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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人族少女被头狼破处,公狼言语羞辱母狼舔舐身体,人族少女的俘虏日记

小说:人族少女的俘虏日记 2025-09-12 13:07 5hhhhh 8590 ℃

 

  被苍牙扛在肩上是什么感觉?

  时净觉得,大概和被一头狂奔的野牛颠着跑差不多。

  她的胃里翻江倒海,骨头感觉快要被那坚硬的肩膀给硌散架了。最要命的是,她的脸正对着苍牙的后背,那股混合着血腥、汗水和浓烈雄性荷尔蒙的气味,像一堵墙一样糊在她脸上,熏得她头晕眼花,差点把午饭给吐出来。

  好在没吃午饭。

  她被带进了一个……狼窝。

  字面意义上的狼窝。

  这里不是人类部落那种用木头和茅草搭建的简陋村庄,而是一个建立在巨大山谷里的、充满了原始和野性气息的营地。巨大的兽骨被当成路标插在地上,帐篷是用不知名巨兽的毛皮缝制的,粗犷而结实。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焦香、皮革的鞣制味,以及一股挥之不去的、属于野兽的腥膻。

  无数双眼睛,绿的、黄的、金的,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

  那些是狼族的族人。他们有的赤裸着壮硕的上身,露出遒劲的肌肉和狰狞的伤疤;有的则和苍牙一样,穿着简易的皮甲。他们看到首领肩膀上扛着一个衣不蔽体的人类女性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各种各样毫不掩饰的表情。

  有的是好奇,有的是贪婪,更多的是一种看待“储备粮”的眼神。

  时净把自己缩得更紧了,恨不得能变成一颗真正的石头。

  苍牙对族人的目光视若无睹。他径直穿过营地,走向最深处、也是最大的一个兽皮帐篷。那是属于头狼的巢穴。

  “砰!”

  时净被毫不温柔地扔了进去,像一袋刚打来的猎物。她摔在厚厚的、柔软的熊皮地毯上,倒没怎么摔疼,但那一下的冲击还是让她眼前发黑,咳了半天。

  帐篷的帘子被放下,隔绝了外面的视线,也隔绝了最后一丝逃跑的希望。

  帐篷里很暗,只有一盏用兽油点燃的石灯在角落里发出昏黄的光。光线勾勒出苍牙高大如山的身影,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一头择人而噬的怪物,将时净小小的身体完全笼罩。

  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来,军靴踩在熊皮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时净的心脏上。

  时净手脚并用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帐篷支架,退无可退。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恐惧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苍牙在她面前蹲下身,那双暗金色的兽瞳在昏暗中亮得惊人。

  他又开始闻了。

  像一只找到了猫薄荷的猫,或者说,像一头找到了致命毒品的瘾君子。他凑近她,鼻子在她的脖颈、肩膀、手臂上用力地嗅着。那股让他从战场上就失控的甜香,此刻在密闭的空间里变得更加浓郁,像一张无形的网,把他所有的理智都勒得粉碎。

  “操……”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咒骂,声音沙哑得厉害,“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时净抖得像筛糠,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自己是人?人是食物。说自己不知道?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撕了自己?

  她的沉默显然不是苍牙想要的答案。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需要答案。

  他的身体已经替他做出了最诚实的选择。

  “刺啦——”

  又是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时净身上那件本就摇摇欲坠的破麻布衣,终于彻底宣告报废。它被苍牙一把扯掉,扔到了一边,露出了女孩瘦弱到几乎能看到肋骨的、营养不良的身体。

  冰冷的空气让时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更让她感到冰冷的,是苍牙那双仿佛要燃烧起来的眼睛。

  他眼中的欲望,是那么的赤裸,那么的原始,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纯粹得像一头饿了三天的野兽看到了最鲜美的肉。

  时净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她感觉自己被一双滚烫的大手抓住了脚踝,整个人被粗暴地拖到了地毯中央。

  她甚至来不及尖叫,一个沉重的、带着灼热温度的身体就压了上来。

  “疼……”

  这是时净唯一的念头。

  那不是一场交合,那是一场最野蛮的入侵。

  苍牙显然没什么经验,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经验这种东西。他只是被本能驱使着,要做一件他自己都无法理解、但身体却疯狂渴望的事情。

  他像一头找不到入口的蛮牛,在她身上胡冲乱撞。坚硬的、滚烫的、尺寸惊人的东西,在她稚嫩的腿间磨蹭着,每一次都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时净疼得眼泪直流,小声地呜咽着,像一只被踩住了尾巴的幼猫。

  这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声音,非但没有让苍牙停下,反而像一剂最猛的春药,让他眼中的血色更浓。

  他终于找到了那个紧闭的、从未被任何人探访过的入口。

  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半分怜惜。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狠狠地、一鼓作气地,将自己完全送了进去。

  那一瞬间,时净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

  剧痛从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传来,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她的眼前一片血红,脑子里“嗡”的一声,所有的声音和思想都消失了,只剩下那撕裂般的、永无止境的疼痛。

  她甚至感觉到了温热的液体从身下流出,那是她的血。

  苍牙也感觉到了。

  那紧致到让他几乎发疯的包裹感,和那股带着血腥味的甜香,让他舒服得倒抽一口凉气,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他终于……尝到了。

  尝到了这股让他魂牵梦萦的香气的源头。

  他开始动了。

  大开大合,凶猛得像是在战场上冲杀。每一次撞击都深得让时净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捣碎了。她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除了承受,什么也做不了。她的哭声早已嘶哑,只能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单方面的、残酷的掠夺终于在一声沉闷的兽吼中结束了。

  苍牙把滚烫的、带着腥气的液体,尽数灌溉在了她小小的、饱受摧残的身体深处。

  他趴在她身上,粗重地喘息着,汗水顺着他结实的脊背滑落,滴在时净冰冷的皮肤上。

  时净已经失去了意识,又或者说,她的身体为了自我保护,强行关机了。她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那里,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腿间一片狼藉,鲜红的血和白浊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触目惊心。

  苍牙喘匀了气,从她身上退开。

  他看着地毯上那个小小的、昏死过去的身影,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有满足,有餍足,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烦躁。

  他妈的,他到底干了什么?

  他居然对一个人类女孩……一个“食物”,做了这种事。

  这要是传出去,他“黑牙”首领苍牙,恐怕会成为整个兽族的笑柄。

  但……该死的,他一点也不后悔。

  甚至还想再来一次。

  他烦躁地抓了抓自己黑色的短发,最后,还是弯下腰,把那个浑身狼藉的小东西抱了起来。

  他用一张干净的兽皮,粗鲁但还算仔细地擦掉了她腿间的血污。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片红肿的伤口时,怀里的小东西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苍牙的动作顿住了。

  片刻后,他把她抱到了自己睡觉的狼皮大床上,用一张最柔软的白狼皮把她裹了起来,只露出一颗小小的、沾着泪痕的脑袋。

  然后,他躺在了她的身边,像一头守护宝藏的巨龙,伸出长臂,把这个娇小的、散发着甜香的“战利品”紧紧地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宣布,这个人类女孩,是他的奴隶。

  但整个黑牙部落的狼都知道,没有哪个奴隶,能睡在头狼的床上,被头狼亲自抱着睡觉。

  从那天起,时净的生活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循环。

  白天,她像个真正的奴隶,被要求清洗苍牙的皮甲,整理他那乱七八糟的帐篷。好在并没有人敢真正地欺负她。

  那些高大凶猛的狼族战士,看到她时,眼神都变得很奇怪。

  尤其是公狼。

  时净身上的那股香气,在被苍牙“开垦”过之后,似乎变得更加浓郁,更加具有诱惑力。那是一种混合了少女的清甜和成熟女性体香的、致命的毒药。

  部落里的公狼们,只要一靠近她十米之内,就会不受控制地浑身发烫,下腹部那个不听话的玩意儿会立刻精神抖擞地抬起头来,胀得他们脑门青筋直跳。

  这他妈简直是活受罪。

  看得见,闻得着,就是吃不着。

  谁敢动头狼的“私有财产”?除非是活腻了,想被撕成碎片当花肥。

  于是,时净每天都能看到一幕奇景:一群群肌肉虬结的猛男,在她经过时,一边用能喷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一边夹紧双腿,表情痛苦又渴望,活像一群便秘了十天的哈士奇。

  “操,那小东西又过来了……老子的裤子要炸了……”

  “别看了!再看头儿会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我就是闻闻味儿……妈的,真香啊……光闻闻味儿老子都能射出来……”

  时净对这些虎狼之词充耳不闻,她只是麻木地做着自己的事。

  而到了晚上,就是她真正的噩梦。

  苍牙会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每天晚上都把她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操干。他似乎对这件事上了瘾,一天不干就浑身难受。他的动作依旧粗暴,不带任何温情,纯粹是发泄最原始的欲望。

  他喜欢看她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喜欢听她破碎的呻吟,更喜欢在她体内深处释放自己,用自己的气味把她从里到外都标记一遍。

  完事后,他又会把她清洗干净,然后像抱一个大型抱枕一样,紧紧地搂着她睡觉。他的胸膛坚硬而滚烫,心跳声沉稳有力,但对时净来说,这怀抱不是港湾,而是最坚固的牢笼。

  

  如果说公狼们对她是“性趣盎然”,那母狼们对她,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兴趣盎然”。

  母狼们不会被她的气味引诱发情,但在她们的嗅觉里,时净闻起来就像……一块行走的、顶级的、散发着奶香的奶油蛋糕。

  “你闻起来真好吃。”

  这是时净听得最多的一句话。

  一天下午,苍牙带着一队战士出去巡逻了。时净正在帐篷外的溪边清洗苍牙带血的皮甲,几个身材高挑、同样穿着皮甲的母狼围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叫“红”的母狼,她有一头火红色的长发,是苍牙的副官之一,听说也是他的妹妹。

  “小东西,”红蹲在时净面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头儿不在,不害怕吗?”

  时净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搓洗着手里的皮甲。

  红也不在意,她凑近了,用力地嗅了嗅,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真香啊……怪不得我哥最近跟疯了一样……”

  另一个母狼舔了舔嘴唇,附和道:“是啊,这味道,甜得腻人。我做梦都梦见在啃一块涂满蜂蜜的肉,醒来发现枕头都被我口水浸湿了。”

  时净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红看着她害怕的样子,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别怕,我们不吃你。”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不过……不吃,不代表不能‘尝尝’味道,对吧?”

  话音未落,红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时净的手腕。时净惊呼一声,手里的皮甲掉进了水里。

  “……你们,要干什么?”她终于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解解馋而已。”

  红笑着,把时净的手拉到自己嘴边,然后,伸出了猩红的舌头。

  狼的舌头,带着粗糙的倒刺。

  红的舌头,不像苍牙那样充满侵略性,但那粗糙的质感舔在皮肤上,依然带来一阵战栗。她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仔细地、缓慢地,从时净的手腕一路舔到手肘。

  “嗯……真甜……”红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旁边的几个母狼也围了上来,有样学样。一个舔着她的脸颊,一个舔着她的脖子,还有一个,甚至掀开了她的衣服,去舔她平坦的小腹。她被一群母狼包围着,像一块被分食的蛋糕,她们的舌头在她身上各处游走,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时净彻底僵住了。

  屈辱、恐惧、颤抖……

  她是一道摆在餐桌上的甜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某个饿极了的野兽,连皮带骨地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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