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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李璐的肉体盛宴,2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6310 ℃

操作台正上方的滑轮钩锁降下,林晚将捆绑李璐脚踝的绳索挂在沉重的金属钩上。随着机械绞盘发出沉闷的转动声,李璐整个人被头下脚上地猛然吊起,悬在半空。血液因重力瞬间涌向头部,她的脸颊、耳朵、脖颈肉眼可见地充血变红,太阳穴和脖颈上的血管可怕地贲张突起,如同扭曲的青色蚯蚓。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垂落向下,发梢几乎触及地面。这种完全失重、血液逆流的感觉带来强烈的眩晕和窒息感,加剧了李璐的无力感和濒死恐惧。她修长的身体如同一件倒挂的展示品,纤细的脖颈、紧绷的肩线、因倒垂而微微摊开的饱满乳房、紧窄的腰腹与臀部、并拢的双腿和绷直的足尖,形成一道绝望而诱人的曲线。最后的理智让她被缚的双腿无力地蹬动、纤细的腰肢徒劳地扭动,反而让悬挂的身体晃动得更厉害,乳波臀浪,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美感。

“求求你们……放我下来……我丈夫……他会给你们钱……很多钱……”她哭泣着哀求,声音因为倒吊和头部充血变得沉闷怪异,眼泪倒流进鬓角,和发丝黏在一起。顾婷毫不在意地举起一旁的水管,打开阀门,温热的清水喷涌而出,缓缓从李璐的脚底开始浇下。水流过她绷紧的玉足、倒垂的双腿、光滑无毛的阴部、紧绷的小腹、剧烈起伏的胸口、脖颈,最后沿着充血的面庞流下,冲走最后可能存在的污秽。水温带来短暂的虚假慰藉,暂时驱散了部分冰冷,也让李璐的皮肤泛起一丝短暂的粉红,更显得光滑细腻。

林晚从刀架上取下了一把狭长、锋利无比的屠宰尖刀,走到李璐身后,伸出大手,一手猛地向后揪住她湿透的黑发向后用力拉扯,迫使她头部后仰,白皙纤细的脖颈肌肉曲线被拉伸到极致,喉管和跳动的颈动脉完全暴露出来,皮肤薄得几乎能看清底下血管的蓝色阴影。另一只手将冰冷的刀背轻轻贴在那剧烈搏动的颈动脉皮肤上,缓缓滑动。顾婷则站在一旁,伸出手,开始缓慢而带有某种韵律地抚摸、拍打李璐倒悬的身体,从剧烈起伏的胸腹,到紧绷的臀部,再到修长的大腿。她的触摸冰冷而带有评估意味,仿佛在安抚这待宰的美人,又像是在按摩加速其血液循环,让肉质更加鲜美。

“老公——!!!”李璐用尽最后力气发出了此生最凄厉、最绝望的尖叫,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思念,瞳孔因极致的恐惧缩成了针尖,全身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扭动挣扎,倒悬的身躯在空中剧烈摇摆,乳房和臀肉荡出令人心惊的波浪。

林晚没有丝毫犹豫,手腕沉稳而狠厉地横向一拉!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地切开了李璐脆弱的皮肤、皮下组织、肌肉、气管、食管,最终精准地割断了颈动脉和静脉。切口初时只是一道细细的红线,随即鲜红的血液如同破裂的高压水管般挣脱了束缚,猛地从巨大的切口喷涌而出,呈一道壮观的弧线,溅射在下方的接血桶中,发出哗啦的声响。李璐的身体瞬间绷成一道反弓,剧烈的、不受控制的抽搐席卷全身,双腿疯狂蹬踹,那双精致的玉足无助地绷直,十根纤细的脚趾死死蜷缩又猛地张开。她的面部肌肉因无法想象的剧痛和窒息感而扭曲成一个极度惊恐和痛苦的面具,瞳孔放大到极致,里面充满了无法形容的惊骇和绝望,眼球因剧痛和难以置信的惊恐而布满了血丝,猛然凸出到几乎要挤出眼眶。被割断的气管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叫喊,只有一阵阵可怕的、漏气般的“呃……嗬……”声,血沫从她的口鼻和脖颈的伤口中不断涌出。

抽搐持续了十几秒,每一次剧烈的挣动都让倒悬的身体疯狂摇摆,喷洒出更多的血液。顾婷冷静地避开喷溅的血线,双手开始有条不紊地按摩、挤压李璐还在剧烈抽搐的胸腹部位,手法专业而冷静,以确保血液能最大程度地流出。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手下肌肉的震颤和生命力的急速流失,每一次按压都让那具抽搐的身体痉挛得更厉害,都有更多的血液从脖颈的致命伤口中涌出。

喷射的血流逐渐减弱,从汹涌的喷泉变为汩汩的涌流,最后变成滴滴答答的滴落。生命随着血液快速流逝,李璐身体的剧烈的抽搐逐渐变为间歇性的、无意识的痉挛,最终彻底停止。她充血的面庞和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血色,变得一片死寂的、如同大理石般的苍白。那双曾经美丽的、瞳孔涣散的杏眼失去了所有神采,空洞地瞪着地面上的血泊,凝固着最后的极致恐惧。她的生命,连同温热的血液,一起彻底流尽了。生命的迹象彻底离开了这具完美的肉体,曾经充满生机的美人妻此刻静止地悬挂着,成了一件等待处理的原料,房间里只剩下血液滴落桶中的微弱滴答声。

林晚松开拉扯她头发的手。顾婷也停止了按摩。他们沉默地看着这具倒吊着的、苍白美丽的、毫无生气的女体。滑轮再次转动,将李璐轻飘飘的尸体缓缓放下,平摊在中间的不锈钢案板上。皮肤触碰到冰冷的金属,引起一丝细微的、死后神经性的颤动。接下来是最为关键的环节,林晚换了一把更沉重的砍刀,顾婷则拿着剔骨尖刀。他们像处理最高级的食材一样,开始了解剖和分割。

顾婷锋利的刀尖精准地从李璐阴阜上方毫无阻碍地刺入柔软的腹部,自那片光洁无毛、如今死寂苍白的三角地带沿着身体正中线向上切割,经过平坦的小腹、微微凹陷的脐孔、诱人的乳沟,沿着胸骨中线一路向上,直至与颈部的伤口汇合。皮肤、淡黄色的皮下脂肪层、鲜红色的腹肌和胸肌被逐层切开,发出湿滑而清晰的分离声。林晚配合着,用强健的双手顺着创口向两侧用力掰开体腔,彻底暴露出了胸腔和腹腔内的全部景象:仍在微微颤动的膈肌、暗红色的肝脏、粉白色的胃袋、缠绕盘踞的肠管、娇柔的子宫和卵巢、以及更深处的、被肋骨小心包裹着的、形状完美的心脏与暗红色的肺叶。

顾婷的双手直接探入李璐仍有余温的体腔内。她的动作精准而冷静,抠、掏、拉、拽,配合刀具灵巧地切断连接的系膜、血管与神经索,开始有条不紊地取出内脏。她先扯出盘绕湿滑的肠子和胃袋,扔进一个专用的桶里,然后是暗红色、质地细腻的肝脏,深红色的脾脏,以及一对饱满的、宛如腰豆状的肾脏。林晚则伸手探入胸腔,小心地切断与纵隔的连接,取出了那颗仍在微微颤动的心脏和两叶海绵状的肺脏。最后,顾婷的手指探入盆腔最深处,极其小心地分离并取出了那团再也不能孕育生命的、小巧的子宫以及两侧饱满如杏仁的卵巢,它们被单独放在一个洁净的小托盘里。现在,那具曾经诱人的躯体,只剩下一个在操作台上被彻底掏空的、苍白的躯干空壳,能清晰地看到脊柱的突起、肋架的轮廓和空荡的盆腔。他们用高压水枪猛烈冲洗空洞的体腔内部,将残留的血迹和组织液冲得干干净净,露出粉白色的肌肉纹理和清晰的骨骼结构。

接下来是分离头颅。林晚抓住李璐那头湿漉漉的黑发,将她无神的美丽头颅拉起,充分暴露脖颈上那个巨大的、不再流血的狰狞伤口,刀刃沿着脖颈创口的边缘深入,极其熟练地环绕着颈椎切割,精准地分离着剩余的肌肉组织、韧带和食管气管残留。他另一只手固定住头颅,然后猛地发力一拧一折,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骼断裂声,那颗曾经美丽、承载着智慧与情感的头颅与身体彻底分离。李璐乌黑的长发被血污沾湿,几缕发丝湿黏地贴在死白的面颊上,空洞的双眼半睁着,绝美的面容凝固着最后的极致惊恐与痛苦。顾婷接过那颗曾经属于李璐的头颅,仔细地冲洗干净面部和断颈处的血污,这才将其暂时放入旁边的专用收纳箱中。

然后是对四肢的分解。林晚的砍刀精准地落在肩关节、髋关节这些大关节处,几下利落的劈砍便顺利分离。而肘关节、膝关节、腕关节和踝关节,则由顾婷用锋利的剔骨刀进行更精细的操作。顾婷刀刃游走,精准地切断韧带,分离骨臼。先是双臂被卸下,然后是那双曾让林晚赞叹不已的修长美腿。大腿根部脂肪层较厚,肌肉丰满,切分时发出沉闷的撕裂声,露出内部鲜红色的肌纤维和淡黄色的大理石纹脂肪;小腿线条紧致流畅,跟腱清晰有力。最后,那双纤巧玲珑、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玉足被从脚踝处精准斩下,脚型依旧优美,脚趾纤细整齐,在死白的皮肤和血腥的背景下,那几点红色显得格外凄艳刺目。

最后,是将较大的躯干和肢体进一步分解成更小的、便于处理和储存的肉块。林晚先将李璐那对无比诱人、丰满挺翘的乳房从胸大肌上完整地切割下来。乳肉依旧柔软而沉甸,失血后的乳首呈现出一种黯淡的绛紫色。接着,他将包括阴唇、阴道口和肛门在内的整个丰满阴阜区域整体剜下,将这曾经给他带来无限征服快感的部位随意放在一旁的托盘里。顾婷的剔骨刀沿着脊柱将背部的肌肉大片片地分离,得到两条极品的里脊肉;又仔细地将肋骨上的肉剔下,得到整齐的肋排。她又根据肌肉纹理和脂肪含量将大腿肉、小腿肉从骨头上剥离下来,,分解成几大块红黄相间、层次分明的肉块。案板上很快堆满了大小不一、色泽鲜红、带着淡黄色诱人脂肪纹理的肉块。所有的骨骼则被单独收集到一边,另行处理。

整个过程中,夫妻二人几乎没有交流。每一块被分割好的肉,顾婷都会用清水冲洗去血水后用厨房纸擦干水分,再装入真空包装袋,仔细地用标签纸贴上部位和日期,然后由林晚将其整齐地码放进一旁巨大的、冒着森然白气的冰柜里。冰柜里已经存放着不少类似的真空包装袋,此刻又增添了新的库存。当最后一块肉被放入冰柜,沉重的柜门关上时,房间里只剩下彻底的空寂。不锈钢案板上空空如也,只留下一些需要清理的血水和碎骨,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似乎也永久地渗入了墙壁。林晚和顾婷脱下手套和围裙,开始清洗工具和地面。他们的动作熟练而平静,仿佛刚刚完成的不是一场残忍的谋杀与分尸,而只是一次寻常的厨房工作。

最终,李璐,这个三十五岁,拥有冷白皮肤和清晰血管的美貌人妻彻底消失了。冰柜发出低沉的运行嗡鸣声,里面整齐码放着李璐存在过的最后形态,为这寂静的屠宰室增添了一抹冰冷的、永恒的背景音。

第五章 录像、婚戒与肉糜

时间在李璐丈夫的世界里失去了刻度。最初是焦灼,电话无人接听的忙音,从深夜响到凌晨,最终耗尽电量归于沉寂。随后是不断升级的不安,像冰冷的藤蔓缠绕心脏,越收越紧。报警、查监控、询问妻子公司和所有可能联系的人……一切努力石沉大海。他的妻子,李璐,就像被深夜的雨幕彻底吞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奔波于警局和家之间,眼眶深陷,胡茬杂乱,整个世界褪成了灰白色,只剩下无尽的等待和日益滋长的恐惧。每一次电话铃声响起都让他惊跳起来,但每一次都是失望。警方做了记录,但暗示成年人失联有多种可能。绝望像冰冷的淤泥,一点点淹没了他。直到一个月后,那个没有任何寄件信息的匿名包裹出现在门口,彻底击碎了他最后一丝侥幸。

那个包裹安静地躺在他家门口。牛皮纸包装,尺寸不大。他的心脏狂跳起来,一种混合着渺茫希望和极致恐惧的情绪攫住了他。他的手指颤抖着,几乎撕烂了包裹。最先掉出来的,是那枚熟悉的婚戒,冰冷的金属贴着他的掌心,却像烙铁一样烫伤了他。下面是一盒没有任何标记、再普通不过的VHS录像带,以及一个密封的、冰冷的玻璃瓶。里面是一种暗红色、质地粘稠的、夹杂着细微白色碎屑的糊状物,静静地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安的、难以形容的、微弱的腥甜气息。

冰冷的寒意瞬间刺穿了他的脊柱。他几乎是踉跄着冲进客厅,翻出了尘封多年的录像播放机,连接电视,手指却抖得几乎无法将录像带塞进播放机。电视屏幕闪烁了几下,亮起高清的、多角度的、带着隐藏摄像头特有轻微畸变的画面,声音也被清晰地收录进来,他看到了……地狱。

他看到他的李璐,他美丽温柔的妻子,穿着那天下班时的职业装,在一间地下室,被一个男人用粗粝的手法剥光,她冷白肌肤上清晰的血管被品评,她饱满颤抖的乳房被揉捏。他看到妻子在昏迷和半清醒中被侵犯,听到她无意识喊出“老公……救……嗯啊……”,而自己那被忽略的来电震动声成了画面外绝望的伴奏。他看到妻子涣散翻白的杏眼,流涎的微张厚唇,身体无意识的迎合颤抖……呼吸声变成了拉风箱般的嗬嗬声,眼泪和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衣服,他胃部剧烈痉挛得想吐,但眼睛却像被钉在屏幕上,无法移开。

画面转到清洁室,他看到妻子被束缚在钢架上无声流泪剧烈颤抖。他目睹了那系统性的、令人发指的清洁:剃刀刮过她腋下和阴部,留下光洁羞辱的皮肤;软管插入她的喉咙洗胃,引发剧烈干呕;灌肠液注入她肠道,让她腹部隆起失禁;最可怕的是深入她最敏感的尿道和子宫深处冲洗的管道……妻子每一次的惨叫、痉挛、崩溃都像一把钝刀在他心口反复切割。高压水枪冲洗后,妻子那异常苍白、如同被彻底掏空灵魂的躯壳模样,让他发出了野兽般的哀嚎。

然后……是屠宰室。他目睹了妻子被倒吊起来,身体因血液逆流而充血,修长双腿无力晃动。他看到她爆发出最激烈的、也是最后的挣扎和哭求,听到她喊出最后那声凄厉的“老公——!!!”。他眼睁睁看着那个高大男人拉扯妻子的头发暴露脖颈,看着那把锋利的刀划过她白皙纤细的喉咙,鲜血如同喷泉般汹涌喷射。他看到妻子身体剧烈的、非人的抽搐,眼球可怕凸出,发出嗬嗬的漏气声,血液从口鼻涌出……直到血液流尽,皮肤变得死寂苍白,所有生命迹象彻底消失。

画面冷静地记录着后续,记录着妻子被剖开体腔,内脏被掏出分类;记录着那曾孕育着他们爱情幻想的子宫卵巢被取出;记录着她的头颅被分离,四肢被砍下;记录着那对饱满的乳房、丰满的阴阜被精细剥离;记录着她纤细的脚踝被砍刀斩断;记录着那曾经拥抱他、对他微笑的身体,被熟练地分解成一块块鲜红的、带着脂肪纹理的肉块,被贴上标签,码放进冰冷的冰柜……

“呃……呕——!”他再也无法忍受,从沙发上滚下来,猛地扑到一边,匍匐在地剧烈地呕吐起来,胆汁混合着胃酸灼烧着他的喉咙。他瘫倒在地毯上,全身像发疟疾一样不受控制地颤抖,身体蜷缩成一团,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哭泣,巨大的、无法想象的痛苦和恐怖几乎将他的精神彻底撕碎。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精神崩溃和生理厌恶中,一种可怕的、违背他所有意志的生理反应发生了。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下的阴茎,正在不受控制地勃起,变得坚硬、灼热,紧紧抵在裤子上。屏幕里妻子被切割的惨状、她苍白皮肤颤抖的特写、她绝望的眼神……这些最恐怖的画面,竟然与他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可怖地交织在一起,激发了一种他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的黑暗兴奋。呕吐过后空虚的胃部,一种强烈的、几乎要冲破喉管的饥饿感伴随着恶心同时涌现。他的理智在尖叫着拒绝,但他的身体却产生了最原始、最堕落的渴望:一种想要吞噬、想要将妻子的痛苦和肉体融入自己体内的黑暗欲望。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那个被忽略的玻璃瓶。暗红色的、粘稠的肉酱。那里面……是璐璐的……妻子的……骨、血、肉。又一阵剧烈的恶心袭来,但某种更黑暗的好奇与被强行植入的欲望,驱使着他颤抖地伸出手,拿过了那个瓶子。他拧开瓶盖,那股混合着香料气味的肉香变得更加清晰。它钻入他的鼻腔,混合着屏幕上尚未结束的、分割尸体的画面,混合着掌心婚戒的冰冷触感,混合着他自己勃起性器的灼热脉搏……

遥远的郊区豪宅地下,灯光温暖如常。

林晚和顾婷刚刚沐浴过,穿着浴巾正坐在餐桌旁。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餐具,中间是一口小火锅,汤底翻滚,冒着温热的气息。桌面上摆满了各式碟子:鲜红的、被切得薄薄的腿肉片;纹理清晰的里脊肉条;一小盘处理得十分干净、呈乳白色的管状软骨;一盘粉嫩的心肌切片,旁边还有一小碟蘸料,以及一些搭配的蔬菜。

顾婷用筷子夹起一片薄薄的肉,在翻滚的汤液中轻轻涮了几下。肉片迅速变色蜷曲,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她将烫熟的肉蘸了点酱料,优雅地送入口中,细细咀嚼,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这批里脊确实嫩。”她点评道,语气平常得像在讨论市场买来的普通食材。

林晚吃得很大口,蘸着浓郁的酱料,对食材的嫩度和风味表示满意。他喝了一口啤酒,目光扫过妻子的脸庞。“腿肉也很嫩,脂肪比例不错。”林晚粗壮的大腿张开着,他刚刚冲洗过的身体还带着水汽,古铜色的皮肤在餐厅温暖的灯光下泛着光,阴茎早已完全勃起,直挺挺地竖立着。

顾婷似乎明白了什么,起身从脚边取出一件“特殊藏品”。她捧着的,正是李璐那颗经过初步处理、表情凝固在极致惊恐与痛苦的美丽头颅。脖颈处的断口被粗略地修整过,露出森白的颈椎截面和深色的喉管通道。顾婷的眼神里带着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专注,她小心地将那脖颈的断口,对准了林晚勃起的阴茎龟头,然后缓缓地、坚定地向下套去。

冰冷的颈部组织与火热勃起的阴茎接触时,林晚舒服地叹了口气。颈腔内部的压力、喉管肌肉的紧致包裹感,以及那种亵渎至极的触感,让他仰起头,喉结滚动。最终,李璐的头颅被完全套弄到底,颈部那狰狞的断口被强行扩张,根部紧抵着林晚的下腹与睾丸,她那头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扫在他的大腿上。而林晚那紫红色的、硕大的龟头,则艰难地撑开李璐那失去生命、僵硬冰冷的嘴唇,从李璐那微张的、曾经吐出过爱语、也曾经发出过哀求与呻吟的口中凸出出来,形成一个极其亵渎而恐怖的景象。林晚满足地叹了口气,就着这个姿势,一边吃着火锅,身体一边随着咀嚼的动作微微前后运动,让阴茎在那冰冷的头颅内部轻微抽动,连带着李璐头颅也微微晃动,享受着这别样的紧致与冰凉感。

旁边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正无声地播放着经过精心剪辑的视频合集。李璐最后时刻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次颤抖,每一声呜咽,都被多角度、高清地记录下来。用餐中的林晚和顾婷不时会抬头看上一眼,林晚缓慢地、享受地用李璐的头颅,顾婷也时不时将手深入裙中自慰着。这些录像不再是恐怖的犯罪证据,而是夫妻二人佐餐的、用以回味和增进情趣的私人影片。这种将极致的亵渎与日常用餐结合的行为,构成了他们性兴奋的终极仪式。

林晚的呼吸逐渐急促,随着快感积累,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最终,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嘶吼,他的腰肢猛地向前挺送,灼热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部分甚至从李璐头颅微张的嘴角溢出,沿着苍白的面颊流下。顾婷目光欣赏地看着那颗头颅,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沾染了精液的冰冷的脸颊,沾染自己爱液的指尖划刮着从李璐口中穿出的、属于自己丈夫的硕大龟头上的精液,脸上露出一种占有和支配的满足笑容。

窗外夜色渐浓,屋内烹饪肉类特有的香气,混合着红酒和香料的味道,温暖而诱人。与城市另一端那间被绝望和疯狂吞噬的公寓,形成了两个永不交汇的、截然相反的世界。他们就像世界上最平常的夫妻,享受着一天劳作后的晚餐。没有人会想到,那美味的肉片,在一个月前,还是一个会哭会笑、名为李璐的鲜活女人。也没有人知道,一个男人的世界,刚刚在他们寄出的那个包裹作用下,彻底粉碎,并坠入了永无止境的、黑暗的深渊。

晚餐后,林晚起身看了妻子一眼,将李璐面孔沾染着精液的美丽头颅从自己尚未完全软下的阴茎上取下捧在手中,顾婷擦了擦手,和丈夫一起走进地下室中。卧室里,顾婷打开那散发着淡淡樟脑丸和香水残留气味的衣柜,里面整齐悬挂的真空袋在灯光下泛着塑料的光泽。她的指尖缓缓滑过那些保存完好的衣物,最后停留在最新收藏的那一套:外套、衬衫、短裙,还有那双丝袜和高跟鞋。她的目光深沉,带着一种沉浸式的欣赏和满足,仿佛在回顾一件自己精心完成的艺术品。

林晚则进入了隔壁一个隐蔽的控制室,将李璐的头颅放在操作台上。一整面墙的显示器亮起,分割成数个不同的画面,清晰地显示着“卧室”“清洁室”“屠宰室”的每一个角落。他操作着设备,开始回放。屏幕上再次出现李璐的身影:从她最初在卧室里无助的昏迷与侵犯,到清洁室里彻底的崩溃,再到屠宰室里最后激烈的反抗与终结……光影映射在李璐那颗无神、沾满精液的头颅上,死气沉沉的双眼仿佛也在重温自己生前最后的时刻。

林晚和后来走进来的顾婷,安静地观看着。他们的脸上没有怜悯,没有恐惧,只有一种沉浸式的、近乎艺术欣赏般的专注,以及重新被点燃的、扭曲的兴奋。这些录像,是他们最珍贵的收藏品,是他们变态性癖的核心燃料,是他们回味、品评、并期待下一次狩猎的动力源泉。

屏幕的光映照在他们毫无波动的脸上,明明灭灭。冰冷的收藏室,温暖的厨房,绝望的尖叫,平静的晚餐……所有这些画面最终都凝固在这恐怖的地下室,成为他们扭曲欲望的永恒见证,在这座寂静的豪宅里,无声地诉说着一个永不为人知的、黑暗而血腥的秘密。窗外,夜色渐浓,将一切温柔与残酷都悄然掩埋。狩猎、处理、享用、收藏,这个循环正在,也将会一直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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