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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魔女小姐会同挚友结下永恒契约吗?,2

小说: 2025-09-12 10:07 5hhhhh 9800 ℃

而每一次,菈妮蒂娅都会叉着腰,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近乎于傲慢的语气,将她的建议驳回。在她看来,凭借自己那足以碾压一切的魔法天赋,根本不存在会被敌人近身的可能性。

对于看到那个总是顺风顺水、自大到有些欠揍的小鬼,偶尔吃一次瘪,埃莉诺的内心深处,自然是有些乐意的。这甚至让她心中那份不安,都暂时被一丝幸灾乐祸的愉悦所取代。

然而,薇儿接下来的反应,却让这点愉悦瞬间烟消云散。

“埃莉诺小姐!”

薇儿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前所未有的、严肃的、近乎呵斥的语气。她那双总是平静如水的淡蓝色眼眸,此刻正前所未有地锐利,直直地盯着埃莉诺,眼神中甚至还带着一丝……恳求。

那眼神仿佛在说:请您认真一点,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埃莉诺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

她不禁正色几分,心中警铃大作。

能让薇儿·格雷拉特——这位永远将情绪完美地隐藏在职业微笑之下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女仆长,露出如此失态的、严肃的表情。

看来,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那个自大的、不可一世的、视体术为无用之物的小鬼,竟然开始拼命地进行她最不屑一顾的训练。这背后所代表的含义,只有一个——

她,遭遇了一场让她引以为傲的魔法,完全失效的惨败。

而且,那场惨败,给她带来的创伤之深,足以让她彻底颠覆自己一直以来所坚信的、如同真理般的战斗哲学。

一瞬间,那份被暂时压下去的不安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再次席卷了埃莉诺的心头,并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的冰冷,也更加的……不祥。

。。。。。。

自从那天晚上,她下定决心要复仇之后,雷恩那个恶魔似乎改变了折磨她的方式。那些充满了屈辱与精神凌虐的噩梦,不再出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直接、也更加恶毒的侵犯。

每晚入睡后,意识便会出现在一个石质的囚室之中,天花板垂下的俩条铁链将她的双手高高吊起,自房间角落延伸出的俩条链条束缚住了脚踝,将双腿以最大限度地分开,秘密的花园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敞开着。

由纯粹魔力构成的触手,从虚空中诞生,如同贪婪的毒蛇,开始在她那毫无防备的、赤裸的娇躯上肆意游走。

一根触手,带着恶意的轻佻,轻轻地点在她的足心缓慢地向着足趾的方向划去,灵巧的顶端如同舌头一般,缠上了少女润如白玉的脚趾,在趾缝之间摩擦舔动起来。

另一根更加粗壮的触手,则会缠上她胸前那对小巧玲珑的乳房。它会用一种充满了技巧性的力道,时而轻柔地揉捏,时而又恶狠狠地攥紧,将那柔软的乳肉塑造成各种淫靡的形状。而那分化出的、细小的触手末端,则会精准地夹住那两颗早已因为刺激而硬挺如红豆般的蓓蕾,反复地、不知疲倦地捻动、拉扯,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混杂着痛楚与酥麻的强烈快感。

“不……住手……”

她在梦中发出无声的抗议,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双腿也在虚空中无助地摩擦,腿心深处,那片被蹂躏过的秘穴,早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晶莹的爱液,将整个区域都变得一片泥泞。

而这,仅仅只是开胃菜。

当她的身体被彻底“预热”之后,那些更加过分的“道具”便会登场。

一个冰冷的、表面布满了细小凸起的金属口球,会被触手粗暴地塞入她的口中,彻底堵住她所有的抗议与呻吟,只留下一连串“呜呜”的、充满了屈辱的悲鸣。紧接着,一根细长的、带着微弱震动功能的跳蛋,会被另一根触手精准地、毫不留情地塞入她那早已湿滑不堪的蜜穴深处。

“嗡——”

跳蛋开始以一种疯狂的频率持续震动,每一次震颤,都精准地、狠狠地撞击在她体内那块最敏感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软肉上!

“呜呜呜呜——!!!!”

菈妮蒂娅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大脑瞬间被这股突如其来的、仿佛要将灵魂都钻穿的强烈快感搅成了一片空白。大量的爱液如同失控的泉涌,从她腿心疯狂地喷薄而出。

然而,折磨还未结束。

就在她被前穴的快感折磨得即将崩溃之时,一串冰冷的、由小到大串联起来的金属肛珠,会被另一根触手,带着滑腻的润滑液体,一颗、一颗地、缓慢而又坚定地,挤入她那从未被异物侵犯过的、紧致的后庭!

“呜——!!”

被前后同时侵犯的、陌生的、充满了背德感的强烈刺激,如同最猛烈的毒药,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意志力。她只能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在虚空中剧烈地弹跳、痉挛,任由那些无形的触手与道具,在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肆虐。

而当她的身体被这些道具彻底玩弄到高潮迭起、淫水泛滥、连痉挛的力气都快要失去的时候,那个最终的、也是最恐怖的“正餐”,便会降临。

所有的触手与道具,会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比熟悉的、带着毁灭性气息的、滚烫的魔力波动。

她甚至不需要去看,就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曾将她彻底征服、在她体内留下屈辱印记的、狰狞而又滚烫的巨物,正悬停在她的腿心上方。

没有丝毫的爱抚与前戏。

伴随着一声仿佛能撕裂灵魂的、野蛮的贯穿,那根粗大的、仿佛要将她娇小身躯都撑裂的巨物,会毫不留情地、一举贯穿到底!

“齁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痛楚,与子宫口被狠狠撞击的、霸道绝伦的快感,混合成了一场足以将她意识都彻底冲垮的感官风暴。

紧接着,便是狂风暴雨般的、不带任何一丝怜惜的、纯粹为了宣泄与征服的疯狂抽插。

“啪!啪!啪!啪!”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宮都从体内捣出;每一次退出,又会带出大量淫靡的水声与被撞碎的爱液泡沫。她那早已被玩弄得敏感无比的身体,在这场纯粹的、暴力的活塞运动中,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她只能攀着那不断起伏的欲望浪潮,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高潮的顶峰,又一次又一次地在短暂的失神后,被更加猛烈的快感唤醒。

最终,在一阵更加疯狂、更加深入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钉死在虚空之中的最终冲刺后,一股滚烫的、带着雷恩那充满了侵略性气息的、灼热的洪流,会如同岩浆般,尽数喷洒在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深处……

而那,也正是她从梦中惊醒的时刻。

“咿呀啊啊啊啊——!”

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尖锐悲鸣,从喉咙深处爆发。菈妮蒂娅的身体如同被投入沸水中的虾米,猛地向上弓起,随后重重地砸在床板之上。

一股灼热的、仿佛要将灵魂都融化掉的洪流,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眼前白光一闪,灭顶般的快感将她所有的意识都彻底吞没。

剧烈的高潮,将菈妮蒂娅从沉睡中强行惊醒。

她大口地喘息着,汗水如同雨下,浸透了她银色的发丝,将它们黏腻地贴在她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那双美丽的紫色眼眸,在过了好几秒后,才重新恢复了焦距。

她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此刻的惨状,那张本该绝美动人的俏脸上,瞬间布满了阴云。

身下的床单,再次变得一塌糊涂。那片熟悉的、由爱液与汗水混合浸染而成的水渍,在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晨光下,反射着淫靡而又刺眼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无力。身上那件真丝睡裙,更是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将她那玲珑有致的娇小身躯的曲线,以及那片被体液濡湿的、深色的区域,都暴露无遗。

“该死的……混蛋!”

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充满了无尽恨意的咒骂,声音因为刚刚经历过高潮而变得沙哑不堪。

她知道如今这些梦境,不再是为了摧残她的心智,而是纯粹为了享乐,为了将她的身体,彻底改造成一个只知道追求欢愉的、淫荡的容器。

而那朵“夜魇之花”的效力,也在这日复一日的“浇灌”下,变得越来越强。

如果只是像之前那样,持续不断地在她体内散发着微弱的燥热感,以菈妮蒂娅那超乎常人的意志力,倒也还能勉强克服。

但现在,情况变得完全不同了。

淫纹的效果,变得不再稳定。它就像一颗埋在她体内的、随时都可能被引爆的炸弹。在绝大多数时候,它都只是潜伏着,只带来一丝微不可查的痒意。可一旦它毫无征兆地爆发,那瞬间袭来的、无可抵御的、仿佛要将大脑都彻底溶解的快感,足以让任何意志坚定的人在瞬间崩溃。

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如同鬼魅般从她脑海中闪过。

那是三天前,在王家的演武场上。

为了弥补自己近战能力的短板,她正与一名王家卫队的精英骑士进行着对练。木剑交击的声音清脆而密集,她凭借着远超常人的反应速度和娇小的身形,在骑士那势大力沉的攻击下,如同蝴蝶穿花般灵巧地闪躲、游走。

就在她抓住对方一个破绽,准备发动反击的那一瞬——

“嗡!”

小腹处,那朵邪恶的淫纹,毫无征兆地,爆发了!

一股比梦中任何一次高潮都要猛烈十倍的快感,如同奔涌的岩浆,瞬间从她的小腹深处喷涌而出,沿着她的脊椎直冲脑海!

“呃……!”

她所有的动作都在瞬间停滞了。手中的木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她的身体猛地一软,双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涌出,瞬间浸湿了她的裤袜。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在那众目睽睽之下,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才没有当场高潮失禁。

然而,那短短一秒钟的失神,在势均力敌的战斗中,却是致命的。

对面的骑士虽然对她突如其来的异状感到困惑,却没有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他一个箭步上前,手中的木剑横扫,精准地击中了她那因为快感而变得绵软无力的腰肢。

菈妮蒂娅甚至没能做出任何抵抗,整个人就被这股力道扫下了擂台,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全场一片哗然。

没有人知道,在那一刻,他们眼中那位不可战胜的公主殿下,正承受着何等羞耻的地狱。

菈妮蒂娅用力地摇了摇头,那湿漉漉的银色发丝随之甩动,几滴汗珠飞溅在华贵的床单上。她试图将那段在演武场上公开出丑的、不堪回首的记忆,从自己的脑海中强行驱赶出去。

然而,这并没有用。

那份因为身体失控而败北的屈辱感,已经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灵魂上。

“夜魇之花”……这该死的淫纹,就像一颗埋藏在她体内的、无法被拆除的魔力炸弹。它的存在,让任何需要集中精神的场合——无论是战斗、施法,还是与大臣们进行严肃的谈判——都变成了一场豪赌。她永远不知道,那足以将她理智彻底冲垮的快感,会在下一秒,还是下一分钟,毫无征兆地爆发。

只要这个不可控的风险存在一天,菈妮蒂娅就一天别想回到过去那种随心所欲、掌控一切的平静日子。

就在这时,雷恩·霍尔斯那张挂着恶魔般微笑的脸,以及他在自己耳边低语的话语,如同鬼魅般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我的精液,是唯一能够暂时平息这朵‘夜魇之花’的养料……”

“……你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了……”

那充满蛊惑性的、仿佛能直达灵魂深处的声音,让菈妮蒂娅的小腹猛地一紧。她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地摸向了自己那平坦、光洁的小腹。指尖传来的,是肌肤下那朵邪恶淫纹所散发出的、微弱而又致命的灼热。

仿佛是为了回应她的思绪,那股燥热感,似乎真的因为回想起了那个“解决办法”,而变得……平缓了一丝。

这个发现,让菈妮蒂娅的瞳孔剧烈收缩。

难道……真的只有那种方法……

不!

“啪!啪!”

两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在寂静的寝宫内回荡。

菈妮蒂娅毫不留情地、狠狠地给了自己两个耳光。白皙娇嫩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两道清晰的红印。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那因为一丝动摇而变得混乱的思绪,瞬间清醒了过来。

“想都别想!”她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恶狠狠地低吼道,仿佛在对某个看不见的敌人宣告,“我菈妮蒂娅·冯·奥古斯都,永远不会用那种下贱的方式,向你那个混蛋摇尾乞怜!”

她不知为何,总有一种强烈的直觉——那个混蛋,一定有某种方法在监视着自己。所以,这番话既是说给她自己听的,也是说给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恶魔听的。

没错,不能动摇!

她从床上站起身,任由那件被体液浸透的、紧贴着身体的睡裙暴露在空气中。她赤着脚,在地毯上踱了几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分析当前的局势。

虽然“夜魇之花”将她的魔力总量,压制到了距离全盛时期相去甚远的、可怜的三分之一。但是,她毕竟是这个国家最天才的魔女。即便只有三分之一的魔力,她那庞大的精神力,也足以支撑她进行一次覆盖数百公里范围的、精细到可以辨别特定魔力波动的广域扫描。

而且,她并非孤军奋战。王家最精锐的秘密情报部门,那些潜伏在大陆各个角落的“影子”,早已在她的命令下,开始对一个名为“雷恩·霍尔斯”的、拥有红黑异瞳的男人,展开了天罗地网般的调查。

只要在他找到下一个藏身之处前,锁定他的位置,那么,在淫纹的效果彻底恶化到无法控制之前,找到那个家伙,简直易如反掌!

想到这里,菈妮蒂娅的脸上,重新浮现出了自信满满的笑容。

“哼!以我王国万万人对你一人,优势在我!”

她得意地将双手叉在自己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上,挺起那算不上丰满却小巧可爱的胸脯,摆出了一个胜利者般的姿态。

然而,就在她叉着腰,得意洋洋地说出这句宣言的瞬间——

“吱呀——”

寝宫那扇厚重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橡木大门,就这样被人从外面,毫无预兆地、没有经过任何通报地,直接推开了。

一道纤细而高挑的、沐浴在晨光中的金色身影,就这么闯了进来。

来者,正是埃莉诺。

空气,仿佛在埃莉诺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彻底凝固了。

菈妮蒂娅以那叉着腰的姿势,僵在了原地。她脸上那份傲气十足的笑容,也如同被施了石化术一般,彻底冻结。

她的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和羞耻,收缩到了极限。大脑更是在瞬间一片空白,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只剩下三个字在疯狂地回响——

完、蛋、了!

她就以这样一副衣衫不整、浑身狼藉、刚刚在高潮中醒来、甚至连身体都还没来得及清理的、最不堪入目的模样,被自己后宫团中战斗力最强、也是最敏锐的挚友,看了个一干二净。

而另一边,突然闯入的埃莉诺,显然也没预料到门内会是这样一副香艳而又狼狈的景象。她那张总是冷若冰霜的俏脸上,也罕见地露出了一丝错愕。

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扫描仪器,将眼前这具娇小的、正因为羞耻而僵在原地的身体,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那头标志性的银色长发,因为汗水的浸润而一缕缕地黏在少女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带着一种凌乱而颓废的美感。

那件本该宽松舒适的真丝睡袍,此刻被汗水与不明体液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合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躯。在从门口透进来的、明亮的阳光照耀下,睡袍下的风景几乎一览无余。那对小巧可爱的乳房轮廓、平坦小腹上隐约的肌肉线条、以及下方那片最私密的、被濡湿的布料紧紧包裹着的神秘地带,都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汗水与女性高潮后特有的、甜到发腻的麝香气息。

而那张华贵的大床上,一片狼藉的水渍,更是如同最直白的证据,昭示着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何等激烈的、属于欲望的独角戏。

埃莉诺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微微眯起,最终,她的视线,如同两道无形的利剑,多次停留在了菈妮蒂娅那平坦光洁的小腹上。

“不赖。”

在长达数秒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埃莉诺缓缓地吐出了这两个字。她的语气听不出是褒是贬,但那张冰山般的脸上,却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带着几分打趣意味的弧度。

这句没头没尾的评价,以及她那仿佛在说“玩的挺花的嘛”的调侃语气,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这尴尬到近乎凝固的气氛。

菈妮蒂娅那因为羞耻而快要燃烧起来的大脑,总算重新开始运转。她“啊”地一声尖叫,手忙脚乱地抓起旁边的被子,将自己那羞人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涨得通红的小脑袋,用一种又羞又气的眼神,瞪着那个好整以暇的“不速之客”。

“诺、诺诺姐!你、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啊!”

然而,在这番看似嗔怪的质问中,菈妮蒂娅的心,却在不断地向下沉。

她太了解埃莉诺了。

以埃莉诺那作为前魔王军军团长、活了超过五百年的阅历,以及她身为魔族那敏锐的感知力,自己身上这点小秘密,恐怕早已被她看了个通透。

尤其是……她刚才那多次停留在自己小腹处的视线。

淫纹。

这个在上古魔族中都属于禁忌咒术的东西,埃莉诺不可能不认识。

此刻,她之所以什么都不说,只是在等待。等待自己亲口告诉她,等待自己做出选择,是选择信任,还是选择隐瞒。

想到这里,菈妮蒂娅那颗因为羞耻而狂跳不已的心,反而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是啊,自己还在逞强什么呢?

在薇儿面前,她可以为了维护那份可怜的骄傲而伪装。但是,在埃莉诺面前,在那个曾经与自己一同从深渊中爬出、彼此见过对方最狼狈模样的挚友面前,再多的伪装,都显得如此的可笑和多余。

她缓缓地松开了紧抓着被子的手,任由被单滑落。她抬起头,迎上了埃莉诺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红色眼眸。

“诺诺姐,”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地坚定,“没事的。”

她轻轻地拉住了埃莉诺那只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显得有些冰凉的手,用一种安抚般的语气,柔声说道。

埃莉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她看着对方那双紫色的眼眸。那双眼睛,仍是如初遇时那般,清澈、明亮、夺目,仿佛蕴含着整个星空。只是,在那片星空的深处,多了一丝她从未见过的、经过烈火淬炼后的坚毅。

埃莉诺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传来一阵尖锐的、如同刀绞般的疼痛。

虽然菈妮蒂娅什么都没说,但结合薇儿之前透露的信息,以及眼前这淫纹的铁证,她对于到底发生了什么,已经有了几分模糊却又无比残酷的猜想。

她宁愿看到菈妮蒂娅哭泣、崩溃、向自己寻求帮助。

也不愿看到她像现在这样,明明承受着足以将灵魂都碾碎的痛苦与屈辱,却还要反过来安慰自己说“没事”。

这份成长的惨痛代价,让她感到心如刀绞。

菈妮蒂娅拉着埃莉诺冰凉的手,走到了那张依旧一片狼藉的大床边,一同坐了下来。丝绸床单上那片湿滑黏腻的区域,紧贴着她的大腿肌肤,传来一阵阵羞耻的触感,但此刻,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准备将自己在落石镇的遭遇,向这位自己最信赖的挚友和盘托出。她知道,以埃莉诺的智慧和阅历,或许能为自己找到一线生机,或许……能有除了那个屈辱方法之外的、抑制淫纹的办法。

“诺诺姐,其实我……”

她刚刚开口,说出了几个字。

然而,话刚到嘴边,一股毫无征兆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狂暴的快感,如同被引爆的火山,瞬间从她的小腹深处,那朵邪恶的“夜魇之花”中,轰然爆发!

“嗡——!”

“呃……等……!”

菈妮蒂娅那即将出口的话语,被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呻吟硬生生地截断。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正准备诉说一切的紫色眼眸,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焦距。

那股快感,来得是如此的突然,如此的霸道,不给她任何一丝一毫的反应时间。它就像一道毁灭性的雷电,瞬间击穿了她所有的神经防线,将她的大脑搅成了一片空白的、只有纯粹欲望在翻滚的浆糊。

她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一般,软软地向后瘫倒下去。

“菈妮!”

埃莉诺脸色一变,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扶住她。

然而,她的手还没来得及触碰到菈妮蒂-娅的身体,那具娇小的身躯,便以一种极其夸张的、充满了色情与痛苦之美的姿态,猛地向上弓起。

她的腰肢高高地拱起,与床面之间形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血脉贲张的弧线。她那头银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向后倾泻,散落在凌乱的床单上。她那纤细的、依旧被湿透睡裙包裹着的双臂,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捏得发白,仿佛要将那华贵的布料都撕碎。

难以压抑的、持续不断的高潮,开始了。

“啊……咿……嗯啊啊啊啊……”

破碎的、不成调的、甜到发腻的娇吟,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微张的、不断溢出晶莹涎丝的嘴角泄露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惊世骇俗的变故,让即便是活了五百多年、见惯了各种大场面的埃莉诺,大脑也陷入了长达数秒的空白。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副景象。

看着那个前一秒还在对自己强颜欢笑、试图诉说一切的挚友,下一秒,就在自己面前,毫无尊严地、如同一个坏掉的玩偶般,被无形的欲望浪潮所吞噬。

她看着菈妮蒂娅那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痉挛的身体,看着她那紧绷的、不断颤抖的大腿根部,看着那片被睡裙紧紧包裹着的、最私密的三角地带……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如同水流喷射的声音,一股滚烫的、晶莹的、混合着麝香气息的液体,如同喷泉般,从那片区域猛地喷洒而出。那股力道之大,甚至将紧贴着的、单薄的真丝睡裙都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大量的爱液,混合着失禁的尿液,就这样在埃莉诺的眼前,肆无忌惮地喷涌而出,将本就狼藉不堪的床单,浸染得更加湿滑、更加泥泞。

那股浓郁的、充满了女性荷尔蒙的、甜到发腻的气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刺激着埃莉诺那身为血族而异常敏锐的嗅觉,让她都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她的耳朵里,回荡着菈妮蒂-娅那压抑不住的、充满了堕落欢愉的娇吟。

她的眼前,是挚友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地、彻底地暴露出的、最淫靡、最羞耻、也最脆弱的一面。

这一幕,给埃莉诺带来的冲击,是前所未有的。

那场如同山洪暴发般的、毫无预兆的高潮,持续了足足有十几秒,才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埃莉诺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那具娇小的身躯,如同被玩坏后丢弃的提线木偶,软软地瘫倒在凌乱不堪的床单上。高潮的余韵,依旧如同细密的电流,在菈妮蒂娅的四肢百骸间流窜,让她的身体还在不住地、小幅度地痉挛着。

她的双眼无力地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紫色的瞳孔早已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一片空洞的迷茫。她的小嘴微张着,一截丁香小舌不受控制地吐露在外,晶莹的涎丝顺着嘴角滑落,在雪白的下颌上拉出一条暧昧而羞耻的银线。她那头本该如同月华般圣洁的银色长发,此刻被汗水和体液打湿,凌乱地、黏腻地铺散在枕头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既破碎,又有一种堕落到极致的淫靡之美。

埃莉诺的红色眼眸,如同两潭深不见底的血池,平静地倒映着眼前这副景象。

她当然知道这是淫纹的副作用。

在她过去那段身为魔王军军团长的漫长岁月中,她曾见过无数被刻下这种恶毒咒印的女奴隶。她们会在宴会上、在战场上、在任何施术者想要取乐的场合,像现在这样,毫无尊严地、如同发情的母兽般,被欲望的浪潮所吞噬,最终沦为只会渴求交合的、彻头徹尾的玩物。

那时候,她只觉得这种咒术高效而残忍,却从未有过任何多余的情绪波动。

可是……

当这一切,发生在她视若珍宝、甚至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的菈妮蒂娅身上时,那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这不仅仅是心痛,不仅仅是愤怒。

更有一种……奇异的、从未有过的、让她自己都感到一丝罪恶的……新奇感。

在她们过去那些私密的、属于爱侣的欢愉时光中,菈妮蒂-娅永远是那个占据着绝对主导地位的一方。她会像一只狡黠而又充满了恶趣味的小猫,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挑逗自己、玩弄自己。她会骑在自己身上,用那双紫色的、闪烁着得意光芒的眼眸,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在她身下情难自禁、媚态百出的模样。

埃莉诺从未见过她像现在这样,彻底地、完全地、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欲望所支配。

这副双眼上翻、口吐香舌、在无意识的高潮中痉挛不已的、淫荡到极致的面孔,是如此的陌生,又是如此的……令人心动。

就在埃莉诺的思绪,因为眼前这副景象而产生一丝危险的偏移时,床上的菈妮蒂娅,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如同梦呓般的呻吟。

“呜……”

她的意识,似乎从那片纯白的、被快感淹没的深海中,挣扎着浮上了一丝。她那上翻的眼球,艰难地转动着,试图重新聚焦。

然后,她看到了。

她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埃莉诺,看到了她那双正直勾勾地、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红宝石般的眼眸。

那一瞬间,羞耻、恐惧、绝望……所有负面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那刚刚重新建立起来的、脆弱不堪的意识。

自己……刚才……在诺诺姐的面前……

她甚至不敢再想下去。

“不……”

她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抬起那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臂,交叠着挡在了自己的眼前,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道让她无地自容的视线。

“不……要……看……”

她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充满了破碎的、卑微的哭腔。

然而,上天似乎连她这点可怜的、想要遮掩羞耻的愿望,都不愿满足。

就在她那句哀求的话语还未完全落下的瞬间——

“嗡——!”

那朵刚刚才平息下去的“夜魇之花”,仿佛是为了回应她的绝望,竟然……第二次,毫无征兆地,疯狂地发动了!

第二次的爆发,比第一次来得更加凶猛,也更加残忍。

如果说第一次的快感,是突如其来的火山喷发,那么这一次,就是在滚烫的岩浆之上,又引爆了一颗毁灭性的禁咒。

那份刚刚才平息下去的、高潮后的余韵,还如同细密的蛛网般,缠绕在菈妮蒂娅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末梢。而这股新生的、更加狂暴的快感洪流,则像是奔腾的雷霆,将那张脆弱的蛛网瞬间撕得粉碎!

两种不同层次的快感,在她的体内疯狂地叠加、碰撞、融合,最终化作了一场足以将灵魂都彻底蒸发掉的、前所未有的感官风暴!

“咿呀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

菈妮蒂娅那用来遮挡脸颊的双臂,无力地滑落。她的理智,在这一瞬间被彻底地、干净地蒸发掉了。

她的身体,以一种近乎反向对折的、超越了人体极限的恐怖姿态,猛地从床上弹起!那已经无法用“弓起”来形容,更像是一张被拉到满月的、即将崩断的弓!

破碎的、不成调的、混合着求饶与淫叫的混乱悲鸣,从她那早已无法合拢的口中,疯狂地倾泻而出。

“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啊啊……要坏掉了……身体……要被……快感……弄坏掉了啊啊啊——!”

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向谁求饶了。是那个看不见的、施下这恶毒诅咒的恶魔?还是眼前这个正静静地注视着自己一切的挚友?或许,她只是在向这个残酷的世界,发出最绝望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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