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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5

小说: 2025-09-12 13:05 5hhhhh 1100 ℃

长袖善舞的她,很快就把这点小尴尬化解了。她把自己从老家带来的特色小吃——一些包装好的肉脯、糕点拿出来,分给几位室友:“一点家乡特产,大家尝尝鲜。以后我们家陈默就拜托大家多照顾啦!”

她话说得漂亮又得体,笑容亲切,很快赢得了室友们的好感。大家一边吃着零食,一边聊天,气氛很快融洽起来。

铺好床,收拾好书架和衣柜,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

两人和室友们道别,准备去解决午饭。经过家园食堂时,两人不约而同地脚步一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不自在和尴尬。

昨天那桌下旖旎荒唐、最终导致他仓皇射精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陈默甚至觉得裤裆隐隐有些发紧。

“呃…要不…我们去别的食堂看看?”陈默提议,耳朵微红。

“好…好啊!”林婉立刻点头,脸上也飞起两朵红云。

两人默契地绕开了家园食堂,仿佛那是什么禁忌之地。

饭后,两人心照不宣地朝着宾馆的方向走去。陈默背着的双肩包里,装着上午刚领到的崭新军训服。

他脑子里盘算着一个“坏”主意——一会儿回到房间,就换上这身军训服,跟他的婉姐来一次别开生面的“军装play”。光是想想婉姐被穿着军装的他“欺负”的样子,他就有点按捺不住的兴奋。

林婉看着他时不时嘿嘿傻笑一下、以及那明显又开始不安分地鼓起一包的裤裆,心里跟明镜似的,哪能猜不到这小混蛋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她脸上发热,心里啐了一口,却也不由自主地生出几分期待。只是忍不住暗暗感叹:年轻真是好啊…昨天都被榨得干干净净了,睡一觉起来,又龙精虎猛地想方设法“欺负”她了…

这条回宾馆的路,似乎也变得短暂而令人心跳加速起来。

宾馆那扇不起眼的门在身后“咔哒”一声锁上,仿佛瞬间切断了与外界的最后一丝联系,将所有的喧嚣和光亮都关在了外面,只留下房间里闷浊而私密的空气。

陈默反手就将背包扔到了那张摇摇晃晃的小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他转过身,看向林婉,眼神里跳动着某种灼热而危险的光,嘴角勾着一丝与身上那件崭新、还带着折痕的军训服极其违和的、痞气的笑容。

林婉的心跳不由自主地漏跳了一拍。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是狩猎前的兴奋,是即将为所欲为的宣告。

“默崽…你…”她的话还没说完。

陈默已经一步上前,动作快得惊人。他猛地抽出腰间那根崭新的、皮质坚硬冰冷的武装带,金属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咔啦”声。

“婉姐…”他声音低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手伸出来。”

林婉愣了一下,看着他手里那根象征着纪律和束缚的带子,再看他眼中翻滚的、截然相反的欲望,一股强烈的羞耻和刺激感瞬间冲上大脑。她下意识地想后退,手腕却被他更快地抓住!

“别…”她细微的抗议声被吞没。

陈默用一种出乎意料的大力,将她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用那根冰冷的武装带飞快地、紧紧地缠绕了几圈,最后用力扣死!整个过程粗暴而迅速,带着一种军人般的利落和不容反抗。

“唔…”林婉徒劳地挣动了一下,手腕被粗糙的皮扣硌得生疼,冰冷的触感和完全受制于人的处境让她身体微微发抖,一股隐秘的兴奋却从心底窜起。

陈默看着她被缚住双手、微微慌乱又染上红晕的脸,眼底的火焰烧得更旺。他一手固定住她被捆住的手腕,另一只手猛地按住她的后脑,将她整个人往下压!

“张嘴。”他的命令简短而强硬。

林婉被迫跪倒在宾馆廉价的地毯上,仰起头,这个姿势屈辱又充满了献祭般的意味。她看着他那张还带着少年稚气却又写满欲望的脸,看着他身上那身笔挺(虽然因为动作而有些凌乱)的军训服,看着他只是拉开了裤链,释放出那根早已昂然怒张、青筋虬结的硕大性器,直直地抵到她唇边。

浓烈的、独属于他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她呜咽了一声,睫毛颤抖着,最终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任由那滚烫的顶端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她的口腔。

“含住…舔…”陈默居高临下地命令着,腰身微微向前挺动,开始在她湿热的口腔里抽送。动作带着点粗暴和急切,不像平时的温存,更像是一种纯粹的征服和发泄。

林婉被顶得有些干呕,眼角生理性地溢出泪花,却努力放松喉咙,用舌尖讨好地舔舐着敏感的沟壑和顶端的小孔,发出暧昧的水声。被束缚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前,更添了几分无助的媚态。

陈默看着自己那根粗长的肉刃在她红润的口唇间进出,看着她的顺从和服侍,快感混合着掌控欲飙升到了顶点。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几乎是在凶狠地肏弄她的嘴。

就在林婉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猛地抽了出来,带出一缕银丝。

下一刻,她被他粗暴地推倒在床上。他欺身而上,甚至没有完全脱下她的衣服,只是急切地将她的裤子扯到腿弯,分开她的双腿。

而他,依旧只是拉开了裤链,释放着那根凶器。

冰冷的武装带扣硌着她的手腕,粗糙的军训服布料摩擦着她裸露的、敏感的肌肤,形成一种极其刺激的对比。他甚至没有过多前戏,只是用手指草草探了探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便腰身一沉,狠狠地、一整根地撞了进去!

“啊——!”林婉被这突如其来、毫无缓冲的深入顶得尖叫出声,脚趾猛地蜷缩起来。

太满了…太深了…而且…这种半遮半掩、一方完全受制、一方衣冠仅乱的侵犯感,让她羞耻得浑身发烫,花穴却疯狂地绞紧、泌出更多蜜液。

陈默压在她身上,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军训服摩擦着她的乳房和小腹,发出窸窣的声响。他一只手依旧牢牢攥着她被缚住的手腕,压在她头顶,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她的乳肉,嘴唇啃咬着她的脖颈和锁骨,留下湿热的痕迹。

“唔…嗯…哈啊…”林婉的呻吟声破碎不堪,身体被他撞得不断向上移位,又被一次次拉回来承受更猛烈的进攻。快感堆积得又快又猛,几乎让她招架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陈默猛地将她抱起来,换成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几乎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林婉被绑着双手,只能无力地靠在他穿着军装的胸膛上,头埋在他颈间,随着他有力的托举和顶撞上下颠簸,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默崽…啊…太深了…小老公…受不住了…啊…”她语无伦次地求饶,花穴却绞得死紧,仿佛要把他彻底吞没。

陈默也被她绞得头皮发麻,低吼着发起最后冲刺,每一次都又重又深地凿进最深处,恨不得将两颗卵蛋也一并塞进去。

终于,在一声压抑的低吼中,他猛地将她死死按向自己,胯部紧紧抵着她的花户,剧烈地颤抖着,将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毫无保留地、深深地射进她身体最深处,有力地冲击着她的花心,仿佛真的要灌满她的宫房,让她受孕。

林婉被那滚烫的激流烫得浑身痉挛,也达到了又一次剧烈的高潮,潮吹的蜜液混合着他的白浊,从紧密结合处汩汩溢出,打湿了两人身下本就狼藉的床单。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声。

陈默缓缓退出,疲惫地倒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她手腕上的武装带,看到那圈清晰的红痕,心疼地低头亲吻。

林婉浑身脱力,眼神迷离,感受着体内那股熟悉的、被填满后的饱胀感和不断溢出的湿黏,看着身边这个穿着凌乱军装、刚刚对自己极致放肆过的男孩,心里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占有和征服后的安心与餍足。

激情如潮水般缓缓退去,留下满床狼藉和相拥喘息的两人。陈默小心地解开了林婉手腕上那圈被武装带勒出的红痕,心疼地低头,用嘴唇轻轻触碰那微热的皮肤。

林婉眼神还有些迷离,身体深处残留着被他彻底填满、冲击后的剧烈余韵。或许是被这极致的亲密和偶尔粗鲁的对待勾起了某些深埋的记忆,她看着那根被扔在一旁的武装带,下意识地、带着点恍惚地轻声开口:

“其实…捆手腕…有更不容易伤到人的法子…”她声音沙哑,像蒙着一层雾,“绕两圈…从中间穿过去…再拉紧…就不会这么硌得疼了…”

她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个极淡、极苦涩的弧度,像是自嘲,又像是无意识的倾诉:“那个死鬼…自己硬不起来…就最爱把我捆起来…挠我脚心…舔我的脚…然后自己哆嗦着…射在我脚上…”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为什么又提起那些令人作呕的过往?在这个刚刚与她极致缠绵的少年面前?

陈默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林婉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从他眼中看到嫌弃或怜悯。她慌乱地想要别开脸,却被他用力捧住了脸颊。

陈默的眼底没有她害怕的情绪,只有翻涌的心疼、愤怒和一种极其复杂的、深沉的占有欲。他猛地低头,用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那是一个带着不容置疑力度的、几乎令人窒息的吻,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将她从那些肮脏的记忆里彻底剥离出来。

良久,他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眼神亮得惊人,一字一句,清晰而坚定地砸进她心里:

“都过去了。”

“那些恶心的人和事,都他妈的过去了!”他难得地爆了粗口,语气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你现在是我的媳妇!你只需要记住现在抱着你的这个男人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他的手指抚摸过她的眉眼,语气放缓了些,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我喜欢这样…喜欢看你因为我失控…喜欢你舒服的样子…”

他拿起那根武装带,在手里掂了掂,眼神变得深邃而专注:“捆绑…或者其他什么…都只是为了让你更舒服…让我的婉姐…更快乐…”

他的话语像最滚烫的熔岩,瞬间浇融了林婉心中那点冰封的屈辱和不安。她怔怔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比她小、却在此刻显得无比强大可靠的男人。

眼泪毫无预兆地再次涌了出来,大颗大颗地滚落,顺着鬓角滑入发丝。

这一次,不是因为悲伤,也不是因为屈辱。

一半是因为身体被他刚才那场激烈到近乎粗暴的性爱带来的、尚未完全平息的极致快感和余韵,酥麻感还在四肢百骸流窜。

而另一半,则是因为一种汹涌得几乎将她淹没的爱意和激动。他如此坚定地斩断她的过去,如此霸道地宣告他的所有权,却又将所有的行为都赋予了“让她快乐”的意义,把主导的权柄又恭敬地交回她自己手里。

他懂她,护她,爱她,用这种近乎原始的方式,将她从过去的泥沼里彻底打捞上岸。

陈默看到她哭,有些慌了,连忙手忙脚乱地帮她擦眼泪:“婉姐…是不是我又弄疼你了?还是我说错话了?你别哭啊…”

林婉却用力摇头,主动凑上去吻住他,咸涩的泪水沾湿了两人的唇瓣。

“没有…”她在亲吻的间隙哽咽着说,“是舒服…是…爱你…”

她语无伦次,只能用最直接的语言表达此刻汹涌的情感。

陈默明白了。他不再说话,只是更紧地抱住她,用温柔的亲吻和抚摸,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无声地告诉她,他在这里,他懂得。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交融的呼吸和心跳声。那些不堪的过往,似乎在这一次混合着泪水、性爱和浓烈爱意的交流中,被真正地涤荡、封存。

她的现在和未来,只剩下这个叫她“婉姐”,却愿意为她撑起一片天的男人。

激情褪去后的温存,像温水一样包裹着两人。他们湿漉漉地搂在一起,交换着带着彼此气息的、黏糊又温柔的亲吻,低声说着些只有彼此才懂的情话。

林婉的手指无意识地划过陈默身上那件皱巴巴、甚至有些地方被汗水或别的什么液体浸得深色的军训服,微微蹙眉。

“这衣服都湿了…明天你怎么穿?快脱下来,我去给你洗洗晾上,一晚上应该能干。”她说着,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身体却因为之前的激烈运动而酸软无力。

陈默却一把将她重新按回自己怀里,手臂箍得紧紧的,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别动。我自己来。”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的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吧。你是我媳妇,我要疼你。昨天你就帮我洗衣服,我心里一直怪过意不去的……”

这句简单的话,却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在林婉心里漾开层层涟漪。她不是他的佣人,不是必须伺候他的“姐姐”或“媳妇”,他把她放在一个需要被呵护、被照顾的位置上,哪怕只是洗一件衣服这样的小事。

她腿一软,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她知道自己彻底沦陷了,不是陷于情欲,而是陷于这种被平等尊重、被真心疼爱的感觉里。

也许在外人面前,比如陈默的那些舍友眼里,她依旧是那个热情爽朗、很会来事的大姐姐。但在陈默这里,她可以自由地切换角色——可以是包容他的“婉姐”,可以是依赖他的“小媳妇”,甚至可以是他戏谑调笑的“林婉学妹”…因为他爱的是她这个人,是林婉本身,而不是“小寡妇”或“姐姐”某个特定的标签。他给了她前所未有的自由和安全感。

两人重新躺下,依偎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说起明天林婉就要坐火车回老家,开始为复读做准备;说起后天陈默就要开始艰苦的军训,皮肤肯定会晒得更黑…

聊着聊着,陈默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含糊,最终被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取代——他太累了,握着林婉的手睡着了。

林婉却没有睡意。她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仔细地看着男朋友沉睡的侧脸。轮廓还带着少年的青涩,睡颜安静又毫无防备。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然后,像是被某种冲动驱使,她悄悄地、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缩了下去。

温热的唇,带着无尽的怜爱和某种近乎虔诚的意味,吻上了那根即便在沉睡中依旧显得分量十足的性器。她喜欢给他口交,近乎痴迷。某种程度上,正是这根天赋异禀的“好宝贝”,成了他俩最初的红娘。

她记得最初,是从一个常来店里买烟、嘴巴不太把门的男生那里,隐晦地听说陈默“本钱雄厚”。那时她被无性婚姻折磨得饥渴难耐,像打量猎物一样打量着这个总是沉默的男孩,心里盘算的只是怎么把他哄上床,亲自验证一下,尝尝鲜,解解馋。

她记得自己穿着低胸吊带,故意在他面前弯腰拾东西,露出深深的乳沟;记得自己用带着钩子的眼神看他,说些似是而非的挑逗话…她清楚地看到他每次裤裆都会鼓起惊人尺寸的帐篷,呼吸都会变粗。

可他偏偏从不接她的招,从不跟她开那些她早已习惯的黄色玩笑。他只是隔三差五地来,买点无关紧要的东西,然后站在那里,有些笨拙地、小心翼翼地跟她聊聊天,谈谈未来的理想,或者默默地帮她搬搬重物,整理一下货架…

他的尊重和小心翼翼,反而让她这个“老手”有些不知所措,甚至生出了一丝罕见的愧意和…别样的兴趣。

然后就是那个失控的傍晚,她终于忍不住“吃”掉了他。结果却像是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不是她预想中的一夜露水,而是让他彻底迷上了她,也让她沉溺其中。他为了她拼命学习考上北大,有了后来那场不顾一切的表白和“睡服”…

一个男孩,他尊重你,爱护你,真心实意地迷恋你;他愿意为你出谋划策,为你扛起责任,给你空间让你做真正的自己;同时,他又能在情动时强势地占有你,填满你,带你攀上极乐的顶峰…

这样的男孩,哪个女人能不爱呢?

“…姐…别闹了…好好休息…”陈默在睡梦中含糊地呓语,似乎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湿热触感,身体微微动了动。

林婉却从被子里探出头,振振有词地对着睡梦中的他小声嘀咕:“你这么尊重姐姐…姐姐就是喜欢吃你的大鸡巴嘛…你要听话…”说完,又狡黠地笑了笑,重新埋下头去。

她用舌尖温柔地舔舐、吞吐,感受着它在自己口中迅速苏醒、胀大、变得硬如烙铁。可做着做着,眼泪却毫无预兆地再次滑落,混合着口中的津液,变得咸涩。

她又想起了几年前,那个同样被迫跪着的自己。身上还穿着高中部的校服,却被逼着给那个无能又变态的前夫口交。无论她怎么努力,那根软塌丑陋的东西都像条死虫,怎么也填不满她的嘴,更填不满她心里的空洞和恶心。

而眼下这根…亲一下就这样生机勃勃、硬邦邦地彰显着存在感…这才是真正的男人…能让她从身到心都满足、都臣服的男人…

她仿佛穿越了时空,对那个穿着校服、绝望哭泣的少女说:别怕…再等等…你会遇到一个“好”男人的…他会从身到心…都把你填得满满的…

极致的情绪波动和口腔的刺激让她很快达到了某种另类的高潮。陈默也在睡梦中无意识地低吼着,将又一股浓精释放在她温热的口中。

林婉悉数咽下,像是完成了某种仪式。她重新爬上来,温柔地搂住再次沉沉睡去的陈默,把脸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而平稳的心跳。

她很幸福。从未有过的幸福。

窗外,北京的晨曦微露,新的一天即将开始。宾馆那间狭小的房间,仿佛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茧。窗外天光早已大亮,提醒着离别的时刻无可避免地逼近。

两人几乎是踩着退房的最后时限才办理手续。在这之前,那张凌乱的床上又上演了数次抵死的缠绵。

第一次,是清晨醒来时自然而然的彼此需索。陈默从背后拥着林婉,晨勃的欲望灼热地抵着她柔软的臀缝,缓缓进入,动作温柔而绵长,像是要用这种方式将彼此的气息彻底融入对方的身体。林婉闭着眼向后迎合,发出满足的喟叹。

第二次,是洗完澡后,看着对方湿漉漉的身体,欲望再次轻易被点燃。陈默将林婉压在尚且带着水汽的浴室墙壁上,抬起她一条腿,从侧面猛烈地进入,动作带着一丝焦躁和不安,仿佛要通过这最原始的连接来确认彼此的存在。瓷砖冰凉,身体滚烫,喘息和水声交织。

最后一次,是收拾好行李,即将拉开门离开前的瞬间。陈默猛地将林婉拉回怀里,近乎粗暴地吻她,将她按在门板上,急切地扯开她的裤子,毫无缓冲地深深贯入。那更像是一种发泄,一种对即将到来分离的无言抗议和恐慌。林婉承受着他近乎凶猛的撞击,指甲在他后背留下抓痕,用身体的迎合安抚着他的不安。

终于,还是走出了宾馆,踏上了前往北京西站的地铁。

地铁里人潮拥挤。两人紧紧靠在一起,十指相扣,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们无关。抓紧最后的时间,低声絮叨着回去后的安排。

“回去我就找真题做…给你拍照片…” “嗯,遇到不会的随时问我,视频也行。” “店里我打算…” “军训估计很累,但一有空我就给你打电话…” “…”

每一句平常的叮嘱,在此刻都显得格外珍贵。

地铁到站,随着人流走出闸机。巨大的火车站候车厅映入眼帘,广播里不断播放着车次信息,催促着旅人。

林婉看了一眼大屏幕,离她的车次开始检票还有不到二十分钟。她脸上却没有丝毫匆忙,反而停下脚步,左右看了看,忽然一把拉住陈默,不由分说地将他拽向了旁边标识着卫生间方向的通道。

“婉姐?时间快…”陈默有些错愕。

林婉却不答话,直到将他拉进相对僻静的地下候车层的卫生间区域,找到一个无人的隔间,飞快地拉开门把他推了进去,自己也闪身跟进,“咔哒”一声从里面锁上了门。

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和外面隐约传来的广播声。

“婉姐!别闹了!真要误车了!”陈默又急又慌,脸都红了。

林婉却已经转过身,背对着他,微微撅起臀,手向后摸索着去解他的裤子拉链,回过头,眼睛里水光潋滟,带着一种不管不顾的媚意和狡黠,用气音低低地说:

“默崽…你也不想让姐姐误了火车是吧…”

“那就别磨蹭…赶紧…喂饱姐姐…” “姐姐下面这张小嘴…饿得厉害…上不了车…还想再吃一顿默崽的大鸡巴…”

她感受到他那物事瞬间在她手中胀大变硬,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继续用那种又骚又嗲的气音撩拨:

“默崽…快点儿…用你的大鸡巴…狠狠肏你的骚姐姐…”

“就喜欢默崽这根…又粗又长…烫死个人…每次都把姐姐捣得魂儿都没了…”

“姐姐就是馋你这口…馋得下面流水儿了…听见没…”

“好默崽…乖默崽…赶紧的…把你那能让人怀崽的好种子…都射给姐姐…”

这些话像最烈的春药,混合着时间紧迫带来的刺激感,瞬间将陈默的理智烧得干干净净。他低吼一声,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扯下她的裤子,扶着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从后面猛地顶了进去!

“呃啊!”林婉被这记毫无保留的深入顶得向前一撞,手慌忙撑住隔间板壁。

接下来是一场近乎疯狂的、与时间赛跑的性爱。动作激烈而毫无章法,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恨不得将彼此都拆吃入腹。隔间板被撞得砰砰作响,混合着女人极力压抑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外面不时有人进出洗手间的声音,脚步声、水声近在咫尺,更添了几分偷情般的极致刺激。

陈默掐着林婉的腰,发狠般地冲撞,林婉则努力向后迎合,贪婪地吞吃着他的全部。

终于在广播再次响起催促检票的通知时,陈默猛地将她死死按向自己,剧烈地颤抖着,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激射进她身体最深处。

林婉也同时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花穴绞紧,榨取着他最后的精华。

短暂的静默,只剩下剧烈的喘息。

两人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物。林婉甚至来不及做过多的清理,感受着腿间和身体里那股熟悉的饱胀湿黏,以及口中残留的、之前为他口交时留下的腥膻味道——上下两张嘴,的确都含着他的味道。

临出隔间前,她忽然弯下腰,利落地将自己腿上那双穿着的丝袜褪了下来,塞进陈默手里,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潮,眼神却异常明亮:“这个…留给你…想姐姐的时候…就用它……姐姐在老家的店里…等你放假回来……帮姐姐‘干活’…”她故意加重了“干活”两个字,眼神暧昧不清,“…然后…‘干’姐姐…”

说完,她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拉开门,像一尾滑溜的鱼,汇入了候车厅的人流,留下陈默一个人攥着那双带着她体温和气息的丝袜,站在隔间里,心跳如鼓,浑身滚烫。

……

回到老家后,林婉深吸一口气,提着些简单的礼品,主动上门去见了陈默的父母。

她做好了被冷眼、被嘲讽、甚至被赶出去的准备。毕竟,在大多数乡邻眼里,她一个名声不算太好的小寡妇,拐带着人家前途大好的儿子,简直是罪大恶极。

然而,预想中的风暴并未到来。

陈默的父亲只是沉默地抽着烟,打量了她许久,最后叹了口气,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小默都跟我们说了…路是你们自己选的…以后…好好过吧。”

陈默的母亲眼神复杂,最终也只是递给她一杯水,淡淡地说:“那孩子犟…认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你…别负了他。”

没有热情的欢迎,但也没有恶意的驱逐。只是一种经过无奈挣扎后的、平静的接受,甚至带着一丝认命般的叹息。

这份平静,反而让林婉心里更加踏实。她知道,这已是最好的结果。她郑重地点头:“叔,姨,你们放心。”

走出陈默家,阳光正好。林婉知道,属于她的新的征战,才刚刚开始。但这一次,她身后有了坚实的后盾,前路也有了清晰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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