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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光仙子伊布暮春与哥哥暮冬——因为爱你,所以才监禁你,不尽江流精选CCB约稿文,4

小说:不尽江流精选CCB约稿文 2025-09-12 13:06 5hhhhh 3890 ℃

并且,在浑身疼痛不已的基础之上,暮春的胃因为许久处在空空如也的状态之中,而开始痉挛、绞痛了起来。

在痛感的辅佐之下,暮春所体会到的胃部空空如也的饥饿状态,远比寻常的饥饿感更为强烈,也更令她难受。暮春再次抬眼,看了看放在玻璃杯上的削了皮的凰梨果,立马确定那就是自己今天一整天所能吃到的食物了。

“一个凰梨果……就算吃完躺着不动,也就只够再坚持三四个小时吧……”暮春看着凰梨果,在心里盘算着,并努力地朝着玻璃杯的方向,蠕动着爬过去。

每动一下身体,哪怕只是动一动手指或是脚趾,暮春都觉得自己的身体一阵酸痛,本来只有一点点的距离,对于此刻身心俱疲的暮春而言,宛若一场长途跋涉,她即使怎么努力爬行,那个玻璃杯看起来既触手可及又遥不可及。

“虽然爬过去的过程无比痛苦,但不趁着还有体力爬过去的话,我会一直……一直被饥饿感所折磨,并且很可能因为低血糖而彻底昏迷过去……我没得选了……”

暮春能感觉到自己的视野微微发暗,这有可能是低血糖的前兆,她并不想因为低血糖而昏迷,在这个没有第二只宝可梦能帮助自己的地方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之中。

所以她费劲千辛万古地爬行着,来到了玻璃杯旁边,并在下一刻伸直爪子,抓起了那颗凰梨果,并连忙放在口中咀嚼了起来。随着甘甜中带着酸涩的果汁与果肉进入暮春喉中,原先干涸的喉咙顿时得到了滋润,空空荡荡的腹部也是被所填满,饥饿感得到了些微的缓解。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低血糖的征兆有所消除,眼前的一切正逐渐地在恢复清晰。

不过,只是一颗凰梨果的量的话,至多只能起到一个减缓饥饿感袭来的速度,没有办法从根源上彻底填饱肚子,阻止饥饿感在不久以后得卷土重来。

因此暮春吃完后仍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并睁开双眼左瞧右看,试图找到更多食物。

直到此刻,暮春她似乎才刚刚注意到,架起凰梨果的玻璃杯子并不是空的,而是装了带着一点白色的、浑浊而且粘稠的液体。暮春她在短暂的分析后,一下子就猜到这极有可能是暮冬的精液。

她看到那装在自己经常用来喝水的玻璃杯底部的精液,顿时感到一阵恶心,差点把好不容易吃到的凰梨果给呕吐出来了。还好她忍耐住了呕吐的生理冲动,不然真就浪费了凰梨果的那部分营养了。

她厌恶地看着水杯底部的精液,却又很快意识到,这些液体对于此刻急需摄入的自己而言,或许还是有利用价值的:“暮冬哥哥……真是恶心……等我自由了一定得杀了他……不过现阶段这一丁点精液姑且算是‘水’或是‘营养物质’,考虑到蚊子再小也是肉什么的,总之我似乎不得不喝下去了……”

思考到这里时,暮春顿时感觉混沌的大脑顿时又清醒了不少,并且有些惊悚地发现,原先那个思想与身体都无比纯洁的自己,已然一去不返了,现在的自己居然对于饮用精液这种事没有那么抗拒了,即使自己确实是面临着饥饿与口渴的危机,但如此自然地接纳这种形式的水分补充果然还是有些太不正常了。

暮春就这么带着对自己整只宝可梦人格的质疑情绪,用嘴叼起玻璃杯,缓缓仰起头,精液一饮而尽,努力以尽可能快的速度咽下以防止对方的腥臭味残留在自己的口腔之中。

然后,喝完精液的暮春立马控制着牙齿咬着玻璃杯边缘,将玻璃杯缓缓放在身边,然后顺势躺下,闭上双眼,努力地让自己进入睡眠,从而尽可能地减缓身体的能量消耗,也让疲惫不堪的精神得以休养。

与此同时,就在暮春勉强让自己睡着以后,她的哥哥暮冬,此刻正坐在餐厅的餐桌旁。他没有开灯,窗外的光芒也照不进餐厅,但是餐厅并没完全处在黑暗之中,因为此刻的餐桌之上,一个粉色手机壳的手机的屏幕正在发出明亮的白光,将昏暗的房间一角照亮。

暮冬他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手机屏幕上时不时跳出来的聊天软件的讯息提醒。

时不时在聊天软件里发来讯息的宝可梦所使用的头像是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与暮冬耳朵上的蝴蝶结极为类似,只不过挂着蝴蝶结的耳朵与脑袋,有着漆黑如墨的毛色。

暮冬知道他是谁。

不尽江流。

即使暮冬没有真正见到过他,但他从暮春妹妹的只言片语之中,已经足以勾勒清楚他的形象了,不过在暮冬的想象之中,那只长着蝴蝶结与缎带触手的月亮伊布,是邪恶的,引诱自己妹妹堕落的恶魔,是必须消灭的一生之敌。

随着不尽江流最后一条讯息发来又过了十五秒,屏幕的光亮逐渐熄灭,房间再次恢复到了昏暗的状态之中。

暮冬能清楚地看到,对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宝贝怎么不回我消息?是身体不舒服吗?”

“他……他凭什么叫‘宝贝’?他不仅不要脸,也不要命了!我一定、一定要亲手杀了他,用刀剖开这个变态流氓的胸膛,挖出他的心脏,让我的暮春妹妹看清楚他的心有多么地黑。”

暮冬咬牙切齿着,捏紧爪子不断地捶打着自己的大腿,以这种方式发泄着内心之中的怒火。

与此同时,在隔了好几个接到的一处房间内,缎带月布不尽江流靠在靠背椅上,手里拿着手机,看着那许久没有新消息传来的聊天框,心中隐隐地有些担心。

“暮春从昨天凌晨被我送到家门口后到现在都快吃晚饭了,都还没回我的消息,是还没睡醒吗?还是说我昨天晚上用力过猛,让她的身体给累坏了?”

不尽江流回忆着那充满粉红色的美妙一夜,直到现在都难免有些陶醉于那时两人融为一体时的愉悦与欣喜。

他不知道,也绝对想不到在自己身处天堂,回忆着昨晚的美妙时分的同时,他心心念念的暮春四肢正挂着冰冷的镣铐,处在地狱之中。

江流他怎么可能想得到呢?暮冬的突然疯癫就连与他朝夕共处的暮春都始料未及,又怎么是他这么个外人所能预料得到的呢?

“如果今晚还没回消息的话,我还是明天有一大早去暮春她家问问她哥哥,暮春有没有回来吧。”不尽江流心想,关闭了手机上与暮春的聊天页面。

控局篇:

暮春她不知道自己这一觉究竟睡了多久,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只有五分钟,总之,她十分突兀地被一阵来自于乳头与小穴区域的,有些熟悉的刺痛与酸胀感,给强制唤醒了。

那是电极贴片所带来的刺痛感,对于暮春而言并不陌生,毕竟她先前才被这些电极贴片如此折磨过。

暮春用力地睁开自己沉重的眼皮,同时下意识地想要就控制缎带去挠自己发酸的乳头与小穴,但是捆绑在一块又被订书钉给死死钉住的缎带触手传来的撕扯感,却又让她感到一阵无力感远在意识完全清醒以前,就已经朝着自己包裹而来。

暮春她的意识逐渐回归身体,而先前那些不堪的记忆像是浪潮一般涌来,令她感到一阵难受:“我……我想起来了,我被亲哥哥给……所以说是他又来了?”

暮春睁开眼后,感觉眼前的一切似乎还蒙着雾气,有些混沌不清。不过,从大致能看到的轮廓来看,暮冬显然并不在这里。

那么,暮春所感受到的通电的刺痛感,又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在给自己通电呢?

暮春带着如此困惑,努力地眨了眨眼,让自己眼中的雾气消散得更快一些,早点恢复清明。

而在视野完全恢复正常以后,暮春她再三确认仍是发现,整个地下室内还是只有自己一只宝可梦。不过,暮春能看到蓄电池表面的电子屏幕正在闪烁着,显示一个倒计时数字:“08:03”

看着最后一位数的变化速度,暮春她猜测这个倒计时的含义是十分钟,并且从倒计时开始到自己完全看清楚电子屏的显示内容,已经过了接近一分钟时间了。

不过,这个突如其来的放电,让暮春意识到了一种可能性的存在——这个蓄电池有定时通电的功能,会在定好的时间里面给自己进行通电放电,给自己予以刺激。并且,更为可怕的是,定时的是她的哥哥暮冬,暮春她是不可能知道对方定在什么时间对自己放电,因此,蓄电池的每次通电放电,都注定会让暮春猝不及防。

随着暮春的清醒,她发现自己的身旁不远处,放了一盘鲜嫩多汁的树果切片拼盘——与树果沙拉的区别就是没有挤一点沙拉酱。这些甘甜多汁的树果不仅能填饱暮春的肚子,也能一定程度上缓解暮春因缺水感到口渴的状况。

正处于饥饿之中的暮春没有片刻的犹豫,立马扭动着身躯靠近过去,并直接俯下身去把头埋进了食物里面,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甘甜的树果块被暮春咬了咬就囫囵吞下,统统进入腹部之中,她那小小的肚子很快就被大量的树果所填满,得到了满足。

在整个进食期间,贴在暮春身上的电极贴片都在不断地放电,但这种酥酥麻麻的电流所来的刺痛感只能让暮春感到难受,并不足以妨碍到她的行动。于是,在她畅快地吃完那些食物后,蓄电池的电子屏幕上所显示的倒计时,还剩了三分多钟。

“呼啊!吃饱了!差一点点就饿死了……”暮春吃完后侧躺在地上,感觉腹部涨涨的,并随后打了一个很不符合淑女形象的长长的饱嗝。看起来极度的饥饿确实是令她一度非常痛苦。

但暮春不知道的是,真正的远胜于饥饿感的痛苦,即将到来……

暮春本以为自己只要咬咬牙,忍耐着坚持过这十分钟的通电,就能得到解脱了。但当倒计时走到还剩两分三十秒的时候,电流的强度突然提高了一大截。暮春只觉得自己的乳头和小穴一阵剧痛,强烈的电弧便是趁着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猛然袭来,弄得暮春一下子就被疼得眼前一花,差点没被刺激得眩晕过去。

她的小穴此刻又疼又痒,因为敏感地带承受接二连三刺激得缘故,仅仅过去了十来秒,暮春的下面便是立马变成了水帘洞,大量液体从小穴内涌出,打湿了她下身与大腿的毛发,然后四散飞溅,流得满地都是。

但是,电流的刺激并没有继续这么朝着让她多次达到高潮的方向努力,而是不断加码,冲着要让她痛苦的方向奋力冲击着。

“啊啊啊!可恶,要死了啊!”暮春尖叫着,为这超出自己预期的强烈电流感到无法抵抗,并被电得浑身抽搐不已,像是离开水后再岸上不停蹦跶着进行“水溅跃”的鲤鱼王。

电刺激令她的胃部痉挛,好不容易吃进去的树果被她呕吐着吐出,吐在地上成为一滩五颜六色的带着些许酸味的混合物,她的腹部再次变得空空如也。呕吐带来的难受感与电刺激带来的痛楚彼此叠加,令暮春感觉身处地狱之中,眼前的一切都化为了尸山血海。

她的叫声响亮、凄厉,在地下室内久久回响。不过,因为地下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的缘故,暮春这撕心裂肺的喊声没能被任何宝可梦听见。

暮春喊到声音嘶哑,喊得歇斯底里,并在喊得破音、脱力后,翻着白眼就这么一头扎在呕吐物上,直接晕死了过去。

眩晕过去的暮春是被新一轮的强度中等的电刺激,给强制弄醒的。新一轮的电刺激在开头是时分格外仁慈,以强度中等的电刺激让她同时感受到比例相近的痛苦与快感,这足以让她从昏迷之中清醒。可是,在她清醒后没多久,随着蓄电池倒计时来到两分三十秒这个节骨眼,新产生的强烈电刺激又是冲着让她休克的目的来全力放电,根本就不留任何仁慈。

暮春她似乎陷入到了可怖的死循环之中——她如果休克过去,不定时到来的微弱电击会将她唤醒,她如果处在清醒之中,后续传来的强烈电击又宛若直拳猛击她的下颌,将她一击打倒,打得昏迷过去。

如此往复循环、循环往复着,暮春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电了多少轮,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清醒又昏迷了多少趟,她唯一记得的,只有一个数字——2:30,那是强烈的电流即将到来的信号,并且,对于暮春而言,那个时刻的到来,宛若死神敲响晚钟。

她只能一味挨电,一味地一味地挨电,被电得完全没有一刻清醒的时光存在。

终于在不知道清醒又昏迷的循环往复之后,天,亮了。

大容量的蓄电池似乎终于是用尽了自己的全部电量,总之整个电击系统似乎失去了供能与活力,就这么陷入到了静默之中。

而暮春也终于有机会得到一段很短但弥足珍贵的喘息之机。不过好景并不漫长,在她刚刚陷入深沉的睡眠状态的时候,一声吱呀的声音突然传来。声音不大,但是足以令暮春从睡梦之中猛然惊醒,并感觉自己的后背冒出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暮春她知道那是什么声音——是地下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而能在这种时候打开地下室门的对象,暮春除了暮冬哥哥以外也想不到第二只宝可梦了。

“又要……开始了吗?”暮春的心中仅剩的情绪,名为绝望。她除了绝望以外,似乎什么其他情绪都感觉不到了,电击带来的过度刺激似乎在很短的时间内烧尽了他的所有情绪,令她彻底陷入麻木之中,普通的刺激再也不能让他产生太大波澜。

“早上好啊我的妹妹,昨晚睡得好吗?我反正睡得很好很香甜哦。”暮冬眯着眼睛,端着树果沙拉摇摇晃晃地走下楼来。从他的身上看不到一点疲惫感,看起来他昨天晚上睡了一个好觉,甚至可能做了一个又香又甜的好梦。

与之相反的,整夜承受雷霆万钧的暮春可以称得上是彻夜未眠。她眼中满是血丝,耳朵耷拉在面部两侧。她浑身上下,包括缎带与蝴蝶结在内的身体组织,那本应美丽的蓝色与白色毛发,都因为她在电刺激的痛苦之中的翻滚而沾满尘土和干掉结块的呕吐物,肮脏无比而且散发着刺鼻的恶臭。

“真是脏兮兮的呢……不过在我眼中,当你和那只长着蝴蝶结与缎带的月亮伊布做爱的时候,你就和现在差不多肮脏了。”望着自己那已经看不出原先模样的可怜妹妹,暮冬用缎带捂着鼻子,远远地放下了自己拿来的树果沙拉,然后用脚一点点地推着、挪动着盘子,把它送到被束缚在原地的暮春,所能够到的极限距离。

然后,在暮春因为饥饿驱使,而一点点地爬行着、蠕动着向这里爬来的时候,暮冬及时地后撤,远离着已经足够肮脏、足够丑陋的自己以前最喜欢的亲妹妹。

“哼,你先吃吧,我去把庭院的水管接进来,给你好好冲洗一番。这么脏兮兮的可就不能做爱了……”

暮冬不断远离暮春,将“厌恶”二字写满了自己的脸。望着将脸埋在盘子里,像是小狗一样吃着树果沙拉的暮春,暮冬不由得露出冷笑,感觉对方已经逐渐地开始迷失自我,被自己一点点地摧毁、调教成奴隶——虽然他对于调教的全部知识全都来源于本子那种只要够爽就可以忽略部分地方不够真实的,作者们以想象力编织出来的虚拟物品之上。

但是,不够真实又如何?暮冬觉得只要按照现在这个情况发展下去,一定可以成功地把暮春的人格与自尊一点点地摧毁,让对方成为自己的性奴隶。即使按最坏最快的情况去考虑,只要对方不再喜欢那只缎带月布,哪怕只有一点点喜欢自己,暮冬也能够接受。

他看着暮春吃完碟子里面的食物以后,便是收起自己发散的思绪,向前挪了几步,然后微微弯腰俯身,伸出缎带触手去抓住空盘子的边缘,将其直接从暮春的身下抽了出来。

随着盘子被扯出来,暮春的脸被带得抬起一些,然后旋即落下,与大地亲密接触。脸部撞击地面确实是有些疼痛,但是对于承受过更为痛楚事情的暮春而言,这种程度的痛感只是毛毛雨,连让她皱一下眉头都难以做到。

暮春她维持着面部朝下的姿态,感觉双眼眼皮逐渐地变得沉重,不受自己控制地逐渐闭上,并就这么缓缓地睡着了。疲倦如她,已经能做到两眼一闭就能顺利入睡了。

暮冬望着自己亲妹妹眨眼之间便是已经睡熟,甚至因为面部朝下呼吸受阻而传出轻微的鼾声,顿时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丝鄙夷。

“看起来昨天晚上确实是被我设置的定时通电,给折磨得累坏了,但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他紧走两步,走到暮春身旁,将其翻过身来,一个个地拆掉了对方身上的电极贴片,然后折返回了蓄电池旁,将电池本体与上方的电子屏幕彼此分离,这才是提着电池上楼去充电了。他打算到了晚上,等蓄电池充好电了,还得再使用这玩意,好好地地磋磨暮春妹妹呢。

暮冬离开了地下室,把蓄电池接上了家里的插座,然后便是出门绕到了庭院,去把院子里的水龙头接上浇花用的延长水管,然后缓缓地将原先卷起来的水管放直,延伸到了地下室的窗边。

地下室的窗户平常是关着的,只不过为了关在里面的暮春不会被闷死,暮冬刻意地将其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从而确保了整个地下室的通风。

现在,暮冬正准备将装着喷头的水管从这扇窗户的开口给放进去,伸进地下室,从而方便后续的操作。

暮冬弄了半天后,终于是顺利地把水管全部送到了地下室内,然后,便是到了下一个步骤。暮冬他哼着歌,迈着轻快的步伐,一步步地走到庭院一侧处,把水龙头一把拧开,用力地开到了最大。

“哗啦!”随着水龙头水的打开,一声水声顿时发出,但又及时停止。因为水龙头的另一端,水管的末端是可自由开关的喷头,在另一头按动握把以前,水是不会漏出来的。

“接下来,只要我再回到地下室,拿着喷头握把滋一滋暮春妹妹,帮她冲洗干净身体,一切似乎就已经结束了。”暮冬自言自语着,转身便是进了屋内。但是,就在他刚走到走廊,尚未踏下楼梯的时候,门铃声突兀地响起,令暮冬的心跳在一瞬之间漏跳了一拍。

“是……是谁?”暮冬他神经紧绷着,连忙走到门边询问道,同时把眼睛贴上了门口的猫眼,从而试图看清楚猫眼外的对象究竟是谁。

随着暮冬的眼睛贴紧门口猫眼,猫眼另一侧的景象也终于是被暮冬尽收眼底——门外站着的不是什么其他宝可梦,正是暮冬所怨恨、所厌恶的缎带月布,不尽江流。

“他?他凭什么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来找暮春的?”暮冬他咬牙切齿,一脸愤怒的模样。他真的恨不得立马打开门,并以缎带在对方脸上打出强力一击,把他揍飞出去。

但是,就在暮冬真的在冲动驱使之下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以前,他的脑海中响起了一句话——“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必须,也不得不进行忍耐,至少得先把对方好声好气地送走再说。不管怎么样,如果不尽江流他看到暮春此刻在地下室的模样并报警的话,一切可就全完蛋了。

但是,即使暮冬想把他送走,他也没办法顺利地解释暮春为什么一直失联,不论是电话还是聊天软件都没任何回应。

“如果那只缎带月布愚蠢的话,我能把他忽悠走。而如果对方聪明的话,我就只能把他引到家里然后把他打晕过去,捆起来了……希望对方是个愚蠢的家伙,省得我多费力气。”

暮冬他心想着,暗暗捏紧拳头,而后深吸一口气,将呼吸喘匀了才是打开了门,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朝着门外的不尽江流说:“你是来找我的妹妹——暮春的吗?她从那天回来以后就身体不大舒服,所以睡了很久。不过她没啥事,我刚刚还听到她在房间里面追剧的声音呢……”

暮冬在解释完后便是一直一直盯着不尽江流看,紧张兮兮地判断着对方的反应,并暗暗在心理期待对方就这么不计较着转身离开。

而在听完暮冬的解释后,不尽江流似乎真的如他所愿地微笑着,说道:“这样啊……本来还有一点点担心她的,不过听到你说她没事,我就放心了。那么,暮冬哥哥,我先走咯。你记得帮我转告暮春妹妹,让她多注意自己的身体,我那天可能有点用力过猛了,真的非常、非常抱歉捏。”

在不尽江流他说完这番话后,他便是挥着爪子转身离去,动作流畅而且步履匆匆,似乎急着要离开。

“哼,算你识相,你要是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就只能……只能让你见识见识我砂锅大的拳头了。”暮冬望着不尽江流匆匆离去的背影,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把自己藏在背后的紧绷的拳头缓缓松开来。

对方如他所愿,直接离开了,对暮冬他来说确实是好事一件、皆大欢喜。

“好咯,接下来,应该好好地‘照顾’一下我的妹妹了,她确实应该好好地洗个澡了。接下来还要准备沐浴乳、护发素和毛发梳,然后就可以下去开始‘大洗’的日子了。”暮冬吹着口哨,走上楼去进入暮春妹妹的房间,而后直奔她的浴室,去在对方的浴室内寻找对方常用的洗浴用品,然后将其拿到楼下去。

一到地下室,暮冬一眼就看到了仰面躺在地上,双目半睁不睁着,空洞地望着地下室唯一的那扇窗户的暮春。

“怎么了?渴望自由吗?想出去吗?”暮冬明知故问,刻意去以言语刺激暮春。

对于自己亲哥哥带着挑衅的这番发言,暮冬置若罔闻,没有任何反应,她就这么沉默着,望着那扇窗户,以及从窗户一角所能瞥见的那一方小小的,有些阴沉沉的天空。

“放心吧,暮春妹妹,等到你对我百依百顺,从身体到心灵都彻彻底底的臣服于我的时候,你也就能获得你所期盼得到的自由了。”暮冬走到窗边,拿起连接着庭院水管的喷头,转过身来走到暮春身旁,按下喷头,顿时一股水流从喷头中流出,滋在了暮春身上,有一定威力而且带着点凉意的水流,将暮春从发呆的状态之中强硬地拖拽回了现实世界。

冷冷的水流在暮春的脸上、身上胡乱地扫来扫去,她呼吸一时不畅,顿时呛了不少水。

暮春咳嗽不已,挣扎扭动着去努力避开水流,同时张嘴喊道:“你、你要干什么?给、给我洗澡?还是想、想用水、来淹死我?”

暮春她实在是没啥力气了,即使努力大喊,声音也是显得绵软无力,被哗哗的水声所吞没。水流更是时不时进入她的嘴里,令她喊话也显得不够顺畅。

暮冬在大致把暮春的身体当成车辆,用水给上上下下地冲洗一遍后,才是不疾不徐地松开按压的握把,把水暂时关了,转而把沐浴乳打在湿润的毛巾上,搓出泡沫,然后走向暮春,去为她搓洗身体。

暮冬的力道不小,来回胡乱地揉搓着暮春的身体,像是在擦拭一件死物,即使暮春不停地喊痛他也置若罔闻。

正面的擦拭过程中,毛巾多次反复地擦过暮春的乳头,而不知道暮冬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每次经过胸部,毛巾摩擦乳头的时候,暮冬都会刻意加大一点力道,仿佛要趁机把暮春的乳头给直接搓下来一般。

反复袭来的钻心痛感让暮春有些难以承受,但不管她怎么呼唤自己亲哥哥,对方都没给自己一点回应,只是专心致志地埋头搓洗着暮春的身体,就好像要把对方的皮肤搓下来一层一样。

然后是小穴,暮春本应粉嫩的小穴在电极贴片简练不断地的接连刺激之下,变成了暗红色,并且隐约地有些发肿,已经不复原先的小巧与纯洁。暮冬看着暮春变了模样的小穴,内心之中愈发觉得其肮脏,并用打着沐浴乳的毛巾多次揉搓,企图以这种方式让对方恢复。当然,暮冬的愿望不可能实现,不管他怎么努力揉搓,就算把暮春身上的皮肤搓红,毛发搓掉,对方的身体也不可能恢复正常了。

直到把暮春妹妹翻过身来,并开始为对方搓背的时候,暮冬他似乎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失控,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

他咬牙切齿着,打量了一番趴在地上被自己搓来搓去,任自己摆弄的暮春,在心里愤恨不平地骂道:“不尽江流,那只该死的缎带月布,我被他三言两语所挑拨,不由得产生了‘暮春被他碰过的地方很肮脏,必须得洗干净’的潜意识……是的,全都是他害的。”

他将自己的失去理智后所作出的一切,全都怪罪到了不尽江流他的头上,全然不管自己才是做得最出格的那只宝可梦的事实。

暮春的身上此刻全是沐浴乳在毛巾搓洗下打出的细密泡泡,原先灰扑扑的肮脏毛发变白了不少。但是,她却是被暮冬的暴力擦洗弄得遍体鳞伤,本身脆弱的皮肤上被刮出了道道红印,甚至不少地方都破皮出血。伤口被带着一点刺激性的沐浴乳所刺激,又疼又痒,弄得暮春百爪挠心,苦不堪言。

但是,趴在地上的她,似乎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和手段,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短短一天时间内所发生的一系列折磨,让暮春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勇气了。

随着暮冬再次拿起喷头,将水流喷在暮春的身上,她浑身上下的皮肤再次接受冲刷与洗礼,身上破损的皮肤也再次承受痛楚。

“冲干净了,再擦干毛发,接着就等着自己晾干就行……不过,总觉得自然晾干很容易感冒。暮春妹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平常是用吹风机自己吹干的吧。”

暮冬一遍控制手中水管让水流冲过暮春身上有泡沫的所有角落,一遍神神叨叨地自言自语着。而后,他想到了些什么,抬高了音调,向自己的亲妹妹,暮春,问了上述的那个疑问。

“……”

暮春没有回答,选择了沉默以对。她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用一点想要回答暮冬问出的这个问题的欲望。她只想这么闭着嘴,等待着死亡的突然降临,予以自己解脱。

“要是能马上死掉该多好……可是暮冬他……是不可能让我就这么死掉的……而且,还有江流哥……如果我死了,他肯定会难受的吧……”

暮春混沌不堪的大脑里面,突然浮现出了不尽江流的面貌,他的笑、他温柔的表情、他望向自己时的含情脉脉,以及对方担心自己时投来的目光……还有他的肉棒,那与暮冬胯下可悲可怜的包茎不同的,真正的肉棒。暮春她越是受到暮冬折磨,她就越是频繁地想起那跟硕大、坚硬、滚烫、炽热的真正的雄性宝可梦该拥有的肉棒。

可以说,暮冬的所谓“调教”,似乎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磋磨暮春的身体,满足自己扭曲的欲望,同时不断深化不尽江流在对方心中的形象。

不过,在暮春不断地承受痛苦的过程之中,似乎有什么异样的情绪,开始在暮春心中发芽并逐渐成长,这种奇怪的悸动,似乎连暮春自己都不清楚是什么东西。

暮冬把暮春翻了过来,并继续以水管喷水冲洗,把暮春当成地毯或是别的什么死物,毫不怜香惜玉地用水冲来冲去,时不时用毛巾搓一搓他觉得还不够干净的地方,如此反复着,直到自己觉得终于把暮春弄干净了,才是终于停水,露出了释怀的笑容。

“好了,洗干净了,那么接下来……该重新弄脏了……毕竟只有把我亲爱的妹妹给弄得干干净净,把脏东西彻底清理掉以后,我才能安安心心地下屌做爱嘛。”

暮冬他的肉棒在冲洗暮春身体的过程之中已经逐渐地完成了勃起,此刻硬起来的肉棒把他被水弄湿的裤子,给微微顶起了一些,立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他顺势解开裤子,放出了胯下的巨龙——至少在他看来算是巨龙,然后扶着自己的肉棒向前逼近过来,跪在暮春面前,身体向下压来,把暮春压在身下,并把自己的肉棒送入到了对方的小穴之内。

暮冬没有刻意将其暮春的小穴区域给完全擦干,保留了一部分湿润,从而方便自己此时此刻的进入。

暮冬奋力地动着腰,一下一下地在暮春的小穴内进进出出,来来回回着,而暮春她仰面躺在地上,被动接受者对方的冲击,任由对方动来动去。她脸上的表情由始至终都是木然的,因为她没有从暮冬的行为之中感受到任何一一丁点快感。先前的电刺激已经让她对于快感的感受变得迟钝,达到快感所需的刺激也水涨船高,变得很难得到满足了。

在此基础上再加上暮冬的那个小玩意确实是不给力,不管在暮春的小穴之中动得多卖力,终究还是牙签搅水缸,没有办法给她太多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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