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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清净堕】-第一章来客,大夏芳华最终版(纯爱党福音),1

小说:大夏芳华最终版(纯爱党福音)大夏芳华最终版(纯爱党福音) 2025-09-12 13:07 5hhhhh 5650 ℃

【卷一:清净堕】

第一章:来客

大夏境内,清净山剑阁。

数座青峰如擎天之剑,傲然独立,山巅之上,终年清气缭绕,云海翻腾。

随着三声悠远而肃穆的钟鸣响彻群山,百头姿态优雅的云鹤自崖间乘风而起,盘旋长鸣,洒下片片洁白羽光,尽显一派祥和鼎盛的仙家气象。

后山禁地,一处昏暗幽深的洞窟之内,身穿陈旧墨灰布衣的俊秀少年,苏云,长长的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双眼。他轻轻摇了摇因长久静坐而略显昏涨的脑袋,那双一度惺忪迷茫的眼眸,在适应了洞内的光线后,开始仔细打量这方囚禁了他整整一年的天地。

良久,纷杂的思绪如潮水般退去,清晰的记忆浮上心头。

一年多前,他敬若神明的娘亲,剑阁宗主上官玉合,亲手将他送入此地,命他闭死关,务必冲破那道困扰他许久的练气期瓶颈。如今一年期至,随着体内那枚极品“破障丹”的药力被涓滴不剩地完全吸收,那道坚固的壁垒,终于如春日薄冰般应声碎裂。

归灵境的灵力,宛若奔腾咆哮的江河,在他四肢百骸、奇经八脉之中汹涌流淌,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与掌控感。

“娘亲……”苏云在心中默念着这个世界上最温暖、最神圣的称谓,一股滚烫的孺慕与期盼之情瞬间填满了他的胸膛。他几乎可以肯定,娘亲在得知他突破的消息后,定会欣然前来,亲自在这洞口迎接自己。时隔一年,终于……终于又能见到那位清冷如月、风华绝代的娘亲了。

一想到那张清丽绝伦的仙颜上,或许会因为自己的成就而露出一丝极为罕见的、发自内心的欣慰笑容,苏云的心便被无尽的喜悦与动力所充斥。这是他一年苦修中,唯一的精神支柱。

从纳戒中取出一袭崭新洁净的白衣换上,归灵境的气力自丹田涌出,如温暖的溪流涤荡着久坐僵硬的身体,一年的疲劳与尘埃瞬间被洗刷一空。

少年一朝破云境,喜寻艳母在何方?

然而,当苏云怀着满腔雀跃与激动,缓步走出山洞时,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心头猛地一沉,那股火热的期盼仿佛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后山景色依旧,翠竹青松,流云飞瀑,唯独不见那个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熟悉身影,空气中也没有那缕他闭上眼都能辨认出的淡淡梅香。洞外空空如也,只有两名身穿清净山剑阁弟子服的弟子,正百无聊赖地镇守在洞口前。二人见到苏云走出,脸上先是划过一抹惊愕,随即迅速转为一种混杂着敬畏与惶恐的复杂神色,慌忙躬身,毕恭毕敬地行礼:“恭贺少主顺利出关!”

苏云未见到娘亲,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失落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将他整个人淹没。但他还是强行压下这份情绪,对同门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爽朗回道:“是突破了,可出关矣。”

“呵呵……”其中一名弟子尴尬地笑了笑,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咕哝着:“那……那少主可真不巧了。”

听闻此言,苏云心中那份不安愈发扩大,他稍稍收敛了笑意,疑惑道:“怎么了?”

少主发问,弟子自然不敢隐瞒,连忙老实交代:“回禀少主,半年多前,我大夏皇朝神威天降,终使蛮奴之地俯首称臣,大片疆土纳入我朝版图,后又设为藩国管辖,已有合盟之意……”

“……而就在月余前,女帝陛下颁下旨意,欲让双方展开友好交流,决议令双方修行界各宗门交换弟子进行学习。如今宗主她……她应正在鸾凤殿与蛮族使者进行商议,事关重大,一时半刻恐怕无法抽身为少主庆贺突破事宜了。”

“夏蛮结盟?”苏云听到这四个字,心中剧震,仿佛有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响。这完全颠覆了他过去“夏蛮不两立,血仇深似海”的固有认知。对母亲未能前来的失落,迅速被这件足以搅动天下风云的“天下大事”所带来的巨大好奇与震惊所取代。他明白,娘亲身为一宗之主,肩上扛着整个剑阁的兴衰荣辱,定然是身不由己。

“那倒无妨。”苏云豁达道,心中却暗自思忖,究竟是何等重要的交流,能让历来最是关心疼爱自己的娘亲,忙到连迎接他出关这等在她眼中向来无比重要的事情都无法顾及?

最终,苏云和两名弟子再说上几句场面话,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虑,辞别二人,径直往鸾凤殿寻娘亲去了。

……

鸾凤殿,其在剑阁的地位,便如同皇朝之于帝都的皇宫,乃是宗门真正的核心与重地。

距离后山禁地并不算远,毕竟鸾凤殿本就是苏云娘亲处理宗门繁琐事务的工作场所,自然要修建在靠近她清修居所的后山附近。

穿行过那片苏云从小走到大的、风声飒飒的广袤竹林,一座看似低调平凡的木制大殿便出现在眼前。

大殿通体以千年黄花梨木搭建而成,散发着幽幽的淡雅清香。殿内地面铺设着蕴含沛然灵气的极品暖玉,镇压四方的巨大梁柱更是采用了万载难寻的乌金石,其上雕篆着繁复玄奥的金凤聚灵阵纹,能够自行收拢天地灵气,供殿内之人修炼。这看似低调的建筑,实则每一寸木石,都彰显着剑阁传承千年的辉煌与底蕴。据苏云所知,此殿的阵法,极有可能还是剑阁镇宗大阵的核心阵眼之一。

在寻常时候,鸾凤殿前应当是高门大开,弟子们因宗门公务出入频繁,而娘亲那十数位修为不俗、容貌秀丽的贴身女剑侍,则会如青松般凝息守卫在殿门两侧,随时等候娘亲的呼唤。

可今日,鸾凤殿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与死寂。

那沉重的殿门竟死死紧闭,四周清净无声,连一丝风声都听不见。一层无形但强大的灵力屏障将整座大殿严密笼罩,隔绝了内外一切声音与气息。这绝非正常的议事状态,反而更像是在进行某种绝对不能为外人所知的、极其隐秘的密谋。

不是在接待使者,商议交流事宜吗?人呢?

苏云心中那份不安再次被无限放大,他连忙加快脚步走近。也就在这时,他才发现,在殿门旁那根雕刻着蟠龙的巨大石柱之后,正悄然站着一位身穿桃红长裙的女剑侍。

那女子看模样约莫徐娘之龄,身段儿却是优美风韵到了极致,仅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反衬得胸前与臀后的曲线愈发雄伟惊人,充满了成熟妇人独有的饱满魅力。乌黑的秀发仅用一根简单的翡玉珠钗松松挽在脑后,白皙红润的脸庞上,那双本该温柔如水的眸子此刻却写满了焦灼,樱桃般的唇瓣不染而赤,此刻却被她无意识地紧紧咬住。她正踮着脚尖,将耳朵费力地贴在门缝上,搭配着脸颊上那抹不正常的温红,显得既羞人又鬼祟。

“皖娘!”

“啊~云儿!”

苏云发现这熟悉的身影后,心中一喜,便如往常般偷摸到女子身后,带着几分玩闹的意味轻唤了一声,同时伸手在她圆润的香肩上轻轻一拍。

这一声呼唤与触碰,却仿佛触动了什么可怕的开关,吓得女子娇躯猛地一僵,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兔子般弹了起来。

此女子不是旁人,正是苏云的奶娘,裴皖。

苏云自幼丧父,娘亲上官玉合临危受命接管剑阁,公务繁忙,无法时刻照料于他。而裴皖作为娘亲最信任的近身侍卫,又恰逢嫁娶生育之龄,便被娘亲委以重任,悉心照料年幼的苏云。可以说,在苏云十岁之前,他与裴皖相处的时光,甚至比与亲生母亲还要多。

回到鸾凤殿外,被苏云吓了一跳的裴皖,连连后退了几步,但似乎又猛然想起了什么,俏脸上的红晕愈发深邃,几乎要滴出血来。她连忙稳住身形,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与苏云搭话道:“云儿……出关啦!!怎么……怎么就过来了?”

她的声音又尖又利,比平时高了整整八度,音量之大,全然不惧打扰到殿内正在“商议要事”的娘亲。苏云虽觉奇怪,却只当她是见到自己太过惊喜,又想借此好心提醒殿内的娘亲:云儿出关了,你快点谈完事,好腾出时间来为他庆贺一番。

苏云点点头,并未多想:“嗯。刚出关,听守山师兄说起夏蛮交流的大事,心中好奇,便过来瞧瞧。”

“啊!这样啊。”裴皖草率地回应着,那双柔和的眸子在苏云没留意的时候,又不受控制地悄然往殿门缝隙里瞥了一眼。然而,殿门高大,又有阵法遮敛,凭肉眼根本看不透分毫,更是听不到内里的一丝一毫动静。

反观苏云,只觉得脸颊羞红的裴皖是被他吓到了,便打趣地聊着:“怎么今日就皖娘你一人守在这儿?其他的剑侍姐姐们呢?”

听到苏云的话,裴皖心中虽慌乱如麻,但还是立刻强作镇定地回复道:“夏蛮交流学习,乃是国策,如此重要事宜,宗主吩咐,还是屏蔽左右闲杂人等为好。你也在此乖乖候着,千万别莽撞冲进去,要是破坏了交流事宜,那便是破坏夏蛮邦交,乃是通天国罪,知道吗?”

裴皖的语气,像极了幼时教导苏云的样子,严肃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关切。

苏云自小就最听她和娘亲的话,自然是乖巧地应了句“是”,便老老-实实地站在殿外,与她一同等候。

期间过去了足足半个时辰,甚是无聊。苏云曾几次试图踮起脚尖,想从高处的窗棂偷瞅一眼殿内的情形,可每次他刚有动作,就被身旁浑身紧绷的皖娘用一个严厉的眼神给打了回去。

……

唰——

沉重的殿门,在长久的死寂后,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吱呀”声,缓缓开启。

靠在柱子旁,几乎快要打盹的苏云蓦然惊醒,立刻望向门口。

一袭素白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中,逆着光,宛若踏月而来的谪仙。盛雪般的长裙随风轻摆,披在背后的青色轻纱在山风的吹拂下轻轻飘荡,仿若随时都会乘风归去。

她踏出殿门的嫩润长腿,在莲步款款之间若隐若现。纤柔秀美的小腿下,踩着一对晶莹闪闪的暖玉高跟鞋;那被高跟鞋衬托得愈发玲珑的白皙玉足上,几条细嫩微红的青筋显出几分动人的清怜,弯弯的足弓划出一道绝美的弧度,延伸向那十颗丰盈玉润、鲜嫩得像是初春藕芽儿般的脚趾头。

再往上瞧,一双柔嫩纤长的玉手交叠握在腰间,冷艳高贵的气质瞬息间显露无遗。三千青丝仅用一根古朴的竹簪松松地挽作流云鬓,其余则如瀑布般披散至身后。那一对剑眸,清澈如九天寒潭之水,眸中有星辰闪烁,流转间又似清冷月华般柔和。淡红色的绛唇轻轻抿着,琼瑶玉鼻挺翘精致。未施半分粉黛,素面朝天,仍是那般仙姿绝颜,颠倒众生。

剑仙绝颜,仅仅一瞥,便足以让人再也挪不开双眼,心神都深深陷入其中。那股冷艳无双、遗世独立的气质,仿佛她本就居于九天云端,清冷得让人不敢生出丝毫僭越之心,深感仙凡有别。

而她,便是苏云的亲生娘亲,洞虚八境的当世强者,清净山剑阁宗主,名列大夏国胭脂美人榜八魁之首的“剑魁”——上官玉合。

但不知为何,苏云敏锐地察觉到,此时娘亲那清丽的仙姿绝颜之下,却莫名地渗透出几分不正常的酡红,显得别样风情万种,眉眼之间亦多出了几分难得一见的、近乎妩媚的媚意。

她的呼吸明显比平日急促了许多,那傲人至极的胸脯,在紧绷的雪白衣领下随着每一次呼吸而剧烈地起伏摇晃。或许是动作太大,衣襟的盘扣竟敞开了一颗,隐约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与一片惊心动魄的雪白弧度。

一阵风从殿内吹出,苏云清晰地闻到了一股混杂着醇厚酒气与一种奇异“腥香”的味道。这股味道霸道地钻入他的鼻腔,让他一阵心神摇曳,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源于血脉的、本能的警惕与强烈不安。

娘亲喝酒了?

苏云深感疑惑,这才注意到,母亲身后,还跟着两道身影。

身影一老一少。老者穿着一身简朴的墨黑长衫,布衣褴褛,白发苍苍,稍显杂乱,背上挂着一个用粗布包裹的长条物,看模样应是一杆长枪或重剑。

而那个小的,看着岁数不大,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但身材矮小,不过五尺,体态瘦削,皮肤黝黑,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金黄蟒服,腰间配挂着一根雕刻着男女交合图样的“欢喜”如意,赫然便能认出,此子是个蛮族人。

说白了,跟个未开化的土鳖长得差不太多。

这两人,应该就是所谓的蛮族使者,而且看那如意法器的样式,多半是属于蛮族第一流的修行邪派——欢喜宗。

娘亲莫非是和这两个人在殿内以宴席的方式商议要事?

“娘亲!”

苏云见状再也顾不得那么多,心中对母亲的担忧压过了一切,他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扶过那个酒意上头、步履蹒跚的绝美身影。

他将娘亲那柔软无骨的玉臂搭在自己的肩上,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环住了她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入手处,是隔着数层道袍也能清晰感受到的惊人柔软与滚烫。这股热度绝非正常体温,烫得他手心都有些发麻。

走出鸾凤殿的上官玉合,在看到儿子焦急的面庞时,眼神中的媚意与迷离瞬间被她强大的意志力强行压下,转化为母亲独有的温柔与怜爱。她柔若无骨的玉臂轻轻搭在苏云的胳膊上,身体的重量也顺势靠了过来。然而,就在她身体与苏云接触的那一刹那,苏云清晰地感觉到,娘亲的整个身躯都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震,仿佛触电一般,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压抑的嘤咛。

“云儿……你出关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温热的气息拂过苏云的耳廓,带着那股奇异的腥香,让他心头一荡。

果然,娘亲只是应酬喝多了几杯酒,身体不适罢了。苏云那颗因胡思乱想而激荡不已的内心,稍稍静了下来。

未等苏云开口询问几句,一道阴柔尖细的少年音便从耳畔传来:“那就不叨扰宗主与少主了。”

上官玉合听闻此言,搭在苏云手上的玉臂又是一紧,娇躯再次微不可查地一颤。其后,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绛唇轻启,玉腿微微屈下,行过一礼:“是剑阁叨扰两位特使才对。裴皖!”

“在!”一直候在旁边的裴皖立刻应声。

“送二位特使至竹院歇息。”

竹院上房?那不是紧邻着娘亲的梧桐苑吗?

要知道,后山共有三条主灵脉,分别供给娘亲的梧桐苑、苏云的玄武院以及竹院。而竹院的前身,正是父亲生前的居所“云霄院”,后来才更名为竹院,用以招待身份最尊贵的宾客,例如夏朝皇室成员,或是一流宗门的宗主。

这两位蛮族特使,居然值得如此优待?

就在苏云思索之际,皖娘已然应诺,领着那一老一少两人往后山方向走去。

山风徐徐滑过,苏云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隐隐觉得不妥,但究竟是哪里不妥,他又说不出口。

就在苏云回首,准备全心照料娘亲时,他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远方那个身材矮小的蛮族少年,竟然在与皖娘擦肩而过时,笑嘻嘻地用手指暧昧地勾了一下皖娘的手心。裴皖的身体瞬间僵硬,面色刹那间惨白如纸。而那少年,黄丰,则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却又令他极度愉悦的事情般,转过头,冲着满心疑虑的苏云,投来一个充满胜利者姿态的、不怀好意的挑衅眼神。

那个眼神,像一根淬了剧毒的刺,狠狠地扎进了苏云的心里。

只是这一切的深层含义,此刻单纯的他,还完全不知道。

—————————

潺潺的溪流顺着山坳蜿蜒流动,路旁的青竹在风中摇曳,细长的竹叶飘然而落。梧桐苑前,那棵巨大的木棉树,盘根如龙,虬结苍劲。

从鸾凤殿到梧桐苑的这段青石小径,对苏云而言,每一步都走得格外漫长、煎熬,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禁忌的吸引力。

他将娘亲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承接了过来,一手紧紧环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身,另一手则托着她搭在自己肩上的玉臂。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娘亲身体内部传来的、那股如同岩浆般汹涌的不正常热度,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烫得他手心都有些发麻。她身上那股奇异的体香,混杂着愈发浓郁的酒香与药香,如同一张无形的、充满诱惑的大网,将他的心神牢牢包裹,不断地、霸道地钻入他青春期的鼻腔,撩拨着他每一根紧绷的神经。

娘亲的身体此刻异常放松,或者说是彻底失去了力气,软得像一团上好的云锦,毫无防备地、完全地紧贴着他。随着每一步艰难的挪动,她那丰腴饱满、弧线惊人的酥胸,总会有意无意地紧贴、挤压、摩擦着他的胸膛与手臂。那隔着数层衣物依旧清晰可辨的惊人弹性和温软触感,让他脸颊阵阵发烫,心跳如擂鼓,甚至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她的头无力地歪倒,光洁饱满的额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肩窝处。他能感觉到她滚烫的、带着一丝湿润的呼吸,如同羽毛般一下一下地喷洒在自己的脖颈敏感处,那湿热的气息,让他浑身都起了战栗的鸡皮疙瘩。他甚至能闻到她发丝间传来的清香,与那股奇异的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令人沉醉的味道。

突然,上官玉合本就虚浮的脚下,似乎被一块微微凸起的青石狠狠绊了一下,整个人重心彻底失衡,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娇媚的惊呼,便要向侧面倒去。

“娘亲!”苏云反应极快,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另一只手更是出于本能,闪电般地从她腰间滑下,一把托住了她那丰腴挺翘、曲线圆润得惊心动魄的臀瓣,才堪堪将她摇摇欲坠的娇躯稳住。

“唔……嗯!”

这一下的接触,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加猛烈、更加直接、也更加禁忌。

隔着那层薄薄的、质地顺滑的裙裳,苏云的手掌几乎能完整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完美的浑圆与令人头晕目眩的顶级弹性。那手感,仿佛是握住了一团最顶级的、温热的羊脂美玉,柔软中带着紧致,饱满得几乎要从他指缝间溢出。

而上官玉合,更是发出一声被死死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几乎要溢出蜜来的闷哼。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仿佛所有的骨头都在这一瞬间被抽走了,彻底化成了一滩滚烫的春水,完全挂在了苏云的身上。她的双腿彻底失去了力气,几乎站立不住,那两条穿着长裙依旧能看出完美轮廓的修长玉腿,竟无意识地缠夹、扭动,在他结实的大腿侧轻轻地、急切地摩擦着。

“娘亲,您……您没事吧?”苏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声音都因为紧张和一种莫名的兴奋而有些变调。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手掌下的那片绝美柔软,正在微微地、剧烈地颤抖,甚至……变得更加滚烫湿热。

“……没……没事……”上官玉合的声音细若蚊吟,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压抑的喘息。她将那张烧得通红的绝美脸庞,深深地埋在苏云的颈窝里,仿佛一只寻求庇护的幼兽,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他身上那股独有的、充满阳刚之气的干净少年味道。这味道,非但没能让她清醒分毫,反而像是一剂最猛烈的催化剂,让她体内那股被“刮骨柔情”点燃的、连洞虚境修为都快要压制不住的邪火,烧得更旺、更猛。

苏云心中旖旎的念头如决堤的洪水般疯长,却又被二十年来根深蒂固的敬畏与崇拜感死死地拦住。他不敢有丝毫造次,甚至不敢移动一下那只依旧烙在她丰臀上的手掌,只能僵硬地保持着这个姿势,目不斜视,强迫自己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脚下的路上,将一切异样的感觉都归咎于对母亲身体状况的担忧。

这一路上,上官玉合始终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微微颤动,上面甚至挂上了一两颗晶莹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珠的水滴。她体内属于宗主的清净灵气与那霸道的药力疯狂地交战着,让她时而痛苦地呻吟,时而又像是满足地发出一两声梦呓般的低吟,其中夹杂着“云儿……好热……”的呢喃,让苏云的心湖泛起阵阵狂涛。

终于,苏云半抱着、半拖着几乎完全失去意识的娘亲,艰难地挪进了她那清雅而充满她独特体香的闺房,将她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沿边。在柔和的烛光下,她闭目安坐,那张清冷端庄的绝美容颜,此刻却因为情欲的潮红而显得愈发妖冶。那微微敞开的衣衫领口,那沁出细密香汗的雪白肌肤,以及那随着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傲人胸膛,构成了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充满矛盾诱惑的绝美画卷。

他看到娘亲那双精致的暖玉高跟鞋还未脱下,那双被鞋子束缚着的完美玉足,弓起的足弓紧绷着,显得楚楚可怜。他心中一软,便又一次鬼使神差地蹲下身,想要为她解下,让她能舒适一些。

他的手指,再一次触碰到了她温热的、细腻得仿佛没有毛孔的脚踝。那滑腻的肌肤触感,让他心头又是一颤。

“嗯……啊……”这一次,上官玉合没有将玉足抽回,反而发出一声更加清晰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那穿着鞋子的玉足,竟在他的手心,无意识地、轻轻地蜷缩、蹭动起来。

苏云吓了一跳,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连忙松开手,起身,再也不敢有任何逾矩的举动。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强行克制住自己想要为她解开更多衣襟散热的疯狂冲动。见娘亲似乎没有与他说话的打算,便准备躬身告退,让她好生歇息。

可就在他刚刚转过身,准备逃离这个让他快要窒息的房间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道他从未听过的、带着一丝沙哑和颤抖、几乎是甜腻入骨的、充满哀求的呼唤:“云儿……别走……娘亲……好难受……”

这声音,仿佛带着魔力,瞬间击碎了苏云所有逃离的念头。他身体本能地一僵,缓缓地、机械地转过身,望向床榻上的娘亲。

只一眼,他便看到了让他毕生难忘,甚至在未来无数个被欲望与悔恨折磨的梦魇中反复出现的一幕。

娘亲已然彻底侧躺在了床上,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挣扎,那本就松开的衣领彻底滑落,露出了大半个雪白浑圆、弧线傲人到极致的硕乳;她侧卧的身姿,将那成熟到巅峰的完美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如同一座温润起伏的玉山。下半身的衣裙更是凌乱不堪,雪腻的臀瓣与两条丰润修长的大腿微微并拢着,其中一条玉腿甚至无力地伸搭至床沿之外,而那被裙装包裹的美臀之处,裙摆已被她无意识的动作撩起到了腰际,那片神秘的、完美的、足以让神佛都为之堕落的风景,就那样若隐若现,一抹惊心动魄的白皙与粉嫩,诱人至极。

“热……好热……云儿,帮帮娘……”她迷离的凤眸中水光潋滟,无助地望着他,声音破碎而充满了蛊惑。她伸出颤抖的玉手,艰难地撕扯着自己胸前那件墨白道袍的衣襟。

苏云脑中“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看着娘亲痛苦挣扎的模样,那份源于血脉的孺慕与担忧,在此刻压倒了一切的恐惧与杂念。他天真地以为,娘亲只是中了某种奇特火毒,或是急症发作,才会如此痛苦。

“娘亲,您……您是发热了吗?孩儿这就去请医师!”

“不……不要去……”上官玉合抓住了他的衣袖,力气大得惊人,“别……别让任何人看到我这个样子……云儿……帮我……把衣服……脱掉……太热了……”

脱掉衣服?

这四个字,如同四道天雷,狠狠劈在了苏云的天灵盖上。

他看着娘亲那张因为痛苦和情欲而扭曲的绝美脸庞,看着她眼中那份纯粹的、对自己的依赖与哀求,他那颗单纯的心,做出了最符合“孝顺”二字的决定。

“是……娘亲……”他声音嘶哑地应着,颤抖着伸出手,靠近了那具散发着致命热度和香气的完美身躯。

他的手指,第一次触碰到了娘亲道袍上那枚精致的盘扣。那冰凉的玉扣,与她肌肤的滚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笨拙地、用了很久,才终于解开了一颗,然后是第二颗……随着盘扣一一解开,那件象征着宗主威严的墨白外袍,缓缓地向两侧滑落。

外袍之下,是一件质地轻薄的纯白丝绸中衣。这件中衣早已被她身上沁出的香汗浸透,紧紧地贴在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上,将那傲人的丰腴、纤细的腰肢、以及平坦的小腹,勾勒得淋漓尽致,比之赤裸,更多了几分朦胧的、致命的诱惑。

“还不够……还是好热……”上官玉合的呻吟愈发急促,她扭动着身子,似乎想要挣脱这最后的束缚。

苏云咬着牙,闭上眼,不敢去看那动人心魄的景象,只是凭着感觉,去寻找她中衣的系带。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她温热滑腻的肌肤,每一次接触,都让他浑身如同触电般颤抖。终于,他解开了那根细细的丝带。

随着最后一层束缚的解开,那件湿透了的白色中衣,也无力地敞开。

一副足以让天地失色、日月无光的绝美景象,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了苏云的眼前。

一件水红色的、绣着并蒂莲花的精致肚兜,正颤巍巍地包裹着那对超乎想象的、饱满雪白的丰盈。那肚兜的布料极少,堪堪遮住那最核心的两点,却更反衬出那雪山般的宏伟与圆润。大片大片的、凝脂般的雪白肌肤,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如同最顶级的白玉果冻般,微微地、诱人地颤动着。

“唔……”上官玉合似乎因为这短暂的清凉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她无意识地挺了挺胸,让那本就紧绷的肚兜,被撑得几乎要断裂开来。那两点被水红色丝绸包裹的嫣红,愈发地明显。

苏云整个人都石化了。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感觉自己的呼吸、心跳,乃至灵魂,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夺走了。他从未想过,自己日夜敬拜如神明的娘亲,在那身清冷端庄的道袍之下,竟藏着如此一副……如此一副足以让世间所有雄性生物都为之疯狂的、充满母性与情欲的完美肉体。

“云儿……”上官玉合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神智不清地伸出手,抓住了苏云的手,将其引向了自己胸前那片雪白,“帮我……把它也……解开……”

苏云的手,就这样被动地、覆盖在了那片温软而富有弹性的雪白之上。

掌心传来的,是超乎想象的柔软、温热、与惊人的弹性。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在那层薄薄的肚兜之下,那颗已经变得坚硬如玉石的核心,正隔着布料,烙印在他的掌心。

那一瞬间,苏云的脑海中,仿佛有无数的烟花同时炸开。理智的弦,在这终极的、禁忌的接触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几近崩断。

“娘……亲……”他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嗯……云儿……好舒服……”上官玉合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竟主动挺起胸,用那对绝世的丰盈,在他的掌心缓缓地、依赖地厮磨着。那水红色的丝绸肚兜,在他的掌心下被揉捏得变了形状,那两点嫣红的轮廓,变得愈发清晰,仿佛要破茧而出。

苏-云能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暴的欲望,从他的小腹深处猛然升起,几乎要将他的身体撑爆。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比任何一次修炼时的灵力冲撞都要来得猛烈,也……更加的令人沉醉。

他看着母亲那张因为情欲而染上无边媚色的绝美脸庞,那双迷离的凤眸中,水光潋滟,倒映着自己那张同样涨得通红、充满挣扎的脸。他知道,他应该推开,应该逃离,应该去维护那份神圣不可侵犯的母子伦常。

然而,他的手,却像是被那片温软黏住了一般,怎么也无法移开。

他的另一只手,甚至鬼使神差地、不受控制地,也缓缓地抬起,覆上了另一片同样的柔软。

“啊……”上官玉合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高亢的娇吟。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即便是苏云的父亲在世时,也从未有过这般……这般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体验。

或许是因为血脉相连,或许是因为潜意识深处那份禁忌的爱恋,苏云的双手,仿佛天生就知道该如何去探索、去抚慰这具完美的、为他而生的身体。

他笨拙地、却又带着一种野性的本能,在那对被水红色肚兜包裹的圣洁雪峰上,轻轻地、试探性地揉捏着。他能感觉到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在他的指尖下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两颗坚硬的嫣红,在他的拨弄下,变得愈发的滚烫、愈发的敏感。

上官玉合的呼吸变得愈发的急促,她口中不断地发出意义不明的、甜腻的呻吟,身体如同被投入沸水中的鱼儿一般,剧烈地扭动、颤抖着。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更是无意识地大张开来,裙摆下的春光彻底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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