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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爱】栖肤之意,2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9740 ℃

然后,一切安静下来。

她们躺在床上喘气,好像历经了一个长跑,谁也没有立刻讲话。爱音把额头靠在她肩上,呼吸往里收,像踩住了延音踏板。椎名立希的手还搁在她后颈,没松开也没用力,轻轻地环抱住了吉他手。风铃沉默,蝉鸣像被关在庭院的另一端。

“rikki,你也很舒服吗?”

千早爱音低声问。

“嗯。”

椎名立希拉开身体,粘稠白色的液体,和一点点血从那个小口里面缓缓流出。她嗫嚅着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出口。她把书桌上的纸盒拿下来,擦干净二人下体。夜灯的光只够照出杯口的水痕、卡通被单那条细细的毛边、和床底滚进去的一粒扣子。房间被照的琥珀色,散发着温暖的光。千早爱音坐直了一点,像要说什么,又没说。她垂眼看着自己的指尖,指甲透明的边缘在灯下发亮。

“……rikki。”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不重不轻,像把细线在夜里剪断。

“我打算回英国读大学了。”

椎名立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单音节的字,还来不及把这个讯息安放进任何安全的格子。

千早爱音把手指在她掌心里轻轻划过,像是剪刀划过秋天的落叶。

“所以,我们分手吧。”

钟还在滴答,空调还在嗡鸣,纱门外的夜风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立希忽然发现自己在本能地数拍——一、二、三、四——像是live最开始时她给自己启动的拍子。她没有出声纠正,也没有追问现在准备要唱什么。只是把手指合拢,握了握那只还停在掌心里的手,又慢慢松开。

原来并不是启动的拍子。

屋子安静得像一张刚收针的鼓面。

“我开动了。”

两人异口同声地合掌。

从床底拖出来的矮桌上摆放着外卖送过来的披萨。饼皮柔软有光泽,香肠上有易于食用的切口,芝士铺满在青红椒和口蘑上面,在微波炉转过几圈之后微微冒着热气。虽然只是凑合着吃,但看起来也足够美味了。纸盒的边缘被油浸出一圈深色的印,像一枚慢慢扩大的潮线。

“怎么样?”

“怎么样是……又不是你做的。”

“但点的是我点的吧。”千早爱音得意地晃了晃手机,“外卖平台有rikki的地址,虽然有点吓人吧?”

“……下次别乱用这种信息。”

“下次?”千早爱音笑眯眯地凑过去一点,“那就是说,还会有下次喽?”

椎名立希咽下口中的食物,“吃完你就走吧。”

“喔。”

卡纸轻响,芝士拉出细丝。千早爱音应了一声,继续沉默地咀嚼,不再抬头。

过了几秒,她含着一口芝士,用含糊不清的语气说:“但我这次,真的是……专门飞回来的啊。”

“我没有和其他人见面。”

千早爱音可怜兮兮地歪着头看着她,嘴巴鼓鼓地还含着食物,“行程也没安排什么,就是想来看你……不行吗?”

沉默地咀嚼立希只抽了张纸,擦了擦嘴角,没有接话。

见椎名立希没再说话,千早爱音嘿嘿地露出得逞的笑容比了个耶的手势。她拿过桌子上的熊猫乳饮,把吸管咬得咯吱响。

“要喝自己去拿一瓶。”

“不要,我喝不完嘛,就要喝rikki的。”

椎名立希发出烦躁的声音,吃了药又睡了两觉,她感觉好多了。虽然头还有点昏,但是已足够清明,甚至都清明到让她能意识到看来今晚是赶不走千早爱音这个大麻烦了。

所以说一开始,就应该趁千早爱音抽走鞋子的时候锁上大门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rikki,你要洗澡吗?”

“嗯。”

把矮桌收起重新放回床底,千早爱音抱起双膝靠床坐着,小心翼翼地瞅着她。

“那我可以一起吗?”

“千早爱音。”

“诶,我保证不动手动脚,真的……”

椎名立希没有回头,只抢在千早爱音开口前一步进了浴室。门锁咔哒一声落下,像是她仅存的,最后一丝可悲的自尊。

浴室的门关上之后,水声很快响了起来。

椎名立希坐在马桶盖上发了会儿呆,直到水汽在半透明的玻璃门上氤氲开一层雾气,才慢吞吞地脱了衣服,站到莲蓬头下。

温热的水顺着脖颈、肩胛、背部缓缓流淌。意识仍然是模糊的,像被困在一个巨大的水缸中,从外面看过去,会发现自己的动作和表情都慢了半拍。椎名立希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也不清楚下一步该做什么,只是习惯性地把洗发水挤在头上,沐浴乳涂满身体。等到清洁完毕,她吹干头发,换了新的睡衣走出去。

千早爱音还坐在床边玩手机,听到门响,回过头。

“欸,洗完啦?我去啦——你那个T恤我拿去穿喽,不介意吧?”

她举着那件浅灰色的旧T恤,是椎名立希高中时常穿的那件。因为一直没穿坏,也就没丢。本来是不知道被放在衣柜哪个角落里的,没想到现在被千早爱音翻了出来。像是提前说了就算征得许可,千早爱音说完便光脚走进浴室,动作一如既往地自然,仿佛这不是别人家的房间,而是她住了很多年的地方。

椎名立希没接话。她接了一杯水,吃了药,关了灯。

室内一下子暗下来,只剩下浴室透出的光线,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模糊的光晕。

她躺进被窝,靠墙背对着那道光。耳朵里还有点闷,身体隐隐发烫又开始有点出汗,不知是药效还是低烧未退。她想,明天早上只要早点出门,就说有打工,或者说要去图书馆都可以。到时候千早爱音就会识趣地走了,一切也就跟梦一样过去了。

她闭上眼,只听见制冷机嗡嗡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开了。

“欸,你这么早就睡啦?”爱音小声抱怨着。

“嘛,这也没办法,毕竟现在的rikki是病人嘛。”

床垫往下一沉,是千早爱音试图挤进那张窄得只能容纳一人的床铺。

她腿碰到立希的脚,椎名立希移开,千早爱音又往上挪了一点。人从背后贴了上来,柔软的,温热的,像是没长骨头的菟丝花。

椎名立希从鼻腔里发出一点声音。

“我就靠一下嘛。”千早爱音像是委屈,嘟囔了一句,“而且你这张床太小了,根本没法滚来滚去……”

听罢,椎名立希没有回话,只把被子往上面拉了一点。她把指尖藏进被角。

千早爱音贴着椎名立希的后背躺着,手臂搭在腰侧,隔着睡衣一动不动。呼吸轻得几乎不可察觉,像是怕惊破一只巨大的泡泡。

空气中浮动着洗发水和热水混合的香气,还有某种说不清的温度残留在褥子里,叫人有些焦躁。

椎名立希闭着眼,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吸频率,她在胸口里默数八拍,不让它被身后的热度扰乱。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更久——千早爱音动了。

她的膝盖轻轻触碰了椎名立希右腿根部附近。

“……啊,对不起。”

虽然声音很小,但听起来却毫无歉意。

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收紧了搁在腰间的那只手,轻轻地往前滑,把手心贴在椎名立希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掌心的温度一点点渗进皮肤。

椎名立希没有动。

千早爱音将下巴靠了上来,声音低低的,像一声叹息。

“rikki总是这样。”

她没有说这样是什么意思。

手指慢慢向上滑动,绕过肋骨,又轻轻碰到胸口的位置。千早爱音的动作不急,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吞,但指尖的轻触仍旧带着电流般的压迫感,逐步迫近——逼着椎名立希不得不察觉她的存在。

千早爱音抚摸着椎名立希的身体,像是在确认轮廓,又像是在试图捡起一块早已碎裂、再也回不去的拼图。

“就算rikki不说话,也没关系呀。”

椎名立希睫毛微动,眼睛却依旧闭着。

“就算你不说话,也骗不了我。”

她说着,整个人更紧地贴了上来,鼻尖蹭着她的后颈,声音低到几乎要落进皮肤里。

床垫下陷的幅度越来越明显。

千早爱音不动声色地靠了上来,手臂贴在椎名立希的侧腰,一点一点地滑动。睡衣被撩了起来,布料在她指尖下发出极轻微的摩擦声。触感轻柔、缓慢,仿佛午夜长出的水生植物,带着一种湿润、缠绕的气息。

椎名立希一动不动。

千早爱音的膝盖仍顶在椎名立希的大腿后侧,像是在确认某种曾经习惯的重量。她的指尖探入睡衣内侧,顺着腰线滑向腹部,沿着记忆试图找回某个熟悉的位置。

椎名立希睁着眼,视线落在前方模糊的墙面上,背对着她,没有任何回应。

她的呼吸绷得紧,像是只能通过鼻腔缓慢泄出那一点点空气,好让心跳不要太快,好让身体不要因为疼痛而发抖。

“……rikki,”千早爱音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后响起,温热的鼻息掠过颈侧,“我可以继续吗?”

椎名立希闭上眼,眼角的水已经慢慢渗了出来,流入枕头。

她没有说话。

千早爱音以为这是默许,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

她更用力地抱住她,从后面将整个身体贴紧,手指探入她的睡裤,将手掌平稳地按在椎名立希已经勃起的性器上。

“rikki,”她满足地叹息了一句,像是终于确认了某件令人欣慰的事情,“我好高兴。”

椎名立希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了一下。

千早爱音的呼吸吐在耳垂上。

那一刻,椎名立希突然用力转过身来,推开千早爱音的手臂,整个人翻转面对她。

那张脸湿漉漉的,泪痕一条一条,顺着下颌滴落在床单上,浸出一片阴湿的痕迹。鼻翼因急促呼吸而不断颤动,胸膛起伏剧烈,仿佛肺里的空气全都在燃烧。她泪流满面,眼神却异常冷静,几乎没有情绪地望着千早爱音。

“你怎么敢这样……”

椎名立希终于开口,声音干涩得仿佛要将喉咙割破。

“你怎么能……回来得这么轻巧,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肩膀猛地抖了一下,像是被风暴从背后推了一把。嘴唇在颤,牙齿死死咬住,却依旧控制不住泪水顺着下颌流淌。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泪珠滚落到嘴角,混合着铁锈味道,模糊了所有感官。

“说是喜欢……”

椎名立希只感觉,每一次吸气都像是把碎玻璃吸进肺里。

“其实你根本没有爱过我,对吧?”

她不知为何有点想笑。

她的手指是温热的,却完全无法抚平那一刻的冷意。像是终于把最深的恐惧说出口,但下一秒立刻后悔,胸腔被撕裂般痛得要命。泪水从她下颌一滴滴砸落,染湿枕头,溅出微不可察却刺耳的声响。椎名立希觉得自己的脸在暗处一点一点崩塌,在这一刻,所有情感破裂,如海啸般决堤,将她推入一片无法回头的废墟。

她忽然想起,在RiNG的那一天,千早爱音曾紧紧握着她的手,那一刻的自己还真的以为是永远。可分别时,对方丢下的轻飘飘一句话,却比舞台回响还冷淡,像是顺手抛掉了一支已经用坏的吉他拨片。

“我讨厌你。”

她低声说,哽咽得像是在吐血。

“我恨你……”

她的声音颤抖,双手蜷在胸前,指甲深深地嵌入肩膀。呼吸急促得像卡在喉咙里,肩膀抖得厉害,泪水一滴滴滚落,刺耳地砸在枕头上。

沉默铺满了整个房间。

千早爱音终于动了。

她抬起手,轻轻捧住椎名立希的脸颊,拇指擦过她湿润的眼角。她的手指是温热的,却完全无法抚平那皮肤下的冷意。

她的动作没有任何强迫或轻浮,只是那样安静、近乎虔诚地看着她。

千早爱音轻声说。

“……我好高兴。”

椎名立希没有听错,她真的这样说了。

那不是反省,也不是道歉。

是满足,是欢喜。

“我以为rikki早就不爱我了,”她低笑了一下,又露出了高中时代的,椎名立希熟悉的那个傻笑,“但你还会为我哭。”

她贴近椎名立希的唇,却没有吻下去,只是低声问。

“……那,要不要做?”

她的声音像是飘在梦里的幻音,带着一种极其温柔的催眠力。

“rikki,来做吧。”

椎名立希是鼓手,她的小臂肌肉强健而结实,用力时会浮气清晰的线条。手指的地方却因过度练习有些变形,指腹的茧很厚。在外人看来,可能会觉得椎名立希的手比起身体,会有点肉肉的。不过千早爱音倒是觉得很可爱。因为毕竟啊,椎名立希可是公认又酷又帅气的那个椎名学姐啊,这么俊的一张脸,但是手确是肉乎乎的,捏上去和小动物的肉球一样,不是很可爱嘛。这样的手抚摸自己身上时很可爱,插进小穴的时候很可爱,被按在床上时也很可爱。

千早爱音把椎名立希按在床上。似乎是因为病痛和药物发作,虚弱的鼓手竭尽全力也没能挣脱擅自入侵的吉他手。被子被掀飞了,争斗中椎名立希的睡裤被扒了下来,千早爱音整好以暇地骑上去。

她上半身穿着椎名立希的T恤,因为尺寸不合,肚脐以下的地方被露出来。千早爱音漂亮的,洁白小腹。下半身的内裤早就被脱掉了,浅色的耻毛柔软地贴着椎名立希充血的阴茎。

“哼哼,大成功。”

“我恨你……”

椎名立希咬着牙,脸颊上仍有泪痕,肩膀一下一下地抽动。

千早爱音身体力行让她筑起的壁垒再度崩溃。

如果一次不行就两次,如果两次不行就三次。不管怎么说,迟早,只要椎名立希还留恋着千早爱音,防线终究会攻破,城池沦陷只是时间问题。

两指分开蚌肉,水淋淋的穴肉已经准备好了。千早爱音扶着椎名立希的性器往下坐,越是深入,眼神越是迷离。终于到了根部,所有都进去了,她摸着自己小腹凸起的地方,咧开嘴露出虎牙,吃吃地笑。

“rikki,好大哦。”

说到底,留恋,喜欢,爱,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

千早爱音开始按着椎名立希上下移动。

穴肉眷恋地舔吮着肉棒,抬起腰的时候冠头滑过软肉,激得内壁更加的饥渴。坐下时后又会重重地撞向敏感点,顶得千早爱音头昏眼花,视野的边界出现白色星星。本来是很累的姿势,不过一旦停下,就会觉得不过瘾了。千早爱音骑得动情,干脆放开了椎名立希,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乳房上。

裂痕在椎名立希的脸上扩大了,她情难自抑地大哭。就像高中时代的那样。

肉腔里面,被填满了的舒服又充实的酸胀感,每一次深入顶在那个点上,都令千早爱音不禁头皮发麻。这点椎名立希看来也差不多。她挥舞着双手,想要扳倒吉他手,却因为不好发力,加上敏感点被千早爱音掌握得牢牢的原因,只能像是打不赢架的小孩子一样虚弱地抓着空气,最后自暴自弃地捂着脸开始哭泣。

这不是很可爱吗?

蜜穴已经被肏得很软了,每次抽插都能带出一大泡的液体。冠头碰到了一个柔韧的地东西,看来子宫也被肏得下降了。千早爱音提起一口气,骑得更用力。每一次都是整根吞入整根拉出。很快内壁就绞着肉棒推进子宫里,激得千早爱音两眼翻白,尖叫着高潮。

椎名立希在身下喘得痛苦,她还在做无用的抵抗,掐着千早爱音的腰窝,把她向外推。但是她的性器比她本人更诚实,肉棒抖动勃发,顶端被细嫩又严密的肉褶刮过,只能敏感地抽搐,让她嘴里发出一串哆嗦的嘶嘶声,继续往里面射精。

椎名立希哭得喘不上气。

胸口发紧,气息像卡在锁骨下,进不去也退不回。指节攥白,把床单拧出一道一道褶,指腹的茧被磨得发热。房间里只有空调低低地响,药味、洗发水味、潮湿的棉布味,还有千早爱音的味道混在一起,像一层看不见的膜裹住她。

说到底,这个城市有数以万计的人,这个日本有数以亿计的人,这个世界有那么多的,数以万万计的人,千早爱音明明可以有那么多的选择,那么多的人可以爱,但是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偏偏是椎名立希?椎名立希明明以有那么多的选择,那么多的人可以爱,但是为什么偏偏是她?偏偏是千早爱音?

泪水是湿热的,流到嘴角尝起来有着咸味,似乎和体液并无不同。高潮后的喘息声仍在空中回荡,像是残留在瓷砖上的水汽,迟迟不肯散去。

椎名立希仰躺着,胸膛起伏,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她的唇微张,却发不出声音,仿佛所有言语都被撕裂成细碎的裂片。汗水把疼痛黏进皮肤上,怎么扯也扯不下来。喉咙像被细线缠住,越想开口,线越收得紧。肩胛在发沉,肌肉不规律地跳,像是地底余震。

千早爱音趴在她身上,头靠在她的锁骨处。那张熟悉的脸满脸通红,残留着高潮的余韵,灰色的眼眸看向椎名立希。

“你还在哭啊,rikki。”

她轻声说着,声音像是风吹过玻璃窗时的回音,温柔得近乎残忍。

“不过没关系。”

四个字轻得像气音,她用指腹擦了擦椎名立希的眼角,按在那颗泪痣处,带出一道湿痕,又带来一阵新的颤抖。

“我也爱你。”

椎名立希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

天花板依旧平整、苍白,那只见证了一切的白炽灯泡悬在半空,无声地嘲笑着她的软弱。

她动了一下,肩膀传来钝痛,提醒着昨夜确实发生过什么。但她伸手去碰身边,却只摸到一片已经凉掉的被褥。

千早爱音已经离开了。

地板没有一根头发,马克杯都被摆回了原位,杯底的水渍也擦得干干净净。椅子推回了桌边,垃圾桶空空如也,那件灰色的T恤被叠得平整,静静放在床头。

千早爱音走的时候,连门的合页都没发出一丝声响。

椎名立希撑起上半身。

室内光线比记忆里更冷了一点,窗帘拉开了条缝,阳光几乎不偏不倚地落在床边。桌面干净得像是无人使用的样板间,书堆叠得整齐,空气里没有残留任何气味或声响。

她的生活被还原了。

椎名立希坐在床上沉默了很久,仿佛在等着身体里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热量彻底散去,恢复成一具冰冷的空壳。

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突兀地刺进她的视野。铃声像把细长的针,一下一下精准地扎进她的太阳穴里。

她皱起眉头,迟疑地瞥向屏幕。

名字是Anon Tokyo。

椎名立希记得她早就删掉了这个联系人。

铃声停了,房间再度落回一片静谧。

还未等她松一口气,手机一次又一次固执地响起。屏幕再次亮起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像是某种无言的嘲弄,逼迫她无法逃避。

椎名立希额角突突地跳着,头痛欲裂。她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指尖悬停在红色和绿色两个按钮之间,不断颤抖。

光线慢慢偏移,爬过地板,越过书桌,房间逐渐被明亮的日光填满,曾经安稳的阴影全部被赶到角落,逼得她再无退路。时间像在她身侧站成一堵墙。

手机还在震动。

椎名立希闭了闭眼,手心逐渐渗出冰冷的汗水。

终于,她伸出手,指尖在空气中轻轻颤抖,缓缓靠近屏幕,按向了那个键。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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