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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初至醉春芳,灵根被污淫纹烙,淫莲传,2

小说:淫莲传 2025-09-12 13:05 5hhhhh 1630 ℃

  她话说到一半,又觉得不妥,赶紧补充,“我不是贪财!我是怕吓着客人,断了大家的活路……”

  雪儿看着她眼底的挣扎——既怕妖精再杀人,又舍不得坊子的营生,连求助都藏着三分保留,不肯说清妖精的线索,大约是怕牵连到某个“摇钱树”。

  雪儿再度蹙眉,眼前这个老婆婆,真是不懂什么叫轻重缓急,这妖精都闹得厉害了,怎么还舍不得那点银子。

  老鸨见雪儿蹙眉,脸上的慌张又深了几分,慌忙摆着手:“姑娘别误会!我是真不知道那妖精长什么样!夜里黑灯瞎火的,只闻着股怪味,连个影子都抓不着……”

  她搓着戴满戒指的手,眼珠飞快地转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语气里添了几分急切,“不过……不过坊里的苏玉姑娘,您知道吧?就是那最出挑的花魁,年轻貌美,性子又柔,这些日子总说夜里睡不安稳……”

  她往门里瞟了一眼,声音压得更低:“我瞅着,那妖精专挑年轻姑娘下手,苏玉姑娘这般模样,怕是……怕是要被盯上的。”说到这儿,她突然一拍大腿,像是得了个绝妙主意!

  “姑娘您看这样成不?我就说您是乡下投奔来的远亲,没处去,让您去伺候苏玉姑娘。您年轻机灵,在她身边既能有个由头查妖精,又能帮我盯着点,护着苏玉姑娘周全——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老鸨笑得眼角堆起褶子,眼里却藏着算计:既能让这来历不明的“仙子”替自己挡挡风险,又能借她的眼看看苏玉的底细,最要紧的是,只要苏玉还能赚钱,这坊子就塌不了。

  雪儿看着她那副“全是为了大家好”的模样,心里明镜似的。可她确实需要个由头进入这妖气弥漫的地方,老鸨的提议,倒也解了燃眉之急。她略一沉吟,赤足在青石板上碾了碾:“也好。只是若真查到妖精踪迹,我可顾不上什么动静大小。”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老鸨连忙应着,生怕她反悔,伸手就去拉雪儿的胳膊,“快随我进来,我这就去跟苏玉姑娘说,保管她乐意得很。”

  雕花木门再次被推开,这一次,雪儿跟着老鸨的脚步,踏入了那片被脂粉与妖气包裹的喧嚣里。

  老鸨拉着雪儿的手腕往里走,指腹上的翡翠戒指硌得人发疼。

  门内的喧嚣像潮水般涌来,丝竹声、笑闹声、酒杯碰撞声混在一起,裹着浓得化不开的脂粉香,呛得雪儿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走廊两侧挂着红灯笼,光透过绢面洒下来,将往来丫鬟、龟奴的影子拉得老长,倒像是些扭曲的鬼影。

  老鸨一边走一边回头叮嘱:“见了苏玉姑娘,嘴甜些,她最是心软。”说话间已穿过两道回廊,远远望见一扇描金木门,门内隐约传来琵琶声。

  而此刻,那扇门内,翠儿正撅着嘴坐在苏玉脚边,手里把玩着一支掉落的珠花。“姐姐,刚才我在后院撞见个野丫头,气死我了!”她把珠花往桌上一摔,声音拔高了几分,“穿得怪模怪样的,一身白,还光着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跟看怪物似的!”

  苏玉正拨着琴弦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她,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哦?什么样的丫头?”

  “长得倒是白!人却怪模怪样的!”翠儿撇着嘴,越说越气,“我让她滚,她还不走,这种乡下丫头,进了坊子也是个笨手笨脚的料,真不知道来这儿做什么……”

  话没说完,门外突然传来老鸨的声音:“苏玉姑娘在吗?给你送个伶俐丫头来。”

  翠儿一愣,刚想撇嘴抱怨“什么丫头能有我伶俐”,门就已被推开。

  当看见老鸨身后那个穿着月白裙、赤着脚的身影时,她的脸“唰”地红了,像是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这不就是刚才那个“野丫头”吗!

  雪儿也看见了她,不禁也是有些惊讶,旋即便是有些怯缩,怕那翠儿又吼自己。

  而苏玉放下琵琶,目光落在雪儿身上,指尖轻轻摩挲着琴弦,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雪儿望着翠儿,翠儿也瞪着雪儿,一时间两小只的样子竟有些滑稽。

  翠儿有些气愤地转身,指着雪儿就和苏玉告状道:“苏玉姐姐,就是她!我刚刚遇见的那个野丫头!”

  苏玉放下琵琶,目光在雪儿身上转了一圈,那眼神不像翠儿的怒视,倒像在欣赏一件稀世的玉器,连嘴角的笑意都柔了几分:“哦?这便是妈妈说的伶俐丫头?瞧着倒是机灵。”

  她没接翠儿的话茬,反而对老鸨笑道,“妈妈有心了,这孩子我留下了。”

  “苏玉姐姐!”翠儿拉长了音调,声音像是委屈得要哭出来似的。

  老鸨连忙点头哈腰:“苏玉姑娘喜欢就好,她年纪小,不懂事,还得劳烦姑娘多教教。”说罢又转头对雪儿叮嘱,“还不快给苏玉姑娘行礼?以后可得好好伺候。”

  雪儿抿了抿唇,依着凡间的礼数福了福身,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脚趾不自觉蜷了蜷。

  苏玉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了:“翠儿,你带妹妹去熟悉熟悉坊里的规矩,给她找几身合身的衣裳。”

  翠儿猛地抬头,眼里满是不乐意,嘴巴撅得能挂住油壶:“姐姐,她……”

  “听话。”苏玉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翠儿的话卡在喉咙里,看着苏玉望向雪儿时那格外柔和的眼神,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最终还是闷闷地应了声:“知道了。”

  这一晚,苏玉推了所有客人的邀约,连平日里最看重的王公子送来的上好龙井都没碰。她就坐在窗边,手里拿着块桂花糕,亲自喂到雪儿嘴边,看着雪儿小口小口地吃,眼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苏玉笑着,伸手拂去雪儿嘴角的糕屑,又从妆匣里挑了支嵌着珍珠的小花簪,轻轻插在她鬓角,“你看,这样是不是更好看了?”

  雪儿被她突如其来的亲近弄得有些发愣,脸颊微微泛红,嘴里的桂花糕甜得腻人,却是格外的好吃,糯叽叽的,很是甜牙。

  雪儿与苏玉同坐着一张椅子,鼻子里嗅着苏玉身上那奇异的芳香,就连原先那刺鼻的妖气都闻不到了,只想多腻歪在眼前这位漂亮姐姐身边。

  “谢谢苏玉姐姐!”雪儿甜甜一笑,而翠儿就站在一旁,手里攥着给雪儿准备的衣裳,指节都捏白了。

  她不明白,苏玉姐姐以前只对自己这么好过,喂糕点、簪花,那都是自己才能享受到的待遇!

  这个野丫头才来多久,凭什么就能得姐姐这样的偏爱?

  明明,明明是我先来的!

  翠儿越想越气,她狠狠瞪了雪儿一眼,可雪儿正被苏玉手里的铜镜吸引,压根没看见她的怒火。苏玉却似有若无地瞥了翠儿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又转头对雪儿柔声道:“以后就在我身边住着,这坊里规矩多,人也杂,不过只要有姐姐在,就没人敢欺负你。”

  这话像根刺,扎得翠儿心里又酸又涩。她攥紧了手里的衣裳,暗暗咬牙:等着吧,总有让你哭着求饶的时候!

  就这样,在苏玉与翠儿的爱巢之中,响起了一阵小小插曲。

  第三幕:坊中二三事,翠儿的报复

  这是苏玉将雪儿带在身边的第三日,翠儿看着雪儿接过苏玉亲手递来的蜜饯,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三天,整整三天!你知道我这三天是怎么过的吗?!

  翠儿躲在房柱后面,恶狠狠地咬着银牙,像是一只龇牙咧嘴的小兽。

  “嗷呜!嗯!好吃!”雪儿大口咬下蜜饯,甜丝丝的味道便是从嘴里散开,来到醉春芳的第三日,小家伙似乎已经有些乐不思蜀,全然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找到妖精的下落了。

  雪儿有时候觉得,这人间的花魁,可真真儿地是一个好差事,每天都有好吃的,好玩的,什么都不缺。

  雪儿坐在高高的椅子上,俏皮的小脚丫来回开心地甩着,向两只翩翩起舞的蝶,秀丽可爱。

  苏玉摸了摸雪儿的脑袋,眼神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躲在一旁的翠儿,眼底的笑意更甚。

  (哼哼~差不多了...)

  苏玉伸出丁香小舌,品了一口茶杯中的香茗,觉得不烫了,便将茶杯递给雪儿。

  “来,雪儿,尝尝姐姐这杯碧螺春!”苏玉说着,手法娴熟地将茶杯调了个个儿,将刚刚印有自己唇印的一边送到了雪儿嘴边。

  “嗯!”雪儿心思单纯,晃悠着小脚丫接过茶杯,丝毫没有察觉杯口那浅浅的唇印,贴上自己的小嘴,就咕噜咕噜地把香茗喝干!

  “噫!!!!!!!”

  翠儿要把手里的帕子咬得稀碎,雪儿不懂她懂啊!刚刚姐姐分明是,分明是!

  不知廉耻!

  翠儿在心中无限呐喊,小脚在地上跺了又跺,终究也只是无能狂怒。

  雪儿听着身后的动静,向后瞅了一眼,旋即便是闹别扭似地甩过头去,期间还奶声奶气地冷哼了一声,可爱极了。

  雪儿起初也不是不想和翠儿搞好关系,甚至还想为初次见面而道歉,但雪儿虽然心地善良,但也毕竟是小孩子脾性,翠儿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明确讨厌自己,雪儿自然也不惜的热脸贴冷屁股,便是欣然接受了现在苏玉对自己的好,甚至有时还故意起翠儿。

  (哼!像你这样不乖的坏孩子,苏玉姐姐才不会喜欢你呢!)

  雪儿在心底如此想到。

  苏玉看着两小只如此“有爱”的互动,不禁蔻尔一笑,随即便是拍了拍雪儿的小屁股,示意她下来。

  “好了,雪儿你去和翠儿玩去,顺带认认坊了的规矩,两天没接客了,老妈子该着急了!”苏玉说道。

  三天时间相处,雪儿已经习惯了苏玉亲昵的举动,便是乖乖地跳下椅子,点头说:“嗯!好!”

  随即,雪儿便蹦蹦跳跳地来到翠儿身边,把翠儿从躲着的柱子后面拽了出来,拉起了她的手。

  “走吧,翠儿!”雪儿说着,还故意朝翠儿挤眉弄眼的,这可把翠儿给气坏了!

  她咬牙切齿,心里的火气“蹭”地冒了上来:“凭什么她一来,姐姐就对她这么好?”

  翠儿没好气地打开雪儿的小手,双手抱胸,丢下一句:“跟我来!”便快步转身离开了。

  出了门,雪儿还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却是突然被翠儿狠狠一推,差点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雪儿有些气鼓鼓地说。

  “别以为苏玉姐姐对你好,你就反了天了!等过几天苏玉姐姐玩腻了你,姐姐就又宠我了!”翠儿凶巴巴地说道。

  “你自己一边玩去!我可不惜的带你!”

  说罢,翠儿便转身离开,只留下雪儿站在原地。

  “略略略!”雪儿朝翠儿做了个鬼脸,然后说道:“你这么不乖,苏玉姐姐才不会再喜欢你!正好我也要去查查妖精的底细,你爱去去哪!”

  雪儿说罢,便三步并作两步,噔噔噔地踏上了房梁,遁入了屋檐之中。

  ......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那野丫头,到底给姐姐灌了什么迷魂药?怎么姐姐对她这么好!”

  “不就是,比我漂亮一点,可爱一点吗!可恶可恶可恶!“翠儿握紧拳头,她现在就巴不得把雪儿那张俏脸给抓花,这样雪儿就不敢再在自己面前炫耀了。

  翠儿脑海里,满是雪儿那张恼人的容颜,那野丫头,凭什么这么漂亮!

  好看的裙子,白皙的肌肤,甚至连头发都是与众不同的银白色,简直就是天女下凡一样。

  尤其是翠儿想起,雪儿那双从不穿鞋袜的小脚丫,白得像玉,连半点泥灰都不沾,这样光着到底给谁看啊!真是个不知礼数的野孩子!

  想到这里,翠儿无意间就来到了醉春芳的后院柴房的小杂间,这里是她曾经发现的好地方,基本不会有人来,在里面怎样大声说话都不会被外人听见,在这里,自己就可以大声咒骂雪儿了!

  翠儿随手点起油灯,刚想着在这里“吊吊”嗓子,却是突然瞥见地窖里那些渗人的刑具。

  “哦?”翠儿看着那些刑具,这里是坊了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姑娘们的地界,只不过如今天下年岁不好,留在青楼才是活命的法子,这些施虐的刑具也就很久没有用过了。

  翠儿抚摸着上面干涸的血迹,不禁咬牙恶狠狠地说道:“就应该让那野丫头过来这里好好坐坐!也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规矩!”

  “规矩?”

  “有了!”

  突然,翠儿脑海里灵光乍现,苏玉姐姐似乎是让自己教教雪儿认识认识坊里的规矩来着!

  哈哈!看来姐姐还是喜欢自己的,姐姐嘴里说的规矩,一定是这个!

  翠儿笑开了花,对于苏玉扭曲的依赖让她变得疯狂,一个针对雪儿的小报复,也开始悄然实行————

  傍晚,翠儿堵在雪儿回房的路上,叉着腰扬下巴:“苏玉姐姐让你去后院柴房旁的小杂间,说有东西要给你。”

  雪儿眨眨眼:“苏玉姐姐没告诉我呀。”

  “姐姐怕你忘了,特意让我来叫的!”翠儿拽着雪儿的袖子就走,语气里的得意藏不住,“姐姐不是说,你新来的不懂规矩,让我好好教你。”

  说着,翠儿便把雪儿往后院柴房里拉。

  雪儿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前往,小脚丫踏在地上,给积灰的路上踩出一个又一个可爱的小脚印。

  翠儿眼神得意,故意把雪儿往灰最多的小路里面拎,想着好好报复雪儿这双白嫩的小脚丫,叫她不穿鞋子,今天就把你的脚狠狠地弄脏!

  而翠儿正得意,却是突然瞥见,那雪儿的玲珑玉足,不管踏过多少尘灰,都依旧白皙粉嫩,像是两朵软绵绵的云朵,轻飘飘地抬起又轻飘飘地踏下,不沾染半点尘泥。

  翠儿眼睛瞪得通红,她没想到即便这样,都没能把雪儿的小脚脚给弄脏!一股无名火便是噌得一下涌了上来!

  (好呀,你这野丫头!这脚还是这么白净!我要把你的脚给画花!看你还这么白不!)

  翠儿想着,心中已经决定好要给雪儿上什么刑具了,便见她终于和雪儿来到了杂间里。

  杂间里堆着些旧物,翠儿把雪儿拉到墙角,那里放着把样式古怪的木”椅”。

  椅子没有扶手,却是从两侧伸出一根长长的夹子,两端还有可以卡住的木扣,椅面是一条长长木板,末端也各有向两边打开的卡扣,看上去很是奇怪。

  翠儿迫不及待地拍了拍椅面,朝雪儿说道:“苏玉姐姐说,让你先在这儿坐着等她,这是我们坊里的‘规矩’,新来的都得坐。”

  “嗯?是吗?”雪儿从没见过这样的椅子,但也听苏玉提过“青楼的规矩多”,再加上今天早晨临走前,苏玉也确提到过,“跟着翠儿认认规矩”,想必定是有什么说法。

  于是,雪儿虽然心里觉得古怪,但还是打算听翠儿的乖乖坐下。

  “这里,要怎么坐?这样吗?”雪儿冰雪聪明,看着这椅子的形状,大致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如何坐在上面。

  只见雪儿这傻丫头双腿伸得笔直,小脚丫乖巧地并拢在一起,拘谨地向前亮出自己雪白的小脚心,可爱的小趾腹柔软圆润,像是一串串香甜可口的小石榴,让人不禁想要挨个吮吸起雪儿的这些小脚趾头。

  “对的对的,就是这样!嘻嘻!”

  翠儿捂着嘴偷摸笑着,心里的小恶魔不禁嗤笑着雪儿这傻乎乎的样子,没想到不用自己哄骗,这小妮子就自己乖乖把脚脚放好了!

  翠儿蹦跳着来到雪儿身后,接着突然扳下椅侧的木扣,“咔哒”两声锁住了雪儿的两只手腕!

  “哎?”雪儿表情一愣,但翠儿不给她反应,便又三下五除二地扣上接下来几个扣子,旋即飞快地跑到雪儿脚边,最后扣上了脚腕上的枷锁,便是大功告成了!

  “哼嗯!嘿哎!你做什么?”雪儿愣了愣,小脚丫试着挣了挣,脚踝上的木扣纹丝不动,但雪儿眼底却没多少慌。

  这点束缚,想锁住她堂堂葫芦仙子?她指尖凝个诀就能挣开。

  翠儿叉着腰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却带着股狠劲:“做什么?当然是教你规矩!苏玉姐姐的东西也是你能碰的?我看你就是欠教训!”

  雪儿嘟起小嘴,瞪着翠儿的眼睛,反驳道:“哼!苏玉姐姐现在就是更喜欢我!你就算再闹,都改变不了!”

  “呵!”翠儿冷哼一声,若是之前她或许还会生气,但是如今她已经“懂了”苏玉姐姐的深意,自然不会再在意。

  “你这不知道哪里来的野丫头,整天就知道光着脚丫到处乱跑,今天我就来好好罚罚你,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礼数的小丫头!”

  翠儿说着,便蹲下身子,从怀里竟是摸出了根羽毛,是苏玉曾经送她的一根孔雀翎!

  “罚?罚什么罚!你还是快点放了我,不然待会我若是自己出来,可就要打你屁股了!”雪儿还没明白“罚”是什么意思,只是闭上眼睛,语重心长地说道。

  “就你还打人家屁股?苏玉姐姐都没有打过!”翠儿亮了亮自己尖尖的小虎牙,便是拿着羽毛,伸手轻轻扫过雪儿的脚心。

  雪儿还想接着耀武扬威,和翠儿玩扮猪吃虎的游戏,不曾想突然自己敏感的脚心突然一痒,有什么软绵绵,刺刺挠挠的东西“扎”进了自己的脚心窝里,在自己的两个脚掌缝隙之间来和穿梭,同时呵痒着两边的小脚丫。

  “呀啊!嘻嘻!什,什么呀!!!”

  雪儿浑身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一股陌生的痒意顺着脚底板窜上脊梁,她忍不住缩了缩脚,却被脚铐扣住,动弹不得。

  “痒吧?”翠儿见她脸红了,笑得更欢,羽毛在她脚趾缝里钻来钻去,“谁让你总光着脚到处跑?一点规矩都没有!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听话’!”

  痒意像潮水般涌来,雪儿从没受过这样的“攻击”,她是仙植得道,双足原是灵根所化,最是敏感,此刻被羽毛反复搔刮,那痒意钻心蚀骨,她忍不住“咯咯”笑出声,眼泪都笑出来了,手腕用力挣着木扣,却发现越是发力,脚心的痒就越厉害,连指尖凝诀的力气都散了——灵根被扰,仙力竟有些滞涩。

  “别……别弄了……好痒……”雪儿扭着脚,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翠儿捏着孔雀翎,看着雪儿脚心因紧张而微微蜷起的纹路,眼里闪过一丝兴奋——她从没见过谁像雪儿这样,连害怕都带着股干净气,此刻却要被自己拿捏在手里。

  “嘿嘿!你这野丫头,叫你不穿鞋子!这下吃到苦头了吧!”翠儿脸上露出了邪性的笑,她就像一个不知分寸的顽童,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子”,肆意划向雪儿脚心上面的痒痒肉。

  只见翠儿一手握住雪儿的小脚丫,掌心里传来雪儿脚背上滑腻的触感,不禁感叹真是一只香香软软的小脚丫,摸起来凉嗖嗖的,软嫩嫩的,皮肤弹弹的,真是可爱!

  “哎呀!你,你又要干什么!”雪儿害怕地看着自己的小脚丫被翠儿握紧,便是来和使劲地踢弄着,情绪焦急之下,那道隐藏在雪儿脚底的金丝白莲,也开始若隐若现。

  “咦?这是什么?”翠儿疑惑地看着雪儿白净的脚底板,还以为自己刚刚眼花了。

  “不管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双小骚蹄子!”翠儿咧嘴一笑,把手中羽毛倒持于手心,用坚硬的羽根狠狠刺向雪儿的脚心窝。

  “咿呀!!!”雪儿不情愿地扭动着腰肢,可爱的悲鸣从雪儿的唇瓣间流出,便见雪儿可怜的小脚丫正痒得不停抽动,却被翠儿死死按住。

  “嘿嘿!叫得真好听!你这小野丫头!喜欢不穿鞋子是吧!看招看招!”翠儿嘿嘿一笑,握着雪儿的这只温香软玉,在她白嫩的脚底板上依次写下“叫,你,不,穿,鞋”这五个大字,可是把雪儿痒得死去活来。

  “哎呀啊!哈哈哈!好痒!好痒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闹了!哈哈哈!嘻嘻嘻!痒痒!痒痒!”雪儿笑得口水直流,那还有半点高贵仙童的样子,脚心上的瘙痒刻骨铭心,那“叫你不穿鞋”几个字仿佛是要印在雪儿脑海里似的,将雪儿可怜的小脚丫彻底击溃。

  “好了!接下来是这只臭脚丫!”翠儿开心一笑,最后写完还不忘坏心眼地扇了雪儿脚心一巴掌,紧接着便牢牢握住雪儿另一只雪白的脚心,然后也是如法炮制地在上面写下五个大字

  “我,是,小,笨,蛋”

  “嘻嘻!小笨蛋!跟着我念,我,是,小,笨,蛋?”翠儿坏心眼地说道。

  “嘻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在我的脚心上写字了!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哈!我以后会穿鞋子,会穿鞋子的!哈哈哈!好痒呀!好痒呀!”雪儿笑得扭动着腰肢,小脚丫本想死死抓紧却又被狠狠扳开,白嫩的脚心肌肤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被坚硬的羽根来和侵犯,痒得雪儿快要疯掉了。

  依次写完这十个字,翠儿才得意地拍了拍手,欣赏起雪儿脚底那因为自己写字而变得红扑扑的纹路。

  “这下看着顺眼多了,谁叫你的脚丫生得这么白的?活该!”翠儿捂着嘴偷偷笑着,一想到雪儿那原本俏生生的小脚丫此刻正任由自己玩弄,便不由得更想欺负小雪儿了。

  ”你,你!”雪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依靠在椅子上,眼中满是羞怒的模样。

  “哎呦!还敢瞪我?痒不痒?”翠儿故意把羽毛停在雪儿脚边,看着她脚趾绷紧,才猛地扫过脚弓。

  “呀!”雪儿浑身一颤,那痒意比刚才更烈,像有无数小虫子顺着骨头缝往里钻,她忍不住仰头笑出声,眼泪跟着涌出来:“别……别弄了,我错了……”

  “错了?”翠儿撇撇嘴,羽毛在她脚趾缝里转着圈,“今天在苏玉姐姐房里,你接蜜饯的时候怎么不认错?我看你就是笑得不够!”她说着,又捏起羽毛,狠狠刮弄着雪儿那香香软软的小脚窝。

  “咿呀!!!嘻嘻嘻!好痒呀!好痒呀!哈哈哈!哈哈哈!”雪儿大声笑着,小脚丫顺着仅能肆意活动着的脚腕那来和踢弄着,时而扬起脚心躲开羽毛的攻势,时而一左一右不停护住另一边的小足心,让翠儿一时间有些玩得不痛快。

  “哎!你不许拿这只脚挡着!那我就挠你这只脚!哎呀!那边也不许来挡着!”翠儿有些生气地说道。

  “才不!”雪儿顶嘴说道,“哼!就知道挠人脚丫子,这算什么本事?怪不得苏玉姐姐不喜欢你!”

  “你!”

  翠儿气得咬牙切齿,旋即便见她满脸邪笑,宛如天真的恶魔一般。

  “呵呵!这可是你逼我的!我这就给你看看我除了挠脚心,还有什么本事!”翠儿阴险一笑,看得雪儿心里发麻,但是气势这一块肯定不能输,只见雪儿伸着脖子,还想争辩两句,可刚一开口,争辩的话便变成了一声惨烈的悲鸣!

  “呀啊!”

  只见翠儿竟是从怀里掏出来了一把戒尺!

  尺面光滑,油光锃亮的,不知教训过多少浪荡女子的脚心,眼下用来对付雪儿的这双小嫩脚,再合适不过了!

  “哼哼!这下你还光不光脚了啊?”翠儿把玩着手中戒尺,笑话道。

  “你,你!啊!!!”雪儿被吓得说不出话,她没有想到翠儿还有这等手段,顿时没了先前那般硬气的样子。

  只见雪儿拼了命地想把两只小脚丫给缩回,却是给足枷牢牢锁住,只能再度挨了翠儿一板子。

  “还光不光脚了?”

  啪!

  “穿不穿鞋子?”

  啪!

  “还和不和我抢苏玉姐姐?”

  啪!

  “啊!啊!啊啊啊!!!”雪儿叫喊得撕心裂肺,娇滴滴的小脚心哪里受得住这般折磨,她早已哭得梨花带雨,脆弱的心防早已被抽得体无完肤,现在的她只想连连求饶。

  那板子抽得她脚底发烫,仿佛被架在火上炙烤一样。

  “不要!不要!啊!!!不要打,不...啊啊啊!!!”

  每抽一下,雪儿的脚底都会火辣辣的疼,每抽一下,都会泛起一抹醒目的红痕。

  “你不是喜欢光着脚吗?”翠儿把戒尺在雪儿的脚心拍得“啪啪”响,眼神里的嫉妒与恶意像淬了毒的针,“在苏玉姐姐房里敢光脚,在这巷子里敢光脚,真当没人能治你了?”

  “我……我没有……”

  “还敢顶嘴!”翠儿猛地扬起戒尺,“啪”一声落在雪儿的脚心上。那力道不算重,却带着钝痛,雪儿浑身一颤,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穿不穿鞋?”翠儿瞪着她,戒尺又扬了起来。

  “我……”雪儿咬着唇,刚想说“不喜欢穿鞋”,戒尺已经再次落下,“啪!”这一下比刚才重了些,脚心泛起一片红痕。

  “说!穿不穿!”翠儿的声音发颤,一半是愤怒,一半是被这“惩罚”勾起的隐秘快意。

  “穿……我穿……”雪儿疼得哽咽,脚心的痛感像细密的针扎,比挠痒更让她难以忍受。

  可翠儿没停,戒尺一下下落在她的脚心、脚跟、甚至蜷起的脚趾缝里,带着节奏的脆响在杂间里回荡。

  “还敢不敢和我抢苏玉姐姐?”

  “她给你簪花的时候,你是不是很得意?”

  “让你光脚!让你装纯!”

  每问一句,就打一下,尺面落在嫩肉上的痛感越来越清晰,雪儿的脚心疼得发麻,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掉,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

  翠儿看着雪儿哭得通红的眼睛,看着她脚心上渐渐明显的红痕,心里那股憋了许久的怨气终于散了些。

  她丢下戒尺,蹲下身,用指甲轻轻刮过雪儿脚心的红痕,像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翠儿丢下戒尺时,雪儿的脚心已经红透了,像两朵被揉皱的红芍,每动一下都牵扯着钝痛。她刚想蜷起脚趾缓解些,就被翠儿一把按住脚踝——那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

  “啊!”雪儿的身体不由得娇颤起来,被打过的脚心还微微泛着血痕,只是轻轻碰触就让雪儿疼得痛不欲生。

  “哈哈哈……别……真的别……”雪儿的声音变了调,身体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一丝口水,滴在衣襟上——这副狼狈模样,让翠儿看得心里发痒,原来这高高在上的“仙童”,也会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还敢嘴硬吗?”翠儿的手指加快了速度,从脚跟刮到脚趾,又用指尖按揉着脚心最嫩的地方。雪儿又疼又痒,根本喘不上气,眼泪混着口水往下掉,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翠儿没停,她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一把小巧的木梳——是苏玉淘汰下来的,梳齿不算尖,却密密匝匝。她举着梳子在雪儿眼前晃了晃,笑得露出小虎牙:“苏玉姐姐常帮客人梳头,今儿我也‘便宜’你,给你梳梳这双不懂规矩的脚!”

  话音未落,她按住雪儿挣扎的脚踝,将梳齿对准那片泛红的脚心,轻轻一刮。

  “啊——哈哈哈!”雪儿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弓起身子,梳齿划过的地方传来一阵又痒又麻的灼感,比手指挠动更甚。她的脚趾死死蜷起,又被翠儿强行掰开,梳齿顺着趾缝反复磨蹭。痒意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涌来,她笑得浑身发软,口水顺着下巴滴在地上,眼前阵阵发黑,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只剩喉咙里破碎的笑声。

  疼和痒像两条毒蛇,瞬间缠上了她的神经。戒尺打出的钝痛还没散去,梳齿又带着尖锐的力道刮过嫩肉,红痕被梳齿碾过,疼得钻心,可那齿缝间的摩擦,又催生出密密麻麻的痒,从脚心直窜天灵盖。

  “嘿嘿!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哈哈哈!”翠儿肆意笑着,畅快的施虐感在雪儿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握着梳子反复刮擦,从脚跟到脚趾,连蜷起的趾缝都没放过。梳齿嵌进泛红的皮肤里,带出细微的刺痛,可那摩擦带来的痒意更甚,像有无数蚂蚁在骨头缝里爬,挠得人想发疯。

  雪儿的眼泪彻底决堤,笑声和哭声搅在一起,嘶哑得不成样子。她想挣扎,可手腕被牢牢锁在椅背上,脚趾被翠儿死死按住,只能任由那把梳子在脚心上肆虐。疼让她浑身发颤,痒让她喉咙发紧,两种滋味拧在一起,比单纯的打或挠更让人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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