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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端庄的中医妈妈,每晚都在用针灸和推拿对我进行“深度治疗”,从身体到心灵的恋爱喜剧拉锯战,我的青春期性别认知似乎在奇怪的方向上觉醒了》,18

小说: 2025-09-12 13:05 5hhhhh 3910 ℃

== 单元剧17 ==

〔自从那晚与母亲“摊牌”之后,林晓度过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内心平静的白天。他感觉自己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走在校园里,连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他不再需要隐藏自己的秘密,不再需要为自己的与众不同而感到自卑和恐惧。因为,他有妈妈的支持。〕

〔然而,这份平静,在当晚他登录“伊甸园之隅”论坛时,被彻底粉碎。〕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点开了与“女王宁”的私信窗口,准备用自己最卑微、最诚恳的语言,向女王大人解释自己无法赴约的原因。他甚至已经打好了长长的草稿,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但是,他才把草稿发出去,“女王宁”那带着雷霆之怒的消息,就已然抵达了。〕

【静兰♀】

『"女王宁:小猫?我看你不是猫,你是一条连主人的命令都敢违抗的、不知好歹的野狗!"』

〔这句开场白,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在了林晓的身上,让他瞬间从被母爱包围的幸福感中,跌回了冰冷的现实。〕

【林晓♂】

『"迷途小猫:不……不是的!女王大人!您听我解释!我……"』

〔他慌忙地试图辩解,但“女王宁”的下一条消息,充满了更刻薄、更直接的、对男性自尊的无情践踏。〕

【静兰♀】

『"女王宁:解释?我需要你的解释吗?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管不住自己下面那根可怜东西的、普通的臭男人罢了。嘴上说着喜欢被支配,喜欢做我的宠物,身体却诚实得很。一得到现实中母亲的谅解,就立刻把我这个网络上的‘母亲’抛之脑后了,不是吗?"』

【静兰♀】

『"女王宁:你那点小小的、不中用的、只能在裤裆里耀武扬威的玩意儿,是不是让你产生了自己可以和我讨价还价的错觉?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我无聊时,随手捡来的一件玩具罢了!"』

〔这些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扎进了林晓最脆弱的地方。他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仿佛被女王大人隔着屏幕,狠狠地扇了几个耳光。他所有的骄傲、所有的男性自尊,在这些话语面前,都被碾得粉碎。〕

【林晓♂】

▷不是的……我不是……我真的……他委屈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因为从结果来看,他确实……“背叛”了女王。

〔就在林晓被这番羞辱打击得体无完肤,几乎要崩溃的时候,“女王宁”的语气,却又忽然一转,带上了一丝属于强者的、恩威并施的“宽容”。〕

【静兰♀】

『"女王宁:不过……算了。我堂堂一个女王,还不至于为了一条不听话的小M而真的动气。说到底,还是你这只小野猫,太缺乏必要的调教了,所以性子才这么野,不懂得什么叫绝对的服从。"』

【静兰♀】

『"女王宁:看在你之前表现还算不错的份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赎罪的机会。"』

〔看到“机会”两个字,林晓瞬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都亮了。〕

【林晓♂】

『"迷途小-猫:女王大人!您说!无论什么任务,我都愿意做!"』

〔这一次,他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女王失望了。〕

【静兰♀】

▶书房里,静兰看着屏幕上那条秒回的、充满了急切与忠诚的回复,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知道,这只小猫的缰绳,又被她牢牢地攥回了手里。敲打得差不多了,是时候给出“甜枣”——一个更刺激、更堕落的“任务”了。

【静-兰♀】

『"女王宁:很好。你的觉悟,我收到了。既然你这么渴望证明自己,那我就给你一个配得上你这份‘觉悟’的任务。"』

【静兰♀】

『"女王宁:我要你,三天内,拿到你母亲今天刚换下的、最新鲜的、还带着她体温和香气的‘原味’衣物。然后,戴上你的项圈,打开摄像头,用它们,在你母亲的床上,直播给我看,你是如何一边闻着她的味道,一边玩弄自己的。"』

【静-兰♀】

『"女王宁:你可以戴口罩,但这次,必须让我看到你那张因为谷精上脑而变得淫荡不堪的脸。我要亲眼确认,你为了得到我的原谅,可以有多么不顾一切,有多么变态!"』

〔这个任务,像一颗核弹,在林晓的脑海中轰然引爆!〕

【林晓♂】

▷在……在妈妈的床上?用……用妈妈刚换下的原味内衣……还、还要直播?!这……这也太……太疯狂了!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背德了,这是对“母亲”这个神圣存在的、最彻底的亵渎!

〔但是……但是……好兴奋!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尖叫、在沸腾!那种极致的罪恶感和被逼到绝境的刺激感,让他下腹那根东西,瞬间就硬得像铁一样。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拒绝这个任务。因为他的身体,已经替他做出了最诚实的选择。〕

【林晓♂】

『"迷途小猫:……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他用颤抖的手指,敲下了这行字。〕

〔然而,当他怀着一颗即将奔赴刑场的、激动又恐惧的心,悄悄溜出房间,准备去实施他的“盗窃计划”时,他却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以往,母亲换下的衣物,都会随手丢在卫生间的洗衣篮里。但今天,卫生间的洗衣篮里,空空如也。〕

【林晓♂】

「……咦?怎么回事?」

〔他心里一惊,又跑去阳台。阳台的晾衣架上,也只有一些他自己的和已经干了的床单被套。〕

〔母亲的……贴身衣物……一、一-件都没有!〕

〔林晓的心,瞬间凉了半截。怎么会这样?任务……任务要怎么完成?!〕

〔他不知道,此刻,在他的母亲静兰的房间里,静兰正一脸愉悦地,将自己今天换下的、还带着体温的真丝内裤和吊带袜,连同整个洗衣篮,一起塞进了自己衣柜的最深处,然后,还用一把小锁,把衣柜的门给锁上了。〕

【静兰♀】

▶她一边做着这一切,一边看着手机屏幕上,儿子那句充满了决心的“遵命”。

【静兰♀】

「我亲爱的小猫,你以为,女王的任务,是那么好完成的吗?」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又残忍的弧度。〕

【静兰♀】

「让我看看吧……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为了取悦我,你……又能做出怎样让我‘惊喜’的事情来呢?」

〔她已经布好了舞台,设好了障碍。现在,她只需要像一个耐心的猎人一样,静静地等待着,看她那只被逼入绝境的、可怜又可爱的小猎物,会如何挣扎,如何取悦她,最终……如何心甘情愿地,走进她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最华丽的陷阱。〕

〔在接下“女王宁”那个堪称地狱级别的任务后,林晓发现,自己的世界,彻底乱了套。〕

〔他变了。曾经那些能让他兴奋不已的、单纯的自慰,如今变得索然无味。没有了女王大人的命令,没有了那些羞耻又刺激的任务,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提不起丝毫的“性”趣。他就像一个食髓知味的瘾君子,只有在执行任务时,那种混杂着恐惧、羞耻、背德与被支配的快感,才能让他真正地“硬”起来。〕

〔而现在,他正面临着任务开始以来,最大的危机。〕

〔他必须在三天内,拿到母亲最新鲜的“原味”衣物。可他的母亲静兰,这几天就像是未卜先知了一样,将自己的个人卫生管理,做到了滴水不漏的程度。〕

【林晓♂】

▷怎么会这样?!林晓感觉自己快要急疯了。他每天都像个幽灵一样在家里游荡,眼睛像雷达一样,扫描着每一个母亲可能会留下“蛛丝马迹”的角落。

〔卫生间的洗衣篮?空的。阳台的晾衣架?只有他自己的校服和一些干得不能再干的毛巾。母亲的卧室?门总是关得紧紧的,他根本没有机会溜进去。〕

〔母亲就像一个顶级的反侦察专家,完全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可乘之机。〕

〔更别提,任务的最终环节,还是要在母亲的大床上,完成直播。这难度,已经不是地狱级了,这简直是神话级!〕

〔眼看着时限紧急,林晓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绝望之下,这个天真的少年,只能使出了他所能想到的、最笨拙,也是最直接的办法——撒娇讨好。〕

〔他开始变得异常勤快和乖巧。〕

【林晓♂】

『"妈妈,我来帮您洗碗!"』

〔晚饭后,他会殷勤地抢过母亲手里的碗筷。〕

【林晓♂】

『"妈妈,您累了吧?我给您捏捏肩膀!"』

〔母亲看电视时,他会像个贴心小棉袄一样,凑过去,用他那点从动漫里学来的、不成章法的按摩手法,讨好地为母亲服务。〕

【林晓♂】

『"妈妈,还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他像个小跟屁虫一样,跟在母亲身后,对她呼来唤去的各种安排,都有求必应,没有丝毫怨言。〕

〔他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表现得足够好,足够乖巧,母亲一高兴,防御上可能就会出现松懈,让他找到可乘之机。〕

【静兰♀】

▶而静兰,则像一个坐在剧院包厢里的观众,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儿子这出笨拙的、充满了“孝心”的独角戏。她怎么会看不出这小子那点小心思?他那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觊觎着自己的“贴身之物”。

〔她心中暗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儿子的“服务”,甚至为了能更好地“观察”他,她还特意推掉了好几个大客户的“推拿预约”,就每天守在家里,看着儿子像只找不到洞钻的土拨鼠一样,急得团团转。〕

【静兰♀】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她看着儿子一边给她捏腿,一边眼神不自觉地往她卧室方向瞟的样子,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恶劣的饲主,在用一根看不见的绳子,戏耍着自己那只可怜又可爱的小宠物。〕

〔终于,在任务期限的最后一天晚上。〕

〔静兰似乎“良心发现”了。她伸了个懒腰,对林晓说:〕

【静兰♀】

『"家里的酱油好像没了。晓晓,你乖乖在家看家,妈妈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她说着,拿起坤包,换上鞋,施施然地出了门。〕

【林晓♂】

▷机会!终于来了!

〔在听到关门声的瞬间,林晓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了母亲的卧室!〕

〔他怀着朝圣般的心情,猛地拉开了那个他觊觎已久的衣柜门。〕

〔然后,他傻眼了。〕

〔衣柜里,挂着母亲那些端庄的连衣裙和套装。但是,那个存放着内衣、丝袜的抽屉,那个他曾经“光顾”过的抽屉,赫然挂着一把……小小的、却无比坚固的黄铜锁。〕

【林晓♂】

「……锁、锁上了?!」

〔他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怎么会?妈妈她……她为什么要把衣柜锁起来?!〕

〔他不信邪,又去拉其他的抽屉,去翻床头柜,甚至连床底下都看了。没有!一件都没有!所有可能藏有“原味”衣物的地方,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或者……干脆就上了锁。〕

〔就在他急得满头大汗,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乱转时,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提示音。〕

〔是“女王宁”发来的催促信息。〕

【静兰♀】

『"女王宁:我的小狗,最后几个小时了。你的‘贡品’,准备好了吗?还是说,你已经准备好,接受我最严厉的‘惩罚’了?"』

〔这还不算完,紧接着,第二条信息,带着更加赤裸裸的人身攻击和侮辱,接踵而至。〕

【静兰♀】

『"女王宁:怎么?找不到你妈妈的内裤了?是不是你妈妈嫌你太脏,把你当垃圾一样防着呢?也对,像你这种连自己几两重都分不清的、没用的废物,除了会对着女人的贴身衣物发情,还会做什么?你那根可怜的小东西,是不是连自己硬起来都做不到了?"』

〔这些恶毒的、充满了羞辱性的话语,像一把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林晓的自尊心上。他感觉自己被剥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被人用脚踩着脸,肆意地践踏。〕

【林晓♂】

▷废物……垃圾……连妈妈都嫌弃……

〔他看着手机屏幕,身体因为羞辱和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但是,在这股巨大的屈辱感之下,一股更加病态的、更加强烈的兴奋感,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脊髓深处,升腾而起!〕

【林晓♂】

「啊……被女王大人……这么骂……」

〔他感觉自己的下体,因为这番极致的羞辱,而硬得快要爆炸了。他发现,自己竟然……很享受这种被骂得一文不值的感觉!〕

〔焦急、屈辱、兴奋……多种极端的情绪在他心中交织、碰撞,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烧毁。〕

【林-晓♂】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他像困兽一样在母亲的房间里踱步,目光疯狂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一丝一毫的、能够完成任务的希望。〕

〔忽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了房间角落里,那个母亲平时用来练习瑜伽时,铺在地上的……一张深紫色的瑜伽垫上。〕

〔在被逼入绝境,并且遭受了“女王宁”那番堪称毁灭性的羞辱之后,林晓的理智,彻底崩断了。〕

〔他看着墙角那张深紫色的瑜伽垫,一个疯狂到让他自己都感到战栗的念头,在他脑中成型。〕

【林晓♂】

▷没有衣服……没有丝袜……但是……有这个!妈妈每天都会用它来做“导引术”,上面一定……一定残留着她最浓郁的味道!

〔这个念头,像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他心中那片名为“欲望”的、早已干涸的草原。他不再犹豫,不再挣扎。他现在,只想完成任务,只想取悦他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王,哪怕是用最卑贱、最变态的方式。〕

〔他以最快的速度,冲回自己房间,从“宝库”里拿出了他的装备——一顶黑色的长直假发,一个医用口罩,还有许久之前那套他从母亲衣柜最底层翻出来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少女感酒红色吊带睡裙。〕

〔他甚至没有化妆,只是胡乱地将这些东西套在自己身上,然后,他做了一件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到极点的事情——他溜进卫生间,从垃圾桶里,翻出了母亲今天早上刚刚换下的、还带着温热和淡淡血腥味的……卫生巾。〕

〔他将这件充满了禁忌与污秽的“圣物”,像珍宝一样揣在怀里,然后,冲回了母亲的房间。〕

〔他将那张瑜伽垫铺在地上,然后,躺了上去。瑜伽垫上那股熟悉的、混合着母亲汗水与体香的味道,瞬间将他包裹。他感觉自己像是躺在了母亲的怀抱里,不,是躺在了母亲的身体上。〕

〔他架好手机,对准自己,开启了直播。然后,他向他的女王,发出了“赎罪开始”的信号。〕

【静兰♀】

▶正在附近超市里,慢悠悠地挑选着进口酱油的静兰,收到了这条消息。她点开那个私密的直播链接,看到画面里出现的景象时,饶是她这位见多识广的女王,也忍不住挑了挑眉。

〔画面里,她的“小猫”戴着可笑的假发和口罩,身上穿着那件她自己年轻时,都快忘了什么时候买的、风格大胆的睡裙,正躺在她练瑜伽的垫子上。而他的手里,正拿着一片……她早上刚用过的护舒宝。〕

【静-兰♀】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啊。」

〔她低声失笑,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知道,这只小猫,已经被她彻底逼疯了。而一只被逼疯的宠物,往往能做出最让她“惊喜”的表演。〕

〔她立刻切换回聊天窗口,用最刻薄、最恶毒的语言,开始了她的“点评”。〕

【静兰♀】

『"女王宁:哦?看看这是谁?这不是我们那条找不到内裤袜子,就只能去垃圾桶里翻卫生巾的、可怜的小母狗吗?"』

【静兰♀】

『"女王宁:啧啧啧,你身上这件睡裙,品味可真够差的。一看就不是你那个端庄的妈妈会穿的款式。这是你从哪个打折处理的垃圾堆里淘来的吗?"』

〔林晓看着屏幕上这些羞辱的话语,身体因为屈辱而不住地颤抖。他遵从着女王的命令,开始用那张瑜伽垫,摩擦着自己的身体。〕

【林晓♂】

▷妈妈的味道……好浓……好香……他将脸埋在瑜伽垫上,深深地吸着气,感觉自己快要被这股禁忌的气息给熏晕了。

【静兰♀】

『"女王宁:你看看你那副下贱的样子!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闻着主人的味道就忍不住发情!你还真是低贱肮脏,猪狗不如!竟然……竟然还拿着你妈妈用过的姨妈巾!你就不觉得恶心吗?!"』

【静兰♀】

『"女王宁:现在,用它,去玩弄你那根可悲的小东西!让我看看,你这个连亲生母亲的经血都想舔的变态,能有多淫荡!"』

〔在女王这番突破人伦底线的、极致的辱骂和命令下,林晓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灰飞烟灭了。〕

【林晓♂】

「啊……我是……我是女王大人的……小母狗……我是……最下贱的变态……」

〔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那片还带着温度和湿意的“姨妈巾”,包裹住了自己早已硬得发紫的阳具。那股混杂着血腥与幽香的、独属于成熟女性的禁忌味道,像最猛烈的催情剂,瞬间将他推向了快感的边缘!〕

〔直播的画面里,手机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下了这充满了堕落与亵渎的一幕。戴着滑稽假发和口罩的“少女”,正用一片沾染着母性最私密痕迹的卫生巾,笨拙而又急切地套弄着自己那根完全不属于“少女”的、充满了男性攻击性的器官。〕

【静兰♀】

▶正在超市收银台前排队的静兰,低头看着手机屏幕里的景象,镜片后的双眸中闪烁着愈发兴奋与玩味的光芒。她能清晰地看到,那只“小猫”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既因为羞耻,也因为那份无可救药的兴奋。她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是时候加入更多的“调味料”,将这场盛宴推向高潮了。

【静兰♀】

『"女王宁:怎么?动作这么生涩?像个第一次见到肉骨头的蠢狗。还是说,你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已经被你妈妈的味道刺激得连动都不会动了?"』

〔这句冰冷的、充满了嘲讽意味的指令,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林晓。他浑身一颤,羞耻感让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他感觉下腹那股燥热更加汹涌,仿佛有岩浆在血管里奔涌。〕

【林晓♂】

▷我在做什么……我竟然……在用妈妈的……他脑中最后一丝名为“人伦”的弦,正在被欲望的火焰一寸寸地烧断。但他停不下来,女王的视线,女王的命令,像两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也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被支配的安全感。

【林-晓♂】

「不……不是的……女王大人……我……」

〔他试图辩解,但声音出口,却变成了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他开始遵从着本能,用那片柔软的、吸饱了禁忌经血气息的“姨妈巾”,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套弄。〕

〔那是一种极其诡异而刺激的触感。卫生巾表面的棉柔材质,在接触到他顶端溢出的清液后,变得异常湿滑。每一次的摩擦,都带着一种黏腻的、包裹感极强的吮吸力。而那股独属于母亲的、淡淡的铁锈般的血腥味混合着体香的味道,则像最有效的迷药,不断地侵蚀着他的理智,让他逐渐沉沦。〕

【静兰♀】

『"女王宁:哦?终于开始动了?很好。再快一点。我要听到声音。我要听到那片肮脏的东西,在你那根下贱的肉棒上摩擦时,发出的黏腻的水声。大声地告诉我,那是什么感觉?"』

〔在女王的命令下,林晓的动作开始变得急切起来。他不再思考,只是本能地、疯狂地撸动着。黏腻的液体与卫生巾的棉层摩擦,果然发出了“咕叽、咕叽”的、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这声音通过手机的麦克风,清晰地传到了静兰的耳中,也同样回响在林晓自己的耳畔。〕

【林晓♂】

「啊……嗯……好、好滑……好舒服……」

〔他遵从着命令,将自己的感受汇报出来,每说一个字,羞耻感就加深一分,而快感,也随之翻倍。〕

【林晓♂】

「是……是妈妈的味道……我……我在用妈妈的东西……弄自己……啊……」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彻底融化了,变成了欲望的奴隶。他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配合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一下下地向上挺动。身下的瑜伽垫,因为他激烈的动作而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项圈上的铃铛也“叮铃铃”地响个不停,与他口中溢出的、雌性化的呻-吟声,交织成一首堕落的交响曲。〕

【静兰♀】

▶“下一位顾客!”收银员的声音将静兰从这场远程的、极致的视奸游戏中拉回了现实。她优雅地将手机屏幕熄灭,将酱油放到传送带上,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端庄的微笑完成了支付。没有人知道,就在刚才,这位看起来高贵典雅的女士,正在享受着将自己亲生儿子逼到人伦丧失、彻底崩溃的、至高无上的乐趣。

〔她提着购物袋,走出超市,并没有立刻回家。她坐进自己的车里,重新点开那个直播链接,然后,敲下了最后的、将彻底摧毁她那只小猫的指令。〕

【静兰♀】

『"女王宁:够了。你这副淫荡的样子,真是让我恶心。看来不给你一点真正的刺激,你是学不乖的。现在,停下你的手。把那片卫生巾,重新贴回你那条可笑的睡裙的裆部。然后,用你的身体,去摩擦它。我要你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夹着尾巴,在地上扭动、发情!直到你自己爽到失禁为止!"』

〔这道命令,彻底击碎了林晓最后的尊严。他像一个人偶,完全失去了自我意志,机械地执行着女王的每一个指令。他将那片已经被他自己的体液弄得一塌糊涂的卫生巾,胡乱地贴在睡裙的裆部。然后,他双腿并拢,夹紧,开始在冰凉的瑜伽垫上,疯狂地、绝望地扭动、摩擦着自己的下体。〕

【林晓♂】

▷这样……要这样……像母狗一样……他脑中只剩下了这个念头。裙子的布料、卫生巾的棉柔、他自己腿部的皮肤……多层的摩擦,带来了一种隔靴搔痒、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焦灼感。他感觉自己体内的快感正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累积,像一个即将冲破堤坝的、不断上涨的洪流。〕

【林晓♂】

「啊……啊啊……女王大人……我不行了……真的……真的要去了……饶了我吧……呜……」

〔他的哭喊和求饶,换来的却是女王更冰冷、更无情的催促。〕

【静兰♀】

『"女王宁:叫出来!大声地叫!我要让整个世界都听到,我养的这条小母狗,是怎么在地上发情的!"』

〔“轰——!”〕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林晓感觉自己的脑内神经彻底被烧断了!〕

【林晓♂】

「啊啊……!要去了……女王大人……我要去了……!」

〔被视奸的羞耻感、被辱骂的屈辱感、以及来自禁忌之物的刺激感……这三重刺激叠加在一起,让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爆炸了!他浑身痉挛,身体弓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即将射出那欲望的箭矢!〕

〔然而,就在这最关键的、即将登上顶峰的几秒钟!〕

〔“咔哒。”〕

〔一声轻微的、钥匙开锁的声音,清晰地在门口响起。〕

〔紧接着,卧室的门,被缓缓地推开了。〕

〔静兰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她手上还提着一袋酱油,脸上挂着一副“我刚好回来”的、人畜无害的表情。〕

【林晓♂】

▷……妈?!

〔林晓的瞳孔,瞬间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他整个人,仿佛被施了石化咒,僵在了原地!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天动地的惊吓,硬生生地、残忍地夹断了!〕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就像一辆全速冲向终点的赛车,在距离终点线只有一厘米的地方,被一道无法逾越的墙壁,给硬生生地撞停了。巨大的惯性,让他的灵魂都仿佛要被甩出身体,而那股无处发泄的、庞大的欲望,则在他的体内疯狂地冲撞,让他感觉自己的下腹和大脑,都像要炸开一样,痛苦到了极点。〕

【林晓♂】

「……呃……」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成调的、类似于溺水者的悲鸣,身体怅然若失地瘫软下去,但那根可怜的东西,却因为高潮被强行中断,而依旧顽固地、痛苦地挺立着,前端还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微微抽搐。〕

〔静兰看着眼前的景象——她的儿子,戴着假发,穿着女装,正以一个无比淫靡的姿势,躺在她练瑜伽的垫子上,手里……还拿着一片她早上刚扔掉的卫生巾。〕

〔她脸上的表情,从“恰好回来”的惊讶,慢慢地,转变成了一种了然的、会心的、充满了恶作剧得逞意味的微笑。〕

【静兰♀】

『"哎呀呀……"』

〔她慢悠悠地走进来,关上门,将酱油放在一边,然后,一步一步地,走到林晓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静兰♀】

『"儿子呀……看来,你的压力,确实很大呢。"』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淬了蜜的毒药。〕

【静兰♀】

『"大到……都需要妈妈的‘垃圾’,来帮你释放了。"』

〔她蹲下身,伸出戴着手套的手(她进门前就戴好了),轻轻地捏住了林晓那根还在痛苦地挺立着的、可怜的东西。〕

【静兰♀】

『"既然这样……那妈妈,就只好,临时给你进行一次……特别的‘深度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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