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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博士的悲惨遭遇 1-13,5

小说: 2025-09-12 10:07 5hhhhh 1720 ℃

魏龙则挥舞着竹板,啪啪的抽打着殷小卓的屁股,驱赶着.四人或走或爬,来到厢房,魏龙扔了一件同样的衙役戏服给王清,让他换上.

周艳面带羞涩地对殷小卓喝道.“贱狗,把那个布口袋拿到大堂上去,都是你喜欢的东西.”

“汪汪,贱狗遵命,二黑姨.”殷小卓连忙爬过去,叼起布袋,这个精明的女人不放过任何讨好的机会.

周艳明显没练出学姐的脸皮,闻言脸蛋一红,魏龙在王平面前一脸谄媚,现在却变得面无表情,眼神里充满不甘和愤怒.

王清眼见妻子的丑态,不禁一声苦笑,轻轻叹了口气.

殷小卓这才意识到丈夫就在身边,不由羞得无地自容,不过为了性命,也顾不了太多了,说来奇怪,她这些年来可称阅人无数,但每次在丈夫面前出丑的时候,还是羞愧难当.

只见风姿绰约的女博士盘膝而坐,双手合十,立于胸前,悬浮在半空中.

当然任何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任何表演也不能只看姿势,只要配上光溜溜的大奶肥屁股,带给男人的只会是提枪上马的欲望.

殷小卓之所以能悬在半空,是因为被吊在了房梁上,悬挂的着力点不是胳膊也不是大腿,而是三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这个优美的造型是刚才在三名“衙役”的协助下完成的,十分钟之前,殷小卓叼着沉甸甸的口袋爬回大堂,周艳开始给她说戏.

“贱狗,给你介绍一下道具,看到这两个钩子了么,一个叫屁钩,一个叫屄钩,是来钩你的屁眼儿和骚屄的,还有这根是‘拴奶绳’,捆你的贱奶子用的.”

周艳耐心的给殷小卓解释着.

两个钢钩寒光闪闪,鹅卵粗细,末端连着粗粗的绳子,殷小卓眼睛里露出深深的惧意.

“太爷,请给奴婢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由奴婢来炮制这条母狗.”王清恐怕魏龙和周艳下手太粗暴,抢先叩头道.

王平答应了,他本来就想让王清来折磨殷小卓.

王清拿起“拴奶绳”绕着妻子的奶子根部紧紧的扎了起来,殷小卓轻轻的哼了一声,一双巨乳被捆的越发坚挺,乳头也在刺激下翘了起来.接着王清揉了揉着妻子的屁眼儿,把那个粗大的钢钩缓缓推入,窄小的屁眼儿被撑到了极限,殷小卓感到自己的屁眼儿几乎被撑裂了,痛苦的喘着粗气.

塞完屁眼儿后,王清又把另一个钢钩推进了殷小卓的阴道,殷小卓的小穴本来就很紧,再加上屁眼儿里的钢钩,使阴道的插入更加困难,尽管王清的动作还算轻柔,还是把她疼的出了一身冷汗,粗大的钩子隔着一层薄肉把两个温暖的腔道塞得满满的,又痛又涨,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随后,周艳指挥着王清把“屁钩”和“屄钩”末端连着的绳子分别经过胸前和背后,连同捆住奶子的绳子,都捆在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环上,接着在殷小卓脖子上带上一个狗圈,把她交叉的足踝捆好后,通过一根短绳连接在项圈上,然后指着房梁上的一个大铁钩道:“挂上去.”

殷小卓吓得魂飞魄散,王清早有预感,这个节目不会那么简单,可没想到会这么残忍,用女人三个最娇嫩的地方来支撑全身的体重.

魏龙踩着凳子,提起铁环,王清托着殷小卓的屁股向上举,把铁环挂在了房梁上.

殷小卓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摆了一个双手合十,盘膝而坐的姿势,阴道和屁眼儿用力夹紧钢勾,心惊胆战的等待着丈夫放手.

需要面对的终究要面对,虽然不忍,王清还是不得不缓缓的放开了手,殷小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全身的重量一下子压在了屁眼儿、小穴和丰乳上,疼得她冷汗直流,大颗的汗珠顺着额头不停的滴下来.

行刑的房间里很冷,“县太爷”和“陪审团”都穿着厚厚的大衣和皮靴坐在火炕上,穿着比较“清凉”的只有三个“衙役”和“犯人”,王清、魏龙和周艳光溜溜的屁股已经冻得通红,殷小卓的大屁股也是通红通红的,不过不是冻得,一半功劳来自于刚刚那四十大板的杀威棒,另外一半则来自一个烧得旺旺的炭火盆,这个火盆就放在她屁股下面,无情的烧烤着娇嫩的肌肤.

魏龙突然把一瓶二锅头倒在火盆里,火苗呼的一声高窜而起,贪婪的舔到殷小卓的屁眼儿,把肛毛和阴毛都燎着了.殷小卓一声惊叫,屁股不由自主的摇晃起来,奶子和双洞马上被扯得剧痛无比,不由失声惨叫.

王平狞笑着把剩下的酒也倒了进去,已经尝到苦头的殷小卓,强忍着屁眼儿传来的剧烈灼痛,不敢再做挣扎.

“贱狗,别干坐着了,下面咱们开始荡秋千.”殷小卓在半空中足足吊了二十分钟之后,周艳道.

这次不等王清主动请缨,魏龙就抢先抓住殷小卓的屁股向前用力一推.惨叫声中,一具凄美的的肉体高高荡了起来,魏龙,周艳和王清走马灯一样,轮流挥动着大板,重击着殷小卓的肥屁股,把她打的飞来飞去,可怜的殷小卓忍受着玉乳和双洞的剧痛,真正体会到了痛苦,至于屁股的重击反而变得微不足道了.

王清虽然心疼,却不敢手下留情.又折腾了十几分钟,殷小卓又累又痛,嗓子冒烟,嘴唇也干裂了,几乎陷入昏迷,钢钩把紧凑的阴道和屁眼儿扯成了两个大洞,白嫩的奶子被勒成了两个紫葫芦.

“贱狗,现在放你下来,用你的狗爪子夹好蜡烛,先烧那根拴奶绳.”在王平的示意下,周艳把一根点燃的蜡烛交给殷小卓.

“汪汪,贱狗遵命,二黑姨.”殷小卓听说可以下来,喜出望外,哑着嗓子道,两只小手颤巍巍的夹住蜡烛,依然保持着双手合十的姿势,高高举起,去烧悬挂着奶子的那股绳子.

“啪”的一声轻响,绳子断了.

殷小卓的体重全部落到了两个柔嫩的肉洞上,尽管早有准备,还是不由自主的痛叫了一声.

“贱狗,坐直了.”拴奶绳一断,殷小卓的身体自然而然的摇晃起来,周艳连忙喝到,狠狠的打了殷小卓一下屁股.

“汪汪,贱狗遵命.”殷小卓使出吃奶的力气夹紧屁股沟,像钟摆一样左右摇晃几下后,终于找到了平衡.

“呯.”

“啊……汪汪汪.”

一声闷响,周艳冷不防剪断了另外两股绳子,正在极力保持平衡的殷小卓一屁股摔在了地上,钢钩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受伤的屁眼儿和小穴,剧烈的疼痛使她一声惨叫,本能的把屁股抬起,以头拱地,发出一连串凄厉的狗叫声,以这种及其耻辱的方式宣泄着自己的痛苦.

“贱狗,把屁股撅起来.”看到殷小卓的惨状,周艳强忍恐惧,喝道.

“汪汪,贱狗遵命.”

殷小卓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却丝毫不敢怠慢,艰难的把屁股高高撅起,王清在周艳的示意下,去拔那两个钢钩.

殷小卓的屁眼儿和阴道的肌肉都已经痉挛了,把两个钩子紧紧的箍住,王清一咬牙,用力一拔,惨叫声中,硕大的钢钩离开了温暖的肉洞.

“启禀青天大老爷,这条母狗已经旱透了,恭请大爷们兴云布雨.”周艳向着王平叩头道.

即便以王平的阅历,看到自己亲自编排的这出“行为艺术”,也是惊得目瞪口呆,周青四人就更不用说了.在王平带领下,五个人嘻嘻哈哈的围住殷小卓,拉开裤子,硬邦邦的鸡巴弹了出来,急促的尿柱向着形容憔悴的女博士喷去.

殷小卓跪坐在地,睁着失神的大眼睛,扬起头,大张开嘴,追逐着面前的尿水,咕咚咕咚的喝着,不光是献媚,她确实是渴的太难受了.五股尿柱喷洒在殷小卓的裸体上,除了对着脸的,还有对着奶子的,对着屁股的,碱性的尿液流过受伤的肌肤,带来阵阵剧痛.

殷小卓在“久旱”之后,迎来了一场痛苦的“春雨”.

“陪审团有结论了吗?”王平问道.

“我们一致裁定,殷氏母狗小卓拐带公狗王清,背主私逃罪名成立,性质恶劣,应从重处理”周青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材料,字正腔圆的念道.

“母狗,听到判决的了吗.你可认罪?”王平双眼圆睁,啪的一拍惊堂木.

殷小卓听了“判决”,彻底崩溃了,一股浊黄的尿液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母狗知罪了,大老爷饶命,爷爷饶命,饶了奴婢的狗命,给奴婢一个重新做狗的机会.”

整个房间里回响着女博士的求饶声和审判者的狂笑.

第九章闯关东之闯关

“骚货,鉴于你刚才表演的还算卖力,本大人和陪审团紧急磋商,按照民主公正的原则,决定给你一个宽大处理的机会,听清楚,你可以参加幸福村第一届‘母狗复活赛’,只要你闯关成功,就会获得留在母狗队伍里的机会”王平狠狠虐待了殷小卓之后,心情大好,话锋一转.

“我要闯关,汪汪,母狗要闯关.”王平话音刚落,瘫软在地的殷小卓一下子弹了起来,不假思索的大声喊道.

“哼,能不能接着做母狗,就看你明天的表现了,现在暂时剥夺你的母狗身份,回去休息吧.”王平喝道.

“是,贱货烂婊子谢谢大老爷恩典.”殷小卓喜出望外,连忙乖巧的换了个称呼.

相同的夜晚,不同的生活,各有各精彩.

那一晚对殷小卓来说,是个悠闲的夜晚,不用挨打,不用被操,静静的躺在丈夫的怀里,抓紧时间休息,准备第二天的比赛,争取一个重新做狗的机会.

那一晚对周艳来说,是个“繁忙”的夜晚,五个大男人审完殷小卓之后,个个欲火高涨,因为殷小卓的两个肉洞实在有碍观瞻,“泻火”的重任自然就完全落在周艳身上.

那一晚对魏龙来说是个不眠之夜,听着正屋里男人们的淫笑和周艳的呻吟,愤怒和妒火灼烧着他的心灵,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那一晚对于王清来说,是个平静的夜晚,看着怀里熟睡的妻子,无语的苦笑着.

第二天,艳阳高照,清风微拂,颇有几丝暖意,院子里的雪被打扫干净,堆成了一堆,雪堆之上插着几面彩旗,随风飘荡.

周艳、魏龙和王清三人浓妆艳抹,换上了大红旗袍,在雪堆前面一字排开,必恭必敬的垂手而立.

王平和周青等人每人一张太师椅,坐在院子里,穿着厚厚的大衣,脚边放着火盆,今天他们的身份不再是县太爷和陪审团,而是评委.

在王平的示意下,周艳柳腰款摆,走上前来,清秀的小脸上画着浓妆,平添了几分艳丽,偏瘦的旗袍紧紧包住肥硕的屁股,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旗袍开叉到了腰部以上,走起路来,肥屁股若隐若现,摇曳生姿.

“各位爷爷们,幸福村第一届‘母狗复活赛’马上开始,现在有请我们的选手隆重登场.”周艳磕了个头,朗声道,她是这次“综艺节目”的主持人.

王清打开录音机,周家大院响起了嘹亮的运动员进行曲.

雪堆里一声轻响,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爬了出来,一头乌黑的秀发垂落到肩上,低着头,手膝着地,奶大屁股肥,腰细腿长,洁白的身躯上沾着几片雪花,伴着音乐声,有节奏的扭动着性感的屁股,从王清和魏龙的胯下钻过,迈着小碎步向院子中央爬去,正是殷小卓.

周艳玩了个噱头,故意背对着殷小卓到处找:“选手呢,选手跑哪去了,再不出来,就算你弃权了.”

殷小卓心领神会,不声不响的爬过来,钻到周艳的胯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小脚.

“哇,原来选手就在我的裤裆底下,真是骑驴找驴呀.”周艳娇笑着,假装吃了一惊.

“好,选手出现了,现在我荣幸的向爷爷们介绍,这就是我们唯一的选手,超级贱货殷小卓,今天她将挑战自我”

“学姐,给爷爷们问个好吧.”殷小卓被剥夺了母狗身份,周艳恢复了以前的称呼.

“各位爷爷好,贱货给爷爷们磕头了,今天贱货要竭尽全力,闯过三关,再做母狗.”殷小卓在雪堆里埋了十几分钟,冻得发抖,不过经过一晚的休息,精神不错,一边磕头,一边脆生生的说道.

“好啊,还没问你,就把闯关感言说出来了,该打.”周艳弯腰打了殷小卓一下屁股,然后问道:“学姐,你闯关的目的是什么?”

“贱货目的就是重回母狗队伍,用肥奶大屁股和全部身心为爷爷们服务.”

殷小卓对答如流.

“哇,你还不是一般的贱呀.”周艳夸张的叫道.

“谢谢主持人夸奖,贱货一天不被爷爷插,就浑身发痒.”

“具体点,那里痒?”

“臭屄,贱嘴,骚屁眼儿,浑身痒.”

“哈哈哈哈,学姐好诚实,值得表扬.看来我们的选手已经准备好了,我宣布,母狗复活赛现在开始.”周艳狠狠掴了殷小卓一下大屁股,脆响声中,大声宣布“比赛”开始.

两个女人事前并没进行过任何排练,临场发挥之下却是妙语连珠,逗得“评委”们哈哈大笑.

周艳表面上笑嘻嘻的,恬不知耻的说着淫词荡语,心里却充满羞辱和恐惧.

她本来有一个体面的工作,一个幸福的小家庭,没想到祸从天降,沦为了魏龙的性奴.她很惧怕魏龙,对于更加强势的王平等人更不敢有丝毫的违逆,特别是看了殷小卓的惨状后,更是心惊肉跳,生怕自己会落到学姐一样的下场,因而今天尽力模仿着电视里的情节,上窜下跳,尤其卖力.

至于殷小卓,她为了得到“评委”们的好评,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刻意逢迎.

第十章闯关东之义务劳动序起始

厚厚的窗帘遮住了明媚的阳光,隔音玻璃阻断了城市的嘈杂,在北国冰城的一个高级会所里,昏暗的灯光下,几个衣着打扮截然不同的人围桌而坐,空旷的大厅鸦雀无声,只有桌子底下不时发出啾啾唧唧的吮吸声.

“人已经来齐了,我们开始吧.”王平抱着衣衫不整的周艳,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左手肆意揉捏着嫩滑的椒乳,右手端起一杯红酒,打破了寂静.

“我公司的一条母狗,平时不注重自身的思想建设,无组织,无纪律,最终酿成恶果,犯下了弥天大罪.所幸的是,在我们耐心的批评教育下,她充分认识到了自己的罪行.鉴于其认罪态度良好,我们本着惩前毖后的原则,对她从轻发落,免于开除出母狗队伍的惩罚,给予义务劳动的处罚.现在我们要对她的劳动情况进行一个系统的评估,诸位作为该母狗义务劳动期间的监护人代表,请畅所欲言.”王平说完,伸手拍了拍周艳的屁股.

周艳上身赤裸,洁白的奶子娇俏地挺立着,粉红色的乳头上抹了荧光粉,发出绿幽幽的荧光,在王平的玩弄下已经坚挺起来,下身穿了条淡紫色的超短裙,被恶意的整个翻了起来,露出光溜溜的大屁股,她面带惊恐的站起身来,连裙摆也不敢放下,紧张的吸了口气,然后大声喝道:“狗操的小蹄子,还不他妈的滚出来!”

“是,小蹄子遵命.”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四肢着地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口角还带着一丝亮晶晶的粘液,刚才在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正是殷小卓.

周艳出身于一个书香门第,从小到大没说过半个脏字,即使不幸沦为魏龙的情妇,言谈举止依然是一副淑女模样,现在她能用连珠炮一样的污言秽语喝骂昔日的学姐,全赖王平等人这几天的“谆谆教导”.不过,对于周艳来说,却毫无畅快之感,而是感到难言的尴尬和屈辱.

殷小卓满面疲惫,驯服的跪伏于地,连续几天花样百出的“义务劳动”彻底磨灭了她的好奇心,温文尔雅的学妹变得满口脏话,并没有给她带来丝毫惊讶.

周艳狠狠踹了殷小卓一脚,“你个狗操的耳朵聋啦,让你滚,你他妈的这叫滚吗!”

殷小卓一声惨叫,被踹倒在地,她不敢回嘴,一边求饶,一般抱着膝盖打起滚来.

周艳没有因为殷小卓的乖巧而放过她,又狠狠踢了几脚,才揪着耳朵命令她爬到桌子上面,向众人磕头问好.

光着屁股磕头对一个女人来说绝对是难以想象的耻辱,但对殷小卓而言却已是家常便饭了.迄今为止,她到底磕过多少头,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只知道磕头的对象,男女老幼都有,小到不会走,老到九十九,甚至还有人类之外的生物.

挨操之前要磕,挨操之后要磕,甚至挨操的时候还要不停的磕,被奖赏的时候要磕头谢恩,被责打的时候要磕头求饶,有段时间她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对方一笑或是一瞪眼睛,她就膝盖发软,本能的想要跪下,即使对方是个毫无瓜葛的路人,即使对方是条叫了几声的狗,这种无差别磕头倾向费了挺大力气才在王清的帮助下勉强矫正过来.

虽然说习惯成自然,殷小卓对下跪磕头从心理上到生理上都已经完全接受,毫不抗拒了,但是不知为什么,可能是二十几年传统道德规范的熏陶,每次屈膝下跪的时候,依然感到强烈的屈辱.

殷小卓对这些手掌生杀大权的人物不敢有丝毫怠慢,摆出一个自认为最谦卑的姿势,结结实实的给每个人磕了三个响头,屁股性感的扭动着,嘴里谦卑的念叨着:

“肥屁股母狗小蹄子给亲爹请安.”

“臭婊子母狗小蹄子给亲爹请安.”

“……”

围桌而坐的有七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磕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殷小卓的声音明显颤抖起来,口气更加卑贱,声音更加响亮,吐字更加清晰,几乎是一字一顿,并且给自己加上了更多头衔:

“公狗操的狗娘养的骚屄烂屁股千人骑万人跨今生被狗操来世被猪骑的吃屎母狗小蹄子给尊贵美丽的姑奶奶请安.”

女人轻哼了一声,殷小卓却吓得打了个冷战.

殷小卓磕完了罗圈头,乖乖的跪趴在桌子上,下意识的缩紧屁眼儿,以免擦枪走火,这时她的屁股基本上和众人的脸一个高度,虽然在座诸人无一例外的在她的鼻子底下和嘴巴里放过屁,但是如果礼尚往来的话,等着她的就不止是一顿好打了.

“好了,现在开始总结第一天的劳动情况,掌灯.”王平宣布.

“请问爸爸,今天点什么灯?”周艳颤声问道.

“就点颠倒蛤蟆灯吧.”王平笑道,色迷迷的盯着周艳娇媚的身躯,这几天他在百无聊赖之下,对周艳进行了一番调教,其中一项就是教她说脏话,看着原本一派清纯气息的淑女,满面尴尬,嘴里骂骂咧咧的时候,他就想笑.

周艳应了声是,手持一根足有半米来长、手腕粗细的红色大蜡烛,爬上了桌子,把脸凑到殷小卓屁股后面,一手扶住尾骨,一手抓紧蜡烛,对准屁眼儿“噗”

的一声猛插进去.殷小卓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冷汗顺着额头滴滴答答的淌了下来,她深深吸了口气,极力放松因疼痛而痉挛的肛肉,来适应插入直肠的粗大异物.哪知刚刚稍微适应了一点,一阵剧痛从屁眼儿传来,只听“啵”的一声闷响,象打开了一瓶香槟,又像放了个响屁,原来周艳把蜡烛猛地拔了出来.

殷小卓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时没把住门,放了个出溜屁,好在这个屁并不算臭,也不算响,掩盖在惨叫声中.她吓得魂飞魄散,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有没有被发现.

“小逼养的,把这根蜡烛像刚才一样插到你的臭屁眼儿里.”周艳把蜡烛递给殷小卓.

殷小卓又痛又怕,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见周艳没有追究那个“屁”事,不由暗暗庆幸,既然近距离接触的周艳都没发觉,想来是躲过了一劫.她连忙伸手接过粗大的蜡烛,反手顶在屁眼儿上,慢慢旋转着撑开受伤的屁眼儿,缓缓推进,这时她才发现缓慢的插入反而会带来更大的痛苦,长痛不如短痛,殷小卓一咬牙,手腕猛一用力,屁眼儿撕裂的疼痛中,蜡烛再次深深地插入了屁眼儿.

周艳刚要进行下一个步骤,那个女人冷冷地说道:“慢着,我看这根蜡烛太细了,根本堵不住她后面的臭嘴,刚才还偷偷的的大放厥词呢.”

殷小卓吓得浑身颤抖,没想到竟然被自己最恐惧的人发现了那个屁.

“还有没有更粗的,或者再加一根.”女人继续道.

“姑奶奶饶命,小蹄子的臭屁眼儿受不了的,小蹄子给您磕头了,您就饶了小蹄子吧.”殷小卓拼命的给女人磕着响头,人的生理机能和忍耐力是有极限的,无论怎么训练,屁眼儿也不会变成烟囱,手腕粗细的蜡烛,对于殷小卓的屁眼儿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求求您,姑奶奶,另一根插到小蹄子的臭屄里好不好,隔着层骚肉能把小蹄子的臭屁眼儿子封的更严实.”殷小卓吓坏了,如果说几个男人对自己施虐是因为淫欲的话,那个女人就纯粹是仇恨了,在诺大一个冰城里遇到她,真是自己的劫数.

“好吧,撅起来,姑奶奶亲自给你拔蜡,如果你的臭嘴闭的够严实的话,姑奶奶就给你个‘双管齐下’的机会.”女人道.

“小蹄子谢姑奶奶”殷小卓连忙把屁股撅到女人面前.

女人伸手攥住大蜡,没往外拔,而是先狠狠向里戳去,接着向外猛一用力,蜡烛离开了凄惨的屁眼儿.

殷小卓再次发出一声惨叫,不过这次她死死的忍住了,没有再放屁,一个屁的代价已经太大了,再来一个,她就真的没命了.

“听着,两根要一起进去,你插前面的,姑奶奶帮你插后面的,注意深度一定要够,如果你插的比姑奶奶浅的话,就再加一根!”女人喝道.

殷小卓连声称是,从周艳手里接过一只同样的蜡烛,按照女人的要求,叉开腿,半蹲在桌子上扎了个马步,双手握住蜡烛的上半截,一丝不苟的做着热身运动,她双臂平举,把蜡烛的底端对准自己的小穴,煞有介事的比划着做了几个抽插的动作.

“听我口令,一、二、三.”女人双手持蜡,用尽浑身力气,把蜡烛对准殷小卓的屁眼儿,狠狠插了进去,殷小卓丝毫不敢偷奸耍滑,听女人数到“三”,马上把蜡烛狠狠捅进自己的阴道.

凄厉的惨叫几乎不是人声了,殷小卓痛苦的跪下,高撅着屁股扭动着,拼命的喘着粗气,两根硕大的蜡烛隔着一层嫩肉胜利会师,把两个狭小的腔道撑得严严实实.

“母狗小蹄子叩谢姑奶奶纡尊降贵给奴婢堵屁眼儿.”疼归疼,礼数不敢废,殷小卓喘息着叩下头去,两根大蜡随着屁股的扭动像尾巴一样晃动着.

女人看着殷小卓的惨状,嘴角露出一丝快意的冷笑.

“狗操的贱屄,装什么死狗,倒立起来,把猪头顶到这个碗上!”周艳再次爬上桌子,大声呵斥着,殷小卓强忍剧痛,拿了个大顶,双手撑桌,双臂略弯,把头顶在一个倒扣着的大瓷碗的碗底上.

“张开贱屄,把腿蜷起来,妈的,再张开点,欠揍的吃屎狗,挺直腰杆,屁眼儿子和脚心朝天.”周艳指挥着殷小卓作出一连串的高难度动作,稍不满意,就在饱满的阴阜上狠狠来两巴掌,刚才对殷小卓那一屁的“失察”使她心里打鼓,不知会不会受到牵连,因而表现的格外卖力,其实周艳并不是没发现那个屁,也不是有意包庇,而是想尽快完成自己的任务,不愿节外生枝而已.

殷小卓痛苦的呻吟着,她双腿屈膝,胯部大开,大腿和肚皮叠成锐角,屁眼儿朝天,小腿竖起,恰似一只倒立的蛤蟆,屁眼儿里的蜡烛和地面完全垂直,阴道里的则斜指向天空.

周艳指挥着殷小卓摆好姿势后,又在她的脚心上各放上了一根较细的蜡烛,蜡烛点燃之后,房间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滚烫的蜡油顺着烛身缓缓流下,流到脚心,流到屁眼儿,流到小穴,糊满了会阴和浓密的阴毛,给洁白的肉体染上了一层凄惨的艳丽.

一切就绪,王平宣布会议开始,第一天义务劳动的监护人周二虎把讲述劳动过程的责任交给了殷小卓.而周艳则代替了殷小卓的位置,钻到桌子底下吹箫.

“感谢各位亲爹和尊敬的姑奶奶来参加奴婢小蹄子的劳动总结会,感谢亲爹们和姑奶奶这几天对小蹄子无微不至的关怀和严格的教育,这次劳动经历使小蹄子受益非浅,对小蹄子以后的母狗生涯具有不可估量的意义,最后感谢二虎爹给我这个难得的机会,来讲第一天的劳动经历.”殷小卓头下脚上,脸涨得通红,强忍着屁眼儿小穴的灼痛和脚心的麻痒,大声讲起来.

“那是我在幸福村进行义务劳动的第一天早上,大概四点左右吧,我含着王清的鸡巴睡得正香,大家不要笑话我,晚上不含根鸡巴睡不着觉,从小养成的习惯,没办法.”

“哦?那你小的时候怎么睡的,含谁的呀?”周二虎打断殷小卓的话,淫笑着问道.

“回二虎爹话,含我狗爹的.”殷小卓忍辱回答道.

“哈哈,真是天生的婊子,你的狗娘不跟你抢吗?”周二虎笑道.

“抢啊,所以后来家里喂了条狗,公的.”殷小卓故意嗲声嗲气的说道.

众人都哄笑起来,经过一番插科打诨,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一下子松弛了下来,就连那个女人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意,殷小卓微微松了口气,接着讲了起来:

那时我睡得正香,突然屁股上狠狠挨了一下,我一惊,下意识的咬了一下嘴里的鸡巴,我们夫妇翻身而起,双膝跪地,齐声道:“奴婢给亲爹请安.”同时齐刷刷的磕了三个响头,跪伏于地.

说时迟,那是快,这一整套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流畅,几乎在我们睁开眼睛之前就已经完成了.

我和王清睡觉的时候一向是一丝不挂的,这时自然是撅着两个光溜溜的大屁股,滑稽的跪撅着,不敢抬头.

“那个龟孙儿,给老子搬把凳子!”来人大大咧咧的喝道:“老子是幸福村的村长,从今天起,你就在我们村进行义务劳动,给你起个新名字,就叫小蹄子吧.”

“小蹄子叩谢村长爹赐名.”我这才知道来的是村长爹,我的义务劳动总负责人,自然是加倍奉迎,连忙又磕了三个响头.

“龟孙儿谢村长爹给我的婊子老婆赐名.”王清搬完凳子又规规矩矩的跪在了我的身边.

“哈哈,你们怎么谢老子呀?”村长爹笑眯眯的揪着头发把我的脸抬起来,伸手掐住我的奶子,用力地揉搓着.

“小蹄子的贱屄,胖奶,骚嘴,肥屁眼儿早就想死村长爹了.”我忍着疼,娇声介绍自己的身体资源,媚眼如丝,争取给村长爹留下好印象.

“是啊,村长爹,我这个婊子老婆,早就对您的大鸡巴垂涎三尺了.”王清在旁边敲着边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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