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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置换合同:竞争对手雌伏成小秘,1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8810 ℃

会议室里的气氛比窗外的天气还要冷。

“凌先生,我们理解你的贡献,但公司需要向前看。”新上任的CEO,一个比他年轻十岁的空降兵,言辞客套,眼神里却是不加掩饰的轻蔑。“董事会一致决定,终止与你的雇佣关系。这是你的解聘协议和补偿方案。”

凌翰坐在长条会议桌的一端,背脊挺得笔直,仿佛这样就能撑住正在崩塌的尊严。他四十二岁了,在这家顶级投行奋斗了十七年,从一个愣头青分析师做到了MD(董事总经理)的位置。他曾以为自己是这座钢铁森林里坚不可摧的支柱,却没想过,自己只是一块可以随时被替换的积木。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很清楚是谁——程牧轩。那个笑起来永远云淡风轻,手段却比毒蛇还要阴狠的男人。在过去一年的对赌协议中,程牧轩的公司如同幽灵般精准地狙击了他负责的所有项目。项目巨额亏损,公司需要一个替罪羊,而他显然是最好的人选。

他麻木地签字起身,整理了一下价值不菲的西装领带,这是他最后的骄傲,转身离开,没有和任何人告别。

回到家,迎接他的是妻子带着哭腔的质问:“老凌,你怎么会被开除?我们的房贷怎么办?孩子下学期的学费怎么办?”

这些问题像一把把钝刀,割裂着他本就鲜血淋漓的神经。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用金钱堆砌起来的家庭,原来如此脆弱。

接下来的几天,凌翰活在一种真空般的窒息感里。他动用所有的人脉,打遍了通讯录里每一个猎头的电话,得到的回应却出奇地一致:委婉的拒绝,或者提供一些他根本看不上眼的低级职位。他的名声,已经在程牧轩的最后一击中彻底臭了。

就在他快要被绝望吞噬的那个晚上,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凌翰先生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我是程牧轩。我想,我们之间应该聊聊。”

“你到底想干什么?”凌翰冷冷地问。

“我欣赏你的能力,即便你输给了我。”程牧轩的声音里没有嘲讽,只是陈述客观事实,“我公司缺一个特别顾问,职位在你被裁之前之上,薪水也一样。你来不来?”

凌翰的心脏剧烈地收缩了一下。这是赤裸裸的羞辱,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施舍。他想拒绝,但是妻子的眼泪,银行的催款单,还有那份不甘心……现实的枷锁,比任何骄傲都沉重。

“……我需要考虑一下。”他艰难地说。

“我给你一天时间,”程牧轩靠回椅背,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从容,“明天下午三点,来我办公室。过时不候。”

第二天下午两点五十九分,凌翰准时出现在程牧轩公司的前台。他一夜未眠,最终还是向现实低了头。

程牧轩的办公室大得惊人,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金融命脉。程牧轩就坐那张巨大的黑檀木办公桌后,像一个君王。

“明智的选择。”程牧轩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合同推了过来。

凌翰拿起合同,快速地翻阅着。条款看起来很正常,薪酬、职位都如程牧轩所说,优厚得无可挑剔。只是在合同的末页,有一些关于“全身心投入”、“无条件接受公司独特的企业文化和发展规划”、“同意公司对职位进行必要的、合理的调整”之类的模糊条款。

“这些条款……”凌翰皱起了眉。

“只是些标准流程,”程牧轩的语气不容置疑,“每个核心员工都一样。签吧,凌先生。”

凌翰不再犹豫,拿起桌上的那支万宝龙钢笔,当他写下“凌翰”这两个字时,他没有注意到,钢笔笔尖划过纸面,那深蓝色的墨迹似乎微微闪烁了一下,发出一道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微光。

紧接着,一阵强烈的、突如其来的眩晕感猛地攫住了他。他感觉整个办公室的灯光似乎剧烈地闪烁了一下,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嗡鸣。他晃了晃头,那感觉又瞬间消失了,仿佛只是因为连日疲惫产生的错觉。

“好了。”他将合同推了回去,声音有些沙哑。

程牧轩拿起合同,满意地看着上面的签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欢迎加入,凌顾问。”他站起身,伸出手,“明天准时来报到。”

第二天,凌翰穿上了自己衣柜里最体面的一套阿玛尼西装。尽管心情复杂,但他依然要用专业和气场告诉程牧轩,他凌翰即便寄人篱下,也依然是那个叱咤风云的金融高管。

他推开名牌上写着“特别顾问”的办公室大门,这是一间宽敞明亮的独立办公室,视野极佳。凌翰深吸一口气,心中稍定。至少在面子上,程牧轩没有亏待他。

他刚在舒适的真皮老板椅上坐下,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程牧轩走了进来,脸上挂着那副招牌式的、看不出情绪的微笑。他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文件,径直走到凌翰的办公桌前,“啪”的一声将文件放在他面前。

“小凌,”程牧轩的称呼让凌翰的眉头瞬间锁紧,“把这份季报的数据全部核对一遍,交叉验证,找出里面的溢出风险点。下午下班前,我要看到一份完整的报告。”

这语气,理所当然得就像在命令一个初级助理。

凌翰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他强压着怒意,沉声说道:“程总,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是特别顾问,负责的是战略层面的规划,不是来做这种数据核对的基础工作。而且,我叫凌翰。”

他特意在“凌翰”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试图提醒对方自己的身份。

然而,程牧轩闻言,却露出了一个极为困惑的表情,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他微微歪着头,好笑地看着凌翰:“凌竞,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是我的金融投资助理。我们昨天才签的合同,你不记得了?”

他顿了顿,用一种关切的语气补充道:“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压力太大了?”

“我叫凌翰!42岁!”凌翰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他猛地站起身,想要激烈地反驳。

但就在他开口的瞬间,一股强大而无形的压力陡然降临,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直接攥住了他的大脑。

强烈的眩晕感再次袭来,比签约时强烈百倍。他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旋转,程牧轩的脸变得模糊,耳边充满了嘈杂的、不属于这里的记忆碎片……四十二年的人生,十五年的职场生涯,妻子、孩子、豪宅、名车……这些构成“凌翰”这个存在的基石,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褪色、溶解、分崩离析!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段截然不同的人生被强行灌了进来!

“我是凌竞,35岁……对,我叫凌竞。我奋斗了十多年,才从一家小券商跳槽到这里,能成为程总的助理,是我职业生涯的顶峰。我妻儿在外地,一个人租住在在城郊那个三十平米的小公寓里,每个月一万五千块的房贷和房租压得我喘不过气。这份工作……这份工作是我的一切,我绝对、绝对不能失去它!”

短短几秒钟,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的记忆移植。

不,凌竞的眼神从愤怒和困惑,逐渐变成了迷茫,最后定格为一种下属面对顶头上司时的恭敬与惶恐。他挺直的背脊不自觉地佝偻了一些,刚才那股剑拔弩张的气势荡然无存。

他立刻站直身体,甚至微微欠了欠身,双手接过那叠厚厚的文件,用一种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带着一丝讨好的语气说:“是,程总!对不起,我……我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有点糊涂。我马上处理!”

程牧轩满意地看着他神态的转变,嘴角那抹微笑加深了。“好好做,我相信你的能力。”他拍了拍凌竞的肩膀,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门关上的那一刻,凌竞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大概是太紧张了吧……

凌竞走到办公室角落的穿衣镜前,镜中的男人,约莫三十五六岁的样子,面孔的轮廓依稀有几分相似,但无疑要年轻得多,皮肤更紧致,只是眉宇间写满了挥之不去的焦虑和疲惫。他身上那套本应彰显身份的阿玛尼西装,此刻穿在这具更显单薄的身体上,显得有些空荡和不合身,仿佛是借来的。

这就是……我?

凌竞抬起手,抚摸着镜中陌生的脸庞。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地位、积累了半生的财富、甚至那段让他烦恼却又熟悉的婚姻……所有关于“凌翰”的一切,都像一场遥远的梦,无声无息地蒸发了。

取而代之的,是这个名叫“凌竞”的35岁男人的人生。一个更年轻的身体,以及……一份更加沉重如山的生存压力。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冰冷的文件,又看了看镜中陌生的自己,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无法言说的恐慌。但他来不及细想,脑中“绝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的念头,像一根鞭子,狠狠地抽打着他的神经。

他深吸一口气,回到办公桌前,打开了文件。当务之急,是完成程总交代的任务。

日子在无休止的报表和数据分析中一天天过去。凌竞凭借着脑中残存的、属于“凌翰”的商业直觉和专业素养,工作完成得异常出色,但这并没能让他获得丝毫的尊重或地位提升。程牧轩只是将他当成一个高效的工具,交给他越来越多的工作,却吝于一句真正的夸奖。而凌竞,则在“保住工作”的巨大压力下,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入了进去。

然而,他骨子里属于“凌翰”的那份雄心和攻击性,并未完全消失。它像一株被压在石头下的野草,总想在不经意间探出头来。

机会很快来了。一个与海外资本的合作谈判项目,凌竞全程参与。在一次关键的谈判会议上,对方代表态度倨傲,言辞咄咄逼人。程牧轩依旧是那副不动声色的样子,而凌竞脑中属于“凌翰”的那部分商业直觉却被瞬间激活。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看穿了对方极限施压的伎俩,并且在脑中瞬间模拟出了三四种反制方案。这是一种沉淀了十五年的、顶级投行MD才有的肌肉记忆。

会议间歇,他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对程牧轩建议:“程总,对方这是在极限施压,我们不能太被动。根据他们上季度的财报和最近的资本动向,我判断他们比我们更需要这次合作达成。我建议适当展现强硬,甚至可以主动提出中止谈判,杀杀他们的锐气。”

谈判结束后,在返回公司的车上,凌竞再次提起,并主动表示,他可以私下联系对方的副手,用一些当年“凌翰”在残酷商战中常用的“手段”来瓦解他们的谈判联盟。

这番话,充满了属于雄性世界的攻击性和策略性。凌竞说完,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认为自己展现了超越“助理”范畴的能力。

然而,车内的气氛却瞬间降至冰点。

回到公司,程牧轩一言不发地走进办公室,凌竞忐忑地跟在后面。

“程总,我……”

“谁给你的权力,替我做决定?”程牧轩坐在办公桌后,眼神冰冷得像手术刀,“谁让你去思考策略,去展现你的‘雄心’?”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平静:“我的公司,不需要一个自作聪明的助理。我需要的,是一个绝对听话的螺丝钉。”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从凌竞的头顶浇下。

“我……”他还想辩解什么。

但程牧轩已经按下了内线电话,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来我办公室一下。”

紧接着,那股熟悉的、令人无法抗拒的现实扭曲感,排山倒海般再次袭来。

凌竞的视野开始模糊,大脑仿佛被投入了一台高速旋转的搅拌机。那段属于“35岁奋斗男青年凌竞”的记忆,连同他对未来的所有规划和野心,都在这股力量下被粗暴地撕碎、溶解。

新的记忆,伴随着一种抽离灵魂的剧痛,被强行注入。

“我是凌镜,35岁……对,我叫凌镜。我好像……一直在公司的档案室工作。我的性格……很内向,甚至有点社交恐惧。我不喜欢和人打交道,最大的爱好就是把那些杂乱的文件整理得井井有条。我的上级……就是程总,他可以直接命令我。我……我的本分就是听话,把手头的事做好,不给任何人添麻烦……”

当凌竞……不,凌镜,再次恢复意识时,他发现自己正站在程牧轩的办公桌前,但姿态已经完全不同。他微微弓着背,双手紧张地攥着衣角,眼神怯生生的,充满了对权威的畏惧。

程牧轩打量着他,就像在审视一件刚刚被重新打磨过的工具。

“凌镜,”程牧轩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天然的压迫感,“你整理的上一批档案,有两份文件的边角不齐,你知道吗?”

凌镜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老师训斥的小学生。他低下头,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对……对不起,程总,我……我马上回去重新整理。”

他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清亮,这么柔软?甚至缺少了成年男性应有的厚重感。

“去吧,”程牧轩挥了挥手,“记住你的本分。我这里,不需要多余的声音。”

“是……是。”凌镜如蒙大赦,小步地、近乎是逃也似地退出了办公室。

他茫然地走在走廊上,周围同事投来的目光似乎都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无视。他凭着脑中那段“新”的记忆,找到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工作地点——一间位于办公楼最深处、没有窗户的档案室。

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和灰尘混合的味道。他的工位就在角落,一张小小的桌子,上面除了电脑和文件架,再无他物。桌上的铭牌,已经变成了——“档案文员凌镜”。

他失魂落魄地在椅子上坐下,身体因为刚才的剧变而微微颤抖。一种异样的束缚感从胸前传来,让他感到既羞耻又熟悉。他想起了脑中那段“新”的记忆——他叫凌镜,从小就因为男性器官发育不全而备受嘲讽,那个藏在裤裆里、只有拇指大小的可怜东西,让他从未体会过身为男人的尊严。 因此,他才会在内心深处渴望成为一个真正的女孩,并偷偷穿上女性的内衣,幻想自己是另一个性别。

此刻,那件他早上出门前穿上的白色棉质胸罩,正紧紧地包裹着他那已经略有发育的胸脯。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确认空无一人后,颤抖着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将手伸了进去,隔着粗糙的布料,触摸着自己敏感的、半女性化的身体。

就在他沉浸在这种混杂着自厌与隐秘快感的触摸中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他甚至来不及将手抽出。

“啪嗒。”档案室的门被推开,程牧轩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惯有的、看不出情绪的微笑。

凌镜吓得魂飞魄散,像被抓住偷窃的贼一样僵在原地,他的手还藏在半开的衬衫里,姿势暧昧又狼狈。

程牧轩的目光锐利如刀,瞬间就捕捉到了他衬衫下露出的、那截属于女性内衣的白色肩带。他没有说话,只是缓缓走近,眼神里没有惊讶,反而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玩具一样,充满了玩味和轻蔑。

“上班时间,你在做什么?”程牧轩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目光却毫不避讳地扫过他微微隆起的胸口,“看来,你对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很有自觉。”

说着,他从旁边的架子上抽出一份文件,随手扔在地上,纸张散落一地。

“弄脏了,”程牧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既然这么想当女人,那做事就要像个女孩子一样,细致,不留任何痕迹。跪下,用纸巾把它擦干净。”

“不男不女”、“像个女孩子一样”……这些话语,非但没有让凌镜感到极致的羞辱,反而像一道电流,精准地击中了他内心最深处、最扭曲的开关!

他最大的秘密被当场揭穿,被这个公司的君王用最刻薄的语言点评。这种被完全看穿、被彻底掌控的恐惧,竟催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刺激感!

他感到自己的脸颊烧得滚烫,而下半身那个一直让他自卑的小东西,此刻竟然不合时宜地、羞耻地有了反应,在内裤里微微抬起了头。

屈辱感、被发现的羞耻感、以及被命令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彻底摧毁了他残存的理智。他甚至来不及整理好衣衫,就颤抖着,双膝一软,真的跪了下去。

为了擦拭散落在地上的文件,他不得不撅起自己纤瘦的臀部,这个姿势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却又无法抗拒。他跪在冰冷的地砖上,用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每一张纸,程牧轩就站在旁边,用那双冰冷的眼睛审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审视着他暴露的、不伦不类的身体。

在这一刻,凌镜感觉自己身上所有残存的、属于男性的尊严,正随着这个跪地撅臀的动作,被心甘情愿地、一点一点地献祭。

他不再是那个有野心的助理,而是一个被主人发现了秘密、并正在被规训的、渴望成为雌性的工具。在压抑的档案室里,每一次程牧轩的突击检查和羞辱,都变成了对他扭曲欲望的喂养。他的人格被磨得越来越薄,对程牧轩的感情,也从单纯的恐惧,逐渐混入了对主人的、病态的依恋与服从。

他变得越来越安静,越来越没有存在感,仿佛他的人生,就该是这般在尘封的纸张中默默无闻。

日子变得枯燥而压抑。凌镜的工作就是整理成堆的旧文件和数据。然而,那份属于“凌翰”的商业嗅觉和数据分析能力并未完全消失。它像一个被封印的魔鬼,总是在他不经意间跑出来。

在整理一份几年前的海外并购档案时,凌镜的目光被其中一串不起眼的数字吸引了。他的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飞速运转,将这串数字与记忆中某个被市场忽略的政策节点联系了起来。一种可怕的直觉告诉他,这份看似完美的归档文件里,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可能导致资产流失的法律陷阱。

这个发现让他浑身冰冷。他本能地想要立刻冲进程牧轩的办公室,像当年的“凌翰”一样,指出这个足以让整个法务部蒙羞的致命漏洞。

但是,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他叫凌镜,一个性格内向、有社交恐惧的档案文员。他的职责是整理,而不是发现。他脑中另一个声音在疯狂地警告他:不要多事!不要引人注目!程总需要的只是一个听话的整理员!

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矛盾和冲突,让他陷入了巨大的焦虑和恐慌之中。他拿着那份文件,在自己的工位上枯坐了整整一个下午,既不敢上报,也不敢将它放回原处。最终,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他在录入系统时,将另一份不相干的重要文件,输错了一个关键的日期代码。

这个低级错误虽然被及时发现并修正,没有造成实际损失,但却成了程牧舟发难的完美借口。

“你来一下我办公室。”内线电话里,程牧轩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让凌镜的心脏瞬间沉入谷底。

他怀着赴刑场般的心情,走进了那间熟悉的、象征着绝对权力的总裁办公室。

程牧轩没有看他,只是将一份文件推到了桌子的边缘。那是一份打印好的辞退信,上面的名字,正是“凌镜”。

“你的工作能力,不符合我的要求。”程牧轩的声音冰冷而残酷,像锋利的冰凌,“明天不用来了。”

“辞退”这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中了凌镜最脆弱的神经。

他脑中那段关于“35岁”和“生存压力”的记忆全面爆发,但这一次,还混杂了更深沉的绝望。一旦被开除,他能去哪里?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这颗渴望成为雌性的心……离开了这里,离开了程牧轩的掌控,谁会要他?去男厕所会被当成变态,去应聘男性的职位会因为缺乏阳刚之气而被拒之门外。而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他没有钱,更没有勇气。

他是一个畸形的、无法在正常社会生存的怪物。而程牧轩这里是他唯一的容身之所!

只有在这里,他的“不正常”才被默许,甚至被“需要”。只有在程牧轩的目光下,他这种畸形的存在才有意义。离开他,自己就会像一件被丢弃的、有缺陷的玩具,被这个繁华的城市彻底碾碎,腐烂在无人知晓的角落。

这种认知,比单纯的失业恐惧要可怕一万倍。它催生出一种极致的依赖感,一种被抛弃的宠物对主人的无限眷恋。

巨大的、灭顶般的恐惧压垮了他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自尊。

“不……”他颤抖着,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他向前走了两步,双手撑在冰冷的办公桌上,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程总……求求您……求求您,别开除我!”

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沿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保证!任何事……任何事都可以!”

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将自己放到了最低贱的尘埃里。

“什么都愿意做?”程牧轩终于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的、胜利者般的审视。他看着眼前这个泪流满面、彻底崩溃的“作品”,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他站起身,缓缓地收回了那封辞退信,慢条斯理地将它撕成两半,扔进了碎纸机。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凌镜。”程牧轩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凌镜的灵魂深处,“记住你今天的话。”

当凌镜说出“什么都愿意做”并得到程牧轩回应的那一刻,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天旋地转般的强烈眩晕。现实的结构,在他主动献祭尊严的瞬间,开始了最剧烈的一次重构。

程牧轩走到他身边,无视他脸上的泪痕,用两根手指轻轻地、带着一丝审视意味地抬起了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程牧轩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从他纤细的脖颈扫到他单薄的胸膛,“那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不过,文员的工作太精细,不适合你。庶务科最近缺一个处理杂务的,我觉得‘你’很合适……凌静。”

凌镜的意识在记忆的洪流中被彻底吞噬。

“我是凌静,35岁,一个大龄未婚的女职员。我……我一直在公司做杂务,工作沉闷又辛苦。不久前我犯了一个大错,差点就被开除了,是我……是我哭着求程总,还向他保证‘什么都愿意做’,他才发善心,没有赶我走,只是把我调到了庶务科,让我戴罪立功。程总……他虽然严厉,但终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我对他充满了感激,和一种……一种无法言说的畏惧与爱慕……”

眩晕感褪去,凌静的视野重新变得清晰。

她发现自己正站在庶务科那个熟悉的、堆满了各种办公用品的工位前。脑中的记忆告诉她,这里就是她的岗位,但身体传来的无数陌生感觉,却让她一时间有些恍惚。

首先是头发。几缕柔软的发丝垂落在她的脸颊上,带着洗发水淡淡的香气。她下意识地抬手一摸,触到的是及肩的、带着微卷弧度的长发。这让她心头一惊,但随即,一个念头自然而然地浮现:“啊,我的头发……早上出门太急,好像有点乱了。”

接着,是脸上的感觉。皮肤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陌生的东西,让她感觉有些不自在,像是戴了一张精巧的面具。她对着工位旁一面小小的化妆镜照了照,镜中的女人眉毛被精心修饰过,睫毛纤长卷翘,嘴唇上还涂着一层淡淡的豆沙色唇膏。这是……妆容?记忆告诉她,作为一个35岁的办公室女职员,化上得体的淡妆是基本的职业礼仪。

她的目光下移,落在了自己身上。朴素的灰色女性职业套装,上衣的剪裁紧贴着身体,将胸前那属于成熟女性的、虽然不算丰满但轮廓分明的隆起衬托得一清二楚。这让她感觉身体的重心都发生了变化,每走一步,胸前那两团柔软都会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带来一种让她脸红心跳的、沉甸甸的真实感。

而最大的改变,来自于下半身。

她下意识地夹了夹双腿,那里……空荡荡的,曾经伴随了她三十五年、即使再弱小也是男性象征的东西,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滑、紧致的触感。一种难以言喻的完整感与失落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心慌意乱。

身上那条及膝的包臀裙,让她很不习惯。尤其是坐下时,总感觉身后凉飕飕的,有一种“漏风”的错觉,让她忍不住想要并拢双腿,姿势也变得拘谨而秀气。

更让她感到羞耻和不适的,是包裹着双腿的、那层紧绷而丝滑的布料。深黑色的尼龙丝袜从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脚踝,紧紧地束缚着她的皮肤,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布料与小腿摩擦的细微触感。这种感觉让她浑身别扭,却又在记忆的驱使下认为这是办公室女性的“标准配置”,是得体的表现。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一个穿着套装短裙、化着淡妆、留着长发、双腿裹在黑色丝袜里的、完完全全的女人。

为什么会这样?内心深处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微弱地尖叫。

哦,想起来了。她抬手擦了擦脸颊,那里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是因为自己犯了错,哭着求程总不要开除自己,他才发善心,给了自己这个机会。

是了,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她心中最后一点不协调的感觉,被对程总的感激和畏惧彻底覆盖。她是一个名叫凌静的、35岁的、认为自己的一切都归属于程总的普通女职员。

她拿起桌上的一叠报销单,开始认真地整理起来。这是程总给她的机会,她必须好好表现,才能不辜负他的“恩情”。

而自从凌静向程牧轩许下“什么都愿意做”的承诺后,她的生活就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程牧轩似乎真的将她的承诺当了真。

除了庶务科的本职工作,凌静开始频繁地被他叫去处理一些界限模糊的“私人杂务”。有时是深夜被一个电话叫到公司,只为给他煮一碗他喜欢的宵夜;有时是周末陪他去一些私人画廊,名义是“参考庶务采购的审美”,实际上只是让他身边多一个沉默的背景板。

每一次“亲近”,都让凌静的心情在羞涩、窃喜和不安中反复摇摆。她像一个卑微的信徒,渴望着神的垂青,哪怕那只是一瞥冷漠的目光。她将这一切都归结为程总对她这位“戴罪立功”下属的考验,以及一种无法言说的“特殊看待”。

直到那天晚上。

一个紧急电话将她从睡梦中叫醒,是程牧轩的司机,说程总应酬喝醉了,需要人去他的私人公寓照顾一下。

凌静的心脏狂跳不止。她慌乱地换上衣服,赶到了那处位于城市之巅的顶层复式公寓。这是她第一次踏入程牧轩的私人领地。公寓里装修极简而奢华,空气中弥漫着属于他一个人的、清冷又高级的木质香调。

程牧轩正靠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着眼,眉头微蹙,平时那身笔挺的西装此刻也显得有些凌乱。他没有完全醉死,只是带着酒后的疲惫。

“水……”他沙哑地吐出一个字。

凌静赶忙倒了温水,又手忙脚乱地煮好醒酒汤,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下。做完这一切,程牧轩指了指楼上的卧室,示意她去准备换洗衣物。

她顺从地走上楼,推开了主卧的门。这是一个比她整个出租屋还要大的空间,衣帽间里挂满了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和衬衫。她按照他的喜好,取出了一套丝质的睡衣和一条内裤。

当她拿着衣物返回客厅时,程牧轩已经半睁开眼,正在费力地解着领带。

“帮我。”他命令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疲惫。

凌静的脸颊“轰”的一下烧了起来。她走上前,几乎是屏住呼吸,靠近了这个她只敢远远仰望的男人。一股浓烈的、混杂着高级威士忌和男性汗液的气味扑面而来。这气味本该让人不适,但对凌静来说,这却是独属于程牧轩的、充满了侵略性和荷尔蒙的“男人味”。

这味道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体内被压抑了三十五年的欲望之锁。

她的手指颤抖着,为他解开领带,又一颗一颗地解开他衬衫的纽扣,露出他线条分明的、结实的胸膛。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灼人体温。那一瞬间,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触摸他,拥抱他!

一股陌生的、强烈的热流猛地从她的小腹窜起,迅速汇集到双腿之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深处那片从未被触碰过的秘境,正不受控制地变得湿热、泥泞。内裤很快就被那阵阵涌出的蜜液浸透,黏腻的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却又伴随着一阵阵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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