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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在美少年精灵的脚下,1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3080 ℃

一......

我踏进黑市时,雨丝正细密地织着夜幕。

这里是王都最阴暗的角落,连卫兵都不愿轻易踏足。潮湿的石板路反射着零星灯火,两侧挤满了笼子与枷锁,人类与非人类的低语交织成压抑的嗡鸣。

罗亚,这是我的名字。在佣兵工会的榜单上,它正以令人惊讶的速度攀升。人们开始谈论那个年仅25岁的黑发猎人,说他剑术精准,魔法掌控力惊人,完成任务从不失手。但他们不知道,每次任务结束后,回到那间冷清的小屋,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和冰冷的食物,那种几乎要将我吞噬的孤独感。

这就是为什么我现在会出现在“暗巷”——王都最大的黑市。不是来购买武器或魔法卷轴,而是想找一个能照顾我起居的奴隶。

暗巷永远弥漫着一种奇特的气味——腐烂食物的酸臭、某种异域香料的刺鼻、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我拉紧斗篷的兜帽,小心地避开那些明显不怀好意的目光。在这里,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让你付出生命的代价。

“新来的?找什么货?”一个缺了门牙的矮人拦住了我的去路,眼睛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的装备。

“家务奴隶。”我简短地回答,声音刻意压得很低。

矮人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跟我来,刚到了一批好货,从东部森林弄来的精灵,保证干净听话。”

我跟着他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一个相对宽敞的广场。这里就是暗巷的奴隶市场。铁笼子里关着各式各样的人——强壮的兽人苦力、容貌姣好的人类少女、甚至还有一些稀有种族。他们眼中大多已经失去了光彩,只剩下麻木和绝望。

我的目光扫过一排排笼子,忽然停在了最角落的一个小笼子前。

那里面坐着一个精灵少年。

他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银色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几乎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尖细的耳朵从发间露出,微微颤动,显露出主人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他穿着破旧但相对干净的亚麻衣服,脚上没穿鞋,那双脚白皙得几乎透明,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

与其他奴隶不同,他没有低头蜷缩,而是挺直脊背坐着,眼神冷得像极地寒冰。

“啊,眼光不错嘛,”矮人贩子凑过来,“纯血森林精灵,13岁。虽然是个雄性,但长得漂亮吧?才抓来两个月,还没完全驯服,有点扎手。”

少年突然抬起头,翡翠般的眼睛透过发丝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又一个来买玩具的变态?”他开口,声音清冷如泉水,话语却尖锐如刀,“建议你去买旁边笼子里那个魅魔,她更符合你们人类的低级趣味。”

我蹲下身,与他对视:“你叫什么名字?”

“希尔。”他简短地回答,没有敬称,没有卑微。

“为什么在这里?”

他嘴角扯出一抹讥诮的弧度:“难道您认为我是自愿来体验生活的?”

矮人赶紧插话:“他族人被魔物袭击,就他一个活口,被奴隶贩子捡到了……”

希尔冷哼一声,却没反驳。

我注意到他的手指——修长纤细,却布满细小的伤痕,显然是经常做粗活造成的。但他的脚……笼子角落那双赤裸的双足白皙得惊人,脚踝纤细,足弓优美,脚趾如珍珠般圆润,与这肮脏的环境格格不入。

“多少钱?”

矮人露出贪婪的笑容:“精灵可是稀有货,虽然是个雄性...三十金币,不还价。”

这个价格高得离谱,足够买下一栋不错的房子。但我看着那双冰冷的绿眼睛,忽然觉得如果回到那个空无一人的家,再多的金币也没有意义。

“二十,”我还价,“他说的对,大多数人更愿意买女性奴隶。”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二十五金币成交。矮人嘟囔着打开笼子,粗鲁地把少年拽出来。

“祝你好运,希望他不会半夜割了你的喉咙。”矮人嘿嘿笑着,掂量着钱袋离开了。

解开镣铐时,他揉了揉手腕,脸上没有任何获释的喜悦,也没有对未来命运的恐惧,只有一片漠然。

“走吧。”我说。

他默默跟在我身后,赤脚踩在湿冷的石板上。我脱下外套扔给他。

“披上。不想还没到家就冻死。”

他愣了一下,接过外套裹住单薄的身体,脚步微微迟疑。

雨渐渐大了。我放慢脚步,让他能跟上。他的呼吸很轻,几乎听不见,但那双赤脚踩过水洼的声音却清晰地敲击着我的耳膜。

回到郊外的住处,我指了指浴室:“去洗干净。柜子里有衣服。”

他站在原地,翡翠色的眼睛审视着房间——壁炉,书架,武器架,略显凌乱但宽敞的客厅。

“我以为猎人的巢穴会更血腥一些。”他评论道。

“失望了?”

“庆幸。”他简短地说,转身走进浴室。

我坐在壁炉前,听着隐约的水声,不禁思考自己是否做了个冲动的决定。精灵不是温顺的种族,而这个少年尤其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美丽而危险。

但当希尔走出来时,我的呼吸还是一滞。洗净的银发如丝绸般垂至腰际,精灵特有的苍白肌肤在火光下仿佛透明。他穿着我的旧衬衫,下摆长及膝盖,露出一双笔直的小腿和那双令人无法忽视的脚。

它们比记忆中更完美,足弓曲线优美,脚趾整齐如贝,指甲泛着健康的粉晕。或许是注意到我的视线,他有些不自在地蜷缩起脚趾。

“会做饭吗?”我问道。

希尔点了点头:“晚餐想吃什么?”

“随便。”

他走向厨房,轻车熟路地找到食材开始处理。我靠在门框上观察。他的动作精准高效,切菜、生火、调味,每一个步骤都流畅如舞蹈。

当简单的晚餐摆上干净的木桌时,我确实感到了久违的饥饿。肉炖得酥烂,汤汁浓郁,面包烤得外脆内软,甚至还有一碗简单的蔬菜汤。

我沉默地吃着。他则站在厨房门口,安静地看着我。

“坐下吃。”我说。

他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但还是依言在长桌的另一端坐下了,小口地吃着他自己的那一份。餐桌礼仪无可挑剔,安静得几乎听不到咀嚼声。

那一刻,屋里只有壁炉的火噼啪作响和餐具轻微的碰撞声。一种温馨的氛围弥漫开来。我有多久没有和别人一起吃饭了?上一次似乎还是和已故的队友们…

“合胃口吗?”他问,语气平淡,但眼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

“不错。”我保持语气平淡,“你以后负责家务和三餐。二楼最里的房间是你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入其他房间。”

“是。”他应道。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希尔完美地履行着仆人的职责。打扫房间、洗衣做饭,甚至帮我保养武器装备。但他那张嘴从不饶人。

“如果您能把踩脏地板的时间用来脱鞋,我的工作量会减少三成。”

“狩猎魔物需要把脑子和武器一起留在战场吗?这是本周第三次忘记带钥匙。”

“如果您的目标是成为酒馆里最令人讨厌的顾客,那么恭喜,您已经成功了。”

然而我注意到,每当我晚归时,总会有一盏灯亮着;我受伤时,他会默默地准备好药物和热水;甚至在雷雨夜,我发现他会抱着毯子缩在离我卧室不远的客厅沙发上——精灵似乎特别害怕雷鸣。

有一次我故意试探说:“如果你害怕,可以到我房间打地铺。”

他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谁害怕了?人类愚蠢的雷声而已!我只是担心屋顶漏雨弄湿地毯!”

但那天晚上,我开门发现他抱着枕头站在我门外,脸涨得通红,嘴硬地说:“地毯确实湿了,暂时在你这里待一会儿。”

渐渐地,我发现希尔冷漠外表下的另一面:他会偷偷看我带回来的冒险小说;会对新口味的食物表现出孩子般的好奇;最重要的是,他似乎非常害怕被抛弃。

有一次我因任务需要离家三天,回来时发现他蜷缩在门廊的椅子上,眼睛红肿,显然没怎么睡。见到我时,他立刻跳起来,假装正在打扫门廊,却掩饰不住眼中的安心。

“我以为你死在外面了,”他嘴硬地说,“正发愁要不要去找个新主人。”

但我看见他悄悄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最让我着迷的是希尔的脚。作为精灵,他几乎总是赤足,即使在最冷的冬天也只是穿一双薄薄的软底鞋。他的脚型优美纤细,脚背白皙得几乎透明,能看见淡蓝色的血管。脚底却是淡淡的粉色,柔软中带着精灵特有的韧性。

我开始不由自主地注意他的脚——当他蜷在沙发上看书时,双脚微微绷紧的曲线;当他踮脚取高处物品时,足弓伸展的优美弧度;甚至他赤脚走过地板时,脚底与木板接触的轻微声响。

这种关注逐渐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我会在夜晚躺在床上,回想白天偶然瞥见的画面,身体产生一种奇怪的躁动。我从未对任何人的脚有过这种特殊的感觉,但这种渴望越来越强烈,几乎成为一种执念。

我知道这种渴望不正常,危险,但无法抑制。

转折点发生在一个平静的雨夜。我刚完成一个危险任务回来,浑身酸痛地躺在壁炉前的地毯上。希尔像往常一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书,赤足自然地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壁炉的火光在他完美的侧脸上跳跃,那双玉足在暖光下仿佛一件艺术品。我能看见他脚底细腻的纹理,微微凸起的足弓,和修剪整齐的透明指甲。

“希尔。”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抬起头,眼中带着询问。

“过来。”

他赤脚无声地走近。我躺在地上,仰视着他。十三岁的精灵少年已有挺拔的身姿,银发如瀑,翡翠般的眼睛在阴影中深不见底。

鬼使神差地,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你能踩在我身上吗?”

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震惊了。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希尔显然也愣住了,翡翠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什么?”

我的脸颊发烫,但渴望压倒了一切:“你的脚...能踩在我胸口上吗?”

长时间的沉默。我几乎要收回这荒唐的请求时,希尔低头看着我,眼神中混合着困惑和一丝好奇?

“你确定?”他的声音很轻。

我点点头,心脏狂跳。

希尔小心翼翼地抬起一只脚,轻轻踩在我的胸口。起初只是轻微的压力,但随着我没有反对,他逐渐加大了力度。

痛楚中夹杂着奇异的满足感。他的脚底比看起来更有力,透过布料,我能感受到他每一个脚趾的轮廓。我闭上眼,感受这份奇特的亲密。

“重吗?”他问,声音恢复了往常的冷淡,但多了一丝难以捉摸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

他的脚缓缓上移,越过锁骨,贴上我的喉咙。我能感受到足底脉搏的轻微跳动。

“看来主人有些特殊的癖好。”他轻声道,眼中闪过锐利的光。

我没有反抗,任由他施加压力。窒息感与奇异的满足感交织。

接着,他做了一件让我震惊的事。他双脚轻盈地跨站在我的头部上方,然后缓缓将右脚踩上我的脸。

那一刻,世界仿佛静止了。我的感官被他的脚完全占据:那独特的味道混合着皂角的清香和精灵特有的气息;皮肤的质感柔软却有力;温度恰到好处地温暖着我的脸。

希尔一开始很谨慎,几乎只是将脚轻放在我的脸上。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似乎逐渐适应了这种奇怪的情境,开始增加压力。我的颧骨在他的足压下作痛。奇怪的是,这种疼痛反而让我更加兴奋。透过眼角的余光,我能看到他平静无波的表情,仿佛踩着一个无生命的物体。

“痛吗?”他又问,脚趾恶意地按了按我的鼻梁。

我发出含糊的肯定。

他似乎轻笑了一声,然后开始用脚底缓缓摩擦我的脸,时而用脚趾揪扯我的头发,时而用足跟按压我的额头。这种羞辱与压迫让我前所未有地亢奋。我甚至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唇边能触及到的皮肤。

时间失去了意义。可能只有几分钟,也可能过了半小时。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移开脚。

“满意了吗?”他问,仿佛刚刚只是递了杯茶。

我喘着气,脸上还残留着他脚底的纹路和温度。羞愧与满足感在胸中翻涌。

希尔静静地看着我,突然屈膝蹲下,与我对视。银发从肩头滑落,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

“如果您敢抛弃我,”他轻声说,声音如冰冷的丝绸,“我会让您后悔今天的每一个决定。”

那一刻我明白了:他允许这种异常的关系,不是因为顺从,而是因为它成为了维系我们之间的纽带。在这个世界上,他唯一拥有的就是我这个有着特殊癖好的主人。而我也一样,需要他的存在来填补某种难以言喻的空虚。

“不会抛弃你。”我承诺道,声音仍有些沙哑。

他微微颔首,站起身:“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您的脸还能正常进食的话。”

雨还在下,但壁炉很暖,房间里有食物的香气。希尔摆好餐具,没有看我,但嘴角似乎有一丝极淡的的笑意。

二......

希尔踩在我脸上的第七个傍晚,窗外下起了初雪。

细碎的雪花无声地飘落,覆盖了庭院里的训练假人和武器架。我躺在壁炉前的地毯上,希尔则坐在我背上的沙发上,赤脚随意地踩着我的脸,专注地读着一本从集市淘来的旧食谱。

“羊肉应该配迷迭香还是百里香?”他问,脚趾无意识地揪了揪我的头发。

“随你喜欢。”我含糊地说,嘴唇被他踩在脚下,声音闷闷的。

他轻轻用力踩了踩:“认真点。这可是你明天的晚餐。”

自那个壁炉旁的夜晚后,我与希尔之间的关系悄然发生了转变。表面上,我们仍是主仆——他是照顾我起居的精灵少年,我是提供庇护的佣兵猎人。但实际上,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在我们之间生根发芽,如同夜色中悄然绽放的幽兰,只有我们知晓它的存在与芬芳。

希尔逐渐适应了这种奇特的关系。起初,他对我那不同寻常的请求总是带着犹豫和困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开始接受,甚至可以说是掌控了这种动态。

通常是在晚餐后,当屋内烛光摇曳,壁炉火苗跳动时,我们会心照不宣地进入那个只属于我们的仪式。无需言语,我会在地毯上躺下,而希尔会拿起他正在阅读的书籍,轻轻将双脚放在我的脸上。

有时他穿着柔软的室内便鞋,布料摩挲着我的皮肤;有时他赤着脚,那细腻的脚底直接贴着我的脸颊。两种感觉截然不同,却同样令我沉醉。

今天他选择了羊毛袜,厚厚的织物阻隔了直接接触,却依然能感受到他脚掌的轮廓和重量。

“迷迭香吧。”我终于回答,“配上你上次做的蜂蜜烤胡萝卜。”

“还算有品味。”他评价道,翻过一页书。

我闭上眼睛,享受这种奇特的亲密。希尔的脚时而移动,改变重心,袜子的粗糙质感摩擦着我的后颈。壁炉的火噼啪作响,房间里弥漫着炖汤的香气。这一刻,战场上的厮杀和死亡变得遥远而不真实。

“明天我要去北境森林,”我说,“可能三天后回来。”

他踩着的动作停顿了一瞬:“狼人部落那边?”

“嗯。据说出现了变异种,领主出高价清除。”

他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揪住了我的衣领:“别又带着一身伤回来。清洗血迹很麻烦。”

我知道这是他表示关心的方式。

第二天清晨出发时,希尔站在门口递给我行囊。里面整齐地装着干粮、药剂和换洗衣物,最外层还塞了一小包我喜欢的果脯。

“别忘了脱鞋再进门。”他面无表情地说,但我注意到他抓着门框的手指微微发白。

北境的任务比预期艰难。变异的狼人不仅体型巨大,还显示出不同寻常的智慧,几乎设下陷阱反杀了我。第四天黄昏,我拖着深可见骨的伤口和破碎的铠甲蹒跚归来。

希尔开门时,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惊慌。

“浴室已经准备好热水了。”他简短地说,接过我的行囊和武器,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讥讽我的狼狈。

处理伤口时,他的动作比平时更加轻柔。我趴在床上,感受着他冰凉的手指涂抹药膏,偶尔因疼痛而抽搐时,他会短暂地停顿。

“如果你死在外面,”他突然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就得重新找个主人了。”

这话本该尖刻,却莫名听出一丝颤抖。

“舍不得了?”我调侃道,转头想看他表情。

他却突然用膝盖顶住我的背,力道不大但足以让我无法动弹:“别动。药膏还没吸收。”

沉默中,只有药瓶碰撞的轻微声响和他的呼吸声。当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却感觉他的手指极轻地拂过伤口边缘。

“适应一个主人的癖好很麻烦。”他终于说,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淡,“所以尽量别死。”

伤口愈合期间,希尔允许我暂时免除“脚垫职责”,甚至罕见地端茶送水。但第三天晚上,当我感觉好些时,却发现自己莫名渴望那种被踩踏的感觉。

“希尔。”我唤他。

他正坐在窗边看雪,银发在月光下流淌着微光。听到我的呼唤,他转过头,翡翠色的眼睛在阴影中显得深邃。

“脚。”我只说了这一个字。

他凝视我片刻,然后缓缓起身走来,没有脱鞋。今天穿的是一双柔软的皮质短靴。站定在我面前,他抬起右脚,轻轻踩上我的胸膛,正好避开伤口的位置。

靴底的压迫感透过衣物传来,不同于赤脚的直接,却另有一种屈辱的快感。

“这样?”他问,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中有什么东西在闪烁。

我点头,闭上眼睛。他稍稍加重力道,靴底碾过我的胸肌,带来轻微的痛感和强烈的满足。然后他移动脚,用靴尖抵住我的喉咙,没有用力,只是一种威胁的姿态。

“您真是个奇怪的人,罗亚大人。”他轻声道。

我没有反驳。确实奇怪。

一个能独自斩杀狼人的猎人,却跪伏在一个精灵少年的脚下寻求慰藉。

又过了几天,我不得不去集市采购补给。希尔站在门口,罕见地流露出犹豫。

“我能...一起去吗?”他问,声音比平时软了一些,几乎像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的语气。

我惊讶地看他。这么久以来,他从未提出过外出要求,我以为他对人类城镇毫无兴趣。

“为什么?”

他别开视线:“需要买新的香料和厨具。而且...”声音低了下去,“我没看过人类的集市。”

最后那句话轻轻敲中了我的心。我时常忘记,尽管希尔表现得老成冷漠,他本质上还是个少年,一个被迫长大的孩子。

“换件厚外套。”我最终说,“街上很冷。”

集市的繁华显然超出了希尔的预期。他努力维持着面无表情的冷静,但眼睛却不自觉地睁大,追随着街头艺人的表演、琳琅满目的摊位和奔跑嬉笑的孩童。

我给他买了热蜂蜜蛋糕,他小口吃着,嘴角不小心沾上糖屑,那瞬间看起来异常年幼。

“想要什么吗?”我问,意外地发现自己希望看到他高兴的样子。

他摇摇头,但目光被一个卖手工乐器的摊位吸引。那里摆着一把精灵式样的小竖琴,做工粗糙,但依稀能看出故乡的影子。

我买下了它,无视他“浪费钱”的嘟囔。

回家路上,希尔抱着竖琴盒子,比平时安静许多。雪又开始下了,落在他的银发上,像是星尘。

“谢谢。”快到门口时,他突然极轻地说。

那晚,他罕见地没有用脚踩着我读书,而是尝试弹奏那把竖琴。旋律生涩却优美,精灵的血统在音乐中苏醒。我趴在他脚边的地毯上,闭眼聆听,感觉某种平静渗透进灵魂的裂缝。

几天后,我做出了另一个决定。

“这是家里的钥匙和一些钱。”早晨出发前,我把东西放在桌上,“你可以自己出门采购,日落前回来就行。”

希尔盯着钥匙,脸上闪过一系列复杂情绪:惊讶、怀疑、或许还有一丝恐惧。

“测试我的忠诚?”他最终讥讽地问,但声音缺乏平时的锐气。

“测试你的智慧。”我回答,“如果你聪明,就会知道没有哪里比这里更好。”

事实上,我早已不再担心他逃跑。那双踩在我脸上的脚,某种程度上已经诉说了比语言更多的归属。

第一次独自外出那天,希尔在门口站了整整十分钟,仿佛门槛是什么不可逾越的边界。我假装整理武器,不去打扰他的心理斗争。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踏出了门。

我在窗前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那么纤细,却带着一种倔强的挺拔。

希尔比预期提前回来了,抱着一堆采购物品和一本旧书。

“集市东角的贩子试图少找钱,”他平淡地汇报,仿佛只是陈述事实,“我纠正了他的计算错误。”

我几乎要笑出来。想象那个倒霉贩子被一个精灵少年冷静羞辱的场景。

“然后呢?”

“然后我告诉他,如果再试图欺骗顾客,我会告诉他的妻子——就是红头发那个——关于他和小巷里卖花姑娘的事。”希尔放下东西,脱掉外套,“他道歉了,还多给了些香料。”

我怔住了:“你怎么知道...”

“上次跟你去集市时观察到的。”他轻描淡写地说,然后看向我,“现在,您需要履行今天的职责了。”

他坐到沙发上,脱下袜子,抬起脚。我自然而然地跪在了他的面前下去,感觉他微凉的脚底贴上我的后颈。

“今天读什么?”我问,脸贴在地毯上。

“《北境植物图鉴》。”他回答,脚轻轻踩了踩,“也许能找到更好的止血草药,免得您下次差点流血而死给我添麻烦。”

他的脚趾无意识地缠绕我的头发,开始阅读。我闭上眼睛,聆听他清晰的诵读声,感受着他脚掌的每一次微小移动。

这一刻,我清晰地意识到:我不是他的囚徒,而是心甘情愿的俘虏。希尔读完一章后,脚突然停了下来。

“罗亚。”他很少直呼我的名字。

“嗯?”

长时间的沉默,然后他的脚极轻地压了压我的后脑。

“没什么。晚餐想吃什么?”

“你决定就好。”

他继续阅读,但脚却比平时更轻柔地放着,几乎像是某种安抚。

雪还在下,但屋内温暖如春。希尔的脚踩在我的头上,他的声音朗读着草药的性质,而我在这种屈辱的姿势中,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们之间从未言明的契约就这样持续着:我给他一个家和不被抛弃的承诺,他给我那双脚和它所代表的一切。

三......

这种秘密生活持续了数周。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期待夜晚的到来,甚至开始推掉一些晚间任务。工会的人开玩笑说罗亚猎人终于学会了享受生活,他们不知道的是,我的“享受”是如此特别。

一个周末的午后,前一天摄入过多麦酒的后遗症让我感到异常口干,整个上午都在不停喝水。到了下午,小腹已经传来明显的胀痛感,但我沉浸在武器保养中,迟迟没有起身去解决。

希尔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坐立不安。他放下手中正在处理的草药,赤足无声地走到我面前,偏着头,翡翠色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探究和某种恶作剧般的光芒。

“看来某人需要释放一下了。”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洞悉一切的调侃。

我有些尴尬,点了点头,准备起身。

“等等。”他的脚轻轻踩在了我的大腿上,阻止了我的动作。那轻微的动作恰好压在我紧绷的膀胱上,带来一阵既痛苦又奇异的刺激感,让我瞬间僵住,闷哼一声。

“很急?”他明知故问,脚底又稍稍施加了一点力道,缓缓碾压着。

我咬紧牙关,额头上渗出细汗,点了点头,几乎说不出话。这种被直接触碰弱点的感觉,混合着难以启齿的羞耻和隐约的兴奋。

希尔凝视着我忍耐的表情,沉默了片刻,眼神变得深邃而充满掌控感。他忽然收回脚,转身走向厨房。我松了口气,以为折磨结束了,正要艰难起身,他却端着一个干净的陶杯走了回来。

他站在我面前,表情是一种混合了冷漠、好奇和一丝残忍的天真。然后,他做了一件让我大脑完全空白的事情——他解开了腰间的束带,微微褪下薄裤。

紧接着,一股清亮的液体注入杯中。

“喝掉。”他命令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翡翠色的眼眸紧盯着我,仿佛在观察一个有趣的实验。

我震惊地看着他,又看向那只杯子,身体因强烈的尿意而微微发抖。羞耻感几乎将我淹没,但更深层的,是一种无法理解的服从欲被彻底点燃。

在他冷漠而专注的注视下,我颤抖地伸出手,接过了那只温热的杯子。液体清澈,带着一丝极淡的、属于精灵的奇异清香。

闭着眼,我仰头一饮而尽。味道并不糟糕,但行为本身带来的屈辱和臣服感却强烈得让我眩晕。

希尔满意地看着空了的杯子,接过放在一旁。他的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似乎他自己的大胆行为也让他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一种新发现的控制感带来的兴奋。

“很好,现在躺在地上。”他低声说,然后再次用脚踩了上来。

这一次,他不再是轻轻踩在大腿上。他直接用整个脚掌,稳稳地、施加着持续压力地踩在了我饱胀的小腹上。

“呃啊——!”我忍不住痛呼出声,膀胱传来的尖锐压迫感几乎让我崩溃,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全靠意志力死死锁住关口。

“不准。”希尔的声音带着一种冷清的残酷,他俯视着我,另一只脚抬起来,用脚底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我的脸颊,“忍着。你现在是我的脚垫,脚垫不需要释放,只需要承受。”

说完,他那只踩在我脸上的脚也施加了力道,将我的头微微踩向地面。我被迫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仰视着他,小腹在他的脚下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可怕压力,尿意如同汹涌的潮水不断冲击着我最后的防线。

痛苦和憋胀感无比真实,但与此同时,一种极致的、扭曲的归属感和献身感也油然而生。我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裤腿,指节发白,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却丝毫没有反抗的念头。

希尔似乎很享受这种完全的控制。他甚至拿起之前看的那本魔法理论书,漫不经心地翻阅起来,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真正没有生命的脚垫。

只有他偶尔故意轻轻转动脚踝,或用脚趾隔著衣物顶弄我膀胱最敏感的位置时,才会泄露他其实完全知晓并掌控着我的痛苦。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是煎熬,也都是某种黑暗的馈赠。我的世界缩小到只剩下他脚底的触感和身体内部几乎要爆炸的紧迫感。汗水浸湿了我的额发,视线都因生理性的泪水而有些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感觉真的要到极限时,希尔终于合上了书。他低头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近乎温柔的弧度。

“可以了。”他宣布道,如同赦免般移开了双脚。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向了后院……

当我虚脱般地回来后,希尔正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仿佛刚才什么极端的事情都没发生。

那次极限的体验如同一道闸门被打开,希尔似乎从中品尝到了某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乐趣,而我们之间那种隐秘的游戏的尺度,也随之悄然扩大,变得愈发常态化。

又是一个任务归来的傍晚。夕阳的余晖将小屋染成暖金色,我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推开门,熟悉的草药清香混合着炖肉的浓郁香气扑面而来。希尔正背对着我,在灶台前忙碌,柔韧的腰肢随着动作微微摆动,赤足稳稳地踩在微凉的石板上。

他甚至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开口,声音清冷如常:“回来了?洗手,准备吃饭。”

一切似乎都与往常无异。但当我们沉默地吃完晚餐,当我习惯性地收拾好碗碟,而他也自然地蜷缩进壁炉旁的扶手椅,拿起那本已被翻得有些卷边的《基础魔法理论》时,空气便开始弥漫起一种心照不宣的的张力。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躺到地毯上,而是站在椅旁,看着他被火光柔化的侧脸。下午在返程路上喝下的太多水,此刻已经开始彰显存在感,小腹传来熟悉的胀满感。

希尔从书页上抬起眼睫,翡翠色的眸子扫过我下意识并拢的双腿和微微紧绷的身体。他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那是一个只有我才能读懂的、混合了然与戏谑的表情。

他放下书,朝我勾了勾手指。我顺从地靠近,在他脚边跪坐下来。

“又憋着了?”他轻声问,一只脚抬起来,用微凉的脚趾尖端轻轻碰了碰我的小腹。那轻微的触碰让我猛地一颤,几乎漏出一点声响,我急忙绷紧肌肉,艰难地点了点头。

“哼,总是学不会节制。”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但眼神却亮得惊人,那是一种发现新奇玩具般的光芒。他没有像上次那样去取杯子,而是静静地看了我几秒,仿佛在做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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