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与礼仪-道歉的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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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城市中心的步行街华灯初上，人流如织。空气中混杂着各色小吃摊的香气、霓虹灯的炫光和嘈杂的谈笑声。我揣着刚买的饮料，靠在栏杆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潮。

不远处，一阵小小的骚动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穿着精致洋装、看起来像是初中生的女孩似乎撞到了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人。女人手中的冰淇淋掉在了地上，奶白色的奶油沾脏了她崭新的高跟鞋。

“啊！对不起！真的非常对不起！”扎着双马尾的女孩立刻九十度鞠躬，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

年轻女人柳眉倒竖，看着自己鞋上的污渍，火气蹭地上来了：“没长眼睛啊？！我新买的鞋！排队等了半小时的限定冰淇淋！你们说句对不起就完了？！”

双马尾女孩的头垂得更低了，肩膀微微发抖。周围有人投来目光，但大多只是瞥一眼就继续走自己的路，似乎对这类小摩擦司空见惯。

就在那年轻女人似乎还想继续斥责时，双马尾女孩猛地抬起了头。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清晰了许多：“姐姐，真的非常抱歉。请允许我进行正式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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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在年轻女人和周围少数几个驻足围观者（包括我）的注视下，她动作流畅地将自己那个小巧精致的链条背包转到身前，熟练地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件东西。

那是一个约莫手掌长度的物件，套在一个同样精致的皮革小鞘里。女孩抽出它——那是一把异常纤薄、锋利的小刀，刀柄是光滑的深色木头，镶嵌着一颗小小的、像是珍珠的装饰，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刀身寒光闪闪，一看就知绝非凡品，更像是某种传承已久的礼仪用具，而非凶器。

“有家教的好孩子都随身带着开膛刀呢。”旁边一个路过的大妈见状，赞许地点点头，对身边同伴小声说了一句。

年轻女人看到这把小刀，脸上的怒容瞬间消失了，转而露出一种期待和审视的表情，甚至微微挺直了腰板，准备接受这份“歉意”。

双马尾女孩没有任何犹豫。她将小背包放在脚边，然后利落地撩起了自己洋装繁复的裙摆，层层叠叠的蕾丝和衬裙被掀至腰际，露出下面白皙纤细的双腿和印着小草莓图案的纯棉内裤。她微微分开腿，弯下腰，将内裤拉到膝盖，裙摆堆叠在腰际，充分暴露出肛门区域。

她反手握紧那把小巧锋利至极的开膛刀，刀尖精准地抵在自己那粉嫩褶皱的肛门边缘。

没有丝毫迟疑，她手腕稳定地运力，刀尖轻轻旋入，开始细致地、完整地剜下肛门周围的一圈肌肉和组织。这是一个极其精细且痛苦的过程，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如石头，额角青筋暴起，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下唇被咬得渗出血丝，喉咙里溢出破碎的、极力压抑的痛哼。剧烈的、被环切的锐痛火辣辣地灼烧着，但与此同时，一种深藏的、违背意志的酥麻与失控感也猛地从被侵犯的入口和深处被引爆，难以抑制地窜向腿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双腿间那最私密的地方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湿意不受控制地迅速浸润了草莓内裤的裆部，甚至微微滴落。她脸颊绯红，既是因剧痛，也是因那汹涌而至的、羞耻的快感。

完成这圈精确的切割后，她松开刀，伸出微微颤抖的左手食指和拇指，捏住了那被扩开、失去了括约肌约束而微微张开、渗着血珠的柔嫩洞口边缘。她的指尖能感受到内部肠道的温热和蠕动。

接着，她开始缓缓地、持续地向外抽拉自己的肠道。

“呃啊…！” 难以言喻的、内脏被强行牵扯出的强烈钝痛与酸胀感让她发出压抑的低吟，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後摇晃。粘腻的肠管被一点点抽出，发出细微的声响。这个过程缓慢而折磨，巨大的异物感和牵扯感不断刺激着盆腔深处的敏感点，引发一阵阵让她头晕目眩的、混合着剧痛的强烈快感。她的双腿剧烈颤抖，腿心处早已泥泞不堪，透明的爱液混合着剜肛时流下的鲜血，不断滴落在脚下的地面。她死死咬着牙，没有用手去触碰那个泛滥成灾的私密地带，全力维持着道歉的“纯洁”与“诚意”，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令人绝望。

她脚边那个原本放在包里的精致小木桶此刻派上了用场——她生疏地将抽出的肠子一圈圈整齐地、仿佛对待珍贵食材般放入木桶中。

空气中弥漫开越来越浓的、内脏特有的腥甜气息，混杂着一丝明显的情动气味。

周围有人停下脚步，安静地看着，甚至带着些许对女孩惊人忍耐力和娴熟动作的欣赏。

当感觉大部分肠道已被抽出（木桶中已盘绕了相当多的肠管），而体内的牵扯感达到一个临界点时，女孩知道下一步必须进行了。她的脸色因失血和剧痛而惨白，呼吸急促。

她重新抓起那把小刀，这次，她将刀尖抵在了自己柔软平坦的小腹下方，肚脐眼稍下的位置。

她再次深吸一口气，手腕稳稳用力，向下划去！

刀刃极其锋利，轻易地划开了她白皙娇嫩的皮肤、皮下脂肪层、肌肉筋膜……一道整齐的、长约十几公分的垂直切口出现在她的小腹上！开膛的剧痛远超之前，让她眼前一黑，几乎晕死过去，鲜血如同小溪般涌出，瞬间染红了她的小腹、大腿和地面。

但她凭借强大的意志力硬生生扛住了。她将那把沾满鲜血的开膛刀再次握紧，深吸一口气，将握刀的手探入自己刚刚切开的、温热的腹腔深处！

刀尖和她的手指在滑腻而拥挤的内脏间艰难地摸索、探寻着，每一次移动、每一次刀锋擦过柔软的器官内壁，都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和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被自身内脏包裹摩擦的奇特触感。她能感觉到刀锋划过肝脏光滑的表面，擦过胃囊的韧壁，最终，她的指尖引导着冰凉的刀尖，艰难地探入深处，触摸并钩挂住了体内那尚未被完全抽出的、肠道在上端的连接处。

她咬紧牙关，手腕在狭窄血滑的腹腔内极其艰难地调整着角度，将锋利的刀刃抵在那段难以看清、全凭感觉定位的肠管上。接着，她猛地一咬牙，手腕用力向内一拉一割！

一种沉闷的、来自身体最深处的割裂感传来，伴随着又一股难以言喻的、牵扯着所有神经的剧痛！她的身体像被电击一样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喉咙里发出一种被扼住的、绝望的嗬嗬声，大量的血沫从她口中涌出。刀锋成功切断了肠道最后的连接。

完成这内部的切割后，她沾满鲜血和粘液、握着刀的手颤抖着从腹腔抽出。然后，她再次用左手捏住肛门口，深吸一口气，猛地用力一抽！

噗噜——

伴随着一阵更响亮的粘腻声，体内剩余的全部肠道，连同刚刚在体内被分离的断口端，被完整地从后方抽了出来！长长的、完整的粉白色肠管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被放入木桶中。

做完这个动作，她几乎虚脱，身体摇摇欲坠。但她仍强撑着，颤抖着拿起那截肠道末端的断口，与自己最早抽出的、放在桶边的肠道起始端（菊花处）熟练地打上了一个结，以防止内容物泄漏，保持了“歉意”的完整与“美观”。

但这还没完。道歉的诚意需要更多。

女孩喘息着，再次将血手探入自己那已被打开、空空如也的腹腔（大部分肠道已取出），开始在里面摸索、掏弄着。她陆续掏出了一团团温热的、深红色的器官——肝脏、胃囊、脾脏、肾脏……她像整理杂物一样，将这些还在微微搏动、冒着热气的“下水”逐一放入那个小木桶中，覆盖在之前抽出的、打了结的肠子上。

她的动作因为剧痛和体力极度流失而变得异常迟缓、颤抖，但依旧努力保持着条理，体现着良好的“家教”。腹腔被彻底掏空，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空洞。她的双腿之间早已是一片狼藉的湿滑，爱液与鲜血混合着不断涌出、滴落。

做完这一切，她的脸色已经白得像纸，呼吸微弱，眼神开始涣散。但她依旧用最后一丝力气，将那个装满了自己全部新鲜“下水”的小木桶，轻轻推到年轻女人的高跟鞋边。

然后，她再也支撑不住，猛地向前一栽，缓缓地、面对年轻女人，在这粘腻脏污的地面上，俯身跪趴了下去。她勉强用双臂支撑，深深地将头磕向地面，同时凭借最后的本能，高高地、将自己那已被彻底掏空、仅剩一层皮肤和脊柱支撑的后腰和臀部翘起，形成一个极其谦卑恭顺的姿势。鲜血和分泌液从她腹部的巨大切口和后方不断涌出，在她身下汇聚成一大滩粘稠的混合物。

“万分…抱歉…请您…原谅…”她的声音微若游丝，带着濒死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颤抖。

那年轻女人冷漠地看着脚边木桶里那些还在微微颤动、热气腾腾、甚至包括了完整打结肠道的全套内脏，又看了看跪趴在面前、以最彻底方式表示臣服和歉意的女孩，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和释然的笑容。她优雅地弯下腰，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女孩翘起的、沾满血污和湿滑液体的臀部，像是完成某种最终的确认。

“行了，这次就算了。下次注意点。”女人的语气平淡无奇。她小心地提起那个沉重而内容物丰富的“歉意”小木桶，优雅地绕开地上扩大的血泊，甚至没再看那几乎没了声息的女孩一眼，心情毫无波澜地转身离开了。

周围的人见道歉完成，也纷纷散去，继续各自的行程。

只剩下那个女孩，依旧维持着跪趴翘臀、头伏于地的姿势，一动不动。更多的血液和体液从身下不断渗出，扩大着那滩混合物。她的身体因为生命的急速流逝而偶尔发生轻微的、无意识的抽搐。

这时，一位穿着橙色环卫制服的大妈，推着分类垃圾车慢悠悠地走过来。她看到地上的女孩和那大滩血污，见怪不怪地叹了口气：“哎哟，这又是哪家的小姑娘，挺懂事儿嘛。”

大妈停好车，先是拿出一个巨大的黑色垃圾袋和一把长柄簸箕扫帚，开始熟练地清理女孩周围溅开的血迹和零星体液。她动作麻利，就像清扫普通的垃圾一样。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地上的女孩似乎被清扫的动静刺激，她用尽灵魂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抬起头，模糊涣散的视线徒劳地扫过周围。最近的是一家灯火通明的肉铺，门口放着专门回收废弃肉畜的大型金属容器。她开始用手肘和膝盖支撑起残破不堪、几乎失去知觉的身体，极其缓慢地、拖着不断滴落淫水和碎肉的身躯，一点一点地、朝着那个方向挪动。在刚被大妈擦拭过的地砖上又拖出一道断断续续的、宽宽的、混合着血、蜜与内脏碎屑的湿痕。

环卫大妈看到了，并没有帮忙，只是叉着腰等着，嘴里念叨着：“对，好孩子，自己进去就好。家教真不错，知道规矩，省得阿姨费劲搬你了。哎，就是这地刚擦完又脏了……”

女孩花了将近一分钟，才终于爬到了那个冰冷的、散发着淡淡血腥和消毒水气味的金属容器前。她颤抖着伸出手，抓住容器冰冷的边缘，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自己的上半身艰难地撑了起来，然后一头栽进了容器的黑暗内部！容器因为她突然加入的重量而沉闷地晃动了一下，发出“哐”的一声轻响。

容器里传来最后一声极其微弱的、像是叹息般的呜咽，然后彻底没了声息。只有一双穿着精致玛丽珍皮鞋的小脚，还无力地搭在容器的边缘，微微颤了几下。

环卫大妈这才走上前，熟练地握住那两只小脚的脚踝，稍微用力，把女孩整个身体完全塞进了容器深处，然后“砰”地一声盖上了厚重的金属盖。

“完活儿。”大妈满意地拍拍手，推着垃圾车，慢悠悠地继续向前走去，哼起了轻快的小调。

我喝完最后一口饮料，将空瓶扔进旁边的垃圾桶，也转身融入人群。街边小吃摊的香气更加浓郁了，诱人食指大动。不知哪家店里，传来了妈妈呼唤孩子回家吃饭的亲切声音。

夜色温柔，灯火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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