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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梁贪欢

小说: 2025-09-12 21:56 5hhhhh 7210 ℃

对于这个常年在街头行骗之人,她说的话到底几分真假。已沾惹趋炎附势的气味,在蒙盹的心上优劣参半

松雀,到底是谁

这一缕别样的发丝绕上颌面缠到心间,透过勉强遮光的黑布,瑟莉姆准确接下女人温热的吻,似无比珍惜般咂舌捻转,转而是湿咸的泪……

瑟莉姆大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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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穿回忆的白天,瑟莉姆在回廊醒来,她向来不会将自己赤身裸体,以及同样赤裸的松雀,她眼角还有些含蓄的泪,讴吟到眸边淡淡红痕,这为她添置许多娇柔,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如何想象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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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丘毁灭的第15年,文明已不复存在,侥幸获胜的神明再次从窒息中逃脱,她分不清自己的情绪,再一次次失望里周而复始,直到哭不出声音,当手心的力量流失,身躯也随之消散,苦涩的笑短暂唤醒神明意志,她的思绪飘回一切顺利的曾经。

从第三视角看众人忙碌的幸福,在恐惧中守护不承认的幸福,恍惚中她来到那个惊喜的夜,睁开眼已是许久未见的回廊。

“我可没说过客人可以随意冒犯主人的府邸”

是幻觉吗?可她由灾厄强化的力量不会骗人,影子在聚集,随手遣散不足为惧的恐惧,她转身面对熟悉到遗忘的女人,努特里斯科现任家主——瑟莉姆。贵族的礼仪使她的微笑定在脸上,虚假且具有压迫。看清不速之客后却有些许失态。

除了那身扎眼的衣服,琥珀色的瞳孔在不算出奇的脸上格外引人注目,瑟莉姆思考着来人的身份,她对虚假的东西向来鄙夷,也是对白及不屑的原因,以至于这幅熟悉的面孔另她有些气愤,空气中的硝烟隐隐在来人随手压下的影中沉淀,她明显感受到一丝奇怪的……旖旎?

“除了力量,你倒是和我养的某只宠物很像。连这身碍眼的麻袋都是。”

指尖敲打在臂膀,这是瑟莉姆有些不悦的信号

“说吧,你的主人是谁,允许你顶着这张脸出现在我面前”

是梦吗,无数个欺瞒之术的梦,松雀无语着,她逐渐习惯末世中追忆的过去,这次居然复刻出自己逝去的爱人,她清楚的看到那个夜晚偶然大胆的她拥抱贵族,告别耳边轰鸣的心跳决然赴死,瑟莉姆同她脸颊流过的泪埋葬于秋日的风。

但,既然是梦,她为什么不能大胆些。反正早就策划好了自己的第三次死亡。

“咱?不不不……咱是逃难来的,可没有什么主人……至于您那个宠物,说不准咱和她是什么兄弟姐妹,您好人做到底也放放宽留下咱呗。”

真是好久没和人扯皮似说话,应该说,好久没有和人在现实交谈,这15年来无数的梦让她有些精神恍惚,从神明哪里夺取的权限反而成为悬于高塔的桎梏。

对于这张长的和哪只小鸟相似的脸,瑟莉姆更多感到的是羞愧,自己能被一个影子诱惑,这太不合礼数。可逐渐接近的女人显然没打算放过她,不知为何没有推开……

连阳光下晒过的麦麸味都如此清晰,因为糕点的缘故,松雀唇边偶有一丝甜腻,瑟莉姆只简单尝过便红着脸不再继续。如今尾指被面前的女人勾住,由心脏的涟漪一同绽放

“您不说话就算接受了”

“……”

是梦吧,她的气息竟另自己无法反抗,那只小鸟可没有这样的胆子,即使关心也是一副委屈的同自己置气。万一呢……这是一场……将要终结的梦。

默契的不言语,松雀大胆到直接抱住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女人,明显的一下挺腰,触感真实到松雀差点落了个空,好瘦……冷冷的,和她那个人一样,只有颈被白发盖住的地方带有一丝暖香

“我会让仆人准备你的房间,现在从我身上下来,还有……好好洗个澡。”

按下狂乱不止的心跳,瑟莉姆感到一阵牙齿酸涩,呼吸起伏间已经满脑子都是松雀的模样,不管是刚才放肆的女人还是那个不听话的宠物都一样,仗着自由的空气在囚笼的向往撺掇

无理。

尚未知道是努特里斯科哪间房屋,神雀悄悄腾出一丝空间,不着衣物窝在床帏,只是不免发出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直到瑟莉姆的到来

精准走进自己的房间,并弄乱床上摆放好的枕头,这可没有无意的解释,瑟莉姆本想停在门前,但有股莫名的冲动将那位无理的客人的行为合理化,等回过神来已经坐在冰冷的银椅上

闻到女人因发情流出的淫水气味,烧的她有些脸红

“瑟……”

“?”

“要帮忙吗……”

令人有些难以拒绝,瑟莉姆只将头昂的更高了些

欲望不可辜负,她拥有狂宴的力量后了解并贯彻这一道理。只是在享乐方面,假面回廊的宴会女王从未放纵自己的性欲,很多次欣赏完自己的作品才对它的现任主人有肖想——松雀的小腹,她认为这是自己最精细的设计。

她的缪斯屈膝向自己爬来,即使可能不是她,瑟莉姆感觉要呼吸过度了,只是一场梦吧。

神雀自床上走下为自己织出一片眼罩,影子隔绝了部分光亮,她背在身后的手还粘着自己的淫液

匀称纤细的腿和堪称艺术的小腹,瑟莉姆不敢看下去。可惜女人在她身边跪下,求欢般爬上自己的大腿,她确信如果不是翘二郎腿的习惯,女人的手会向着自己的裤子出发

“瑟……”

神雀的声音带着萎靡的颤抖,仿佛隔着眼罩看透瑟莉姆的一切

“跪好”

沙哑细微,年轻的家主第一次发出如此奇怪的语调,无心思考为什么只是叫名字就放任女人倚上腿边的温暖

影子随力量散去,神雀得已看清小家主涨红的脸,却还维持着主人的矜贵。仅需靠近便点燃的勃勃野心闪烁紫色眼眸,神雀不畏青涩的命令爬上银椅,两人只一寸呼吸的距离,权能无限放大感官,这一度使她痛苦至难以置信,却在氤氲逶迤的气氛中绽开

她抬手勾住瑟莉姆右边装饰编发的蝴蝶结绳节,扯下最后一丝理智。散开的头发和她兴奋的主人一同晃荡,神雀清晰的感知到小家主的臂力已经不容小嘘

轻松抱回床围,唇上的力道和轻柔的动作虚幻到冲昏了两人的脑瓜,在雾里交缠纠结的舌尖如触须般撩拨着意识,瑟莉姆吻的突然,不小心咬了一口未来得及张开的下唇,丝丝血腥瞬间弥漫,只会是导火索的助燃剂

吃痛轻哼一声,上边的人立马愣了一下动作转而舔舐闭合的牙关,几乎是不费力的撬开口腔,缠绵悱恻的呼吸交渡裹挟着丝丝咸腥,神雀的舌头刮擦挑逗,似脊骨髓被炙烤后的柔软,抿入口腔融化进喉咙,惹得小家主忍不住吞咽下两人交合的涎液

脱去衣物的神雀本就没什么遮挡,经历情动后的身躯很快染上一丝红润,淫水汩汩从加紧的腿心溢出,直到被身上的人掰开双腿,馥郁魅香荡漾在空气中弥漫着色情

“唔,瑟…轻点”

实际小家主并未用力,揉捏乳房的手闻言刮蹭了一下乳尖,窃窃表达自己的不满。自幼时母亲离世就没人叫她过于亲密的称呼,她仍记得墓碑上鲜艳的蔷薇了无生机凋零,狂宴的世界不存在温存。

许久未闻的亲密疏离感一时冲昏瑟莉姆,有些赌气似的吮吸上神雀的乳晕,一瞬间使身下的人颤抖的裹紧自己,手也无师自通向下伸去,轻便的丝绸面料在小腹上还是略显麻烦,于是小家主抬手便咬掉了自己手套,直直探入腿心的源泉

在淫水润滑下深入十分顺利,可能是身体的主人等待已久,穴壁贪婪的吞吃进入的手指,瑟莉姆被内里的柔软震惊一秒便开始探索扣挖女人阴道,褶皱按次抚平展开,不断向女人传递快感,尽管是生疏的动作,在重复试探中蹭过敏感点,哼唧也逐渐高昂成为喘息

意图出声制止的求饶在喉咙里绕了个圈变成呻吟,神雀扭动着腰肢下意识逃避狂热的快感,蚊蚁噬咬般的酥麻顺着脊椎占据大脑,呼吸渐渐跟不上穴口拨弄出的水声,殊不知这一副逃脱不了的委屈模样使得狂宴更加兴奋

垂落的发丝散开在裸漏的躯体,一时不知是谁在不舍分离,很快就摸索到神雀的爽点,狂热按压过凸点,似海洋中的一尾游鱼找到栖息的方向,又在水汪驻足踱步,毫无章法的想要将挑衅的女人送上高潮

“不要……”

小腹抽动,可惜快感于疼痛交织。小家主做的太过用力,扯出的银丝缠着一丝血液,即使平常注意修剪过指甲还是因力道过大没有控制好深浅

羞愧心疼中赐女人一吻,瑟莉姆起身舔掉手上残留的淫液,将神雀一条腿折起几乎平行身体的角度扛在肩上,由于拉扯神雀不得不面对这副淫荡的场景,一路从膝盖窝吻到腹股沟,离腿心总渐行渐远,像求原谅般低头望着在高潮边缘的女人

很明显瑟莉姆知道自己的脸绝对是不输力量的武器,偏偏因视线问题将左边的头发掖到耳后,细长匀称的手指穿过发丝,连带面颊的红润变得色情。神雀只好偏过头默认家主的动作,在温柔的舔舐浅入中颤抖着高潮

缓过神来,面前的人似乎在轻轻嘲笑颤抖的某人,此刻带着稍许羞愤的眼睛却于撒娇无异,瑟莉姆舔掉嘴角残存的淫水,红润的舌尖略过饱满的唇边,活脱脱一副诱人的勾引。眼见小家主要再来一次的气势,神雀急忙叫停

“等等瑟莉姆大人!您这,好歹让咱再缓缓”

明显这副耍无赖的模样对年轻的家主也不算受用,下一秒神雀的嘴就被堵上,尝到自己味道的触感十分奇怪,神雀并不讨厌,因为味蕾中充满瑟莉姆的欲望

……

这不对吧,这怎么想的不对吧,瑟莉姆大人在……在做爱,还是和自己。是梦!一定是梦!这这这,咱要跑吗,梦里的瑟莉姆大人好像……很重欲……也很让人有感觉。等等,咱怎么会这么想!

一声不算尖锐的惊叹打破温存的两人,瑟莉姆猛地起身召唤链刃,刀剑直指,却见是赤身裸体的松雀虚掩着自己的隐私

“瑟莉姆大人咱,咱不是故意的!咱马上走,马上走,只是……您能不能……算了。咱现在就离开,什么都没看见,您千万别杀咱啊”

她又能走到哪里去呢,吵闹的麻雀捂着自己的身体意图逃窜,可下身雷打不动的定住,闭着眼等待审判

作为罪魁祸首的神雀自然知道原因,窃笑望着反应过来的小家主烧红了脸,刚刚的云雨中,自己将她仅剩无几的衣服也扒的差不多,眼下只剩一条黑色镂空的内裤和她暗恋未明的宠物面对面

……

“咱能走了不……”没得到回应的松雀怯怯睁眼,自己被说不明身份的主人压着做,任谁看到这副香艳的场景都会疑惑,偏偏还被人发现

热气蒸腾到几乎冲晕脑袋,却见瑟莉姆从跪着迎战直直爬了过来,胸前优越的条件随身体摇晃,配上暧昧不明的眼神和实在美丽的脸,令人移不开视线,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干脆又闭上眼睛自欺欺人

温暖的体温接触到的那一刻,松雀仿佛要溺亡在这诡异的气氛里,耳边轻传来一句抱歉,还未细究身上禁锢的力量便轻了几分,可更令她难以推开的是送上门的温软

起伏胸腔下是蓬勃心跳,她说不上对瑟莉姆没感觉,只是不明的主仆朋友关系隐隐打压着深藏若虚的自卑,自己唯一与她平级的关系,大概就是不起眼的欺瞒之术,想到着,松雀似乎又把自己强行在暧昧中置出,她不敢询问面前和她长相相似的人是谁,自己是替身?亦或是一份随时被丢弃的玩具……

“松雀,我允许你成为我的阿克琉斯之踵”

“啥仲?”

“……”

算了算了,这表白说的不合时宜,不管是像她还是她,瑟莉姆已明确真心,既然未征得同意吻不曾令二人的关系再进一步,那么暂时放下情面的表白或许更适合。然而松雀依旧看不透傲娇外表下的担忧。

轻柔的吻落到耳后,松雀不受控的嘤咛一声,随后是耳垂、颌骨、唇角,纤长有力的手轻抚半边脸颊,却迟迟不进行下一步城池攻略,被迫抬头仰望瑟莉姆的松雀避无可避,蓝绿色的眼睛不知看向何处,只能又呆呆紧闭双眼

鼻尖压的很近,几乎沉重到不能呼吸,感受到瑟莉姆的气息扑到唇上,一吸一呼间纠缠着本就稀薄的空气,有些心焦的松雀缓缓睁眼,只见主人正直直盯着,暧昧不明的情色衬得紫色眼眸更加晦暗,想要逃脱又无力挣扎,仿佛在深渊中蛰伏的野兽随时准备厮杀,偏头闪躲正好蹭到下唇

还未说出口的道歉被追上来的吻回绝,与上次奇怪的触碰不同,这次俩人是第一次实打实的接吻,显然在这方面瑟莉姆更胜一筹,很快便吮开松雀毫不设防的口腔,上颚敏感的神经经不起舌头的挑拨,逐渐调动涎水企图缓解,反倒在舌的纠结中撩拨出水声,听起来十分饥渴

交融的水声无限放大到松雀耳边,她清晰感受到身体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发热,眼下瑟莉姆的手卡在腰侧,疲软的身体顺势被温柔攻势压倒,发丝随重力垂下,惹人瘙痒,松雀伸手妄图推开略显急迫的压制,触及锁骨时身上人马上回应耸肩,这不免又得到几分心动,只好绕了个圈从腋下穿过揽她入怀

乳尖不免刮蹭,一点茱萸便在不经意的温暖中充血肿胀,沉浸在瑟莉姆柔情万种的脸顺着视线看去,身体不自觉回应主人的抚弄,因充血挺立的乳尖仿佛邀请狂宴品尝,深红于绯红交织于白皙的皮肤,瑟莉姆很满意这种反应,忽略自己也发烫的脸颊的话

准备掰开腿进行下一步时,身下人又怯怯发声

“瑟莉姆大人……能不能……”

她目光所及是那个除了瞳色于自己完全的相同的女人

阴影覆盖她的视线,这份影子的力量神雀已轻车熟路,瑟莉姆暂时不介意虚假的替身,当然不代表放任松雀的不安,失去视觉使她本能更靠近能接触的声响,家主揽起颤抖的少女,常年偏低的体温逐渐缓解紧张的燥热

“瑟,需要帮助吗。”

这是女人今晚的第二次要求,很明显她已经弄清事情的经过,瑟莉姆不屑于像别人寻求帮助,只淡淡视线下移,速略欣赏女人身上自己的胜利品

曾消失过的拥吻失而复得,神雀追着瑟莉姆吻上,还有滴落的泪划过松雀背脊,引得人不禁瑟缩,几乎是戏弄般探入两人之间,指甲划过白皙的皮肤留下一道红痕,几近鸠形鹄面的身材下隐隐一层肌肉,神雀一路摸到小腹

影子随柱状凝固,在指甲敲击下凝聚成型,一个类似指长的圆柱卡在瑟莉姆腿间,食指勾掉黑色镂空内裤,影子也瞬间包裹下体,弹性意外很好,不经意抵到松雀湿漉的花心,通道猛的收缩,溢出一汩淫液

羞愧占据上风,怀里的宠物头埋的更深了些,瑟莉姆几乎能想象到火烧云色的脸,尝试控制影子在穴口摩擦,逐渐勃起的阴蒂放大了私处丰富的神经,未细致修剪过的指甲在细嫩的背上挖出几道伤

“轻一点好吗~乖”

沉浸在缱绻的神雀心中一颤,这个世界的瑟居然轻易坦白自己的爱……或许是末世下她们还未曾温存,可此番更确认她当时的想法,更贴上松雀,优越的条件抵上后背,前后夹击的温暖缓缓浸透紧张的气氛,松雀得以放松将身体完全交给两人

胸口忽然一股凉意,神雀分开亲密的瑟雀,手也不安分的伸向松雀的腿心,拨弄开两瓣花瓣,隐私完全暴露在瑟莉姆面前,体重交付于身后的女人,松雀不知方向妄图遮挡,殊不知在瑟莉姆眼中更像欲擒故纵,奖励般轻吻神雀的唇转头又换到松雀

瑟莉姆一向学习能力很强,只靠接吻便用松雀的淫水濡湿影柱,被迫张开的花心收缩着等待进入,看起来淫荡极了,当然主人也不负所望,被影子灌满淫穴的松雀不受控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啊哈~瑟…瑟莉姆大人……”

另一中触觉接替瑟莉姆的气味,那个女人吻了她,大量快感冲撞全身,松雀随本能回应着,用力的顶腰甚至令瑟莉姆发出喘息,影子的根部完全依附于自己的私处,她确信这种情况下松雀会先让自己高潮,于是加快速度顶撞着完全在面前绽放的少女

其次,当唇舌分离那一刻,神雀嘴边多了一圈皮革,那是瑟莉姆的颈环,她不允许别人和松雀接吻,即使是她本人。扣上卡扣的那一刻才发现颈饰虽为皮质,却并不算柔软,牙齿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只是大幅阻止舌头的自由,舔弄到项圈上又是一股浓郁的香气,满溢体温暖热的馥郁与冰冷的银饰流淌在口腔

这使她有些被动,瑟莉姆的气味引诱她进一步沉沦,神雀的淫水还挂在那跟工具上,交合间溅出细小水珠,流淌在床上聚成一片阴影,高潮完没有爱人轻柔回应,燥热的身体没出息再一次渴望融合,不急于一时,剥开花心的手指按上勃起的阴蒂,松雀一时被两处快感激起脊骨,以一个僵硬的挺身卡在两人之间,腿分得更开,迎合也变成逃避

偏偏瑟莉姆配合着按住小腹,一时间快感灌满神经,穴内的褶皱不断分泌交合的淫液,因用力收缩的小腹肌肉被控制着紧绷,太多了太多了……松雀被欲望冲昏大脑,脑袋一片空白,徜徉在云间又如海上孤单的小船漂泊,抓不住所有,呼吸急促渴望瑟莉姆的拥抱

“瑟莉姆大人……不要……,不……”

拒绝说不完的噤声逐渐由喘息代替,瑟莉姆空出一只手于她十指相扣,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要出来,酥麻感吞噬理智,松雀企图控制又在顶撞里消散,化成另一种液体充盈

泪,分不清幸福与爱欲的感受,亦或两者都有,清明的体液自泪沟留下,欲望翻滚着裹挟道不明的暗恋,她口中呓语着爱意,得到心上人的我也爱你后完全失却

高潮太过激烈,松雀的淫水几乎是喷出穴口,溅到瑟莉姆的盆骨滴落,连大腿上也满是痕迹

做的太用力了些。

影子拔出下体时,松雀跟着颤抖了几下,仍是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心脏跳的很快,咚咚响着几乎要跳出胸膛,瑟莉姆咽下涎水,少女高潮的模样给她带来了极致的成就感,她喜欢这场荒唐的宴会。

自诩对影技术熟练的神明企图控制小家主视线,下一秒却被自己的力量反锢,被影子束缚的神雀一时竟无法挣脱,还是她根本不想挣脱。瑟莉姆太聪明了,聪明到一次就学会自己的招式,饶是这样还佯装自己清醒

“瑟……”

对于这位年轻的小家主,她清楚语言反而不会是自己的得力武器 ,于是浪荡的朝她的方向敞开阴部,唇角扬起势在必得的笑,如果不是被颈环卡住或许更有气势,但足够惹怒心智不坚的孩子

或许是嫌麻烦,瑟莉姆单手将神雀捞了起来叠到协同身上,既然影子可以成为束缚那就不止外用,自腿根摸到阴部,长久的等待中淫水已能轻松扯出一道银丝,指尖在穴口不断绕圈,试探着神雀的极限

如果此刻进入,阴道的收缩足以带来一段小高潮,瑟莉姆明显学坏了,部分影子变成实体被塞入神雀体内,一颗颗明显粗于阳具的卵推进甬道,夹在不高不下的快感中令人窒息,一时竟让神雀无法控制力量

无暇顾及瑟莉姆将腿分开,神雀只能不受控制的扭着腰企图能更多摩擦到内里,却不经意蹭到松雀勃起的阴蒂,一阵轻快的酥麻拯救了难耐身体,神雀如找到救命稻草般贴上协同的阴部

咕啾,淫水在阴部分开之时发出恋恋不舍的声音,尝到甜头的神雀主动分开自己的腿和协同雀交合在一起,滑腻的淫液在交换呼吸,沉浮中不断击打出泡沫,两处兴奋的阴蒂在磨合中鼓动,犹如心脏运出的血液泵出快感,神雀终于找到一个欲望的发泄点,重重喘息着沉溺于交合

面对在自己面前公然磨豆腐的女人,瑟莉姆心情愉悦,即使这是一种挑衅。如果有尾巴,神雀现在像一只拼命示好的小狗因为主人的冷落自己寻找着乐趣,享乐之术从不屑于分享快乐,可惜……

刚高潮过的协同明显受不了在一次被快感堆积,甚至蜷缩着手指抓住神雀的头发企图用力逃离,在宠物即将喘不过气时,瑟莉姆解开神雀阴道内塞进去的卵,扶着小腹很顺利的进入,用链刃将两人绑在一起,轻轻分开马上呼吸不过来的协同雀,同时吻上摇尾巴的小狗

因为忍耐唇边有些干燥,乖乖回应着主人的节奏抬头,唇舌交缠,瑟莉姆在身后开始挺腰,啪唧作响的水声里,乳头也被夹住,充血过的乳尖敏感到一触即溃,神雀瞬间被爽到肌肉紧绷,妄图起身缓解忽如其来的大量快感

链刃变成丝线交织在两具裸漏的身体,瑟莉姆被不老实的神雀磨得有点难以自禁,只好加重力道更好伺候求欢的小狗,却忘了自己刚从一场欢宴离开,神雀扭动的腰肢带动影柱摩挲着隐私,隐隐使她有些舒爽,不敢用力顶撞,欲望占据大脑的女人却管不了这些,一味扭动屁股蹭着小腹

瑟莉姆率先高潮,到底还是没有经验,根部的摩擦就足以让她缴械投降,明明松雀还是任她摆弄,只是带了一个反馈的道具,却在这次对弈中败下阵来,只会横冲直撞显然不足以使她周旋于两具酮体之间

用力从穴口离开,暂时遣散私处的影,小家主似恼羞成怒般把神雀按到墙上,琥珀色的瞳孔亦委屈的望向主人,她始终拒绝不了这张脸,为了不让自己再次陷于劣势,瑟莉姆控制影将神雀双手定在墙上,腿也被链刃抬起,毫无遮掩暴露在她面前

阴部一片泥泞,分不清是谁的淫液。瑟莉姆紧蹙的眉头为她添置一份妩媚,神雀不由衷想到一句话——美人嗔怒。高潮结束后的清醒,小家主再次唤回影柱,空出的双手各自玩弄起乳尖,直直进去急切的通道

顶撞的力道甚至将神雀爽到不自觉翻白眼,报复,这是赤裸裸的报复,上下沉浮间快感避无可避,神雀嘤咛的开始求饶,小家主并没有跟她这个机会,颈环被口水浸湿,价格不菲的装饰在呻吟里破碎,瑟莉姆抬起神雀被桎梏的下身,配合自己的力道不断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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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宴不知何时停歇,假面回廊回荡着女人的娇喘,可故事总有结局,幻梦之后是巨大戒断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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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后往往是一段温存,似乎有一股力量使瑟莉姆不在念想昨晚的事,她只在乎身边仍熟睡的心上人,轻吻额头的动作并未将她唤醒 这令享乐更期待她醒来的早安

至于另一时空的欺瞒,她大可以留在自己织造的幻境,欺瞒全世界的消失,可已知真相的英雄在逐渐破碎的理智中沉沦多么可笑,就让她自欺欺人的赴死第二次

记得爱人消失于初秋,如今去追求未至的夏末

收拾好眼角的泪,却挡不住决堤的情绪,多年的委屈孤独一并袭来,一股股从眼中滚出,窒息感逐渐上头,压的嗓子上不来气,呜呜哽咽也化为抽泣。她不应如此,在离别时抛却最后的倔强

离别在她的生命里存在太多,终究还是不熟悉一次次消失,好在今后她无需担忧离别。轻捻耳鬓细碎的发丝,一滴清泪落在地上无半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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