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烹饪

“来，咱们先让他转个方向。”丹丹和晓月把书航的盘子转了90度。

“晓月，很简单的，你先按按他的肚子。估计一下肉有多厚。”“对就是这样，感受下肉质。”丹丹讲解着烹饪步骤，刀尖在他肚皮上游走，然后轻轻拍两下，肉质紧实的书航被菜刀拍动时，发出成熟西瓜的声音

“然后像这样切下去，注意不要切透。”丹丹说完，正要用力切下去。

“别，不要这样！丹丹姐，求你！啊啊啊，好疼！”书航发出歇斯底里的的叫声，一股尿液不经意间喷薄而出。

“你看，他尿了。”晓月不再是从前害羞的晓月，可眼前的场景又让她下意识转身，还好她有意克制住了。

“我还没切呢，这一步其实是给他排尿。”丹丹看到书航把自己身上最后一丝污秽排到了草丛里，用厨房纸擦擦他的龟头，这才和晓月一起把书航的盘子转回来。

“丹丹姐，你不能杀我，杀我会影响你在班里的形象的，你要是杀了我，同学们肯定就……就……不愿意和你玩了。”书航想起之前丹丹提到的话，依稀记得这样求的话丹丹就会放过他。

“丹丹姐什么威望用你操心吗？”晓月扇了他一巴掌，之后把手颤颤巍巍收回来，在衣服上磨蹭着发麻的手掌，看来她是第一次打人，“还威胁起丹丹姐了！”

“我倒是觉得，只是吃了你的话，不会影响多少呢。”丹丹微笑着，“而且我记得诗彤不是已经保证下不为例了么？”

“就是，诗彤都保证下不为例了你还想怎样。一个大男人怎么揪着别人的小错误不放，真是受不了。”晓月对书航再也没有好脸色，一副想让他快点死的态度。

“你们在叫我吗？”远处在洗菜的诗彤回头看过来。

“花刀会打吗？就像切鱼那样。”丹丹没有理会其他人的争吵，继续进行着料理节奏，三个女人一台戏，继续争下去只会没完没了。她的切片刀刺入书航的腹部，尖锐的刀片向下滑动，书航的身体明显抽搐，惨叫连连。

“丹丹，晓月，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书航哭泣着，他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和班里最漂亮的女孩子拿着刀，用看食物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肉体，丝毫没有把自己当人看。

“丹丹姐，他知道错了哎。”晓月看着书航的丑态，轻笑着，她的笑容很美，是曾经让书航魂牵梦绕的那种美。

“人死前都这样，为了活命什么话都说，要是一时心软放过他的话，以后还不知道他怎么报复你呢。”丹丹颇有一副料理经验的样子。

“本来就没想放过他。”晓月也学着丹丹的操作，先掐一掐肉，然后切，和从来不做饭的书航不一样，晓月拿刀的架势就是经常下厨的类型。她用娇滴滴的嫩手撑在书航的胸肌上，另一只手用力切割，指尖传来书航的温度，和心脏跳动的感觉。

这不是梦，这不是梦，曾经踩死蚂蚁都负罪半天的晓月现在要杀人了，她仔细品味这一刻的感觉，感觉内心的什么东西突然被点燃了，晓月盯着颤抖的刀尖，突然觉得这种感觉好玩又刺激。

书航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但他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很能勾起女孩子的怒火。

“是不是还挺简单的。”丹丹说着，又划了他肚子两道口子，成了一个漂亮的麦穗花刀。

蔡晓月也学着丹丹的样子划，两个厨艺不错女孩子切着书航肉，而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书航却在不解风情的大喊大叫。

“花刀不能打太密，否则食材容易提前死掉。”丹丹抓起书航的大腿，继续打花刀，扒开书航的皮肤，里面涌出鲜红的血，“晓月你看，书航这种皮厚肉鲜的男生，很适合油焖呢。”

“提前？咱们不就是要让他死吗？”晓月不解。

“要的是让他死在锅里。”丹丹切了两下他的大腿后，书航的挣扎明显小了，可能是因为疼痛，也可能是因为肌纤维断了很多。

“丹丹姐，你有喜欢的男生吗？”晓月突然发问。

“哎，我也想有啊，可是总遇不到合适的的，哪怕他不高不帅，只要对我好就行。”丹丹摇摇头，她自己什么都有，只想找人品好的男孩子。

“我也是呢。”晓月点点头，相当同意丹丹的看法。

二人手上的活不停，聊起来女生间最常见的恋爱话题。

书航忍着身上的剧痛，女生的叽叽喳喳传入耳朵。“只要对我好。”“人品最重要。”女孩子的择偶标准像是小刀片一样飞进书航心里。

什么叫对你好就行，如果晓月愿意当我女朋友我肯定什么都给她，你连我女朋友都不愿意当，我哪来的机会对你好？对你的关心全都变成了骚扰，明明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可是你呢，在我的腿上划刀子，把我当肉，还扇我。要是下辈子当个女生就好了，不用去追求就有人来找你。

“我倒是最近找到一个心仪的男生。”晓月又害羞起来，“隔壁3班的刘瑞杰你听说过吗？”

“当然知道，3班的第一名嘛，不过我和他不熟。”丹丹对这个人好像有些印象，“他看起来土里土气的，你怎么喜欢上他的。”

“我…比较智性控。”晓月扯了扯刚刚打好花刀的大腿肉，他的腿像是一个血色的小喷泉，鲜血一股股流出来，她每次遇到不好意思的事情都需要干点什么事转移注意力，“上次我去食堂，饭卡没钱了，他主动让我刷他的卡，相当温柔呢。”说着，晓月低下头，一股泛花痴的样子。

晓月轻轻一扯，书航感受到的可是剧烈疼痛。刘瑞杰？那个比我还低半头的那个？晓月怎么会喜欢他的？我到底哪里不如他啊。

“喜欢就去争取啊。”丹丹把刀扎向书航的小腿，天天训练的肌纤维被层层割断，书航从心理到生理上都痛不欲生。

“我也是这么想的。”晓月将书航腿上的花刀伤口掰大，看着书航皮下诱人的，满当当的淡黄色脂肪，所以我想把书航的腿肉留一份送给他吃。

“可以啊，晓月你难得这么主动。果然杀杀书航还是挺有利于心理成长的。”

“我哪里不如他！”现在书航的出血有点多，有气无力抱怨着的书航说出的话没有人听得见，为什么是自己，为什么是自己成肉，还要被心上人喂给情敌吃！为什么命运对自己如此不公，他的心里对晓月渐渐生出了恨意，不过已经没意义了，他的想法就像锅中跃动的油花，一闪而过。

就像丹丹姐预测的那样，放掉肉畜很容易迎来报复。

“可以吗，这可是书航的精华部位。”

“书航一百多斤肉呢，咱们三个女生才吃多少？我还打算给班上同学分着吃呢。”丹丹顿了一下，开始往他的大臂上打花刀。

“这个要切掉吗？总感觉好脏。”晓月的刀划过书航最柔嫩的大腿内侧，手背不自觉地碰到了书航的阴茎。

“你说什么呢，这可是精华部位。”丹丹神情严肃，生怕晓月做傻事。

“精华？这里吗？”晓月难以置信地看着书航最重要的器官，剃毛之后一坨劲道弹牙的肉块更是让晓月觉得不适，从书航的表现来看，他估计不止一次想把这玩意插进自己身体里吧，毕竟是书航这种人。

初中生的生活就是这样，充满烦恼，热热闹闹，每天都有惊喜的体验，成年人愿意回想童年，是会想那个和朋友在一起，满眼憧憬希望的时代。书航身上打好了容易入味的花刀，思彤也洗好了菜，加入到了处理书航的队伍中。

“诗彤你来了，我们正好要进行下一步。”

“终于，我也要料理人肉了。”诗彤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来，这是之前书航切好的姜片。”丹丹纤指捏起一片不大不小的姜片，这是之前书航亲自切的，之后又在料汁里泡了一会儿，成了入味姜片“刚刚花刀已经打好了，现在的任务是把姜片塞到他的伤口里，给他提味。

丹丹轻轻掰开书航腰间，不太明显的腹肌旁那血淋淋的伤口，娴熟地将姜片塞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啊！求求你们！”书航似乎很抗拒往他身体里塞入姜片，尽他所能向盘子的另一半晃动，就好像他真的能逃离这里一样。

人就是这样，明明好好学习对之后的人生有很大好处，可很多人就是不做，明明早起早睡可以更加健康，可很多人就是要熬夜，书航也是这样，明明伤口里塞好姜片粗盐干辣椒就可以让味道提升几个档次，可他就是不愿意，拼命摇着身体，抗拒着女孩子们的好意。

不过丹丹晓月诗彤都是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压着他左扭右扭不停乱动的身体，帮着他塞佐料，手把手帮他完成了味道上的质变。

三个女生忙碌着，把姜片塞入姜书航的伤口里，丹丹的秘制酱汁顺着他的伤口流进身体里。

盘底有个小开关，轻轻转动，书航渗出的血流出来，丹丹拿着一个小洗菜盆接住，“好红的血啊，血氧含量太高了吧。一会儿可以煮点鸭血粉丝汤。

“毕竟天天长跑，果然努力就有回报。”诗彤和晓月将书航翻了个面，毕竟背上还没打花刀，正好让诗彤也过过瘾。

就这样，一个15岁的青春小男生，对世界有美好憧憬的小男生，昨天还期待晓月表白的小男生，现在哭成了泪人，不知道他的神智是否清醒，嘴里一直念叨“放了我吧。”“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敢了。”尽管现在放了他也活不了多久。

身上的肌肉被切地一块一块的，远远看上去，已经不像是一个男生，而是正儿八经的聚会食材，花刀像是某种神秘的符文印在了他薄薄的胸肌上，健硕多汁的大腿上，里面嵌着生姜，酱汁，粗盐，和辣椒碎，每一缕味道都可以渗入他的皮肉，折磨着书航的神经，让这只小男畜更加美味，只有一个微小的代价，就是食材下锅前会疼一会儿。

“你们说，姜书航的意思是书航家祖上卖姜，还是用姜腌制过的书航？”丹丹若有所思，其余两人听到这个问题都摸不着头脑。

从时不时收缩和舒张的手指和脚趾的节奏来看，应该还有不少知觉。毕竟书航正处在生长发育代谢旺盛的年纪，女孩子的手艺又都不错，这让他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含住这个。”丹丹把红彤彤的辣椒，用细绳捆成捆。

书航看到辣椒，有些虚脱的他别过脸去：“我吃不了辣的。”

“你不吃辣我们吃啊。”诗彤掰开他的嘴，丹丹顺势将一捆辣椒塞进去，从来不吃辣的书航立刻脸颊胀红，痛苦地咳嗽起来。

“书航你这个时候了还是只考虑自己呢。”晓月彻底看透了书航，无奈的摇摇头，拿出一根小米辣，轻轻抚摸书航两半诱人的白屁股，一只手轻轻撑开屁股肉，对准稍微深色，带着点褶皱的菊花，另一只手拿着一根小米辣，往他菊花处插去。书航屁股受到刺激，在这种身体状态下仍然可以用轻轻摆动身子的方式来抗议。

不过从紧张地喘粗气的蔡晓月来看，她刚刚完成了人生的壮举，把辣椒塞到了一个男孩子的屁股里，晓月在逐渐成长，不是被骚扰都逆来顺受的软弱晓月了。书航身体轻轻晃动，像是在庆祝她的成长。

吨吨吨，一桶橄榄油倒在书航身上，他身上渗出的血和橄榄油混在一起，絮状的血丝轻轻在油里晕开，整个身体变得油亮亮的，比任何时候豆吸引女孩子的目光。

又一桶橄榄油倒在锅里，这是一口很浅的油锅，书航熟了可以不用捞出来，既是锅又是餐盘的类型。

火开到最大，丹丹带着围裙，围裙上还有刚刚书航的血渍。她拿着笊篱，里面辣椒胡椒花椒大料在热油里，所有的香料释放沉睡已久的魂魄，后院里弥漫出烟火的味道。

书航也闻到了女孩子们为他精心准备的浴池。香喷喷的锅浴在朝他招手，书航的肚子开始咕咕叫，每次放学路过邻居家的抽油烟机，都会咽一下口水，用羡慕的心情向窗户里看一眼。而现在的炒菜气息对书航来说，却是死亡的味道。

“哇，好香啊，书航你真是好福气，丹丹姐不计前嫌亲自给你调味。”诗彤，丹丹，晓月三人一起抬起书航的盘子，朝锅边移动。

书航趴在盘子里，嘴里，屁眼里塞着辣椒，女孩子抬着盘子摇晃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臀尖在摇晃中滴油，大臂上有个姜片没插稳，落到了盘子里，灵巧地弹到了地上。油亮亮的肩胛骨渗出血油，夹杂着各种香料的味道，给美味的后颈肉做SPA。

一些油滴顺着人中落入书航的嘴巴，书航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还未脱离生鲜范畴的姜书航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被辣椒压住舌头的他，感觉到舌头传来特别美味的感觉，可是嘴巴已经被辣椒塞满，无法细品，这成了书航人生的又一大遗憾。

突然，书航感到盘身倾斜，身上被油润满的姜书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下坠，他和盘子之间相当光滑，像是抹了油，其实就是抹了油。他的顺着盘子往下滑，像是要入锅的下滑，如粘稠的蜜糖一般下坠，追像他此生的终点——油锅。

平静的油锅表面突然噼里啪啦地沸腾起来，像是在热烈欢迎书航的到来，毕竟书航身上有酱汁和血液，油锅非常欢迎这些有水份的美味。三个女孩子怕弄脏衣服，尽管带着围裙还是不自觉躲远了些。

“呜！呜！”书航发出非人般的惨叫，刚刚看似没力气的书航又活泼了起来，像是要把这辈子没用完的力气发泄出来。从来不吃辣的他想咬紧牙关，可是最终只是把辣椒皮咬破，热辣滚烫的辣椒籽给他的薄嘴唇上了一层口红，肛门处的小米辣也在侵蚀这个男生的脆弱之处。

火辣辣的嘴巴火辣辣的肛门，泡在火辣辣的油锅里，热油顺着花刀切口，逼着里面的调料交出味道。他原本光滑有弹性的皮肤，在热油的刺激下逐渐沿着切口卷起，更多的血流出，遇到热油立刻变成了黑色的血沫，飘在油锅里，绽开的伤口也让更深层的肉接受美味的洗礼。

诗彤把刚刚切好的配菜，蒜瓣，和刚刚外出购买来的鲜辣椒一股脑倒入锅中，油面瞬间上升不少，呛得诗彤后退了好几步。

红油快要摸过肥鸭书航的身体，颜色也逐渐变红。书航正被辣椒们团团簇拥，热闹的油锅里，辣椒穿过他的腋窝，大腿根，吻过从来没进过女人身体的龟头，把自己的味道慷慨的献给他。

“晓月，给书航封盖的任务交给你了。”丹丹双手搬着铝合金锅盖，递给晓月。

晓月接过来以后双手一沉，适应了一下重量，亲手宰杀书航，没想到这种小要求丹丹姐还记得。

搬着锅盖的晓月摇摇晃晃走到锅边，看看在锅里瞎扑腾的书航，这个曾经喜欢自己的烂桃花，刚刚还哭着向自己卖可怜的美味男孩，晓月闭眼深呼吸，将这口锅盖重重地扣在书航身上。

“他闹地更厉害了。”晓月握紧着锅盖的把手，用自身的体重压住锅盖想把书航闷死。虽然看不到锅里的场景，不过她感觉书航挣扎地更厉害了，耳边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书航的热油的接触更加紧密，像是烤肉的噼啪声。

“毕竟是垂死挣扎嘛，等一下就好了。”丹丹说完，拦住要上去帮忙的诗彤，示意这是晓月的人生课题，最好不要插手。

过了一会儿，挣扎弱下来，只听到零星的动静，晓月松一口气，看着书航一只脚被夹在了锅盖边缘，“书航，你还活着吗？”“书航，麻烦收一下脚，不然不好熟。”

晓月呼唤了两声，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书航的脚收进去了，锅盖严丝合缝扣在锅上，里面再也没有动静，空气中传来浓浓的人肉香，姜书航的肉香味弥散开来，整个院子到处都是，他可能彻底死透了，刚刚的收脚像是最后给心上人留一个最后的好印象。

书航一直很努力，很努力地经营着自己的形象。每次聚会分东西分到自己这里快不够分了，尽管自己很想吃，也摆出一副你们吃吧，我不喜欢的样子。每天晚饭时间，书航总是帮忙跑腿给同学们带饭。

热油在快要睡着的书航耳边噼里啪啦，像是雨声，书航想起那个雨天，放学晓月没有伞，假装自己还有多余的伞，将伞借给了晓月，自己湿淋淋回到家中时，得到晓月微信里的一句谢谢，这是他得到的，为数不多来自女孩子的善意，接下来的几天里，每每睡觉时都回忆当时的场景进入美梦。

锅盖内的书航鼻腔里涌入热油，油烟熏得他睁不开眼睛。炸过香料的热油流过他肥美大腿处插着姜片的伤口，大腿内侧的伤口在油锅中冒着泡泡滋拉拉得响。被丹丹和诗彤玩硬的阴茎早已软下，只是龟头还露在外面，龟头周围薄的地方已经被炸得有些脆，美味的小玩意挂在书航的胯部，浸在油里摇曳着等人品尝。

他一百多斤的肉体在油锅里浮沉，上浮时热油从臀尖流下，像是金灿灿的清泉，流过光滑的脊背，有力的大腿，塞满精瘦肉的小腿。下沉时，弥漫着多种香料味素的油争先恐后地想往书航的身体里挤，嘴巴和肛门里的辣椒哪里拦得住？灼烧的感觉从喉咙传进去，书航感觉有一团火，从嘴和屁股涌入，疯狂炸制破坏自己的内脏。和外面的热油就像班里的男生女生，里应外合欺负他。

在反反复复的烹炸浮沉下，带着花刀的伤口边都会脆上三分。

热油给予的痛觉已经麻痹，他用来感知美好世界的神经大片大片在热油里坏死，书航有些困，他不知道困和死亡的感觉有什么差别。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到最后，得不到好处的总是我，聚餐分食物我总吃不到，明明付出了那么多，晓月嫌弃我，那个刘瑞杰哪里比我好？晓月怎么会喜欢他？周宇阳也不帮我，明明他只要劝劝她女朋友就好了！活了这么长时间，不如丹丹姐一眼看出其实周宇阳他们从心底里看不起我。

我，我也好想有真心的朋友啊，看看丹丹诗彤晓月三人组，想想和周宇阳一起打游戏的男生们，羡慕的泪水滴向油锅，炸起金灿灿的油花。

“书航，你还活着吗？”他的耳边传来了蔡晓月的声音，这声温柔的，带着关心的声音直击他的心灵，毕竟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孩，每次在梦中回忆起的声音再熟悉不过。

“原来，原来晓月还是关心我的呀。”书航这样想着，内心积攒的怨气瞬间少了很多，“我还没死呢，晓月你快救我出去吧。”他很想说出这些话，可现在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太能控制身体了，昏昏沉沉的意识这才明白，自己快要被炸香了。

“书航，麻烦收一下脚，不然不好熟。”晓月的声音再次响起，书航集中精神调动全身最后的力气将脚收回，“不能改晓月添麻烦。”带着这样的执念，书航用尽了自己所有的生命力把脚收回。

锅盖盖严的前一刻，书航从不多的亮光中看到了晓月的脸，“晓月还是那么美。”书航满意地扔掉了世间最后一丝神念，死在了滚烫麻辣又香喷喷的油锅之中。

“终于死了。”晓月用袖子拂去额头上的汗珠，“那个烦人的书航还真挺香的。”

“怎么样什么感觉？”丹丹赶快询问着。

“感觉杀掉男孩子也不过如此嘛。”晓月双手着腰，像是立了功，“其实，我发现我之前总是在想，别人怎么看我。比如看到男生的那个部位，会不会被认为是坏女孩之类的…这样一想就会羞。”

“实际上，就算看了，杀了，吃了，也不会怎么样嘛。”晓月坐在了餐桌前，三人一起等待书航的成熟。

“这就是成长啊。”丹丹和诗彤听完晓月的宰航感言，纷纷鼓起了掌，

“你说的是男生的哪个部位。”诗彤明知故问。

“阴…阴茎，还能是哪里。”晓月第一次说出这个词，并用直勾勾地眼神盯着诗彤。

女孩子们又聊了些无聊的话题，比如关于下个月周宇阳生日，诗彤应该准备什么礼物？丹丹姐什么时候谈恋爱？刘瑞杰该怎么追？终于，院子里的肉香浓度达到了顶峰，丹丹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又闻闻香气，作为参与女子茶话会的第四人——姜书航的肉体应该是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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