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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人族少女被母狼舔到发情后惨遭头狼暴操惩罚监禁,人族少女的俘虏日记

小说:人族少女的俘虏日记 2025-09-12 13:07 5hhhhh 4770 ℃

  舌头。

  湿的,热的,带着细密倒刺的舌头。

  时净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扔进狼群里的黄油,正在被无数条粗糙的舌头从四面八方舔舐融化。

  屈辱和恐惧像两只冰冷的手,死死地掐着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但她的身体,她这具该死的、背叛了她的身体,却在发出截然相反的信号。

  那粗糙的倒刺刮过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难以言喻的战栗。那感觉很陌生,很诡异,甚至带着一丝丝微弱的痛楚,但就是这丝痛楚,像一把钥匙,拧开了她身体深处某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开关。

  一股热流从她的小腹升起,不受控制地涌向四肢百骸。她的皮肤泛起了一层羞耻的粉红色,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她死死地咬着嘴唇,试图用疼痛来压制住这股让她想要尖叫的怪异快感,但无济于事。

  “你看,她也喜欢。”

  红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她的舌头最大胆,已经顺着时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在那片被苍牙蹂躏过无数次的、刚刚愈合的稚嫩花园门口打着转。

  “不……不要……”时净的哭声带着颤音,听起来却更像是某种勾人的邀请。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最深处的地方,那个只为头狼的粗暴入侵而被迫打开的地方,此刻正可耻地、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润、泥泞。

  这认知让她想死。

  她被一群母狼舔着,而她的身体,居然可耻地……发情了。

  就在这时,一股山崩地裂般的威压,毫无征兆地从天而降。

  空气瞬间凝固了。

  那股熟悉的、混合着血腥和霸道的雄性气息,像一堵无形的墙,狠狠地撞了过来。

  围着时净的母狼们,身体瞬间僵硬,动作齐刷刷地停了下来。她们脸上的那种“品尝甜点”的陶醉表情,瞬间变成了见了鬼的惊恐。一根根尾巴“唰”地夹紧,耳朵也耷拉了下来,活像一群做错了事被主人当场抓包的哈士奇。

  时净顺着那股威压的来源看去。

  溪水的另一边,苍牙高大的身影静静地站着,像一尊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魔神。他刚从外面巡逻回来,黑色的皮甲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和不知名生物的绿色血液。他没有说话,但那双暗金色的兽瞳里,翻涌着冰冷的、令人胆寒的风暴。

  他回来了。

  时净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被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衣不蔽体,被一群母狼围着舔,而且……而且身体还起了这么羞耻的反应……

  她会死的。

  这次真的会死的。

  “哥……”红的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她第一个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想从时净身上爬起来。

  “滚。”

  苍牙冷冷道。

  几个母狼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头也不敢抬,夹着尾巴,用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丛林里,仿佛身后有食人魔在追赶。

  现场只剩下苍牙,和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在溪边石头上的时净。

  她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勉强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被舔得湿漉漉、泛着粉红的皮肤。眼泪和溪水混在一起,顺着她苍白的小脸往下淌,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苍牙走了过来。

  他每走一步,时净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苍牙的脸上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种滔天怒火。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惹了点灰尘的所有物。

  “看来是我平时太纵容她了。”他开口了,语气隐隐有些无奈,“我的东西,也敢随便乱舔。”

  他弯下腰,像拎一只小鸡一样,一把抓住时净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朝自己的帐篷走去。

  又是这个熟悉的、颠簸的姿势。

  时净趴在他的肩头,闻着他身上那股霸道的雄性气息,心里却是一片冰凉的茫然。

  她没死。

  但她总觉得,有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在等着她。

  “砰!”

  她又一次被扔进了那个熟悉的、属于头狼的巢穴。厚厚的熊皮地毯缓冲了力道,但她还是被摔得头晕眼花。

  帐篷的帘子被放下,光线再次暗了下来。

  苍牙转过身,一步步向她走来。

  这一次,时净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他那双金色的兽瞳,在昏暗中,像两簇燃烧的鬼火,死死地锁定着她。

  “过来,把你弄干净。”他命令道。

  帐篷的角落里有一个巨大的木桶,里面盛着清水。这是他平时用来擦洗身体的地方。

  时净不敢违抗,她哆哆嗦嗦地爬起来,走到木桶边。冰冷的清水让她打了个寒颤,也让她混乱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

  她拿起一块兽皮,沾了水,开始擦拭自己身上的痕迹。那些湿漉漉的、属于母狼们的口水印记。

  苍牙就站在她身后,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像带着实质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时净擦得很用力,仿佛想把那层皮肤都搓下来。她想洗掉的,不只是那些痕迹,还有那份屈辱,以及……那份身体背叛她时留下的、该死的余韵。

  然而,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

  当她擦到自己大腿内侧的时候,动作猛地一僵。

  那里……一片泥泞。

  不是血,也不是水,而是她自己身体里分泌出来的、代表着情动和欲望的液体。

  完了。

  时净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而苍牙,也看到了。

  他的嗅觉何其敏锐。空气中那股甜腻的、属于雌性发情时才会有的独特气味,虽然被时净本身的体香所掩盖,但又怎么可能逃得过他的鼻子?

  他之前没在意,只当是那群母狼留下的味道。

  可现在……

  苍牙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时净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狼藉的湿润上。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被抽干了。

  死一般的寂静。

  苍牙脸上的平静,终于像面具一样,寸寸碎裂。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比暴怒更可怕的、阴沉到极点的狰狞。

  他终于明白了。

  他妈的,他终于明白了!

  这小东西,刚才不是因为恐惧和屈辱在发抖。

  她被那群母狼舔湿了!她高潮了!

  这个认知,像一记烧红的铁拳,狠狠地砸在了苍牙的脑门上。

  她不是独属于他的。

  她的身体,她那该死的、能散发出致命香气的身体,可以因为任何人(狼)而发情!

  那群母狼,他那连鸡巴都没有的、全靠他才得到地位的废物妹妹,居然能让她产生和他操她时一样的反应!

  凭什么?!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嫉妒和暴怒的火焰,轰然一声,从苍牙的心底烧了起来,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一直以为,她是他的。她身上的香气,她身体的反应,都是因为他,因为他这个征服了她的雄性。这是一种源于雄性最深处的、独占的骄傲。

  可现在,这份骄傲被摔得粉碎。

  她就像一朵开在路边的、会散发春药的花。任何路过的野兽,只要凑上去闻一闻,舔一舔,都能让她绽放,让她流出蜜汁。

  她不属于他。

  她属于所有能让她产生快感的生物。

  “你……”苍牙的嗓音嘶哑得像是从地狱里传来,他一把掐住时净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那双已经燃烧成暗红色的眼睛,“你很爽,是不是?”

  下巴传来的剧痛让时净痛呼出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被她们舔……是不是比被我操还爽?”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烈的、足以将人溺毙的占有欲和怒火。

  “不……不是的……”时净惊恐地摇头,语无伦次地辩解,“我没有……我害怕……”

  “害怕?”苍牙冷笑一声,另一只手粗暴地探入她的腿间,在那片湿润的泥泞中狠狠一搅,“害怕会让你流这么多水?你这个……天生就该被干的婊子!”

  他骂出了他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

  然后,他把她狠狠地推倒在地。

  这一次,不是在柔软的熊皮上,而是坚硬冰冷的地面。

  他甚至没有脱掉自己的裤子,只是扯开了皮甲的束缚,释放出那个早已因为暴怒和嫉妒而胀大到恐怖尺寸的、狰狞的凶器。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舔,那我就让你尝尝,被我干到哭都哭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他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过来,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从后面,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

  时净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只有最野蛮、最愤怒的入侵。那干涩的甬道被强行撑开,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黑,差点再次昏过去。

  这不是交合。

  这是一场惩罚。

  一场烙印。

  苍牙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挞伐。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毁灭性的怒火,又深又重,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撞散,把她的灵魂都钉死在这里。

  他不再追求自己的快感,他只想让她痛,让她记住这种痛。

  他要用自己的东西,把她身体里所有属于别人的痕迹、别人的气息,全都碾碎、覆盖、清除干净。

  “说!是谁让你爽?!”他一边凶狠地挺动,一边在她耳边咆哮。

  “呜……是你……是苍牙……”时净被撞得神志不清,只能哭着,本能地回答着能让她少受点罪的答案。

  “只有我!记住了吗?!”

  “记住了……呜呜……只有你……”

  “你这个小骚货,除了我,谁也不能碰!谁也不能让你湿!”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时净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这狂暴的巨浪拍得粉身碎骨。她的哭喊早已变成了破碎的呻吟,身体在极致的痛苦和被强行顶出来的、羞耻的快感中反复煎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充满暴怒和惩罚的酷刑,终于在一声长长的、压抑的兽吼中达到了顶峰。

  苍牙将自己所有的愤怒、嫉妒和占有欲,化作滚烫的岩浆,尽数喷射在了她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身体深处,一遍又一遍,仿佛要用自己的东西,将她彻底填满,不留一丝缝隙。

  他退了出来,帐篷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时净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啜泣。

  苍牙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个蜷缩成一团、浑身狼藉、不住颤抖的小东西。

  他的怒火发泄出去了,但心底那股暴躁的占有欲,却不减反增。

  他意识到,仅仅是惩罚,是不够的。

  只要她走出这个帐篷,就会有别的雄性被她的气味引诱,就会有别的雌性觊觎她的“美味”。

  她的身体,就是一个移动的、不受控制的麻烦源头。

  他不能让她再出去了。

  一步也不能。

  苍牙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冷光。他走到帐篷的角落,从一个杂物箱里,翻出了一条用来捆绑大型猎物的、由黑铁打造的锁链。

  锁链的一头,是一个粗重的镣铐。

  他拿着锁链,走回到时净身边。

  时净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开始手脚并用地往后退。

  “不……不要……”

  苍牙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他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脚踝,那只刚刚承受过非人对待的脚踝,此刻还带着青紫的指痕。

  “咔哒”一声。

  冰冷的、沉重的铁镣,锁住了她的脚腕。

  锁链的另一头,被他牢牢地固定在了帐篷最粗的一根主支架上。

  “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也不准去。”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不带一丝感情。

  “你就待在这里,当我的东西。吃饭,睡觉,被我干。这就是你以后全部的生活。”

  他看着她,像是在欣赏一件终于被自己彻底锁进保险柜的、独一无二的珍宝。

  “你不是喜欢被舔吗?”他俯下身,用粗糙的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以后,只有我能舔你。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说完,他站起身,不再看她一眼,转身走出了帐篷。

  帐篷的帘子落下,将外面所有的光和声音都隔绝。

  黑暗中,只剩下时净一个人,和脚腕上那冰冷沉重的锁链,以及那条长度被计算得刚刚好,只够她活动在床和木桶之间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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