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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3

小说: 2025-09-12 13:05 5hhhhh 3160 ℃

“婉…婉姐…”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恳求又带着警告,“别…别闹…”

再闹下去,他真的要爆炸了。

林婉看着他这副快要崩溃却又强自忍耐的样子,满意地眯起了眼睛,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脚下的动作终于稍稍放缓,却依然若有似无地贴着他,感受着他腿部肌肉的紧绷和颤抖。

“快吃饭,”她终于收回了一点作恶的脚,声音里带着得逞后的愉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吃完…才有力气干别的。”

这句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林婉看着他年轻滚动的喉结,看着他因为辛辣而微微泛红的嘴唇,心里那点被食堂宽敞明亮压抑下去的、属于“小寡妇林婉”的隐秘心思,又活络地冒了头。

桌下,那只被解放出来的脚,像一尾灵活又狡猾的鱼,悄无声息地继续往上,精准地找到了目标。

陈默正夹起一簇金针菇,突然浑身猛地一僵,筷子顿在半空,眼睛倏地睁大,难以置信地看向对面。

林婉却像是毫无察觉,一手托着腮,另一只手拿着勺子慢条斯理地搅动着碗里的米饭,表情无辜又惬意,甚至还对他眨了眨眼,用口型无声地问:“好吃吗?”

而桌下,那只裹着薄薄丝袜的玉足,却带着灼人的温度和恰到好处的力度,不由分说地、稳稳地踩在了他已经因为先前拥抱而有些躁动、此刻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彻底点燃的“小默崽”上。

足心柔软温热的触感,隔着两层布料,无比清晰地烙印上来,甚至能隐约感受到其下蓬勃的轮廓和热度。她还坏心眼地用足弓微微蹭压了一下,感受到那处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

陈默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压抑的闷哼,脸腾地一下红透,呼吸骤然粗重,腰腹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却被那只脚不轻不重地踩着,动弹不得。他慌乱地瞟了一眼四周,生怕被人发现这桌下的旖旎风光。

“姐…别…”他从牙缝里挤出气音,求饶似的看着林婉,眼神里全是慌乱和被挑起的、无处发泄的渴望。

林婉看着他这副又羞又急、任她拿捏的模样,心里那股邪火和爱意烧得更旺了。她脸上依旧挂着风轻云淡的浅笑,甚至夹了一筷子肥牛卷放进嘴里,细细咀嚼,仿佛桌下那只兴风作浪的脚根本不是她的。

反正早就是寡妇了,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装什么清纯?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理直气壮又放浪形骸,对着自家默崽小老公,好点、浪点,怎么了?碍着谁了?

她甚至有点感谢她那死鬼前夫——那个同样对着她这双脚丫子就能发情的男人——是他让她早早练就了这番“脚下功夫”。

如今这番本事用在陈默身上,看着他被自己弄得面红耳赤、方寸大乱,她才觉得这身本事总算没白费,真正用对了人,用在了真正能让她从里到外都烧起来的男人身上。

是陈默,用他笨拙又真挚的爱,用他年轻滚烫的身体,把她从一潭死水的寡妇生活中彻底捞了出来,点燃了她早已枯寂的身心,让她重新变回了一个活色生香、敢爱敢欲的女人。

她享受着这种掌控感,享受着他青涩的反应。恶趣味地,她用脚尖又轻轻碾了一下,感受到脚下的硕大猛地一跳。

陈默倒抽一口冷气,手一抖,筷子上的金针菇掉回了碗里。

林婉这才慢悠悠地咽下口中的食物,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又低又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把腿岔开点儿…别夹那么紧。”她眼波流转,扫过他通红的脸,“乖乖吃你的饭,不许出声。”

陈默简直要疯了。公共食堂,稀疏的人群,麻辣鲜香的食物…和她桌下那只作恶多端、技巧娴熟的脚。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血液轰鸣着往下冲。

他咬紧后槽牙,喉结剧烈地滚动了几下,最终还是认命般地、极其缓慢地,将膝盖向外分开了些许,为她腾出更便利的空间。这个顺从的姿态,无异于无声的邀请和投降。

他重新拿起筷子,手指都有些发颤,埋下头,大口地往嘴里扒饭,试图用食物的辛辣来掩盖身体里那把越烧越旺的火,耳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林婉满意地看着他乖顺的样子,足下的动作变得舒缓却持续,像温柔的酷刑。她自己则继续优雅地吃着香锅,仿佛只是在进行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午餐。

食堂二楼愈发空旷,远处最后几个学生的谈笑声也随着脚步声远去了,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空气里麻辣香锅浓烈的气味似乎也沉淀下来,变得有些粘稠,裹挟着另一种无声无息的、甜腥的暗流。

林婉足尖的动作从一开始带着戏谑挑逗的研磨,逐渐变得专注而富有技巧。丝袜的细腻摩擦和足心软肉的精准按压,隔着裤料,却比直接的触碰更添一层朦胧而磨人的刺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脚下那物的变化,从最初的坚硬勃发,到难以自控的悸动,再到最后那几下近乎痉挛般的、绝望般的剧烈跳动。

陈默的呼吸早已乱得不成样子,额头死死抵在握紧的拳头上,手臂和肩膀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他咬紧了下唇,试图阻止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声音,却还是从齿缝间漏出几声极细微的、像是呜咽又像是解脱的抽气。

随即,他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气,猛地松垮下来,后背重重靠上椅背,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红潮未退,眼神涣散失焦,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汽,竟真的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林婉的脚心感受到了一股突如其来的、汹涌的冲劲。她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上的慵懒笑意僵住了,随即泛起一丝真正的懊恼和歉意。

“玩过头了…” 她心里嘀咕,本来只是想逗逗他,让他难受一下,没想到直接把人给……这下糟了,黏糊糊的,这可怎么收拾?

她有些讪讪地想收回脚,却被陈默下意识并拢的腿轻轻夹住了。他喘着气,抬起眼看向她,那双总是清澈沉静的眼睛此刻湿红一片,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真实的、失控后的委屈哭腔,喃喃道:

“姐姐……太……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这话像羽毛,轻轻搔在林婉那点微不足道的愧疚上,瞬间将其拂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怜爱和一种奇异的成就感。她心下一软,脸上重新露出温柔的笑容,甚至带着点宠溺。她抽出纸巾擦了擦手,然后伸长手臂,隔着桌子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声音柔得能滴出水:

“傻默崽……没事,姐姐知道的。”像是在安慰一个不小心尿了床的孩子。

陈默闭着眼,感受着她温柔的抚摸,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沉浸在极致的余韵和巨大的羞耻感里。

林婉探头仔细看了一眼四周,确认整个二楼食堂确实空无一人后,做出了决定。她利落地穿上鞋,走到陈默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起来点儿,”她低声指挥,“把里面湿了的那件脱了,放姐姐包里,这么穿着多不舒服。”

陈默猛地睁开眼,脸上刚刚褪下去一点的红色又轰地涌了上来,连脖子都红了。“不…不用了姐…我…”他羞得无地自容,手下意识地拽紧了自己的裤腰带。

林婉瞪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嗔怪:“听话!快点,这会儿没人!”

或许是那一眼的威力,或许是确实穿着难受,陈默咬着唇,睫毛颤抖着,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像个任人摆布的大娃娃,微微抬起腰臀。

林婉哼起不知名的小调,带着点戏谑的欢快,伸手利落地帮他解开裤扣,拉下拉链,然后将那件已经被白浊浸湿了一片的深色内裤褪了下来。微凉的空气接触到他最敏感的皮肤,激得他又是一颤。

林婉面不改色地将那团湿黏的布料卷了卷,塞进自己随身带的帆布包里,还随口调侃了一句:“啧…我们默崽…量还挺足。”

陈默简直要把头埋进胸口里去了。

处理完“证据”,林婉看着他依旧有些无措的样子,又看了看四下确实无人。她眼中闪过一丝更暗的光和一种近乎母性的、却掺杂着情欲的怜惜。她蹲下身来。

陈默惊愕地低头看她。

林婉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他心跳骤停。然后,她做出了一个更大胆、更亲密、更……彻底的清洁动作。

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而出,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和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陈默倒吸一口凉气,手指猛地抠紧了座椅边缘,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刚刚平息下去的颤抖再次席卷而来,这一次,却是因为一种截然不同的、铺天盖地的刺激和巨大的心理冲击。

她……她怎么可以……

但那份湿滑柔软的触感,那份细致入微的清理,所带来的快感甚至比刚才的释放更加致命,带着一种被全然接纳和呵护的堕落感。

过了一会儿,林婉才抬起头,拿出纸巾擦了擦嘴角,站起身,像完成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看着彻底石化、满脸通红、眼神都直了的陈默,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腿:

“好了,这下干净了。把裤子提好,我们该走了。”

她的语气轻松自然,仿佛刚才只是帮他拂去了衣角的灰尘。陈默机械地拉上裤子,拉链的声音在寂静的食堂里显得格外清晰。他几乎不敢抬头看林婉,心脏狂跳得快要冲出胸腔,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短暂却蚀骨铭心的温热触感,反复回荡。

林婉背起包,包里装着那条湿漉漉的内裤,自然地挽住他依旧有些发僵的胳膊。“发什么呆呢?走吧,回去给你找条新的换上。”她拉着他,像牵着一个巨大的、神志不清的娃娃,朝着食堂出口走去。身后的麻辣香锅早已凉透,但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某种炽热又腥甜的气息,无声地诉说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下午的阳光不再那么毒辣,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北大古朴与现代交织的校园小径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两人并肩走着,中间却隔着一点点若有似无的距离。陈默的脸还残留着午间在食堂被“教育”后的滚烫,耳根时不时又莫名其妙地红起来,眼神飘忽,不太敢长时间落在林婉身上,仿佛多看一秒,就会想起桌下那惊心动魄的触感和自己丢人的反应。

林婉倒是泰然自若,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像只偷了腥的猫。她偶尔侧头看看身旁这个高大却羞涩的青年,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心里就又软又胀,泛起恶作剧得逞般的甜蜜。她甚至故意落后半步,目光落在他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背部线条和挺翘的臀线上,看得自己心里也痒痒的。

他们先到了百周年纪念讲堂。宏伟的建筑让两人都收敛了心神,生出几分肃穆感。林婉拉着陈默在门口拍了照,这次她规规矩矩地挽着他的胳膊,笑容温婉,只是指尖在他手臂内侧悄悄挠了挠,又惹得陈默一阵紧绷。

接着是新太阳学生中心。明亮的玻璃幕墙和充满设计感的空间让林婉好奇地张望。“你们学生活动都在这里吗?”她问。陈默努力扮演起向导的角色,介绍着他从新生手册上看来的信息,只是语气还有点不自然的僵硬。在一面巨大的玻璃幕墙前,林婉看着两人模糊的倒影,忽然凑近,飞快地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笑着跑开。陈默愣在原地,看着玻璃里自己瞬间涨红的脸和那个跑开的俏皮身影,心跳如鼓。

走过理科教学楼群,陈默的眼神变得格外认真,他指着其中一栋:“以后我可能常要在这里上课、自习。”林婉看着他眼中对未来的憧憬和认真,也收敛了嬉闹,轻轻握住他的手:“嗯,我等你。”

在第二教学楼前,他们遇到不少行色匆匆背着书包的学生,学术的氛围愈发浓厚。林婉看着那些充满朝气的面孔,忽然低声对陈默说:“默崽,你要好好学,以后也像他们一样厉害。”

最后,他们来到了北京大学图书馆前。庄重典雅的建筑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恢弘肃穆,知识的圣殿无声地散发着威严。这里的学生更多,但都非常安静,步履轻快,低声交流。

两人被这种氛围感染,也安静下来。在图书馆的匾额下,他们请一位路过的同学帮忙合影。这一次,两人都站得笔直,陈默的手规规矩矩地搂着林婉的肩膀,林婉的头轻轻靠向他,笑容温暖而平静,带着对未来的期许。夕阳的金光洒在他们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

拍完照,两人相视一笑,刚才那些面红耳赤的躁动仿佛被这浓厚的学术气息涤荡了一番,沉淀为一种更深厚的情感联结。

他们就那样牵着手,漫无目的地在偌大的校园里走着,看夕阳一点点沉下,看天空染上晚霞,看路灯次第亮起,勾勒出燕园夜晚的轮廓。

走到天黑,华灯初上,未名湖面倒映着博雅塔和路灯的光芒,静谧而温柔。

走累了,就在湖边的长椅上坐下,依偎在一起,看着对岸的灯火,谁也不说话,只听着彼此的呼吸和晚风拂过湖面的声音。

白天的羞涩、嬉闹、挑逗、憧憬,都慢慢融化在这片宁静的夜色里。

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天边只余下一抹绚烂的晚霞,将未名湖水染成瑰丽的紫红色。博雅塔的剪影愈发清晰,湖畔的路灯渐次亮起,柔和的光晕落在相拥而坐的两人身上。

旖旎的心思,如同湖面上悄然升起的薄雾,在安静的相处中慢慢发酵、弥漫。林婉靠在陈默怀里,能感受到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和自己身体深处渐渐苏醒的、熟悉的渴望。她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一会儿回到那个临时找的小宾馆,要怎么好好“犒劳”她这位辛苦了一天的小老公。她可是有备而来,行李箱的夹层里,安安稳稳地躺着一整盒超薄款。

陈默的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鼻尖全是她发间的清香,混合着校园里青草和湖水的气息。他的手无意识地在她手臂上摩挲,心里的念头却跑到了另一个方向。他看着眼前静谧的湖光塔影,看着远处依偎着走过的情侣剪影,一股混合着冲动和浪漫的念头冒了出来——在这里,在北大最美的未名湖畔,和他心爱的女人留下更亲密的印记。

然而,现实很快给了年轻的浪漫主义者一记闷棍。

随着夜幕降临,湖畔非但没有安静下来,反而更加热闹。成群结队的新生们在学长学姐的带领下进行“夜游燕园”,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各种老乡会、社团的破冰活动也在湖边空地上展开,呼朋引伴,人声鼎沸;更有不少像他们一样的情侣或漫步或坐在湖边,几乎每隔十几米就能看到一对。

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点亲密举动?根本不可能。连想找个僻静角落好好接个吻都像是奢望。

陈默不死心,拉着林婉的手,沿着湖边小路慢慢走,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四处搜寻,试图找到一个被遗忘的角落。林婉看着他那副急切又失望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又甜蜜,却也不点破,只由着他牵着自己,像两只无头苍蝇一样在越来越暗的校园小径里乱转。

就在陈默几乎要放弃,准备认命地带她回宾馆时,目光掠过湖边一片茂密的树丛,后面似乎掩映着一个小院子的入口。那门口没有热闹的人群,只亮着一盏光线昏黄的古式路灯,映照着门楣上的一块匾额,字看不太清,但环境显得格外清幽僻静。

“那边好像没人?”陈默眼睛一亮,拉着林婉快步走去。

绕过树丛,一个小巧玲珑、古色古香的院落出现在眼前。青砖灰瓦,朱红门窗,透着浓浓的历史厚重感。门口悬挂的牌匾上,写着“历史学系”几个苍劲的大字。此刻院落里黑漆漆的,显然早已下班,空无一人。院门虚掩着,似乎并未锁闭。

院墙外恰好有一棵高大的古树,枝叶繁茂,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相对隐蔽的角落,正好在路灯光线范围的边缘,半明半暗。

“这里…好像没人。”陈默压低声音,心脏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加速跳动。他环顾四周,远处湖畔的喧嚣仿佛被树木隔开,变得模糊不清。

林婉也打量着这个意外发现的隐秘角落,看着那扇虚掩的、透着历史沉淀感的院门,再看看身旁眼神亮得惊人的陈默,一股混合着冒险和刺激的情绪涌了上来。

她轻轻推开那扇虚掩的院门,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铺着青砖的天井,角落里似乎还放着几盆花草,夜色下看不真切,但的确空无一人,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远处隐约的喧哗。

“就在这儿待一会儿?”林婉回头,对陈默嫣然一笑,眼神里带着默许和挑衅。

陈默深吸一口气,拉着她闪身进了这方小小的、无人打扰的天地。院门在他们身后轻轻合上,虽然未能完全隔绝世界,却仿佛一下子开辟出了一个只属于他们的私密空间。

他将她轻轻推到冰凉的、带着历史斑驳痕迹的灰砖墙上,身体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灼热的吻随之落下,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急切和热烈,带着搜寻已久的焦渴和终于找到归属的激动。林婉轻哼一声,手臂环上他的脖颈,热情地回应。

历史学系小院的朱红木门在他们身后虚掩,将远处湖畔的喧嚣模糊成遥远的背景音。院内青砖墁地,墙角植着几竿翠竹,在夜风中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月光如水,透过古树的枝叶缝隙,洒下斑驳朦胧的光影,勉强勾勒出彼此急促起伏的轮廓。

陈默将林婉压在冰凉粗糙的灰砖墙上,吻得又凶又急,像是要把下午在食堂被撩起的所有火气和渴望都倾注在这个吻里。林婉毫不示弱地回应,唇舌交缠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水声,她的手迫不及待地探进他的T恤下摆,在他年轻紧实的背肌上胡乱摩挲。

“默崽…摸摸姐姐…”她喘息着离开他的唇,拉着他的手,强硬地按上自己饱满的胸脯。隔着一层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柔软的隆起和顶端已然硬挺的凸起。

陈默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吼,手掌依言覆上,笨拙又用力地揉捏,指尖隔着文胸布料刮蹭着那颗小豆。林婉仰起头,发出满足的喟叹,身体像藤蔓一样更紧地缠上他。

她显然不满足于此。那只作乱的手飞快地滑下,灵巧地解开他牛仔裤的扣子,拉下拉链,迫不及待地探了进去,一把握住那早已怒张灼热的硬物。

“嘶…”陈默猛地吸了口气,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她的触碰总是能轻易点燃他所有的神经。

林婉感受着手心里滚烫的脉动和尺寸,眼里几乎要滴出水来。她顺着墙壁滑下去,跪在冰凉的青砖上,仰起脸看着他,月光下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渴望和毫不掩饰的爱欲。

“让姐姐尝尝…”她声音沙哑,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不等他回应,便低头凑了上去。

温热湿润的口腔瞬间包裹上来,那种极致的舒爽让陈默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手指猛地插入她浓密的发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吞吐得有些急切,却技巧娴熟,舌尖绕着顶端打转,时而深入喉间。

“深…深一点…”她含糊地要求,甚至带着点挑衅的哭腔,“姐姐吃得下…别小气…默崽的小鸡鸡…姐姐要含化了它…”

这近乎淫靡的激将法和她全然接纳的姿态,彻底击溃了陈默最后一丝理智。他扶着她的头,腰身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挺动,试探着更深地进入那令人疯狂的湿热紧致。林婉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极力迎合,喉咙发出细微的吞咽声,仿佛真的要将它彻底吞吃入腹。

就在情欲即将彻底淹没一切的临界点,陈默猛地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

“等等…婉姐…套…”他艰难地试图后退,声音因欲望而破碎不堪,“没…没带套…”

巨大的懊悔和沮丧瞬间涌上心头,所有的激情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他怎么能忘了这个!他怎么能如此粗心!

他试图将她拉起来,准备草草结束这危险的前戏。

然而林婉却死死抱着他的腰,不让他退开。她抬起脸,嘴唇被摩擦得湿润红肿,眼里氤氲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和一丝不管不顾的疯狂。她凑上去,急切地亲吻他的下巴、喉结,最后含住他的耳垂,用气音喘息着哀求,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

“不管了…默崽…求你了…进来…直接进来…姐姐想要…现在就想要你…”

“可是…”

“没有可是…”她打断他,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手再次握住他,引导着他,“姐姐安全期…听话…给姐姐…全都给姐姐…”

陈默低吼一声,所有的顾虑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他猛地将她拉起来,转了个身,让她面对墙壁,双手撑在冰凉的砖面上。

裙摆被撩起,内裤被扯到一边,露出浑圆白皙的臀瓣。他扶着自己,找准位置,腰身一沉,猛地贯穿到底!

“啊——!”两人同时发出压抑又满足的惊呼。

古老的院墙沉默地见证着这场突如其来的、炽烈的性事。身体碰撞的声音,混合着压抑的喘息和呻吟,在寂静的小院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扶着她的腰,从后面凶狠地撞击,每一次都又深又重,撞得她止不住地向前倾,乳房摩擦着粗糙的墙面,带来细微的刺痛和更强的刺激。

“轻点…默崽…小老公…慢点…”她受不住地求饶,声音支离破碎,身体却诚实地向后迎合。

过了一会儿,他又将她转过来,让她背靠着院里一根支撑廊檐的红漆木柱。林婉意乱情迷中,竟凭着身体良好的柔韧性和此刻的兴奋,大胆地抬起一条腿,形成了一个站立的一字马,将最隐秘的花园彻底向他绽放。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几乎顶到花心。陈默托着她的臀,吻着她的唇,下身用力操干,每一次没入都引来她抑制不住的颤抖和呜咽。

最后,她似乎嫌不够,挣扎着让他坐下,跨坐在他身上,自己掌握节奏,上下起伏吞吐,长发在月光下飞舞,脸上尽是迷醉和掌控的快感。

在这座承载着无数历史厚重的学系小院里,在月光与阴影的交错下,他们以最原始的方式疯狂地占有彼此,仿佛要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宣告他们对新生活的闯入,和彼此之间那无法割舍的深刻联结。

直到最后时刻来临,陈默想退出,林婉却紧紧抱着他,双腿锁住他的腰,将他更深地纳入自己体内,颤抖着迎接了他滚烫的馈赠。

激烈的喘息渐渐平复。两人衣衫不整地依偎在廊柱下,身体还紧密地连接着,享受着余韵。月光静静地笼罩着他们,远处未名湖的喧嚣似乎早已远去。

北大的第一夜,以这样一种出乎意料又惊心动魄的方式,刻入了他们的记忆最深处。

青砖地面冰凉粗糙,硌着汗湿的脊背,却丝毫无法冷却两具紧密相贴、仍沉浸在余韵中的滚烫身体。空气里弥漫着情欲褪去后特有的、微腥又甜腻的气息,混合着古老院落中淡淡的苔藓和尘土味道。远处未名湖畔的喧嚣模糊得像另一个世界。

陈默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手臂却将林婉箍得死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林婉软在他身下,浑身像是散了架,每一寸肌肤都残留着他方才凶悍冲撞带来的酥麻和快慰,眼角还挂着被极致欢愉逼出的生理性泪珠。

激烈的浪潮逐渐平息,只剩下细微的战栗和彼此交错的心跳声。陈默低下头,寻到她的嘴唇,不再是啃咬,而是极尽温柔地、一遍遍地亲吻,舔去她唇角的湿意,动作虔诚得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林婉抬手,指尖穿过他汗湿的、硬硬的短发,轻轻抚摸着他发热的耳廓和后颈。

“默崽…”她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到了这儿…就好好学,知道吗?要成材…”

“嗯。”陈默把脸埋在她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闷闷地应了一声,像只被驯服了的猛兽,收起了所有的利爪尖牙,只剩下全然的依赖和温顺。

“定期给姐姐打电话…”她继续嘱咐,手指无意识地在他后背划着圈,“也给家里打…别让爸妈担心。”

“知道。”他又应,声音瓮声瓮气,嘴唇蹭着她颈侧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痒。

“我在老家…会照顾好自己,店也会看好。”她像是在对他保证,又像是在对自己说,“你…安心读书,别瞎想,假期…假期就回来。”

陈默抬起头,在昏暗的光线下仔细看着她的脸,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不舍:“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林婉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掐了一下他的脸,“姐姐我厉害着呢。倒是你,北京花花世界,别被漂亮女同学勾走了魂儿。”

“不会!”陈默立刻反驳,语气急切而认真,“只有你…我只要你。”

林婉心里一甜,凑上去亲了亲他的下巴。

静默了一会儿,陈默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身体微微绷紧,语气染上焦虑:“刚才…刚才我没…没忍住…里面…会不会…?”他担心的是没有措施,怕她怀孕,怕对她身体不好。

林婉却低低地笑了起来,手指调皮地戳了戳他紧绷的胸口:“现在知道怕了?刚才那股狠劲儿呢?恨不得把姐姐弄死在墙上?”

陈默被她笑得耳根发烫,窘迫地又要埋下头。林婉却捧住他的脸,不让他躲,眼睛在夜色里亮晶晶的,带着一种混合着爱意、戏谑和某种决绝的光芒:

“小老公是白叫的?”她声音压得更低,气息呵在他唇边,“怀上了…就生下来。姐姐给你生个大胖小子…等你学成了,回来,我们一起养他。”

这话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陈默心里激起巨大的波澜。他愣愣地看着她,似乎被这个大胆又充满诱惑的未来图景震住了。随即,一股汹涌的热流席卷了他,不是情欲,而是一种更沉重、更滚烫的责任感和幸福感。

他用力抱紧她,声音有些发颤:“好…好!我一定努力!努力给你和…和孩子最好的!”他顿了一下,非常认真地补充:“女儿也好…我都喜欢。婉姐,我不重男轻女。”

林婉没想到他会这么认真地回应,还补充了这么一句,先是一怔,随即心里像是被暖流浸泡过,软得一塌糊涂。可面上却故意板起脸,伸手扭住他的耳朵,笑骂道:

“好你个默崽!给你根杆子就顺着爬是吧?还真想着让姐姐现在就给你怀崽啊?美得你!”

可她扭他耳朵的力道轻轻的,眼里漾着的全是蜜意,哪有半分真的责怪。

陈默知道她没生气,也跟着傻笑起来,重新把她紧紧搂住,两人在冰凉的地面上笑作一团,身体摩擦间,又有点星火复燃的趋势。

夜深露重,青砖地的凉意渐渐透上来。陈默先爬起来,仔细地、有些笨拙地帮林婉把凌乱的衣服整理好,拉链拉好,又拂去她头发上沾到的灰尘。林婉几乎整个人都挂在陈默身上,不是没力气,而是存心使坏。她手臂软软地圈着他的腰,滚烫的脸颊贴着他汗湿未干的颈侧,吐气如兰,用那种又黏又媚的气音,在他耳边一句句地撩拨。

“我们默崽…真是长大了…”她指尖在他紧绷的小腹上画圈,声音里像掺了蜜,又湿又甜,“刚才那劲儿…差点把姐姐魂儿都顶出去了…小鸡鸡那么硬…那么大…”

陈默被她露骨的话激得喉结滚动,手臂肌肉绷紧,揽着她的肩膀,耳根红得滴血,却又忍不住侧耳倾听,每一个字都让他心尖酥麻,方才宣泄过的欲望竟又有抬头之势。

林婉感受到他身体细微的变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嘴唇几乎含住他的耳垂,继续呵着热气低语:“还有那两颗卵蛋…啪嗒啪嗒地拍着姐姐的屁股…声音响得很…听着就知道…里面装了多少能让女人怀崽的好种子…嗯?”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像羽毛搔过最敏感的地方。随即又吃吃地笑,用最娇媚的语气说着最大胆的话:“姐姐呀…先替你未来那个不知在哪的小媳妇尝尝味儿…看看我们默崽…是不是真这么会疼人…肏得姐姐都快化了…”

这话像最烈的春药,轰地冲上陈默的大脑。极致的满足感、占有欲和被她话语刺激出的强烈对比心交织在一起,让他鬼使神差地、脱口问出了一个盘旋在心底许久却从未敢问出口的问题:

“婉姐…我…我和你…前夫…”他声音干涩,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在这种事上的笨拙和在意,“…谁…谁让你更…舒服?”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身体瞬间僵硬,不敢看她的眼睛。

林婉脸上的媚笑骤然僵住了一瞬。

前夫…

那个名字像一枚冰冷的针,轻轻刺破了她刻意营造出的淫靡暖昧的氛围。记忆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那个瘦弱、总是带着愁容的男人,新婚不久就显露出的力不从心,更多的是早泄和偶尔的阳痿。他还是个十足的足控,最大的乐趣就是捧着她的脚又亲又舔,却极少真正有能力满足她身体深处那日益滋长的、羞于启齿的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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