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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在美少年精灵的脚下,2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4710 ℃

然后,他做了一个让我心跳骤停的动作。他站起身,微微分开双腿,手指勾住腰间那根简陋的亚麻束带,轻轻一拉。

“今天换个方式。”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那双绿眼睛紧紧锁住我,里面翻涌着日渐增长的支配欲。

“含住。全部喝下去。”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急速褪去。震惊、羞耻、还有一丝被这极致羞辱所点燃的黑暗渴望,在我体内疯狂交战。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纤细而精致的部位,呼吸变得粗重。这比喝下那些液体要直接得多,也屈辱得多。这不再是间接的服从,而是最彻底的、最原始的臣服仪式。

但我没有退缩。在他的注视下,我闭上眼,颤抖地俯身向前,张开口,顺从地执行了他的命令。那一刻,我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作为猎人的所有尊严彻底剥离,只剩下最原始的、对他全然的归顺。

希尔轻轻吸了一口气,似乎也没料到我会如此干脆地服从。他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脚趾也微微扣紧了。片刻后,他放松下来,发出一声极轻的、满足的叹息。

他开始缓慢地动作,而我,则彻底成为了一个容器,一个接受他恩赐与羞辱的工具。温热的液体涌入喉咙,带着精灵特有的、难以言喻的清新气息,我强迫自己吞咽,将所有一切,连同那灭顶的羞耻感一起咽下。

当他结束,我微微后退,嘴角还残留着些许痕迹。希尔的眼神变得幽深,他伸出手,并非擦拭,而是用指尖沾了一点,然后轻轻抹在我的嘴唇上,如同完成某个标记。

“好乖。”他低声说,声音有些沙哑。那简单的两个字,却让我浑身战栗,仿佛得到了最高的奖赏。

随即,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脚垫。”

我依言挪动过去,僵硬地趴伏在他双腿之下。小腹的因为刚喝下去的尿液而更加鼓胀。希尔却轻笑一声,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整个身体缓缓坐了下来。

他不是简单地踩着我,而是直接将整个重量压在了我的后腰和臀部,将我完全当成了一个人肉坐垫。然后,他甚至向后靠了靠,拿起那本书,重新翻阅起来,仿佛身下只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软凳。

我的脸被迫埋在地毯粗糙的纤维里,呼吸变得困难。更难以忍受的是,他身体的重量精准地压迫着我饱胀的膀胱,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激,让我抑制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拼命抵抗着那几乎要决堤的欲望。

“安静。”希尔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读书时被打扰的不耐烦。

他甚至抬起一只脚,用那微湿的、还带着自己气息的脚底,不轻不重地踩在了我的后脑勺上,将我的脸更深地压进地毯。“别乱动,影响我看书。”

我瞬间僵住,不敢再动弹分毫,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痛苦和快感、窒息与臣服,所有这些感觉交织在一起,将我推向迷乱的边缘。

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热和重量,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和另一种更私密的气味,这一切都宣告着我彻底的归属。

书页轻轻翻动的声音,壁炉火苗的噼啪声,和我粗重压抑的喘息声,构成了这静谧夜晚里最扭曲也最和谐的乐章。

不知过了多久,希尔似乎终于看完了那一章。他满意地合上书,却没有立刻起身。他先是抬起踩在我头上的脚,然后身体微微前倾。

我感到身上的重量减轻,以为折磨即将结束,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身体缓解痛苦。然而,就在我试图动弹的瞬间,希尔的动作更快。

他轻盈地从我身上起来,但没有离开。而是转而跨坐在我的后腰上,然后俯下身,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后。

“想释放了?”他低声问,声音里带着恶魔般的诱惑。

我疯狂地点头,眼泪几乎都要迸出来,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求我。”他命令道,同时,一只脚从旁边伸过来,精准地踩在了我双腿之间最脆弱、最紧绷的部位,施加着恰到好处的、令人绝望的压力。

那不是要伤害我,而是彻底封死了尿液排出的所有去路,将我最后一丝挣扎的可能性也剥夺了。

“求…求你…希尔…主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哀求不受控制地从我嘴里涌出,所有的骄傲和矜持在生理的极度痛苦和精神的绝对臣服下粉碎得彻彻底底。

听到我的哀求,尤其是那个脱口而出的称呼,希尔明显地顿了一下。我能感觉到他踩着我身体的重量微微一顿,呼吸也急促了几分。沉默笼罩了几秒,那几秒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然后,他忽然松开了所有的钳制。

他移开了脚,从我身上下来,站到了一边。他甚至好心地用脚尖轻轻拨了一下我的腰侧,示意我可以去了。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向院子,前所未有的狼狈……

当我脚步虚浮地回到屋内时,希尔已经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书本摊在膝头,神情平静,仿佛刚才那个冷酷又迷人的小恶魔只是我的幻觉。只有他微微泛红的耳尖和闪烁不定的眼神,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看着我虚弱地瘫倒在老位置的地毯上,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将他那双白皙的脚伸了过来,轻轻放在我的胸口。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亲吻它们,而是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小腿,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微凉的皮肤上,身体还在轻微地发抖。

希尔没有挣脱。他犹豫了一下,反而用另一只脚的脚趾,笨拙地、有些生涩地揉了揉我的头发。

那一刻,没有任何言语。但我们都心知肚明,某种纽带已经变得更加坚韧,更加扭曲,也更加牢固。

四......

希尔踩在我脸上的第三个月,我接了个不该接的任务。

目标是黑沼泽的毒液巫婆,报酬丰厚得令人怀疑。但我需要钱。

希尔的出现让我杂乱的生活步入正轨,但是花销也翻了一倍。最近他的食量似乎变大了,衣服也短了一截。十三岁的少年正在抽条长个,尽管他从不开口要求什么。

“您又接了危险任务。”希尔看着我正在整理的装备,语气平淡但眼神锐利。

“普通的巫婆清除任务。”我撒谎道,检查着匕首的锋利度。

他冷笑一声,将我踢倒在地,赤脚踩上我的胸膛。

“您每次撒谎时右眼会微微抽搐。”他的脚后跟揉搓着我的心窝,带来一阵酸麻的快感,“黑沼泽的巫婆以毒液闻名,而您带的解毒剂是普通型号。”

我沉默了。有时候希尔的观察力敏锐得可怕。

“报酬足够买下那把你喜欢的精灵短剑。”我终于承认,“还有新斗篷和靴子。”

他的脚停顿了一下:“我不需要。”

“我需要。”我说,伸手抓住他的脚踝。这个动作很大胆,但几个月来我们之间已经建立了某种奇怪的信任。希尔只是挑起眉毛,没有挣脱。

“我需要你活着给我当脚垫。”他最终说,抽回脚,“别愚蠢地死在外面。”

黑沼泽比想象的更危险。毒液巫婆不是单独行动,而是与一个黑魔法师结盟。他们的巢穴布满陷阱,空气中弥漫着致幻的孢子。虽然最终我完成了任务,却付出了惨重代价。一道诅咒穿透了我的防护,撕裂了左肩和胸膛。

踉跄回家时已是深夜,意识模糊间,我看到门猛地打开,希尔苍白的脸在月光下如同鬼魅。

“...抱歉弄脏地板...”我喃喃道,倒在门槛上。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伤口被仔细清理并包扎。房间里弥漫着草药的苦涩气息。希尔坐在床边椅子上,蜷着身子睡着了,银发凌乱地散在脸侧,眼下有淡淡的阴影。他手里还抓着沾血的布巾。

我轻微的动作惊醒了他。翡翠色的眼睛猛然睁开,瞬间清醒如猎鹰。

“别动。”他命令道,手按上我的额头,“你在发烧。”

“巫婆的诅咒...”

“已经处理了。”他简短地说,“我用了地窖储存的月光草中和毒性。”

我惊讶地看着他。月光草的使用方法极为复杂,即使是经验丰富的医师也未必能掌握。

“你怎么...”

“读了你书房里的《诅咒与反制》。”他打断我,递来一碗药汤,“喝掉。”

药汤苦涩得让我皱眉,但效果显著。热度开始消退,伤口的剧痛减轻为钝痛。

接下来的三天,希尔展现出我从未见过的另一面。他不再是那个毒舌冷漠的少年,而是一个高效细致的看护者。按时换药,调配药剂,甚至帮我擦洗身体。

尽管脸上依然带着惯有的嫌弃表情。

“如果您能少受点伤,”他一边更换绷带一边讽刺,“我就不必做这些额外工作。”

但他的动作极其轻柔,手指冰凉而稳定,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避开痛处。夜晚,他会睡在旁边的椅子上,每次我因疼痛惊醒,都会发现他立刻睁开眼,准备好止痛药和水。

第四天晚上,高烧终于退了。我醒来发现希尔坐在床边地上,靠着床垫浅眠。月光洒在他的银发上,照亮了他疲惫的面容。鬼使神差地,我伸手轻轻拂开他额前的发丝。他立刻惊醒,眼神有一瞬间的脆弱,随即恢复防备。

“需要什么?”他问,声音沙哑。

“脚。”我轻声说。

希尔怔住了,这是几个月来我第一次主动提出要求。他审视着我的脸,似乎在确认我是否神志清醒。

“您还在恢复期。”

“需要这个。”我坚持道。不知为何,在这种虚弱的状态下,我异常渴望那种被踩踏的踏实感。

希尔点了点头,略带犹豫地伸出了脚,细腻白皙的脚趾触碰在我的脸颊,如母亲抚摸婴儿般温柔。

“这样?”他问,语气罕见地不确定。

我点点头,闭上眼睛。他的脚趾温暖而干燥,轻轻摩挲着我的唇瓣,带着一股少年独特的体香。他的脚趾轻揉着我的五官,像是把我的脸当成了一个足底按摩器。

我感受着脸上传来的触感,一种奇异的平静感蔓延全身,疼痛似乎在这一刻变得遥远了。

伤愈后,我做出了决定。

“想学魔法吗?”一天晚上,当他像往常一样踩着我阅读时,我突然问。

希尔的脚顿住了:“为什么?”

“你处理诅咒的手法很有天赋。”我说,“而且精灵天生亲和魔法。”

他沉默良久,脚趾无意识地蜷缩又舒展。

“如果这是命令...”

“这是选择。”我纠正他,“你可以拒绝。”

他的脚轻轻踩了踩我的后脑:“那就学吧。”

第一堂课从最基础的元素感应开始。我惊讶地发现希尔不仅是“有天赋”,简直是天才。他几乎瞬间就掌握了凝聚水汽的技巧,指尖跃动的能量比许多学习数月的学徒还要稳定。

“很好。”我由衷称赞,“现在尝试将它转化为冰晶。”

希尔专注地凝视着掌心旋转的水球,长睫毛投下阴影。忽然,水球凝结成完美的冰晶雪花,在火光下折射出璀璨光芒。

“这样?”他问,语气平淡,但眼中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

我点头,心中震撼。这种控制力我花了数年才掌握。

接下来的几周,希尔的进步速度令人咋舌。他不仅能迅速掌握我教的所有法术,还经常提出尖锐的问题,迫使我重新思考自己的魔法理解。

“为什么必须用手势引导能量?”某天他问,“如果能量本身是意志的延伸,理论上完全可以通过纯粹的精神控制。”

我试图解释传统方法的必要性,但他坚持实验。半小时后,他成功用意念点燃了蜡烛——而我从未听说过有人能做到这一点。

教学过程中,我们奇特的“主仆”关系依然持续。有时我会趴在地上讲解魔法理论,而他则踩着我后背,脚趾无意识地揪着我的头发思考。有时他练习法术,我则跪在一旁充当他的脚垫,脸贴着他赤足的温度。

这种双重关系意外地和谐。在魔法上,我是导师;在身份上,我是主人;但在那些私密时刻,我是他脚下的奴仆。而我们都能无缝切换这些角色。

希尔也渐渐习惯了这种模式。有时他会一边回味着刚才施法的感觉,一边自然而然地抬起脚,踩在我的肩膀上,后背上,甚至会直接坐在我的脸上,将我当作思考时的人肉坐垫,脚下无意识地施加压力,仿佛在衡量着魔法的力度与控制的尺度。

而我,则在这种混合着轻微窒息感、他身体的重量和气息的绝对支配下,感受到一种平静与满足。

我的脸颊紧贴着他臀部的肌肤,或承受着他整个身体的重量,有时未及时上厕所就会被他用作学习时的脚垫,而被迫忍受着憋尿的胀痛。

有一次,他刚刚成功施展了一个较为复杂的光照术,正兴奋地体会着魔力流动的余韵,赤足无意识地踩在我的小腹上,轻轻碾压。那恰到好处的压力和我持续积累的尿意混合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希尔......”我忍不住低声哀求,声音因欲望和压迫而沙哑。

希尔从魔法的回味中惊醒,低头看向我。他翡翠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浮现出那种带着恶劣趣味的掌控感。他非但没有移开脚,反而更加用力地踩了下来,几乎将我的身体压扁在地毯上。

“忍着。”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刚刚驾驭了魔法力量后的愉悦和不容置疑,“等我高兴了再说。”

说完,他甚至拿起那本魔法书,开始阅读下一章节,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一个濒临极限的人,而只是一个稍有弹性的脚垫。只有他偶尔故意微微转动脚踝,提醒我他的绝对控制时,才会泄露他其实完全知晓我的痛苦。

时间缓慢流逝,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就在我感觉意识都要被胀痛淹没时,希尔终于合上了书。

他俯视着我,看着我狼狈不堪、拼命忍耐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他并没有立刻赦免我,而是缓缓抬起那只踩着我小腹的脚,然后,轻轻地、却带着千钧之力般,踩在了我憋得硬挺的下体上,精准地压住了最关键的位置。

那一下几乎让我崩溃地弹起来,却又被他用眼神和另一只踩在我胸口的脚死死钉在原地。

“看来魔法和惩罚,都能让你记住很多东西。”他轻声说着,脚下微微用力,欣赏着我因极致痛苦与快感而扭曲的表情,最终才仁慈地移开了脚。

当我终于从极致的束缚中解脱,虚脱般地回到客厅时,希尔正伸出自己的脚,脸上带着一种介于命令和期待之间的表情。

我跪下来,如同虔诚的信徒,亲吻他那双带给过我无尽痛苦与欢愉的赤足,用舌尖舔去上面或许并不存在的灰尘,用行动表示我完全的臣服与感激。

他轻轻哼了一声,脚趾蜷缩起来,蹭过我的下巴,然后难得主动地用脚背拍了拍我的脸颊,像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

“明天教我那个追踪咒文,”他恢复了一贯的冷淡口吻,但眼神柔和,“你答应过的。”

“好。”我哑声回答,心中充满了某种难以名状的幸福感。

五......

希尔第一次随我出任务时,穿了我送他的新皮靴。

“如果拖后腿,我会自己走回来。”他检查着匕首的锋利度,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淡,但我注意到他反复调整靴带的小动作——那是紧张的表现。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影狼习性吗?”我问,帮他整理肩上的装备带。

他轻哼一声:“群居,畏光,冰霜攻击对它们有着奇效。需要我背诵《魔物图鉴》第几页吗?”

我忍住笑意。这才是我的希尔。

任务目标是清除骚扰边境村庄的影狼群。当我们抵达时,村民们紧张地聚集在栅栏后,目光中混杂着希望与怀疑。几个年轻人盯着希尔窃窃私语,被他精灵的美貌和冷冽气质所震慑。

“待在后方支援。”我低声嘱咐希尔,但他已经向前迈步。

第一只影狼从林间扑出时,我正准备迎击,却见希尔抬手念咒。地面突然隆起土墙,精准地将狼撞偏方向,紧接着一道银光闪过——我送的匕首已没入狼的咽喉。

整个过程不到三秒,干净利落。

村民们发出惊叹。希尔面无表情地拔出匕首,血珠沿着银刃滴落,与他苍白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

“还有二十三只。”他平静地说,翡翠色的眼睛扫视树林。

那天的战斗成了希尔的个人表演。他不仅完美运用了我教的魔法,还展现出惊人的战术直觉。当狼王出现的时候,希尔已经布下陷阱。一个简单的冰咒让狼王滑倒,紧接着银网从天而降。

“需要我留活口吗?”他问我,脚踩在挣扎的狼王头上,姿态自然而优雅。

那一刻,我看到了他身上的某种蜕变:不再是那个蜷缩在笼中的精灵少年,而是一个真正的猎手。

回程路上,希尔罕见地沉默。直到家门口,他才突然开口。

“它们只是饿了。”他说,看着自己的手,“冬季猎物稀少,所以才袭击村庄。”

我惊讶于他声音中那丝几乎难以察觉的怜悯。

“这就是我们的工作,希尔。保护人类免受魔物侵害。”

他抬眼看向我,目光锐利:“就像你们为了人类而奴役精灵一样?”

我无言以对。那晚,他没有踩着我阅读,而是早早回了房间。但我听到隐约的竖琴声从门缝流出,哀婉而寂寞。

希尔的声誉很快传开了。“猎人身旁的精灵助手”——人们这样称呼他,带着敬畏与好奇。我们接到的任务越来越多,报酬也越来越丰厚。希尔似乎享受着这种生活,他的魔法以惊人的速度精进,甚至开始自创咒文。

但无论外界如何看待,回到家关上门,我们的角色就会瞬间转换。

“今天你施法时手势太明显了。”我跪在地上说,脸贴着希尔的脚底。他刚沐浴过,皮肤带着皂角的清香和水汽的湿润。

“如果您少花时间批评我的手法,”他的脚轻轻踩压我的脸颊,“多注意自己的防守死角,就不会被那只影狼划破披风。”

这是事实。今天战斗中我确实犯了低级错误,希尔不得不分心救我。

“抱歉。”我含糊地说,嘴唇擦过他足弓的曲线。

他的脚顿了一下,然后稍稍抬起,用脚趾揪了揪我的耳朵。

“今天那个贵族,”他缓缓开口,“称我为你的‘宠物精灵’。”

我抬起头想回应,但希尔用脚尖轻轻压回我的头。

“我没有生气。”他继续说,声音平静,“事实上,这给了我一个想法。”

他的脚从我的头顶滑到后脑,施加轻微的压力:“如果他们知道,真正的宠物是谁,会怎么想?”

这句话让我心跳加速。希尔很少如此直接地提及我们关系中这种倒错的性质。

然后,他做了前所未有的事。他的脚稍微加重压力,引导我的头向前——直到我的前额触碰到地毯。

“磕头,罗亚。”他轻声命令,声音里有一种新的权威感,“向你的主人表示敬意。”

我震惊了片刻,但随即一种奇异的兴奋感席卷全身。我顺从地让前额再次接触地面,完成了一个完整的磕头动作。希尔的脚始终踩在我的后脑上,控制着节奏和压力。

“再次。”他命令,这次声音更加坚定。

我重复了动作,这次更加流畅。希尔的脚指导着我的移动,仿佛在操控一个提线木偶。羞辱感与快感交织,创造出一种令人沉醉的混合体验。

“很好。”当我第三次抬头时,希尔评价道。他的脚现在移到我的脸颊上,轻轻摩擦着。

“在外面,你是令人畏惧的猎人罗亚。但在这里,你是我的脚垫,我的宠物。明白吗?”

季节更替,希尔十五岁了。精灵的成长速度开始放缓,他几乎停止了变化,停留在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微妙状态。力量却与日俱增,他的魔法也早已远胜于我。

我们开始被称作“银影双猎”,名气甚至传到了王都。委托纷至沓来,但我只选择那些适合我们的任务。危险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一起完成。

一次特别艰难的任务后,希尔受了轻伤。当我坚持为他处理伤口时,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抗拒,而是安静地坐着让我操作。

“转身。”我完成后,他轻声说。

我顺从地趴下。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踩上来,而是躺下来,头靠在我的背上。这个亲密的姿势让我们都愣住了。

“希尔?”

“别动。”他低声说,声音中有种罕见的脆弱,“就一会儿。”

我们就这样躺着,他的呼吸轻轻拂过我的脊背,我的手则无意识地抚摸着他搭在我腰间的脚。这一刻,没有任何情欲或权力游戏,只有两个伤痕累累的灵魂在彼此寻求安慰。

“有时候我会梦见那个笼子。”他突然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的心脏紧缩。这么久以来,他几乎从未提起被奴役的过去。

“你不再在那里了。”我保证道,手指轻轻圈住他的脚踝,“永远不会。”

他沉默良久,然后极轻地用脚趾碰了碰我的手臂:“我知道。”

从那晚起,某些东西变得更加深厚。希尔依然毒舌,依然在战斗中冷酷无情,但偶尔会流露出那种只对我展现的脆弱。而我,依然是那个跪在他脚下的猎人,但我们的连接已经超越了主仆、师徒甚至伙伴的范畴。

冬天再次降临时,我们已经成了传奇。酒馆里传唱着银发精灵和黑发猎人的故事,描述着他们如何默契配合,如何清除最危险的魔物。

但没人知道真相——没人知道当门关上后,令人闻风丧胆的猎人会跪在精灵脚下;没人知道那双施展强大魔法的手,会如何揪着猎人的头发施加羞辱性的爱抚;没人知道那个冷若冰霜的精灵,只有在踩着他的猎人时,眼中才会流露出真正的安宁。

“明天去北山冰洞?”希尔问,脚轻轻踩着我后脑勺。

“嗯。雪怪扰民的任务。”

他思考片刻:“需要改进你的御寒咒语。今天你施法时有能量泄漏。”

“请指教,大师。”我含糊地说,脸贴着他温暖的足底。

希尔轻笑一声,脚趾恶意地按了按我的太阳穴:“首先,停止分心迷恋我的脚,专注听讲。”

但我们都清楚,正是这种“分心”定义了我们之间的一切。在外我们是令人敬畏的猎手,在家我们是彼此最真实的自己——一个是需要被踩踏才能安宁的猎人,一个是需要踩踏别人才能感到安全的精灵。

六......

希尔踩在我脸上的第一千零一个黄昏,王都的信使带来了无法拒绝的命令。

任务内容简短而骇人:前往黑暗大陆边缘的破碎峡谷,调查一处近期异常活跃的古老深渊裂隙,并尽可能收集情报。

黑暗大陆,那是连魔物都难以生存的禁忌之地,弥漫着腐蚀性的能量和无法理解的恐怖。一去,很可能就是永别。

信纸的最后是奥克塔维奥将军的落款,看见这的一瞬间我明白了。

数月前,我无意中破坏了他麾下一个贵族子弟的“狩猎”游戏——那家伙试图将一群难民当作魔物猎杀取乐。我出手干预,让他颜面尽失。看来,报复在这个时候,以这种形式来了。

这是一封无法拒绝,也无法生还的命令。

我捏着信纸,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第一个闪过的念头竟是:希尔怎么办?

我不能带他去。那是十死无生的绝境。

我也不能再把他圈禁在这间小屋里。他的羽翼已丰,应该拥有更广阔的天空,而不是陪着我这个注定要陨落的猎人葬身黑暗。

一个计划在我心中艰难成形。我要给他自由,并给他铺一条通往未来的路。王都的魔法学院,虽然人类至上主义盛行,但以希尔的天赋和能力,必然能争取到一席之地。

做出决定的那一刻,我感到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窒息般的疼痛蔓延开来。

那天,我提前回家,罕见地亲自下厨,做了一顿算得上丰盛的晚餐,甚至还买了一瓶价格不菲的精灵蜜酒。希尔回来时,看到桌上的景象,明显愣了一下,翡翠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警惕和疑惑。

“庆祝什么?”他放下新买的法术材料,挑眉问道。

“先吃饭。”我避开了他的目光。

晚餐在一种诡异的沉默中进行。希尔吃得心不在焉,不时抬头看我,他太聪明,显然察觉到了我的反常。

饭后,我深吸一口气,将那份黑色的命令函和一个小巧的钱袋放在桌上。钱袋里装着我几乎全部的积蓄,足够他在魔法学院数年的学费和生活费。

“这是什么?”希尔没有看钱袋,目光死死盯着那封散发着不祥气息的信函。

“我接了一个长期任务,要离开很久。”我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这是你的自由证明和去魔法学院的推荐信及学费。你可以去追求你应得的生活了。”

空气瞬间凝固。

希尔的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他拿起那封信,快速扫过,当看到“黑暗大陆”和“深渊裂隙”的字眼时,他的手猛地一抖,信纸飘落在地。他抬起头,眼中先是难以置信,随即被一种暴怒所取代。

“你要去送死?”他的声音尖厉得几乎破音,“然后像打发乞丐一样给我点钱,让我滚蛋?”

“希尔,这是命令!王都的命令!”我试图让自己听起来强硬,“魔法学院才是你的归宿,你不是一直喜欢魔法吗?”

“我不需要!”他猛地站起来,一把将钱袋扫到地上,金币哗啦啦滚落一地,“我不需要什么狗屁学院!我也不要你的钱!你以为我是什么?!”

那晚,我们进行了认识以来最激烈的争吵。希尔用尽所有尖刻的词汇,从我的智商骂到我的祖先,但颤抖的指尖背叛了他的恐惧。最后他甚至试图用魔法束缚我,但我们实力相当,争斗只会两败俱伤。

“如果你敢去,”他大喊道,声音因愤怒和绝望而撕裂,“我就永远离开这里。”

我知道这是空话。我们都被彼此束缚得太深,如同共生体般无法分离。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努力压下所有情绪,换上我最冰冷的面具。我绕过桌子,走到他面前,然后缓缓地,在他震惊的目光中,跪了下来。

这不是我们夜晚仪式里的那种臣服,这是一种诀别的姿态。

我仰头看着他,声音低沉而嘶哑:“这不是商量,希尔。这是……我作为你‘主人’的最后一个命令。”

听到“主人”这个词,他浑身剧烈地一颤,眼中的愤怒逐渐被一种巨大的茫然和痛苦所取代。他明白了,我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我是在用我们之间那种扭曲的纽带,强行逼他离开。

泪水终于从他眼眶滑落,但他依旧死死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他向前一步,抬起脚,没有像往常那样踩在我的胸口或脸颊,而是直接踩在了我的头顶,将我的额头重重地压向冰冷的地板。

那力道很大,带着他所有的愤怒、痛苦和不解。我的额头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疼痛瞬间传来。

“这就是你想要的?罗亚?”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冷得像是极地的寒冰,带着浓浓的讥诮和哭腔,“最后一次像条狗一样被我踩在脚下?啊?!”

他说着,脚下再次用力,碾压着我的后脑,强迫我的额头又一次磕碰地面。

砰。砰。

每一下踩踏都带着决绝的意味。我的额头一次次撞击着冰冷的地面,鲜血从发间渗出。我没有挣扎,甚至主动配合着这践踏,仿佛这疼痛是我唯一能带走的纪念。

“好……好……”希尔的声音开始破碎,带着无法抑制的哽咽,“如你所愿……我的主人……”

接下来的两天,希尔表现得异常顺从。他整理行装,准备干粮,甚至帮我检查装备。但我们之间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仿佛暴风雨前的低压。

最后一晚,我跪在他面前,脸贴着他冰凉的脚底,贪婪地记忆这最后的触感。希尔的脚微微颤抖,但没有像往常一样施加压力。

“我会回来。”我低声承诺,知道这很可能是个谎言。

他没有回答。

黎明来临,我穿上铠甲,背上行囊。希尔站在门口,穿着我买给他的第一件新衣,银发在晨光中如瀑布流淌。

“跪下。”他突然说,声音平静却不容拒绝。

我怔住了,但还是顺从地单膝跪地。这一刻,我不是即将奔赴险境的猎人,只是他的脚垫。

希尔缓缓抬起右脚,轻轻踩上我的肩膀,然后缓缓上移,最终踩在我的头顶。这个动作充满了仪式感,不像往常的羞辱或亲昵,而像是一种加冕或告别。

“记住这个感觉,罗亚。”他轻声说,脚底微微施压,“记住谁是你的主人。”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他足底的纹路和温度,将这感觉刻入灵魂。

七......

二十年。

黑暗大陆没有时间,只有无尽的厮杀、污秽、绝望和缓慢的腐蚀。时间在那里失去了意义,变成了一种模糊而痛苦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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