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与刃》第二章：军营的锁链

云州军营坐落在群山环抱的谷地，营帐连绵，旌旗猎猎。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尽，操练场上已传来士兵的喊杀声。胡为自从接受招安，带着黑风寨的旧部加入大营，成了云州军中的一股新势力。他依旧是那个痞气十足的匪首，粗布军服穿得歪斜，腰间的佩刀晃荡着，像是随时要跳出来惹事。我作为他的贴身仆人，跟随他来到这陌生的军营，继续我的“职责”。

营帐内，胡为斜靠在木榻上，赤着上身，肌肉在晨光下泛着油光。他一脚踩在我的背上，迫使我四肢着地，项圈上的狗链被他随意缠在手上。“小犬，爷爷昨晚操练了一宿，脚酸得很，伺候伺候。”他懒洋洋地说，脱下靴子，露出一双裹着白袜的脚，袜子边缘微微发黄，带着熟悉的汗味。我低头凑近，舌头触碰到袜子的粗糙表面，舔舐着从脚跟到脚趾，尽量不漏掉任何一处。胡为哼了一声，脚趾夹住我的舌头，戏谑地碾了碾，“舔得再卖力点，不然爷爷可不赏你饭吃。”

我不敢怠慢，舌头顺着袜子滑到他的脚底，汗味浓烈却让我心跳加速。他扯下袜子，赤脚踩在我脸上，光脚的皮肤温热而粗糙，脚趾在我唇间滑动。我小心地舔着，甚至用舌头清理他的脚趾缝，耳边是他低沉的笑声。接着，他拿出一根麻绳，熟练地将我的双臂绑在背后，绳子勒得皮肤发红。他从一旁拿起乳夹，夹在我的乳头上，挂上小块铁片，重量拉扯着皮肤，带来一阵刺痛。我咬紧牙关，额头渗出冷汗，胡为却只是拍了拍我的脸，“好狗，忍着点，爷爷喜欢看你这副贱样。”

军营的生活并未让胡为收敛，他反而变本加厉。某次操练后，他将我带到营帐外，命令我跪在地上舔他的作训鞋。鞋面沾满泥土和草屑，我低头舔去污渍，周围士兵的窃窃私语让我脸颊发烫。胡为却毫不在意，扯着狗链让我爬行几步，还用脚尖踢了踢我的下体，戏谑道：“小犬，硬了没？爷爷可得检查检查。”他蹲下身，粗暴地扯开我的裤子，套上一个冰冷的阴囊环，金属的寒意让我忍不住颤抖。他满意地拍了拍我的下体，“老实点，不然爷爷让你戴着这玩意儿操练一天。”

就在这段时间，岳山出现了。他是云州驻防的将领，武威侯，岳氏后人，眉宇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初见胡为时，他皱着眉，明显看不惯胡为的粗野作风。两人言语交锋，针锋相对，营帐内的气氛剑拔弩张。我跪在胡为身旁，低头不敢多看，却能感觉到岳山的目光偶尔扫过我，带着一丝好奇。

某晚，月色昏暗，营帐内只有我和胡为。他醉态可掬，将我压在木榻上，后入的节奏粗暴而有力。我咬着嘴唇，承受着他的冲击，耳边是他低哑的羞辱：“小犬，爷爷操得你爽不爽？叫两声给爷爷听！”我低声呻吟，试图回应，却突然听到营帐帘子被掀开的声音。抬头一看，岳山站在门口，眼神震惊，手中还握着未送完的军报。

“哟，岳侯爷，来得正好！”胡为非但不尴尬，反而咧嘴一笑，毫不停下动作，“这小犬伺候得爷爷舒坦，要不要试试？”我羞耻得几乎要钻进地缝，岳山的脸却在火光下微微泛红。他皱眉，似乎想斥责，却又迟疑了片刻。胡为拍了拍我的臀部，戏谑道：“小犬，爬过去，给岳侯爷舔舔靴子，欢迎欢迎！”

我四肢爬向岳山，头低得几乎贴地。他的军靴一尘不染，皮革闪着冷光。我试探着伸出舌头，舔舐靴面，岳山的身体微微一僵，却没有退开。胡为哈哈大笑，起身走来，一脚踩在我的背上，“岳侯爷，别装正经，爷爷看得出，你也想玩玩这小犬。”岳山沉默片刻，竟缓缓蹲下，伸出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神冷峻，却带着一丝异样的光，“继续舔。”他低声道，语气中透出从未有过的命令意味。

从那天起，岳山开始加入胡为的游戏。他起初只是试探，命令我舔他的白袜或光脚，偶尔用藤条轻抽我的臀部，留下浅红的痕迹。胡为则在一旁煽风点火，教他如何“调教得更带劲”。某次，他们将我锁进一个狭小的狗笼，双手被麻绳绑在背后，嘴里塞着胡为的旧黑袜，味道浓烈得让我头晕。他们轮流羞辱我，胡为让我舔他的口水，岳山则冷冷地命令我喝下他杯中的水——我后来才意识到，那不是普通的水。

暴力与羞辱逐渐升级。一天操练后，他们将我带到营地边缘的树林，命令我在士兵的注视下自慰。我赤裸着身体，双手被绑在树干上，羞耻感让我全身发烫，士兵们的低语如刀割在心头。胡为和岳山站在一旁，胡为用脚踩我的下体，岳山则用皮拍抽打我的胸口，逼我喊出他们的名字。结束后，他们在我身上用炭笔写下“军营贱奴”，让我穿着女装爬回营帐，裙摆下露出被阴囊环勒紧的痕迹。

高潮来临在一次秘密行动之后。胡为与岳山带队夜袭敌营，归来时满身杀气。他们将我拖进营帐，彻底放开。胡为给我戴上乳环，挂上沉重的铁片，岳山则亲手套上阴茎环，插入一根冰冷的尿道棒，疼得我几乎昏厥。他们轮流用假阳具进行四爱，粗暴的节奏让我无法思考。胡为点燃一支低温蜡烛，热蜡滴在我的胸口和下体，灼痛中夹杂着异样的快感。他们逼我舔他们的精液，甚至包括我自己的，腥咸的味道让我喉咙发紧。最后，胡为蹲下身，低声命令：“小犬，张嘴。”他当着岳山的面撒下尿液，我被迫吞咽，岳山则冷冷地看着，手中藤条轻轻敲击地面。

最不堪的时刻到来时，胡为低笑着，命令我平躺在地。他蹲在我的臀部下方，火光映照着他狰狞的笑脸。他缓缓拉出一小块“黄金”，臭气扑鼻，砸在我的嘴里，沉重而恶心。“吃下去，证明你是爷爷的狗。”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我颤抖着接过，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吞咽，羞耻与臣服交织，让我彻底沦为他们的性奴。岳山沉默地看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但他最终拍了拍我的头，低声道：“好狗。”

夜深人静，营帐外风声萧瑟。我蜷缩在角落，喉咙里还残留着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身体因方才的羞辱而微微颤抖。胡为的笑声低沉而刺耳，回荡在耳边，像刀子般割裂着我残存的尊严。他站起身，懒散地伸了个腰，裤子还未完全系好，露出一截粗壮的小腿。他瞥了我一眼，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笑：“瞧瞧这狗，吃了爷爷的赏赐，还抖得跟筛子似的。”他走过来，靴子重重踩在我的手边，泥土与血腥味混杂，逼得我低头不敢直视。

岳山坐在一旁，沉默地擦拭着手中的佩剑，剑锋在火光下闪着寒光。他的眼神复杂，似有不忍，却又带着一丝冷漠。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如冰：“胡为，够了。别把她玩坏了，明天还有正事。”他的语气虽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胡为嗤笑一声，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岳侯爷心疼了？啧，这贱狗可没喊停，瞧她那骚样，巴不得咱们多赏她点！”他用力甩开我的脸，起身拍了拍手，仿佛甩掉什么脏东西。

我低喘着，项圈的铁链在地面拖曳，发出刺耳的叮当声。胡为的话像毒刺般扎进心底，但我却无力反驳，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提醒我此时的身份——他们的玩物，一条连吠叫都不配的狗。火光摇曳，营帐外的风声逐渐低沉，夜色如墨般浓重。胡为与岳山开始低声交谈，话题从我的羞辱转向军务，语气逐渐严肃。我蜷缩在原地，试图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但那冰冷的乳环和阴茎环却像烙印般提醒着我，逃不脱这屈辱的牢笼。

夜色渐深，营帐内的火盆渐渐暗淡，只剩几点火星在灰烬中挣扎。胡为起身，踢了踢我的笼子，铁栏震得嗡嗡作响：“睡你的觉，贱狗，明天还有好戏等着你。”他与岳山对视一眼，眼神中带着某种默契，随后两人走出营帐，留下我独自面对黑暗。帐外的风声萧瑟，夹杂着远处马匹的低鸣，我的身体因寒冷和羞耻而蜷得更紧。项圈的重量压在脖颈上，像是无形的枷锁，将我牢牢钉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营帐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夜的寂静。一名传令兵匆匆闯入，手中紧握一封盖着火漆的急报。岳山接过信，拆开后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与无奈。胡为凑过去，粗声问道：“怎么回事？京城那帮老东西又搞什么名堂？”岳山未答，只是将信纸揉成一团，扔进火盆，火星瞬间窜起，吞噬了纸张。他冷冷道：“岳氏有难，军权暂被剥夺。”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火，却又透着一丝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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