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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1-3;同人调整,尽可能纯爱,大夏芳华,4

小说:大夏芳华 2025-09-12 10:08 5hhhhh 5600 ℃

  “怎么会……小母狗的……骚屄只认得主人的形状了……齁❤️好舒服……主人爱怎么肏皖儿……就怎么肏……”

  黄丰知道裴皖表现出来的骚气模样,不过都是媚药的假象,要真正臣服一个女人,还得从内心出发,还得让她的身子彻底臣服自己。

  眼前这个玩物对于黄丰来说,不过是个试验品罢了,此行来夏国剑阁的目的,最重要的还是那几个女人!!

  如此想着,黄丰下半身那根巨物愈发凶猛。

  ‘噗叽噗叽’,阳物一下下顶到裴皖的最深处,就像要把她顶穿般。

  裴皖的花蕊经历了多日教导,已会识趣地打开关口,傲人的蟒头迎入烫热的宫房之内。

  察觉到主人的宫房,牵引起周身的媚药,灵力一下子躁动起来,裴皖的眼睛骤而涣散,骤而变大,下体不由自主的挺起,和黄丰猛烈的撞击到一起。

  “主人,顶得好爽!要疯了齁❤️!!”

  “裴皖!准备好接着我的浓精了!”

  “哦哦哦❤️,好的主人!我的小主人……裴皖又被蛮奴小主人肏泄了……骚屄要灌满蛮奴的精液,齁齁……肚子要被注得圆鼓鼓了……噫齁齁❤️❤️!!”

  听着裴皖的无神自主的淫语,黄丰的阳根自根部开始一路膨胀,一股股浓臭的精液疯狂涌入裴皖的宫房,骇人的酸烫随即以裴皖的宫房为中心爆散而开,沿着筋脉及脊髓一路高歌猛进,冲上脑海。

  裴皖小腹的桃印发出耀人的光芒,全身都随之痉挛起来,尤其是以桃源穴道和宫房最为剧烈。

  “要死了,齁齁❤️!”

  裴皖竭尽全力的娇哼出一句话,双手死死抱紧着趴倒在自己身上耕耘的小小少年,宫房如被注水的水库,疯狂收获着淫糜的白浆。

  宫海泛起滔天骇浪,随着高潮化作股股精纯的灵力迎上白浆,绕着蟒头巨根徘徊融合,两人就这么望情地对泄着,黄丰的精元稳固着裴皖身内的媚药,裴皖宫海的灵力也滋补着黄丰。

  无人知道下,黄丰利用裴皖的肉体双修功法,灵海越来越浩瀚,境界直线狂飙,从练气七重直迫九重,在触碰到破境瓶颈,才缓缓停下。

  入夜的山峰寒风簌簌,吊坠在院门头的灯笼摇摇曳曳。

  一身材清瘦的女近卫,穿行在后山寂静的路上,来到裴皖的居处。

  虽然同为近卫,但裴皖修为已达化蕴巅峰,距离洞虚已不过一步之遥,再加上是少宗主‘奶娘养母’的身份,在剑阁基本上就是副把手的位置。

  女近卫自不敢冒然闯入裴皖的居所,在走到桃花院门,遥遥瞅了眼厢房内点亮的烛光,谨慎地敲了敲门:“裴师姐。”

  ……

  “裴师姐。”

  良久,内里传出动静:“是厉师妹吧,可有何事?”

  声音听上去有些慵懒,厉师妹也不觉怪异,回应道:“宗主唤你到鸾凤殿议事。”

  “嗯……好!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厢房内,黄丰如同一只蛤蟆般趴在裴皖的身子上,大阳根尚还插在裴皖的骚屄里,扭动的腰肢缠绕在山野之间,不愿吐外出。

  门廊的雨水缓缓溢出,沿着花门的缝隙流淌,浸润了久旱的干地,地面郁郁葱葱的青草滴答滴答地垂落,清凉的水珠,诉说着先前的一场场凄凄沥沥。

  撩人的丰腴美腿随着震动悠悠伸展,随着一声声呻吟,门户积蓄的浆水哗地一下流淌而出,裴皖挣扎地抽离出黄丰硕大阳根。

  黄丰搭在胸前的小手仍不停蹂躏着她的乳脯,在她坐起准备更衣时,更是用力的掐了下。

  裴皖娇叫了起来,身子颤颤:“不行了,主人,皖儿要更衣去议事。”

  黄丰低眉扫了扫裴皖的小腹,笑道:“去吧,把事情都记下来,回来告诉我。”

  “嗯……皖儿知道了。”

  修行界周知,欢喜寺厉害之处有二点,且尤为致命。

  即是人心与佛法。刮骨媚药,那不过是攻克人心的一种手段,欢喜寺有不少折磨人心的手段,而人心不过肉造,一切源头皆因于思想。

  控制人心好且便捷的入门方法无外乎色欲、酒毒、财祸、情伤。

  顺此媒介,诱惑握折人的心性经脉,使其魂海失守,灵台为欲魔所驻,大乱之际加以控制,便能夺取人心为己所用。

  只是该法有损天和,败坏人伦,几乎被公认为魔功。

  至于佛法,大陆法传万千,布道传教多年早已模糊不清,得亏欢喜寺内还驻扎着不少老不死的闭关老头,会在正道上门讨教时露个面,宣扬一下佛法正源祖像,欢喜寺才算没断了此条修行之法。

  黄丰既是蛮族王子,也是大欢喜寺主持的关门弟子,自然是习得了所有真传。

  阴柔的眼神望着裴皖丰腴的身子一摇一摇地离开苑落,黄丰手中显现出一具佛像,佛像不着衣衫,肚满肠肥咧着嘴大笑,合十佛手牵着两条隐隐灵线。

  一条呈粉色,形态粗壮清晰可见,一条呈银金色,虚幻模糊。

  “上官玉合还挺有骨气,收下了我的媚药却不使用,这情丝几日不见变化。”

  “看来要得到这只母狗,仅凭色欲怕是难以攻心,还得再寻些方法。”

  而离开苑落的裴皖,神态上倒没什么变化,体态依旧风流腴美,换上一身青绿色轻纱长裙,腰间系带佩剑前往鸾凤殿。

  步履盈盈,裙摆带起阵阵颇具韵味的涟漪,桃花香夹杂着抹抹腥气絮绕在经过的道路上,远远望向鸾凤殿外的长燃青灯。

  “宗主。”

  手执塞外天狼毫毛笔,批示卷宗的上官玉合,听见殿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清冷容颜展出几分随和笑颜,剑眸微抬:

  “裴皖,云儿才外出几日,你入门怎么还生分通报起来了?”

  云儿……

  名字入耳,裴皖桃眉不自查皱了皱,内心一揪,步子挣扎地迈入鸾凤殿内,想了想:“宗门规矩不可愈。”

  上官玉合将毫笔置于笔架上,细长眉毛挑了挑,倒是有些被这句话逗笑了,平日大大咧咧的裴皖居然跟自己守规矩:

  “此话当着外人说说即可,私下你什么时候这般生分过。云儿小时候被我训斥哭喊的时候,你哪次不是护崽一般顶撞我?”

  裴皖眼中闪过丝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微笑望着高坐殿台上的上官玉合:“只是云儿大了,现已不再需我护佑了。”

  语气淡淡流露出悲伤。

  上官玉合剑眉轻蹙,摇了摇头:“是啊!前几日用天遁牌与我通讯,闲言粹语间聊及蛮夏战事,凡人战死沙场的事……”

  “……论起见此者应当何为,面对生死,修行皆苦所欲何为。此连我都不禁升起几分怅然的道惑……”

  “……只是云儿这也不过是有所成长,并非长大。常言道‘陈酿愈久弥香’,也许再经历些岁月沉沦,云儿有朝一日能成为你我皆仰视的修行大能,毕竟他可能我们照顾长大的。”

  裴皖虽然被媚药控制,但却不是失了忆,更不是失了智,对于以往的一切她都是记得的,只是在情丝的作用下,做不出反抗黄丰的话语和行动而已。

  对于上官玉合对云儿的评价,裴皖表示认同,苏云修行自提剑的一刻起,便有她在旁指导,虽说苏云境界不高,修行天赋缓慢。

  但若只论剑道一途,云儿可称得上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也是对剑无比热爱的痴才。

  苏云自三岁起开始练剑,每日挥剑千下,至今十余年从不歇下,经验技巧都已圆满,对剑领悟的剑意、剑道更不逊色于上官玉合,要是双方境界同等。

  苏云手中剑无惧于世间百万剑修,但云儿也缺某些东西,那就是领悟,领悟属于自己的剑,走出自己的路,如此能成,新一代的天骄之首,就必是云儿!

  “只可惜,修行在世间,时间可不容人慢慢长大。”

  上官玉合叹了口气,倾城绝色的容颜上剑眉紧皱,脸色不怎么好看,许是坐久有些乏了便站起身,压在椅塌上的袍裙难免有些皱褶散乱,有失威压,柔荑俏手稍稍整理几下,侧露出一对晶莹的暖玉高跟以及清怜玉趾。

  随后,上官玉合取放起案几上的一枚玉简,灵气蕴动飘昂于空,关于夏蛮宗门大比的具体事宜显现而出。

  裴皖仔细观看道:“比武?这规定有些不妙。”

  见裴皖黛眉紧锁的模样,上官玉合毫不意外,长年在她身旁伺候的裴皖,对此一眼看出危机是必然的,也是应当的。

  上官玉合低头思索道:“宗门内,不过三十岁弟子仅七十人,而且尚且年轻,境界大多都在炼气巅峰,归灵境者不过三人,都还是下三重小境,如此去参赛,能保住一流宗门的门面吗?”

  裴皖摇了摇头,沉默片刻后无奈道:“比上不足。年前我曾去往醉情轩、仙宫、无尽火域等一流宗门,其核心弟子无不跨入归灵巅峰,就连比云儿大不了多少的秋棠,现如今也已到归灵巅峰了,面对他们,我们必败无疑。”

  上官玉合此前还不肯定,毕竟她长居深山,对于宗门外的修士了解,更多是靠裴皖等近卫,以及宗门鸽房的情报转述,若是连掌握鸽房的裴皖都认为没有胜算,那便真的没有胜算了。

  她的脸色愈发冷淡下来,望着殿外寂寂夜色:“若不是苏云他爹已死,就凭我二人合剑可抵问道的实力,修仙界谁不敢承认剑阁为天下第一宗?就是女帝和国师联手镇压剑阁,都不成问题!”

  裴皖不敢接上官玉合这番话,世上也没人敢接。

  修行分五境,练气、归灵、化蕴、洞虚、问道,每一境又分九重。

  如今上官玉合,正处于洞虚八境,寿享数百年之久。

  但洞虚之后,一重境一重险,天下有不少天之骄子在数十岁便迈入洞虚,可到死都无法窥见问道之境,最后无不是沦为修仙路上的一捧黄土。

  而世间多数一流宗门都会拥有洞虚境强者,但为数不多,目前夏国就只有七名,分别是:

  剑阁的上官玉合,国师柳舟月,女帝东方岚,仙宫苏清璃,醉情轩薛曦月,以及无尽火域、打鹰楼两男宗主。

  其中夏国王朝一方势力便坐拥两位洞虚,更有醉情轩宗门为王庭国教,这也是夏王朝近些年来,即便在对蛮战事上失利,依旧稳固天下九州的首要原因。

  曾经剑阁拥有过一名天资卓越,冠绝九州的洞虚修士,与上官玉合配合出剑更有问道之威,一度傲世九州,大有一统夏蛮修行界的实力。

  可惜事与愿违,英雄迟暮早逝,留守美人空床。

  上官玉合抱怨地说了片刻,心中多年压抑的不满也算消去了些,剑眸轻抬望向殿外:

  “就算深居剑阁十余年,但从探子捎回的消息不难发现,随着女帝的决策,这世道隐隐有些变了……”

  “……裴皖你或许无法察觉,但我作为洞虚修士能感觉到这个世界的某些规则,在发生着悄然的变化,这种变化对于九州修行界,乃至于夏国社稷都有影响,冥冥间似有山雨欲来,摧城伐地的危机。”

  “宗主,会不会多虑了?”

  上官玉合剑眉轻蹙,斟酌道:

  “洞虚距离问道之遥不远,对天机自有一番丝索,有时候不得不信。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宗门大比,时间就在一月之后,内门尚有三位弟子处于归灵境,宗门应当调用所有资源,短时间内提高他们的实力。”

  裴皖对此点了点头,如今也唯有此计可行:“宗主,打算怎么做?”

  宗门资源虽然不少,但短时间内提升等级不过偃苗助长。光是境界提升,对于比武毫无意义,甚至过快的修行导致不稳,发挥不佳却是常态。

  上官玉合思忖间,不知想起了什么,眸子莫名闪过几分羞愧,转身颌首走下殿台,脸颊透着红晕:

  “对全宗弟子开放整个剑墓任人挑选,如何?想必剑墓藏锋的灵剑也该为此大势破开一条大道了。”

  裴皖眨了眨眼睛,明显有些意外,剑墓虽藏剑无数,但剑阁一宗下来得有百余上千的弟子,一次性掏出这么多把剑,不怕掏空剑阁底蕴吗?

  上官玉合瞧出了裴皖面容上的意外之色,开口道:

  “这么多年宗门的凝聚力少了不少,也是时候调集下人心了。宝剑锋从磨砺出,剑墓的剑放着也是放着,与其蒙尘,不如令剑阁惊艳世人,也好从中选出参加大比的人才!”

  说着此话,上官玉合眼神无比坚定,眸子隐隐看到未来剑阁再次君临九州之巅的风景。

  裴皖心神为之一惊,站起身行礼:“宗主拏云之志,裴皖、剑阁莫敢不随。”

  “裴皖,携众近卫准备准备。”

  “两日之后,开剑墓。”

  “是。”

  —————————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临近黄昏的同一片天空下。

  夜风清冷,殿门头青灯昏黄。

  朵朵洁白的兰花,在夜风中吹出簌簌的声响。

  欢喜寺辖域内禅音渺渺,缕缕香烟于佛寺内升起,偶有几位佛童行走参拜,内里僧舍房门紧闭,夕阳下垂立的梵钟隐隐回响。

  寺庙聚扎的后方,丘陵众山叠坐,两位持手炉吊燃灯的佛童在山路上行走着,顺道点燃起诸多山峰洞府前的香坛。

  走到一处亭台隐隐的偏僻洞府,其中一年龄稍小的佛童点过香坛后,转眼望向洞府亭台,眉关紧锁:

  “师兄,这剑阁来的施主打坐冥想多久了。”

  “眼看有几日夜了,一动不地的,这头上都快结蛛丝了。”

  “还真是苦修,黄丰师兄去了剑阁是否亦如此般?”

  “哼哼,我宗术法特殊玄妙,黄丰师兄去了剑阁能苦修吗?”

  “也是也是。”

  闲言碎语散落在洞府外的小路上,亭台上,俊秀少年缓缓睁开双眼,两行清泪从眼畔处徐徐落下。

  当日皖娘和黄丰的淫靡一幕,在苏云脑海内久久不能消退,几至入魔走火之境,得亏剑阁心法‘清静经’有清心寡欲之效,一度冥想熟念心法后,求死之念才稳定下来。

  梳理幕幕荒唐之后,苏云顿悟了,过去无可挽回,未来可以改变,如今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才是。

  念头通达,叶落无风而起,苏云沉沦之意尽散,几日未动的身骨噼里啪啦作响,缕缕灵力涌入体内,随着起身,一重,两重,三重,修为直破三重小境界,入归灵三重境。

  望向洞府之外的深深寺院,苏云解开腰间系带,将身上衣衫脱下来,于纳戒里取换出一身漆黑如墨的夜行衣,又戴上套‘人皮面具’和黑布。

  所谓的‘人皮面具’是江湖上乔装打扮必备的工具,就如同一张面皮,贴搭在脸上,用来改形易貌,但一般江湖上的人皮面具都是粗制滥作,很难骗人,于是苏云便又在外头蒙上黑布。

  如此一番改变装扮后,苏云提起名为绿卷的长剑,青锋出鞘,望向寺庙深处:媚药、欢喜寺、小腹印记?

  一切种种,皖娘等着我,我一定找到解药来救你。

  想罢,一道身影消散在洞府之内。

  欢喜寺身在他国,苏云对其也不算特别了解,

  实际上,苏云多年身居剑阁修炼,对于修仙宗门的认识不多,基本上除了剑阁,或是皇城的女帝,以及仙宫的汩汩之外,其余一概不同,甚至几个洞虚的名字,也就知道几个而已。

  而欢喜寺身在他国,苏云对其自然不是特别了解,但也从多年剑阁关于两地交战的情报中得知过一些,欢喜寺为蛮族提供药物,此药物能激发凡人的血气,变成战场上的无情杀人猛兽之类的事情。

  如此外还有一件,那便是欢喜寺有过一次洞虚现身宣扬佛法的情报,情报中,这位洞虚已年满数百岁,想必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寿数,方才现身给宗门留下衣钵。

  欢喜寺虽与剑阁同为一流宗门,可身为佼佼者的洞虚,神识通天的存在应该不怎么多,苏云幼时常常为了贪玩逃避娘亲的神识追寻,练就了一身隐匿行踪的好本身,连在洞虚境不知情的情况下,都能呆藏许久。

  苏云无法估算欢喜寺,到底有多少高修为的和尚,但怎么想应该比剑阁修士多。

  一路沿着院墙小道,苏云均低下腰小心翼翼前行着,脚尖精准地踩在枯叶缝隙间,几乎不发出半点声音,大气都不敢喘。

  在穿过前院高墙后,便来到侧旁低矮的后院,透过百叶窗观察,里头栽植有一颗古老破败的菩提老树,四周住房门紧紧闭着。

  已然入夜的时间,房间没有升起一点烛光,谨慎观察良久,苏云点地,身子如轻燕般翻过院墙,进入了欢喜寺的腹地,里头占地很大,禅房无数。

  在数日前,苏云初来报到时,便观摩到有大概数千的光头和尚居住在其中。

  而要摸清黄丰用了什么诡怪药物,导致皖娘变成那番模样?

  还得从这些和尚下手。

  最好的方法是摸到欢喜寺记录功法、药典的房所,若不成济,也得抓走一个修为低的小和尚问上一问。

  至于苏云为何不当面索问欢喜寺,原因无二,得知皖娘的事情后,最坏的结果便是连夜撤回剑阁,想必娘亲应该有办法,但该死的是,在苏云清醒过来后,曾想过办法用天遁牌联系娘亲,可天遁牌却是没有丝毫反应,像坏了一样。

  而退路之行唯有一个人,因此苏云才打算闯一闯欢喜寺,能再回程时,偷到解药便最好,那时也不用娘亲得知皖娘被黄丰蹂躏的事,皖娘清醒后,也不至于太丢人,心境不稳。

  跃入寺庙内。

  是处于后院,人影罕见,苏云走过两处回廊,打开十数间没有亮起烛光的空禅房,里头仅陈设有蒲台,木床,简陋无常,木桌上布满了灰尘,应当都是平日无人居住的缘故。

  再这么找下去,无亦于瞎子摸象,妄想一夜找到藏经药殿,几乎不可能。

  如此一间间探,说不准哪次摸到比自己强的修士,就打草惊蛇了,何时能找到结果?

  苏云眉头紧锁,靠着墙望向院头廊道百步之外错落的几道人影,要不要冒下险,绑个人来问问?

  踏踏——

  就在思索之时,一道微不可闻的脚步忽然出现,苏云心中不由地一颤,连忙隐于夜色暗处。

  侧眼偷望,只见身着破烂袈裟的老和尚,提着一盏油灯,缓步从廊道走过……

  老和尚看上去有古稀之貌,脸皮枯黑皱皱,弥耳宽厚肥大,一堂白眉长长落下,眉间点朱砂记,苏云不敢以神识探求老和尚的修为,但观其脚步虚浮的模样,又实在不像什么大能。

  决意之下,苏云沉气敛息,距离数十步借着夜色昏暗,远远地跟了上去。

  这一路,老和尚走得很慢,过处也没有人影,苏云尾随得十分安全,在寻到一处独落的禅院后,老和尚便走了进去还关上了房门。

  晚风悠悠,禅房院落内栽种的奇花异木渐渐凋谢,覆盖上一层薄薄悲凉。

  这座独院不大,位置稍显偏僻,青砖围墙的瓦片上盖着腐朽的落叶残渣,灯笼挂在房门头随风摇曳。

  苏云缓步走近到窗台下,蹲着身子,深邃透亮的眸子瞧着房里露出的昏暗烛光。

  现如今有两条路,摆在苏云面前。

  一是撤退。这条路他已经摸得非常安全,以后可以就此潜入进一步探知真相,并不急于一时。

  二是透开这纸纱窗,继续看看这和尚的禅房内卖什么葫芦?

  只不过,这第二条路伴随着无数风险。

  一路上的跟随,能不被发现是源于苏云潜行伪装的本领不错,但捅破纱窗难免会弄出动静,打草惊蛇。

  苏云想了又想,手指停在半空迟迟未探出,若是这老和尚若是化蕴强者,贸然偷窥他的居所,之后肯定难以无法脱身。

  山风夜寂。

  苏云犹豫之际,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响落在院墙之外。

  随着大门轻轻打开,欺霜赛雪,不着寸缕的莲足迈了进来,即使没有鞋袜包裹,雪白皎洁的玉足踩踏在地面也不沾染半点污垢。

  纤弱修长的脚脖子系挂着一串精美的铃铛,随着步伐摇摇作响。

  摇曳的红灯笼,灯光细洒在倾国倾城的容颜上,足见皮肤的细腻白皙,月眉如画,脸容未施粉黛,玲珑小巧的耳朵没挂坠多余的珠宝装饰,如绸长发以布冠戴束于脑后,简练之余不失尔雅,凸现着她清净纯灵的气质。

  穿着的黛青低胸长裙绣有流云卷雪,前衣绘缀着八卦纹样,胸襟松垮之处,还能看见深深的沟壑,挽搭在羊脂白皙藕臂上的衣缎垂落两侧,一条云锦腰封束紧腰肢,后头微微隆起的臀间引人遐想。

  夜间行走的微风轻轻吹起她的衣裙下摆,一双骨肉灵匀,从下至上每一分都恰到好处的无瑕美腿隐现眼前。

  如此出尘的装扮出现在这片幽暗的院落,出现在吊挂半空的悬月下,就仿如随时乘风而去的仙子般,只是女子剔透如清水的美目自出现起,便一直冷冷望向禅房纱窗,纤薄絳唇轻抿,似乎思考着什么的模样。

  已经逃窜到黑暗处躲藏的苏云,视线在看到女子的面貌后,呼吸也是明显一滞,满脸呈现出不可思议,眼瞳不受控制般陷入僵直,大脑里刮起风暴。

  苏云涉世未深,除了剑阁中的弟子,在外头都没几个相识朋友,更别说认识美丽的女子,但是眼前这一位不一样。

  仙宫苏清璃。

  苏清璃是九州修行界少有的几位洞虚大能,另一方面:

  苏云本家是夏朝京都苏家后裔,而苏清璃除了是仙宫宫主,还有着一个身份,那就算出身与京都苏家,苏云爹苏青山的妹妹。

  苏云的亲姑姑啊!

  在剑阁探卫收集的情报卷宗里,姑姑苏清璃自幼时拜入仙宫,修行路上问教过九州近半数宗门,凭一手无比纯粹的仙法灵力压垮了一代天骄,历三十年入洞虚境,问鼎九州之巅。

  此修行之快,九州罕见,至于其人容貌更是貌美如仙,苏云年少时曾回京都过年节见过姑姑几面,可说是震惊过幼时的心灵,一度将姑姑视为梦中仙子,或许也只有娘亲上官玉合能与之媲美。

  可姑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随着‘吱吖’一声作响,在苏云眼中如仙子般的姑姑伸出了玉手,轻轻地推开了禅房主屋的房门,迈着玉足娉娉款款走入房中。

月华如练,穿透古刹格窗,在青砖上流淌成霜。苏清璃端坐蒲团,素白道袍纤尘不染,墨发以一根青玉簪松松绾就,几缕碎发垂落额前,衬得那张未施粉黛的玉颜愈发清绝出尘。她身姿挺拔如雪岭寒松,裙裾下隐约可见并拢的纤直玉腿轮廓。左脚踝上,七股赤色丝线绞成一股细绳,紧紧贴合着欺霜赛雪的肌肤,末端一枚小巧金铃,沉寂如古潭寒星。

这是母亲在她及笄那年,以心头血染就的茜草丝,辅以秘法编织的“同心缕”。母亲指尖的温度仿佛还在:“璃儿,此绳系的是女儿家冰清玉洁的本分,一生只缚一心,一世只随一人。”绳系之人,是她早逝的兄长,苏青山。绳中缠绕的,是她半生未曾宣之于口的倾慕与无法释怀的孺思。

檀香幽冷,混着经卷陈年的气息。老僧枯哑的声音刮破寂静:“‘醉梦牵机引’,情花为骨,九幽为魂。情动则入髓,非阴阳和合不可解。”枯槁的手指捏着羊脂玉净瓶,一滴近乎无色、却蕴着诡异流光的粘稠液体,坠入她面前那杯清茶,瞬间消融,只余杯面微不可察的涟漪。“若强压…琉璃仙体亦将焚为劫灰。宫主,请。”

指尖冰凉。苏清璃端起茶盏,澄澈的茶水映出她无波的眼眸。父亲在京都病榻上被煞毒蚀骨的模样,与脚踝上这抹象征一生痴念与等待的红绳,在灵台激烈撕扯。为了父亲…为了苏氏血脉…她闭上琉璃般的眸子,仰头饮尽。冰冷的液体滑入喉管,带来一种自毁式的平静。

“甚…”老僧枯唇刚启,藏经阁方向骤然爆出惊天巨响!地动山摇!狂暴的能量冲击裹挟着瓦砾烟尘席卷而来!禅房屋顶簌簌落灰!

“万佛舍利!!” 凄厉的嘶吼撕裂夜幕。老僧浑浊的眼中精芒暴射,枯槁的身躯爆发出与其外貌截然不符的恐怖威压,黑袍卷起腥风,瞬间撞破禅门,消失于混乱之中。“看好她!” 余音在震荡的禅房内回荡。

死寂并未持续三息。

一股细微的暖流,如同初春解冻的冰泉,悄无声息地自丹田琉璃核心处弥漫开来。苏清璃长睫微颤。暖意迅速变得灼烫!万千细小的火星瞬间燎原!奇异的酥麻感沿着她无暇的脊椎疯狂窜升,直冲灵台!腿心深处,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汹涌澎湃的温热春潮,不受控制地汩汩而出,迅速濡湿了素白绸裤的裆心,带来阵阵让她羞愤欲绝的粘腻湿滑与深入骨髓的空虚!

“嗯……”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甜腻颤音的呻吟,从她紧抿的绛唇间溢出。苏清璃猛地捂住嘴,清澈如寒潭的眸中第一次浮现出清晰的惊恐!这药力…竟如此霸道!竟能撼动她洞虚七境的琉璃仙体!

烛火摇曳扭曲,光影斑驳晃动。一个挺拔如松、青衫磊落的熟悉身影,在迷离的光影中渐渐凝聚——她的兄长,苏青山!他眉目温柔,嘴角含笑,正朝她伸出手。

“哥…哥哥?”苏清璃的呼吸瞬间变得滚烫急促,眼前水雾弥漫。坚固如万年玄冰的心境,在药力与刻骨思念的洪流冲击下,裂开蛛网般的缝隙!她痴痴地伸出手,指尖因渴望而颤抖:“是你吗?青山哥哥…你回来看清璃了?” 脚踝上的金铃随着她身体的微颤,发出细碎哀鸣。

“姑姑!” 一声带着血火气息的嘶吼,如同惊雷般炸响!沉重的禅门轰然碎裂!木屑烟尘中,一道蒙面的黑色劲影,手持绿纹长剑,带着凛冽夜风与浓重的血腥味,悍然闯入!

苏清璃被巨响惊得浑身一震,迷离的目光投向门口。在泪眼婆娑与炽烈药雾的扭曲下,那身影的轮廓,那柄刻入骨髓的绿卷长剑,瞬间与她灵台中朝思暮想的青衫剪影完美重合!

“青山哥哥——!” 一声凄楚又饱含无尽狂喜的呼唤撕裂了空气!所有的清冷、所有的仙姿、所有的宫主威仪,在这一刻被滔天的情潮与幻觉彻底击碎!苏清璃如同挣脱了所有束缚的洛水之神,不顾一切地从蒲团上站起!左脚踝上的红绳金铃因她的急切而绷紧弹动,发出急促的脆响!她如同离弦之箭,带着焚身的灼热与积压了半生的炽烈思念,狠狠地撞入那个身影的怀中!

温香软玉带着惊人的热度和沁人心脾的冷冽体香,毫无间隙地紧贴上来。苏清璃的双臂如同最坚韧的冰蚕丝,死死缠住来人的脖颈,滚烫的脸颊埋在他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那梦中萦绕的气息。“哥哥…青山哥哥…清璃好想你…想得神魂欲碎…别离开…这次别再丢下清璃…” 她滚烫的、带着醉梦引奇异甜香的吐息,喷在苏云裸露的皮肤上,如同最烈的酒,灼烧着他的神经与理智。

她的身体在他怀中难耐地扭动磨蹭着。胸前那对饱满惊人的、如同玉山初雪堆砌的丰盈,隔着薄薄的素白道袍,紧紧挤压着苏云的胸膛,传递着惊人的弹性、沉甸的重量和馥郁的冷香。腿心处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泥泞湿滑,更是透过衣料,清晰地传递着滚烫的温度和粘腻的触感,紧紧抵在他因为巨大震惊和男子本能而瞬间坚硬如铁的胯下昂扬之上!

“姑姑!是我!苏云!你看清楚!” 苏云心如擂鼓,又痛如刀绞,他强忍着怀中这惊心动魄的触感带来的悸动与罪恶感,双手用力抵在苏清璃滑腻如冷玉的肩头,试图将她推开,唤醒她的神智。然而,洞虚七境琉璃仙体的力量,即便在神志不清、媚药焚身的状态下,也绝非他这归灵境所能抗衡!苏清璃非但未被推开,反而如同找到了归宿的藤蔓,缠绕得更紧,那力道勒得他骨骼隐隐作响!

“不!你就是青山!我的青山哥哥!” 苏清璃眼神迷乱而固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疯狂爱恋。她猛地抬起头,泪水涟涟地望着他蒙面的脸,月光透过破碎的门扉落在她眼中,映照出不顾一切的痴迷。“哥哥…你看…” 她忽然松开一只手,颤抖着指向自己左脚踝上那抹刺目的红绳,声音带着献祭般的虔诚与哀婉,“清璃一直戴着…一直等你…等你回来…亲手解开它…” 她抓住苏云的手腕,不顾他的僵硬与抗拒,用尽全身的力气,带着一种决绝的、不容置疑的姿态,引导着他滚烫而颤抖的手掌,坚定地按向自己左脚踝上那串象征着“一生一世一双人”、此刻却如同烧红烙铁般灼烫着她灵魂的红绳脚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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