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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笠之间:谎言的温度——虚报年龄的少女会怎样呢,2

小说: 2025-09-12 13:06 5hhhhh 7520 ℃

鸮羽回来时,视线在桌布上停留了一秒。她的目光在图案上流转片刻,最终选择用最温和的方式化解这个小小的挑衅。禾笠立刻低头假装认真吃蛋糕,心跳却莫名加快。但预想中的责备没有出现,鸮羽只是抽出纸巾盖住了那个图案,语气平静:"沾到衣服上很难洗。"

这个小小的恶作剧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涟漪过后又恢复了平静。

餐厅的玻璃门在身后合上,电梯缓缓下降时的失重感让禾笠下意识抓住了鸮羽的衣角。数字从顶层跳到一楼,叮声响起时,她像被烫到般迅速松开手。

楼下的商业街灯火通明。禾笠咬着刚买的苹果糖,糖壳在齿间发出清脆声响。她故意落后半步,看着鸮羽的背影在霓虹灯下忽明忽暗。

"姐姐,"她突然快走两步与之并肩,"那边有抓娃娃机!"手指向闪着彩灯的角落,语气是线上常用的撒娇调子。鸮羽跟着转了个方向,算是默许。

彩色的灯光在眼底流转,将两人的身影吞没在游戏区的喧嚣中。鸮羽靠在旁边的礼品机上,看着禾笠被灯光勾勒出毛茸茸轮廓的发顶。玻璃罩反射着外面商业街的霓虹灯光。禾笠踮起脚塞进硬币,操纵杆在她手中显得过分沉重。爪子落下时擦着企鹅玩偶的边缘滑过,什么都没抓到。

"再来一次!"她不死心地又投币,这次爪子直接悬在半空就松开了手链的铃铛随着她焦急的动作响个不停。

一连第五次失败后,禾笠突然松开操纵杆。心里那点不服气慢慢沉淀成一种奇异的释然——或许有些事情就是强求不来的,跟这次约定一样。但这真的是盒盒^盒的性格吗,显然并不是。

她转身时脸上已经挂起无所谓的笑容:"走吧,没意思。"鸮羽的目光在那台娃娃机上停留片刻,最终什么也没说。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夜色。

骤然安静下来的街道让耳膜有些不适。禾笠踢了下脚边的小石子,看着它滚进路灯照不到的阴影里。

回酒店的路要穿过一条相对安静的街道。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禾笠故意踩着鸮羽的影子走,鞋跟发出轻微的哒哒声。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的荧光灯在街角亮着,像个小型的白色岛礁。

便利店的自动门"叮咚"一声滑开,冷气混着关东煮的香气涌出。禾笠在门口犹豫了一秒,像是要确认什么似的回头看了眼鸮羽,才迈步进去。

走进店内,拉开冰柜,冷气扑面而来。禾笠随意的拿了两瓶矿泉水,目光却飘向旁边的零食架。当鸮羽在收银台前掏钱包时,她迅速抓了包草莓软糖塞进背带裤口袋,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

"等一下!穿着深色制服的女店员从收银台出来,视线锁定在禾笠鼓囊囊的口袋上,"嗯…这位小朋友,请把东西拿出来。"

禾笠立刻缩到鸮羽身后,手指紧紧抓住对方的衬衫下摆:"姐姐…"声音带着刻意装出来的哭腔,"对不起…"

她伸手将禾笠往身后护了护,对店员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抱歉,是我妹妹不懂事。"转头时声音稍稍严厉,"小笠,把东西拿出来。"

等禾笠磨磨蹭蹭掏出那包软糖,鸮羽已经打开付款码:"麻烦一起结算,另外再加十元作为补偿。"扫码时指尖在屏幕上停顿片刻,"家教不严,给您添麻烦了。"

店员神色稍缓,点点头但没有收多余的歉意金。鸮羽拉着禾笠快步走出便利店,自动门合上的瞬间,夜风卷着凉意扑面而来。

风吹起禾笠散落的发丝。她抬眼观察鸮羽的侧脸,对方紧抿的嘴唇和微微抽动的眼角都说明——这次真的生气了。

人行道的红砖突然变得凹凸不平起来,禾笠的鞋跟不小心卡进缝隙,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脚步也随之停下,看不清眼神。"你知不知道,"声音比夜风还凉,"偷东西是错的?"

"知道错了…"禾笠低头玩着背带裤的带子。

"姐姐罚我吧。"这句话轻得像叹息,却让鸮羽的心沉了下去。

她终于明白了。这个狡猾的小家伙根本不是在试探底线,而是在用最笨拙的方式索要那个迟迟未兑现的承诺。从桌布上的冰淇淋到现在的偷窃闹剧,都是在无声地催促着。

鸮羽轻轻叹了口气,那些准备好的工具在脑海里一一闪过。或许真的像禾笠坚持的那样,有些约定无论如何都该履行——哪怕初始条件并不完美。

"回去再说。"她最终说道,声音虽里带着认命般的妥协。

禾笠闻言突然抬头,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那模样活像只偷到鱼的小猫,明明犯了错却骄傲得很。嘴角那抹得逞的笑意还没完全消失,禾笠就感觉手腕被轻轻握住,不紧不松的力道带着她往酒店方向走。

第四章

禾笠亦步亦趋地跟在鸮羽身后,盯着她随风轻扬的栗色发梢,忽然觉得这段路比想象中更长。再次打量鸮羽神色,却只发现对方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完全看不出在想什么。她忍不住用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背带裤口袋,里面那包草莓软糖硌着大腿——这是她第一次偷东西,心跳到现在还微微发慌。她下意识贴近鸮羽,却在对方侧目时慌忙拉开距离。

电梯的金属按钮冰凉刺骨。禾笠伸手去按楼层时,指尖微微发抖。她泛红的脸颊和乱糟糟的双马尾,还有鸮羽平静无波的神情,都在电梯间里表现的一览无余。这个认知让她心里那点得意慢慢沉淀成不安:为什么对方看起来这么冷静?

房卡划过感应区发出"滴"的轻响。鸮羽率先走进房间,顺手打开了床头那盏暖黄色的阅读灯。光线柔和地洒在米色地毯上,目光带着某种难以捉摸的情绪。

玄关的穿衣镜映出两人一前一后的身影,禾笠刻意避开镜中鸮羽的视线。她把背包扔在软凳上,正准备扑向大床时,鸮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知道为什么要管教小朋友吗?"带着线上常用的那种戏弄调子。鸮羽心里其实在打鼓——这个小家伙明明怕得要死还要故意挑衅,真是又气又好笑。

禾笠的手指绞着背带裤带子。心里那点小得意像泡泡一样往上冒,但又混着说不清的紧张。她故意挺直腰板,声音却控制不住地发颤:"因、因为做错事就要受罚!"说完立刻咬住下唇,生怕泄露更多情绪。

"比如?"鸮羽拿起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了两度,这个动作看起来随意极了。

这句话像打开了什么开关。禾笠突然来了精神,眼睛亮晶晶地开始细数:"在餐厅画桌布!抓娃娃浪费钱!还有刚才…"声音突然卡住,脸颊泛起红晕,"…偷拿草莓软糖。"最后几个字几乎含在嘴里,但随即又抬高音量:"都是故意的!"她甚至踮起脚,仿佛这样能让自己显得更有底气。

鸮羽的指尖在遥控器按键上停顿了一下。她确实有点生气了——不是气那些恶作剧,而是气这个小笨蛋非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索要关注。但更多的是种无奈的纵容。

她放下遥控器,深吸一口气 "这样啊…"声音忽然沉静下来,"那看来得把所有工具都用一遍才行了。"

禾笠的呼吸瞬间停滞。望着鸮羽从袋中取出那些泛着冷光的器具,先前那点得意顷刻被恐慌取代。每样都用一遍?那得有多疼啊…可是…这不正是她一直期待的吗?这种矛盾的情绪让她僵在原地,手指紧紧揪住衣角,既想逃跑又舍不得离开。

那个僵在原地的姿势保持了太久,小腿开始泛起酸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挑衅过头了,光是想想就让她后背发凉。可现在示弱太过难堪,线上那个恣意张扬的"盒盒^盒"不该如此怯懦。

空气渐渐凝滞,禾笠不自觉地并拢双膝"那…那个竹板…"她努力让声音保持之前的高调,但尾音还是有点抖,"要打多少下啊?"

鸮羽正在检查藤条的柔韧度,闻言头也不抬:"你觉得该打多少下?"

"十、十下?"禾笠试探着说,心里默默计算着忍耐极限。

"哦?"鸮羽终于抬眼,镜片后的目光带着玩味,"原来你对自己的错误这么宽容。"

对话就这样陷入了奇怪的循环。每当禾笠试图打听具体细节,鸮羽总是用反问把问题抛回来。"会打得很疼吗?""你觉得呢?""要脱裤子吗?""你说呢?"几个回合下来,禾笠彻底放弃了——这个人根本就是在故意吊着她!

最终,她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去洗澡",几乎是逃也似的躲进了浴室。

浴室的门在身后合拢,发出轻微的吸附声。禾笠靠在门板上深吸一口气,指尖颤抖着解开背带裤的扣子。布料滑落时发出细微的声响,像在嘲笑她刚才的虚张声势。接着是白色棉质T恤,被她胡乱地扔在洗手台上。最后只剩下纯白色的内衣和内裤,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它们也褪去了。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泛起细小的疙瘩,整个人完全赤裸地站在镜前。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脸颊泛红、眼神慌乱的小不点,突然觉得陌生——线上那个大胆挑衅的自己去哪了?

花洒开启的瞬间,热水哗啦啦地冲下来。浴室里很快弥漫起草莓沐浴露的甜香。水珠顺着禾笠的脊线滑落,在她纤细的腰窝处短暂停留,小家伙机械地搓着泡沫,心思却完全不在洗澡上。热水升起氤氲的雾气,模糊了镜中少女青涩的轮廓。

当手指碰到后腰时,她突然转身背对镜子,扭头看向自己的臀部——还是那么白嫩光滑,连个蚊子包都没有。这个认知让她心里泛起奇异的感觉:等会儿这里就会布满各种工具的痕迹了吧?

与此同时,外面的鸮羽正用酒精棉片仔细擦拭每件工具。床单已经被她整理得平整无皱,六样工具整齐排列在正中央:竹板、藤条、皮拍,还有三件禾笠没见过的——一块鸡翅木实木的木板,一个带着细密孔洞的拍子,以及一把看起来就很痛的尺子。

鸮羽将最后一件工具擦拭完毕,浴室水声恰时止歇。她走到窗边稍稍拉好窗帘,享受着手动带来的确认感。抬头看向浴室方向,听到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她最后调整了一下工具的摆放顺序,把最温和的皮拍放在了最右边。

浴室门锁"咔哒"一声轻响,氤氲的水汽率先涌出,随后是禾笠小心翼翼探出的脚丫。浅黄色宽松T恤的下摆垂到大腿中部,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额前,发梢还在滴水。最显眼的是那条奶绿色纯色内裤,颜色鲜嫩得像初春的新芽,紧紧包裹着圆润的臀部。

鸮羽依旧坐在床边,她看着那个小不点磨磨蹭蹭地挪出来,手指紧张地揪着T恤下摆,奶绿色内裤的边缘若隐若现。这个画面比预想中更令人心绪浮动——明明是该严厉管教的时候,心里却莫名软了一块。她微微吸气,将不合时宜的怜惜压回深处。

没给禾笠组织好语言的机会——那个小家伙嘴唇似乎刚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道歉的话,但手腕已经被起身的鸮羽抓住了。动作快得让禾笠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带着转了个方向,天旋地转间已经趴在了对方腿上。

"等、等等!我其实…"禾笠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她闻到了鸮羽身上淡淡的咖啡香,还有自己洗完澡的余香——两种气息混杂在一起,让她心跳更快了。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奶绿色内裤完全暴露鸮羽的眼中,她徒劳地蹬着腿,拖鞋啪嗒一声掉在地毯上。

"偷东西?画桌布?"鸮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表现得像冰,"看来你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真正的错误"手掌已经按在了她的后腰上,力道不容反抗。禾笠能感觉到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T恤传来,这个认知让她更加不安。她下意识地收紧臀肉,奶绿色布料被绷得更加服帖。

第一下落下来时禾笠还没反应过来。直至灼热的痛感在右臀上方绽开,她才意识到惩罚真的开始了。第一下落在右臀偏上的位置,那里的肌肤立刻泛起浅粉。鸮羽的掌心带着惊人的热度,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印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拍击声。疼痛像涟漪般扩散,先是火辣辣的表层灼烧,随后是更深层的酸胀。

鸮羽的手再次抬起时,禾笠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掌心的温度,以及落在皮肤上时那种灼热的刺痛。奶绿色布料下的皮肤已经开始发烫,每一次拍打都让痛感层层叠加。那两团软肉已经开始泛红,像熟透的水蜜桃。掌心传来的触感温热而富有弹性,每次击打都会激起轻微的颤动。

"呜…"压抑不住的呜咽从齿缝间漏出来。禾笠突然想起线上聊天时那些大胆的挑衅,此刻却只剩下真实的痛感和羞耻。她试图扭动身体躲避,但鸮羽按在她后腰的手像铁钳般牢固。

鸮羽在心里默默计数:七、八、九…手掌不紧不慢地落下,每一下都带着七分力道。她刻意控制着节奏,让禾笠在疼痛的间隙能有片刻喘息。她心里清楚得很:三十下手掌,戒尺和拍子各十下——这是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最基本的教训。

第十下时禾笠还能咬住嘴唇,只是脚趾收张。隐约的颜色从奶绿色布料中透出,边缘露出的皮肤泛起均匀的粉红色,像被夕阳染透的云朵。鸮羽的掌心能清晰感受到那份逐渐升高的温度,以及皮下组织微微肿胀的弹性变化,小家伙的臀肉比想象中更柔软,每次击打都会陷下去又弹起,带着孩童特有的软糯质感。

"啊!"突然的三连打让禾笠猝不及防。手掌快速落下,啪啪啪的声音连成一片,痛感层层叠加像浪涛般涌来。臀肉在快速击打下泛起更深的绯色,她下意识地扭动腰肢试图躲避,手指胡乱抓挠着床单,布料在指尖皱成一团。

"别乱动。"鸮羽的声音依旧平静,但按在后腰的手加重了力道。禾笠的挣扎让她不得不分心控制,这打乱了原本的节奏。她注意到那个小不点眼角已经渗出泪珠,却还倔强地不肯哭出声。

第十五下落在臀腿交界处,那个特别敏感的位置。禾笠的腿猛地蹬直,带飞出去的妥协撞在衣柜上发出闷响。鸮羽停顿片刻,让这份痛感充分沉淀。

"知道错了吗?"第十八下时鸮羽突然问道。禾笠把脸埋进臂弯里,声音闷闷的:"…知道了。"但尾音还带着不服气的颤抖。鸮羽在心里叹气——这孩子明明疼得厉害,却还在硬撑,臀肉都已经完全肿起还不肯服软

第二十下落下手掌并没有抬起,手指微微向上挪便勾住了奶绿色内裤的边缘。棉质布料被汗水微微浸湿,贴合着发烫的皮肤。这个动作让禾笠突然僵住,所有挣扎都停止了。

"等、等等!"她惊慌地想要阻止,声音里带着哭腔。但鸮羽的动作很坚决。内裤被缓缓拉到大腿中部,暴露出的皮肤比想象中更红,像熟透的樱桃,呈现出诱人的深粉色。空气接触到的瞬间,禾笠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羞耻感比疼痛更强烈地席卷而来。完全裸露的臀瓣微微颤抖,表面还带着掌印交叠的痕迹。

第二十一下落下来时力度明显减轻了,速度也快了些许。鸮羽刻意控制着节奏,每秒一下,像节拍器般规律。被鸮羽拿到床上纸巾盒被震得微微移动,包装上的小猫图案随着震动轻轻摇晃。

禾笠能清晰感受到这份变化——疼痛从尖锐的灼烧变成了沉闷的扩散,像温水般慢慢浸润着皮肉。她不再挣扎,只是手指紧紧的揪着床单,奶绿色内裤松松垮垮地挂在大腿中部,随时可能滑落。

鸮羽的掌心也开始泛红,边缘处甚至有些发烫。她看着那个小屁股从樱桃红逐渐加深成深红色,皮肤表面微微发亮,像是涂了一层薄薄的釉彩。与最初那个白嫩光滑的状态相比,现在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鸮羽的声音意外地温柔,完全不像刚才那个严厉的执行者鸮羽从旁边拿起那个硅胶拍子,但没有急着使用,"不是因为画桌布或者偷东西…"

禾笠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下垂眼里水光闪烁。她突然明白了——鸮羽早就看穿了她所有的小把戏。臀肉上火辣辣的痛感此刻仿佛变成了灼热的羞耻,让她无处遁形。

"…是因为你自作聪明地挑衅,试图用这种方式得到不该得到的东西。"鸮羽的指尖轻轻拂过她发烫的脸颊,"这样的行为,比单纯的错误更值得管教。"

禾笠的眼泪终于落下来,不是出于疼痛或羞耻,也不是之前那种不服气的道歉,而是真正的卸下了伪装:"对不起…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声音哽咽却真诚,这是她今晚第一次正式的道歉。

鸮羽在心里松了口气。这个倔强的小家伙总算愿意面对真实的自己了。她注意到禾笠的姿势从最初的抗拒到现在的完全顺从,内裤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脚踝,像朵凋谢的小花。手指在硅胶拍子的握柄上轻轻摩挲,感受着那些细微的凸点纹路。床头灯根据时间的变化,将光线暗了一档,在禾笠深红色的臀肉上投下更深的阴影。

第一下落下来时,禾笠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硅胶材质的拍子比手掌重得多,带着一种沉闷的穿透力。那些凸点纹路像无数个小针尖同时扎进皮肉,痛感不是表面的灼烧,而是深层的震荡。深红色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细密的点状痕迹,像被暴雨打湿的沙地,每个小点都迅速充血变成深绛色。

那个小家伙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又被迫落回原处。疼痛像涟漪般一圈圈扩散开来。与之前手掌造成的均匀红色不同,硅胶拍子留下的是斑驳的深色印记。第二下接踵而至,落在刚才位置的稍下方。她能感觉到硅胶材质的弹性——接触瞬间的猛烈冲击后,还有轻微的余震在肌肉深处回荡。

"呃…"压抑不住的呜咽从齿缝间挤出。第三下打在臀腿交界处,疼痛像电流般窜上脊椎,让她不自觉地绷紧全身肌肉。深红色的皮肤开始泛起紫红的斑点,像被碾碎的浆果。

鸮羽注意到那个小身板的颤抖,硅胶拍子悬在半空凝滞不动。臀肉上浮起的网状红痕渐渐清晰,凸点的纹路印在肌肤上。小家伙的肩胛骨随着抽泣轻轻耸动,看起来格外脆弱。

第四下落得轻了,拍子落下时带着安抚般的节奏。但疼痛还是钻了进去,在那片已经伤痕累累的皮肉上留下新的印记。紫红色的斑点开始连成一片,整个臀部肿胀发亮,像熟透的李子,轻轻一碰就会沁出汁水。

抽泣声终于忍不住了。不是大声的哭喊,而是细碎的、断断续续的哽咽,像被揉皱的纸片发出的声响。

第五章

第十下落下的瞬间,硅胶拍子从鸮羽手中滑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看着那个布满紫斑的小屁股,心里的那把戒尺悄然消失。那些深紫色的淤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明显,皮肤表面泛着不正常的光泽,像是熟透到快要破裂的果实,突然觉得再打下去就过分了——毕竟这只是个想要被关注的孩子,用这样的程度已经足够了

床头柜上的润肤露瓶盖被轻轻拧开,薰衣草的清香随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鸮羽倒了些在掌心,双手合十慢慢搓热,温热的手掌缓缓覆上那片滚烫的皮肤。

"嗯…"禾笠忍不住轻哼出声。最初的触碰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很快就被温热的按摩油和轻柔的按压所缓解。鸮羽的指尖小心避开紫斑最密集的区域,沿着臀肉的弧度缓慢打圈。深红色的皮肤在按摩下微微发亮,疼痛像退潮般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舒适感。禾笠能感觉到鸮羽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渗入肌肉深处,缓解着刚才积累的疼痛。

线上看到的那些实践案例突然在脑海里浮现。那些文字描述过事后安抚的重要性,但从未提过这种触感——既疼痛又舒服,既羞耻又渴望。鸮羽的手指沿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经过后腰,最后停留在臀缝边缘。那里的皮肤格外敏感,轻轻一触就让她微微颤抖,臀瓣不自觉地收紧。

"疼吗?"鸮羽的声音很轻,手指的力度又放柔了几分。

禾笠摇摇头。

其实还是疼的,但那种疼痛现在变得很微妙——像是被精心包装过的礼物,拆开时既有期待又有少许不适。混合着疼痛的舒适感让她不知所措,比单纯的惩罚更让人心慌。

鸮羽的拇指轻轻按压着臀腿交界处的肌肉,那里因为刚才的紧绷而有些僵硬。手掌继续向下,抚过大腿后侧,最后停在膝盖弯处。

禾笠突然想起线上某个帖子里的话:"真正的管教从来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疼痛过后的这份温柔。"她终于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此刻鸮羽的指尖比任何工具都更能触及她的内心,比疼痛更能让她屈服。

按摩的节奏缓慢而规律。禾笠几乎要沉溺在这份舒适的触感中,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肿胀的臀肉于轻柔的抚触中慢慢放松,深红色的皮肤在按摩下微微发热,紫斑处的疼痛被温热的掌心巧妙缓解。

"姐姐…"声音因为放松而有些含糊,"不是说…所有工具都要用一遍吗?"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为什么要在这么舒服的时候提起这个?但线上那个"盒盒^盒"的性格在作祟——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

鸮羽的按摩突然停顿了一下,指尖微微收紧,陷入柔软的臀肉中。随后力度明显加大,更深地按压进肿胀的肌肤,带来一阵混合着疼痛的舒适感。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润肤露在皮肤上摩擦的细微声响。

禾笠能感觉到鸮羽的犹豫。那份加大力度的按摩像是在表达不满,又像是在思考如何回应。她想起线上聊天时自己也是这样——明明可以见好就收,却偏要得寸进尺。

"反正…说都说了。"她小声嘟囔,带着盒盒^盒特有的倔强,"收不回来的。"

鸮羽轻轻叹了口气。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那份纠结最终化作了妥协:"剩下的工具…每样两下。"声音里带着无奈的温柔,"就当是奖励吧,力度会很轻。"

"起来吧,换个姿势。"鸮羽轻轻拍了拍禾笠的后背。长时间趴在腿上的姿势让禾笠的腰部有些发酸,起身时腿微微发麻。最让她羞耻的是刚才那个姿势——奶绿色内裤还挂在脚踝,前面的私密处几乎完全暴露在鸮羽的视线下。

移动到床上的过程有些笨拙,禾笠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捞过枕头遮住了脸,试图掩饰那份羞耻感。鸮羽看着这个小东西鸵鸟般的姿态,唇角不自觉扬起。她伸手取过床上排列整齐的工具,一件件绕过枕头展示在禾笠眼前:"看看,本来都是为你准备的。”

第一下落下时,禾笠的身体猛地绷紧。竹板与肌肤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在三指宽的范围内留下整齐的矩形红印。"这个适合大面积惩戒,"鸮羽的声音带着教学般的耐心,"受力均匀,不容易留痕。"

接下来是藤条。细长的鞭身划破空气时带着细微的呼啸声,落在皮肤上时带来尖锐的线性痛感。"藤条嘛…"鸮羽轻轻晃了晃手中的工具,看着那道迅速隆起的棱子,"专治各种不服气。"第二下落在稍下的位置,疼痛像电流般窜过神经。禾笠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喉间溢出细微的呜咽。

最让她紧张的是那块深色木板。份量明显比前两样都重,痛感直透肌肉深层,带来一阵酸胀的余震。"这个嘛…"鸮羽的声音里难得开始有笑意,指尖轻轻按压刚才击打的位置,"是给特别调皮的孩子准备的,能传到很深的地方呢。"

带孔的木拍最有趣——那些小孔在皮肤上留下斑驳的印记,像被什么小动物咬过似的。"这个好玩吧?"鸮羽的语气带了点俏皮,"像不像在盖专属印章?"禾笠虽然疼得眼角沁泪,却还是忍不住好奇地微微侧头,想要偷看那些奇怪的印记。

最后登场的是戒尺。冰凉的温度让禾笠轻轻颤了一下,随即响起清脆的击打声。"戒尺是最经典的,"鸮羽用尺子边缘轻轻划过皮肤,"精准,优雅,就像…"她顿了顿,似乎在想一个恰当的比喻,"就像解数学题一样。"两下轻击落在臀峰最高处,带来清脆的声响。

禾笠咬着嘴唇感受这一切。确实有些痛,但更多的是种奇异的享受——像是被精心调制的鸡尾酒,各种痛感层次分明地叠加在一起。她能感觉到鸮羽的用心,每样工具都只是稍微施加力度,更像是在展示材质而非真正惩罚。

鸮羽重新倒了些润肤露在掌心,温热的液体缓缓覆上那片伤痕累累的皮肤。她的按摩比之前更加轻柔,沿着臀肉的弧度缓慢打圈。"疼吗?"鸮羽的声音很轻,手指的力度又放柔了几分。

按摩结束时,鸮羽的目光落在禾笠脚踝处那条皱巴巴的奶绿色内裤上。她轻轻把它取下来,叠好放在床头柜上:"这个…暂时穿不上了吧。"禾禾笠把脸埋进枕头里,心里既感激又有点不好意思。

"明天上午原本想去湿地公园徒步,"鸮羽一边擦拭手上的润肤露一边说,"不过考虑到某个小朋友的状况…"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改成去古镇吧,近一点,也不用走太多路。

湿地公园是她之前提过想去的,没想到鸮羽还记得。禾笠小声嘟囔:"我可以走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带着明显的心虚。她试着动了动腿,立即被臀肉传来的酸痛感制止。

"是吗?"鸮羽挑眉,"那现在站起来走走看?"

"啊…别…"禾笠立刻软了声音。那个状态确实连翻身都困难,更别说走路了。

水声响起时,禾笠才意识到鸮羽已经进了浴室。她慢慢撑起身子,动作间牵动了身后的伤处,带来一阵混合着疼痛的奇异感觉。床头柜上的小镜子被她拿在手里,调整角度看向身后。

那片皮肤比她想象中还要精彩。深红底色上晕开紫斑,竹板的平行红痕与藤条的交叉细痕相互重叠,木板的肿痕、带孔木拍的雪花状印记,还有戒尺留下的清晰线条——每件工具都在她肌肤上签下独特的姓名。指尖轻触,触感复杂得令人心惊:表皮滚烫如发烧,触感却异常柔软;按压时既有尖锐刺痛,又有深层酸胀。

浴室的水声成了最好的掩护。禾笠的指尖开始缓慢地揉按那些伤处,力度由轻到重。疼痛像潮水般涌来又退去,留下一种奇异的舒适感。她发现越是用力按压,那种痛感就越是转化为一种深层的满足感。手指无意识地滑向臀缝边缘,那里的皮肤格外敏感,轻轻一触就让她微微颤抖。当指尖不小心碰到更私密的区域时,她猛地缩回手,脸上烧得厉害。

指尖在那片滚烫的皮肤上停留太久,直到浴室的水声停止,禾笠才慌忙收回手。她迅速趴回原来的姿势,假装一直在认真看那部随机选的电影。心跳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盖过了电视里的对白。

鸮羽擦着头发走出来,发梢的水珠滴落在肩头,晕开一小片深色痕迹。"在看什么?"她自然地坐在床沿,目光扫过禾笠泛红的耳尖。沐浴露的清香混着水汽弥漫开来,与房间里原本的薰衣草香气交织。

"随便选的…"禾笠小声回答,眼睛盯着屏幕不敢转头。她能感觉到鸮羽的体温透过薄薄的T恤传来,比平时更高一些。

电影是部轻松的动画片,色彩鲜艳的画面在黑暗中闪烁。鸮羽的指尖无意识地卷着发梢,偶尔因为搞笑情节轻笑出声。禾笠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剧情上,她偷偷数着鸮羽的呼吸节奏,感受着对方偶尔碰到她手臂的触感。

当片尾字幕开始滚动时,禾笠终于鼓起勇气:"姐姐…以后还会打我吗?"声音很轻,但足够清晰,"不要回避这个问题。"

鸮羽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遥控器从她手中滑落,在床单上弹了一下。""真是给我出了难题啊…"她轻声叹息,一只手温柔地揉了揉禾笠的头发,另一只手却突然捏住了那片伤痕累累的臀肉。

"啊!"禾笠猝不及防地轻呼出声。鸮羽的指尖精准地按在最肿痛的部位。深红色的皮肤在她指间微微变形,触感依旧敏感。禾笠能感觉到自己的臀肉在对方掌中微微颤抖,那种混合着疼痛与期待的复杂感受让她不知所措。

"想挨打的话可以找我,"鸮羽的声音很温柔,但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但是成年之前…绝对不能找其他人。"手指又轻轻按了按那些伤痕,"这是约定,知道吗?"

禾笠点点头,心里既害羞又有点小得意——这个人终于承认是"她的"了。下巴蹭着柔软的床单,痒痒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鸮羽的手还在她屁股上轻轻揉按,那份力道既像是在安抚刚才的疼痛,又像是在无声地宣告:这里是我的专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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