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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重返,变身许愿

小说:变身许愿变身许愿 2025-09-12 10:08 5hhhhh 9760 ℃

意识像是从深海缓缓浮起,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身边的位置是空的,触手一片冰凉。床头柜上放着一套崭新的女式家居服,旁边压着一张便签纸,上面是沈总利落有力的字迹:

「公司有会。衣柜里有新衣服,厨房有早餐。家里任何地方你都可以自由活动。晚上等我。」

落款只有一个「沈」字。

我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丝被从身上滑落,露出布满暧昧红痕的肌肤。那个夜晚疯狂的记忆碎片般涌回脑海,伴随着一阵心悸和…奇异的麻木。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我穿着真丝睡袍在空旷的豪宅里游荡,光脚踩过冰凉的大理石地板,或是陷进客厅超长沙发的柔软抱枕里。巨大的液晶电视终日开着,播放着无聊的综艺或连续剧。我开始沉迷于最新款的主机游戏,在虚拟世界里厮杀,暂时忘记自己是谁。

下午通常去恒温泳池游几圈,或者在地下室的瑜伽房里,对着整面墙的镜子,看着那个穿着紧身瑜伽裤、曲线毕露的女人身影,缓慢地拉伸、扭转。身体变得越来越柔软,也越来越熟悉情欲被轻易挑起的信号。

夜晚则规律得像某种仪式。他回家,有时一起吃饭,有时直接进卧室或书房。我学会了更熟练地取悦他,甚至开始主动。毕竟骨子里曾是个男人,太清楚什么样的姿态和反应最能刺激对方的感官。我从最初的被动承受,渐渐变得会在他深吻时主动缠绕上去,会在他抚摸时恰到好处地呻吟,甚至会在他疲惫时,跪在他腿间用新学会的技巧帮他放松。

我刻意不去想小惠,不去想那个耳光和她崩溃的眼神。只是偶尔,在深夜独自醒来,听到远处隐约的车辆声时,会有一瞬间的恍惚,想起那个狭小嘈杂的出租屋,和那个对着电脑屏幕打飞机的、名叫王华的男人。

但很快,指尖下滑腻的真丝床单,或是身侧男人沉稳的呼吸,又会将我拉回现实。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我对自己说。有享用不尽的物质,有稳定( albeit 扭曲)的关系,还有这具被精心呵护、能带来极致快感的身体。那个穷困潦倒、连爱人都留不住的王华,早就该死了。

一天夜里,我像只被驯服的小狗般趴在昂贵的埃及棉床单上,脖颈上柔软的皮质choker项圈连着一根细链,链子的另一端松松地绕在沈总指间。他正从后方缓慢而深入地占有我,每一次顶弄都精准碾过最要命的那点。

“啊…老公…好深…再重点…”我塌着腰,脸埋在枕头里,放浪的呻吟声在空旷的卧室里回荡,毫不掩饰。对这个称呼,从最初的羞耻到现在的顺口,仿佛已经成了某种习惯性的讨好和沉溺。

身体早已熟悉他的节奏和喜好,内壁湿滑地包裹着他,殷勤地收缩吮吸。就在我意乱情迷地抬高臀部,迎合又一次凶狠的撞击,意识涣散,全身心都沉溺在身后一波猛过一波的撞击和颈间链条细微的金属摩擦声中。我像只发情的母猫,高高撅着屁股,脸埋在昂贵的丝绸床单里,毫无顾忌地放声浪叫。

“老公…啊…好深…顶到了…呜呜…再重点…”声音又黏又媚,在空旷寂静的豪宅里回荡,带着十足的餍足和放荡。

沈总似乎很享受我这副彻底沉沦的模样,扯着链子的手引导着我抬起上半身,从后面吻住我的嘴唇,吞咽下我所有不堪入耳的呻吟。另一只手依旧在我臀瓣间激烈地动作着。

就在他换姿势的间隙,我迷蒙的泪眼无意间扫过虚掩的卧室门缝——外面走廊本该一片漆黑,此刻却有一丝极其微弱的光亮晃动了一下,像是手机屏幕的冷光,还伴随着一声极轻、极压抑的…女人的吸气声?

但那疑惑瞬间就被更凶猛的顶弄撞碎了。“啊——!操我老公!操死我!”我仰起脖子尖叫,注意力立刻被拉回当下的极致快感中,扭动着腰肢迎合,彻底将那一闪而过的异样抛在脑后。

门外走廊的阴影里

小惠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掐进掌心,才能勉强压下喉咙里差点溢出的呜咽。手机从颤抖的手中滑落,屏幕磕在地毯上闷响一声,自动锁屏,最后一丝光亮熄灭。

她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下去。双腿间那片昂贵的真丝裙料,已经被自己指尖渗出和体内涌出的热液浸得一片湿凉。

门内,那个她曾经爱到骨子里、甚至不惜与家庭决裂也要维护的男人…不,现在是女人了…正用她从未听过的、甜腻到发嗲的声音,喊着她的父亲“老公”,发出被彻底满足的、淫靡到极点的哭叫和求饶。

而她的父亲,那个在她面前永远威严、克制的男人,此刻发出的低沉喘息和肉体碰撞声,是她从未想象过的放纵和…快乐。

她鬼使神差地,将颤抖的手指再次探入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听着里面越来越激烈的动静,想象着那根曾经属于她、如今却在她父亲身下承欢的身体是如何被占有和玩弄…

门内是我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和肉体碰撞声,沈总的动作愈发凶猛,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仿佛要将我灵魂也顶出去的力道。链子被他攥紧,勒得我微微窒息,却更添快感。

“呃啊——!老公…不行了…太深了…要被你弄坏了…!”我哭喊着,意识彻底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地追逐着灭顶的高潮,臀肉在他每一次进入时都谄媚地收缩吮吸。

门外,小惠蜷缩在黑暗里,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手指在自己湿滑的腿间疯狂地抠挖、按压,试图用自渎的快感来压过心口那阵撕裂般的剧痛和荒谬的兴奋。可越是听着里面那放荡的呻吟和父亲低沉的喘息,她就越是湿得厉害,指尖甚至模仿着那抽插的频率,猛地刺入自己紧涩的入口,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却又带来一种扭曲的、被填满的错觉。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尝到了血腥味,才勉强吞下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混杂着痛苦和莫名快感的呻吟。眼泪糊了满脸,腿心一片狼藉。

终于,门内的动静达到了顶峰。我尖锐的、几乎破音的哭叫和她父亲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同时传来,紧接着是片刻的死寂,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小惠像是被这寂静烫到,猛地抽出手指,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那扇门,甚至不敢回头再多看一眼。走廊地毯吞没了她踉跄的脚步声,只留下一小片冰凉的、黏腻的水痕,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窥探与自渎。

门内,我瘫软在沈总怀里,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我颈间的choker,指尖抚过那圈淡淡的红痕。

“刚才叫得很大声。”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手指却滑到我腿间,沾了满手滑腻,故意抹在我小腹上,“很喜欢?”

我累得眼皮都睁不开,只是下意识地蹭了蹭他,含糊地“嗯”了一声,很快沉入黑甜的睡梦。完全不知道,门外曾有一场怎样惊心动魄的崩溃。

阳光透过餐厅的落地窗,将长长的红木餐桌照得发亮。我穿着沈总宽大的衬衫,下摆刚遮过臀线,晃着两条光腿,趿拉着拖鞋走进来时,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

脚步在看到餐桌另一端坐着的人时,猛地顿住。

小惠。

她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套裙,面前放着一杯黑咖啡,正慢条斯理地涂着吐司。听到动静,她抬起头,目光像冰冷的探针,从我凌乱的长发、衬衫领口暧昧的红痕,一路扫到光裸的大腿。

空气凝固了几秒。

她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极尽嘲弄的弧度,声音平静,却字字带刺:“早上好,‘小骚货’。看来我是不是该改口叫你‘妈’了?”

若是几个月前,这一句话就足以让我崩溃逃离。但此刻,我只是感觉脸颊微微发烫,心脏在胸腔里沉稳地跳动着。我没有躲闪,也没有羞愧地拉扯衬衫下摆,反而一步步走向她,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小惠,”我开口,声音有些沙,却异常平静,“我们谈谈。”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挑眉看着我,涂着精致指甲油的手指捏紧了餐刀。

“那天之后…我就被阿亮拉黑了。你也把我所有联系方式都删了。”我深吸一口气,目光坦诚地迎着她冰冷的注视,“我知道,你看到的那一幕…很恶心,很伤你。我没什么可辩解的。”

“但我不是一夜之间就变成这样的。”我指了指自己,也指了指这栋豪宅,“王华…那个你爱过的王华,他活了二十多年,除了你,几乎一无所有。穷,窝囊,连留住你的勇气和能力都没有。最后只能躲在出租屋里,对着屏幕里的女人打飞机。”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残酷的坦诚:“后来阴差阳错变成女人,我一开始也怕,也抗拒。但慢慢地我发现,只有作为‘王画’活着,我才能呼吸,才能被人看见,甚至…才能拥有一点点选择的权利。”

“留在你爸身边,是我选的。”我直视着她,没有躲闪,“不是因为他有钱,是因为他能给我一个…彻底告别过去、重新开始的壳。我知道这很扭曲,很让你不齿。但这就是我现在能抓住的,唯一能让我感觉自己是‘活着’的东西。

我看到她捏着餐刀的手指微微松了些力道,虽然脸上依旧冰冷,但那尖锐的敌意似乎褪去了一点点。她甚至没有立刻甩开我的手。

我慢慢站起身,绕过餐桌,走向她。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过往的废墟上。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可笑,很自私…”我在她面前蹲下,仰头看着她,这个角度让我看起来异常脆弱,却也异常真诚。我小心翼翼地、试探地伸出手,覆盖在她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

她的手指冰凉,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没有抽走。

“但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小惠。”我的声音哽咽了,“没有忘记你当年是怎么维护那个一无是处的我…没有忘记我们挤在麻辣烫小店里的日子…没有忘记你说要和我一起攒钱买房…”

眼泪终于从我眼眶滑落,滴在她冰凉的手背上。

“我变成这样…不是不爱你过去的那个王华了。”我握紧她的手,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是我…是我杀死了他。因为那个王华,连守护你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这个我…”我深吸一口气,带着泪苦笑,“虽然很贱,很不堪…但至少…至少能在这栋你长大的房子里,偶尔看到你…哪怕只是被你骂一句‘骚货’…也比永远消失在你的世界里强。”

小惠始终沉默着,但我看到她紧抿的嘴唇在微微发抖,另一只放在桌上的手攥成了拳头,指节泛白。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掩盖了所有情绪,但那份冰冷的防御,似乎在一点点瓦解。

餐厅里只剩下我压抑的抽泣声和窗外隐约的鸟鸣。

时间仿佛凝滞了。我保持着蹲姿,更近地靠向她,握住她手的力道微微加重。这个动作让我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前倾,宽大衬衫的领口垂下,柔软饱满、未着内衣的双乳隔着薄薄的丝质面料,紧密地、毫无阻隔地贴上了她包裹在西装套裙下的手臂。

她浑身猛地一僵,像是被烫到一般。

我清晰地感觉到她手臂肌肉瞬间绷紧,呼吸也窒住了。昨晚的画面——门缝外她压抑的喘息、黑暗中可能出现的潮红脸庞、以及她指尖可能在做的事——瞬间闪过我的脑海。而她此刻迅速泛红、直至滴血般的耳根,更是印证了我的猜测。我太熟悉她的身体了,这是她情动时最无法掩饰的信号之一。

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念头攫住了我。

我没有后退,反而借着姿势,用那两团温热绵软的乳肉,更轻柔地、带着试探的意味,在她手臂上蹭了蹭。触感细腻得不像话,完全是女性的柔软与诱惑。

“惠惠…”我仰起脸,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声,唤出了那个只属于我们过去的、亲昵到骨子里的称呼。然后,在她震惊却并未立刻躲闪的目光中,缓缓地、坚定地向前,吻上了她微凉而颤抖的嘴唇。

这是一个极其复杂的吻。带着愧疚,带着试探,带着某种孤注一掷的绝望,也带着…对过往一切的告别与对眼前这个人的、扭曲却真实的渴望。

她的嘴唇起初冰冷而紧绷,但在我轻柔却执着的碾磨下,竟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

那条缝隙如同无声的默许,我几乎是本能地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试探地探入,触碰到她贝齿的微凉。她没有咬我,也没有迎合,只是僵硬地承受着,呼吸却变得越来越急促、滚烫。我尝到了她唇上淡淡的咖啡苦香,还有一丝…属于她本身的、令我魂牵梦绕的甜味。

我的手从她膝盖上滑下,大胆地抚上她穿着丝袜的小腿,感受着底下紧绷的肌肉线条。另一只手则依旧紧紧握着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轻轻挠刮,那是我们热恋时她最受不了的小动作。

“唔…”她喉咙里终于溢出一声极轻的、压抑不住的呜咽。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指尖无力地搭在桌沿。

这个细微的让步像是一剂强心针。我更加忘情地吮吸她的唇瓣,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身体几乎完全贴靠在她身上,两团软乳隔着薄薄布料挤压着她的手臂和侧胸,清晰地感觉到顶端那两点已经硬挺起来,摩擦着她挺括的西装面料。

一吻终了,我们微微分开,银丝断裂。她脸颊绯红,眼神涣散,胸口剧烈起伏着,原本一丝不苟的发丝也有些凌乱。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我,看着我这副穿着她父亲衬衫、却刚刚深情吻过她的模样,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混乱和挣扎。

我喘息着,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而诱惑:

“惠惠…你昨晚…也想要了,对不对?”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猛地撬开了她最后的心防。

她猛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像是无法面对眼前这荒谬 yet 诱人的现实。但她没有推开我,没有反驳,甚至…那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向我敞开了一丝缝隙。

足够了。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颤抖着,却异常坚定地探向她西装外套的纽扣。一颗,两颗…昂贵的面料滑落,露出里面轻薄的丝质衬衣。我能感觉到她在我手下细微的战栗,像从前无数次那样。

“别怕…”我哑声哄着,像过去无数次安抚她那样,低头吻了吻她发烫的耳垂,然后熟练地解开她衬衫的扣子。蕾丝包裹的饱满胸脯暴露在空气中,顶端早已悄然挺立。

我的指尖,曾经属于王华的、如今却变得更为纤细柔软的指尖,精准地找到了那熟悉的敏感点,隔着蕾丝布料,用她最受不了的、时而轻柔时而加力的方式揉捻拨弄。

“嗯…”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呻吟终于从她紧咬的唇缝中逸出。这无疑是最烈的催情剂。

我顺势将她轻轻放倒在柔软的地毯上,跪伏在她双腿之间。手指灵巧地探入她及膝的裙摆,沿着丝袜的边缘,摸到那早已湿透的底裤。

“惠惠…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我引导着她的手指,去触碰那片泥泞,然后俯身,像从前最痴迷她身体时那样,隔着那层湿滑的布料,用唇舌包裹住她最敏感的核心,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温柔又色情地舔弄吮吸。

她猛地弓起腰,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我的头,喉咙里溢出破碎的泣音。双手无力地抓挠着地毯,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浪潮,任由我——这个既是她前任男友又是她父亲现时情人的怪物——用最熟悉的方式,取悦着她的身体。

她自始至终没有说一个字,但每一个颤抖,每一声压抑的呻吟,每一次无意识的迎合,都在无声地嘶喊着她的沉沦。

“华哥…我要…”

这声带着哭腔的、久违的呼唤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所有伪装和界限。我再也无法克制,迅速扯掉身上那件多余的男士衬衫,将自己彻底袒露在她面前。

两具同样柔软、却带着不同经历印记的女体紧密相贴。我的乳房挤压着她的,顶端早已硬挺的乳头互相摩擦、碾压,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快感。我喘息着,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尽数吞下。

曾经属于男人的记忆在脑海中翻涌,我清楚地记得她最敏感的点在哪里,最喜欢什么样的节奏。三根手指并拢,精准地滑入她湿滑紧热的甬道,指腹熟门熟路地找到那块微微粗糙的软肉,开始快速而用力地刮搔按压。

“啊…!那里…华哥…就是那里…”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双腿紧紧缠上我的腰,脚趾在高跟鞋里蜷缩。身体内部剧烈地收缩,绞紧我的手指。

我更加卖力地动作,拇指也不忘揉搓按压着她暴露在外的阴蒂。看着她在我身下意乱情迷、彻底沉沦的模样,一股混合着爱意、愧疚和巨大征服感的复杂情绪汹涌而来。

终于,在她一声拔高的、近乎尖叫的哭喊中,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从她体内涌出,溅湿了我的手指和小腹。她全身痉挛着,达到了剧烈的潮吹高潮。

我放缓动作,轻柔地抚慰着她仍在轻微抽搐的身体。她缓缓睁开眼,眼神迷离而复杂,像是经历了一场巨大的幻灭与重生。她沉默地看着我,看了很久,然后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忽然翻身,将我压在地毯上。温热的手掌捧住我一边的丰盈,低头便含住了顶端早已挺立的乳尖。舌尖灵活地拨弄、吮吸,带着一种近乎报复性的、却又充满情欲的力度。另一只小手则揉捏着我另一边的柔软,指尖恶意地刮过敏感的乳尖。

“嗯…”陌生的、强烈的快感从胸口炸开,我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她压住。曾经作为男人的记忆让我本能地想要压抑呻吟,喉咙里只能溢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闷哼。

小惠抬起头,看着我强忍的模样,忽然坏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报复得逞的快意,却又奇异地混合着某种新鲜的、跃跃欲试的探索欲。

“装什么装…”她湿热的唇贴着我的乳尖呵气,另一只手更加用力地揉捏,“昨晚叫得整栋楼都快听见了,‘老公’、‘爸爸’…喊得那么欢。”

她的指尖顺着我的腰线滑下,精准地按上我早已湿透、微微肿起的阴蒂,不轻不重地一捻。

“呃啊——!”我猛地弓起腰,一声高昂的呻吟再也无法抑制地冲口而出。

她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恶劣,时而快速画圈,时而用力按压,逼得我扭动着腰肢,发出更多羞耻的声音。

“对,就是这样…”她俯身,再次含住我的耳垂,用气声低语,那声“骚货”听起来竟像一句扭曲的情话,“在我面前还忍什么?你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

她的手指就着泛滥的爱液,毫无预兆地并拢两根,猛地刺入我饥渴收缩的穴口,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快速抽送起来,每一次都精准地刮搔过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惠惠…慢点…太…太快了…”我双手无助地抓挠着身下的地毯,双腿大张着承受她的侵犯,快感汹涌得几乎要将我淹没。身体彻底背叛了残存的男性尊严,像最淫荡的妓女一样迎合着前女友手指的玩弄。

“哼,我爸…是这么操你的吗?”她喘息着问,动作却更加凶狠,拇指死死抵着阴蒂碾压。

“不是…啊!别…别问了…”我哭喊着摇头,在她熟练的挑逗下迅速逼近高潮的边缘,腰肢疯狂地摆动。

“叫出来!”她命令道,低头狠狠咬住我另一边的乳尖。

剧烈的刺激终于冲垮了堤坝。“惠惠——!!”我尖叫着她的名字,身体剧烈痉挛,大量淫液喷涌而出,浇湿了她的手指和身下的地毯。

高潮的余韵中,我瘫软在地毯上,大口喘息,身体还在轻微地抽搐。小惠的手指缓缓退出,带出更多黏腻的液体,她看着指尖的水光,眼神复杂难辨。

她忽然俯下身,再次吻住我,这次不再是试探或惩罚,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暴戾的、宣泄般的热情,舌尖粗暴地撬开我的牙关,舔舐过我口腔里的每一寸,仿佛要尝尽我所有的味道,也留下她自己的印记。

一吻结束,我们额头相抵,呼吸交融。

“听着,”她喘息着,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你是我爸的人,这点改变不了。”

我的心微微一沉。

但她紧接着说,指尖用力掐着我的下巴:“但你这副身子…以前是我的,以后…”她顿了顿,眼底翻涌着黑暗的占有欲,“也得有我一份。”

“以后我回来,随叫随到。明白吗?‘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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