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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金丝雀,变身许愿

小说:变身许愿变身许愿 2025-09-12 10:08 5hhhhh 9340 ℃

高潮的余韵让办公室弥漫着浓重的麝香味,我瘫软在他怀里,小腹还残留着被灌满的细微抽搐。他粗糙的掌心一下下抚着我汗湿的脊背。

沉默良久,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分公司…别去了。”

我抬起迷蒙的眼,对上他镜片后尚未褪尽情欲却格外深沉的目光。他指尖划过我锁骨上的吻痕:“家里缺个…知冷暖的人。”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

我瞬间听懂了他中年丧妻的空寂,和那句“回家继续”的暗示。身体深处因这直白的挽留而又渗出湿意。

“好。”我没有丝毫犹豫,撑着发软的腿从他身上下来,弯腰拾起地上那条湿淋淋、皱巴巴的瑜伽裤。当着他的面,慢慢将冰凉的、浸透彼此体液的面料重新裹上黏腻的腿根,勾勒出饱满的弧度。

拉上裤腰时,指尖甚至摸到一点他方才溅在外面的白浊。我红着脸,轻声补了一句:“…我跟您回家。”(他眼神暗了暗,看着我重新包裹进湿滑布料里的臀腿,喉结滚动。最终只是抬手,用拇指略显粗粝地抹掉我眼角未干的泪痕。)

“收拾一下。”他声音恢复了些许平日的沉稳,但眼底未熄的火光却烫得惊人。他自己率先转过身,背对着我整理凌乱的衬衫和西裤,只是那动作间,依旧透着饕足后的慵懒,以及某种更深沉的、即将被带回家仔细品尝的期待。

我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扶着桌沿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将上衣拉好。瑜伽裤湿冷地黏在皮肤上,每走一步都能清晰感受到腿心残留的滑腻和微肿。对着手机屏幕理了理散乱的头发,颈侧和胸口的红痕却根本遮不住。

他已然恢复衣冠楚楚,甚至重新戴上了那副金丝眼镜,只有微乱的发梢和空气中未散尽的气味昭示着方才的疯狂。他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看向我:“能走?”

我点点头,跟在他身后半步。高跟鞋踩过散落一地的文件,发出细微声响。他推开办公室门时,外面格子间投来几道探究的目光,落在我明显哭过、春情未退的脸上和紧身裤上深色的水痕。

他侧身,不着痕迹地用己宽阔的肩背挡住了大部分视线,手臂微微向后,示意我靠近。我快走两步,几乎贴着他挺拔的脊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情事后的麝香。)

电梯一路下行,密闭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人粗重未平的呼吸。镜面墙壁清晰地照出我此刻的模样——眼尾绯红,唇瓣微肿,紧身裤裆部那片深色水痕尤为刺眼。他透过镜面与我对视,目光沉静,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彻底珍藏的私有物。

地下车库灯光昏暗。他为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手掌自然地在我后腰轻轻一托,助我坐进车内。皮质座椅冰凉,激得我湿透的裤裆微微一缩。他俯身过来拉过安全带,卡扣扣上的轻响如同某种仪式落定。

引擎启动,车内环绕起低沉的古典乐。车子平稳驶出地库,霓虹灯光流淌过他专注的侧脸。

“会做饭吗?”他忽然问,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

“会…会一点。”我小声回答,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依旧潮湿的裤料。

“嗯。”他应了一声,没再说话。但车内无形的张力却骤然拉紧——今晚的“晚餐”显然不止一盘。(车轮碾过别墅区平整的柏油路,最终停在一栋雅致的独栋前。暖黄色的门廊灯亮着,在夜色里透着一丝不寻常的暖意。)

他解安全带的手顿了顿,微微蹙眉:“灯怎么开了?”随即又像是自我安慰般对我解释,“可能是钟点工忘了关。”

我跟在他身后,踩在鹅卵石小径上,湿冷的瑜伽裤紧贴着腿心,每走一步都带来细微的、羞耻的摩擦感。他掏出钥匙,门锁咔哒一声打开。

玄关的灯光倾泻而出,明亮得有些刺眼。而比灯光更刺眼的,是站在玄关正中央,提着行李箱,面无表情看着我们的——

小惠。

沈蕙。

时间仿佛瞬间凝固。她穿着干练的西装套裙,像是刚从某个重要场合回来,目光像冰冷的探针,先是从头到脚扫过我——扫过我哭肿的眼睛,脖颈胸口遮不住的吻痕,紧身裤上那片不堪的深色水渍,最后,落在我身边她父亲那只还虚扶在我后腰的手上。

她的脸色一寸寸白下去,嘴唇抿成一条毫无血色的直线,抓着行李箱拉杆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

我浑身血液都凉透了,下意识地想后退,脚跟却撞在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响。

沈总显然也愣住了,但他很快恢复镇定,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小蕙?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要跟进项目…”

“项目提前结束了。”小惠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每个字都冒着寒气。她的眼睛死死钉在我脸上,那里面有震惊,有恶心,有被彻底背叛的绝望,最后全部淬炼成一种近乎毁灭的讥诮。

她扯了一下嘴角,像是在笑,却比哭更难看。

“爸,”她终于将目光转向她父亲,声音轻得可怕,“这就是您电话里说的,新请来照顾家里的…‘阿姨’?”“阿姨”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耳膜。)

我猛地一颤,几乎站立不稳,下意识地伸手想抓住什么,指尖却只碰到沈总熨烫平整的西装袖口。他手臂肌肉似乎绷紧了一瞬,但没有推开我,反而向前半步,更彻底地将我挡在了他身后。

“小蕙,注意你的措辞。”他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是属于父亲和上位者的语气,“王画是我公司的员工,也是…我的客人。”

“客人?”小惠嗤笑一声,那笑声尖锐得刮人耳朵,“穿着湿透的瑜伽裤,带着一身您古龙水和…别的味道,半夜登门的‘客人’?”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剐过沈总肩头,落在我惨白的脸上,“爸,您知不知道她是谁?知不知道她昨天还在别人身下戴着兔耳朵发骚?!”

最后那句话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带着崩溃的哭腔。她胸口剧烈起伏,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却倔强地立刻抬手狠狠擦掉。

沈总的身形似乎僵硬了一下。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地扫向我,带着一瞬间的审视和难以置信。空气凝固得令人窒息。

我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铁锈堵死,发不出任何声音。完了。一切都完了。

小惠死死盯着她父亲,眼泪无声地淌了满脸,一字一句,砸在地上都能冒出烟来:

“她是我谈了三年、差点嫁了的前男友,王华!”

沈总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在我脸上身上来回切割,那眼神里没有小惠那样的震惊和崩溃,而是一种极致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恍然大悟和更浓的兴味。

他当然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从那个窝囊穷酸的王华,到此刻站在他面前、穿着浸满他体液瑜伽裤的王画,每一步都踩在他默许甚至推动的路径上。他只是从未将那个让他女儿神魂颠倒的“前男友”,与眼前这具被他刚刚尽情享用过的女体,如此具象地重叠在一起。

空气死寂。小惠的耳光又快又狠,“啪”地一声脆响,我脸颊瞬间火辣辣地烧起来,耳朵嗡嗡作响。

“贱人!”她哭骂着,另一只手却猛地抓向我胸口,五指用力得几乎要掐进乳肉,疼得我瞬间弓起身子,眼泪飙出。

“你把他还给我…把那个虽然穷但至少干净的王华还给我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变成这么恶心的婊子!骚货!”她歇斯底里地吼着,每一个字都像沾血的玻璃渣,狠狠捅进我心口最痛的地方。

沈总终于动了。他一把抓住小惠还要挥下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够了。”他声音不高,却带着绝对的压制力,“回你的房间去,或者立刻离开。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小惠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父亲维护一个“婊子”而对自己动粗,巨大的屈辱和绝望彻底淹没了她。她猛地甩开手,抓起行李箱,踉跄着冲出门外,引擎的咆哮声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声撕裂了夜晚的宁静。

门砰地一声巨响,重新合上。

死一样的寂静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脸上热辣的痛感。

沈总转过身,金丝眼镜反射着冰冷的光。他伸出手,指尖却不是抚慰我红肿的脸颊,而是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脸,仔细审视上面的指痕和泪痕。

他的拇指缓缓擦过我被打得发麻的嘴角,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

“王华…”他低声咀嚼着这个名字,像是在品尝什么新奇的食物,“倒是小看你了。”

他另一只手,竟然直接覆上刚才被小惠狠狠抓过的胸乳,掌心甚至恶意地按压那疼痛的顶端,激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能把小蕙迷成那样…”他俯身,气息喷在我颤抖的睫毛上,“现在又变成这样…”手指顺着我腰线滑下,停留在湿透的瑜伽裤边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那语气里的探究和征服欲,远比欲望更赤裸。我不是一个人,甚至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突然变得极具挑战性和戏剧性的…所有物。他女儿求而不得、甚至为之反抗家庭的男人,如今却以女人的形态,带着一身被他弄出的痕迹,温顺又狼狈地站在他的领地里。

这份认知显然极大地取悦了他,甚至超越了刚才肉体交缠的快感。

他忽然松开手,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沉稳,甚至带上了一丝堪称“温柔”的语调,却听得我心底发寒:“脸还疼吗?先去洗个热水澡,换身舒服的衣服。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安心住下。”

他仿佛刚才那场风暴从未发生,自然地牵起我的手,引着我走向餐厅。长长的餐桌上早已摆好精致的菜肴,碗筷却只有两副。

他绅士地为我拉开椅子,布菜,倒红酒,举止无可挑剔。可我拿着筷子的手一直在抖,食不知味,每一秒都感觉小惠那双崩溃的眼睛在背后盯着我。

饭后,他果然没有让我去客房。而是握着我的手腕,不容抗拒地引着我走上铺着厚地毯的旋转楼梯,推开主卧厚重的实木门。

房间宽敞奢华,带着他身上那种冷冽的木质香。但最显眼的,是正对King Size大床的那个巨大落地镜,以及角落里一个打开的古董衣柜,里面挂着的并非普通衣物,而是各式各样…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趣内衣和束缚用具,在暖黄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

他反手锁上门,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如同判决。

刚才的绅士面具缓缓剥落,他摘下眼镜随手扔在床头柜上,露出底下全然不加掩饰的、深沉而滚烫的占有欲。他松了松领带,向我一步步走来。

“好了,”他声音低哑,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耐心和掌控感,“现在,让我好好看看…我女儿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里面…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他坐在床沿,拍了拍我的脸颊,眼神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跪下。”

两个字,砸得我膝盖一软,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屈膝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仰头看着他。这个视角无比熟悉——曾经无数次在屏幕前看到的视角,只是如今,我是那个跪着的人。

他西裤的拉链声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那根刚刚才在我体内肆虐过的性器弹出来,带着浓烈的、属于他和我的气息,抵在我唇边。

“张嘴。”他命令道,手指插入我发间。

我闭上眼,颤抖着张开嘴,生涩地含住顶端。陌生的触感和味道让我喉头一阵紧缩,干呕的冲动猛地涌上。

“啧。”他似乎不满,按在我脑后的手猛地用力,毫无预兆地将我整个头按下去!

“呜——!”粗长的性器瞬间突破喉头的阻碍,深埋进去,窒息感排山倒海般袭来,眼泪生理性地狂涌而出。我双手下意识抵住他的大腿想要挣扎,却被他另一只手轻易钳制住手腕。

他腰部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挺动,每一次都深深撞入喉咙最深处,让我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和吞咽声。口水无法控制地沿着嘴角淌下,弄湿了胸前的衣襟。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松开手。我瘫软在地,捂着喉咙剧烈咳嗽,满脸都是眼泪和涎水。

他站起身,走到那个敞开的衣柜前,取出一件衣物。黑色的,轻薄的,在灯光下泛着细腻丝光。

那是一件几乎全包裹式的连体黑丝情趣衣,只有胸口和腿心处是镂空的设计,甚至连手脚都包裹在内,只露出头部。

我瞳孔骤缩。我当然认得这个——“龟甲缚连体开档丝袜”——我以前收藏夹里某个日本厂商的经典款,对着它打飞机的次数多到数不清。

他走过来,将我拉起来,开始亲手给我换上。冰凉的丝滑面料一点点包裹住身体,从脚趾到脖颈,每一寸肌肤都被紧密地束缚,勾勒出无比羞耻又色情的曲线。胸脯和私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因为紧张和屈辱而微微颤抖。手指和脚趾被包裹住,活动变得笨拙而依赖。

他退后两步,目光像欣赏一件精心包装的礼物,眼底燃烧着赤裸的征服欲和审度。

没有丝毫前戏,他猛地将我面朝下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膝盖粗暴地顶开我被迫并拢的双腿,包裹着黑丝的臀瓣被他大手轻易掰开。那根熟悉的滚烫硬物,毫无预兆地、狠狠地贯穿到底!

“啊——!”我猝不及防地惨叫出声,身体像被劈开一样绷紧。丝袜的束缚让这种感觉更加鲜明而无助。他进得极深,龟头重重撞上那处从未被如此彻底触碰过的柔软宫口,酸胀与极致的饱胀感瞬间冲垮了所有防线。

“唔…太深了…沈总…不要…”我徒劳地哀求,手指徒劳地抓挠着床单,包裹着丝袜的指尖使不上半分力。

他却仿佛被这哭求激发了更深的暴虐,一手死死掐住我暴露在镂空设计外的腰肢,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抓握着同样裸露的乳肉,腰身开始迅猛的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脱离,每一次插入又都凶狠地直捣花心,撞得我整个人不住地向前滑动。

“呃…啊…哈啊…”羞耻的呻吟无法抑制地从我嘴里溢出,越来越大,混合着肉体激烈碰撞的黏腻声响。他把我拖到床边,让我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从后面继续毫不留情地侵占。接着又拉起我,将我推到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

冰冷的玻璃瞬间贴上我滚烫的脸颊和胸膛,激得我浑身一颤。窗外是城市的璀璨灯火,而我们却在玻璃倒影里上演着最淫靡的画面——我穿着不堪入目的黑丝,以最屈辱的姿势暴露在他身下,被他从后面死死按住腰肢,疯狂操干。

玻璃清晰地映出他沉迷而凶狠的表情,映出我迷乱潮红的脸,和不断被撞得晃动的胸乳。

就在这一刻,记忆猛地窜上来——许多年前,某个廉价宾馆的落地窗前,我也是这样从后面抱着小惠,哄着她,求着她,让她看着玻璃里的我们…她当时羞得全身粉红,在我怀里颤抖着,小声地喊我“华哥…爸爸…”

而现在…现在按着我、操着我、让我在玻璃前露出这副淫贱模样的人,是她的父亲。

巨大的屈辱和难以言喻的背德快感像海啸般淹没了我。难过、愧疚、沉沦、还有身体被强行开发出的极致愉悦疯狂交织,我终于崩溃地哭喊出来:“啊——!对不起…小惠…呜呜…对不起…啊啊——!”

这哭喊声扭曲变形,夹杂着无法抑制的浪叫和彻底破碎的呜咽。

身后的撞击猛地停顿了一下。沈总滚烫的胸膛贴着我汗湿的脊背,喘息粗重。他透过玻璃倒影,死死盯着我泪流满面、神情崩溃的脸。

聪明如他,瞬间就明白了。

一只手缓缓抚上我剧烈起伏的小腹,隔着薄薄的丝袜和皮肉,按压着里面正被他狠狠占有的部位。另一只手则恶意地捻住我暴露在外的、早已硬挺红肿的乳头,用力掐弄。

“当年…”他声音沙哑得可怕,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愤怒和极度兴奋的颤音,“你是不是也这样…用你那根玩意儿…操我女儿的?”

指尖在乳尖重重一拧,强烈的刺激让我猛地弓起背,高潮的眩晕感瞬间袭来。“是…是的…啊啊…对不起…”我哭得失声,语无伦次地承认,身体却在他指尖的玩弄和体内的冲撞下剧烈痉挛。

他听到回答,喉咙里发出一声像是野兽般的低吼。所有的理智和绅士风度彻底剥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暴戾的、近乎疯狂的占有和征服欲。

“那你的鸡巴呢?!啊?!”他低吼着,动作骤然变得极其粗暴,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把我钉穿在玻璃上,手掌疯狂地揉搓抓捏我每一寸被黑丝包裹的肌肤,留下红色的指痕,“没了!早就烂掉了!你以后就只能露着这个骚逼!张开腿求着男人操你!就像现在这样!!”

我再也无法思考,昂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对着窗外冰冷的夜空和璀璨的灯火,发出连绵不绝的、近乎嘶哑的尖叫:“啊——!!!啊啊啊——!!!” 高潮的浪潮灭顶而来,身体彻底背叛了意志,臀肉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收缩,拼命向后迎合着他最深最重的顶弄,仿佛要将他的一切都贪婪地吃进身体最深处。

感觉他身体猛地绷紧,滚烫的液体凶猛地灌注进最深处,几乎要烫伤柔嫩的宫壁。我尖叫着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子宫下意识地疯狂收缩吮吸,臀肉在他掌下剧烈地、讨好般地抖动迎合,每一寸肌肉都在极致的快感中痉挛。

“呃啊——!吃…吃下去了…都给您了…”我失神地哭喊,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腰肢还在本能地扭动,榨取着他最后的余韵。

极致的刺激和情绪冲击之下,眼前彻底一黑,我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软倒下去,最后的意识里,只感觉到他抽离时带出的、黏腻的液体,和他似乎将我抱起的模糊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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