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的拷问盛宴

　　第二章：咖啡厅的拷问盛宴

　　新宿街角的LycoReco咖啡厅，在黄昏时分本该亮起温暖的灯光，飘出咖啡的醇香，或许还有一两块胡桃偷偷烤焦的曲奇的味道，迎接结束一天工作的零星客人，营造出一种虚假的、却令人安心的日常感。然而此刻，它的卷帘门紧闭，门口挂着的“临时休业”牌子在晚风中轻轻晃动，发出单调的咔哒声，仿佛在为门内的死寂打着节拍。店内，却并非一片真正的寂静，某种沉重到令人窒息的压力如同实质般弥漫在空气中，扼住了所有声响的喉咙。

　　凌夜如同回到自己家一般，或者说，如同一位新主人巡视刚刚征服的领地，悠闲地坐在一张最为柔软的沙发卡座里，翘着腿，指尖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膝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间充满生活气息却又暗藏玄机的咖啡厅。他的目光扫过摆放着各种咖啡豆的玻璃罐、擦拭得锃亮的意式咖啡机、挂着可爱杯子的架子、以及角落里那些看似随意的装饰品——其中一些，以他的眼光，轻易就能看出其下隐藏的监控或防御装置。吧台上还放着半杯未喝完的、早已冰凉的咖啡，旁边是一本看到一半的时尚杂志，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咖啡豆焦香、牛奶的甜腻以及甜点的黄油气息，这些温馨的味道与即将发生的残酷景象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肠胃痉挛的强烈反差。

　　在他的脚边，锦木千束和井上泷奈如同被暴力撕碎后丢弃的昂贵玩偶，蜷缩在冰冷的水磨石地板上。她们身上的衣物早已化为仅能勉强遮体的破布条，裸露出的肌肤不再是青春活力的象征，而是布满了青紫的指痕、细微的划伤、干涸的泪痕以及已经发暗的血迹。她们的下身处更是泥泞不堪，混合着凝固与未凝固的血液、白浊的体液以及地板的灰尘，昭示着不久前在那废弃大楼里遭受的何等猛烈的侵犯。她们的脸上，那扭曲诡异的“笑容”依旧被【永恒戒律】强行固定着，嘴角大幅度上扬，露出洁白的牙齿，但眼神空洞失焦，如同蒙尘的玻璃珠，只有偶尔因身体内部难以忍受的抽痛而引发的细微痉挛，证明她们还残存着一丝意识，还在被动地承受着那无边的痛苦与屈辱。她们的呼吸微弱而急促，带着一种受伤小兽般的可怜呜咽。

　　“嗯…这里倒是个不错的地方，温馨，隐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凌夜深吸一口气，仿佛真的很享受这里的味道，但他的眼神却冰冷如霜，“很适合进行一些…需要绝对隐私的私人娱乐。”他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探针，扫过吧台后方那扇紧闭的、通往后勤区域的房门——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门后那两个紧张、恐惧、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跳声，以及压抑到极致的、紊乱的呼吸。

　　之前的行动中断联系、生命信号读数异常以及最后那声透过麦克风传来的、被强行切断的凄厉惨叫，显然已经引起了中原瑞希和胡桃最深的警觉和无法言喻的不安。她们试图追踪信号，试图启动紧急预案，却发现所有对外联络和控制系统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凝滞状态，仿佛整个咖啡厅被从世界中剥离了出来。

　　凌夜并不着急。享受猎物在陷阱中逐步陷入绝望、耗尽最后一丝希望的过程，本身就是顶级的美味。他打了个响指，声音在死寂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无形的力量如同最精准的机械臂，托起千束和泷奈那瘫软无力、伤痕累累的赤裸身体，粗暴地将她们拽离冰冷的地面，然后像摆放展示品一样，分别按在了两张相邻的、铺着干净格子桌布的咖啡桌之上。冰凉的木质桌面瞬间激得她们灼热而敏感的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引起一阵无法抑制的痛苦战栗。她们被迫以最屈辱的姿势仰躺着，将所有的脆弱和创伤暴露无遗。

　　“好了，里面的两位观众兼工作人员，戏看够了吧？躲猫猫游戏该结束了。”凌夜的声音不大，却蕴含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清晰地钻入门缝，直达瑞希和胡桃的耳膜深处，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是自己体面地走出来，还是需要我‘亲自’开门，‘请’你们出来？我保证，后者绝不会是你们喜欢的体验。”

　　门后的呼吸猛地一窒，几乎完全停止。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之后，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房门被从里面缓缓推开一道缝隙，然后扩大。

　　中原瑞希率先走了出来。她脸上强作镇定，甚至试图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来掩饰颤抖的手指，但微微苍白的嘴唇、闪烁不定的眼神以及那过于僵硬的步伐，彻底暴露了她内心翻涌的惊涛骇浪和无边恐惧。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略显褶皱的白色研究员外套，里面是素色的衬衫和长裙，原本得体成熟的装扮此刻却显得无比脆弱，勾勒出的丰腴身材曲线此刻更像是容易遭受攻击的目标。跟在她身后的是年纪更小的胡桃，她几乎完全缩在瑞希的背后，双手紧紧抱着她那从不离身的平板电脑，像一只被雷声吓坏了的幼猫。她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纯粹的、几乎要溢出的恐惧，原本总是带着慵懒闲散表情的小脸此刻惨白如纸，娇小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牙齿甚至能听到细微的打颤声。

　　当她们的目光，适应了稍暗的光线，终于触及桌上那几乎全裸、伤痕累累、表情诡异如同恐怖谷效应产物的千束和泷奈时，两人脸上那点可怜的伪装瞬间粉碎！

　　“千束！泷奈！”瑞希失声惊呼，声音尖锐而扭曲，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心痛。她下意识地想要冲上前，想要用自己的外套去遮盖同伴的惨状，想要确认她们是否还活着。

　　胡桃更是吓得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双手死死捂住了嘴，眼泪瞬间如同决堤般涌了出来，大颗大颗地滚落。“怎么会…这样…你们…”她的话语破碎不堪，只剩下哽咽和抽泣，小小的身体摇摇欲坠，几乎要瘫软下去。

　　然而，【永恒戒律】的领域早已如同天罗地网般覆盖了整个咖啡厅的每一寸空间。瑞希和胡桃的脚步刚刚迈出，就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却坚不可摧的弹性墙壁，整个人被一股柔和却绝对无法抗拒的力量猛地定格在原地，连一根手指、一丝肌肉都无法再移动分毫！巨大的、源自生命最底层的、对绝对支配力量的原始战栗瞬间攫住了她们，那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彻底失去自我的冰冷绝望。

　　“看来不需要我多做介绍了。彼此都很熟悉了，不是吗？”凌夜站起身，踱步到她们面前，如同欣赏玻璃缸中因缺氧而挣扎的鱼。“中原瑞希，后勤分析官，成熟可靠的大姐姐。胡桃，黑客天才，LycoReco的技术支持。不错的组合，正好凑齐一桌，可以玩点…成年人的游戏了。”

　　他的手指轻轻抬起瑞希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瑞希试图挣扎，试图用最愤怒、最憎恨的眼神瞪视他，但在那绝对的力量面前，她的意志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般消融，只剩下瞳孔中无法掩饰的、最深沉的恐惧倒影。

　　“你…你想…干什么？”瑞希的声音干涩沙哑，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耗费了她巨大的力气。

　　“干什么？”凌夜笑了，笑容冰冷而残忍，仿佛毒蛇的信子，“当然是继续我们未完的‘游戏’。刚才在外面，只是预热，只是开胃小菜。现在，正餐才开始。而你们…”他的目光扫过瑞希和胡桃，最终回到桌上无法动弹的千束和泷奈，“既是观众，也是…必不可少的参与者。”

　　他松开瑞希，走到吓得几乎要缩成一团的胡桃面前。胡桃紧紧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泪水不断从眼角溢出。

　　“别怕，小家伙，如果你能乖乖配合，展现出你的价值，或许…”凌夜的声音带着一种虚假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怜悯，他的手指轻轻划过胡桃稚嫩、还带着婴儿肥的脸颊，然后突然语气一转，手指猛地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被迫睁开了盈满泪水的眼睛，“…或许能让你死得稍微痛快一点。当然，只是或许。”

　　他转过身，面向四名如同待宰羔羊般的少女，张开手臂，如同舞台上的指挥家，即将奏响最黑暗的乐章。

　　“那么，拷问盛宴，现在开始。第一个问题，或许也是唯一一个：DA的核心数据库，最高权限的备用物理密钥，存放在哪里？我知道常规的电子密钥你们或许不知道，但这种物理备份，以你们的级别，应该有所耳闻。”

　　沉默。除了千束和泷奈无法控制的细微痛苦呻吟，只有死一样的沉默。瑞希和胡桃咬紧牙关，尽管恐惧深入骨髓，但残存的忠诚和职业道德让她们无法立刻开口。

　　“不回答？”凌夜挑眉，似乎毫不意外，“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也有的是…帮助你们回忆的方式。”

　　他首先走向躺在左边桌上的千束。尽管遭受了重创，意识模糊，千束眼中那丝金色的、属于她本性的火焰仍未完全熄灭，那是一种对生命本身的热爱和顽强，此刻却成了凌夜眼中最好的助燃剂。

　　“还是这么有精神，真令人感动。”凌夜的手指如同冰冷的蛇，抚过千束胸前那对微微隆起、因为之前的粗暴对待而布满指痕、顶端樱粉色蓓蕾已然红肿挺立的娇乳，指尖恶意地刮过那敏感的尖端。

　　千束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强行固定的笑容显得更加扭曲痛苦，眼泪再次无声滑落。

　　凌夜并没有急于再次侵犯她。他环顾四周，目光如同搜寻刑具的刽子手，最后落在了咖啡厅角落的一个装饰性壁炉上——那里为了营造氛围，放着一些生火用的细铁钎、火钳和小铲子，原本只是无害的装饰品，此刻在凌夜眼中却成了绝佳的玩具。

　　无形的力量卷起一根约莫小指粗细、顶端尖锐的冰冷铁钎，将其一端精准地放入壁炉残留的、尚有暗红色余烬的炭火中灼烧。另一端则缓缓地、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沉稳，移向千束裸露的、平坦光滑的小腹。铁钎在火焰中逐渐变得暗红，散发出危险的高温。

　　“不…不要…求求你…”千束似乎预感到要发生什么，残存的意识让她眼中流露出彻底的、动物般的恐惧，她拼命地试图摇头，却被固定得无法动弹，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哀求。

　　瑞希和胡桃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喉咙里发出“嗬嗬”的阻塞声，却连惊叫都被剥夺。

　　滋啦——！

　　烧得暗红的铁钎尖端，毫不留情地烙在了千束那柔软白皙的小腹肌肤上！

　　“啊啊啊啊啊——！！！！！！”

　　凄厉到超越人类音域极限的惨叫声猛地爆发出来，几乎要掀翻咖啡厅的屋顶！皮肉被瞬间烧焦碳化的糊味伴随着细微的青烟骤然弥漫开来！剧烈的、无法想象的疼痛让千束的身体像一张反曲的弓一样猛地向上弹起，却又被那无形的巨手死死按回到冰冷的桌面上！她的腹部留下了一个丑陋的、边缘焦黑、中央鲜红的、冒着丝丝热气的烙印！剧烈的疼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瞬间休克，却被【法则编纂】的力量强行拉回清醒的炼狱！

　　眼泪、鼻涕、唾液完全失控地涌出，她那强行维持的笑容在极致的痛苦下扭曲得如同抽象画中的鬼脸，看起来无比骇人。

　　“还是不说吗？”凌夜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带着一丝愉悦的欣赏，“或者，需要更‘深刻’的提醒？”烧红的铁钎移向了她的腿根，靠近那最柔嫩敏感、伤痕累累的区域，高温辐射already让她周围的肌肤开始发红。

　　“我说！我说！！我告诉你！！”一旁的瑞希终于彻底崩溃了，心理防线被这极致的残忍彻底碾碎，她涕泪交加地嘶喊道，声音嘶哑变形，“密钥…密钥是‘Lycoris Radiata 0913’！就藏在…藏在总部档案室第三排保险柜的暗格里！求你住手！放过她！求你了！”

　　凌夜似乎满意了，烧红的铁钎在千束腿边几厘米处停下，那灼人的高温依旧炙烤着她敏感的肌肤，带来持续的威胁。他转向瑞希，露出一丝“嘉许”的笑容：“早这么配合不就好了？看，让你的同伴多受了不必要的痛苦。”

　　但他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拷问出答案只是顺手为之，享乐和摧毁才是永恒的主题。

　　“但是，惩罚还是需要的。为你的迟疑，为你浪费了我的时间。”凌夜说着，那根依旧灼热的铁钎并没有放下，而是轻轻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点在了瑞希自己裸露的前臂上。

　　“呃啊——！”瑞希痛得猛地一抽，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惨叫！手臂上白皙的皮肤瞬间出现一个红点，然后迅速变得焦黑，发出轻微的焦糊味。剧烈的灼痛让她成熟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冷汗瞬间从额头涔涔而下。好在只是短暂接触，并未造成严重功能性损伤，但那份灼烧的剧痛和留下的永久烙印，已然深深刺入她的神经和灵魂。

　　胡桃吓得发出一声如同被掐住脖子般的尖叫，眼泪流得更凶。

　　“别急，小天才，很快就轮到你了。每个人都有份。”凌夜瞥了胡桃一眼，那眼神让胡桃如坠冰窟。然后他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四位少女身上，仿佛刚刚只是完成了一个小小的热身。

　　“第一个问题结束了，但我们还有更多有趣的‘游戏’要玩。”他拍了拍手，如同宣布派对开始，“现在，让我们来点更…亲密的团队建设活动吧。”

　　【永恒戒律】的力量再次如同无形丝线般流转。千束和泷奈被这股力量操控着，如同笨拙的提线木偶般，僵硬地、极其缓慢地从桌上爬起，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下身和腹部的剧痛，让她们发出痛苦的呻吟。然后她们被迫转向对方，缓缓地跪倒在冰凉的地板上，面向彼此。

　　“千束，泷奈，向彼此展示一下你们深厚的‘战友情谊’吧。”凌夜命令道，声音中充满了恶劣的、践踏一切美好关系的恶趣味，“用你们的方式，‘安慰’一下对方所受的伤害。我想，没有人比你们更了解彼此的‘痛苦’了，不是吗？”

　　两位少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千束的脸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按向泷奈双腿之间那一片狼藉、微微红肿、还带着血丝和干涸液体的私密花园；而泷奈的头则被同样粗暴地压向千束同样惨不忍睹、甚至因为刚才的烙铁而更加敏感的下身。

　　“唔…！！”两人同时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极度抗拒、恶心和羞耻的呜咽声！被迫去亲吻、舔舐同伴那刚刚被暴力侵犯过、遭受过酷刑、混合着各种体液和伤痕的部位，这种精神上的屈辱和生理上的反胃感，远远超过了她们正在承受的肉体上的痛苦。她们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胃部痉挛，却被能力强行抑制了呕吐反射，只能发出干呕的声音。

　　凌夜悠闲地坐回沙发，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欣赏着这淫靡而残酷、践踏人性的一幕。他甚至如同真正的客人般，用意念操控咖啡机，给自己接了一杯热气腾腾的espresso，然后拿起吧台上那本看了一半的时尚杂志，一边漫不经心地翻看，一边啜饮着浓郁的咖啡。

　　“表情不错，都很‘投入’嘛。看来你们真的很关心对方。”他头也不抬地嘲弄道，语气轻描淡写，却比任何毒液都更具腐蚀性。

　　在强迫她们进行了一段令人极度不适的相互“服务”后，凌夜似乎失去了耐心，或者说，他想要换一种更直接的娱乐方式。他放下杂志和咖啡杯，站起身，走到了浑身僵硬、眼中充满恐惧和屈辱泪水的瑞希面前。

　　“成熟知性的大姐姐，应该更懂得如何取悦人，更懂得如何配合，不是吗？”他说着，伸出手，粗暴地撕开了瑞希的白大褂和衬衫纽扣！布料撕裂的声音刺耳响起，露出下面包裹着丰满乳房的白色蕾丝胸衣。瑞希的身材是四人中最有成熟女人风韵的，乳房饱满浑圆，雪白细腻，沟壑深邃，此刻因为恐惧和寒冷，顶端的莓果已经悄然挺立，却又因为主人的颤抖而显得格外可怜。

　　“混蛋！畜生！别碰我！”瑞希羞愤交加，试图挣扎，试图怒骂，却毫无作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成熟的躯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对方淫邪的目光下。

　　凌夜粗暴地扯掉她那件精致的胸衣，那对雪白丰腴的玉兔瞬间弹跳出来，微微晃动，顶端的嫣红在空气中紧张地战栗。他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着，指尖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留下红色的指痕，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疼痛与奇异胀感的屈辱。

　　“身材保持得不错，想必很受欢迎？可惜，以后没机会再展示了。”凌夜说着，撩起她的裙子，将她的底裤连同丝袜一起粗暴地褪至脚踝，让她成熟性感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隆起的小腹、丰腴的大腿以及最私密的幽谷都一览无余。瑞希绝望地紧闭双眼，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从眼角滑落，身体因极致的羞耻和恐惧而不住地颤抖，皮肤泛起一层冰冷的鸡皮疙瘩。

　　凌夜就着站立的姿势，甚至没有完全脱下自己的裤子，只是拉开拉链，便粗暴地进入了她的身体！瑞希并非处女，但突如其来的、毫无前戏的侵犯依旧带来了撕裂般的痛楚和强烈的异物感！她咬紧牙关，不肯像千束那样惨叫出声，只有沉重而痛苦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从鼻翼间溢出的破碎呻吟泄露了她的痛苦。

　　凌夜的动作大开大合，充满了征服和发泄的意味。每一次冲撞都让瑞希成熟丰腴的身体剧烈摇晃，饱满的乳波荡漾出屈辱的弧度。他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桌上依旧被迫保持着相互“服务”姿势的千束和泷奈，看着一旁吓得几乎晕厥、不停哭泣的胡桃。

　　“好好看着，这就是不服从、不配合的下场。你也想变得和她们一样，对吧？”他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下身动作越发凶猛，撞击着花心最深处。瑞希的心理防线在肉体的痛苦、精神的羞辱以及对同伴处境的恐惧下彻底崩溃，最终化为无声的泪水和破碎的、意义不明的哀鸣。她感觉自己像一件被使用的器具，尊严被彻底踩碎。

　　在瑞希体内释放后，凌夜将她像丢弃破布一样扔到一边。瑞希瘫软在地，眼神涣散，身上沾满了灰尘、精液和自身的泪水，手臂上的烙伤传来阵阵灼痛，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噩梦。

　　最后，他的目光投向了最小的、已经吓得几乎失去意识的胡桃。

　　“不…不要过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胡桃吓得语无伦次，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娇小的身体缩成一团，拼命向后蹭，却无法移动分毫，只能徒劳地摇着头。

　　凌夜蹲下身，没有丝毫犹豫，扯掉她印着卡通图案的宽松卫衣和休闲短裤，露出下面刚刚开始发育的、青涩稚嫩的胴体。她的乳房小巧如初绽的花苞，耻丘光洁，只有些许柔软纤细的绒毛，整个人像只被剥光了羽毛、暴露在严寒中的幼鸟，瑟瑟发抖，充满了无助的恐惧。

　　“真是可怜又可爱，像没长开的小果子。”凌夜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虚假的叹息，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探入她那从未被任何造访过的、紧窄异常的幽谷。胡桃痛得浑身剧烈抽搐，发出了小动物被踩踏般的尖锐哀鸣。

　　“我…我可以帮你…破解任何系统…DA的…政府的…什么都可以…求你别这样…”胡桃试图用自己唯一的价值、那超凡的黑客技术换取一丝渺茫的怜悯。

　　“哦？那真是太好了，你果然很有用。”凌夜笑了，但下身粗暴的动作并未停止，“不过，那是之后的事情。现在，先让我验收一下你其他的…‘价值’。”

　　他粗暴地占有了她。胡桃的身体娇小紧致，初次的进入带来了撕心裂肺的巨大痛苦，她发出了尖锐而短促到几乎失声的惨叫，身体像要被彻底撕裂般剧痛，小小的脸庞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凌夜却仿佛格外享受这种摧残稚嫩、玷污纯洁的感觉，动作缓慢而残忍，细细品味着她每一分无法控制的颤抖、绝望的哭求和生理性的排斥反应。

　　他甚至还用意念操控，将胡桃掉落的平板电脑悬浮到她面前，强迫她在被侵犯的同时，苍白的小手颤抖着，在屏幕上滑动，去破解DA的某个外围防火墙，以证明她的“价值”。胡桃的精神几乎彻底崩溃，在极致的痛苦和恐惧中，她纤细的手指却不得不按照命令完成着一个个指令，屏幕上闪烁的代码与她的泪水模糊在一起。这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凌辱，几乎将她的意识彻底撕碎。

　　最终，凌夜在胡桃体内留下了他的印记。胡桃像被彻底玩坏后丢弃的人偶般瘫倒在地，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瞳孔失去了焦距，下身一片狼藉，小小的身体不时地、无意识地痉挛一下，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断断续续的抽泣。

　　凌夜站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满意地看着咖啡厅内的景象。四位风格各异、曾经鲜活亮丽的美少女，以各种屈辱不堪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每个人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侵犯、伤害和精神摧残，脸上却都挂着那该死的、强制的、仿佛沉浸在欢愉中的笑容。空气中混合着咖啡香、皮肉焦糊味、血腥味、精液的气息以及泪水咸涩的味道，形成一种诡异而堕落的氛围。

　　他走到吧台后，像是真正的主人一样，给自己重新接了一杯香气更浓郁的咖啡，微微抿了一口。

　　“味道还行，就是环境有点…嘈杂。”他轻声评价道，然后目光扫过地上的四人。

　　“今天的开胃菜和副菜到此为止。”他的声音恢复了一开始的平静，却带着令人血液冻结的意味，“好好休息吧，我的玩偶们。保存体力，明天…”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失神的千束和泷奈身上，嘴角勾起一个巨大而残忍的弧度。

　　“…我们还有最精彩的‘主菜’需要准备。一场别开生面的…烧烤盛宴。”

　　这句话如同最终的丧钟，带着冰冷粘稠的恶意，敲响在死寂的、弥漫着痛苦与绝望的咖啡厅里。瑞希和胡桃似乎从麻木中惊醒，瞬间明白了这句话背后隐藏的、远比死亡更可怕的含义，她们的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实质化的恐惧，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却被能力禁锢，连一丝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能眼睁睁看着凌夜，如同看着从深渊爬出的、择人而噬的恶魔。

　　凌夜享受着她们那彻底绝望、连恐惧都几乎无法表达的眼神，将杯中滚烫的咖啡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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