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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偶,延遲斷臍(臍帯結紮の遅延),1

小说:延遲斷臍(臍帯結紮の遅延) 2025-09-12 13:07 5hhhhh 5590 ℃

蟬聲唧唧,在炎熱的夏日裡,轟家的宅邸在早晨就被此起彼落的蟬鳴包圍住。

吵雜的聲音讓燈矢在近日幾天總是醒得比平常還早。

他總是會趁這個時間,觀察轟炎司的睡顏。

雖然公安早已將他的房間布置好,但他每晚依舊睡在轟炎司身側,與父親一同入眠。

轟炎司並沒有問他為什麼這麼堅持要睡在一起。親手破壞自己的家庭、與孩子長期處在疏遠關係、造就這一切悲劇的他,光是孩子願意與他親近就高興得不得了了,根本沒有細想過自己的大兒子為何已經是這個歲數了,卻還堅持想睡在父親身邊。

雖說以這個年紀來說,轟炎司依舊算保養得很好,但父親的容貌跟過往相比,的確蒼老了不少。原本俊俏的臉龐在各式傷痕的的影響下,多了不少細紋。

疤痕會使人的樣貌變得更性感。這種說詞以前燈矢曾經嗤之以鼻,但現下看著父親的面孔,燈矢不得不承認,這種說法的確有幾分道理。

尤其這些傷疤的來由大自出自於自己。

無論是九州的腦無在奮進人左臉留下的那道疤,還是在群訝山莊遺址時他所受的那些傷,每一道疤痕,都是轟炎司因為他所受的傷。

或許鷹見啟悟可以讓轟炎司沾上他身上的菸草味,但無法標記他人的燈矢,卻在這樣強大的α身上,留下所有人都可以看見,而且轟炎司永遠無法抹滅、只屬於轟燈矢的標記。

每當想到這件事,燈矢就會不由地感到一絲興奮,下體也跟著變得濕熱脹痛。

好想要在轟炎司的身上留下更多只屬於自己的痕跡,燈矢想著。

早在那個第一次拿著他的上衣,靠著上頭殘餘的味道在廁所達成第一次的性高潮時,燈矢就這麼渴望著了。

他對轟炎司的渴望在青春期的躁動下,隨著火力的溫度從低溫赤炎轉為高溫蒼炎的同時,也變得越來越強烈。

這股燥熱在他昏迷三年後,以荼毘的身分過活時也從未減退。

沒有人知道的是,他在九州看見轟炎司受了那樣的傷後,一回到基地,就立刻在他的奮進人玩偶上射了好幾發。

那是他以前在路上撿到的玩偶。在他離家前,也曾經有過一個一模一樣的玩偶。

那個玩偶是他在剛開始接受爸爸的訓練時拿到的經典款,是轟炎司送他的初版奮進人娃娃。他總是天天抱著睡覺,甚至裡頭的棉花都被他抱爛了,他還是繼續抱著。轟冷曾經要幫他換一個新的奮進人玩偶,但他不肯讓媽媽把娃娃丟掉。無可奈何之下,轟冷只好花時間幫他把裡頭的棉花換成新的,好讓燈矢可以繼續抱著那個被抱舊的玩偶。

後來,燈矢的年紀漸漸變大了,愛面子的他開始慢慢地不抱玩偶睡覺。

但那個娃娃,一直被他放在櫃子上,不曾捨棄。

而那時在荼毘面前的,則是不知道第幾版的奮進人娃娃。

靜靜地躺在暗巷的地上的娃娃,不知是被人丟棄還是遺失,飽滿圓潤的填充手腳沾滿著塵土與汙水。他不知道當時的自己在想什麼,只知道回過神來時,他已經把那個髒兮兮的髒娃娃撿回住處,仔細地清理一番。

他記得他在抱著那個娃娃哭了好多次,哭到眼窩附近的皮膚都被他無法控制的火焰給燒爛了。而在每次的痛哭後,那個娃娃總是會被他粗暴地摔到地上。他好幾次在崩潰大哭後想要燒掉那個娃娃,最後卻都還是將娃娃從地上撿起來,拍拍上面的灰塵,放回床上。

這個娃娃最後還是又變髒了,而且變得再也清不乾淨。線頭因長期的暴力對待而鬆脫,露出裡頭的棉花,甚至因為長期被他的精液浸染,導致上頭全是洗不掉的汙濁精斑,散發著一股精臭味。

他很喜歡娃娃上的那股味道,畢竟那是他唯一能讓娃娃沾染上自己氣味的方式了。

所以他天天跟這個和他一樣破爛的奮進人娃娃同床入眠。

現在偶爾想起那個娃娃時,燈矢多少會有點覺得可惜。

英雄對超常解放戰線的突擊讓他措手不及,那個娃娃就這樣被留在他房間的一角。就算沒被埋在瓦礫堆中,隨著日本社會的復甦與重建,應該就算被人發現,也只會被當作是普通的垃圾丟掉。

可以的話,他還是希望能在那個娃娃的臉上,射上最後一發精液。

不過他沒有為這件事感到太難過,因為現在,那位曾經的奮進人,轟炎司本尊,正閉著雙眼睡在他身旁。

儘管是耐熱體質,但夏日時轟炎司依舊會穿上涼爽的黑色背心,貼身的布料讓他的身材一覽無遺。

燈矢很喜歡轟炎司這樣穿。厚實的手臂與肌肉線條暴露在空氣中,而巨大的乳頭在汗濕的棉質的布料下總是若隱若現地挺立,更別提那毫無遮掩與防備的後頸。

燈矢有好幾次想要直接趁兩人洗澡時直接啃咬上轟炎司的後頸,並狠狠地在浴室將陰莖挺進他那毫無防備的父親的體內。

交合時撞擊的水聲與父親低沉的呻吟在貼滿磁磚的浴室裡一定能發出非常美妙的回音,燈矢總是這樣想著。

最後他要在一連串的操幹後射在轟炎司充滿傷疤的臉上,讓他變得跟那個破爛的娃娃一樣,染上他精液的氣味。

可惜的是,現階段的燈矢,只能看著轟炎司的臉幻想這一切。

轟炎司的睫毛微微抖動,燈矢知道父親快要醒了。

不過沒關係,他舔舔因為荒淫的妄想而有些乾燥的嘴唇。

轟燈矢一直都是個很有耐心的人。

等到時機來臨,他會像隻緊咬不放的蟒蛇一樣,緊緊地絞住,並張嘴將獵物一口吞下。

今天,奮進人事務所的幾位幹部會來拜訪轟炎司。

雖然英雄奮進人已經隱退,而且他在過去賺的錢多到這輩子都花不完,但作為事務所老闆的轟炎司實在無法就這樣放著員工的生計不顧。尤其在重建期,無論是事務所的員工還是社會,都需要他給予支持。

就這樣,奮進人事務所在戰後交由幾位信任的助手經營,並定期向他報告狀況。偶爾需要支援與戰術討論時,轟炎司才會在幕後提供指導與建議。

而燈矢作為原地下社會的一員,在有需要時也能給予英雄協助。

在接回燈矢後,考慮幾位夥伴與燈矢的心情,轟炎司將定期的會面轉以視訊模式進行。但這幾個月的相處中,燈矢的精神一直維持在穩定的狀態,雖然在與霍克斯相處時會表現出不快的情緒,但依舊算是平穩,甚至他在看到電視上出現焦凍身為英雄又做了什麼好事的新聞時,他都只是看著電視螢幕淡淡地說這樣很好。

這讓轟炎司決定讓定期會面恢復成實體型式。

不過燈矢並不想與他們見面。

上次與他們見面時,還是在神野廣場,他想殺了他們與焦凍的時候。

燈矢說見了他們也不知道要說什麼,與其讓他一人造成全場尷尬,不如就待在房間裡,省得麻煩。

轟炎司說他想想也是,便答應了。

晚間,燈矢將飯菜端回自己的房間,享受只有一人的晚餐。

直到他吃完飯,年長者之間的敘舊還沒有結束。

在他端著髒碗盤經過關著拉門的餐廳時,聽到了來自裡頭爽朗的女人笑聲。

「騙人的吧?你說那傢伙小時候的樣子很可愛?而且很乖巧貼心?這是你的笨蛋老爸濾鏡在作祟吧?只要是你的孩子,你都覺得他們很可愛。」

「就是說啊,之前我跟歐尼馬才說你的焦凍病好像跟過去比起來緩解很多了,現在是換燈矢病了嗎?」其中一名男人笑著說。

面對眾人對自己的吐槽,轟炎司並沒有反駁,只是說:「那是因為你們沒見過他小時候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哇,好噁心的笑容。」

「完全就是笨蛋老爸啊,這傢伙。」

「你喝醉了嗎?」

「我才沒有醉!他會那樣全部都是我的責任,但無論燈矢現在變什麼樣子,在我心中,他一直都是那個用熱烈的眼神看著我的的孩子。」

「他是我永遠的珍寶。」

餐廳的燈熄時,早已過了平常兩人的就寢時間了。

轟炎司回到房間時,發現燈矢在他的房間裡看書。

「好慢啊。」燈矢闔上書,仰視著因驚訝而張大眼睛的轟炎司。

「你還沒睡?」

「不行嗎?」燈矢站起身,「你是喝了多少酒啊?臭死人了,我放好熱水了,去把你身上的酒氣洗掉啦!」

「……嗯。」知道兒子只是嘴上不饒人,實際其實還是有貼心的一面的轟炎司點點頭,拿好衣服就跟燈矢一起到浴室洗澡。

雖說天氣已轉熱,但溫熱的水氣依舊讓浴室變得有些朦朧。而尚未完全從酒精的影響下清醒的轟炎司則是在坐進浴缸後覺得眼前的景象變得更加模糊。

轟炎司並不是個嗜酒的人,在當英雄時他幾乎不喝酒,而在引退後也僅有在偶爾霍克斯來訪時喝點啤酒,幾乎不曾像今日一樣喝酒的他並不清楚一件事。

酒後不能洗澡。酒後洗澡會讓酒精累積在體內無法及時代謝,導致意識更模糊。

而誤以為只是自己酒量不足,單純飲酒過多讓自己的意識變得更遲緩的轟炎司並沒有注意到坐在他對面的燈矢正在用什麼眼神看著他。

燈矢沒有漏看轟炎司在洗完澡後眼神中的那抹睏倦。

蛇正在露出笑容。

其實燈矢並不知道酒後不能直接洗澡,身體虛弱的他,在外流浪的那些時光其實也幾乎沒怎麼碰過酒精。

但他知道他不能放過這次的機會。

回到房間鋪好被褥後,燈矢拿出乳液,說可以幫忙他擦乳液。

轟炎司答應了。他脫下背心,讓燈矢在他的身上用擠出一條條白色線條,並用掌心把乳液推開。

因身體狀況較差而導致體溫略低的手掌,在轟炎司的身上游移,金屬的皮膚釘滑過乳頭,褐色的顆粒受到刺激而挺立起來,接著滑進轟炎司清理過、才剛長出點短毛的腋窩,然後他順著厚實肌肉的線條在肩胛與脊椎骨的曲線一路向下,從後腰窩回到帶著傷疤的側腰上。

燈矢舔舔嘴唇,讓轟炎司先躺下,並把膝蓋曲起,這樣他才能幫他的腿抹上乳液。

沾著乳液的手指先是在小腿肚上揉壓,接著來到紮實的大腿肌上,不安好心的手指趁著動作不時地探入短褲與腿肉之間的縫隙滑動。

燈矢知道自己硬了。

代謝未完全的酒精讓轟炎司的肌膚變得潮紅,而那對與自己同樣顏色的雙眼,正迷茫的看著自己。

燈矢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正在激烈的鼓動。他側身坐到轟炎司的左側,輕聲說:「爸爸,這裡,我也來幫你吧。」

在躺進柔軟的被鋪後,轟炎司的意識隨著放鬆而越來越迷茫,以為兒子只是單純的要幫忙的他毫無防備地點點頭。

「嗯。」

燈矢的嘴角因喜悅而咧開,他將罐子拿起來,將一坨乳液擠在轟炎司的下腹上不輕不重地推開,他一邊觀察著轟炎司的神情,一邊緩緩地將手往下移動到腹股溝處。

接著燈矢在將手探入轟炎司的底褲,並穿過濃密的陰毛握住他粗大的男根時吻上父親的雙唇。

「爸爸,我們來增進父子情誼吧。」燈矢在將雙唇從轟炎司的嘴唇移開時,用天真無邪的語氣說。

「燈矢……?」因酒精導致意識模糊的轟炎司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等等……唔!」

燈矢再次地用嘴唇封住父親的雙唇,他一邊將舌頭伸進轟炎司的口中,一邊用沾滿乳液的拇指推開包皮,磨蹭起轟炎司圓潤的龜頭。

他能感覺到父親的陰莖在刺激下逐漸挺立,而他的下腹也因情慾而隱隱脹痛。

「爸爸,你說過的吧,接下來會一直好好地看著我。」

「雖然你是這麼說,也這麼做了,但是你一直都沒有發現吧?」

「我想跟爸爸這麼做已經很~~久了。在回到你身邊後的每一天、每一刻,我無時無刻都在想要跟你做這件事。」

「不是想跟作為英雄奮進人的你做這件事,而是想跟身為轟燈矢的父親——轟炎司的你,做這樣的事。」

燈矢不顧嘴角上還掛著一絲透明的口水,興奮地看著轟炎司困惑又迷茫的表情說:「我啊,從小時候就是用這樣的眼光在看著身為轟炎司的你喔。」

「我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小孩子了。爸爸,我啊,已經長大了,已經是個會有性慾的成年人了。」

「這真的很痛苦啊。在我恨著身為奮進人的你的時候,卻對著身為轟炎司的你感到性奮。在發現這件事後,我曾經絕望過,因為這實在是太不堪了。」

「但是啊,你說了你會對我負責、會保護我、我是你的珍寶。」

「你答應過我的吧?會負起一切的責任。」燈矢一邊說,鬆開握住轟炎司下體的手,將自己的褲子往下扯,露出勃起的陰莖坐上轟炎司的左腿,並拉住轟炎司的手放到身上說:「既然答應過我了,那就負起責任幫我弄出來吧,我也會讓爸爸舒服到射出來的。」

「來吧!讓我們一起享受父子之間的天倫之樂吧!」

「爸爸(おとさん)!」

在轟炎司起床時,轟燈矢正一如往常的睡在自己身旁。

白髮的孩子緊閉著雙眼,身體隨著平穩的呼吸微微起伏,而在他脖子上裝著炸藥的項圈,也正靜靜地閃著顯示運作正常的綠燈。

轟炎司用左手揉揉眉間,緩緩地坐起身,不是很確定那荒淫的記憶是否為真,蓋在身上的薄被卻在這時從身上滑落。

低頭一看,轟炎司發現自己正赤裸著上身,而下腹上還有幾塊小小的紅印。

他記得那是昨晚燈矢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

轟炎司倒抽了一口氣,瞳孔因驚嚇而放大,記憶在急促的呼吸下逐漸變得清晰。

昨晚,他在燈矢吻上他的肚臍時射在自己的親生兒子的手心上了。

接著燈矢滿足的坐到他的肚上,用那黏膩的手握住自己的手放至他依舊挺立的陰莖上,將精液充當潤滑液,眨眨眼示意他一起動作。

轟炎司照做了。

因酒精而混沌睏倦的腦袋讓轟炎司的腦袋變得遲緩,而射精後的疲憊感更是讓他無法做多餘的思考,只能順著兒子的動作跟著上下套弄那根正對著自己的性器。

在一陣的水聲後,燈矢在一邊看著他的眼睛,一邊發出滿足的低吟的狀況下將精液灑在他的胸上了。

燈矢將手掌放在轟炎司的胸上,靈巧的手指在那攤白色的液體上跳動,牽起一條條絲線。接著他把手指移到轟炎司藍綠色的眼前,有些恍惚地說:「你看,混在一起了呢。」

「燈矢……你在想什……。」

「不用擔心的,爸爸。」燈矢打斷轟炎司,他傾身吻上轟炎司的耳垂,一邊吹氣,低聲用溫柔的語氣說:「我會幫你清乾淨的。」

「高潮完很累的吧?那就安穩的睡吧。」

「什麼都沒有變的喔,無論是我還是你。」

「未來的日子,我們是要一起過的。」

說到這,燈矢將手放在脖上閃著綠燈的項圈上。

「既然這樣,就睡吧。」

轟炎司站在浴室的全身鏡前,看著裸著上半身的自己,陷入沉思。

他從沒想過他的親生兒子竟然對自己有著這樣的想法,但與其說沒想過,倒不如說他現在才意識到這一切的原點。

他從沒想過,那份純粹的孺慕之情,竟早在荼毘誕生前就已經混雜了其他的意念,在時間的推動下質變成更為扭曲的愛意。

轟燈矢毫無疑問的是愛著身為父親的轟炎司的,而就是因為這強烈的愛,荼毘才會抱著這樣同樣強烈的恨意誕生。

但就算這樣,轟炎司也依舊愛著自己的兒子。他走進廚房,一如往常的將食材從冰箱中拿出來,為兩人準備營養豐富的早餐。

他將雞蛋打入碗中,並用筷子將蛋黃與蛋白打散。

「你看,混在一起了呢。」

昨晚的話語再次浮現,轟炎司停下了動作。

筷子上沾著黏稠的蛋液,蛋白與蛋黃被均勻的拌在一起,混和成漂亮的金黃色。

他轉頭,無言地看著放在一旁的燻雞絲。

究竟是哪裡出錯了呢?轟炎司思考著。

平底鍋發出滋滋聲響,伴著雞肉絲的生蛋液在熱度下逐漸凝結。

轟炎司將散發著香氣的煎蛋放在烤好的吐司上,並撒上調味料。

他將燈矢的那份早餐放在桌上,讓兒子能在起床後直接享用早餐。接著他慣例的到倉庫中拿出清潔工具,走出家門替被塗鴉的圍牆進行清潔。

明明是早已看慣的辱罵字眼,轟炎司卻在這時不禁感到有些心情複雜。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儘管明白,卻還是不禁唏噓。

人總是會執著在得不到的東西上。

轟炎司明白,無論是他還是燈矢,都是一樣的。

果然兩人流的是一樣的血,轟炎司在將海綿放回水桶時這樣想著。結束清潔後他回到廚房,看到被他放在桌上的吐司已經消失無蹤,而用過的髒盤子正靜靜地被放在水槽裡。轟炎司走回房間,發現燈矢並不在裡面,也不在他自己的房間內。

但不知道燈矢究竟跑去哪的轟炎司並不緊張。

在這個炙熱的夏天裡,天氣並沒有因為燈矢的緣故變得更加炎熱。

轟炎司走到櫃子前,從裡頭拿出一本老舊的相冊。

過去他與燈矢,與家人的合照,都被他收在這本相簿中。他坐下來,懷念地將相簿翻開。

這本相簿從當年他與轟冷結婚時的照片開始,一路紀錄了燈矢出生、轟冷再次懷孕、冬美出生,還有燈矢上幼稚園的照片。

第一天到幼稚園的燈矢,牽著他與轟冷的手對鏡頭笑著,露出小小的牙齒,圓滾滾的臉龐在四散的櫻花花瓣中顯得更紅潤。

他一頁一頁地翻著相簿,看著燈矢成長的軌跡,不自覺地勾起嘴角,露出微笑。這個孩子的確從小就很黏自己。

小時候的燈矢,總是活潑地看著鏡頭,對他露出像是他那一頭紅髮一樣炙熱的笑容。轟炎司想起來,那段時間可以說是他們家最幸福的時光之一。

相片中的他們,都對著鏡頭露出自信又幸福的笑容。

然而隨著他將相簿往後翻,燈矢的照片數量也隨著他頭上的紅色髮絲變得越來越少,臉上的笑容也變得越來越勉強拘謹。

轟炎司臉上的微笑在此時消失,眉頭也皺得越來越深。

直到燈矢的髮色變成如同轟冷一樣的純白色,那抹從前他掛在臉上,總是扯開嘴角的自信笑容也跟著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皮笑肉不笑的微笑。曾經清透的藍綠色眼瞳,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深沉陰鬱。

為什麼當時沒有發現呢?轟炎司看著相片中的燈矢想著。接著他搖搖頭,很清楚原因是什麼。

並不是沒有發現,而是刻意視而不見。

轟炎司翻到了相簿的底部。這本相簿的欄位並沒有被填滿。在燈矢升上國中後的那年後,這本相簿就不曾更新過了。

人總是會執著在得不到的東西上,執念過深的結果,最後就是變得扭曲迷失,分崩離析。

而導致這一切的扭曲的原點,就是自己。

轟炎司將相簿合起,收回櫃子中,知道可以在房子的哪處找到自己的大兒子。

轟炎司拉開門,看見燈矢正跪坐在龕位前,靜靜地看著那張擺在上方的照片,而線香也被點燃,飄著淡淡的煙。

轟炎司走到兒子身邊坐下。他曾把上頭供著的相片與牌位撤下,但燈矢在回家後卻堅持叫他不要拿下來,希望能將牌位與那張相片擺回去。

正是這個供著十三歲的轟燈矢的牌位,讓執著於毀了轟炎司一切的荼毘誕生。

如今時過境遷,兩人正肩併著肩看著那張白髮少年的照片。

「差不多是我準備要上國中的時候吧,我發現我對你的費洛蒙開始會有感覺。」燈矢開口說道,沒有轉頭看向轟炎司,「那時候我只是偶爾會偷拿你的衣服助興,躲在廁所裡發洩。一開始我以為那只是單純的發育期導致的性衝動,所以沒有多想。」

「在我昏迷醒來,決心成為荼毘後,為了學會你的招式,看了很多你的影片。」

「然後我越看就越發現,在我胸口中的那股騷動,不是單純的青春期導致的。」

「那時候我真的很絕望。我明明是你的兒子,明明那麼恨你,明明想毀了你的名聲、你珍愛的一切還有你,但我同時也好想在你的後頸上留下我的咬痕,想要浸泡在你的費洛蒙味中。」

「很噁心吧?我們流著一樣的血,是親生父子,這太不堪了,就算我沒有成為荼毘,你跟媽媽也不會接受這樣我吧?會被你們更加嫌棄的吧?本來我就是被丟到一旁的失敗品了,一旦你們發現這件事,這個家肯定直到最後連我的立足之地都不會有。」

「就算這樣,你還是我的孩子。」轟炎司回答,「你不是失敗品,你是我最重要的大兒子。」

「少來這套,你的確認為我是失敗品。」燈矢冷笑,「我知道現在的你不這樣認為了,但當時的你的確是這樣覺得的。」

「……。」

面對轟炎司的沉默,燈矢在深吸了一口氣後說:「就算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我覺得還是要跟你說清楚一件事。」

「我啊,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喔。」

「就算我們現在每天睡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運動、一起洗澡,一起在未來的日子裡做各式各樣我們這些年來都不曾一起做過的事,我也不會原諒你對我做的事的。」

「就算我的胸口到現在依然會在聞到你的氣味時騷動、依舊渴望著與你進行更深入的接觸,我也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嗯。」

「吶,爸爸。」

「什麼事?」

「你曾經為我的死而悲痛哭泣過嗎?」

「嗯,哭過。」

「當時後悔嗎?」

「後悔,但我卻因此覺得自己更不能回頭。」

「所以現在也後悔。」

「這一切都是我的責任。」

「我是你的父親,這一切的扭曲皆是因我而起。所以無論後果是什麼,我都會為了你承擔一切、接受你所有的感情的。」

「我們約過的,要一起前往屬於我們的地獄。」

燈矢將手放在轟炎司的義肢上,用小拇指輕輕勾住冰冷的金屬手指。

「約好嗎?」

「嗯,約好了。食言的人要吞千根針。」轟炎司勾起手指。

燈矢站起身,跨坐到轟炎司的腿上,並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將嘴唇往前靠近。

轟炎司沒有閃過這個吻。他閉上眼睛,任由親生兒子將舌頭伸入自己的喉中。

在濕熱的深吻結束後,轟炎司張開眼,對上那對與自己同樣顏色的眼睛。

「最後一個問題,」燈矢啄吻著轟炎司的嘴角,用輕柔的語氣問:「轟炎司,你會為了我的『生』而喜悅哭泣嗎?」

指示燈在燈矢的脖子上閃著綠色的光芒。

溫熱的唇瓣再次相疊,從臉頰滑下的濕鹹味道讓轟炎司的回答變得含糊不清,但在模糊的視線中,轟炎司在燈矢的臉上看到了那抹扯開嘴角的自信笑容。

燈矢接著將轟炎司推倒,一邊吻著他的喉結,一邊將父親的褲子往下扯。知道他目的的轟炎司順從地用雙手將褲子連同底褲一起褪下至大腿,好讓燈矢能握住他的性器。燈矢見狀,哼笑了一聲,說:「還真乖呢。」

接著燈矢掏出他勃起的陰莖,靠在轟炎司的身上。

「一起做吧,爸爸。」燈矢在說完這句話後,便開始套弄起轟炎司的陰莖。轟炎司見狀,在深吸一口氣後,緩緩的用左手握住燈矢一起動作。

燈矢將頭靠在轟炎司寬厚的左胸上,微微喘著氣,一邊伸出舌頭舔舐著黑色布料下的乳頭。粗大的乳頭在刺激下很快就挺立起來,燈矢歡喜地用牙齒輕咬在他口中的顆粒。同時從胸口與下體傳來的刺激讓轟炎司不由自主地發出低沉的悶哼。

檀香與線香的氣息在夏日的和室內慢慢擴散開來,薄透的布料在逐漸上升的氣溫下變得濕濡,深色的布料緊緊地貼在炙熱的肌膚上,兩人在蟬鳴下一同達到高潮。

「好高興,我一直都好想在這裡跟你做這件事。」燈矢躺在轟炎司的胸上,瞇著眼睛看著龕位上的照片幸福地說。

「嗯。」轟炎司用右手輕撫燈矢柔軟的白髮,問:「滿足了嗎?」

「怎麼可能滿足?」燈矢笑著回答,「我啊,還有好多的事是想跟你說、想跟你做的。」

「我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你呢?爸爸。」

「『荼毘』已經死了。」

「為了『轟燈矢』的『新生』,對我獻出你的一切吧,轟炎司。」燈矢說,吻上轟炎司的鼻頭。

「讓我們一起孕育全新的未來吧,爸爸。」

幾天後轟炎司收到了燈矢用他的帳號買的新東西。

在收貨時他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對,畢竟燈矢沒有銀行戶頭,在保護觀察期的他若是想買什麼東西都需要透過公安或自己的帳號,收貨時也由他負責檢查物品是否有危害性。

平時燈矢都是買些日常用品、衣服與書籍,但今天裝在褐色紙箱內的東西卻讓轟炎司不禁有些不知所措。

裡頭正放著幾罐潤滑液與灌腸劑。

這孩子是真的對自己有那樣的情感,轟炎司想著,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一切。他一邊看著出貨單,一邊檢查內容物是否正確,卻在這時發現明細上與箱內都沒有保險套。

「喔喔,到貨啦?還真快呢。」燈矢的聲音傳來,轟炎司抬頭一看,便看到白髮的兒子正將身體靠在門框上,挑著眉毛露出惡趣味的笑容看著自己。

「燈矢,你買的這些是為了……。」

「還能為了什麼?看也知道吧?」燈矢走進房間,將手搭在轟炎司的肩上傾下身,在他的耳邊低聲說:「我很期待喔,這是我們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能這麼親近吧?」

「今晚,就來做吧。」

這個晚上,是這幾個月以來第一次燈矢與轟炎司分開洗澡。

在轟炎司清潔完回到房間時,燈矢已經把被褥鋪好、盤坐在上面了。

「都處理好了嗎?」燈矢問。

「嗯。」轟炎司回答,慢慢地走到一旁跪坐到兒子面前。

「開始吧。」

「幹嘛啊?怎麼擺出那張臉?」燈矢打趣地說,「把媽媽當生產工具這種事你都做得出來了,這算什麼?」

「不過就是跟親生兒子做愛這種事而已嘛,那副彷彿要赴死的樣子是在幹嘛?」

語畢,燈矢抓住轟炎司的下巴,看著他的眼睛說:「讓我告訴你一件事吧,其實我啊,曾經看過你跟媽媽做過這種事喔。」

「什麼……?」

「那是夏雄出生後的事了。」燈矢用力往下一甩,將轟炎司的頭往枕頭上丟,一邊將手伸進轟炎司穿著的黑色的背心內用手指滑過他的身體說:「那個晚上,我在熄燈後起床去上廁所。我啊,在經過你跟媽媽的房間的時候聽到了奇怪的聲音,所以我就偷偷地將門打開一個縫隙往裡面看。」

靈活的手指掐住轟炎司的右胸,拇指撥弄著乳頭。

「然後啊,我就看到了。」

「媽媽露出一臉在忍耐的表情躺在你身下的樣子。」

「在那之後,焦凍就出生了。」

令人感到眩目的日光燈被燈矢的頭頂遮掩了大半,藍綠色的眼睛因笑意而彎曲。

「我永遠都忘不了你那晚的模樣。」

燈矢將頭埋進轟炎司的頸窩,炙熱的鼻息撲打在因緊張而變得敏感的肌膚上,轟炎司不禁微微顫抖。

「來吧,讓我們回到那個夜晚,一起創造新的轟燈矢吧。」

沾著潤滑液的手指滑入轟炎司的腸道中。

一根,兩根,三根。指腹貼著炙熱的肉壁按壓著,燈矢一邊觀察著轟炎司,一邊尋找著那顆藏在父親體內的小小顆粒。

「你這個樣子,真好看啊。」燈矢看著咬著嘴唇的轟炎司說,碩大的性器在刺激下挺立於濃密的紅色體毛中,圓潤的龜頭因前液而濕潤。

在找到轟炎司的前列腺時,燈矢大力地將手指往心型溝壓下。受到強烈刺激的轟炎司身體抖動,眼角微微濕潤的他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陰莖前端湧出更多透明的液體。

房內的檀香味變得越來越重。

「不行啊,轟炎司,你怎麼可以露出這樣的表情呢?」燈矢說,一邊將手指從轟炎司的體內抽出來,咧著嘴說:「你這樣會讓我忍不住的啊。」

燈矢將陰莖抵在轟炎司的股溝,沾滿濕黏液體的手指扶上充滿咬痕的大腿根部。

「爸爸。」燈矢將身體慢慢地往前挺,感覺到濕熱腸壁緊緊地將自己包覆起來的燈矢倒抽了一口氣。

「燈矢……。」

燈矢吻上轟炎司的胸肌,輕柔地說:「接下來我可不准你閉上眼睛。」

「爸爸,要好好看著我是怎麼上你的喔。」

語畢,燈矢開始擺動腰肢,往轟炎司的體內大力撞擊。

「唔……!」轟炎司緊皺著眉頭發出悶哼,長年擔任英雄的他早已習慣疼痛,也養成了就算身體再痛都要咬牙忍住不能發出聲音的習慣,但像這樣被人從體內擴張侵入的感覺卻是第一次。

而且侵入自己體內的那人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刺激感湧上,沿著脊隨衝入腦門,位於後頸的腺體也跟著發熱發脹,強烈的羞恥感與愧疚心讓轟炎司想閉上眼逃離這一切,但燈矢的話卻讓他不敢這麼做。

映照著自己模樣的藍綠色眼睛正緊盯著自己,轟炎司只能看著那對被瘋狂與情慾填滿的眼睛緊緊抓著身下的被褥,任由兒子操幹自己。

淫糜的水聲在偌大的房間內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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