依赖和信任的对象。

祥子正舒服地靠在Oblivionis怀里,忽然感觉身体被轻轻提了起来——触手像对待一个任人搓圆捏扁的糯米团子一样,将她悬在半空中。

“要检查一下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才行。”Oblivionis的视线跟随着祥子洁白的身躯,一寸一寸地舔舐。

祥子顿时脸一红,羞涩地缩起身体,“不用了啦……不用看了。”她下意识地用小手捂住胸前和腹部,试图遮挡自己。

Oblivionis不为所动,“你不是说不喜欢疼吗?我帮你治好。”

“那你岂不是还要舔我?我不要啦,我一身汗都还没洗呢!”祥子挣扎几下,小手拍打着触手,想要摆脱。

“我又不嫌弃。”Oblivionis轻描淡写地回应,触手稳稳按住祥子,将她压在身下。

祥子被压得动弹不得,忍不住大喊:“Oblivionis,你果然是小狗!明明长得和章鱼一样——”

Oblivionis的冷冷一瞥让她立刻闭上了嘴。

“原来你一直这么看我啊……”oblivionis露出今天最灿烂的笑容,看得祥子一哆嗦。

“不是,那个,是触手!我的意思是……”她手忙脚乱的辩解被oblivionis突然靠近的动作打断。

“你其实还做错了一点。”oblivionis笑着咬了咬她的鼻尖。

祥子脸更红了,声音发着颤:“什、什么?”

“乱叫别人‘姐姐’。怎么偏偏不这么喊我呢?” Oblivionis轻声说道。

女孩不解地眨着眼,“可是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最熟悉你了,所以才直接叫你名字呀。”

Oblivionis心中一软,她低下头,勾起嘴角,缓缓抵上祥子的额头,声音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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