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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祥】摘下面具的OB小姐被鼓手队友狠狠中出最终堕落于快感的故事,约稿,2

小说:约稿 2025-09-12 13:05 5hhhhh 4250 ℃

自己是不是真的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可以平等对话和共同奋斗的队友?在她的眼里,祐天寺若麦是否永远都只是那个用下作手段威胁自己,只配被自己利用和憎恶的强奸犯和趁手工具?

这个念头让丰川祥子莫名的一阵心慌,她猛地摇了摇头,想要甩掉这些不该有的想法,狠狠地把手机扔到了一边,整个人蜷缩进被窝,用力的抱紧了自己。

“明明只是个强奸犯罢了…”

她低声咒骂着,试图用愤怒驱散心头那些不该有的动摇。

然而,她的身体是诚实的。

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所有的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长达一个半月的禁欲让这具早已被开发到极为敏感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抗议。浑身上下的肌肤都在渴望粗暴的捏揉和抚摸,腿心深处一阵接一阵瘙痒,很久没有被填满的子宫仿佛都在抗议着饥饿…以往这个时候,那根粗硬灼热的肉刃早已蛮横的闯入她的深处,用强劲的力道一下一下的攻击着,直到将她捣弄得汁水淋漓,意识涣散,最后用滚烫浓稠的精液灌的满满胀胀。

光是回忆,就已经让丰川祥子的小腹开始些微抽搐,花径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缩起来,溢出些许湿意。她终于是难耐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手指不由自主的滑向那片湿润的软肉。她也犹豫过一下,但最终还是羞耻的探了进去,指尖触碰到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生涩的揉弄起那颗已经肿胀立起的花蒂,

“嗯啊…”

她想象着,脑海中不受控制出现那根肉刃狰狞的形状,滚烫的热度,强劲的搏动,一次又一次的深深地楔入自己身体最深处…

压抑很久的呻吟开始不断溢出唇瓣,她的动作开始变得急切起来,手指加快抠弄敏感的花蒂,甚至另一只手也开始揉捏自己发胀的乳尖,试图将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压下去,

可是,不够啊,完全不够啊。

自己的手指太过纤细和温柔,根本无法模拟出那根肉刃可怕的分量和粗暴的力度,以及射精时那种强劲的仿佛能贯穿子宫的搏动和灌注感。那种被彻底填满撑开的满足感,被强行推至失控边缘的极致高潮,是手指带来的微弱高潮完全不能比的。

“啊…哈啊…”

她加大了手指的动作,试图用手指模拟抽插,却只觉得更加饥渴难耐,快感堆积的缓慢而磨人,始终无法抵达顶点。

过了很久,在她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阵微弱的高潮终于降临,小股爱液涌出,打湿了她的指尖。而在意乱情迷指尖,一个名字不受控制的,带着哭腔和浓烈的渴求从她唇间溢出——

“若麦…!”

高潮猛烈地席卷了她,但是仅仅过去了几秒,她就感觉自己想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从短暂的高潮余韵中惊醒了过来,

我刚刚…叫了谁的名字?!

她猛然抽出自己的手指,看着上面亮晶晶的黏液,巨大的羞耻感和自我厌恶感瞬间让她从床上坐起,浑身冷汗,

“搞什么啊…我…怎么会…”

“怎么会叫那个强奸犯的名字!”

丰川祥子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自己竟然在那个强奸犯的名字带来的幻想中达到了高潮?!她赶紧冲进浴室,用冷水拼命的冲洗身体,尤其是腿间那片罪证。

戒断反应,这一定是可耻的戒断反应…

但是,想要啊。

身体和灵魂都疯狂的想要。想要那根可恨的肉棒,想要被粗暴的对待,想要被填满,想被灌进一肚子浓精…

身体的诚实和屈服,灵魂深处渗出的对特定对象的渴求,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

终于,全国巡演的最后一站,在万众瞩目下拉开了帷幕。

演出自然是空前的成功,无论是音乐还是氛围,以及整个Ave Mujica毫无保留的投入,将所有的观众的情绪彻底点燃,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和掌声几乎要掀翻场馆的屋顶。

当最后一首歌的合唱部分结束后,在丰川祥子的带领下,五位成员互相对视一眼——这是早已商定好的环节。Oblivionis小姐深吸一口气,站在C位的她率先抬手,触碰到自己的面具边缘。

这一刻,她确实也等待太久了。

虽然心底还是有些不爽,毕竟这个环节是在那个人以胁迫的方式下提前决定的。

不过她并没有犹豫太久,还是用力的揭开了面具。

由她自己设计的精致繁复的面具而被摘下,Oblivionis小姐终于露出了自己身为丰川祥子那张精致绝伦的脸庞。

紧接着,初华、海玲、睦也依次摘下了自己的面具,聚光灯打在她们脸上,清晰地捕捉着每个人的每一丝细微的表情。

最后,是Amoris.

祐天寺若麦捏着面具的手指顿了一下,红瞳在飞快地瞥了祥子一眼,随即,她也利落地摘下了面具,带着招牌的笑容,向台下观众挥手致意,

“AVE MUJICA!”

“AVE MUJICA!”

更加猛烈地惊呼声和欢呼声引爆了全场,社交媒体上的热搜几乎全被Ave Mujica和成员们的真名所占据,所有的话题后面都跟着一个鲜红的“爆”字。

成功了。

毫无疑问的巨大成功。

全国巡演就此画上了完美的句号,也为之后通往武道馆铺平了道路。

结束后的庆功宴上,祥子作为乐队的核心和队长,自然是众人的焦点,她得体的应对着,举止优雅,谈吐自如,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梦想触手可及的耀眼光芒。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目光总是定格在那看似如常,实际上一直和自己保持微妙距离的鼓手身上。

宴会终于散场,众人互相道别,准备返回各自的酒店休息。

祐天寺若麦也如同过去的一个半月一样,脸上带着标准的公式化笑容,走到祥子面前,语气疏离的打了一声招呼,

“辛苦了,总指挥大人,晚安。”

说完,她就转身打算离开。

就是这种态度!这种仿佛之前所有激烈的纠缠,要命的侵犯和威胁以及莫名其妙的道歉都不曾发生的、该死的疏离态度!

就在祐天寺转身的刹那,祥子几乎是下意识的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触感温热,能感觉到那很久没有感受到的鼓手皮肤下有力的脉动。两人同时一僵,若麦惊讶的扭过头来,红瞳里闪过一丝错愕,看着祥子。

祥子也被自己的冲动举动惊住了,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抓住若麦手腕的手指不受她控制,想要松开却又死死钉在原地,

“丰川さん?”

若麦依然是那副疏离的态度,标准的敬语带着一丝询问。

“…等等,祐天寺。”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迎上那双探究的红色双眸,

“我…我有话想跟你说。”

祐天寺轻挑了一下自己的眉毛,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一丝为难,目光在祥子强作镇定却难掩慌乱的脸上转了一圈,瞳孔深处算计的光芒再次一闪而过,快得让祥子无法察觉,

“现在?时间不早了呢,总指挥大人。”

她试图抽回自己的手,语气依旧保持着疏离,

“有什么话明天睡醒再说吧,喵梦亲也很累了…”

“就现在!”

祥子打断了她,抓着她手腕的手指收的更紧,甚至都带上了一丝恳求,

“…去你那里…或者我那里…都可以!”

她几乎已经有点口不择言了,浑身燥热的她身体深处那被压抑了一个半月的本能,已经如同快要喷发的火山一样即将喷薄而出。

祐天寺若麦看着祥子这副几乎算得上失态的样子,细细描摹着她金眸里难以掩饰的渴求,嘴角不受控制的向上弯起。

她知道,她等待的时机,终于要成熟了。

祐天寺没有再坚持,而是任由祥子抓着自己的手腕,点了点头,

“好吧,那上车吧,总指挥大人。”

车内,祐天寺仿佛是故意喷洒了些许自己爱用的甜腻香水味,混合着她自身浓烈的气息,这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让祥子感觉更加的窒息和兴奋。她坐在后座,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发热,腿心深处那股熟悉的空虚感和瘙痒再次席卷而来,几乎要淹没了她的理智,她试图夹紧双腿,压制小腹里升腾起来的热流,但是光是布料摩擦乳尖和内裤的感觉都能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一个半月…长达四十五天没有被触碰过和满足过的身体,依然达到了承受的极限,产生了剧烈的戒断反应。窗外的景色已经变得模糊,她的全部感官都聚焦在前面那个正在开车的女人身上。

若麦透过后视镜,自然将祥子这一幅脸颊泛红,眼神飘忽又忍不住瞥向自己的模样尽收眼底,心中的掌控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车子平稳的停在了祥子下榻的酒店停车场,祐天寺率先下车,祥子也几乎是踉跄的跟着下来,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电梯,狭小的空间里,祥子几乎是贪婪地吸取着祐天寺身上那自己很久没有闻过的荷尔蒙的味道。

刷卡,进门。

祐天寺若麦将祥子几乎是半扶半抱地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祥子一沾到床,身体就软了下去,金色的双眸迷离地看着站在床边的的若麦,呼吸急促。而祐天寺就这么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红瞳暗了暗,却出乎祥子意料的没有直接扑上去,而只是站在那里,语气甚至称得上体贴,

“那,晚安,总指挥。”

“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真的转身就要走。

丰川祥子最后绷着的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裂,戒断反应带来的空虚感啃食着她的骨髓和神经,她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在压制和伪装下去了,

“你故意的吧,祐天寺若麦!!!”

她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扑过去死死抓住了祐天寺的衣角,金色的眸子里燃烧着炽热的情欲,声音因为激动而断断续续,

“你几十天不碰我…还在车上喷洒那些…能让我发情的香水!是不是就等着…等我自己忍不住!”

“主动…主动来找你干这些…干这些下流的事情!”

若麦被她牵的一个趔趄,红瞳里飞快闪过一丝笑意,脸上却装出一副无辜又无奈的样子,

“您在说什么呢,总指挥大人?”

她轻而易举的推开了祥子,甚至还慢条斯理的拍了拍自己的被弄皱的衣角,

“什么发情的香水…那不股就是喵梦亲常用的香水,只不过今天多喷了一点而已…”

“你…”

她看着祥子那张因为情动而绯红,却又写满不甘的精致脸庞,刻意用令人火大的无辜语气解释着,

“您这就是误解我了,丰川さん。”

她故意用着敬语,

“我不是跟您诚恳的道歉过了吗?”

“您应该还记得吧,我再也不会‘主动’碰您一根手指了。”

她着重强调了‘主动’这两个字。

“也正如您所见,我说到做到了。”

“那么,晚安,总指挥大人。”

她再次转身,毫不留恋的向门口走去。

看着那决绝的背影,感受到那即将再次降临的漫长难熬的空虚黑夜,丰川祥子脑海中另外一根绷紧的,名为“尊严”的弦,也崩断了。

丧失了理智和尊严的少女,自然就被压抑太久的,如同火山喷发的性瘾掌握了一切。

“不准走!!!”

积压了一个半月的压力、欲望、愤怒、委屈、空虚,在这一刻完全爆发了。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力气,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猝不及防的祐天寺若麦重新拽到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哇哦…总指挥大人好大的力气…”

若麦佯装感叹,顺势就躺在了床上,而祥子则如同一个毫无章法的急躁性子的掠夺者,粗暴的骑跨到若麦腿上,双手将她那条碍事的包臀裙猛地往上推,连同那条内裤一起扒拉到膝盖——

那根熟悉的,让她恨之入骨又梦寐以求的狰狞肉刃,瞬间弹跳了出来。虽然只是半勃起状态,不过已经显露出那骇人的规模,散发着浓重的,独属于祐天寺若麦的气息,

“就…就是这根东西…”

祥子的金色双眸迷蒙着,满面潮红的紧紧握住了这根“罪魁祸首”,

“你这混蛋…你就是用这个东西…”

“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

“…啊呜…”

她语无伦次的咒骂着,身体却无比诚实的完全俯了下去,迫不及待的张开嘴,毫不犹豫的将那硕大的,带着腥气的龟头纳入了口中,

“啊…”

“呕…”

肉刃那巨大的尺寸即便在没有完全勃起的状态下也能轻易塞满少女的口腔,但她根本不在意这些,只是急切的吞吐着,舔弄着,分泌大量的唾液去润滑,尽情感受着这根凶器在自己的口腔中不断变大变硬,直到变成那根足以摧毁一切理智,带来无尽快乐的凶器。

而祐天寺若麦则是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她也确实太久没有享受到祥子的口舌服务了。紫发大喵放松了身体,舒舒服服的靠在床头上,任由身上的少女急切的吞吐着自己的性器,享受着这很久没有体验过的,充满激情和肉欲的口舌服务。那双红瞳幽深的凝视着伏在自己腿间,蓝发散落着卖力吞吐的祥子,感受着自己的性器被温暖的口腔紧密包裹,冠状沟和系带被努力舔舐的快感,

“哼嗯…总指挥大人…”

她甚至还有余裕出演调戏,手指插入祥子蓝色的发丝间,抽掉了绑在头发上的绑带,然后轻轻抚弄着少女的后脑,

“一个半月没吃过这东西了…”

“…感觉你的口技都有所退步了呢?”

她重新换回了那种戏谑轻佻的语气,羞辱的点评着祥子的‘口技’。而这些羞辱的话语也确实刺激到了祥子,她开始更加卖力的吸吮那根肉棒,尽力的照顾到柱身上的青筋,深喉的时候也不断发出呜咽的声音,仿佛要将整根肉棒吞吃入腹,涎水无法控制的从她的嘴角溢出,弄湿了两人之间的肌肤,

“你说什么呢…唔呕…”

“…我主动给你舔…你还说这些话…”

祥子含糊不清的反驳着,动作却越发的淫糜熟练。紫发大喵看着祥子这副忘情的样子,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在少女极致的口腔侍奉之下,随着快感的不断累积而变得愈发滚烫坚硬和蓄势待发,她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毕竟她今天的目的,可不仅仅只是享受一场口交。

就在祥子舔得越来越投入,越来越沉醉,以为马上就能迎来那能充满她口腔的精液的时候,若麦却突然伸手,抓住祥子的后颈,简单的将她从自己的性器上拉开了,

“唔?!”

祥子猝不及防,唇瓣和龟头之间拉出一道极为淫乱的银丝,她茫然的抬起头,脸上除了潮红和被打断的不解,还有那双金眸湿漉漉的瞪着若麦,仿佛是在质问“为什么不让我吃了!”。

若麦坐起身子,无视了那双金眸控诉她的眼神,嘴角勾起了祥子熟悉的恶劣的笑容。她伸出手,从扔在一旁的自己的包包里面,磨出了一个小小的,方形的银色箔片包装。当祥子好不容易聚焦起眼神看清楚那是什么的时候,她金色的眸子里瞬间充满了难以置信——

那是一个避孕套!

“你…你要戴这个东西?!”

少女的脑子几乎要宕机了。

这是什么恶劣的玩笑吗,祐天寺若麦?!

自从第一次被迫发生关系以来,每一次,对,是每一次的性交,祐天寺这个混蛋强奸犯都是毫无顾忌的,非常直接的内射进她的最深处。那滚烫粘稠的扶她精液哪次不是灌满她的子宫,哪次不是多的让她的小腹微微鼓起?少女孕育生命的地方早已习惯了被若麦直接浇灌和填满的感觉,而现在…

你告诉我,你要戴套!!!

巨大的心理落差和某种“专属特权”被剥夺的感觉,让她十分的不爽。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身体的渴求已经压到了一切。她已经顾不得思考更多了,戴套就戴套吧…只要那根东西能进来…能完全填满里面…

她看着若麦的红瞳盯着自己,享受着自己丢脸的纠结表情,缓缓地,慢慢地,就是在故意折磨着自己的慢条斯理的撕开那包装。那缓慢的动作在她眼里简直和酷刑没什么两样了,而她自己则是几乎迫不及待的,动手脱掉了早已湿透的内裤,然后主动的张开双腿,用双手掰开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饥渴无比的小穴,那最羞耻的部位,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了对方的目光之下。祐天寺则欣赏着她这副急不可耐的淫荡模样,然后当着祥子的面,将那层橡胶套子,仔细的套在了自己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棒之上。

“那,总指挥大人,”

若麦完全戴好了套子,跪坐在祥子双腿之间,却并不着急着进入,只是用戴着套的前端,不紧不慢地在那湿滑的入口处缓慢的磨蹭,画着圈,感受着穴口饥渴的收缩和不断涌出的爱液,

“我就进来了哦?”

她就是不直接进入,慢条斯理的剐蹭着,甚至还故意停顿,欣赏着祥子紧绷的身体和急促的呼吸,以及那张涨红的了的俏脸,

“这次…可是您主动邀请的,”

“您可不能再叫我强奸犯了哦?”

龟头一次又一次的蹭过敏感的阴蒂,却又在即将进入的时候从入口滑开溜走,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几乎要把祥子逼疯了。少女气得浑身发抖,银牙紧咬,她只能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我…我知道了…祐天寺…”

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试图主动去吞入那根折磨的东西,

“嗯?你在说什么啊?总指挥大人?”

若麦故意侧过头,装出一副听不清的样子,坏心眼的把自己腰身往前顶了一下,龟头挤开入口的唇瓣,但只是在入口处浅浅打转,并不深入,

“对不起呢…喵梦亲最近打鼓打的太多了,耳朵不是很灵敏,听不清呢…”

这副故意刁难,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彻底点燃了祥子的怒火和极致的肉欲,

“不…”

“不?”

“不就是有根混蛋肉棒!神…神气什么!”

“呀~”

丰川祥子气的口不择言,猛地一个翻身,再次将猝不及防的若麦重新推翻在床上,然后抓住那根戴着碍事的橡胶套子的肉刃,对准自己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

久违了。

真是久违了。

被填满的充实感爽的丰川祥子从脚趾酥麻到了天灵盖,虽然说隔着一层橡胶,但是那惊人的尺寸和硬度,带着滚烫的热度,精准的碾过了她身体里每一寸敏感的褶皱,然后深深地顶到了宫口之上…

一个半月以来的空虚感被瞬间驱散,极致的满足感让祥子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祐天寺也不恼,只是闷哼一声,随即干脆悠闲的放松全身肌肉,欣赏着跨坐在自己身上,准备主动起伏套弄的祥子,

“哎呀呀…没想到我们总指挥的大人这么饥渴呢…”

她啧啧有声的评论着,

“看来是真的饿坏了呀?”

她甚至恶劣的伸出了一只手,用力捏了一把祥子随着动作晃动,饱满挺翘的雪乳,指尖还十分恶意的刮了两下挺立的乳尖,

“给我闭嘴…混蛋祐天寺…嗯啊…”

祥子闭着眼,羞耻的全身肌肤都布满了情欲的粉红色,一边气喘吁吁的骂着祐天寺,一边努力地上下摆动腰肢,努力地用小穴吞吐着那根肉棒,试图用最快的速度满足自己。

的确,那根肉刃确实有在体内进出,祥子也确实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和摩擦所带来的快感…

可是,就是不对。

隔着一层膜,感觉快感始终隔了一层。她没有办法直接感受到肉棒表面的粗糙纹理和搏动的力度,更没有办法体会到肉穴和肉棒相交时最直接的灼热和滑腻感…

就像那在海滩沙边上没有淡水的旅人,渴急了去和海水,只会越喝越渴。

她套弄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呼吸越来越急促,乳波荡漾,蓝色的长发黏腻得贴在汗湿的额头上,金色的瞳孔里满是无法完全满足的焦躁。

若麦自然不会放过祥子的变化,她感受着祥子阴道内越来越急促的收紧,绞着自己的肉棒,感觉自己也确实要达到临界点了,她猛地一个翻身,重新将祥子压在了身下,掌握回了主动权,

“呀…”

体位的突然变换,让祥子惊呼一声,不过若麦则毫不客气的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压向胸口,开始一阵迅猛的的冲刺,

“还是喵梦亲来服务总指挥大人吧。”

她大力的摆动腰肢,开始疯狂的抽送起来,

“啊!啊!”

激烈撞击带来的快感依然十分强烈,尤其是龟头一次接着一次重重的捶打子宫口的感觉,让祥子忍不住的淫叫出声,

“那里…对…”

“祐天寺…就是那里…再…”

祥子意乱情迷的呻吟着,以为终于要迎来期待已久的高潮,虽然戴着套子,但是祐天寺至少还是会和以前一眼,死死的抵在宫口射精,可若麦却突然坏心眼的再一次深入之后,把那根凶器稳稳地停在了最浅处,龟头甚至只是堪堪卡在穴口。

随着祥子感受着身上女人一阵紧绷,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那根肉棒便在她穴口处跳动了几下——隔着那层该死的橡胶套子,喷射了出来,然后便没了动作。

完了?就这样?

子宫不仅没有感受到期待的滚烫灌注,甚至连射精时龟头的搏动都几乎感觉不到,而且自己也完全没有高潮…巨大的心理落差和生理上的完全不满足,让祥子被完全吊起来的情欲卡在半空中,难受的她几乎想要爆炸。

祥子茫然的睁着自己的金色的双眸,看着若麦喘着粗气,缓缓地将她的肉棒从自己的体内退了出来,然后动作自然的将那个盛满了白浊精液的鼓胀避孕套从肉棒上取了下来。

那浓稠滚烫的…本来应该属于自己子宫的精华…就怎么浪费在了这该死的橡胶里面!

“祐天寺…你这混蛋…”

祥子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的愤怒,她的本能已经让她完全无法思考了,对精液的渴求压过了一切,她几乎是手脚并用的扑了过去,伸出手就想要想去抢夺若麦手里那个避孕套,

哪怕是用喝的,也要得到里面的东西!

而祐天寺就像是早有预谋一样,修长灵活的身子向后一躲,高举起自己的手臂,让祥子无论如何也无法碰到分毫。

“总指挥大人…”

“你的态度,实在是让我很失望呢。”

若麦的声音冰冷的低了下来,红瞳里不再有笑意,只剩下疏离的审视和拒绝,

“明明现在是你在主动索求喵梦亲的肉棒,却还是一口一个‘混蛋’呢。”

她晃了晃手里那袋精液,看着祥子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几乎崩溃的脸颊,享受着那双金眸里毫不掩饰的对自己精液的渴求,心中充满了无上的满足感,但是脸上依然做出失望的冰冷感觉,

“自己享受完了…却还是这副恨不得把我撕碎的表情…”

“明明喵梦亲真的很累了呢。”

她顿了顿,一把推开祥子,准备站起身子,

“反正喵梦亲也射精了,任务完成。”

“为了不节外生枝,那我就先走了哦~”

走…她要走…

甚至还要带着那些精液走…

不…不行!

她不能走…绝对不能走!

渴求到极点的子宫在剧烈的收缩抗议着,完全没有得到满足的肉体在尖叫着空虚与寂寞,四十多天积累的压力和未被真正安抚的性欲…

以及现在,被对方完全掌控,随意拿捏的绝望感…

最后一根稻草落下了。

“等…等一下…祐天寺…”

丰川祥子所有的骄傲、对祐天寺的憎恨、早已千疮百孔的尊严,在这一刻,完全烟消云散了。

“是…是我态度不好…”

报复?厌恶?没有了。

少女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想被填满,被那根肉棒,被那些精液填满。

想要被快乐所填满。

“对…对不起…”

少女用自己从来没有过的,称得上卑微屈从的声线,哀求着对方。她不顾自己下身赤裸,腿心狼藉的狼狈模样,卑躬屈膝的跪坐在床垫上,轻轻地拉住了若麦作势欲走的手腕。

“请你原谅我…别走…求你…”

每一个字,她都说的很清晰。

只不过里面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往日的冰冷和高傲。

祐天寺若麦停下了动作,红色的眼眸里再也没有隐藏一点点自己计谋得逞的狰狞,她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副从来没看的景象——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用冰冷的金色双眸睥睨着她的丰川祥子,此刻正衣衫不整,泪眼朦胧的卑微的跪在床上,向她道歉,只为得到她的精液和肉棒。

“那,总指挥大人。”

她慢悠悠的开口,像极了逗弄乞求食物的宠物的主人,

“能请您,张开嘴吗?”

祥子的身体猛烈地颤抖了一下,耻辱感灼烧着她的脸颊,但她没有任何犹豫,顺从的张开了自己的樱唇,甚至主动伸出了粉嫩的小舌头,然后双手虔诚的捧在下巴前,做出承接的姿态,等待着主人的‘赏赐’。

她太知道祐天寺想做些什么了。

但她自己也太需要那些精液了。

若麦的嘴角勾起一个无比满足的,身为胜利者,身为上位者的笑容。

“做得很好,丰川祥子。”

她将那装满自己浓精的避孕套倒转过来,开口对准祥子张开的等待着的小嘴,轻轻一挤——大量白浊浓稠,散发着浓郁腥气的精液,一股脑的浇淋到了祥子粉色的小舌头上,甚至有些溅落到了她的脸颊和下巴上。

画面淫糜到了极致,也屈辱到了极致。

祥子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喉头滚动,口腔顺从的承受着一切。她甚至主动卷起自己的舌头,确保每一滴精液都能被接住,然后一口接着一口,把那些代表着臣服和堕落于快感的液体,全部吞咽了下去。

若麦非常满意的看着这一切,看着那鼓胀的套子逐渐干瘪下去。她随手将空掉的套子扔到一边,声音重新带上了平日里那种令人火大的慵懒语气,

“那么,请你自己,把衣服全部脱掉吧?”

祥子自然没有任何异议,温顺的把自己身上早已凌乱不堪的上衣完全褪去,扔到一边。一具白皙如玉曲线玲珑的少女胴体,就这样彻底暴露在了祐天寺的红瞳之下,一如砧板上的鲶鱼,任由祐天寺料理。

祐天寺也快速脱掉了自己身上剩余的衣物,露出自己常年打鼓纤细但不失力量感的肉体,那根19cm的肉棒则更加狰狞的挺立起来。

祥子主动地向后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双腿大大的张开,再次用手用力的掰开了自己那红肿泥泞的花唇,将自己的小穴入口完全暴露出来,

“请…请进来吧…”

“…祐天寺,求你…”

若麦点了点头,看着祥子那彻底被快感只配,予取予求的卑微模样,她知道,火候终于到了。

她也不再需要任何的克制和伪装了。

没有在多说一个字,祐天寺猛的扑在了祥子身上,将自己那根滚烫坚硬的肉刃,对准那早已准备就绪的穴口,一口气贯穿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终于没有了橡胶的隔阂。

那根十九公分的肉刃,就这么最直接冲了进来,粗暴的力度,炽热的触感,每一寸纹理,每一条青筋的搏动,都无比清晰地摩擦过祥子敏感至极的腔内里每一条褶皱,最后再狠狠地撞上宫口。久违的充实感让祥子爽的眼前发白,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的疯狂涌出,

“嗯…啊…”

若麦也发出了一声舒爽至极的喟叹,她也实在是太久没有感受到祥子内里那惊人的温度了和极致的吮吸感了。她毫不客气的用双手粗暴的揉捏着少女胸前两团发育不错的软肉,指尖恶意的拧掐挺立的乳尖,在乳肉上留下一个接一个的鲜明红痕。她的腰身如同打桩机一样迅猛的在祥子的双腿之间狠狠地冲刺,暴风骤雨般的抽送,每一下都无比沉重,发出“啪啪啪啪”的极为色情的声响,

“舒服吗?祥子!”

“嗯?是不是想死这个了?真是久等了吧?!”

“一个半月没被喂饱,是不是饿坏了啊,贪吃的总指挥大人!”

她一边狂暴的动作着,一边用嘴下流污秽的语言调戏着羞辱着身下之人,感受着对方理智崩溃,沉溺于肉欲的样子,

“啊!啊!舒服…祐天寺…好舒服…”

丰川祥子自然是彻底沉沦了,她毫无招架之力,也不再反抗和咒骂,只是顺从的敞开身体,承受着身上女人狂暴的侵犯,双腿甚至主动地缠上若麦的腰肢,迎合着她的动作,嘴里溢出破碎甜腻的呻吟。

什么憎恶,什么仇恨?早已被肉棒撞击的粉碎,只剩下对性爱的沉溺和索求。

“说!是谁的肉棒干的你这么舒服的?!嗯?!”

祐天寺揪着祥子的头发,迫使她不得不抬高一点身子,露出脆弱的脖颈线条,

“是…是祐天寺的…是你的…你的肉棒!啊!!”

祥子哭喊着回答,剧烈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和撞击宫口的满足感让她意识模糊,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呜啊…里面…好舒服啊…”

“若麦…若麦…顶到了…啊…啊啊啊…”

她胡言乱语着,肉壁剧烈痉挛收缩,死死咬着体内的凶器,吮吸到若麦都被夹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能不断加快速度和力度,每一下都想要直接撞到子宫深处一样。她撕咬着祥子脖颈和肩膀的肌肤,喘息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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