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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尸奸染】肏丧尸不算奸尸,姦死尸才算!双穴齐开灌注精华,开坛成功练出真正的尸奴。,末尸奸染——出门捡到校花,什么叫她已经是生化母体了?,2

小说:什么叫她已经是生化母体了?末尸奸染——出门捡到校花 2025-09-12 13:05 5hhhhh 9260 ℃

他毫不犹豫地将那高叉的旗袍下摆撩起,固定在她的腰间。刹那间,一具完美的、毫无遮掩的惨白屁股彻底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翔太蹲下身,用手指粗暴地扒开那两瓣丰腴雪白的臀肉,股沟深处的隐秘风景一览无余。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一具女尸的屁眼。那里的色泽比他干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深沉,呈现出一种暗淡的粉褐色。菊轮的褶皱清晰可见,却不像活人那样紧致收缩,而是以一种全然放松的姿态微微张开,周围还覆盖着一圈细密的、黑色的肛毛,带着一种熟透了的淫靡风情。看起来就没有飒奈那种肌肉分明的紧绷感,而是一种海纳百川般的、死寂的软糯。

他的视线继续向下,落在那片被浓密黑色阴毛覆盖的神秘三角地带。毛发粗硬而卷曲,嚣张地蔓延开来,几乎覆盖了整个饱满的阴阜,甚至连大腿根部都有些许踪迹。翔太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都说阴毛多的女人性欲更旺,不知是真是假。

他不再犹豫,粗壮挺直的肉棒早已因为兴奋而肿胀,有些发紫的龟头爆着青筋,滚烫坚硬,与地窖的凉气形成了鲜明对比,激得翔太也一激灵。

他分开夜墨冰冷僵硬的大腿,扶着自己那根跳动着的肉棒,对准了那片被浓密阴毛掩盖的、深不见底的密林缝隙。

这种情况下不可能还有什么前戏,翔太当然自备了润滑剂,开始最直接的征服。龟头顶开冰冷而柔软的大阴唇,挤开毫无反应的小阴唇,径直捅了进去。

“噗嗤……”

一声沉闷的、湿冷的声响。阴道里没有活人的温热紧致,也没有高潮时的吮吸收缩。它就像一个被遗忘了许久的、冰冷而深邃的洞穴,带着尸体特有的凉意,将他滚烫的肉棒吞了进去。虽然没有活人那般紧致,却仿佛一个无底洞,能将男人的一切欲望、一切生命力都彻底包容、吞噬。冰冷的穴肉摩擦着他滚烫的屌身,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介于奸淫与创造之间的诡异快感。

其实翔太有些心急,他渴望快点看到成果,证明自己那创世纪的基因并非虚妄。征服欲和创造欲混合成的火焰在他体内熊熊燃烧,驱使他做出更粗暴的举动。

一只手猛地抓住夜墨盘起的、已经失去光泽的白色长发,将她的头颅死死按在冰冷的石台上。另一只蒲扇般的大手则高高扬起,然后狠狠地、不带任何怜惜地抽打在她那丰腴雪嫩的肥臀上。

“啪!”“啪!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地窖中回荡,显得格外淫靡刺耳。那冰冷而富有沉甸甸肉感的屁股被他打得微微晃动,惨白的皮肤上迅速浮现出鲜红的掌印,但掌印的颜色却比活人身上的要暗淡一些,消退得也异常缓慢。

翔太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在这具完美的尸体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和焦躁。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夜墨遗体上传来的那股深入骨髓的凉意,却仿佛一块巨大的海绵,将他所有的火气与燥热照单全收。

真是新奇的体验。这具冰冷的骚屄,竟然越肏越觉得清爽,越插越感到舒适。翔太只觉得随着每一次肉棒的进出,体内的燥火都被这冰冷的穴道吸走、抚平。原本因兴奋而渗出的淋漓大汗竟也慢慢消退了,整个人就像是待在盛夏的空调房里一样舒服。

“真不愧是冰山美人……”

他低声呢喃了一句,原本狂风暴雨般的冲刺也渐渐缓和下来。那股原始的兽性发泄过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专注、更具目的性的探索。

他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转而扶住她冰冷的腰肢,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插。

每一次,那根肿胀到发紫、爆着青筋的滚烫硬屌都会从冰冷的穴肉中缓缓抽出,龟头带出些许浑浊的液体和尸体内部的寒气,然后在昏黄的灯光下,再次坚定地、一寸寸地顶回去。

“咕叽……咕叽……”

粘腻的水声变得沉缓而清晰。翔太全神贯注,双眼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肉棒与那片浓密阴毛的交合处,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细节。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滚烫的屌身是如何撑开冰冷的阴道内壁,那死寂的、毫无弹性的穴肉是如何被动地包裹、摩擦着他。

没有活人的紧致包裹,没有饥渴女丧尸们的那种痉挛吮吸,只有一片冰冷、死寂的宽容。但这死寂之中,似乎又孕育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可能性。

他仔细观察着夜墨的身体。她的脸依旧恬静,身体依旧冰冷僵硬。除了屁股上那几道鲜红的掌印,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就在翔太几乎要以为这次尝试也要失败告终时,他的天赋突然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却又无比清晰的信号——不是饥饿,不是愤怒,也不是性欲,而是一种纯粹的、对“生命”的……渴望。

这股渴望的源头,正是来自他身下这具冰冷的尸体!

他动作一滞,目光如炬,再次扫视夜墨的全身。

这一次,他终于发现了异样。

在昏黄的灯光下,夜墨那光洁的后背皮肤上,几道极细、极淡的纹路,正如同害羞的藤蔓一般,从她脊椎的位置悄然浮现。那纹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红相间,就像奇怪的淫纹,并且……在极其缓慢地散发着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幽光!

有效!

翔太的脑中瞬间闪过这个念头。那微弱的生命渴望,那诡异的纹路,无一不证明他的方向是正确的。但他立刻意识到,仅仅是这样通过肉棒摩擦,对于唤醒一具死亡的躯壳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必须注入最核心、最原始、最庞大的生命精华之能量!

这个想法如同接线的灯泡,瞬间照亮了他全身的欲望。他不再保留,腰部猛然发力,粗壮的肉根深深地、狠狠地向着那冰冷穴道的尽头撞去。他要将自己所有的精华,都毫无保留地倾注到这具完美作品的生命之源——子宫里。

“呃啊啊啊——!”

翔太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绷紧。他扶着夜墨冰冷的腰肢,将自己的耻骨死死地顶在她那毫无血色的屁股上,龟头对准那死寂的宫颈口,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噗!噗!噗!”

滚烫的肉棒在冰冷的穴肉中疯狂地撞击,每一次都仿佛要将这具尸体贯穿。终于,在一次最深最狠的顶入后,他积蓄已久的欲望彻底爆发。

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强烈生命气息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从马眼处喷薄而出,毫无阻碍地灌入了那死寂冰冷的子宫深处。冰与火的极致交融带来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翔太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精华正在填充那片虚无的、冰冷的空腔。

他射出的不是淫秽的液体,而是创世纪的种子!

随着精液的注入,一股奇异的能量以子宫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翔太能感觉到,夜墨体内的细胞仿佛从沉睡中被惊醒,开始以一种微不可查的频率轻微地颤动起来。她的皮肤深处,那些死去的细胞正在贪婪地吞噬着他精液中的生命能量,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活化进程。

“还不够……”

凭借着超人体质,翔太的肉棒连短暂的疲软不应期都不会有,直接再次充血、肿胀、坚硬如铁。他喘着粗气,看着身下这具正在发生微妙变化的完美躯体,一个更大胆、更高效的想法浮现在脑海。

“直肠给药的效率,往往更高嘛!”

他低笑着,将那根沾满了自己精液和尸穴寒气的硬屌缓缓地从湿润的阴道中抽出。接着,他没有丝毫犹豫,扶着那根滚烫的凶器,对准了下方那片从未被开垦过的、紧致而冰冷的禁地。

夜墨的屁眼已经闭合了回去,因为死亡而呈现出一种毫无生气的惨白色。褶皱紧紧地闭合成一个小点,周围的皮肤冰冷而僵硬,没有活人那般柔软的弹性。它就那么静静地待在那里,像一个等待被开启的、通往更深秘密的冰封之门。

翔太用龟头在那冰冷的穴口研磨着。没有润滑,只有他自己残留的精液。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不同于插入阴道的湿滑,这次是干涩而艰难的撕裂声。那紧闭的、僵硬的括约肌被粗暴地撑开,滚烫的龟头挤了进去。一股尸体内部特有的、混合着福尔马林味道的寒气从被撕开的缝隙中涌出,扑打在他灼热的阴囊上。

真是别样的体验。这尸肛,没有活人的紧致包裹,没有羞涩的收缩,只有一种纯粹的、物理上的、冰冷的阻碍。他每推进一寸,都能感觉到自己滚烫的肉棒是如何将那冰冷的、僵硬的肠壁撑开、抚平。

他将整根鸡巴都插进了夜墨的直肠深处,然后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抽送。肠道内壁光滑得异常,却冰冷得像一块上好的美玉。热量被迅速吸走,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征服死物的快感。

原本死寂的屁眼被一根狰狞可怕,仿佛至阳至刚的肉棒反复撑开,肛周的嫩肉被绷得紧紧的,融入一片惨白,却并没有出血,也许是血液都淤塞了吧,毕竟浑身上下都看不到一点血色了。

终于,在又一次积蓄到顶点后,他将第二股更加浓稠的精液,悉数打入了这冰冷的直肠深处。炽热的白浊液体冲击着冰冷的肠壁,然后顺着肠道缓缓流淌,将创生的气息,以更直接、更高效的方式,输送到这具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

整整三天三夜的闭关,对于翔太来说,仿佛是一场漫长的阴阳调和仪式。他将自己彻底锁在地窖里,断绝了外界的干扰,只剩他和那具冰冷的完美躯体。

起初,他只是被这禁忌的新奇体验所吸引——女尸散发的阴寒之气,如同一缕缕凉丝,抚摸着他因基因而生的燥热体温。那股寒意渗入皮肤,让他感觉到平时高于常人的心率渐渐平复,甚至晨勃的难受感也头一次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平衡与满足。

很快,这就不再是单纯的发泄了。翔太清晰地感知到,每一次注入,都在点燃夜墨体内那死寂的火种。他的精液,如同太阳般炙热的恩赐,正一点点融化那层冰封的枷锁。

第一天,他专注于前穴的灌注。将夜墨的身体摆成跪趴姿势,黑丝包裹的肥臀高高翘起。他粗壮的硬屌,一次次直捣那冰冷的骚屄。开始时,龟头推开大阴唇,那饱满肥厚的唇肉毫无反应,只是被动地张开,露出里面僵硬的皱褶。过程里,他猛力抽插,睾丸撞击在冰冷的臀肉上,发出闷闷的“啪啪”声。冠状沟处的包皮垢和腥臭阴毛,沾染上尸体的寒气,变得格外黏腻。结束时,他低吼着内射,滚烫的白浊喷射进宫腔,引发一丝微弱的痉挛声,那死寂的子宫壁仿佛在吮吸般收缩了一下。他拔出时,精液混着寒气从穴口缓缓流出,滴落在石台上,冒起一丝白烟。

夜墨的身体开始变化。手指微微弯曲,像被无形的线牵动。翔太得意地咧嘴一笑,继续第二轮,这次他掰开她的腿,盯着那修长的大腿内侧,黑丝摩擦着发出“沙沙”声。他用手指先探路,沿足弓的青色血管滑上,趾缝间竟散发出温热的体香——不对,那应该是他精液激活后的余韵。手指插入阴道口,搅动那冰冷的湿润,过程里他感觉到穴壁在轻微抽搐。结束时,手指抽出,泛着晶莹的混合液体,顺着指尖滴落,他舔了舔,尝到一丝甜腥。

第二天,他转向后庭的开发。夜墨的屁眼紧致如初,冰冷柔软的褶皱被他用龟头研磨开。开始时,紫黑的龟头爆着青筋,强行挤入那隐秘的细腻处,肠壁的寒气扑面而来,让他打了个寒战。过程激烈,他抓住她的渾圓屁股,猛抽猛送,阴囊晃动着撞击会陰的平滑紧繃。尸肛的特异在于它的静止——没有收缩,只有被动地包容一切,那股寒意如冰玉般包裹肉棒,让他每一次推进都像是征服一座冰山。结束时,他又一次内射,直肠深处被填满,精液顺着肠道扩散,带来更高效的吸收。他拔出,屁眼微微张合,流出白浊,周围的皮肤竟恢复了一丝光泽。

与此同时,翔太开始尝试口部和乳房的刺激。他将夜墨翻身仰躺,胸部那丰满高耸的嫩奶冰冷却柔软。他一口含住乳头,舌头卷弄那挺立的粉红,过程里用力吮吸,试图通过唾液交换激活表层。她的眼睛微微转动,眼球在眼皮下滚动,像在回应他的努力。结束时,他松口,乳头泛红,沾满口水,胸部起伏虽微弱,却已不像尸体般死板。

第三天,变化加速了。翔太轮番使用三穴,前戏缓慢,从舔舐她的嘴唇开始——红润饱满的唇被他舌头撬开,深入搅动那冰冷的口腔。过程里,他感觉到她的舌头被动卷缠,带着一丝尸体的腥味。结束时,拔出舌头,牵出一丝混合唾液。接着插入阴道,节奏渐快,龟头撞击宫颈,引发高潮般的吮吸声。她的腿软了下去,大腿内侧抽搐,阴阜隆起的地方开始起伏。他察觉后,加速抽插,脸上满是得意的狞笑。

中途,他将她的足部按在自己脸上。黑丝滑落时发出摩擦声,足底挤压着他的面部,留下变形纹路。趾缝的温热体香混着他的汗味,让他更兴奋。过程里,他舔舐足弓的青色血管,感受那渐渐恢复的弹性。结束时,脚趾蜷曲,他松开,足部红晕隐现。

三天里,他射了无数次,射精次数飙升,内射含量堆积。夜墨终于“活”了。先是手指摆动,然后眼球转动,直到最后她站了起来。

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动作僵硬无比,像一个强行被吊线牵引起来的傀儡木偶,很少对外界的刺激做出回应,大多数时间只是自己在发呆,即便是大热天也会散发寒气,不像大家所熟知那种狂暴嗜血的丧尸,与飒奈那样的活化尸,还有像芽衣那样的母体都不一样。

说起来,她这样子更像中国古代传说中的僵尸,身体灰白惨淡,没有光泽,皮肤按下去甚至不会立刻回弹,却带着诡异的诱惑。

之后青鞜来看过一次。她们对姐妹的遭遇感到悲哀,但尊重她自己的选择——死者复生,这已经是前所未有的奇迹了。亡灵自然要留在亡灵法师身边的,大家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出接她回去,可能她们也不能整日面对同伴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吧……

翔太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阴阳宁和的感觉让他身心舒畅,燥热的体温回归平衡。她之后会继续留在地窖里,只有太阳落山之后才被放出来——在没有阳光直射的情况下,至少还能看见夜墨自己在那边活动手脚。

总之,委托完成,这一回稳赚无赔。

附加内容:北泽的娼馆娘

几天过去,新北泽山庄外的边缘地带,一栋破败的二层小楼被简单地清理出来,挂上了一块歪歪扭扭的木板招牌,上面用红漆潦草地写着“体验馆”。

这就是那几个从购物中心跟来的男人开的娼馆。他们唯一的服务人员,就是那只被跟他们一起被带回来的女丧尸。靠着向那些实在憋不住性欲的幸存者收取物资,他们才能勉强换取一些新鲜的肉块,用来喂养这只不会主动捕食的“摇钱树”。

生意惨淡得可怜。大多数人对与丧尸交合这种事还是心存芥蒂和恐惧,只有极少数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家伙才会捏着鼻子光顾。

翔太打心底里瞧不起这几个人。几个大男人,在末世里不想着如何变强,却要靠着一只女丧尸来养活自己,毫无尊严,简直是耻辱。

然而,鄙夷归鄙夷,他对那只丧尸本身却抱有浓厚的兴趣。据凛她们的观察,那具女丧尸很特别,身体完整无缺,没有腐烂与伤口,这的确就是细胞高度活化的迹象。最奇特的是,她全身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罕见的、如同深海般的幽蓝色。

他喜欢新品种的丧尸。

于是,在一个闲散的午后,翔太揣着几块肉干,走进了这家散发着廉价消毒水和腐臭混合气味的娼馆。

一个身材瘦削、满脸猥琐的男人——正是当初在购物中心声音最大的那个,他立刻哈着腰迎了上来。“哟,这不是翔太大人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翔太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将肉干丢在他怀里。男人眼睛一亮,谄媚地笑着:“明白,明白!大人这边请,保证让您满意!我们家的Ruri可是独一无二的极品!”

他被领进一个光线昏暗的小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腥膻味,混杂着体液和肉类腐败的气息。房间中央,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上,一个全身赤裸的女性身影被粗大的铁链锁住了四肢,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型。

她就是Ruri。

她的皮肤果然是那种令人过目难忘的幽蓝色,至少他们回来之后给她洗干净了,现在看起来光滑而紧致,肌肉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充满了野性的美感。她的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对翔太的进入毫无反应。那对并不夸张的乳鸽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乳晕是更深的蓝紫色,如同两颗蓝莓点缀在胸前。

翔太挥了挥手,示意那个男人滚出去。房门关上后,他才缓缓走近。

他没有急着发泄欲望,而是像个研究员一样仔细观察。他伸出手指,轻轻触碰Ruri幽蓝色的手臂。皮肤触感冰凉,但并非尸体的僵冷,反而带着一种玉石般的温润和惊人的弹性。

他的手指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滑下,最终停留在她双腿之间。那里的景象更是奇特。饱满肥厚的大阴唇同样是幽蓝色,紧紧闭合着。他用指尖轻轻拨开,里面纤薄柔嫩的小阴唇则是更浅的天蓝色,羞涩地微张着。整个阴部干净得不可思议,没有一丝体毛,要么她就是天生的白虎,要么就是病毒在改造她的同时,也进行了一场不可思议的净化。

翔太悄悄动用他的欲望感知能力,察觉到这具躯壳之下,潜藏着一股极其微弱但纯粹的饥饿感,不是对血肉的渴望,而是对某种更高层次的渴求。

“一群蠢货。”翔太低声嗤笑,哪怕只是普通的活化丧尸,她的科研价值也不是轻易可以衡量的,这些男人守着一座宝山,却只懂得用她来换几块烂肉,他们甚至还用铁链拴着她,这样不是完全没有必要吗?

算了,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他不再犹豫。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根雄风爆发,精力旺盛、早已挺立的硬屌暴露在空气中。粗壮、滚烫的肉茎与他略高的体温相得益彰,赤红如血的龟头爆着青筋,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

就这么开始了,他分开Ruri被铁链固定的双腿,将自己滚烫的龟头抵在那冰凉紧致的阴道口。初入时,能感受到冰冷的穴肉带着死物般的僵硬,但皱褶却本能地收缩了一下,似乎是被他灼热的体温所惊动。

翔太不需要怜香惜玉,只要腰部猛地一沉,整根硬屌毫无阻碍地捅进了骚屄的最深处。 “噗嗤”一声,仿佛热刀切入冻肉。冰冷的穴壁瞬间被他滚烫的肉棒撑开、填满。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紧实的阴囊不断撞击在Ruri那浑圆挺翘的幽蓝色肥胯上,发出接连不断的闷响。

每一次深入,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热量和生命力正被这冰冷的骚屄疯狂地汲取,但翔太的生命力本就是常年溢出的,他几天不做爱甚至就会流鼻血,所以现在这样或者跟夜墨交合的时候是最理想的——在肏肤色如赤鬼一般的鹿子时,情况则正相反,他只会感觉越来越燥热,经常没抽插几下就大汗淋漓了,肉棒有时候做完后比没做完的时候更硬。

Ruri空洞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焦距,幽蓝色的胸部起伏开始加剧,嘴巴微张,发不出任何声音,但喉咙里却传来一点点的微弱气音。她的身体在被动地回应,臀部无意识地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微微上挺,阴阜处甚至出现了细微的抽搐。

几十次猛烈的撞击后,翔太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际。他低吼一声,握住Ruri的腰,将自己的前端死死抵住她的宫颈。一股股灼热的、蕴含着他特殊体质基因的精液,如同岩浆般喷射进她冰冷的子宫深处。内射的瞬间,Ruri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烈抖动,紧闭的眼皮下,眼球疯狂转动。她深海般的皮肤上,似乎变得更有光泽了些,就是那个骚穴的海腥气是不是比来的时候变重了呢?

翔太拔出自己的硬屌,龟头上沾染了冰凉粘稠的浅蓝色爱液,但他不以为意,只是看着身下仍在轻微颤栗的Ruri,满意地笑了。

这才是宝藏的正确打开方式,今天心情不错,再多做几次吧。

一次内射显然不足以熄灭翔太的欲火。他看到了自己拔出的那根依旧坚硬滚烫的肉棒,看着上面沾染的浅蓝色淫水和自己乳白色精液的混合物。他想知道,这具奇特的躯体,是否还有其他的秘密。

没有废话,他直接抓住她被铁链锁住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向上抬起,迫使她那浑圆挺翘的幽蓝色屁股高高撅起,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他凑近了观察。Ruri的屁眼与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干净得不可思议。那紧致闭合的菊穴周围,皮肤呈现出一种晶莹空灵的质感,仿佛幽蓝色的水晶,甚至能隐约看到内部的褶皱。越往深处,颜色越是加深,透出一种神秘的深紫色。

翔太用手指沾了些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混着她穴口流出的爱液,简单地涂抹在自己的龟头上,然后对准了那处晶莹剔透的肛门秘穴。

你到底又有什么不同?他的腰部缓缓向前一送。

经历过无数次的紧涩和撕裂感并未出现。他的龟头几乎是滑进去的,这证明了那些男人果然没有放过这具身体的任何一个角落,这屁眼不用想,早就被开肛过了。然而,就在他的硬屌没入一半时,异变陡生!

原本看似松弛的甬道内部,肠壁的肌肉猛然收缩,如同一个活过来的老虎钳,死死地箍住了他的肉棒!那不是单纯的紧致,而是一种带有主动意识般的、疯狂的吮吸和碾磨——她难道在筋力上可以跟复活的故事剑士相媲美吗?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让翔太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这吸力简直就像一个贪婪的吸尘器,翔太脑中闪过与飒奈在屁穴欢爱时的场景,那位女警员的括约肌已经算是极品,但在Ruri这恐怖的绞杀力面前,只能算一块融化掉的丝滑巧克力,根本无法相提并论!Ruri的屁眼,简直就像一个陷阱,一个被瞬息间触动的捕兽夹,一个实打实的快感地狱!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能换来肠肉变着花样的吮吸和挤压,仿佛要将他骨髓里的精华都榨取出来。

“呃啊……”

翔太爽得连意识都快被抽到天国去了,他本能地开始抽动,每一次挺入,都被那销魂的肠壁紧紧包裹、贪婪吞噬;每一次抽出,又被那不舍的嫩肉依依不舍地追逐、挽留。

但就在这极致的快感中,翔太的理智猛然敲响了警钟。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

如果和她走后门能这么爽,那几个猥琐男人的生意怎么可能如此门可罗雀?在末世,连丧尸都愿意肏的男人,是绝不可能觉得女人的屁眼脏的。他们不可能没试过这里。唯一的解释是——Ruri在面对他们时,根本不会有这种反应!

是她……在故意这么做!

如同闪电划过脑海,这个惊人的发现让翔太的大脑一片空白,而身体的反应却已经无法抑制。那如同老虎钳般紧固吮吸的屁眼,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意识到自己被这具活物主动取悦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失控的快感彻底冲垮了他的理智。

“操!”

阅女无数的翔太,竟然在第二次时如此轻易地一泄如注!他低吼一声,身体猛地向前一冲,精关彻底失守。一股比之前更加浓稠、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射进那贪婪绞紧的幽蓝色到发绀发紫的深穴之中,给她狠狠地交了货。

“怎么感觉里面的动静比之前那些客人都大?翔太大人果然厉害啊……”守在外面的男人困惑地挠了挠头,思来想去还是不去打扰大人的雅兴为妙。

射精后的余韵还未消散,那根疲软下来的肉棒依旧被埋在温热的深处。翔太的理智尖叫着让他拔出来,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但他的身体却完全被那极致的快感所俘虏,意志根本无法战胜本能。他想拔,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腰部更是酥软无力,况且他还不想拔……

更要命的是,那销魂的屁眼并未因他的射精而停歇。恰恰相反,在他泄身之后,那敏感至极的龟头正被那温热紧致的肠壁用一种全新的方式对待。它不再是之前那种狂暴的绞杀,而是变成了一种温柔却又无比贪婪的吮吸。

一下,又一下,如同最懂男人心的樱唇,持续不断地进行着“射后吸”,每一次蠕动都精准地碾过他最脆弱的神经末梢。

“啊……哈啊……停……停下……”翔太从未如此被动地承受过快感,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从这根硬屌里吸出去了。这和任何女人用嘴都不同,Ruri只用她的屁眼,就能给他带来持续不断的、无可抗拒的极乐。他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近乎哀鸣的爽叫,而那肠壁还在不依不饶地挤压、吮吸,仿佛在责罚他刚刚射完,又仿佛在榨取他体内残存的最后一丝精华。

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向前探去,抓住了她那对随着身体轻颤的幽蓝色奶子。入手冰凉,却又有着惊人的弹性和肉感。他用力地揉捏着,指尖陷入那奇异的肉体之中,试图用疼痛来分散那股从下半身疯狂上涌的快感,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揉捏奶子带来的刺激,反而像是火上浇油,与屁眼深处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天罗地网,将他的神智彻底吞没。

不知过了多久,翔太感觉自己的脊背一阵发麻,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膀胱涌出。他头昏眼花,大脑一片空白,在极致的感官冲击下,他甚至没能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他依旧深埋的肉棒,尽数灌入了那幽深的肠道之中,把她的屁眼当成了厕所,完成了一次名副其实的“温泉灌肠”。

……

翔太记不得自己是怎么摇摇晃晃地走回家的,他只记得自己瘫在床上一睡就是十几个小时。但当他醒来时,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全是那幽蓝色屁眼带来的、如同地狱般的美妙滋味。

他上瘾了。

从那天起,只要一有空闲,翔太就会前往那家破败的娼馆。去探望Ruri,成为了他处理聚落事务之余的另一项例行公事,甚至比他去“买花”还要频繁。第一次再去的时候,他就命令那几个男人把捆绑Ruri的锁链给取了下来。男人们虽然不解,但对主公的命令不敢有丝毫违抗。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翔太持续的浇灌下,Ruri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她原本空洞的蓝色眼眸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神采,虽然依旧不会说话,但她的行为举止却透着一股超乎常人的精明。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活体玩偶,而是仿佛成为了这家娼馆里真正的主人。

那几个猥琐的男人,现在对她毕恭毕敬,鞍前马后,仿佛只是给老板娘打杂的仆役。每当有态度不好的“恩客”想要闹事,或者“消费”时过于粗暴,他们都会客气地将其请走,并表示风间大人不喜欢别人不尊重他的头牌……

他们甚至会替不会说话的Ruri充当舌头,向翔太转达一些她通过简单动作表达的需求——比如,需要更干净的床单,或者新鲜的水果,来个人给她那一头橙发梳一个好看点的发型。

整个娼馆的权力结构,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彻底颠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正坐在一楼,把一切事物打理得井井有条,用幽灵般闪烁的眼眸静静注视着门外一切的,活化丧尸,老板娘Ru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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