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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玄法眼中出遇害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3080 ℃

星槎海中枢的喧嚣如同潮水般退去,只留下引擎低沉的嗡鸣作为背景音。符玄独自驾驭着太卜司制式的星槎,穿梭于流光溢彩的星际航道。此次前往玉阙仙舟的差事,表面上是校验一些古老的星图协议,实则还涉及某些只能由她这位太卜司之首亲自过目的、关于“寿瘟祸祖”残留影响的机密档案。星槎内部静谧,只有精密仪器运行的细微声响与她平稳的呼吸声交织。她端坐于驾驶席,身姿挺拔,粉色双马尾的发梢柔顺地垂落在肩侧,那支精致的黄金发簪在控制面板幽蓝光芒的映照下,流转着沉稳的光泽。额间那枚金色的法眼微微开启一道缝隙,如同沉睡的龙瞳,持续监测着航路周遭无数概率弦线的细微波动,任何潜在的扰动都将在第一时间被捕捉、分析、化解于无形。她紫白相间的衣裙上,祥云纹路仿佛随着她的呼吸缓缓流动,白色连裤袜紧密包裹着她的双腿,勾勒出优雅而含蓄的线条,黑色短靴纤尘不染。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符合她一贯的严谨与掌控力。

然而,宇宙的深邃远超任何个体的计算。就在星槎即将进行一次短途跃迁,驶入一片连接两处航道、名为“寂寥回廊”的稀疏星尘带时,法眼骤然传来一阵尖锐却无声的警报——并非单一威胁,而是无数狂暴、混乱、充满恶意的概率线如同炸窝的毒蜂般瞬间涌现,从四面八方裹挟而来!

符玄纤眉骤然锁紧,指尖如飞般在控制面板上舞动,湛蓝色的阵法光芒瞬间包裹住星槎,试图进行紧急规避并同时向罗浮发送最高优先级的求救信号。但对方的准备远超想象,袭击并非来自单一方向,而是早已布设好的陷阱。数道扭曲的、混合了丰饶生命绿芒与繁育虫群甲壳质幽紫的光束,如同精准的手术刀,瞬间切断了星槎的动力核心与通讯阵列,甚至干扰了周边的空间稳定性,使得短距跃迁成为自杀行为。

剧烈的爆炸声和震动席卷舱内,符玄被巨大的惯性狠狠甩离座位,重重撞在副驾驶位的舱壁上,肩胛处传来一阵锐痛。她强行压下喉头涌上的腥甜,挣扎着想再次凝聚阵法,但破损的星槎已如同断线的风筝,被一股蛮横的引力捕捉,拖向尘埃带深处一艘隐匿的巨大、丑陋、仿佛由无数生物残骸与废弃舰船拼凑而成的劫掠舰船舱内。

舱门被外部暴力强行撕裂,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呻吟声。七八个身影如同来自深渊的恶鬼,带着浓烈的血腥、腐臭以及一种令人窒息的、混合了孢子甜腻与虫酸刺鼻的气味涌了进来。他们身形高大,但体态扭曲,穿着混杂了生化组织与粗糙金属的护甲,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丰饶赐福带来的木质纹理、肿胀肉瘤或是繁育命途赋予的几丁质甲壳、复眼结构。他们的眼神浑浊,燃烧着最原始的贪婪、暴虐以及对生命能量与繁殖本能的无限渴求,早已脱离了“人类”的范畴,更像是披着人皮的孽物。

“嘿!逮到只漂亮的小鸟儿!还是仙舟的大官!”一个脖颈上缠绕着蠕动藤蔓、声音如同砂纸摩擦的壮汉咧嘴笑道,露出参差不齐的尖牙,目光贪婪地扫过符玄因撞击而略显凌乱的衣饰和苍白的脸颊。

符玄强忍剧痛与眩晕,迅速评估局势。对方人数众多,气息狂暴且能量性质诡异,硬拼绝非上策。她稳住呼吸,面若寒霜,厉声喝道:“吾乃罗浮仙舟太卜司符玄!尔等速速退去,罗浮云骑军即刻便至,届时必将尔等碾为齑粉!”她手中悄然捏诀,一道微不可查的湛蓝光晕在指尖流转,试图干扰最近一名暴徒的感知,制造逃脱间隙。

然而,这些经受过双重“赐福”的长生种暴徒,其反应速度与抗性远超常人。那被针对的暴徒只是晃了晃如同覆盖着甲壳的脑袋,浑浊的眼中凶光更盛,猛地挥出一爪——那手臂已然异化成类似昆虫的镰刃,带着腐蚀性的幽紫能量,撕裂空气,直劈而下!

符玄侧身急避,镰刃带起的恶风刮得她脸颊生疼,堪堪躲过致命一击,但裙摆却被划开一道口子,露出底下白色的连裤袜。她趁机将凝聚的阵法推出,湛蓝光球击中另一名扑来的暴徒胸口,将其暂时击退数步,那暴徒胸口焦黑一片,却发出更加兴奋的嚎叫,伤口处肉芽疯狂蠕动,迅速愈合。

“还是个带刺的!”又一个声音嘶哑地叫道,从侧面突进,速度快得惊人。

符玄的法眼急速闪烁,计算着无数种应对方案,但每一条概率线都在极短时间内被更强大的暴力硬生生掐断。她的体术本就不以力量见长,更擅长远距离术法操控与阵法困敌,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被多名肉体强横、恢复力惊人的敌人近身围攻,瞬间陷入绝境。

一次格挡后,手臂被震得发麻,破绽露出。那名脖颈缠绕藤蔓的壮汉猛地探出巨掌,一把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强大的力量让她瞬间窒息,眼前发黑,凝聚到一半的术法骤然溃散。更多的脏手伸了过来,粗暴地抓住了她的手臂、肩膀、腰肢,将她死死按在冰冷粗糙的甲板上。

“按住她!别让她再耍花样!”

“这法眼……啧啧,亮晶晶的,肯定是大补之物!”一个脸上嵌着几颗复眼、不断滴淌粘液的暴徒凑近,贪婪地盯着符玄额间剧烈闪烁的金色法眼。

屈辱、愤怒、还有一丝无法抑制的恐惧如同冰水般浇灌全身。符玄拼命挣扎,双腿奋力踢蹬,包裹着白色丝袜的脚狠狠踹在压制者的身上,却如同踢中铁石,反而被对方轻易地抓住脚踝,粗鲁地分开。她的双手被反拧到背后,用一种充满生物活性、不断分泌粘滑液体的诡异绳索捆住,那绳索如同活物般自动收紧,勒进她手腕娇嫩的皮肤,封印了她指尖凝聚灵力的可能。她的力量在绝对的数量和野蛮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放开本座!你们这群……呃!”她的呵斥被一只覆盖着硬壳和粘稠苔藓的手掌死死捂住,只剩下模糊痛苦的呜咽。鼻腔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恶臭,那是无数生命被亵渎、被吞噬后残留的绝望气息。她被面朝下死死压倒在冰冷、沾满不明污渍的甲板上,脸颊贴着粗糙的地面,冰冷的触感与身后的灼热压迫形成残酷对比。法眼依旧在疯狂计算,但反馈回来的只有一片血红的、代表绝对绝望的概率归零。

“先从哪儿开始?老子早就想尝尝仙舟贵妇这白丝小脚了!”一个暴徒淫笑着,粗糙的手直接抓住了符玄一只被白色连裤袜包裹的脚。那袜子质地细腻,原本纤尘不染,此刻却沾上了地面的污秽,紧密贴合着她的足型,勾勒出优美的弧线和微微弓起的足弓。男人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着,感受着其下柔软的足肉和坚硬的脚骨,仿佛在评估一件货物的质地。然后他粗暴地扯下她一只黑色短靴,随手扔到一旁,将鼻尖凑近那因为极度紧张和抗拒而紧绷的袜尖,深深吸气,一股混合着少女淡淡体香、皮革味与星槎内部清洁剂的气息,此刻却刺激得他更加兴奋。他迫不及待地拉开自己裤链,释放出早已勃起肿胀、青筋虬结、甚至顶端微微渗出不详粘液的丑陋性器,将那滚烫粘滑的顶端抵在符玄的脚心处,来回摩擦,用那白色的丝袜面料作为润滑,开始了丑陋而激烈的抽动。每一次挺进,都让袜丝深陷进她的足底软肉。

“呃……”符玄全身剧烈一颤,被束缚的双腿拼命蹬踹,却根本无法撼动那铁钳般的掌控,只能任由那肮脏的侵犯通过脚底传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带有摩擦热感的触感。另一只脚很快也遭到了同样的命运,被另一个暴徒占据,他更加粗暴,甚至用牙齿啃咬她的袜尖,感受着牙齿隔着丝袜碰到脚趾的触感,然后同样用性器摩擦着她的足弓和脚踝。

但这仅仅是狂欢的开胃菜。她的双手被解开又重新以更屈辱的方式固定——手指被强行掰开,一个暴徒将她纤细修长、原本用于捏诀施法的手指并拢,插入自己湿滑恶臭、仿佛某种繁殖巢穴的下体开口中,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疯狂抽插,一边发出满足的喘息。“哦……这小手……真嫩滑……用来算命的吧?现在给老子通通管子!仙舟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另一个暴徒则迷恋上了她的腋下。他撕开她连衣裙肩部的布料和精致的荷叶边装饰,露出底下白皙光滑的肌肤和微微凹陷的腋窝。那里因为先前的挣扎和恐惧已然渗出细密的汗珠,散发出一种更加浓郁的、属于她的独特体香。他将脸深深埋入她的腋窝,贪婪地吮吸舔舐着,粗糙的舌头刮过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战栗和恶心。然后他同样用自己的性器在那狭小湿润的空间里摩擦、顶弄,每一次动作都让符玄痛苦地扭动身体,胃里翻江倒海,却被捂着嘴无法呕吐。

捂住她嘴的手终于松开了片刻,似乎是为了听到她的哀鸣与绝望。符玄立刻厉声咒骂,声音因窒息和痛苦而嘶哑:“孽畜!丰饶的渣滓!繁育的虫豸!尔等……必将……呃啊——!”但下一秒,她的咒骂就被另一根滚烫、硬硕、布满诡异凸起的性器强行塞满,顶到了喉管深处,瞬间的窒息感让她眼球外凸,紫罗兰色的瞳仁中充满了血丝与生理性的泪水。那东西在她口中疯狂抽动,撞击着她的软腭,摩擦着她的牙齿,腥臭咸涩的味道充斥着她的整个口腔和鼻腔,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作呕反应。她试图用舌头抵抗,试图咬下,但下巴被另一只脏手死死捏住,根本无法合拢,反而她的抵抗动作刺激了侵犯者,引来更深的、几乎捅入喉咙的凶猛捅刺。她的唾液无法控制地沿着嘴角溢出,混合着微量的血丝,滴落在她粉色的发丝、苍白的脸颊和冰冷肮脏的甲板上。额间的法眼闪烁频率达到了巅峰,金光乱颤,仿佛也在这极致的污秽侵犯下濒临失控。

华丽的黄金耳环在挣扎中被扯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瞬间被一只脚踢飞,消失在不明的角落。连衣裙被彻底撕碎,变成破布条挂在身上,露出下面白皙的肌肤和那件紫色占星圆盘胸饰。一个暴徒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力度之大几乎要将其捏碎变形,另一人则俯身用牙齿啃咬那挺立的樱红,留下青紫的齿痕和湿漉漉的水光。她的下半身同样未能幸免。白色的连裤袜连同底裤被撕开一个大洞,一个身影覆了上来,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将粗大骇人、带着增殖粘液的性器刺入她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紧致花径。

“唔——!!!”剧烈的撕裂痛楚让符玄猛地仰头,脖颈绷紧出脆弱的弧线,喉咙里发出被堵住的、绝望到极致的嘶鸣。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骤然反弓起来,又因为多重压制而无力地落下,只能剧烈地颤抖。那暴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带来火辣辣的撕裂感和难以言喻的饱胀感,内脏仿佛被挤压移位。她感到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仅仅是一个容器,一件用来发泄最肮脏欲望的工具,所有的骄傲、智慧、尊严都在这一刻被碾磨得粉碎。冰冷的甲板摩擦着她的背部,与身体内部遭受的灼热侵犯形成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这远未结束。当第一个暴徒从她体内退出,带着满意喘息的同时,另一个迫不及待地将目标对准了她身后那更为紧涩的入口。尽管有前面的体液作为微弱的润滑,强行闯入的过程依然如同承受酷刑。符玄的身体像被电击一样剧烈痉挛着,瞳孔放大,额间法眼的光芒变得混乱而黯淡。她感到括约肌被强行撕裂,肠道被粗暴地开拓,剧痛几乎让她昏厥,但强大的精神力和法眼对痛苦的放大效应却让她始终保持清醒,清晰地感受着每一分每一毫的侵犯,感受着那滚烫的异物在自己身体最深处搅动、冲撞带来的恐怖感觉。失禁感传来,她拼命忍耐,却最终无法控制,温热的尿液从她被侵犯的下身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残破的白色连裤袜和身下的甲板,散发出微腥的气息,混合在精液与血腥味中,引来暴徒们更加兴奋的哄笑。

而最为亵渎、最为恐怖的一幕随之而来。那个似乎是头领的暴徒,其一只眼睛已经完全被繁育命途的复眼结构取代,另一只人眼则闪烁着疯狂、贪婪与一种扭曲求知欲混合的诡异光芒。他拨开其他人,蹲在符玄的头颅前。他伸出粗糙、指甲缝里满是污垢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符玄额间那枚金色的、蕴含着无尽智慧与力量、此刻却光芒紊乱的法眼。

“太卜司的老大……听说这里……”他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如同虫鸣,“能看透未来,算尽天机……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感觉……插进去……是不是连脑子都能爽到……”

符玄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彻彻底底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惊恐和哀告。她拼命摇头,发出含糊不清的、破碎的呜咽,试图避开那触摸。但她的头被左右两只脏手死死固定住,无法动弹分毫。

那暴徒低吼一声,眼中充满了亵渎神圣的兴奋,解开了自己的裤头,释放出他那最为丑陋、最为骇人的性器——那东西不仅尺寸惊人,青筋虬结,更重要的是,其表面布满了不断蠕动、如同细小触须或肉芽般的丰饶增生组织,并且整体闪烁着一种不祥的、属于繁育命途的幽紫能量光晕。他将这恐怖之物,对准了那枚神圣的、微微颤抖的金色法眼!

“不……求……”符玄终于挤出一丝微弱的、彻底崩溃的哀求,泪水如同决堤般涌出,混合着口水、汗水和尿液,布满了她苍白绝望的脸颊。

但哀求只会助长暴虐。那暴徒腰身猛地一沉,全力刺入!

“嗷——!!!”一种无法用世间任何语言形容的剧痛和恐怖瞬间爆炸般席卷了符玄的整个存在!

那绝非单纯的物理上的侵入——虽然那坚硬、滚烫、布满恶心凸起的异物强行挤入法眼周围娇嫩敏感的眼窝组织带来的撕裂痛楚足以瞬间摧毁任何常人的意志——更是一种精神层面、灵魂层面的彻底玷污、撕裂与溶解!

法眼作为她身体与灵魂最核心、最精密的器官,直接连接着她的脑域与识海,是她感知世界、计算万象、沟通命途的窗口。此刻,这神圣之所却被最污秽、最野蛮、最混沌的力量强行闯入!那布满丰饶孽物增生组织与繁育命途粘液的性器,不仅粗暴地摩擦、挤压、蹂躏着脆弱的眼球和视神经,其上附着的诡异能量更如同亿万颗微小的、贪婪的种子,顺着法眼与大脑连接的灵络,疯狂地涌入她的意识深处,她的脑髓之中!

“啊啊啊啊啊——!!!”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撕裂灵魂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堵塞,短暂地回荡在劫掠舰的舱室内,甚至压过了暴徒们的淫笑和喘息。

符玄的身体开始了前所未有的、堪称恐怖的剧烈痉挛。她的四肢如同提线木偶般疯狂抽动、踢蹬,手指扭曲成鸡爪状,指甲几乎要抠进甲板的金属里,脚背绷直,白色的袜尖死死抵着地面,丝袜在剧烈的摩擦下多处破损。她的腰部反弓到一个惊人的、几乎要折断的弧度,头颅被固定着无法大幅移动,只能剧烈地左右震颤,粉色的双马尾发髻早已散乱,发簪摇摇欲坠,发丝凌乱地抽打着甲板和施暴者的身体。每一次抽插都引发新一轮剧烈的、失控的抽搐。

脑交——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对思维本源的野蛮侵犯!暴徒的性器在她法眼窝内疯狂抽动,每一次进出都带来物理上的毁灭性冲击和神经上的极致痛苦,而更致命的是那汹涌而入的、混杂了丰饶无限生命力(扭曲的、暴虐的)与繁育疯狂欲望(增殖的、吞噬的)的混沌能量流。这股异种能量洪流强行灌入她高度发达、精密如同宇宙星璇般的大脑,野蛮地冲刷、刺激、腐蚀着每一个神经元,蹂躏着她的记忆宝库、思维殿堂、情感核心!

她的眼前炸开无数混乱至极的光斑和扭曲的影像:童年时在太卜司学习的星图、第一次成功占卜的喜悦、与景元将军商讨要务的场景、青雀偷懒被她抓到的无奈、浩瀚的星海、破碎的未来幻象、无数生灵的生老病死……所有的一切都被搅碎、混合、然后被那混沌的能量粗暴地摩擦、刺激,引发一种完全由神经错乱和极致痛苦构成的、虚假的、地狱般的“快感”巅峰。这不是愉悦,这是神经系统在过载的毁灭性刺激下产生的极端错误反馈,混合着濒死的终极恐惧和灵魂被撕碎溶解的痛苦,形成一种足以令任何理智存在彻底崩溃的、亵渎一切的生理反应。

她失禁了,更加彻底。温热的尿液再次涌出,甚至伴随着轻微的粪便失禁,彻底玷污了她身下的一切。身体的控制系统已经完全崩溃。

她的身体在抽搐中达到了某种生理上的极致痉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嘴角溢出大量的白沫,混合着血丝。额间那被侵犯的法眼释放出最后一道刺目欲裂、色彩混乱如同打翻调色盘的光芒,随即光芒如同风中残烛般迅速黯淡、熄灭下去,最终变得如同两颗灰暗的、毫无生气的玻璃珠。

最终,在一次格外深入的、几乎顶入颅腔内部、仿佛要直接摩擦到大脑皮层的猛烈撞击之后,符玄所有的动作骤然停止。

剧烈的抽搐如同被剪断线的木偶般戛然而止。那双曾经洞悉万象、闪烁着智慧与威严光芒的紫色眼眸,彻底失去了所有神采,变得空洞、灰暗、死寂,直直地凝视着劫掠舰舱顶肮脏的金属结构。她微微张着嘴,似乎还想说什么,咒骂、哀求、或是念出某个未完的咒诀,却最终只剩下永恒的沉默。生命的气息从她被彻底亵渎、残破不堪的身体里完全流逝,体温开始不可逆转地下降。

太卜司之首,符玄,死于一场极端残忍的、针对其身体与灵魂每一个角落的集体侵犯,最终在法眼被亵渎、大脑遭受直接且不可逆损伤的脑交过程中,于一种由纯粹痛苦和神经彻底错乱所构成的、虚假的生理高潮里,香消玉殒。

然而,暴行并未因她的死亡而结束。

“啧,这就死了?”正在侵犯她法眼的那个头领愣了一下,随即感受到身下躯体变得松软冰冷,但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兴奋,抽动的动作愈发粗暴,那蠕动的肉芽摩擦着失去生机的眼窝组织,发出细微的粘腻声响,“死了更好!不会动了!里面更紧了!热乎乎的大脑……嘿嘿……”

其他的暴徒也发现了这一点,但他们同样没有停下。对于这些追求永恒生命与繁衍极致、早已扭曲非人的存在来说,死亡并非终点,甚至可能是一种别样的刺激——一具温暖的、柔软的、刚刚失去生命、不再反抗的美丽躯体,更像是完美的玩偶。他们继续轮番使用着这具逐渐冷却、失去弹性、开始僵硬的美丽躯体,在那依然柔软却不再有回应的各个孔穴内发泄着他们无穷无尽的肮脏欲望。他们交换着位置,尝试着各种姿势,甚至将她的尸体摆弄成更加屈辱的形状,发出满足的呻吟和污言秽语,比较着谁在她体内留下的更多。

劫掠舰的舱室内,只剩下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粗重的喘息、以及弥漫开的血腥、精液、尿液、粪便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符玄的尸体如同被玩坏后丢弃的娃娃,皮肤苍白中开始泛起青紫的尸斑,残破的白色丝袜挂在脚上,紫色的衣裙碎片散落四周,金色的发簪终于脱落,掉在污秽中,粉色的长发凌乱铺散,沾满各种污物。她那被彻底玷污、甚至有些破损的法眼处一片狼藉,混合着凝固的血、干涸的泪、脑脊液与浓稠的精污,空洞地望着这片她最终未能计算到的、属于她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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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这群暴徒终于心满意足,如同丢弃垃圾般将符玄残破的遗体抛弃在劫掠舰的一个阴暗角落,甚至懒得替她遮盖。他们搜刮了她身上所有看似有价值的东西(那枚失去光芒的法眼被粗暴地抠挖了出来,如同战利品般被收起),随后启动引擎,这艘丑陋的舰船缓缓驶离,消失在寂寥的星尘带深处,仿佛从未出现过。

时间在这片空域中缓缓流逝。只有那艘被遗弃的、破损的罗浮星槎,以及其内承载的冰冷绝望,无声地漂浮着。

几天后,一艘小巧精致、涂装活泼的私人星槎优哉游哉地驶入这片空域。青雀哼着不知从哪个牌桌学来的流行小调,脸上带着度假归来的惬意与满足笑容。她刚刚在别的仙舟享受了一段完美的、无人催促工作的假期,打牌打到手软,美食吃到满足,正心情愉悦地返回罗浮,甚至想着要不要顺便去太卜司点个卯,气一气那位总是板着脸的上司。

“嗯?那是不是一艘星槎?好像受损了?”她眼尖地发现了那艘静静漂浮的、带有熟悉罗浮标志的星槎,舱门似乎都扭曲破损了,“奇怪……这型号……好像是太卜司高级官员的专用……”

一种莫名的不安预感悄然爬上她的心头,度假的轻松愉悦瞬间消散大半。她小心翼翼地驾驶星槎靠近,通过破裂的舷窗,她看到了内部一片狼藉的景象,各种物品散落一地,还有……地板上那一抹刺眼的、熟悉的粉色和白色,以及大片深色的、已经干涸的污渍。

她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呼吸停滞。一种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急速攀升。

她颤抖着打开舱门,连接通道,踏入那艘死寂的星槎内部。浓烈的、难以形容的恶臭扑面而来,让她几乎晕厥。然后,她看到了。

看到了那具躺在污秽之中,衣衫破碎,浑身布满青紫痕迹和干涸污物,双腿以极不自然的角度分开,眼神空洞灰暗,额头有着一个可怕窟窿的……尸体。

那粉色的头发,即使沾满污秽,她也认得。

那残破的、带有祥云纹和紫色胸饰的白色衣裙碎片,她也认得。

“……符……符玄大人……?”

青雀的声音干涩、颤抖,细微得如同耳语。她双腿一软,猛地跪倒在冰冷肮脏的甲板上,胃里翻腾不止,眼前阵阵发黑。无法理解的恐怖景象和巨大的、撕裂般的冲击,瞬间吞噬了她所有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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