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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金丹玉女初长成 第四十一-四十二章,凌月仙途录:吾乃顶级仙肉,2

小说:凌月仙途录:吾乃顶级仙肉 2025-09-12 13:07 5hhhhh 1340 ℃

周师弟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的腰,两人贴得更近了。他的肉棒正好顶在她的阴户上,隔着薄薄的亵裤,滚烫的热度和坚硬的触感清晰地传了过来,让林师姐浑身一颤,小穴里瞬间就湿了一片。

“师姐,你看你,”周师弟坏笑着,故意用肉棒蹭了蹭她的阴户,“都湿了还嘴硬。”他空出一只手,就想去扯她的亵裤,“穿着多不舒服,脱了吧,让师弟好好伺候伺候你。”

“别、别碰!”林师姐按住他的手,呼吸急促,“在这里……还有刘师姐和凌师姐看着呢……”

“看就看呗,”周师弟满不在乎,“丹堂里天天都是这样的事,她们早就习惯了。再说了,师姐你的身子这么美,给她们看看怎么了?让她们也学学,怎么把身子养得这么骚,这么会勾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蛮力扯开了林师姐的亵裤。亵裤的布料本就被淫水浸得湿透,一扯就破,露出里面粉嫩的阴户。林师姐的阴毛不多,只有稀疏的一小撮,修剪得整整齐齐,像个小小的桃心,阴蒂又红又肿,被淫水一泡,亮晶晶的,格外诱人。

“哇,师姐你的屄真好看!”周师弟的眼睛都直了,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又软又滑,比我以前玩过的那些玉人舒服多了。”

“别摸……”林师姐的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仅剩的右手无力地推拒着,心里却盼着他快点插进来。她已经很久没被男人操过了,自从修炼《玉女功》到筑基中期,身子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骚,每天晚上都要自己用手指抠弄半天才能睡着。现在被周师弟这么一弄,她的骚水早就泛滥成灾了。

周师弟也等不及了,扶着肉棒,对准她的阴户就顶了进去。

“啊……”林师姐闷哼一声,眉头紧紧皱起。周师弟的肉棒太粗了,她的小穴虽然湿,却还是被撑得满满的,有点疼。

“师姐,疼吗?”周师弟停下动作,有点担心地问。

“有、有点……”林师姐咬着嘴唇,“你慢点……轻点儿……”

“嗯。”周师弟点点头,开始慢慢地抽动。他的动作很生涩,显然没什么经验,但胜在年轻力壮,肉棒又粗又硬,每一次进出都能摩擦到林师姐的敏感点。

疼意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快感。林师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啊……小远……慢点儿……再慢点儿……”

“师姐,你的穴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周师弟也开始喘粗气,抽插的速度不自觉地快了起来。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滴在丹台上,和她断臂的血混在一起,形成一种淫靡的景象。

"啊...小远...慢点儿..."林师姐的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眼泪和淫水一起流下来,"你、你轻点儿...我没被这么粗的插过..."她的身体因为疼痛和快感而剧烈颤抖,断臂的断口处传来阵阵刺痛,但这刺痛却又奇妙地增强了小穴里的快感。

"师姐你以前的道侣没我粗吗?"周师弟故意问,肉棒狠狠顶了一下她的花心,顶得她浑身一颤。

"没...没有..."林师姐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满足,"他的...没你的粗...也没你的硬..."她羞耻地承认着,感觉自己像个荡妇,但身体却诚实得可怕,小穴拼命地吸着师弟的肉棒,仿佛要把它吞进去。

刘师姐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笑眯眯地看着:“林丫头,你这水真多,比昨天那外门丫头还多——做玉屄壶的时候要把阴户里的淫水封进去,这样小远随时都能操,还有灵力补身子。”

凌月也蹲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手里还拿着一根锁阳草,无意识地在自己的小穴上蹭着:“师姐,你看周师弟把林师姐操得多爽,林师姐的奶子都晃起来了。”

林师姐被她们说得脸通红,却又忍不住更骚了。她想起丹堂里那些用女修阴户炼的玉屄壶,据说男人插进去又暖又滑,还能边操边吸收灵力。要是自己被炼成玉屄壶,被周师弟天天揣在怀里,想操就操,那该多舒服啊……

“小远……”林师姐突然抓住周师弟的胳膊,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斩……都斩了……”

“斩什么?”周师弟没反应过来,抽插的动作慢了下来。

“斩我的腿……斩我的胳膊……斩我的头……”林师姐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鼻音,“没了四肢和头,就轻了,你可以天天插着……听说……听说这样能聚灵力,对你修炼有好处……”

周师弟愣住了,随即狂喜:“师姐!你、你说真的?你真的愿意让我把你炼成玉屄壶?”

林师姐被他操得浑身发软,意识都开始模糊了,只是胡乱地点头:“嗯……你、你操我……边操边斩……斩了腿……再斩头……把我一起炼了……”

“好!好!师姐你真好!”周师弟激动得差点射出来,抱着林师姐的腰就开始疯狂抽插,“我一定把你炼得香香的,让你天天都能被我操!”

林师姐被他操得尖叫连连,淫水喷了他一肚子。她感觉自己就像在浪尖上漂,一会儿被抛到高处,一会儿又落下来,爽得快要死了。

“快……快斩……”林师姐催促着,手里还紧紧抓着周师弟的胳膊。

周师弟哪还忍得住,把旁边的银刀塞到林师姐手里,自己扶着她的腰又插了进去:“师姐,你自己斩,这样……这样更爽……”

林师姐握着银刀,手抖得厉害。刀很沉,也很冰,硌得她手心发疼。可周师弟的肉棒在她小穴里狠狠一顶,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她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啊!”林师姐尖叫一声,咬着牙,把刀架在了自己的左腿上。她的手一直在抖,银刀在腿上划了好几下,才割破皮肤,渗出鲜血。

“师姐,用力点!”周师弟在她耳边低吼,肉棒狠狠地顶进她的子宫。

“嗯!”林师姐闷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把银刀往下一划!

“唰——”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林师姐和周师弟的身子。她的左腿应声而断,掉在丹台上,发出“啪嗒”一声响。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差点晕过去,可小穴却因为这极致的疼痛和快感,猛地收缩起来,死死地夹住了周师弟的肉棒。

“啊!好疼!好爽!”林师姐尖叫着,淫水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

周师弟被她夹得差点射出来,连忙深呼吸,稳住心神。他看着林师姐断掉的左腿,又看了看她痛苦又满足的脸,心里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师姐!再斩!把右腿也斩了!”周师弟嘶吼着,肉棒在她的小穴里疯狂抽插。

林师姐已经彻底疯了,她拿起银刀,又架在了自己的右腿上。这一次,她没有犹豫,直接用力割了下去!

“唰——”

右腿也断了,掉在左腿旁边。林师姐疼得浑身抽搐,但快感也达到了顶峰。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飞出去了,只剩下肉体的本能在呻吟、在扭动。

“师姐,你真棒!”周师弟夸奖着,伸手摸了摸林师姐的断口,那里的血还在不停地流,“现在该斩胳膊了!”

林师姐现在只剩下一只右胳膊了。她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右胳膊,又看了看丹台上那截被周师弟斩下来的左胳膊,突然笑了:“斩……把右胳膊也斩了……这样就对称了……”

周师弟点点头,接过林师姐手里的银刀,对准她的右胳膊就砍了下去。

“噗嗤!”

右胳膊也断了,周师弟把两只胳膊并排放在一起,满意地笑了:“真好,这下对称了。”

现在,林师姐彻底成了一个没有四肢的肉团,只剩下一个躯干和一个脑袋,躺在丹台上,像个被剥了壳还在蠕动的虫子。她的阴户还在流着淫水和血,随着周师弟的抽插,不停地收缩着。

“师姐,现在就剩头了!”周师弟喘着气说,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越插越快。

林师姐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她只是感觉很舒服,很满足。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嗯……斩……斩头……把我的头也斩了……一起炼……炼成玉屄壶……让你天天操……”

“好!”周师弟应了一声,举起银刀,对准林师姐的脖子,就要砍下去。

“等等!”刘师姐突然开口了,“小远,先别斩头,等我把她的阴户处理一下,把淫水和灵力封进去,这样炼出来的玉屄壶才好用。”

周师弟只好停下动作,依依不舍地从林师姐的小穴里拔出肉棒。肉棒上沾满了淫水和血,看起来更加粗壮了,龟头红得发紫,还在一滴滴往下淌着混合的液体。

刘师姐走过来,拿出一些草药和银针,开始在林师姐的阴户上忙活。她先用银针封住了林师姐阴户周围的几个穴位,防止灵力流失,然后又把一些磨成粉末的草药撒在上面,用手揉匀。草药带着清凉的气息,刺激得林师姐的阴户微微收缩了一下。

林师姐的头颅躺在丹台上,看着周师弟那依旧坚硬挺拔的肉棒,上面还沾着她的血和淫水,眼神突然变得迷离而渴望。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嗬嗬”声,似乎想说什么。

周师弟俯下身,把耳朵凑到她嘴边:“师姐,你想说什么?”

林师姐用尽力气,声音细若蚊蚋:“小远……肉棒……还硬着……”她的眼睛瞟了瞟他的胯下,“插进……插进我嘴里……我给你……舔干净……”

周师弟一愣,随即狂喜不已:“师姐!你……你对我真好!”他哪还顾得上别的,立刻扶着肉棒,对准林师姐的嘴巴就插了进去。

林师姐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主动含住了他的龟头。她的嘴唇柔软而温热,舌头灵活地卷了上来,开始细细地舔舐。她舔得非常认真,从龟头顶端的马眼,到冠状沟,再到棒身,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把上面的淫水和血迹舔得干干净净。

“嗯……师姐……好舒服……”周师弟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双手捧着林师姐的头,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肉棒在她温热湿润的口腔里进出,带着舌头的摩擦和喉咙的蠕动,那种快感比插在阴户里还要强烈。

林师姐的眼睛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似乎在享受这最后的温存。她的喉咙配合着他的抽插,时不时地收缩一下,给周师弟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刘师姐在一旁看着,也不催促,只是手里的动作没停,继续用灵力炼化着林师姐阴户上的草药,确保灵力被完全锁在里面。

周师弟抽插得越来越快,肉棒在林师姐的嘴里进出得“咕叽咕叽”直响。他看着林师姐被自己操弄的脸,看着她因为窒息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看着她即使只剩一个头也依旧卖力讨好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师姐……你真好……”周师弟喘着粗气,另一只手摸向了旁边的银刀了……”

林师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睁开眼睛,看着周师弟手里的银刀,眼神里反而带着一丝期待和鼓励。她的舌头更加卖力地舔舐着,喉咙也收缩得更紧了。

周师弟心领神会,他握住银刀,对准林师姐的脖子,在肉棒深深插进她喉咙的同时,银刀也缓缓地切了下去!

“呃……”林师姐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响,眼睛猛地睁大了。剧痛瞬间传遍了她的头部,但嘴巴里肉棒的快感也同时达到了顶峰。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但四肢已经被斩掉,只有头颅在微微颤抖。

银刀非常锋利,切割得很缓慢。刀刃切入皮肤,切断肌肉和筋络,发出“沙沙”的轻响。鲜血从切口处缓缓渗出,然后越来越多,顺着脖子流下来,染红了丹台,也滴在了林师姐的脸上。

她的瞳孔开始放大,眼神逐渐变得涣散,但嘴巴里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依旧在无意识地舔舐和吞咽。喉咙因为剧痛和窒息而剧烈地蠕动着,反而更紧地夹住了周师弟的肉棒。

周师弟能清晰地感觉到刀刃切割骨头的滞涩感,以及林师姐喉咙最后几下强烈的收缩。他的肉棒被夹得又酸又麻,快感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刺激得他几乎要爆炸。

“师姐……我要射了……射给你……”周师弟嘶吼着,肉棒在她的嘴里疯狂抽插了几下,然后猛地一挺,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林师姐的喉咙深处!

就在精液射入的瞬间,银刀也彻底切断了林师姐的脖子!

她的头颅“咕咚”一声掉在了丹台上,眼睛还圆睁着,嘴巴微微张着,嘴角溢出一丝白色的精液和红色的血液。她的舌头还在微微颤动,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味道。

周师弟握着还在射精的肉棒,看着掉在地上的头颅,又看了看丹台上那个已经彻底失去生命气息、但阴户依旧微微收缩的躯干,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刘师姐这才直起身,拍了拍手:“好了,这下彻底处理干净了。小远,把她的躯干都放进温玉锅里,我这就开始炼。”

周师弟看着林师姐的无头躯干和头颅,又看了看丹台上的四肢,满意地笑了。他把林师姐的头颅和四肢都收进一个玉盒里,对刘师姐说:“刘师姐,麻烦你帮我把躯干炼成玉屄壶,其他部分也炼成肉丹,我明天来取。”

“没问题,”刘师姐点点头,“保证给你炼得又香又软,让你插起来舒服。”

周师弟又谢过刘师姐和凌月,这才高高兴兴地走了。

凌月看着周师弟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玉盒,心里羡慕极了。她也想被师兄炼成玉屄壶,天天被他插,天天都能被操得爽死。

“月儿,看什么呢?”刘师姐拍了拍她的说,“还不快过来帮忙处理这些草药,等会儿还要炼药呢。”

“哦,来了。”凌月应了一声,赶紧收回目光,跟着刘师姐去忙活了。但她的心里,却一直想着林师姐被炼成玉屄壶后的样子……

刘师姐看着凌月一脸春心荡漾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和林丫头一样,都是天生的骚货,就想着被男人操,被男人吃。不过也好,这样的丫头才好调教,才能炼成最好的炉鼎和法器。

“月儿,快点搓,这些草药还要用来炼‘锁阳丹’呢,”刘师姐催促道,“等炼好了,你也尝尝,对你的身子有好处。”

“嗯!”凌月点点头,更加卖力地搓起了草药。

丹堂里弥漫着草药的清香和淡淡的血腥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淫靡气息。凌月一边搓着草药,一边幻想着自己被师兄操的场景,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她的未来,一定充满了被操的快乐和被插的满足。

而此刻,在丹堂的角落里,温玉锅里的无头躯干,正散发着淡淡的灵光。很快,这里面的东西就会被炼成一个精致的玉屄壶,成为周师弟随身携带的法器,每天都被他插,每天都被他操。

这天午后,丹堂的门被轻轻推开。凌月正蹲在玉盆前,用灵力漂洗一块刚送来的阴户肉——那是外门一个师妹自愿献的,说是想让她的道侣吃了能突破筑基中期。

“凌师妹,忙着呢?”

凌月抬头,只见门口站着的是金丹初期的白师姐。白师姐今天穿了件素色衣裙,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很亮。她手里空着,不像往常送材料时那样捧着玉盘。

“白师姐?”凌月连忙起身,“您这是……”

白师姐走进来,目光在丹堂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角落里一个半人高的白玉阴茎上——那是丹堂常备的工具,有些女修来处理自己身上的材料时,怕疼,就会用这个分神。

“师妹,借你这东西用用。”白师姐的声音有点发紧,指了指那个白玉阴茎,“我……我想割个奶子,给我道侣补补。他最近冲击金丹后期,灵力耗损太大。”

凌月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白师姐和她道侣感情极好,当年她道侣为了救她,修为倒退了几层,白师姐这些年一直想方设法帮他补回来。

“师姐放心,我这就去准备。”凌月说着,取来一把锋利的银刀和一个干净的玉盘,又用灵力仔细擦拭了那个白玉阴茎——这东西是固定在地上的,通体雪白,雕工精致,龟头处还带着些微的弧度,顶端有个小孔,据说能模拟射精时喷出灵液,不过凌月没用过。

白师姐看着那个白玉阴茎,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和羞耻。她和道侣成婚多年,一直相敬如宾,除了道侣,她没被任何男人碰过,更别说这种……淫邪的东西了。但为了道侣,她咬了咬牙,开始解自己的衣裙。

素色的衣裙滑落,露出她保养得宜的身体。白师姐的身材很匀称,乳房不算特别大,但形状很好,像两只饱满的水蜜桃,乳晕是淡淡的粉色。她走到白玉阴茎前,深吸一口气,有些笨拙地分开双腿,蹲坐下去。

“嗯……”白玉阴茎缓缓进入身体,冰凉的触感和坚硬的质地让白师姐忍不住低吟一声,眉头微微蹙起。她还是第一次用这种东西,感觉很奇怪,有点疼,但更多的是一种陌生的刺激。

“师姐,您慢点儿。”凌月站在一旁,手里拿着银刀,随时准备帮忙。她能看出白师姐很紧张,握着玉柱的手指都在发白。

白师姐点点头,开始慢慢地抬起屁股,又缓缓落下。白玉阴茎在她的小穴里进出着,发出轻微的“咕叽”声。起初她还有些放不开,动作僵硬,但渐渐地,身体的本能反应占了上风。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颊越来越红,眼神也开始迷离。一只手不自觉地伸到自己的阴蒂上,轻轻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的左乳,指尖划过乳晕,轻轻捻着乳头。

“啊……”快感像潮水般涌来,白师姐的动作越来越快,屁股抬得更高,落得更重,白玉阴茎几乎每次都能顶到她的花心。她能感觉到小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滴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水渍。

羞耻感还在,但身体的快感却让她无法停止。她想起了道侣,想起他为自己付出的一切,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要把最好的东西给他,她的肉,她的灵力,她的一切……

白师姐腾出揉捏阴蒂的手,伸向旁边的银刀。她的动作有些颤抖,银刀的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师姐,您想好了?”凌月忍不住问。

白师姐咬着牙,点点头,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嗯……来吧……”

她握紧银刀,刀尖对准自己左乳的根部。同时,她的屁股还在不停地起落,白玉阴茎在她的小穴里疯狂抽插着,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嘶……”刀尖刺入皮肤,带来一阵刺痛。白师姐的身体猛地一颤,差点叫出声来。但这刺痛却又奇妙地增强了小穴里的快感,让她更加兴奋。

她深吸一口气,忍着疼痛,开始慢慢切割。银刀很锋利,切开皮肉并不困难。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她的乳房,也滴在了白玉阴茎上。

“啊……”白师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既有疼痛的成分,也有快感的释放。她的手不停地揉捏着自己的右乳和阴蒂,另一只手则用力切割着左乳的根部。

鲜血越流越多,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淌,和淫水混在一起,滴在地上,形成一片狼藉。但白师姐仿佛没有察觉,她的眼里只有快感和决绝。

“快了……就快好了……”白师姐喃喃自语,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她能感觉到乳腺被切断时的滞涩感,也能感觉到小穴里越来越强烈的收缩。

“啊——!”

就在她切断最后一丝筋络,将左乳完整割下来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快感猛地冲上头顶,白师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小穴里喷出大量的淫水,溅了一地,连凌月的鞋子都湿了一片。

她高潮了。

白师姐瘫坐在白玉阴茎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苍白如纸,但眼神却异常明亮。她低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左胸,那里还在不停地流血,再看看手里拎着的左乳——乳头还微微挺立着,上面沾染着她的血和汗。

“师、师姐……”凌月看着地上的狼藉,有些不知所措。她见过不少自愿献身的女修,但像白师姐这样,潮喷这么多的,还是第一次。

白师姐缓了好一会儿,才从白玉阴茎上站起来。她的腿还有些发软,走路摇摇晃晃的。她将手里的左乳轻轻放在玉盘里,然后看着地上的淫水和血迹,脸颊泛起一丝红晕,声音带着一丝羞涩:“对、对不起,师妹……弄、弄脏了……我、我自己清理干净吧?”

凌月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师姐您快坐下休息,我来就行。”她拿出疗伤丹药递给白师姐,“您快把伤口处理一下,别感染了。”

白师姐接过丹药,感激地看了凌月一眼:“谢谢你,师妹。这奶子……就麻烦你清蒸了,火候小点儿,别蒸老了,我道侣喜欢吃嫩的。”

“师姐放心,我一定处理好。”凌月看着玉盘里那只还带着余温的乳房,心里暗暗佩服白师姐对道侣的深情。

白师姐又叮嘱了几句,才捂着伤口,有些狼狈地离开了丹堂。

凌月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的淫水和血迹,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动手清理。她一边擦地,一边想着:等赵师兄冲击元婴期的时候,她是不是也该……

这个念头一起,凌月的小穴又开始发痒了。她真希望那一天快点到来,她已经迫不及待想把自己的肉献给师兄了。

戒律堂的苏长老踏进丹堂时,凌月正蹲在地上擦洗昨夜白师姐留下那滩淫水印记。丹堂地面铺着青白玉砖,平日里刘师姐总嫌弟子们不爱干净,但凌月却觉得这湿痕透着股子鲜活气儿——就像白师姐高潮时喷溅的淫水,混着血,带着金丹女修特有的灵力香气,连地砖都润得更透亮了。

“凌月。”

冷冽的声音像淬了冰,激得凌月手一滑,擦地的软布掉在地上。她猛地回头,只见丹堂门口立着个熟悉的身影——一身玄黑镶金边的戒律堂制式长袍,腰悬七节紫竹执法鞭,面容清瘦,眉眼间自带三分威严。正是戒律堂的苏长老,金丹中期修为,在宗门里以铁面无私著称。

凌月赶紧爬起来行礼:“苏长老。”她偷偷抬眼,见苏长老握着执法鞭的手指指节泛白。

这可不是平日里那个罚起人来眼都不眨的苏长老。上月执法堂处理个犯错的外门弟子,那女修哭着求饶,苏长老眼皮都没抬,一鞭子就抽碎了人家的丹田,冷冷道:“宗门规矩,不容徇私。”

可今天……凌月看着苏长老微微颤抖的袍角,心里咯噔一下。戒律堂的人来丹堂,十有八九没好事——。

苏长老没进门,目光扫过丹堂。她的视线掠过凌月刚处理好的那盆阴户肉(外门师妹献的,据说被道侣操得灵力都凝在肉里了),掠过墙角那根还沾着白师姐淫水的白玉阴茎,最后落在丹堂正中央那个黑沉沉的斩首台上。

那台子是用上好的玄铁打造的,边缘磨得光滑,常年沾着血,透着股子阴森森的寒气。凌月见过不少女修在上面被斩首,有的哭天抢地,有的死前非要先爽上一回。

“凌月,按规矩来。”苏长老终于开口,语气依旧是命令式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但尾音却轻轻颤了一下,像琴弦断前的余震。她迈步走进丹堂,玄色长袍在地上拖出轻微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凌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长老……您是说……”

“我触犯门规,按律当斩。”苏长老的声音很平静,“戒律堂的刑具我用不惯,丹堂的斩首台……处理起来也方便。”她顿了顿,补充道,“我这身子骨还算干净,金丹中期的修为,肉里的灵力没糟践,斩了头,身子直接炼了吧,也算给宗门做点贡献。”

凌月彻底懵了。苏长老?那个把规矩二字刻在骨子里的苏长老?她会触犯门规?还主动来丹堂受刑?

苏长老没再解释,径直走向斩首台。她脱下执法鞭放在旁边的玉案上,鞭子上的铜铃轻轻晃了晃,发出细碎的声响,在这寂静的丹堂里显得格外刺耳。然后,她撩起长袍下摆,在斩首台前缓缓跪下——脊背挺得笔直,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闭上眼睛,下颌微微扬起,竟真有几分赴死的凛然。

可只有凌月看得清楚,她交叠的双手紧紧攥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带着衣袖都在微微颤抖。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下,像两把小扇子,却抖得越来越厉害,连带着呼吸都有些乱了。

凌月握着斩首刀的手也开始冒汗。这刀是刘师姐特意给她备的,玄铁打造,刀刃锋利,专门用来斩首。她以前也斩过不少,可从没像今天这样紧张。眼前跪着的不是外门那些任人宰割的小师妹,也不是自愿献身的痴情种,而是苏长老——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用眼神就能杀人的苏长老!

“长老……”凌月忍不住开口,“您要不要……先用用那边的东西?”她指了指墙角的白玉阴茎,“白师姐昨天用了,说能……能减轻点痛苦。”

苏长老的眼睛猛地睁开,眸子里闪过一丝厉色,随即又黯淡下去。她看都没看那白玉阴茎,声音冷得像冰:“不必。我是来受刑的,不是来……”她话说了一半,突然卡住了,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闭上眼,吐出两个字:“动手。”

凌月咬咬牙,举起了斩首刀。刀锋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映出苏长老苍白的脸。她深吸一口气,正要挥刀——

“等等!”苏长老突然睁开眼,呼吸急促起来,双手下意识地往自己腿间摸去,手指刚碰到小腹,又猛地顿住,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她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和羞耻,紧紧咬住下唇,低声道:“……没什么。斩吧。”

凌月的刀停在半空,心里更慌了。她看得清清楚楚,苏长老刚才那一下,分明是想去摸自己的阴户!

这还是那个说“男女授受不亲”都要脸红的苏长老吗?凌月记得去年宗门大典,有个男弟子不小心撞到苏长老,手碰到了她的胳膊,结果被她罚去思过崖面壁三个月,理由是“举止轻浮,有辱门风”。

可现在……

苏长老闭上眼睛,重新挺直脊背,但攥紧的拳头却暴露了她的不平静。她的呼吸越来越快,胸口剧烈起伏着,玄色长袍都被撑得微微晃动。突然,她的右手再次不受控制地动了,这一次,她的手指直接滑进了自己的裤腰,似乎想伸进内裤里——

“长老!”凌月忍不住低呼一声。

苏长老的手猛地停住,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抽出来。她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连耳根都红透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凌月,嘴唇嗫嚅着,却说不出一个字。她的手指上,似乎还沾着几根亮晶晶的银丝,在灯光下闪了闪,又被她慌乱地蹭在了长袍上。

凌月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突然冒出个荒诞的念头:苏长老……该不会是想自慰吧?

这个念头一起,凌月自己都吓了一跳。可看着苏长老那紧咬的嘴唇,颤抖的睫毛,还有那双明明想摸又拼命克制的手,她又觉得……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谁不怕死呢?越是平日里看起来坚不可摧的人,临死前可能越容易崩溃吧?凌月想起那些被送来丹堂的女修,有的哭喊着要最后被操一次,有的哀求着把自己的阴户炼得骚一点,好让吃她的人能多爽一会儿。苏长老平日里那么压抑,临死前想放纵一下,似乎……也说得过去?

“长老,”凌月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软了,“您要是……要是想舒服一下,没关系的。丹堂里没别人,我……我不会说出去的。”她指了指墙角的白玉阴茎,“那个东西……您试试?白师姐说很舒服的,能让人忘了疼……”

“放肆!”苏长老猛地呵斥,声音却没什么力道,反而带着一丝气急败坏的颤抖,“我是戒律堂长老!岂容你……你在此胡言乱语!”她的手又开始蠢蠢欲动,这一次,她的指尖几乎要碰到自己的乳头了——隔着厚厚的玄色长袍,她能感觉到那点硬硬的凸起,心里像有只猫爪在挠,痒得她浑身都快炸开了。

她到底在干什么?!苏长老在心里唾弃自己。她是来受刑的,是来赎罪的!可为什么……为什么脑子里全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她想起偷偷看过的春宫图,想起那些被她处罚的女修在刑房里发出的淫荡叫声,想起昨夜在戒律堂地牢里,她亲手处死那个偷练功法的女修时,对方临死前那满足的笑容……

“啊……”苏长老忍不住低吟一声,右手终于冲破了理智的防线,猛地抓住了自己的左乳,隔着长袍用力揉捏起来。乳头在她的指缝间变得越来越硬,一股陌生的快感顺着脊椎往上爬,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凌月吓得刀都快掉了。她看到苏长老闭着眼睛,眉头紧蹙,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又像是在享受某种极致的快乐。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右手在乳房上揉了一会儿,又开始往下滑,这一次,她毫不犹豫地伸进了自己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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