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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女警的堕落,6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1890 ℃

你的理智告诉你,这是屈辱,是强奸。但你的身体却在诚实地表达着它的愉悦。你从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甜腻的、淫荡的叫床声。

“啊……啊……好爽……龙哥……肏我……”

你听着自己发出的下贱声音,感觉自己正在分裂成两个人。一个是在高处冷冷看着这一切的苏晴,另一个,是沉沦在欲望海洋里、不知羞耻的晴晴。

赵金龙对你的反应非常满意。他不断地变换着姿势,从正面、从后面,把你翻来覆去地肏干。他看着你在他身下浪叫、高潮,脸上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你不知道自己被他干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回。你只记得,每一次高潮的瞬间,你的大脑都会一片空白,仿佛灵魂都出窍了。当药效渐渐过去,无边的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你终于承受不住,在一阵阵余韵的抽搐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就这样,一周的时间在一种荒诞而重复的节奏中悄然流逝。

你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金丝雀,被囚禁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

你的生活被切割成泾渭分明的两半。白天,是无尽的空虚和等待。你每天都在那张巨大的圆床上睡到自然醒,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向梳妆台,日复一日地给自己画上那张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骚鸡妆”。然后,从步入式衣帽间里,挑选出一件又一件布料稀少、设计大胆的睡裙或紧身衣。赵金龙似乎对黑色蕾丝和各种情趣化的设计情有独钟,你的衣柜里,早已被这类衣物塞满。

你什么都不用做。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别墅里的佣人像幽灵一样,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你不需要的时候消失。你唯一的娱乐,就是那部手机,或者偶尔打开巨大的电视,看着那些与你无关的悲欢离合。

而夜晚,则是属于赵金龙的、被药物催化出的狂乱盛宴。

每天的晚餐,都成了你心照不宣的“给药时间”。你不再去分辨哪一道菜里被动了手脚,因为你知道,反抗毫无意义。你甚至……开始习惯了。

对“天堂鸟”的恐惧,在一次次的亲身体验后,渐渐被一种扭曲的认知所取代。你发现,它似乎真的只是一种烈性春药,除了能点燃你全身的情欲之火,让你在性爱中变得无比敏感和主动外,并没有其他让你丧失神智或产生幻觉的副作用。

当那股熟悉的燥热从小腹升起,当你的身体在你清醒的注视下,不受控制地为他准备好迎接的温床时,你最初的羞耻和恐惧,已经被一种麻木的、甚至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接受所代替。

你惊恐地发现,在药效之下,做爱……确实很爽。

那种灭顶般的快感,那种灵魂与肉体仿佛要被彻底撕裂的巅峰体验,是你从未感受过的。它让你不必再痛苦地伪装,不必再费力地表演。你的身体会自发地做出最淫荡的反应,你的嘴里会吐露出最下流的呻吟。你只需要放弃抵抗,就能成为赵金龙眼中那个“完美的情妇”。

这天晚上,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你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床上,浑身布满了爱液和汗水,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赵金龙心满意足地从你身体里退出去,他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惬意地吞云吐雾。

他看着你这副被他彻底玩弄过的、淫靡不堪的样子,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满足。

“晴晴,”他吐出一个烟圈,用那只刚抚摸过你全身的大手,拍了拍你浑圆的屁股,“你现在,可比刚来的时候会伺候人多了。”

你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喘息着。药效的余韵还在你体内流窜,让你的身体不时地轻微抽搐。

你闭上眼睛,脑子里却在飞速地转动。

这一周,你用最顺从的姿态,用被药物催化出的完美表现,似乎已经让他非常满意。他不再像第一天那样对你充满不耐和挑剔。或许……是时候了?

你想出门。

不是为了逃跑,你知道你跑不掉。你只是受够了这种与世隔绝的囚禁。你需要呼吸一点外面的空气,需要看到一些除了这栋别墅以外的景象。更重要的是,你需要一个接触外界的契机,一个让你寻找机会、继续你那被搁置的复仇计划的契机。

但是,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你强行压了下去。

~~不能操之过急。~~

你很清楚,赵金龙这种人,多疑而残忍。你现在得到的,只是他作为一个男人在性事上的满足,而不是一个掌控者在信任上的松懈。你现在提出任何要求,都可能引起他的警惕。你必须更有耐心,要等到一个更好的时机,一个让他觉得,带你出去是一件能让他更有面子、更能炫耀他的所有物的时候。

你转过身,主动地将头枕在他的大腿上,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因为情欲而绷紧的小腹。

你用行动,代替了语言,继续扮演着那个被他彻底征服的、温顺而淫荡的玩物。

又过了几天,你几乎要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永远持续下去。

白天是漫无边际的空虚,夜晚是被药物点燃的沉沦。你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每天麻木地化妆、换上暴露的衣服,然后用手机游戏和泡沫剧填充那些空白的时间,直到夜幕降临,赵金龙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将你拖入另一场欲望的漩涡。

这天下午,你正穿着一件酒红色的真丝吊带裙,蜷在沙发上打盹。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你裸露的、白皙的腿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别墅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打断了这份宁静。

你被惊醒,睡眼惺忪地抬起头,看到赵金龙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这很反常,他几乎从不在白天回来。他今天的神情也有些不一样,没有平时的不耐烦,也没有夜晚的色欲熏心,反而带着一种不寻常的、近乎兴奋的神色。

“起来,换件衣服,老子带你出去做个标记。”他走到你面前,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标记?

你心里咯噔一下,睡意全无。这个词让你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是什么意思?他要做什么?

你不敢多问,只是顺从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进房间。你打开衣柜,看着里面一排排艳俗的“战袍”,机械地挑选了一件最符合他审美的——一条紧紧包裹着身体的亮片连衣裙,裙摆短到大腿根,背后则是大面积的镂空。你踩上一双银色的细高跟,又对着镜子补了补口红,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即将被带出去炫耀的、昂贵的妓女。

你跟着他走出别墅,坐进了他那辆路虎的副驾驶。车子发动,平稳地驶离了这片富人区的宁静。你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充满了不安的猜测。所谓的“标记”,到底是什么?

车子没有开往市中心繁华的商业区,而是拐进了一条略显陈旧的街道。最终,在一间看起来颇有些年头的、门脸上画着一条狰狞黑龙的店铺前停了下来。

“XX纹身”霓虹灯字样,即使在白天也亮着,散发着暧昧的光。

当你的目光扫过店铺玻璃窗里那些张牙舞爪的龙、凤、鬼首图案时,你瞬间明白了。

一股冰冷的恐惧,从你的脚底直冲天灵盖。

纹身!

他要给你纹身!

这不是化妆,不是衣服,不是可以洗掉、可以脱下的伪装。这是一道会永远刻在你皮肤上的烙印!一旦纹上,你苏晴的身体,就真真正正地被刻上了属于罪犯的印记。将来就算任务完成,你又该如何带着这身印记,回到阳光之下?

你的手脚开始发冷,几乎想要推开车门逃跑。

但你很清楚,你无路可逃,也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办法。任何一丝的抗拒,都可能招来比纹身更可怕的后果。

赵金龙已经下了车,绕过来为你打开车门,像是在展示一件即将被打上烙印的战利品。

你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翻江倒海的恐惧,从车上走了下来。你脸上努力挤出一个顺从的、甚至带着一丝好奇的微笑,挽住了他的手臂。

走进店里,一股消毒水和墨水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伴随着“嗡嗡嗡”的、令人牙酸的电流声。一个光头、满身都是纹身的师傅从里间走了出来,看到赵金龙,立刻点头哈腰地迎了上来:“龙哥,您来啦!都准备好了。”

赵金龙嗯了一声,拉着你走到一面挂满了纹身图案样本的墙壁前。

你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你看着那些凶神恶煞的图案,想象着它们出现在自己光滑的皮肤上,胃里就是一阵翻搅。

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从随身带着的精致小包里,摸出了赵金龙常抽的那个牌子的香烟和打火机。你的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但你还是成功地抽出一支,用打火机“咔哒”一声点燃,恭敬地递到他的嘴边。

他很受用地吸了一口。

然后,你又为自己点上了一支。

辛辣的烟雾吸入肺里,那熟悉的、轻微的眩晕感,让你狂跳的心稍微平复了一些。你靠在他身边,学着他的样子,仰头吐出一口白色的烟雾,目光也投向了墙上的那些图案,仿佛你真的在饶有兴致地挑选。

“龙哥……”你用一种甜得发腻的声音,轻声问道,“想纹个什么样的?”

赵金龙满意地看了一眼你这副乖巧的样子,夹着烟的手,指向了墙上的那些图案。他的目光在那些龙、虎、般若之间扫来扫去,就像一个屠夫在挑选印在猪肉上的检疫章,眼神里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属于主人的兴奋和权威。

赵金龙的目光在墙上扫视,最后,他那夹着香烟的手指,落在了两幅图案上。

第一幅,是一簇妖异的彼岸花。花瓣鲜红如血,向外翻卷,带着一种死亡和分离的不祥之美。图样设计的位置,是从锁骨下方开始,蔓延过双乳之间,覆盖住整个胸口,形成一个诡艳的“花胸”。

第二幅,则是一条完整的、传统的“满背龙”。那条龙盘踞着,龙首在她的后颈下方,龙身蜿蜒过整个背部,龙爪狰狞,龙尾则一直延伸到她的臀沟上方。

~~花胸……满背龙……~~

这两个词像两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你的心上。你几乎无法呼吸。他不是要给你做一个小小的、可以被衣服遮住的标记。他是要把你的整个前胸和后背,都变成他的画布,用最张扬、最不可磨灭的方式,向全世界宣告,你——是他赵金龙的女人。

“就这两个。”赵金龙对那光头纹身师说,语气平淡得就像在点两道菜,“先纹龙,再纹花。给她用最好的料,别他妈给老子省钱。”

说完,他把烟蒂在旁边的烟灰缸里摁灭,然后拍了拍你的脸,竟然笑了笑:“乖乖的,老子晚上回来接你。要是敢乱动,你知道后果。”

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他把你一个人,像一件待加工的家具,扔在了这个充满消毒水气味的、让你恐惧的地方。

你被带到了里间,那里有一张铺着一次性垫单的纹身床。光头纹身师让你脱掉连衣裙,然后趴在床上。你机械地照做,将那身亮片裙子褪下,只穿着一条细细的黑色丁字裤,赤裸着上半身,趴在了冰冷的皮质床面上。

“嗡——”

纹身枪启动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像死神的蜂鸣。你闭上眼睛,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的边缘。

下一秒,一阵尖锐而密集的刺痛,从你的后颈处传来。

“呃……”你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身体本能地一颤。

那感觉,就像有千万根烧红的针,在同时扎入你的皮肤,然后在那片区域里反复地研磨、撕扯。疼痛迅速而猛烈地扩散开来,带着一种火辣辣的灼烧感。

你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将所有的尖叫和哭泣都吞回肚子里。你从包里摸出烟盒,用颤抖的手抽出一支点上。辛辣的烟雾成了你唯一的慰藉,你大口大口地吸着,试图用尼古丁来麻痹神经。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你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自己的整个后背都成了一片火海。纹身师的手很稳,他沉默地工作着,只有纹身枪的嗡鸣声和你的呼吸声在房间里交织。血珠不断地从被刺破的皮肤下渗出,又被他用纸巾迅速地擦去。

你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烟灰缸里很快就堆满了烟蒂。在某个间隙,你透过旁边一面镜子的反射,无意中看到了那个光头纹身师的脸。

他正在专注地工作,但他的眼神,却不时地、飞快地扫过你裸露的身体——你因为疼痛而绷紧的腰线,你浑圆挺翘的臀部,以及那双被丁字裤勾勒出的修长双腿。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呼吸似乎也变得粗重了些。你甚至能看到,他宽松的工装裤下面,某个部位不自然地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他被你的样子搞硬了。

然而,他只敢偷偷地看,手上的动作不敢有丝毫的逾越。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欲望,但更多的,是深深的忌惮和恐惧。

在那一刻,一种奇异的感觉在你心中升起。

你感受到了权力的味道。

这不是属于你苏晴的力量,而是属于“赵金龙的女人”这个身份所带来的、狐假虎威的力量。这个男人对你的身体充满了欲望,却因为恐惧你的主人而不敢有任何不轨的举动。你的身体,你的痛苦,你的一切,都成了赵金龙权力的延伸和证明。

这感觉让你感到一阵恶心,却又有一种病态的、扭曲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少个小时,当后背的疼痛终于变得麻木时,纹身师让你翻过身来。你平躺在床上,接下来,轮到你最柔软、最敏感的胸口了。

当针尖刺入你胸前娇嫩的皮肤时,你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你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挣扎了。你只是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任由那妖异的彼岸花,在你的胸前一寸寸地绽放开来。

……

当最后一针落下时,你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虚脱了。

也就在这时,赵金龙回来了。

他推门而入,纹身师正在为你清洁身上最后的血迹。他走上前来,看着你身上那两片崭新的、还带着红肿和血丝的纹身,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满意。

一条狰狞的黑龙,盘踞了你整个光滑的美背,从后颈一直延伸到臀缝,充满了暴戾和压迫感。而你的胸前,那片血红的彼岸花,妖艳地盛开在你的双乳之间,将你衬托得既纯洁又堕落,像一个注定要走向毁灭的祭品。

他伸出手,粗糙的指腹在你红肿的皮肤上轻轻摩挲着,感受着那凸起的线条和滚烫的温度。

“嗯,”他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这可顺眼多了。”

这五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你的心里。

你看着他满意的样子,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评价,一股巨大的悲哀和沮丧淹没了你。你堕落了,在堕落的道路上又被他狠狠地推了一把,留下了一个永远无法抹去的、耻辱的烙印。

但你的脸上,却必须挤出一个讨好的、甚至是欣喜的笑容。

你主动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用一种又软又媚的声音说:“龙哥……真好看……谢谢龙哥送我的礼物,我好喜欢。”

你的讨好显然取悦了赵金龙。他大笑着,一把将你横抱起来,走出了纹身店。

回到别墅,大门刚刚关上,他就迫不及待地将你压在了冰冷的玄关墙壁上。

他今天似乎格外兴奋,像是完成了一件杰作的艺术家,急于享用自己的作品。他的吻粗暴而急切,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和不容拒绝的力道,狠狠地蹂躏着你的嘴唇。他的手也不安分地在你身上游走,隔着那层薄薄的亮片裙,肆意地揉捏着你的胸部和臀部。

你身上的皮肤还因为纹身而火辣辣地疼着,尤其是后背,每一次与粗糙墙面的摩擦,都像被砂纸打磨一般。疼痛与他带来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带着痛苦的快感。

“嗯……龙哥……”你配合地发出娇喘,双臂紧紧地环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将你的裙摆粗暴地掀到腰间。

他甚至没有脱掉你的丁字裤,只是将那细细的布条拨到一边,便挺着他那早已硬如钢铁的鸡巴,抵住了你湿润的穴口。

就在他即将贯穿你的那一瞬间,你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等等……今天没有吃“天堂鸟”!~~

你猛然意识到,从下午被他带出门,到在纹身店里忍受了几个小时的煎熬,再到现在,你根本没有吃晚饭,自然也没有机会服下那种药。

可是……

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你的脸颊滚烫,呼吸急促,而你的双腿之间,早已是一片泥泞。那熟悉的、不受控制的淫水,正源源不断地从你的小屄里涌出来,将你和他紧贴的地方弄得湿滑黏腻。

你发情了。

在没有任何药物作用的情况下,你仅仅因为他的亲吻和抚摸,就发情了。

一个可怕的真相,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你一直以来自欺欺人的麻木。

“天堂鸟”……那种药的作用,或许根本就不只是暂时唤起你的性欲。它更像一种训练,一种调教。它在你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强行让你的身体记住那种极致的快感,记住被他侵犯时的每一次反应。他将性欲,用最粗暴的方式,在你身体深处强行绑定在了一起。

久而久之,你的身体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你已经不需要药物了。

你已经,从身体到本能,彻彻底底地,被他改造成了一个发情的……荡妇。

这个认知让你如坠冰窟,一股比纹身更深的、发自灵魂的绝望和恶心,瞬间淹没了你。你感觉自己肮脏不堪,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然而,你根本没有时间去消化这份巨大的打击。

“啊——!”

赵金龙粗大的鸡巴在下一秒就狠狠地捅了进来,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贯穿到底,重重地撞在了你敏感的宫口上。

剧烈的撞击和被填满的充实感,瞬间冲散了你脑中所有的思绪。你被他钉在墙上,双腿被迫盘上他的腰,只能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小骚货……才多久没做,就这么湿了?”他一边大力挺动着腰,一边在你耳边粗喘着,“看看你这骚屄,天生就是欠肏的!”

身体的本能再次战胜了理智。你那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每一次抽插下都剧烈地颤抖着。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你,让你无法思考,只能沉沦。

你脑子里那些关于堕落和绝望的想法,很快就被更原始、更直接的欲望所取代。

“啊……啊……龙哥……你好大……肏得我好爽……”

“嗯……啊……用力……再用力一点……把你的骚东西……全都灌进来……”

你听着自己嘴里吐出的、下流无耻的骚话,感觉自己无比陌生。你不知道这还是不是伪装,或者说,这已经成了你真实的一部分。你只能暂时抛开一切,攀附着这个带给你无尽痛苦和屈辱的男人,在他的凶猛的撞击中,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欲望的巅峰。

又过了几天,你身上的纹身结了痂,又脱落,露出下面崭新的、清晰的图案。那片火辣辣的疼痛已经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影随形的、皮肤被异物占据的陌生感。

而你,也在这几天里,将一个“完美情妇”的角色扮演到了极致。

你摸透了赵金龙所有的喜好。你知道他喜欢看你穿着黑色的蕾丝丁字裤,跪在他面前为他口交,直到他爽得射在你嘴里;你知道他喜欢在你胸前那片妖异的彼岸花上涂满润滑油,然后用他粗大的鸡巴在你柔软的骚奶子间疯狂摩擦;你甚至在他偶尔兴起的要求下,忍着羞耻和不适,笨拙地撅起屁股,学习如何用你那未经人事的后庭来取悦他。

你的顺从和在床上的淫荡,让他龙心大悦。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你呼来喝去,言语间甚至多了几分“宝贝儿”、“心肝”之类的亲昵。他看你的眼神,也从最初的审视和不耐烦,变成了纯粹的、属于男人的占有和欣赏。

你觉得,是时候了。

这天晚上,在他又一次满足地射在你身体里之后,你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去清理,而是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趴在他的胸膛上,用指尖轻轻地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画着圈。

“龙哥~”你的声音被情欲浸泡得又软又糯,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嗯?怎么了,我的小骚货?”赵金龙显然心情极好,搂着你的手在你光洁的背脊上,在那条盘踞的黑龙纹身上轻轻抚摸。

你鼓起勇气,抬起头,用一种混合着讨好和期盼的眼神看着他:“龙哥……我想……我想出去一趟,去趟美容院……”

话音刚落,你清楚地感觉到,他抚摸你的那只手,瞬间僵住了。

房间里原本暧昧温馨的气氛,在刹那间降至冰点。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你心惊肉跳的、阴沉的平静。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阴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你,那眼神像两把锋利的刀,要将你的灵魂从里到外剖开,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鬼胎。

一股巨大的压力让你几乎喘不过气来。你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蛇盯上的青蛙,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你知道,你说错话了。你高估了你在他心中的地位,低估了他那根深蒂固的控制欲和疑心。

“龙哥……你别这么看着我呀……”你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是真实的恐惧。你赶紧手脚并用地缠上他,将自己柔软的身体更紧地贴着他,试图用肉体的亲密来化解这致命的危机。

“我的头发……你看,黑色的发根都长出来了,发型都没了……”你指了指自己的头顶,急切地解释道,“还有我的指甲,颜色都掉了,好丑的……我……我就是想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的,好让龙哥你看着舒心,带出去也更有面子呀……我发誓,我就是去弄一下就回来,绝对不乱跑……”

你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将自己所有的动机都归结于“为了取悦你”。

赵金龙依旧沉默地看着你,他那阴晴不定的表情让你完全捉摸不透。就在你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沉重的寂静压垮时,他突然笑了。

那笑声很突兀,让你分不清是嘲讽还是真的释然。

“哈哈,”他捏了捏你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看把你这小东西给吓的。”

他松开了对你的钳制,重新将你搂进怀里,语气也恢复了刚才的温和,但那温和里,却多了一丝你无法忽略的冰冷。

“宝贝儿,龙哥是担心你啊。外面那么乱,万一你出点什么事,我上哪儿再找这么个合心意的小骚货去?”

他嘴上说着担心的話,但你清楚地知道,那全是屁话。他担心的不是你的安危,而是你的忠诚。

他沉吟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最后,他拍了拍你的屁股,说道:“行了,想去就去吧。我派两个人跟着你,你有什么事让他们去做就行。”

跟着你……其实就是监视你。

你心里一片冰凉,深刻地体会到这个男人对身边任何人,哪怕是枕边人,都抱着何等谨慎和不信任的态度。

你心里虽然失望,但脸上却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仿佛得到了天大的恩赐。“谢谢龙哥!龙哥你真好!”

他似乎很满意你的反应,从床头柜的钱包里抽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塞到你的手里。

“拿着,密码六个8。想买什么就买,别给老子省钱。”

第二天,你起了个大早。

你挑选了一件能将你身上纹身遮住的衣服——一件黑色的高领无袖针织衫,紧紧地包裹着你的上半身,将胸前那片妖异的彼岸花完全遮住,但裸露出的手臂和削瘦的肩膀却显得格外白皙。下半身,你搭配了一条高腰的皮质短裤,将你修长的双腿完全展露出来。你化上了精致却不失风尘味的“骚鸡妆”,一双黑色的高透黑丝,踩着一双Christian Louboutin的红底高跟鞋,拎着一个最新款的爱马仕铂金包,走下了楼。

赵金龙已经去忙他的事了,但客厅里,两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早已像门神一样等在那里。他们面无表情,身上散发着那种你再熟悉不过的、属于刀口舔血之人的冰冷气场。

生人勿近。

你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出了别墅。司机已经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了门口,并为你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你弯腰坐了进去,柔软的真皮座椅将你包裹,车内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那两个保镖一言不发,一个坐进了副驾驶,另一个则坐上了后面跟着的一辆奔驰。

这是你被囚禁半个多月以来,第一次真正地“出门”。

当车子缓缓驶出别墅区,汇入城市的车流时,久违的阳光和街道的喧嚣让你产生了一瞬间的恍惚。你贪婪地看着窗外的一切——行色匆匆的路人,沿街的店铺,川流不息的车辆……这一切都那么鲜活,那么真实,和你那个只有奢华和欲望的牢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自由的空气,哪怕只是闻上一口,都带着甜味。

但你很清楚,这自由是假的。

你从后视镜里,能看到副驾驶上那个保镖冷漠的侧脸,也能看到紧紧跟在后面的那辆黑色奔驰。它们就像两条无形的锁链,牢牢地拴在你的身上。你这个人,都在赵金龙的严密监控之下。

~~现在是给警局回信息的时候了……~~

这个念头在你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又被你迅速掐灭。

~~不,还不是时候。~~

你没有证据,没有情报,甚至连一个安全的联络方式都没有。现在发出任何信息,都无异于自杀。你唯一的任务,就是扮演好“晴晴”这个角色,一个被金钱和欲望腐蚀的、头脑简单的、被豢养的情妇。

你必须去逛街,去做美容,像一个真正的金丝雀一样,去挥霍那个男人给你的钱。

然而,就在你冷静地规划着今天的“表演”时,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钻进了你的脑海。

一想到今天把自己打扮得更精致、更妖媚之后,晚上回去会迎来赵金龙怎样更加兴奋、更加粗暴的对待……一想到他会怎样撕开你新买的衣服,怎样在你精心打理过的身体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怎样用他那根粗大的鸡巴,在你这具被彻底改造过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你的小腹深处,竟窜起一股熟悉的、可耻的燥热。

你甚至能感觉到,大腿根部那片最私密的软肉之间,正不受控制地泛起一丝黏腻的湿意。

~~不!~~

你被自己身体的反应吓到了。你明明厌恶他,憎恨他,可你的身体,却已经食髓知味,甚至开始期待那种被蹂躏的、堕落的快感。

你不敢再往下想,仿佛多想一秒,那股淫靡的潮水就会将你彻底淹没。你猛地睁开眼,对着前方的司机,用一种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尖锐的语气催促道:

“还愣着干什么?开车!”

你的声音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微微发颤,但在外人听来,那更像是一个被宠坏的女人的骄纵。

司机不敢怠慢,劳斯莱斯平稳地启动,悄无声息地汇入了城市的车流之中。

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如同一头沉默的巨兽,悄无声息地滑到市中心最顶级的一家美容沙龙“Éclat de Beauté”门前。

司机恭敬地为你拉开车门,你先是优雅地伸出一条修长笔直的美腿,那双Christian Louboutin高跟鞋底的一抹猩红,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当你完全站直身体,整个人暴露在街道上所有人的视线中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一瞬。

你今天的打扮,就是为了达到这种效果。紧身的黑色针织衫勾勒出你那被频繁性爱滋养得越发丰腴饱满的胸型,而极短的皮裤下,是两条笔直紧致、泛着黑色光泽的长腿。你的腰肢在行走间不自觉地款摆,浑圆挺翘的臀部划出令人遐想的弧度。这是一种青春肉体极具攻击性的性感。

豪车,美女。这本就是街头最引人注目的组合。

一时间,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牢牢地黏在了你的身上。他们的眼神是那么的赤裸,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欲望和占有欲,仿佛恨不得当场冲上来,用最粗暴的方式撕开你身上的衣服,把你按在豪车的引擎盖上狠狠肏干。

然而,当他们看到你身后那两个如铁塔般、散发着冰冷气息的黑西装保镖时,当他们不经意间瞥见你转身时后颈处露出的那狰狞的龙尾纹身一角时,那份赤裸的欲望便迅速被浇上了一盆冷水。

他们的眼神变了,从肆无忌惮的侵略,变成了偷偷摸摸的窥伺和更加龌龊的意淫。他们不敢再放肆,只敢在你走过时,用贪婪的目光,在脑海里将你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地“吃干抹净”。

而另一边,那些挽着男伴的女人们,则投来了夹杂着嫉妒、鄙夷和一丝恐惧的复杂目光。你看到她们下意识地收紧了挽着同伴的手臂,仿佛在宣示主权,同时嘴唇微动,无声地咒骂着那句你早已听腻了的“骚货”。

你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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