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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断的支配游戏:女王母亲与傲娇妹妹的秘密调教室,沉溺于背德快感的我在女装后沦为她们共同的雌犬宠物》,2

小说: 2025-09-12 10:07 5hhhhh 5490 ℃

==第二章:秘密的种子与湿润的梦==

〔数日后的一个周末白天,阳光试图穿透厚重的窗帘,却只在房间里投下几道昏暗的光带,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仿佛永恒存在的尘埃。拓也的房间,是他内心的具象化——一个封闭、混乱且令人窒息的避难所。空气中混杂着速食食品包装袋早已干涸的油腻味、堆积在角落里数日未洗的衣物散发出的微弱酸腐味,以及少年身体在封闭空间里长时间发酵而产生的、混杂着汗水与青春期荷尔蒙的独特气息。这里是他的王国,也是他的牢笼。〕

〔佐藤拓也正以一个几乎要从电竞椅上滑落的颓废姿态蜷缩着。他身上穿着一件领口已经彻底失去弹性、松垮地耷拉在锁骨上的灰色T恤,上面印着的二次元少女图案早已褪色,女孩曾经灿烂的笑容如今变得模糊而诡异。他的下身,只穿了一条洗得发白的四角内裤,露出两条因为长期缺乏运动和日照而显得过分苍白纤细、甚至能看到浅青色血管的腿。他那头油腻的深棕色碎发乱蓬蓬地贴在额前,过长的刘海几乎要戳进眼睛里,只有从屏幕投射出的、变幻不定的蓝光,在他蜡黄的脸上投下了一片病态的、非人的光晕。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眼眶下是浓重的黑眼圈,这幅尊容足以证明他至少又通宵了一整夜。但与这副行将就木的躯壳相反,他的精神,却在前所未有的亢奋中剧烈燃烧。〕

【佐藤 拓也♂】

「……这……是什么……」

▶他的嘴唇干裂,无意识地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他的鼠标指针,像一只被蛛网捕获的飞蛾,正颤抖地悬停在一张照片之上。那是在某个服务器位于海外、充斥着各类亚文化与禁忌内容的匿名论坛上,被他偶然间点开的帖子。照片的构图极端大胆、充满了侵略性,拍摄者显然对人体充满了物化的迷恋。照片的焦点,并非任何一张能够辨识身份的脸,而是一双腿。仅仅是一双腿,却仿佛蕴含着整个世界的力量与奥秘。

〔这是一双被极致顺滑、毫无瑕疵的纯黑色丝袜所包裹着的、兼具修长与力量感的女性长腿。它们以一种极具权威感的姿态交叠在一起,上方的大腿微微用力,膝盖的弧度因此绷出一道锐利而诱人的光泽。丝袜的边缘,那圈精致的蕾丝紧紧地勒在大腿丰腴的软肉上,形成了一道令人心旌摇曳的、小小的凹陷,那是柔软与紧缚的完美结合。顺着小腿肌肉紧实而优美的线条向下,视线最终落在了那双脚上——一双鞋跟至少有十厘米、尖锐如冰锥的黑色漆皮高跟鞋。鞋跟的尖端仿佛能轻易地刺穿任何坚硬的物体,而鞋面则反射着冰冷的光,像一件打磨锋利的凶器。这张照片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裸露,却比他硬盘里所有直白的色情图片都更能点燃他内心的火焰。那是一种混合了高贵、危险、冰冷与绝对支配力的、令人窒息的官能之美。〕

〔他着了魔一般,贪婪地滚动着鼠标滚轮,将照片放大到像素开始模糊的边缘,试图窥探每一个细节。他死死地盯着那尖锐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毫不留情地踩碎男人喉骨的鞋跟;他仔细分辨着那在丝袜的致密包裹下依然能感受到的、充满弹性质感的腿部曲线;他揣摩着那看似随意的交叠姿态背后所暗示出的、不容置喙的绝对权威感。照片的背景被刻意虚化了,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如同王座般的巨大黑色皮革椅的轮廓,周围散落着一些无法辨明具体形态的、闪烁着金属或皮革光泽的物体——也许是皮鞭,也许是锁链,也许是蜡烛台。这种对权力的暗示,让整个画面的张力膨胀到了极点。〕

〔摄影师显然是位用光的大师。一束强烈的聚光灯从画面的斜上方打下,在腿上形成了强烈的明暗对比,光亮处白得耀眼,阴影处则黑得深不见底,这种布光手法让腿部的肌肉线条显得愈发立体、愈发充满力量感。而整个画面的拍摄角度,是一种极为刻意的、从下往上看的仰视角度。这并非偷窥,而是被允许瞻仰的、匍匐在地的奴隶的视角。这种角度,让照片中的双腿显得无比修长、高大,仿佛是一尊俯视着凡人的神像,瞬间便在观看者与被观看者之间建立起了绝对的、不可动摇的支配与被支配关系。整张照片的色调是高对比度的黑白,将一切多余的情感色彩都摒弃了,只剩下纯粹的力量、冷酷与高傲。然而,就在那漆黑的鞋面上,却反射出了一点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模糊的红色光晕——那也许是女王唇上那正红色唇釉的倒影。这一点唯一的色彩,如同在宣告这极致的冰冷背后,隐藏着更加炙热的、可以燃尽一切的欲望。〕

【佐藤 拓也♂】

▶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血液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向大脑和下腹。他浑身燥热,口干舌燥,一种原始的、被压抑了十七年的冲动,如同破土而出的怪兽,撕碎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猛地从椅子上弹起,踉跄着冲到门边,用颤抖的手指按下了门锁的开关。伴随着“咔哒”一声轻响,他将自己与外界彻底隔绝。他的房间,在这一刻,成为了他即将举行的、一场卑微而盛大的献祭仪式的圣堂。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羞耻感与兴奋感在他体内疯狂交战,最终,后者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了胜利。

〔他重新回到电脑前,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回到神像面前。他的目光再次胶着在那张照片上,这一次,照片不再仅仅是照片,而是通往一个全新世界的大门。他的幻想,如同失控的野马,开始在脑海中狂奔。他开始为这双腿的主人构筑一个完整的形象。她一定是冰冷无情的,她的眼神一定像她脚下的鞋跟一样锐利,能轻易刺穿人心所有的伪装。但她又不是一个单纯的暴君,她一定很享受戏弄、折磨猎物的过程,她会用最温柔的语调说出最残忍的羞辱之语,看着猎物在痛苦与快感中挣扎,是她最大的乐趣。〕

〔“真是个没用的废物。”一个冰冷的、充满磁性的女声仿佛在他脑海中响起。那是他幻想中女王的声音。〕

〔他的手,那双只会敲击键盘和点击鼠标、苍白而无力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了自己的下体。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裤,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早已抬头的、可怜的欲望。羞耻心让他脸颊滚烫,但他无法停下。〕

〔他的幻想变得更加具体而真实。他幻想着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趴在那冰冷的地板上,而那双穿着黑丝高跟鞋的腿,正一步步向他走来。“哒……哒……哒……”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他的心脏上。他幻想着那双腿的主人,那位被称为“蓟”的女王,就站在他的面前,用一种看垃圾般的眼神俯视着他。然后,一只脚缓缓抬起,黑色的阴影笼罩了他的脸。他甚至能幻想到,随着那只脚的靠近,一股混合了高级皮革、名贵香水以及女王身体本身那淡淡的、如同麝香般的气味,钻入了他的鼻腔。那气味让他头晕目眩,却又甘之如饴。〕

〔他幻想着那尖锐的鞋跟,先是轻轻地、带着戏弄的意味,点在他的胸口上。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随后,压力逐渐增大,鞋跟下的那一点从最初的压迫感,变成了清晰的、几乎要刺破皮肤的痛感。但这种痛楚,却奇异地带来了一丝解脱般的快感。他渴望着更重的踩踏,渴望着被彻底地碾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真实地“存在”过。〕

〔幻想更进一步。女王似乎对他这种逆来顺受的姿态感到了厌烦。她收回了踩在他胸口的脚,转而用那穿着丝滑黑丝的双腿,夹住了他的头。冰冷而顺滑的触感包裹了他的脸颊,他能感觉到丝袜那致密的、几乎没有摩擦力的质感。女王的大腿肌肉微微收紧,一股无法抵抗的巨力将他的脸按向了她的脚下。他被迫抬起头,看到了那双近在咫尺的高跟鞋。〕

〔“舔干净。”女王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带一丝感情。〕

〔他幻想着自己伸出舌头,像一只真正的、卑微的狗一样,开始舔舐那双漆皮高跟鞋。他幻想着鞋面上可能沾染的、微不可见的灰尘,被他用舌头一点点清洁干净。他幻想着自己舌苔的温热与鞋面皮革的冰冷形成的鲜明对比。他甚至幻想着,当他舔到鞋跟的尖端时,那金属质感的冰凉会让他整个人都兴奋地颤抖起来。〕

〔在幻想中,他不断变换着自己的身份。这一刻,他是匍匐在女王脚下,摇尾乞怜的忠犬,渴望着用自己的卑微换来主人哪怕一瞬间的垂怜。下一刻,他又变成了被粗大的锁链拴在王座旁,失去了所有自由和尊严的奴隶,他的生死、荣辱,全都系于女王的一念之间。再下一刻,他又觉得自己是一个心甘情愿的朝拜者,不远万里来到这座神殿,只为能瞻仰神像的一角,而此刻正在进行的自渎,便是他献给神的祭品。最后,他又觉得自己是女王征战四方后俘获的、最不值钱的那个战利品,被随意地丢弃在角落,只有在女王心血来潮时,才会被拿出来当做玩物,肆意摆布。〕

〔这种混乱的自我认知,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病态的满足。他开始理解自己这种痴迷背后的根源。在现实世界里,他是一个彻底的失败者,一个无法掌控任何事情的废物。他无法掌控自己的学业,无法掌控自己的未来,甚至无法掌控与家人的关系。正因为这种极致的无力感,他才会如此疯狂地渴望着被一个强大的、不容置喙的存在彻底地、全面地支配。因为被支配,就意味着他可以放弃思考,放弃选择,放弃那份压得他喘不过气的“自由”。被支配,对他而言,反而是一种终极的“安全感”。〕

〔屏幕上的女王“蓟”,成为了他逃避现实的唯一出口。她就像一位真正的神明,高高在上,完美无瑕,与他这个身处于肮脏、混乱、充满失败感的现实中的蝼蚁完全切割。向这位“神”献上自己的忠诚与肉体,就可以让他暂时忘记自己是个多么无能、多么可悲的存在。这是一种精神上的麻醉剂,他心甘情愿地沉沦其中。〕

〔他的手,加快了上下撸动的速度。他胯下的那根肉棒,早已因为过度的兴奋而涨得通红发紫,顶端甚至已经溢出了清亮的、黏稠的液体。他的呼吸变得像破旧的风箱,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嘶吼。〕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赎罪情结。他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是有罪的——对母亲的温柔视而不见,对妹妹的关心(虽然是伪装的)不屑一顾,对自己的人生彻底摆烂……他是个罪人。因此,他渴望被惩罚,渴望被女王用那双高跟鞋狠狠地踩踏,渴望被她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每一次幻想中的惩罚,都让他感觉自己身上的罪孽被洗刷掉了一分,让他从无边的负罪感中获得了一丝解脱。〕

〔他将这场自渎,当成了一场与女王建立联系的神圣仪式。这是一种虚假的、单向的、但对他而言却无比安全的“恋爱关系”。他不需要去面对真实女性可能会有的复杂情绪和拒绝,他只需要单方面地付出自己的崇拜与精液,就能获得一种与“理想异性”相连的满足感。〕

【佐藤 拓也♂】

「蓟……女王……我的……主人……」

▶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那个名字,仿佛这是某种能够沟通神灵的咒语。他的眼中,已经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混杂着汗水,从他肮脏的脸颊上滑落。

〔就在他即将抵达顶点的瞬间,他脑中的性欲仿佛被瞬间抽离了。在那一刹那,他看着屏幕上那双腿,心中涌起的不再是淫靡的冲动,而是一种近乎于宗教般的、纯粹的崇拜。他不再是一个发情的野兽,而是一个看到了神迹的信徒。他所崇拜的,不再是单纯的性,而是那种具象化的“力量之美”,那种不容置喙的“支配之美”。那双腿,那双高跟鞋,那片模糊的背景,共同构成了一件完美的、充满了暴力美学的艺术品。他为这种美而颤抖,为这种美而流泪。〕

〔“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仿佛要将灵魂都一同射出的嘶吼,一股滚烫的、黏稠的白浊液体从他胯下的肉棒中猛地喷射而出,划过一道浑浊的抛物线,悉数落在了他丢在椅子上的、皱巴巴的校服裤子上。那深蓝色的布料,迅速地被那团象征着屈辱与崇拜的液体浸染,颜色变得更深,在昏暗的房间里散发出淡淡的腥膻气味。〕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无边的空虚和疲惫。拓也像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瘫软在电竞椅上,浑身都被汗水浸透。房间里,黏腻的气味与原有的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令人作呕的气息。他看着自己校服裤子上那片狼藉的污渍,一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但是,与羞耻感一同到来的,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满足感和归属感。他不再是孤身一人了。他向他的女王,献上了自己的第一次祭品。这片污渍,不再是肮脏的,而是他与女王之间建立联系的、第一份神圣的契约。这是他身为奴隶的烙印,是他身为信徒的勋章。〕

〔他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那片还在散发着余温的污渍,脸上露出了一个混杂着痴迷、痛苦与幸福的、扭曲至极的笑容。他抬起头,目光再次投向屏幕上那双永恒不变的、高高在上的腿。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从今晚开始,他的人生,将只有一个目标。〕

〔去找到她。然后,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她。〕

〔晚饭时分,佐藤家的餐厅里,灯光明亮,食物的香气一如既往地温馨。但这虚假的和平表象之下,暗流汹涌,空气仿佛凝结成了胶质,让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

〔佐藤拓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像一个被判了刑的囚犯。他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灰色棉质运动服,但整个人散发出的气息比他那堆脏衣服还要颓败。他低着头,用筷子无意识地戳着碗里的米饭,仿佛要在那片小小的白色世界里挖出一个可以藏身的洞。他不敢看母亲,更不敢看坐在对面的妹妹。〕

〔下午的恐慌还未散去。当他从那场自我献祭的仪式中回过神来后,第一反应就是处理那条被他玷污了的校服裤子。他像个笨拙的罪犯,做贼心虚地将那条裤子连同其他几件衣服胡乱塞进洗衣篮的最底层,还特意用一件厚外套盖在上面,自以为天衣无缝。然而,他忽略了家里那个无处不在的、拥有天使面孔的恶魔。〕

【佐藤 亜希子♀】

「拓也,你今天看起来很累啊,脸色也很差。是不是通宵打游戏了?要不要早点休息?」

▷亚希子看着儿子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一如既往地感到了担忧和无力。她身上穿着一件米色的羊绒衫,将她成熟丰腴的胸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散发着温柔的母性光辉。但这份温暖,却无法穿透儿子周围那层冰冷的壁垒。

【佐藤 結衣♀】

「是啊,哥哥。而且……」

▷结衣用汤勺小口地喝着汤,姿态优雅得体。她那身洁白的校服衬衫换成了一件带荷叶边的雪纺衬衫,配上一条A字的牛仔短裙,露出一双被白色过膝袜包裹得笔直匀称的小腿,让她看起来像个精致的洋娃娃。她放下汤勺,用餐巾轻轻擦了擦樱桃小嘴,然后歪着头,用那双纯黑色的杏眼天真无邪地看着拓也,声音甜美得像裹着蜜糖的毒药。

「我下午帮你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的时候,发现你的校服裤子好像有点……奇怪的味道呢。滑滑的,黏黏的……是不是不小心把牛奶或者酸奶之类的东西弄到上面了?没关系哦,哥哥要是不好意思说,我可以帮你用手特别搓洗一下哦?」

【佐藤 拓也♂】

▶“轰——!”

▷结衣的每一句话,都像一颗精准制导的炸弹,在他的脑海中轰然炸响。他的血液在瞬间冻结,浑身上下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他猛地抬起头,惊恐万状地看向妹妹。他看到的,是结衣那张纯洁无瑕的脸上,一闪而过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与残忍的微笑。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这个认知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心脏上,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佐藤 亜希子♀】

「結衣,别乱说话,怎么能这么跟哥哥讲话。拓也,是不是在学校打篮球的时候,把运动饮料洒了?男孩子嘛,总是毛手毛脚的。没关系,那种污渍不好洗,明天妈妈帮你处理。」

▷亚希子完全没有察觉到桌下的暗潮汹涌,只是嗔怪地看了女儿一眼,然后用一贯的、包容的语气为儿子解围。她的话,非但没能让拓也感到安心,反而像是一记重锤,将他彻底钉死在了名为“羞耻”的十字架上。

〔那之后,他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也尝不出任何味道。他像一个提线木偶,机械地完成了这顿如同酷刑般的晚餐,然后逃也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的脖子上,已经被套上了一条无形的、由妹妹亲手系上的项圈。而这条项圈的另一端,就握在那个恶魔的手中。〕

〔夜,深了。〕

〔拓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结衣那句“我可以帮你用手特别搓洗一下哦”,像一句恶毒的咒语,在他脑海中反复回响。羞耻、恐惧、愤怒……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撕裂。他闭上眼睛,试图用睡眠来逃避这一切,但黑暗中,另一幅画面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那双穿着黑丝高跟鞋的、高高在上的腿。〕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这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中,终于坠入了一场光怪陆离的、热度惊人的梦境。〕

〔梦里,他房间的墙壁像融化的蜡一样扭曲、剥落,露出了后面天鹅绒般深邃的、暗红色的帷幕。他身下的床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坚硬、光滑如镜的黑色大理石地板。他的电脑、书桌、衣柜……所有属于现实世界的杂物都隐没于黑暗之中,只有远处,一尊巨大的、散发着皮革与金属光泽的王座,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哒……哒……哒……”〕

〔一阵清脆、规律、富有节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他的心脏上,让他的灵魂都随之战栗。他僵硬地抬起头,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从王座后的阴影中缓缓走出。〕

〔是她!女王「薊」!〕

〔梦中的女王,和他白天在照片上看到的形象别无二致。她穿着那双鞋跟尖锐如凶器的黑色高跟鞋,那双修长有力的腿被完美的黑丝包裹着。他看不清她的脸,那张脸仿佛笼罩在一层薄雾之后,美丽,却又模糊不清。但这并不重要,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她那具散发着极致力量感与色情的身体所吸引。〕

【女王「薊」⚤】

『“又见面了,我的……小狗。”』

▷女王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冰冷、悦耳,带着一丝淡淡的、仿佛在嘲笑他无能的笑意。

〔他想回应,想呼唤她的名字,却发现自己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徒劳地张着嘴。他想站起来,哪怕只是跪着,但身体却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只能以一种最屈辱的姿态,匍匐在这位女王的脚下。〕

〔女王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停了下来。他能闻到一股奇异的、混合了皮革、高级香水以及某种类似于麝香的、充满侵略性的体香。那味道让他头晕目眩,却又令他疯狂地迷恋。〕

〔一只穿着黑丝高跟鞋的脚,缓缓地抬了起来。黑色的阴影笼罩了他,他惊恐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审判。预想中的踩踏并未到来,取而代之的,是那尖锐的鞋跟,轻轻地、带着戏弄的意味,点在了他的胸口上。冰冷的触感透过他薄薄的睡衣传递过来,让他浑身一颤。〕

〔那鞋跟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力道向下施压,从最初的压迫感,逐渐变成了清晰的、几乎要刺破皮肤的痛感。但这种痛楚,却奇异地带来了一丝解脱般的快感。他渴望着更重的踩踏,渴望着被彻底地碾压。〕

〔似乎是感应到了他的想法,女王发出一声轻笑。〕

【女王「薊」⚤】

『“连这点程度都承受不住吗?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她收回了脚,转而用那穿着丝滑黑丝的双腿,轻轻夹住了他的腰。冰冷而顺滑的触感包裹了他的身体,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丝袜那致密的、几乎没有摩擦力的质感。女王的大腿肌肉微微收紧,一股无法抵抗的巨力将他翻了个身,让他面朝下地趴在地上。〕

〔随后,那只脚再次落了下来,这一次,精准地踩在了他的后腰上。那份重量,比他想象中还要沉重,让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呻吟。他被迫将脸紧紧地贴在冰冷的地板上,以一种最卑微的姿态,承受着主人的“恩赐”。〕

〔梦境中的时间失去了意义。他不知道自己被踩了多久,只知道当女王的脚终于移开时,他已经浑身是汗,连喘息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女王似乎对他这种逆来顺受的姿态感到了厌烦。她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脸,命令道:〕

【女王「薊」⚤】

『“抬起头,舔干净。”』

▷他用尽全身力气,抬起了头,看到了那双近在咫尺的、完美无瑕的高跟鞋。他像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又像一只真正的、卑微的狗,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那双漆皮高跟鞋。他尝到了鞋面上冰冷的、带着微尘的味道;他用舌尖描摹着鞋子流畅的线条;他甚至不知死活地去舔舐那锐利的鞋跟,那金属质感的冰凉让他整个人都兴奋地颤抖起来。〕

〔女王似乎对他的服务还算满意。她的大腿再次夹住了他,这一次,是他的头。她强迫他的脸埋进自己的腿间,让他用脸颊去感受那丝滑的面料。然后,她用另一只脚的鞋跟,隔着他薄薄的睡裤,开始不轻不重地碾磨他早已苏醒的欲望。〕

〔“轰——!”〕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他体内所有的炸药。梦境中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那隔着布料的、坚硬而冰冷的碾磨,比任何直接的刺激都要来得强烈。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喉咙里发出了压抑的、不成调的呜咽。〕

〔他听到女王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冰冷的笑声。那笑声仿佛是对他这幅丑态的最终审判。〕

〔在极致的快感与羞耻感的双重冲击下,他的意识被一片耀眼的白光吞没。〕

〔“啊!”〕

〔拓也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狂跳不止,睡衣早已被冷汗浸透。窗外,天色依然是深沉的黑。〕

〔是梦……〕

〔他刚松了一口气,一股熟悉的、黏腻湿滑的感觉就从他的大腿根部传来。他僵硬地低下头,借着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微弱的月光,看到了自己睡裤上那片深色的、可疑的湿痕。〕

〔他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那不仅仅是一场梦。〕

〔他的身体,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向那位只存在于他幻想中的女王,献上了又一次的、无比屈辱的祭品。〕

〔无边的恐惧和羞耻将他吞没。他不再仅仅是一个有龌龊幻想的青春期少年了,他的欲望,已经开始侵蚀他的潜意识,在他最无防备的时候,支配他的身体。〕

〔他蜷缩起身体,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地裹住,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片令人作呕的黏腻。他把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身体因为恐惧和后怕而剧烈地颤抖着。〕

〔然而,在这极致的恐惧深处,一丝微弱的、病态的、背德的快感,却如同藤蔓般悄然滋生,缠绕上了他的心脏。〕

〔他,被女王在梦中“临幸”了。〕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惊悚与狂喜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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