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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爸爸的开心周末(七夕特别篇),1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5030 ℃

周五傍晚,夕阳的余晖懒洋洋地爬进程飞家客厅的窗户时,门被“砰”地一声撞开了。陈素一手拎着沉甸甸的菜,另一只手紧紧牵着六岁的女儿桃桃,那张平日里温婉的脸此刻绷得像块铁板,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程飞正歪在沙发上,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心虚的脸。

“程!飞!”陈素的声音像冰锥子,又尖又冷,“你长本事了啊?下班直接回家挺尸,幼儿园门口等得望眼欲穿的是你闺女!不是我!”

程飞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弹起来,手机差点掉地上,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哎哟,老婆!我…我这不是…今天活儿太累了,脑子一懵,给…给忘了!真忘了!桃桃,爸爸错了!”他赶紧蹲下想去抱女儿。

桃桃小嘴一撇,扭身躲到妈妈身后,只露出一双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陈素把菜往地上一放,拉着桃桃走到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盯着程飞:“忘了?你脑子里除了你那破游戏和沙发,还能装点正事不?桃桃差点被老师带回值班室!你知不知道我在菜市场接到老师电话时什么心情?”她越说越气,胸口起伏着。

程飞耷拉着脑袋,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嘴里只会重复:“我错了,老婆,真错了…”

陈素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低头看向女儿,语气缓和了些,带着点循循善诱:“桃桃,爸爸今天犯了大错误,把宝贝一个人丢在幼儿园,你说,该怎么惩罚这个不乖的爸爸?”

桃桃眨巴着大眼睛,看看垂头丧气的爸爸,又看看一脸严肃的妈妈,小脑袋瓜飞快地转着。幼儿园里小朋友不听话,老师会怎么说来着?她眼睛一亮,脆生生地开口,带着点小兴奋:“妈妈!不乖的小朋友要打屁股!要脱了裤子打!打光屁股!”她的小手还配合地在空中比划了一下打的动作。

程飞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猛地抬头:“桃桃!别瞎说!”

陈素却像是被点醒了,嘴角勾起一抹让程飞心惊胆战的笑意:“嗯?桃桃这个主意…真不错!”她赞许地摸了摸女儿的头,“对付不听话的大人,就该用对付不听话小孩的办法!程飞,过来!”

“老婆!别…别闹!桃桃还在呢!”程飞慌了,下意识想往后退。

“闹?谁跟你闹!”陈素柳眉倒竖,一步上前,精准地捏住了程飞的耳朵,用力一拧,“给我过来!”

“哎哟!疼疼疼!轻点轻点!老婆!”程飞疼得龇牙咧嘴,高大的身子被陈素捏着耳朵,像牵一头不情愿的牛,踉踉跄跄地被拽到了沙发跟前。他不敢反抗,只能一路哀嚎求饶:“我错了!真错了!下次不敢了!饶了我这次吧!”

陈素松开他的耳朵,一屁股在沙发中央坐定,双腿微分,拍了拍自己结实的大腿,命令道:“站好!面对我!”

程飞捂着发烫的耳朵,臊眉耷眼地站在妻子面前,高大的身影此刻显得无比局促。陈素没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双手直接探向他腰间运动裤的松紧带,猛地往下一拽!

“老婆!别!”程飞惊呼,下意识地想去提裤子。

“老实点!”陈素拍开他的手,动作麻利得像拆快递。深蓝色的运动裤瞬间被褪到了脚踝,露出里面那条灰色的纯棉平角内裤。程飞只觉得下半身一凉,羞耻感瞬间爆炸。

这还没完!陈素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毫不留情地往下一扒拉!那点可怜的布料也滑落下去,堆叠在脚踝的运动裤上。程飞那两瓣结实、浑圆、白花花的大屁股,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也暴露在女儿好奇的目光中。

臀峰饱满,带着成年男性特有的紧实弧度,皮肤是久不见阳光的细腻白皙,只在股沟深处和臀腿连接处,覆着一层不算浓密的深色绒毛。整个屁股蛋子看起来肉感十足,充满了“弹性”。

陈素甚至伸手,在那光溜溜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感受着那厚实的肉感,嘴里啧啧有声:“哟,这大屁股,看着是挺久没挨过揍了,肉都养得这么厚实了!”她语气里带着戏谑的调侃。

“妈妈,爸爸的屁股好白好大呀!”桃桃站在旁边,看得目不转睛,小脸上满是惊奇。

“老婆!求你了!让…让桃桃先回房间好不好?”程飞的声音带着哭腔,脸烫得能煎鸡蛋,双手徒劳地试图遮挡前面,却又顾此失彼。

“不要!我要看爸爸打屁股!”桃桃立刻抗议,随即她的小手指向程飞双腿之间,充满了孩童的天真好奇:“妈妈,爸爸两腿中间那个晃来晃去的东西是什么呀?还有好多黑黑的毛!”

陈素瞥了一眼丈夫那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缩着的男性象征,哼了一声,回答得直截了当:“那个啊,就是爸爸的小鸡鸡呗!跟桃桃的小兔子一样,都是身上长的东西。那黑毛嘛,爸爸是男生,男生就长这个。”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左手,一把攥住了程飞那软塌塌的肉棒根部,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扯!

“啊!”程飞猝不及防,被扯得一个趔趄,整个人重心不稳,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倒。

陈素顺势用大腿一夹,正好把他那被攥住的要害夹在了自己结实的大腿内侧,同时右手用力一按他的腰背。程飞“噗通”一声,上半身狼狈地趴伏在了陈素的大腿上,光溜溜、白花花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正对着天花板,也正对着旁边好奇张望的桃桃。那被夹住的脆弱部位传来压迫感和难以言喻的羞耻,让他浑身僵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了,不乖的爸爸,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陈素的声音带着一丝冷酷的笑意,高高扬起了右手。

“老婆!别打!我……”程飞的求饶还没说完,陈素那带着风的手掌已经狠狠地落了下来!

“啪!”

清脆响亮的一声,像一块湿毛巾甩在案板上,在安静的客厅里炸开。程飞浑身一颤,臀峰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微红的巴掌印。

“嗷!”他痛呼出声。

“啪!啪!啪!啪!”

陈素根本不给程飞喘息的机会,巴掌如同密集的雨点,又急又狠地砸在那两团白肉上。她打得很讲究,巴掌覆盖了整个臀峰和臀中肌,力道均匀,节奏稳定,每一下都力求最大程度的接触面积和痛感。

“哎哟!疼!老婆轻点!轻点啊!”程飞疼得直抽冷气,两条腿下意识地乱蹬,但上半身被陈素用手牢牢按住,要害又被夹着,根本挣脱不了。

“轻点?现在知道疼了?把桃桃忘在幼儿园的时候想什么去了?”陈素一边打,一边训斥,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啪!啪!啪!”那白皙的屁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色,从最初的微红迅速蔓延成一片均匀的粉红,像熟透的水蜜桃。

“桃桃,看到没?”陈素抽空对女儿说,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家常,“不乖的人,就是要挨打!尤其是这种不负责任的爸爸,就得打屁股让他长长记性!”

“嗯嗯!”桃桃用力点头,看着爸爸高高撅起的红屁股,觉得又新奇又解气,“妈妈打得好!爸爸不乖!”

“哎哟喂!祖宗!我错了!真错了!别打了!屁股要开花了!”程飞哀嚎着,感觉屁股上火辣辣地疼,像被无数根小针扎着,又热又胀。那粉红色已经变成了绯红,臀肉在连续的击打下开始微微颤抖,皮肤表面泛起一层细密的油光。

“啪!啪!啪!啪!啪!”陈素仿佛没听见,巴掌落得更快更重。深红的臀肉开始肿胀,臀峰处甚至隐隐透出紫红的血痧,原本紧实的轮廓因为充血而显得更加饱满圆润,像两个发起来的大红馒头。臀腿交界处那层绒毛下的皮肤,也未能幸免,被掌风扫到,泛起一片红痕。

“说!下次再敢忘记接桃桃怎么办?”陈素厉声喝问,巴掌暂时悬在半空。

程飞疼得直吸凉气,屁股火烧火燎,听到问话,羞耻得恨不得把脸埋进沙发缝里,支支吾吾不肯说。

“嗯?”陈素鼻子里哼出一个威胁的音节,悬着的巴掌作势又要落下。

“别打!我说!我说!”程飞吓得一哆嗦,闭着眼,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打…打屁股…”

“怎么打?说清楚!”陈素不满,巴掌“啪”地一声又盖了上去,正好打在最肿的臀峰。

“嗷!打光屁股!打光屁股!”程飞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赶紧补充。

“打多少下?”陈素追问,巴掌又落。

“啊!一百下!”程飞胡乱报了个数。

“一百下?你当是挠痒痒呢?”陈素冷笑,左右开弓,“啪!啪!”两记狠的,打得臀肉波浪般抖动,“重新说!”

“哎哟!疼死我了!两百下!两百下!”程飞惨叫着加码。

“我看你是没打够!”陈素毫不手软,巴掌如狂风暴雨,“今天不打够三百下不算完!好好说!”

“打烂!打肿!打烂!打肿!”程飞已经语无伦次,只求这酷刑快点结束,屁股上那深红发紫的颜色和肿胀的痛感让他彻底崩溃,“求你了老婆,别打了,再打真烂了!”

“烂了活该!谁让你不长记性!”陈素毫不客气地回怼,巴掌依旧精准地覆盖着每一寸饱受摧残的臀肉,“还敢不敢有下次?说!”

“不敢了!绝对不敢了!再忘我是狗!”程飞赌咒发誓。

“那要在哪打?”陈素继续逼问,巴掌力道不减。

程飞羞愤欲死,但火辣辣的屁股逼得他不得不屈服:“当…当着桃桃的面…脱光光打…”声音细若蚊呐。

“大声点!没吃饭啊?”陈素“啪”地一记重掌拍在臀腿交界最嫩的地方。

“啊!当着桃桃的面脱光光打!”程飞扯着嗓子喊了出来,喊完只觉得脸上滚烫,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就在这极度的羞耻和持续的疼痛刺激下,一个意想不到的生理反应发生了—他那一直被陈素大腿夹着、原本软塌塌的肉棒,竟然不受控制地、颤颤巍巍地硬挺了起来,在陈素大腿内侧的压迫下,倔强地抬起了头。

“妈妈!快看!”桃桃像发现了新大陆,指着爸爸双腿之间,“爸爸的小鸡鸡…它站起来了!它怎么变大了?还一跳一跳的?”

陈素低头一看,脸瞬间黑了。丈夫挨打居然还能起反应?这在她看来简直是挑衅,是死不悔改!

“好你个程飞!挨打你还来劲了是吧?”陈素气得七窍生烟,“桃桃!去!把妈妈的拖鞋拿过来!要那只硬的!”

桃桃立刻屁颠屁颠地跑到玄关,把陈素平时居家穿的硬塑料底拖鞋拿了过来。

陈素接过拖鞋,二话不说,把巴掌换成了更硬更沉的鞋底,对着那已经红肿不堪、布满掌印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啪!”塑料鞋底与饱受摧残的皮肉接触,发出沉闷而骇人的响声。

“嗷!”程飞一声惨嚎,身体剧烈地弹跳了一下,前所未有的剧痛从屁股炸开,瞬间席卷全身。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飙了出来。

这还没完!陈素左手往下一探,攥着程飞那根不争气硬挺着的肉棒根部,用力之大,仿佛要把它捏断,右手则挥舞着拖鞋,用鞋底最硬的部分,对着那两团可怜的、高高肿起的紫红色臀肉,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暴的打击!

“啪!啪!啪!啪!啪!”

鞋底落下的声音沉闷而恐怖。程飞的屁股早已超越了“红色”的范畴,开始出现了淤青,像两块被过度捶打、即将破裂的深色橡胶。臀峰处皮肤紧绷发亮,布满了纵横交错、颜色深重的血痧,有些地方甚至微微隆起,形成一条条棱子。整个臀部肿胀得比平时大了一圈,皮肤滚烫,摸上去硬邦邦的。每一次鞋底落下,那紫红的臀肉都会剧烈地凹陷、颤抖,然后留下一个清晰的、边缘发白的鞋印,随即又被更深的紫红色覆盖。臀腿交界处更是惨不忍睹,细嫩的皮肤被打得通红发紫,肿起老高。

“哇!妈妈!爸爸的屁股变得好红好红啊!像大苹果!不对,像…像猴子的屁股!”桃桃看着那颜色骇人的两团肉,惊讶地张大了嘴。

“哼!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陈素喘着气,暂时停下了挥舞拖鞋的手,但左手也松开了程飞那根因为剧痛和羞耻终于软下去的肉棒。她看着丈夫那惨不忍睹的屁股,忽然起了“教学”的念头。

“桃桃,过来看仔细点。”陈素说着,伸出空着的右手,用拇指和食指,用力地掰开了程飞那左边肿胀发烫的臀瓣!

“啊!不要!老婆!别!”程飞魂飞魄散,绝望地挣扎,但无济于事。

深藏的股沟和紧闭的菊瓣被迫暴露在灯光下,也暴露在女儿好奇的目光中。与周围那红肿、惨不忍睹的臀肉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股沟深处的皮肤异常白皙,甚至有些细嫩,只有一些稀疏的深色绒毛点缀其间。那紧闭的、淡褐色的菊瓣,此刻也因为主人的极度紧张和羞耻而微微收缩着。

“看见没,桃桃,”陈素用指尖点了点那白皙的股沟和紧闭的菊瓣,“这里,刚才没挨到打,所以还是白的。这些毛毛,爸爸身上到处乱长。这个小小的洞洞呢,就是爸爸拉臭臭的地方。”她的解说直白得让程飞想当场去世。

“噗嗤!”桃桃看着爸爸那被迫展示的、红白分明又带着毛的隐秘部位,尤其是那个紧张收缩的小洞洞,忍不住咯咯大笑起来,“哈哈哈,爸爸拉臭臭的地方好小啊!还长毛!好奇怪!”

陈素也笑了,带着恶作剧的意味。她松开掰着臀瓣的手,那两片饱受蹂躏的紫红臀肉立刻弹了回去,紧紧夹住。但陈素显然没打算放过他,手指开始在那红肿的臀肉上又掐又拧,专挑那些颜色最深、肿得最高的血痧下手。

“哎哟!疼!别掐!别拧了!”程飞痛得浑身哆嗦。

更过分的是,陈素还坏心眼地用指尖往里钻了进去,轻轻戳了戳程飞那紧闭的、刚刚被“展示”过的菊瓣中心!

“唔!”程飞身体猛地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和怪异感觉直冲头顶,他彻底崩溃了,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在陈素腿上徒劳地扑腾,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里只剩下无意义的呜咽。

桃桃看着爸爸狼狈的样子和妈妈的动作,笑得前仰后合,在地上直打滚。

终于,陈素觉得这顿“教育”差不多了。拍了拍他滚烫肿胀的屁股:“起来!”

程飞如蒙大赦,手脚并用地从陈素腿上滑下来,双腿发软,差点跪在地上。他双手下意识地想捂住身后那两团火烧火燎、肿痛不堪的肉,又想去遮挡前面,手忙脚乱,姿势滑稽无比。他脸上涕泪横流,眼睛红肿,头发凌乱,哪还有半点平日的帅气模样。

“站好!手抱头!”陈素命令道,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地板。

程飞抽噎着,忍着身后撕裂般的疼痛,勉强站直,哆哆嗦嗦地把双手举起来,交叉抱在脑后。这个姿势让他肿胀的屁股更加突出,也让他前面那根因为剧痛和惊吓而彻底软垂的肉棒,毫无遮挡地垂在双腿之间。

陈素好整以暇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打人打得有些发酸的手腕,然后伸出右手,拇指和中指圈成一个环,瞄准了程飞那垂头丧气的“小兄弟”。

“老婆…别…”程飞惊恐地看着妻子的动作,声音发颤。

陈素没理他,手指像弹玻璃球一样,对着那软绵绵的顶端,不轻不重地弹了过去!

“叭!”

“嗷!”程飞疼得一缩,身体弓成了虾米。

“叭!叭!叭!”陈素面无表情,动作稳定,一下接一下地弹着,像是在进行某种无聊的消遣。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那最敏感的顶端。

“哎哟!疼!别弹了!求你了!断了!要断了!”程飞疼得直跳脚,双手抱头不敢放下,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胯试图躲避,每一次扭动都牵扯到身后剧痛的屁股,让他表情更加扭曲。

陈素不为所动,直到弹足了十来下,看着那玩意儿在连续的“打击”下彻底蔫头耷脑,软趴趴地缩着,才终于停了手。

“噗哈哈哈!爸爸的小鸟被妈妈弹得点头啦!像…像在鞠躬认错!哈哈哈!”全程旁观的桃桃,早已笑得躺倒在地毯上,抱着肚子滚来滚去,小脸笑得通红。

程飞站在原地,双手抱头,光着红肿发紫、布满棱子和紫痧的屁股,前面那点男性尊严也被弹得蔫头耷脑。他看看笑得打滚的女儿,又看看一脸解气、揉着手腕的妻子,再感受着身后那火烧火燎、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剧痛,以及前面那难以言喻的酸胀……巨大的羞耻感和无处发泄的委屈终于彻底淹没了他。

他嘴巴一咧,“哇”的一声,像个六岁的孩子一样,毫无形象地放声大哭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混合着鼻涕,糊了满脸。客厅里回荡着他响亮的哭声,桃桃清脆的笑声,以及陈素终于忍不住泄出的一丝气音—那是极力憋住的笑。

夜深了,白日里的喧嚣彻底沉寂下去,只余下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床头灯,光线柔和地铺洒在凌乱的大床上。程飞此刻正以一种极其屈辱又无奈的姿势跪趴在床中央。

他浑身赤裸着身子,两条长腿被迫大大地岔开,膝盖陷在柔软的床垫里,脚趾头因为身后的不适和羞耻而微微蜷缩着。白天那场“酷刑”留下的印记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更加触目惊心—整个臀部高高肿起,像两个发过头的红紫色大馒头,布满了纵横交错、颜色深重的血痧和棱子,臀峰处尤其惨烈,臀腿交界处也是一片通红肿胀。这姿势让他肿胀的屁股被迫撅得更高,双腿分得更开,股沟和那饱受摧残的菊瓣也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身后那个正拿着药膏、眼神里带着促狭笑意的女人面前。

“嘶…老婆,轻点…疼…”程飞吸着冷气,感觉冰凉的药膏被陈素的手指带着力道,按在了他滚烫肿痛的臀肉上。那感觉,又痛又麻又痒,让他忍不住想躲。

“疼?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陈素跪坐在他身后,指尖沾着乳白色的药膏,毫不怜惜地在那片深紫的“战场”上涂抹、按压、揉搓。她的动作与其说是在上药,不如说是在“蹂躏”。指尖划过那些凸起的棱子,用力地按揉着最深的红痧,甚至还坏心眼地在那肿胀紧绷的臀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嗷!”程飞痛呼一声,身体一抖,“你…你这是上药还是报复我啊!”

“少废话!老娘整天伺候完小的还得伺候你这个大的!”陈素没好气地回怼,手指却放轻了些力道,沿着臀瓣的弧度,从肿胀的臀峰一路滑到臀腿交界那嫩红的伤痕处,轻轻打着圈,“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得我像管桃桃一样管着,打完了屁股还得给你擦药,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摊上你们爷俩,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她一边抱怨,手指却不安分地继续探索。涂抹完表面,那带着药膏凉意的手指,竟然开始沿着那因为肿胀而微微张开的股沟边缘,往里探去!

“喂!陈素!你干嘛!”程飞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惊恐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陈素用膝盖顶住,动弹不得。

“干嘛?给你上药啊!这里不擦,回头发炎了有你受的!”陈素理直气壮,指尖沾着药膏,在那敏感的、白天被“展示”过的、紧闭的淡褐色菊瓣周围打着转,甚至还用指腹轻轻按压了一下那小小的、紧张的褶皱中心。

“啊!别碰那里!”程飞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弹了一下,脸瞬间红透,声音都变了调,“你…你故意的!药膏涂外面就行了!”

“哟,还害羞呢?”陈素嗤笑一声,指尖非但没离开,反而变本加厉地在那周围又揉又按,感受着那处肌肉的紧张收缩,“白天怎么没见你这么有骨气?现在知道害臊了?晚了!给我老实点,别乱动,药还没涂匀呢!”她说着,指尖又往里探了探,几乎要碰到那紧闭的入口。

程飞羞愤欲死,趴在床上,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发出闷闷的呜咽声,只能任由妻子那带着药膏凉意和恶趣味的手指,在他最隐秘、最羞耻的部位“上下其手,里里外外”地折腾。

好不容易等陈素“大发慈悲”地宣布后面涂好了,程飞刚松了口气,就听到她命令道:“行了,翻过来,趴着。大腿根那几块淤青也得擦擦。”

翻…翻过来?程飞身体瞬间僵住。他现在可是光着下半身!翻过来岂不是……他下意识地并拢了岔开的双腿,双手死死捂住了自己双腿之间的要害部位,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用了!前面我自己来!真的!我自己能行!”

“你能行个屁!”陈素不耐烦地拍了一下他那依旧红肿的屁股,“手拿开!赶紧翻过来!别磨蹭!”

“啪!”这一下正好拍在臀峰最肿的地方,疼得程飞“嗷”一嗓子,眼泪差点又飙出来,但他捂得更紧了,身体蜷缩着,像只受惊的虾米:“疼啊!老婆!求你了!前面我自己擦!我保证擦干净!你…你转过去!”

“转过去?”陈素被他这死守“贞操”的模样气笑了,伸手就去掰他捂得死紧的手,“程飞!你跟我这儿装什么纯情大姑娘呢?结婚都多少年了?你身上哪块肉老娘没见过?没摸过?没亲过?赶紧的!再不听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接着打你屁股?打到你自己翻过来为止!”

“别打!别打!”程飞吓得一哆嗦,屁股上的剧痛记忆犹新,但他还是死死捂着,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害羞不行吗?白天都…都那样了…你就让我留点面子吧老婆…”

“面子?你在我这儿还有面子?”陈素毫不客气地又在他捂着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三!二!……”

“一”字还没出口,程飞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认命地、极其缓慢地、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试图在不暴露关键部位的情况下,一点点地挪动身体翻身。那肿胀的屁股每一次轻微挪动都牵扯着剧痛的神经,让他龇牙咧嘴。

陈素看得不耐烦,直接上手,抓住他的肩膀和腰,用力一扳!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卧室的宁静。程飞被强行翻了过来,肿胀的屁股结结实实地砸在柔软的床垫上,那瞬间的冲击力带来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整个人疼得蜷缩成一团,不住地倒吸冷气。

“活该!让你磨蹭!”陈素嘴上骂着,手上动作却快,趁他疼得顾不上捂,一把就将他死死挡在私处的手给拉开了。

那根白天被弹得蔫头耷脑的“小兄弟”,此刻因为疼痛和紧张,依旧软软地垂着。陈素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一边拿起药膏准备给他大腿内侧的淤青上药,一边慢悠悠地调侃道:“啧,这会儿倒不像个孩子了?”

程飞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再次把脸埋进枕头里,偏偏陈素的手指已经沾着凉凉的药膏,按在了他大腿内侧靠近根部那几块白天被鞋底扫到的淤青上。那地方本就细嫩敏感,加上药膏的刺激和淤青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又“嘶”了一声。

陈素的手指很灵巧,涂抹药膏的动作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撩拨。她并没有立刻去碰那根软垂的肉棒,而是沿着大腿内侧的淤青,缓缓地、打着圈地揉按着,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扫过那最敏感的根部皮肤。

“嗯…”程飞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微微绷紧。白天那场混合着剧痛、羞耻和奇异刺激的“酷刑”,似乎在他身体里埋下了一些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火种。此刻,在妻子这带着药膏凉意和暧昧力道的揉按下,那火种竟有死灰复燃的趋势。他能感觉到自己腿间那软垂的物事,似乎…似乎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反应。

陈素显然也察觉到了。她涂抹药膏的动作慢了下来,指尖开始若有似无地在那根肉棒的根部周围画着圈,带着药膏的滑腻感。她俯下身,凑到程飞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一种恶作剧般的诱惑:“怎么?白天挨打没够?这会儿又想‘起立’了?嗯?”

程飞浑身一颤,耳朵瞬间红透,身体里的那股火苗“噌”地一下窜了起来。那根软垂的肉棒,在陈素指尖若有似无的撩拨和她温热气息的刺激下,竟然真的开始颤颤巍巍地、一点一点地抬起了头,变得硬挺起来。

“没…没有…”程飞的声音发干发紧,带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渴望。

“没有?”陈素轻笑一声,带着药膏的手指终于不再绕圈子,直接覆上了那根已经半硬起来的肉棒,用掌心包裹住,不轻不重地上下撸动了一下,“那这是什么?嗯?撒谎的孩子,可是要被打屁股的哦…”她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指腹灵活地摩挲着顶端最敏感的冠沟。

“呃啊…”强烈的快感瞬间冲垮了程飞的理智,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腰肢下意识地向上挺了挺,迎合着妻子的动作。

“舒服吗?”陈素的声音像带着钩子,手上的动作时快时慢,时而用指甲轻轻刮搔着敏感的系带,时而用掌心包裹着柱体快速撸动。

“舒…舒服…”程飞闭着眼,沉浸在久违的、被妻子主动撩拨的快感中,白天那些羞耻和疼痛似乎都被暂时抛到了脑后。

“那…叫姐姐。”陈素突然停下动作,指尖在那硬挺的顶端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啊!”程飞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和停止弄得不上不下,难受地扭了扭腰,“别…”

“叫姐姐。”陈素不为所动,手指只是虚虚地圈着,不再动作。

程飞憋得满脸通红,巨大的羞耻感涌上来,让他难以启齿。他比陈素还大几个月呢!

“不叫?”陈素挑眉,作势就要收回手,“那算了,睡觉。”

“别!”程飞急了,身体里的欲望像野草一样疯长,他咬了咬牙,从喉咙里挤出两个细若蚊呐的字:“姐姐…”

“听不见。”陈素故意侧了侧耳朵。

“姐姐!”程飞豁出去了,声音大了些,脸烫得能煎蛋。

“乖。”陈素满意地笑了,手指重新动了起来,力道加重了些,撸动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再叫一声‘好姐姐’听听?”

“好…好姐姐…”程飞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在快感的冲击下,那点羞耻似乎也变得可以忍受了。

“真乖。”陈素俯身,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手上的动作越发娴熟,拇指还恶劣地按压着顶端的小孔,“那…叫妈妈。”

“什么?”程飞猛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陈素,这要求太过分了!

“不叫?”陈素手上的动作再次停下,指尖威胁性地在那硬挺的顶端掐了一下,“看来还是没学乖?屁股不疼了是吧?”

“疼!疼!”程飞吓得一缩,身后的剧痛提醒着他白天的惨烈。他看着陈素那带着戏谑和不容置疑的眼神,巨大的羞耻感和身体里汹涌的欲望激烈交战。最终,欲望和“恐惧”占了上风。他闭上眼,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那个让他羞愤欲死的称呼:“妈…妈妈…”

“哎!乖儿子!”陈素笑得花枝乱颤,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不再逗他,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加重,指法变得极其刁钻,时而快速撸动柱体,时而用指甲刮搔敏感的冠沟和系带,时而用掌心包裹着顶端狠狠揉搓。

“啊…好姐姐…妈妈…别…别那么快…我…我…”程飞被这狂风暴雨般的刺激弄得语无伦次,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紧紧蜷缩,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陈素看着他这副完全被欲望掌控、羞耻又沉沦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反而更加卖力。她俯下身,在他耳边用气声低语:“乖,射出来…给妈妈看看…”

这句极具冲击力的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程飞紧绷的神经。

“呃啊!”他发出一声长长的、近乎呜咽的嘶吼,腰肢猛地向上挺起,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股浓稠的白浊,在陈素灵巧手指的引导下,激烈地喷射而出,溅落在他的小腹和胸口,甚至有几滴溅到了下巴上。

释放后的程飞像被抽掉了骨头,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迷离,浑身是汗,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潮红和巨大的羞耻。

陈素看着自己沾满粘腻的手,嫌弃地撇了撇嘴:“啧,脏死了你!自己弄的,自己收拾干净!赶紧去厕所洗洗!”

程飞还沉浸在刚才那极致羞耻又极致快感的余韵中,脑子一片空白,听到陈素的话,才茫然地“哦”了一声,挣扎着想爬起来。一动,身后那肿痛的屁股又传来尖锐的刺痛,让他“嘶”地吸了口冷气。他忍着痛,慢吞吞地挪下床,光着红肿的屁股,一瘸一拐、姿势别扭地往卧室外的卫生间挪去。

冰凉的水流冲刷着身体,稍微驱散了一些燥热和粘腻。程飞刚洗完,正准备擦干,肚子却突然一阵翻江倒海——晚上那顿因为挨打而食不知味的饭,此刻终于要“秋后算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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