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与“纪念”

　　第四章：品尝与“纪念”

　　长桌上，琳琅满目的“佳肴”散发着诡异而诱人的香气，与木屋内弥漫的浓重血腥、精液与情欲的气息混合，形成一种令人窒息却又忍不住沉溺的堕落氛围。昏黄的灯光摇曳，将一切都镀上一层油腻而暧昧的光泽，仿佛置身于某个超现实主义的噩梦盛宴。

　　凌夜，这场盛宴唯一的主宰与宾客，优雅地坐在桌首唯一的一张椅子上。他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慵懒而满足的笑意，深邃的黑眸扫过桌上的每一道“菜品”，如同君王审视着自己的领土，目光中充满了品鉴与玩味，却唯独没有一丝一毫对生命的敬畏。

　　那四位历经了“处理”与“烹饪”全程的美少女，此刻正全身赤裸地侍立在一旁。她们娇嫩白皙的肌肤上，沾满了干涸或新鲜的血迹、浑浊的白浊、以及烹饪时溅上的油污酱汁，这些痕迹非但没有显得污秽，反而像是一种奇特而淫靡的勋章，昭示着她们刚刚经历的疯狂与奉献。她们的眼神迷离而温顺，脸上带着高潮后的余韵与绝对服从的呆滞，静静地等待着凌夜的指令，如同最驯服的女奴。

　　鹤木阳渚娇小的身体上痕迹尤甚，腿心处更是泥泞一片，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未从刚才那场粗暴的破瓜性事中完全恢复。帆高夏海则依旧带着对“美食”的渴望，目光灼灼地盯着菜肴，尤其是那盘“风干火腿”，时不时舔一下嘴唇。黑岩悠希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冷静，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和泛红的脸颊暴露了她内心的激荡。大野真沉默地站着，结实的身体紧绷，像一尊等待下一个命令的雕塑。

　　而这场盛宴最特殊的“嘉宾”——小谷沙耶香老师的头颅，被安置在桌子另一端的一个银质托盘里，下面垫着天鹅绒衬布，显得竟有几分“隆重”。她的脸色因失血而苍白，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嘴角依旧挂着那抹心满意足、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诡异笑容。氧气管已被移除，【法则编纂】的力量直接维持着她头颅的生机与清醒。

　　“看起来都很不错。”凌夜终于开口，声音平和，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静。“那么，就让我们开始享用吧。这可是凝聚了小谷老师的奉献和各位心意的杰作。”

　　他首先将目光投向了那盘做工最为精致、薄如蝉翼、纹理如大理石般美丽的“肝脏刺身”。粉嫩的肝片整齐地铺在翠绿的紫苏叶上，旁边放着那碗混合了悠希“卵巢香料”与爱液的特制蘸料。

　　“先从开胃菜开始。”凌夜微微一笑。

　　侍立最近的鹤木阳渚立刻温顺地上前，她用那双刚刚经历过极致欢愉与恐惧、还有些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拿起筷子，夹起一片冰凉滑嫩的肝脏刺身，在蘸料中轻轻一点，然后柔顺地跪坐在凌夜腿边，仰起头，将这片珍贵的“美食”喂到凌夜嘴边。

　　凌夜张口含住，细细咀嚼。肝脏特有的绵密细腻口感和一丝微妙的甘甜在口中化开，混合着酱油的咸鲜、芥末的辛辣以及那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生命最深处的奇异芬芳（悠希的贡献）。

　　“嗯……”凌夜闭上眼睛，仿佛在品味最顶级的佳酿，“口感细腻，入口即化，风味浓郁而富有层次。黑岩同学提供的‘香料’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去除了最后一丝腥气，增添了一分深邃的韵味。小谷老师的肝脏，保养得相当不错。”他的点评专业而冷酷。

　　“能得到凌夜老师的夸奖……真是太好了……”托盘里，小谷老师的头颅开心地笑了，仿佛被夸奖的是她精心制作的便当，“平时偶尔喝点酒，看来对肝脏也不错呢……虽然现在它已经在您肚子里了，哈哈……”

　　凌夜睁开眼，看向跪坐在他腿间的阳渚。少女仰着小脸，眼神怯懦又渴望，嘴角还沾着一点点刚才喂食时不小心蹭到的酱汁。凌夜眼中闪过一丝欲望的光芒。

　　他伸出手指，抹去她嘴角的酱汁，然后故意将手指探入她微张的小口中。阳渚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温顺地吮吸起来，舌尖缠绕着的手指，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看来鹤木同学也饿了。”凌夜低笑着，抽出手指，上面沾满了她亮晶晶的唾液。他并没有让她去吃东西，而是直接将她拉近，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早已再次昂扬的欲望之上。

　　没有任何前戏，那粗硬的巨物轻易地再次撑开了她尚且红肿稚嫩的花径，直抵最深处的花心。

　　“呜嗯！”阳渚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猛地绷紧又软化下来，内部被填满的熟悉快感瞬间驱散了轻微的不适。她主动地搂住凌夜的脖子，开始生涩地上下起伏，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着主宰者，同时也寻求着更多的快感。

　　凌夜一边享受着阳渚青涩而努力的骑乘，一边将目光转向下一道菜——那碗散发着浓郁热气的“肾脏贝类汤”。乳白色的汤液中沉浮着切块的肾脏、各种贝肉以及一些提味的蔬菜。

　　“帆高同学。”凌夜示意。

　　夏海立刻上前，她端起汤碗，却没有用勺子，而是自己先含了一口温热的汤在嘴里，然后俯下身，凑到凌夜唇边，以口渡的方式，将汤汁缓缓哺入凌夜口中。

　　这是一种极其亲昵又充满奴性的服侍方式。夏海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对“分享”美食的兴奋。汤汁混合着她清甜的唾液，味道醇厚鲜美，肾脏块煮得恰到好处，口感Q弹，贝肉鲜甜，融合在一起，暖胃又暖心。

　　“汤汁浓郁，肾脏处理得很好，没有丝毫异味，反而提供了独特的口感。贝类的鲜味完美地融入其中。”凌夜评价道，同时伸出手，揉捏着夏海那对弹性十足的娇乳，指尖夹住她挺立的乳头轻轻拉扯，引得少女发出享受的哼哼声。

　　而在他身上，阳渚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娇喘吁吁，爱液顺着两人交合处不断滑落，滴在地板上。

　　接着是“风干火腿”——那来自小谷老师手臂的薄片，被夏海精巧地摆成了玫瑰花的形状。

　　这次，凌夜没有让少女喂食，而是示意大野真过来。真沉默地跪下，用筷子夹起一片半透明的、纹理清晰的肉片。凌夜却没有直接吃，而是命令道：“用这里夹着喂我。”

　　他指了指真那微微隆起、光洁无毛的稚嫩阴户。

　　真没有丝毫犹豫，她微微分开双腿，小心地将那片“火腿”放在自己紧闭的阴唇缝隙之间，然后缓缓起身，将那处散发着淡淡体香和微潮气息的私密之地凑近凌夜的嘴唇。

　　凌夜低头，直接用舌尖卷走了那片肉，嘴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真那敏感的娇嫩花瓣。真的身体微微一颤，发出一声极轻的抽气声。肉片带着风干产品特有的咸香韧劲，咀嚼起来颇有口感，同时又沾染了少女纯净的体香，风味独特。

　　“风干时间稍短，但咸淡适中，肉质紧实，越嚼越香。搭配大野同学独特的‘盛器’，别有一番风味。”凌夜点评道，甚至恶质地伸出舌头，再次舔过真那微微颤抖的花核，引得少女绷紧了身体。

　　此时，骑乘在他身上的阳渚终于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痉挛着瘫软在他怀里。凌夜拍拍她的臀，让她到一边休息，然后将注意力转向了主菜——那盘色泽油亮红润、香气最为霸道的“特制蒲烧”。

　　这正是取自小谷老师背部里脊、刷上了混合众人“贡献”的特制酱汁烤制而成的杰作。

　　黑岩悠希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她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厚实、冒着热气的蒲烧肉段。她没有立刻喂给凌夜，而是先用自己的嘴唇轻轻碰了一下，仿佛试温度，然后才小心地递到凌夜嘴边。

　　凌夜张口咬下。牙齿穿透微焦酥脆的表皮，陷入内部依然鲜嫩多汁的肉质中。浓郁的甜咸酱汁、鱼肉（虽然是人工）特有的鲜美、以及经过炙烤后迸发出的焦香在口中完美融合，爆炸开来。那味道层次之丰富，口感之美妙，确实堪称顶级。

　　“火候精准，外焦里嫩。酱汁是灵魂，完美地渗透了每一丝肌理，甘甜与咸鲜的平衡恰到好处。鹤木同学的皮肤带来的清酒淡雅，帆高同学的血液赋予的活力，黑岩同学的‘香料’增添的深邃……所有的‘心意’都融合在这极致的美味之中了。”凌夜细细品味着，给出了最高的评价，“小谷老师，你的背部肌肉，非常出色。”

　　“啊啊~真是的，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小谷老师的头颅发出开心的娇嗔，脸上居然泛起一丝红晕（或许是灯光错觉），“能成为这么美味的料理，被凌夜老师如此赞赏，我真是太幸福了！好想自己也尝尝看啊！”

　　“哦？你想尝尝自己？”凌夜挑眉，似乎觉得这个提议很有趣。他示意悠希夹起一小块蒲烧肉，递到小谷老师头颅的嘴边。

　　小谷老师努力地张开嘴，试图去够那块肉，但她只剩下头颅，根本无法咀嚼和下咽。她试了几次，只能徒劳地用嘴唇碰了碰酱汁，舔了舔味道。

　　“唔……味道闻起来是真的香啊……可惜吃不到呢……”她有些懊恼地嘟囔着，但随即又笑了起来，“不过没关系，我的味道能留在大家的记忆里，就好啦！”

　　这诡异无比的一幕，让旁边休息的阳渚和正在服侍的悠希都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在【永恒戒律】的作用下，这种恐惧迅速被扭曲为“老师真幽默”或“这也是体验的一部分”的认知。

　　凌夜品尝完蒲烧，满意地靠坐在椅子上。他的目光扫过桌上其他的海鲜料理——那些正常的鱼生、烤鱼、贝类——但它们此刻显然已经无法引起他太大的兴趣。

　　他的欲望再次升腾。他拉过刚刚喂他吃完蒲烧的悠希，将她按在桌边，让她趴在那些吃剩的盘碟之间。酱汁和油污弄脏了她雪白的肌肤，但她毫不在意。

　　凌夜从后方粗暴地进入了她。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幽径依旧紧致湿滑，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进出的摩擦。他抓住她的腰肢，猛烈地撞击着，使得桌子连同上面的盘碟和那颗头颅都微微晃动起来。

　　“凌夜老师……轻一点……盘子要掉了……”悠希在撞击中断断续续地哀求着，但身体却诚实地向后迎合。

　　“掉就掉了，盛宴的高潮，总是需要一点混乱来点缀。”凌夜低笑着，动作更加狂野。他一边操干着身下的优等生，一边命令旁边的夏海和真：“你们也互相‘品尝’一下对方，用我最喜欢的方式。”

　　夏海和真对视一眼，没有任何犹豫。夏海主动将真推倒在地上，俯身就将脸埋进了真那结实双腿之间的幽谷之中，伸出舌头熟练地舔舐吸吮起来。真则仰着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手指插入夏海橙红色的短发中，身体微微扭动。

　　木屋内再次响起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少女的呻吟浪叫声、以及舔舐的水声。凌夜在悠希体内尽情宣泄着，同时欣赏着脚下另一对少女的互相“服侍”，桌上还有一颗头颅在微笑着“观礼”。

　　最终，他在悠希体内再次爆发，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深处。几乎同时，真也在夏海的口舌服务下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盛宴终于接近尾声。

　　凌夜整理好衣物，看着一片狼藉的餐桌和四位瘫软在地、眼神彻底空洞迷离的少女，露出了彻底满足的笑容。

　　他走到小谷老师的头颅面前，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小谷老师，感谢你的无私奉献。你的味道，令人难忘。”

　　“能让你满意……就好……”小谷老师的笑容依旧灿烂，但眼神深处似乎闪过一丝极致的疲惫和解脱。

　　“为了纪念这次完美的活动和你的奉献，”凌夜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我将你的头颅，经过特殊处理，赠送给堤防部的各位成员。希望她们能时时看到你，怀念你，怀念今天的‘味道’。”

　　他运用【法则编纂】的力量，指尖闪过微不可查的光芒，小谷老师头颅的断口处迅速愈合、固化，生命活动被降至最低但维持存在，如同一个精致的、沉睡的标本。

　　他将这颗处理好的头颅，郑重地放入了帆高夏海的怀中。

　　夏海下意识地抱住那颗曾经属于顾问老师的、依旧带着一丝微笑的头颅，眼神迷茫了一瞬，随即露出了无比珍视和喜悦的表情，如同得到了最珍贵的礼物。

　　“小谷老师……”阳渚也挣扎着爬过来，依恋地靠在那头颅旁边。

　　悠希和真也围了过来，轻轻抚摸着那冰凉却“存活”的头颅。

　　“我们会好好保管的……”

　　“永远怀念小谷老师的味道……”

　　“下次活动，也要一起……”

　　少女们喃喃自语着，彻底陷入了凌夜所编织的、永恒扭曲的噩梦之中。

　　凌夜最后看了一眼这荒诞而淫靡的景象，转身，悠然地步出了这间充满了血腥、精液、美食香气与绝望爱意的木屋。

　　夜色正浓，他的游乐场，还很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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