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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影摇红帐中舞,花间一梦度千年。,1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7990 ℃

在山洞最底层深处,湿冷的空气凝成一股阴寒之气,刺骨而沉重。石壁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在微弱的幽光中闪烁,宛如无数双窥伺的眼睛,沉默而诡秘。洞内回荡着低沉的滴水声,滴答、滴答,节奏缓慢却如鼓点般敲击心弦,夹杂着空气中弥漫着怨念的腥甜与一股淡淡的腐朽气息,让人无端生出几分不安。

蛇精缓步前行,纱裙轻曳,裙摆如水波般拂过粗糙的地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指尖轻抚过石壁,水珠在她指尖破碎,泛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在她身侧,紫蝎步伐沉稳,行走间隐隐透出肃杀之气,然而,落在蛇精身上时,她的眼神却柔和了许多,在石关门口不远处,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低声问道:“夫人,此计当真无虞?”

蛇精闻言,脚步微顿,侧首瞥了她一眼。她的眼波流转,纤手轻抬,撩起一缕垂落的黑发,慢条斯理地缠绕在指尖,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大王何必多虑?妾身筹谋之事,何曾失手?”她的声音柔媚如水,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挑逗,却又透出不容置疑的自信。

紫蝎踏前一步,伸出手轻轻握住蛇精的腕子,指尖在她腕间柔软的肌肤上轻抚:“夫人多心了。你我夫妻一体,我自是信你。只是此计关乎大局,不得不慎。”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那来无影去无踪的青葫芦娃,在这妖府中闹出的动静,都快赶得上那两个打上门的葫芦娃了,纵然知道他的几个哥哥都已经化作只知道饮奶寻乐的精奴,成不了什么气候,可这来去自如的蓝娃子仍然是一柄悬在头上的利刃。

蛇精唇角微扬,轻轻挣脱紫蝎的手,“大王放心,这黑潭处聚集的怨念之源,乃是千百年来积攒的恨意,足以腐蚀一切生灵。便是那葫芦娃的灵性,也休想逃脱妾身的掌心。”

两人厮磨一二后,才迈开脚步穿过层层石门,行至尽头,空气愈发沉重,怨气如潮水般涌来,浓得仿佛能凝成实质。一座黑潭赫然出现在眼前。潭水乌黑如墨,表面平静如镜,却透着一股诡异的吸力,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潭中央,一根钟乳石悬垂而下,尖端凝结着一滴滴黑液,滴答、滴答,坠入潭中,激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潭四周的石壁上,刻满了繁复的咒印,隐隐散发着幽紫光芒,似在与潭水共鸣,发出令人心悸的微弱的嗡鸣声。

蛇精停下脚步,目光落在黑潭上,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她从袖中取出一根葫芦藤,藤身泛着幽绿的光泽,似有生命般微微颤动。她纤手轻轻一抛,那藤条便如灵蛇般划破空气,精准地缠绕在钟乳石上,藤根探入黑潭,瞬间生根发芽。藤身泛起幽幽黑光,似在贪婪地汲取潭中怨气,藤蔓上隐隐浮现出细密的咒纹,与石壁上的咒印遥相呼应。蛇精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她低声道:“这黑潭,乃是妾身精心挑选的‘摇篮’,用来孕育咱们的‘孩子’,再合适不过。”她说着,从怀中取出那只有些蔫巴巴的紫葫芦,指尖在葫芦表面轻轻摩挲一二后,轻轻一抛,紫葫芦便如受召唤般飞向黑潭中央。原本应沉入潭底的葫芦却诡异地悬浮而起,缓缓飞向已被黑化侵蚀的葫芦藤。“啪”的一声轻响,宝葫芦重新接在藤上,藤身微微一颤,仿佛在欢迎它的归来。潭水泛起涟漪,黑光大盛,怨气如潮水般由藤蔓向宝葫芦灌入,葫芦表面隐隐浮现出一层幽紫的光晕。

黑潭四周的石壁上的咒印随之亮起,散发出一阵阵幽紫光芒,宛如无数只眼睛在黑暗中睁开。山洞顶部,粉色的微光逐渐凝聚,化作一团深紫色的雾气,雾气翻涌间,逐渐形成一个肉感十足的蜜壶模样。那蜜壶发出低低的嗡鸣,膣肉层层叠叠地蠕动,一滴滴晶莹的紫液从中滑落,滴在紫葫芦上,瞬间将葫芦染得剔透如玉,补充着先前流失的营养。

“臭妖精!放我出去!你这卑鄙的妖怪,净会使些下作手段!”原本佯作昏迷打算韬光养晦,再待它时的七娃,感受着的经由葫芦藤传来的肮脏营养,终是忍不住传出愤怒的叫骂,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惊惶,似是察觉到某种不可逆的命运。蛇精却只是轻笑,俯身靠近葫芦,红唇轻启,吐气如兰:“乖孩子,怎么不认得妈妈了?看来是生你时太急了些,不如……再回娘胎一趟,叫妈妈好好教你怎么做个听话的宝贝。”她的声音柔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尾音却带着一丝冰冷的恶意。

她说着,唇瓣凑近葫芦,轻轻落下一吻,那一吻轻柔得仿佛春风拂面,可葫芦内的挣扎却骤然停息,七娃的声音彻底沉寂。蛇精直起身,转头看向紫蝎,语气中带着几分邀功的意味:“大王瞧瞧,妾身这手段如何?”紫蝎伸手揽住蛇精的腰肢,指尖在蛇精腰间轻轻摩挲,带着几分宠溺,低声道:“夫人果然好手段。这小葫芦娃若能为我所用,咱们的势力便能再上一层楼。”

蛇精轻哼一声,靠在紫蝎怀中,纱裙在紫蝎的袍角上轻轻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大王莫急,这娃子虽被黑潭侵蚀,但灵性未尽,妾身还需再下一番功夫。”她轻轻推开紫蝎,转身面向黑潭,盘坐在潭边,纱裙铺散开来,宛如一朵盛开的黑莲。她的手中取出一颗形似婴儿的果实,果实表面隐隐透着一股血光,散发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她的指尖在果实表面轻轻摩挲,动作缓慢而谨慎,似在感受果实中蕴含的怨念之力。她的目光低垂,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既有期待,又有几分隐秘的算计。可紫蝎却听出了一丝异样的情绪。她皱眉问道:“夫人,此法可有风险?”

蛇精闻言,唇角微微上扬道:“大王多虑了,妾身既敢用此法,便有十足的把握,这果实乃怨念之精,千百年来吸纳黑潭之气,早已与这潭水同源。配合妾身的秘术,足以让那小葫芦娃与妾身血脉相连。”她说着,将果实举至唇边,轻咬果实,果肉入口即化,化作一股冰冷的暖流涌入她腹中。

蛇精闭上双眼,眉头微微蹙起,似在承受某种剧烈的变化。她的脸色微微泛白,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纱裙下的身躯微微颤抖,仿佛在与某种无形的力量抗衡。她的指尖紧扣在潭边的石沿上,指甲嵌入石缝,划出一道道细小的裂痕。片刻后,她缓缓睁开眼,眼中闪过一抹幽光,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她轻抚小腹,感受着那微弱的生命气息,语气中带着几分温柔:“这小东西,已在妾身腹中落了窝。”

紫蝎闻言,眼中一亮,起身走近蛇精,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小腹,动作温柔:“夫人好手段。此子若成,咱们不仅能抵御那些蛮娃子,还能让这三界再无人敢小觑。”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野心,“咱们的葫芦娃,定要强过那些自命不凡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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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过后,蛇精的腹部已微微隆起,宛如怀胎数月的女子。她倚在卧榻上,纱裙散落在榻边,宛如一汪暗色的水波。她的气息略显虚弱,却仍带着一股妖冶的魅惑。

“夫人,方才我感应到一股异动,可是那小葫芦娃在作祟?”紫蝎推门而入,一身黑色劲装紧贴她矫健的身躯,汗水顺着衣料滑落,淌过结实的肌肉,在地面上洇出一片湿痕。显然是感知到异样后就急切从练功场赶来,甚至都未曾来得及更衣,眉间紧蹙,带着一丝掩不住的忧色。

蛇精闻言,缓缓睁开眼,轻抚小腹:“大王急什么?那小东西不过是灵性未泯,挣扎几下罢了。”她说着,再度闭上眼睛说道:“妾身这便去会会他。”她闭上双眼,意识如一缕轻烟,沉入一处精心构筑的梦境。梦境中,是一间暗色的房间,地面覆着一层薄薄的积水,泛着幽幽寒光。房间正中央,一张大床被粉色纱帐笼罩,纱帐在无形的风中轻轻摇曳,透出几分诡异的魅惑。

床榻上,七娃被一群绝色女子环绕,在这香艳滑嫩的迷魂窟中,随着仙童的堕落而愈发真实,愈发娴熟而淫乱的动作将七娃引诱沉沦于无尽的欲海。

执手的两人抓过七娃的手指夹住压在臀下,塞进穴中,用以自慰。

执足的两人捧着七娃的足儿放于胸前舌尖,娇舌吞吐,滋润缠绵。

其余的两人,一人垫于身下,翘乳娇躯厮磨间,浪语不断。一人调转身形,软股硕根舔噱间,喷薄不停。

而这些女子,正是蛇精一手炼制的魇姬。她们本是黑潭中怨念与各色妖类亡魂的混合体,在即将诞生灵智之时被蛇精刻意污染,化作沉迷欲望的傀儡。蛇精初见魇姬时,也曾惊艳于她们的明媚动人,将其留在身边把玩。然而,新鲜感一过,她便将她们随意丢弃一旁,直到如今,才想起用她们来驯服七娃。

蛇精踏入梦境,纱裙在积水上轻轻拂过,激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魇姬们察觉到她的到来,动作齐齐一顿,冷漠起身,毫无留恋的把几欲喷薄的肉棒弃之不顾,任其七娃难受的哼出声来,六人迅速合而为一,化作一个赤裸的女妖,恭敬地跑向蛇精。她的身姿妖娆,肌肤泛着玉石般的光泽,眼中却透着一丝空洞的顺从。蛇精随意化出一把椅子坐下,脱下鞋子,伸出玉足,按在四肢着地快步跑近的魇姬的头上,魇姬恭敬地捧起蛇精的脚,唇舌灵动地舔舐,动作熟练而顺从。她的舌尖在蛇精的脚趾间轻绕,带起一阵微凉的触感。过了一会蛇精将脚抽回,在魇姬的头上磨蹭两下,淡淡道:“行了,说说我的乖儿子的情况吧。”

魇姬虽因神智受损,言语颠三倒四,却仍努力诉说着七娃的情况。在她的侍奉下,七娃已被魅术侵蚀大半,昼夜沉溺于欲望的泥沼,灵性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然而,那仅存的最后一丝清明仍如顽石般坚韧,始终未被彻底泯灭。蛇精点点头,却没说什么,起身走向大床,纱帐在她指尖滑落,宛如一帘薄雾散开,露出床榻上的七娃。

七娃躺在床榻上,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双目紧闭,气息急促。他的身躯在群女的挑逗下微微颤抖,阳物挺立如柱,散发着一股炽热的气息。在魇姬的侍奉下,哪怕连泄多次,食髓知味的肉棒依然笔直如柱,可今日偏生在即将登顶的紧要关头骤然停下,欲火焚身却不得宣泄,脸上带着几分痛苦与迷茫。蛇精唇间勾起坏笑,向挺立肿胀的肉棒微吹寒气! 本就燥热的下体经过这冷风一吹,虽未软下,却也是极不好受,压抑多时的他忍不住在床上扭动身子。

蛇精看着在床上蛄蛹的七娃,心头顿觉快意,从袖中取出一只玉瓶,瓶中盛着一汪药液,将一汪药液倒在七娃的肚脐处。药液由大娃和三娃的精元及诸多补药提炼而成,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甜气息。药液渗入七娃体内,他的身躯微微一颤,早熟的阴茎再度发育,成长过后的尺寸,哪怕面对大娃也不落下风,硬度更是远胜以往,虽比不得那铁疙瘩似得三娃,但亦是远超常人。蛇精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向魇姬吩咐几句后,退出梦境。她的意识回归现实,轻抚小腹,低声道:“小东西,你可莫要辜负了妈妈的心血。”

紫蝎坐在她身侧,见她醒来,手掌轻轻覆在她腹上,眼中满是柔情,关切问道:“夫人,感觉如何?”温热指尖在她腹上轻轻摩挲,动作轻柔却带着几分试探,在确认蛇精状态的同时,也在确认腹中生命的动静。蛇精握住紫蝎的手,指尖在她掌心轻轻摩挲:“大王放心,这小东西不过是在妾身腹中闹腾几下,翻不出什么风浪。”她说着,轻轻拍了拍腹部,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再闹,娘可就不客气了。”

紫蝎闻言,眉头微微舒展,但眼中仍有一丝担忧,握紧她的手,十指相扣,放在脸颊处轻轻摩挲“夫人,此事干系重大,若有任何差池,你我都担待不起。”她虽是了解蛇精的筹谋向来滴水不漏,却也明白这些葫芦娃的灵性非同一般,若不彻底驯服,恐成后患。

蛇精眼珠一转,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大王,若是实在不放心,妾身还有一计,”她顿了顿,目光落在紫蝎身上,“大王,若是愿意持续注入精元侵染,再配合上这母子同心决,纵使他有天大的本领,也得栽在妾身的肚子里”虽说现在这小葫芦娃在她的腹中孕育,可这份“血脉相连”不过是她妖法催生的假相,不过若是再加上此法,未尝不可将他化作真正的骨肉。

紫蝎闻言,愣了一瞬,随即低笑出声,拍了拍自家娘子的翘臀:“我看是你这小烧货又想要了,不过,夫人既然有此妙计,我自当配合。”说着直接大手一揽将蛇精横腰抱起,一齐倒在大床上,大手一抓,直接将蛇精的纱裙扯成碎布,露出她莹白如玉的身躯。同时运起雌雄变体的神通,生出那根火热的肉棒,对着蛇精微微张开的蜜唇刺了进去,燃起一轮激烈的春宵。

蛇精的长发在剧烈的摇晃中散乱如瀑,一缕一缕贴在妩媚的小脸蛋上,平添几分妖冶。滚烫的大龟头一次次撞击在蛇精的子宫软肉上,微微显怀的平滑小腹上浮现出肉棒抽送的轮廓来,就连精致小巧的肚脐都被顶的一下下凸起。指尖紧扣在紫蝎的肩头,划出一道道细小的红痕,宣泄着内心的情绪。被孕育在蛇精的肚腹中的七娃,本就难以在这妖气横行的子宫中维系清醒,突然又有另一份侵略性极强的妖气顺着,滚烫的肉棍越来越有力的冲撞向他所在的花房处,肆意侵染着他的功体,不愿被诱其堕落的他本能地动用所剩不多的仙力,在宫颈处竖起一道薄薄的屏障,抵御着入侵,然而,紫蝎的每一次冲撞都如重锤般砸在屏障上,仙力与妖气互相消磨,给三人带来了从未有过的痛苦与快感。

那摇摇欲坠的可笑抵抗,更是激起了紫蝎的嗜虐癖好,愈发用力的挥舞着粗长肉棒,每一次冲撞都宛如重锤般砸下,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似要将七娃的抵抗彻底碾碎。她的气息愈发急促,眼中闪过一抹征服的快意。蛇精则半眯着眼,红唇轻启,低声呢喃道:“小东西,还想挣扎?乖乖听妈妈的话吧。”她的指尖在紫蝎的背上划过,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挑衅,挑动着紫蝎的情绪。紫蝎的动作愈发激烈,似要将所有的隐忧与警惕都融入这激烈的交融之中。

终于,在猛地一次插入下,硕大的龟头突破消耗殆尽的仙力屏障,探入那个温热紧致的肉袋之中,难以言喻的征服感与复仇带来的快感交织令她蜜壶湿润兴奋,积蓄了更多的粘稠精浆。又是数十下的抽插,紫蝎终于是再也忍不住精关,怒张的马眼里喷出积蓄已久的粘稠精浆,一股一股涌进蛇精的子宫深处。随意摩擦玩弄刺激着七娃逐渐消弭的意识……

微微疲惫的女王,还未休息片刻,尚未满足的娇妻便欺身压上,吐露出渴望的低语“大王~奴家还要~”紫蝎低笑一声,再度揽住她的腰肢,将她压在身下,两人再度交缠,纱帐摇曳,洞窟内的幽光映照出一片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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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蛇精的腹中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早就有所准备的她盘坐在黑潭边,眼中闪过一抹期待。紫蝎站在她身侧,眼中也带着几分紧张:“夫人,可是要来了?”

蛇精美眸闪过精光,点点头道:“大王莫急,这小东西,怕是等不及要见娘亲了。”她说着,双手按在腹上,妖法运转,腹部泛起一团紫光。腹中孕育的七娃再度与紫葫芦中的空白果实进行置换,随着置换的完成,她的腹部飞速平复,恢复了初时的平坦模样。不仅如此,还带回来一股借七娃功体过滤提纯后的黑谭中沉积多年的精粹灵力,若能完全炼化,不仅能完全补回因孕育七娃带来的损耗,甚至足以让她修为隐隐再上一层。

而已然成熟的七娃,回到紫葫芦后,便剧烈摇晃起来,紫葫芦上的光芒愈发炽盛,似一团燃烧的紫焰,照亮了洞内的幽暗。在光照亮到极致时,终于是坠了下来,从葫嘴处跃出一个一个手指大小的人影,落地时,已化作正常大小,而作为孕育的紫葫芦也自行缩小,落到了七娃手中、刚刚苏醒的七娃眼中闪过一抹迷茫,脑子乱成一团,他抬起头,目光落在蛇精身上,却是本能的喊出:“娘……娘?”

蛇精狭长的美眸中尽是温柔,俯身将小葫芦娃抱入怀中,动作轻柔的柔得仿佛怕惊扰了他:“我的乖儿子,娘可等你许久了。”七娃也没反抗,反而相当懂事的在蛇精脖颈处蹭了蹭,紫蝎看着这一幕,虽然有所准备,但还是不由地松了口气,随后隐蔽的打了个手势,示意暗中隐秘的妖兵退下,接着上前一步,轻轻拍七娃的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好小子,既是我二人的子嗣,便要担起我妖界的大任。”

七娃闻言,却是不做理会,只是用两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蛇精的丰满的胸部。蛇精见状笑了笑,纤手轻抬,褪去一边肩带,素手托起那成熟雪白的酥乳,将丰满的玉乳展露在七娃的眼前,恍如粉红莲子般珠圆小巧的乳头在他的嘴唇上微微磨蹭着。“是不是饿了?来吧,娘亲的奶水可都是你的哦~”七娃的目光愈发迷离,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着淡粉红色的果实,惬意地吮吸了起来。随着七娃的喉咙不断起伏,一股股浓郁温暖奶液就淌进肚里,同时他的小手本能地伸向另一只乳房,用力地揉捏挤压。

蛇精轻抚七娃的头,指尖在他墨色的发间轻轻摩挲,柔声道“乖孩子,慢慢喝,妈妈里面多着呢……”不过一会儿,七娃就喝不下了,小肚子喝得滚圆,意识也昏昏沉沉的,可即便如此也毫不放松地紧紧衔住如雪山一般纯白的美乳,胯下更是直挺挺地翘立起来,几欲破裤而出。透过裤腰处被撑开的缝隙,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雄伟粗壮的大宝贝,正在倏倏地痉挛着,不断有新的分泌物从出口渗出来,将帐篷顶端湿湿的一片,散发着强烈的令人心醉的气息。

“好好睡一觉吧~我的乖儿子~嘬~”蛇精见状,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娇艳的红唇深深吻住眼皮半睁的七娃,让他睡得更沉,接着蛇精则掏出如意在他的小腹处刻下一道淫纹,淡紫色的纹路完成后,缓缓渗入皮肤下,天生地养的谪仙就这样落进了精心编织的温柔乡更深层之中……

站在一旁的紫蝎走上前去,隔着裤子,指尖轻轻摩挲七娃凸起的肉棒,眼中闪过一抹玩味:“好小子,果真不凡。”她说着,一手伸入裤中握着勃起的分身,另一手把那紧绷的布料拉了下来。半眯杏目,打量着那正冲着自己正昂首起立的东西,随手撸动两下,只觉素手挽着的肉棒又硬又挺,顿时玩心大起,将蛇精在自己身上用过的招数,尽数招呼在了七娃身上。而七娃又哪里经得起如此戏弄,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连连失守。可即使如此,七娃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苦,反而带着几分满足,在蛇精怀中扭了扭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角度,嗅着浓郁的奶香,枕着她柔软的玉臂,惬意地沉入梦乡。

看着即使被弄成这样,七娃别说反抗,怕是连享受都还来不及的模样,紫蝎眼中的得意之色更是难以掩盖。她搂住蛇精的肩,低声笑道:“夫人好手段,这小东西,果真是被你调教得服服帖帖。”蛇精更是笑得花枝乱颤,她轻轻抚摸七娃的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娇嗔:“大王,这小东西可把我折腾得够呛,待妾身将他彻底驯化,大王可得好好补偿妾身才是。”

紫蝎满意地点点头,揽住蛇精的腰,将她带入怀中:“夫人辛苦了。今后每日备办补药山珍,务必让夫人身子安康。”她低头轻吻蛇精的额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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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洒在七娃的卧房里,勾勒出几许清冷的轮廓。虽已是三更时分,但七娃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少年记不清,自己是如何躺回到了这铺柔软馨香扑鼻的大床上的。他先前本打算出门透透气,却不曾想刚迈出房门几步,就听到从爹娘的卧房方向飘来一阵低低的、断续的声响。“哦……嗯……哼……哎……哟……”那声音娇柔婉转,似痛苦又似欢愉,在这深夜寂静之时,直勾得人心痒难耐。七娃僵在回廊的阴影里,心跳如鼓。理智告诉他该转身回房,可双脚却像被无形的绳索缚住,缓缓靠近那半掩的门扉。门缝透出昏黄的烛光,夹杂着更为清晰的低吟。他屏住呼吸,目光不由自主地透过缝隙窥去。

这一看,仿若雷霆击顶,他整个人僵在原地,动弹不得。房内,‘父亲’与母亲蛇精正赤身相对,沉浸在一场激烈的欢爱之中。紫蝎俯身在蛇精白皙的双腿间,埋首于她私密的幽谷,吮吸的动作带着一种原始的热烈。蛇精仰躺在床上,乌黑的长发散乱在枕间,娇躯微微弓起,双手胡乱抓着床单,两条修长的玉腿在空中无助地踢动,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扭动,荡起一波波迷人的乳浪。她的脸上,痛苦与欢愉交织,眉头紧蹙,贝齿咬着下唇,发出断续的呻吟:“哎唷……大王……你……轻些……”

紫蝎显然被蛇精的娇吟撩拨得情动,他抬起头,目光炽热,沿着蛇精的玉颈一路吻下,直至那高耸的胸脯。纤细有力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先是揉捏那对丰满的乳房,力道时轻时重,仿佛在揉一块柔软的面团,随后缓缓下移,探向她腿间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手指在湿润的肉缝间摩挲,引得蛇精娇躯一颤,不住扭动,口中溢出的呻吟越发急促,“嗯……大王……别……别逗我了……插进来……快插进来……”

紫蝎低笑一声,腰身一挺,将那诡异粗壮的半透阳物对准蛇精的私处,轻轻磨蹭了几下。蛇精的呻吟越发急促,像是被挑逗得无法忍受,娇声道:“快……别折磨我了……插进来……”紫蝎低笑一声,腰身一挺,整根阳物没入她的体内。蛇精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手紧紧抓住紫蝎的背,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发出断续的呻吟:“哦……好爽……别停……啊……大王……快……快些……”紫蝎的动作越来越快,撞击声与蛇精的呻吟交织,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七娃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脑子里一片混乱。他从未想象过,自己的“爸爸”紫蝎在那鼓起的粉壑乳房之下,矫健有力的双腿之间,竟生着如此格格不入的火热的肉棒。他知道自己不该看,可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双腿沉重得无法挪动。喉咙微微发干,像是被什么堵住,呼吸都变得艰难。他想移开目光,却发现眼珠仿佛被黏在了那画面上。两人的娇躯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散发着异样禁忌的扭曲美感。那声音、那动作,像是直接钻进他的脑海,在他心底掀起惊涛骇浪。他感到下身一阵紧绷,裤裆里那根粗长半硬的肉茎不受控制地昂首,硬得发痛。在蛇精得精心培育下,发育得有些过于饱满的子孙袋,在这淫乱戏码的刺激下,终于是忍耐不住的渗出浊液,洇湿了亵裤。

七娃虽未经人事,却也隐约明白他们在做什么,看得目眩神迷,脑子里一片混沌,只觉得下身越发胀痛,几乎要炸裂开来,他忍不住想,娘亲那神秘的肉洞究竟有多深,竟能容纳如此巨物?而娘亲那满足的神情,又让他心头升起一种莫名的嫉妒。‘自己如果能取代紫蝎爸爸的位置,在母亲的娇躯上肆意驰骋,肆意宣泄自己的雄伟,又或者取代母亲,感受那炽热的侵占’。似乎为刚才逾矩的想法所吓,他踉跄着后退两步,脚步虚浮,慌乱中撞到回廊的柱子,发出轻微的声响。他心头一紧,生怕惊动了房内的爹娘,忙屏住呼吸,跌跌撞撞地逃回自己的房间。

房内的欢爱不会因他人的离开而停歇,蛇精的呻吟愈发高亢:“好爽……不要停……肏死我吧……”紫蝎低吼着加快节奏,汗水从她额头滑落,滴在蛇精白皙的胸脯上。终于,在一阵急促的撞击后,紫蝎猛地一颤,瘫倒在蛇精身上,气喘吁吁。而蛇精也四肢绵软,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潮,与丈夫一同攀上欢愉的顶峰。

察觉到房外的动静,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默契的笑意,却并不点破,继续沉浸在彼此的缠绵中。蛇精转过身子,红唇含住紫蝎尚未完全软下的阳物,缓缓吞吐,舌尖灵活地舔弄,吮吸着残留的精液。紫蝎舒服地吐出一口气,被六娃戏弄的烦恼一扫而空,轻轻抚摸她的头顶,眼中闪过一抹宠溺,低声道:“夫人这小嘴,真是要人命。”蛇精吐出湿漉漉的阳物,舌尖沿着唇瓣轻舔,将残留的精液尽数吞入腹中,媚眼如丝地望着紫蝎,声音柔媚:“大王,人家为了那小东西费尽心思,您可得好好补偿我。”

“这是自然,夫人就是想要了我这条命,我又岂有不给的道理?”紫蝎伸手将抱起蛇精,丝毫不嫌弃地吻上两片红唇,纠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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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娃踉踉跄跄地退回自己的房间,推门而入,他几乎是扑到床边,重重地倒在榻上,心跳仍未平复。方才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挥之不去。感受着胯下传来的湿黏触感,他拉开衣摆,手指颤抖着解开亵裤扔到一旁,不敢看那那黏答答的浑浊湿痕,闭着眼睛,试图冷静下来,却发现脑海中全是母亲的影子——她赤裸的娇躯、起伏的乳浪、湿润的唇瓣,还有那销魂的呻吟声。七娃咬紧牙关,双手不自觉地探向下身,试图用抚弄缓解那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可越是如此,他越觉得自己堕入了一个危险的漩涡,心中既羞耻又兴奋,理智与欲望在胸腔里激烈交战。

就在这时,房门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七娃猛地睁开眼,惊慌失措地拉过被子遮住身体。门扉缓缓推开,蛇精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披着一件浅紫色的薄纱睡衣,月光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形。她似笑非笑地站在那里,眼中带着一抹揶揄:“乖儿子,这么晚了,还不睡?”

七娃喉头一紧,声音干涩:“……我、我睡不着……,娘亲呢,您怎么来了……”蛇精缓步走近,睡衣下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隐约露出修长白皙的玉腿。她在床边坐下,俯身靠近七娃,淡淡的体香扑鼻而来,带着一股令人心动的甜腻。“我?娘亲舍不得乖儿子,过来看看,难道不欢迎?”

七娃心头狂跳,支吾着说不出话,虽想否认,可母亲的目光仿佛能看穿他的灵魂,让他无处遁形。蛇精伸出一只玉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指尖冰凉,触感却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傻孩子,害羞什么?”她低语,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七娃低着头,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低声呢喃:“娘亲……我没有……”

“不愿说?也罢,不过娘亲想和自己的好儿子一起睡觉,总可以吧”蛇精咯咯一笑,胸前的丰满随着笑声微微颤动,引得七娃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过去。她似乎并未察觉儿子的窘迫,起身走到衣柜前,背对七娃,开始更衣。

月光与烛光交织,晕黄的光晕在粉红纱帐间流转,勾勒出一种暧昧而沉醉的氛围。蛇精站在雕花衣柜前,镜中映出她那张颠倒众生的娇靥,眉眼间流转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当听到口水吞咽的声音,以及像是要把肉体的每个角落都舔遍了似的火热视线,嘴角温柔的笑容似乎也压抑不住的一瞬间变为了恶质的弧度,但是又一瞬间,刚刚那些都像是错觉。蛇精对着柜门的穿衣镜,她将有些凌乱的长发撩了撩,在卧房的空气中,充满了甘美芳香的体味。

七娃坐在床沿,眼神游移不定,似想移开视线,却又被蛇精那毫不掩饰的举止牢牢牵住。他的喉咙微微滚动,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蛇精背对他,纤细的手指绕到背后,解开衣带的动作轻缓而从容,丝绸衣物顺着她柔滑的香肩缓缓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上身。黑色蕾丝胸围在烛光下泛着幽光,半遮半掩的布料下,隐约可见她那丰挺的曲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勾魂夺魄。

她转过身,动作优雅而带着一丝挑逗,长发如瀑,轻轻拂过肩头,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那股甘美芳香的体味。七娃的目光再也无法移开,蛇精那玲珑有致的身姿、细腻如瓷的肌肤、高耸饱满的胸脯,无一不在撩拨着他那颗尚未完全成熟的心。他感到一股热流在胸腔中翻涌,理智与冲动在脑海中激烈交锋。他试图提醒自己,这是他的母亲,是他应当敬畏的存在,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背叛了理智,血液在血管中奔腾,带来一种陌生的悸动。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娘亲……您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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