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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爱」抛弃前任后被抓住操了怎么办,1

小说: 2025-09-12 10:07 5hhhhh 5330 ℃

*futa预警,丰川祥子ft

*ooc,没乐队。

*忘了还有啥了,总之he

又忘了宣群:1054297875 爱嬷群 来玩

  东京的夏日总是潮湿又闷热。

  千早爱音坐在办公室里,指尖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眼神却有些涣散地飘向窗外,落地窗外,是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

  ......

  她已经回国三个月了。

  名牌上,“市场部—千早爱音”的字样印刷得清晰工整,提醒着她新生活的开始。

  十年前,十八岁的千早爱音,像一只决绝而仓皇的鸟,亲手折断了自己与丰川祥子之间所有的羁绊。

  她带着一张飞往伦敦的单程机票,逃离了这座城市,逃离了那个她深爱的人。

  她以为时间是最好的解药,以为遥远的距离和全新的环境,足以将过去埋葬。

  她在伦敦读完了大学,找了一份还算体面的工作。每一次被朋友打趣着怎么还不恋爱,她只能尴尬笑笑,摆手说自己还不着急。

  可午夜梦回,千早爱音总会看到十八岁时丰川祥子的脸,那双平日里或是温柔或是无奈的眼眸,在听到她说“我们分手吧,我要出国了”那一刻,瞬间破碎,盛满了难以置信的伤痛。

  那双眼睛,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在她心上烙了十年。

  最终,在父母日复一日的催促和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言说的牵引下,千早爱音回国了。

  回国后的求职顺利得诡异。她海投的简历中,只有一份投给了这家业内顶尖的音乐娱乐制作公司——“Anima”。

  她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毕竟这家公司以门槛高、要求严苛而闻名。然而,简历发出去不到半小时,她就收到了面试通知。

  面试官们的问题温和得不像话,更像是在闲聊家常,最后,人事总监微笑着递给她一份offer,上面的薪资待遇优渥到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小数点。

  千早爱音当然接受了。她需要一份工作来开启新生活。

  只是那份盘踞在心头的违和感,在她入职第一天,参加全体高层会议,见到那位传说中以铁腕手段和惊人远见而闻名业界的年轻CEO时,瞬间被忘得无影无踪,转变为惊悚。

  丰川祥子。

  时间对她似乎格外宽容。

  十年过去,丰川祥子褪去了少女时代最后一丝青涩,眉眼间的轮廓愈发深邃凌厉。

  她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堪称完美的下颌线。

  她站在会议室的最前方,声音清冷,语速平稳,条理清晰地分析着市场数据,布置着下一季度的战略规划。

  那份从容不迫的威严与掌控力,是十八岁的千早爱音从未见过的。

  那一刻,她几乎要停止呼吸。

  千早爱音缩在市场部总监的身后,拼命将头低下,恨不得能把自己变成会议室里的一把椅子。

  她一遍遍地在心里祈祷:不要看过来,不要认出我,求求你。

  或许是祈祷起了作用,又或许是十年时光足以改变太多,丰川祥子的目光如同蜻蜓点水般从她所在的区域划过,没有丝毫的停留,仿佛她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像素点。

  会议结束,千早爱音走出会议室时,后背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湿。

  接下来的日子,她过得战战兢兢。

  她刻意避开所有可能与丰川祥子碰面的路线,连去茶水间都要先探头探脑地观察一番。

  不过,丰川祥子似乎真的将她当成了一个普通的新进员工。她们之间最接近的距离,不过是在宽阔的走廊里擦肩而过。

  丰川祥子目不斜视,身上那股清冽的、带着雪松气息的香水味如同锋利的刀片,一掠而过,却总能在千早爱音的心湖上留下一道久久无法平复的涟漪。

  千早爱音的工作也轻松得不可思议。

  整理一些无关痛痒的数据报表,写几份无伤大雅的宣传文案,偶尔协助策划一些小型活动。

  任务量少得让她时常感到心虚,薪水却一分不少地准时打到她的卡上。同事们都羡慕她的好运气,开玩笑说她是公司隐藏的“锦鲤”。

  千早爱音只能报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她隐隐觉得这一切都透着古怪,却又不敢深究。

  她害怕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是她无法承受的。

  ——

  而在她看不见的位于顶层的CEO办公室里,丰川祥子正通过办公桌上的副屏,静静地注视着监控画面的一角。

  画面里,千早爱音正蹙着眉,苦恼地咬着吸管,思考着文案的措辞。几分钟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得意的笑容,然后欢快地在键盘上敲击起来。

  丰川祥子的指尖,隔着冰冷的屏幕,轻轻地,虚空地描摹着爱音的侧脸。

  她的眼神晦暗不明。

  你回来了,爱音。

  我为你铺好了路,搭建了巢穴。

  这一次,你哪儿也别想去。

  ——

  周五临下班前,市场部总监在部门群里宣布,为了欢迎几位新同事,也为了庆祝上个季度的业绩达标,部门集体去KTV团建。

  “千早,你也一定要来啊!”部门里和她关系不错的立石在座位上转身对她说。

  千早爱音的心猛地一沉,本能地想要拒绝。

  任何非工作时间的集体活动,都意味着遇到丰川祥子的风险会呈几何倍数增加。

  但看着立石和周围同事们期待的目光,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她还不想被当成不合群的怪人。

  “好、好的。”她有些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丰川祥子那种级别的大人物,日理万机,应该不会参加这种基层部门的团建活动吧?

  千早抱着这样一丝侥幸心理,跟着大部队坐上了前往KTV的出租车。

  包厢很大,装潢是那种金碧辉煌的奢华风格。震耳欲聋的音乐和闪烁的镭射灯光让千早爱音有些不适应。

  同事们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唱歌的、玩骰子的、聊天的,气氛热烈。

  千早爱音找了个最角落的沙发位置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橙汁,默默地扮演着一个合格的背景板。

  就在她以为可以这样安然度过这个夜晚时,包厢厚重的门被服务生从外面推开了。

  市场部总监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那副谦卑又带点受宠若惊的模样,让千早爱音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一个高挑的身影走了进来。

  整个包厢的喧闹声,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瞬间安静了零点几秒,随即又以一种更加克制的方式重新响起。

  千早爱音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进来的人正是丰川祥子。

  她脱下了白日里那身带着距离感的西装外套,只穿了一件普通的黑色衬衫,领口的扣子随意地解开了两颗,露出一小片精致白皙的锁骨,袖口挽到手肘处,露出线条流畅的半截小臂和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

  她手里端着一杯加了冰球的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KTV包厢变幻的灯光下摇曳着惑人的光泽。

  “路过,听见这边很热闹,就进来看看。”丰川祥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但在嘈杂的音乐背景下,反而显得有几分独特的穿透力。

  她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全场。

  最终,那道目光,仿佛刻意为之,又像是漫不经心的偶然,准确无误地落在了角落里几乎要和沙发融为一体的千早爱音身上。

  四目相对的瞬间,千早爱音呼吸一滞。

  那双金色的眼眸里,情绪复杂得让她无从解读。

  “总裁,快请坐!坐主位!”总监点头哈腰地让开位置。

  丰川祥子却并没有走向那个众星捧月的中心位置,她的视线在包厢里逡巡了一圈,似乎在寻找空位。

  所有人都心领神会地挪动着,想要为她腾出一个舒适宽敞的座位。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开一些恶劣的玩笑,整个包厢里,最明显、最宽敞的空位,恰好就在千早爱音的身边。

  千早爱音的身体彻底僵住了,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关节因为紧张而发出的细微声响。

  她眼睁睁地看着丰川祥子迈开长腿,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声音,却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

  那股熟悉的、混合着雪松的香气,如同十年前无数个夏夜里一样,再次蛮横地将她包裹。

  丰川祥子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柔软的沙发因为她的重量而微微下陷,导致千早爱音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她那边倾斜了半分。

  两人隔着薄薄的衣料,手臂几乎要碰到一起。

  千早爱音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衬衫布料下那温热的体温。

  “不介意吧?”丰川祥子侧过头,声音压过了嘈杂的音乐,清晰地传进千早爱音的耳朵里。

  “不...不介意。”千早爱音声音干涩,她甚至不敢转头去看祥子的脸。

  整个包厢的气氛因为丰川祥子的到来而变得微妙起来。

  大家唱歌的声音收敛了许多,玩骰子的也不敢再大声叫嚷,连点的歌都从撕心裂肺的情歌变成了积极向上的励志歌曲。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喝果汁?”丰川祥子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又带着作为上司不容忽视的威严。

  “我...我不太会唱歌。”千早爱音随便找了个借口,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茶几上那盘五颜六色的水果,仿佛能从中看出什么人生哲理。

  “是吗?”丰川祥子的尾音微微上扬,带出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笑。

  那笑声低沉而悦耳,像大提琴最深沉的那根弦被轻轻拨动,震得千早爱音耳膜一阵酥麻。

  “我记得,以前有个人可是抱着麦克风不撒手的麦霸。”

  “以前”这两个字,像一根淬了毒的银针,精准地刺进了千早爱音最柔软的神经。

  她猛地抬起头,猝不及防地撞进了祥子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里。

  那双眼睛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里面倒映着她自己惊慌失措的脸。

  “总裁...您记错了。”她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甚至用上了敬语,试图在两人之间划下一道清晰的界限。

  “或许吧。”丰川祥子不置可否,优雅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威士忌,不再看她。“在这里工作,还习惯吗?”

  “很、很好,谢谢总监和各位前辈的照顾。”千早爱音立刻切换到下属模式,用一种刻板而公式化的口吻回答。

  “那就好。”丰川祥子点了点头,便真的不再说话了。她只是静静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屏幕上滚动的歌词,偶尔晃动一下手中的酒杯,任由冰球在杯壁上撞出清脆的声响。

  她越是这样云淡风轻,千早爱音的心里就越是翻江倒海。这种沉默的压迫感,比任何疾言厉色的质问都要让她难受。

  她宁愿丰川祥子对自己冷嘲热讽,或者直接将她开除,也好过现在这样。这种温水煮青蛙般的折磨,让她坐立难安。

  十年前是她不告而别,是她单方面、残忍地斩断了一切。

  她亏欠她的,她比谁都清楚。

  为了掩饰内心的情绪,也为了给自己一点虚假的勇气,千早爱音端起桌上一杯不知道是谁倒的啤酒,仰头就灌了下去。

  冰凉的、带着苦涩麦芽味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非但没有浇灭她内心的燥热,反而像是火上浇油。

  于是,一杯,又一杯。

  千早爱音开始主动地和身边的同事喝酒,用喧闹和酒精来麻痹自己紧绷的神经。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觉得周围同事们的说笑声越来越远,眼前五光十色的灯球开始旋转出无数个重影,整个世界都变得天旋地转。

  酒精真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它能麻痹人的理智,却会放大深埋心底的情绪。

  悔恨、思念、恐惧、委屈....这些被她强行压抑了十年的情感,仿佛决堤的洪水,在她的身体里肆虐冲撞,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我去一下洗手间。”她感觉胃里一阵翻涌,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对身边的人含糊地说了一句。

  千早爱音扶着墙壁,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包厢。

  走廊里相对安静的空气和清冷的灯光,让她混乱的头脑有了一丝丝的清醒。

  她凭着记忆找到洗手间的方向,推开那扇门,走了进去。

  冰冷的水流冲击着她的手腕,她掬起一捧又一捧的水,用力地拍在自己发烫的脸上。

  冰冷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抬起头,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的自己——脸色绯红,眼角湿润,眼神迷离。

  这十年,你到底在做什么啊,千早爱音?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就在她怔怔出神时,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然后又“咔哒”一声,清脆的关门声在空旷的洗手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千早爱音的心脏猛地一跳,仿佛被人捏住了。她从镜子里,看到了那个走进来的、她最想见又最怕见的身影。

  是丰川祥子。

  她没有说话,只是背靠着门板,双臂环胸,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她。

  那眼神像是蛰伏了十年的猎手,终于等到了猎物孤身一人、落入陷阱的时刻。

  洗手间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天花板上的排风扇发出“嗡嗡”的低鸣。

  “你喝多了。”丰川祥子终于开口,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被放大,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意味。

  “没...没有。”千早爱音转过身,背靠着冰冷的洗手台,那一点点凉意是她此刻唯一的支撑。

  丰川祥子一步步向她走来。她的高跟鞋踩在光洁的瓷砖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千早爱音的心上。

  她最终停在了爱音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那股熟悉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威士忌酒味,像一张无形的网,霸道地侵占了千早爱音所有的感官。

  “为什么回来?”丰川祥子问,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的重量。

  她终于还是问了。

  “我....”千早爱音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为了工作?为了家人?这些都是冠冕堂皇的理由,却都不是最根本的那个。最根本的那个理由,她羞于启齿——她想回到有丰川祥子在的这座城市。

  看着她语塞的样子,丰川祥子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抚上她因为酒精而滚烫的脸颊。“十年,爱音。你一声不响地走了十年。”

  她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从千早爱音的脸颊,滑到她的下颌,最后停留在她的嘴唇上,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我...”千早爱音的眼眶一热,积压了十年的委屈和思念在酒精和这个动作的双重催化下轰然爆发。她踮起脚尖,闭上眼睛,仰头吻了上去。

  丰川祥子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但仅仅是一秒钟。随即,她反客为主,扣着爱音的脑袋,将她狠狠地压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千早爱音感觉自己的嘴唇都有些发麻,肺里的空气被悉数抽空。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把全部的重量都靠在丰川祥子身上,任由她予取予求。

  一吻结束,爱音的脑子已经成了一片浆糊,她迷蒙地睁开眼,只能看到丰川祥子那双被情欲染得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却让她心惊肉跳的焰火。

  “就这么想我?”丰川祥子低声问,声音因为情动而沙哑得不像话。

  千早爱音没有回答,只是用湿漉漉的小狗一样无辜又无助的眼神看着她。

  丰川祥子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自嘲。她拦腰抱起几乎瘫软如水的千早爱音,转身大步走向最里面的那个隔间,用脚后跟“砰”的一声勾上门。

  “咔哒”,隔间的门锁被扣上。

  她将千早爱音按在冰冷的隔间门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十年了,爱音。”丰川祥子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千早爱音敏感的耳廓上,激起她一阵战栗,“你欠我的,今天是不是该连本带利地还了?”

  她没有给千早爱音任何回答的机会,一只手粗暴地撩起她衣裙的裙摆,另一只手熟练而准确地探下去,勾住她蕾丝内裤的边缘,向下一扯,就将其褪到了腿弯。

  冰冷的空气瞬间接触到最私密的肌肤,让千早爱音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紧接着,一根修长而带着薄茧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探入了她十年未曾有外物侵入的湿润幽谷。

  “嗯...”千早爱音忍不住发出一声被压抑的闷哼。身体的记忆远比大脑要诚实得多。

  即便分开了十年,她的身体依然清晰地记得丰川祥子的触碰,并且为此感到无比的渴求。

  只是简单的手指探入,就让她体内的潮水开始不受控制地泛滥。

  “好敏感。”丰川祥子在她的耳边低语。

  她的手指在她的体内不紧不慢地搅动、按压,用指腹碾过内壁上每一处敏感的褶皱,最后,找到了那个能让她瞬间溃不成军的G点,不轻不重地按了下去。

  “啊、祥、祥祥...”千早爱音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这里是公共卫生间,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

  她只能断断续续地求饶,“不要....不要在这里...”

  “不要?”丰川祥子的手指猛地加重了力道,用指甲不轻不重地搔刮着那处敏感的软肉,“好热情,真的不要吗?”

  她的手指灵巧地勾动着,每一次都带给千早爱音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电流。爱液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涌出,将她的手指濡湿得一片泥泞,甚至在手指抽插间发出了“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就在千早爱音快要被这阵快感逼疯,即将攀上第一个顶峰时,丰川祥子却恶劣地抽出了手指。

  千早爱音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空虚而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身体不自觉地向前挺了挺,似乎想要挽留。

  随即,一个比手指要粗大数倍、滚烫得惊人的物什,抵住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

  千早爱音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丰川祥子却没有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她一手托着爱音的臀部,另一只手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狰狞挺立的肉刃,对准那湿滑的缝隙,腰身用力一沉。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叫被丰川祥子堵回了嘴里。她用唇舌封住了千早爱音所有的声音,同时,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肉刃开始缓缓却力道十足地抽动。

  太满了...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被撑开了...

  千早爱音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十年了,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空虚,此刻被如此蛮横地侵占,每一寸内壁都在叫嚣着被填满的满足感和被过度扩张的酸胀感。

  丰川祥子的前端顶着她最深处的宫口,每一次看似缓慢的撞击,都让她浑身颤抖,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就在这时,隔间外传来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以及卫生间大门被推开的声响。

  “什么声音?有人吗?”一个女同事疑惑的声音在空旷的卫生间里响起。

  千早爱音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双手死死地抓住丰川祥子的衬衫,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拼命地摇头。

  丰川祥子却像是觉得这还不够刺激,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容。她低下头,在爱音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像恶魔般低语:“不要出声哦,不然...被听到了我可不管。”

  说着,她埋在爱音体内的肉棒非但没有停止,反而以一种更具侵略性的姿态,更深、更用力地撞击起来。

  “唔、嗯——呃....”千早爱音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任何一丝呻吟泄露出去。

  她能清晰地听到不远处的隔间门被打开,然后是坐上马桶的声音。

  同事就在和自己几步之隔的地方!

  这个认知让千早爱音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刺激而绷得更紧了。而她紧绷收缩的甬道,也给了丰川祥子更强烈的快感。

  “好紧....”丰川祥子含着她的耳垂,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厮磨着,低声赞叹,下身动作丝毫没有停歇,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千早爱音的敏感点。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的隔间里被放大,每一次“啪、啪、啪”的撞击声,都像是敲在千早爱音紧绷的神经上。

  为了掩盖这靡乱的声音,丰川祥子一边凶狠地操干着她,一边用亲吻堵住她的嘴,将她所有濒临失控的喘息和呻吟都吞入腹中。

  千早爱音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克制不住想要尖叫呻吟,极致的快感和被发现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像两股强大的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在痛苦与欢愉的边缘沉沦。

  她的双腿软得像面条,只能无力地环在丰川祥子的腰上,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将她搅得天翻地覆。

  附近的隔间里传来了冲水的声音。

  千早爱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脚步声响起,同事走到了洗手台前,拧开了水龙头。哗哗的水流声暂时掩盖了隔间里所有的动静。

  丰川祥子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猛地加快了操弄的速度。每一次挺进都带着狠劲,仿佛要将这十年来的思念、怨恨、不甘,全部都发泄在千早爱音这具让她魂牵梦绕的身体里。

  “祥祥...慢点、哈啊——要到了....”千早爱音在亲吻的间隙小声艰难地求饶,身体已经濒临极限。

  “现在知道求我了?”丰川祥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埋怨,“十年前你走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那根肉刃对准千早爱音的宫口,狠狠地、连续地捣了进去。

  “呜!”

  这几下又深又重,像是要将她的子宫都捅穿。千早爱音再也忍不住了,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灼热的暖流从两人交合的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丰川祥子的前端。

  她高潮了。

  几乎在同一时刻,丰川祥子掐住她的腰,发出一声压抑的喟叹,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尽数射进千早爱音的小穴。

  外面的水声停了。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卫生间的大门被轻轻关上。

  千早爱音浑身脱力地挂在丰川祥子身上,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还没等她回过神,丰川祥子的吻又落在她的嘴角,带着安抚的意味。

  然后她猛地将千早爱音的身体转向,让她背对自己,双手撑在冰冷的门板上。

  这个屈辱的姿势让千早爱音翘起的臀部更加明显,也让丰川祥子能够从后面操得更深,看得更清楚。

  丰川祥子对准那依旧湿润、甚至还微微翕张着吐出白浊液体的穴口,再次狠狠地捅了进去,这一次的进入比刚才还要深入。

  千早爱音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门板上。

  “我们换个地方,嗯?”丰川祥子一边在她体内缓缓地抽动,让彼此都适应这个更深的尺寸,一边在她的耳边厮磨,“我的车就在楼下,那里更方便。”

  她没有说要放过她,只是说,换个更方便的地方,继续。

  千早爱音在情欲和酒精的侵蚀下,已经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只能发泄似的,回过头,在丰川祥子的小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丰川祥子吃痛地闷哼一声,眼底的欲望却被这一下刺激得更浓了。她不再克制,双手牢牢地掐住千早爱音的腰,抱着她的臀部,一下又一下、越来越重的肏弄最深处那处宫口。

  

  当千早爱音再次恢复些许意识时,她发现自己正被丰川祥子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公主抱姿势抱在怀里,走在地下停车场清冷空旷的风中。

  她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整理好,但丝袜早已不知所踪,双腿间一片狼藉黏腻,每走一步,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腿心传来的摩擦感和体内残留的、属于另一个人的灼热。

  丰川祥子的步伐很稳,抱着她毫不费力。千早爱音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那股让她安心又心悸的香味,大脑昏沉,甚至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一个荒唐的梦。

  “嘀嘀”一声轻响,不远处一辆通体漆黑的宾利慕尚闪了闪车灯。

  丰川祥子走到车旁,用遥控钥匙打开了车门,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了宽大舒适的副驾驶座上。

  车里的空间很大,高级皮革的香气混合着丰川祥子身上特有的味道,仿佛一个密闭而安全的茧。

  千早爱音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然而,丰川祥子并没有绕到驾驶座,而是关上车门,直接俯身压了过来,将她禁锢在座椅和自己的身体之间。

  “在这里,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了。”她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内空间里,带着致命的诱惑。

  丰川祥子的吻再次落下,细细地描摹着千早爱音的唇,然后温柔地探入。

  她按下了座椅调节按钮,将副驾驶的座椅彻底放倒,让千早爱音以一个完全敞开的姿态躺在她的面前。

  车窗外是停车场昏黄而寂静的灯光,偶尔有车辆驶过的光影会如同幽灵一样划破黑暗。

  丰川祥子的动作比在洗手间时更加放肆。她轻而易举地就将千早爱音的双腿分开,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们的结合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也让丰川祥子能够进入到一个令千早爱音灵魂战栗的深度。

  就着两人体内混合的爱液和精液,丰川祥子再次狠狠地操了进去。

  “丰川祥子!混蛋——呃啊……!太、太深了!”千早爱音的身体猛地弓起,双手胡乱地抓着身下的真皮座椅,指甲在昂贵的皮革上划出浅浅的印痕。

  “看看我,爱音。”丰川祥子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对上自己那双燃烧着金色焰火的眸子。

  千早爱音被迫看着。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是如何被对方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肏弄,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因为激烈的动作而水光淋漓,白色的泡沫被不断带出,淫靡不堪。

  视觉上的冲击远比单纯的身体感受要来得强烈百倍。千早爱音羞耻得想要别过头,却被丰川祥子捏住下巴,强迫她看着这一切。

  “爱音,十年前,你就是这样看着我,然后对我说,你要离开我。”丰川祥子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但千早爱音却从中听出了滔天的委屈,“现在,又想要逃避我吗?”

  她的每一次肏弄,都好似一次质问。

  你后悔吗?

  你想我吗?

  你还爱我吗?

  千早爱音回答不出来,她只能用无声的眼泪和高潮时破碎的尖叫来回应。

  她的身体被彻底打开,灵魂也仿佛被掏空,只剩下对眼前这个人的依赖。

  千早爱音的世界里,只剩下祥子的脸,祥子的声音,和那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肉刃。

  车窗玻璃上,渐渐蒙上了一层暧昧的白雾,将车内这片春色无边的景象,与车外冰冷的世界彻底隔绝。

  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带走了千早爱音最后一丝意识。她像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彻底昏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间,但空气中那股熟悉的香气告诉她,这里是丰川祥子的地方。

  她动了动身体,腰和双腿传来一阵酸软,身体内部也有些火辣辣的痛感。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显然是丰川祥子的。千早坐起身,衬衫的下摆滑落,露出大腿和锁骨上点点暧昧的红痕。

  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丰川祥子端着一杯温水走了进来。她已经换上了一身舒适的居家服,头发随意地披散着,少了几分傲气,多了几分柔和。

  “醒了?”她走到床边,将水杯递给千早爱音,“喝点水。”

  千早爱音默默地接过水杯,小口地喝着。她不敢看丰川祥子,心里乱成一团麻。忽然发生的一切,如同脱轨的列车,完全超出了她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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