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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断的支配游戏:女王母亲与傲娇妹妹的秘密调教室,沉溺于背德快感的我在女装后沦为她们共同的雌犬宠物》,14

小说: 2025-09-12 10:07 5hhhhh 9450 ℃

==第十四章:宠物的诞生仪式==

〔次日的清晨,阳光穿透百叶窗,在拓也房间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一道道无形的栅栏。〕

〔拓也赤身裸体地,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跪趴在地板中央。他的手腕和脚踝,依旧被那黑色的皮质束带牢牢地固定,让他整个人像一只被钉在地上的标本,动弹不得。口球早已被取下,但他的嘴唇干裂,喉咙里充满了因为一夜的恐慌和懊悔而产生的苦涩味道。〕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只记得当他从那场极致的、被抛弃的噩梦中恢复意识时,看到的就是眼前这幅景象——他的母亲和他的妹妹,正无比和谐地、亲密地,坐在他的床边,仿佛他这个跪趴在地上的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她们已经穿戴整齐,姿态优雅,与昨晚那两个因为情欲和怒火而彻底失态的女人,判若两人。〕

【佐藤 亜希子♀】

▷亚纪子穿着一件酒红色的修身连衣裙,面料顺滑,完美地勾勒出她那成熟丰腴的沙漏型身材。她化了精致的淡妆,丰满的菱角唇上涂着温婉的豆沙色口红,一头及腰的黑发被一根木簪随意地盘在脑后,露出白皙修长的后颈。她优雅地交叠着双腿,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姿态从容得像是在自家客厅里享受下午茶的女主人。

【佐藤 結衣♀】

▷结衣则穿着一套洁白挺括的校服,格子百褶裙的长度依旧是无可挑剔的膝上三公分,领口的红色蝴蝶结系得一丝不苟。她那标志性的姬发式长发梳理得无比顺滑,纯黑色的杏眼清澈明亮,小巧的瓜子脸上带着一丝婴儿肥,看起来天真无邪。她并拢双腿,乖巧地坐在母亲身边,双手捧着一杯温热的牛奶,姿态乖巧得像个家教良好的大小姐。

〔但她们之间的气氛,却不再是剑拔弩张。她们的肩膀,几乎是紧挨在一起的,亚纪子说话时,会习惯性地侧过头,靠近结衣的耳朵,而结衣,则会用一种充满了信赖和依赖的眼神,仰望着自己的母亲。她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外人无法插入的、亲密无间的、牢固的磁场。〕

〔她们正在……开会。〕

〔一场关于如何“处置”她们脚下这件“废品”的、冷静而又残酷的会议。〕

【佐藤 亜希子♀】

「……所以,我们得出的结论是一致的。」

▶亚纪子轻轻吹了吹杯中的热气,用一种平静到近乎冰冷的声音,做着总结陈词。她的目光,甚至没有在跪趴在地上的拓也身上停留一秒。

「问题的根源,并不在于我们的‘教育方式’有何不同。而在于,我们从一开始,就对他这个‘素材’的本质,产生了错误的评估。」

【佐藤 結衣♀】

「嗯。」

▷结衣赞同地点了点头,喝了一口牛奶,让自己的嘴唇上沾上了一圈可爱的白色奶渍。

「我以前觉得,哥哥只是有点懦弱、有点被动,但只要经过正确的引导和改造,就能变成一件完美的、只属于我的‘人偶’。但现在看来,我错了。」

▷她伸出舌头,将嘴唇上的奶渍舔干净,然后,用一种近乎于解剖般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扫了一眼地上的拓也。

「他根本不是‘懦弱’,而是彻头彻尾的‘无能’。一种……核心上的、无法被改变的无能。」

【佐藤 拓也♂】

「……不……不是的……」

▶拓也听到她们对自己的宣判,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恐慌。他用沙哑的声音,发出了微弱的、无力的辩白。

「我……我只是……」

〔但他的话,被亚纪子一个冰冷的眼神,给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佐藤 亜希子♀】

「你只是什么?」

▶亚纪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她终于将目光,落在了拓也的身上,但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破损的家具。

「你只是在被我们同时支配的时候,短暂地产生了一种‘自己很重要’、‘自己拥有了选择权’的错觉,不是吗?」

▷她站起身,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地走到拓也面前,然后,蹲下身,与他那充满了恐慌和乞求的眼睛平视。

「让我们来复盘一下吧,拓也。你还记得吗?最开始,你在网上看到我……我是说,看到‘蓟’的时候,你被什么吸引?是被那份绝对的、不容置喙的支配感,对吗?因为你在现实中,一无所有,一无是处,所以你渴望被一个强大的存在所掌控,借此来逃避你自己那可悲的人生。」

【佐藤 拓也♂】

「我……」

▶拓也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因为母亲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佐藤 結衣♀】

「然后是我。」

▷结衣也放下牛奶杯,走到了拓也的另一边,同样蹲了下来。她伸出手,像在安抚一只小动物一样,轻轻地拍了拍拓也的头,但说出的话,却像刀子一样锋利。

「当我发现你的秘密,开始‘帮助’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会那么顺从?因为你害怕,你害怕失去我这个唯一能帮你实现幻想的‘工具’。你对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兄妹之情,而是一种对‘供应商’的依赖。我给你提供场地、提供技术指导、帮你掩盖秘密,所以你对我言听计从。」

【佐藤 亜希子♀】

「再然后,当你发现,你的母亲就是你崇拜的女王,你的妹妹是你的贴身教官时,你欣喜若狂。因为你发现,你这个‘巨婴’,终于找到了两个最完美的、可以让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保姆’。」

▷亚纪子伸出手,捏住了拓也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我们满足你的一切,我们争相取悦你,让你产生了一种可笑的错觉——你以为那是‘爱’?你以为你成为了这个家的‘国王’?」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尽嘲讽的笑容。

「错了,拓也。那不是爱,那是投资。我们是在对一件我们共同看上的‘作品’,进行打磨和抛光。我们之间的竞争,是出于对这件作品最终形态的期待。而你,却愚蠢地,将我们这种属于‘工匠’之间的技艺比拼,当成了对你个人的争夺。」

【佐藤 拓也♂】

「我没有!我爱你们!真的!无论是妈妈……还是结衣……」

▶他急切地辩解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佐藤 結衣♀】

「爱?」

▷结衣嗤笑了一声,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哥哥,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你所谓的‘爱’,只是建立在‘被满足’的基础之上。我们满足你的欲望,所以你‘爱’我们。一旦我们让你感到不适,或者要求你付出什么,你就会立刻表现出不耐烦和厌恶。你根本没有一个独立的核心自我,你的所有情绪,都是外界对你刺激的直接反馈。你就像一个最原始的单细胞生物,只会追逐光和热,而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思考和判断。」

【佐藤 亜希子♀】

「而昨晚,就是最好的证明。」

▷亚纪子也站起身,与结衣并肩而立,像两位庄严的法官,俯视着这个等待最终判决的罪人。

「当你被我们同时满足,欲望得到极大膨胀的时候,你那点可悲的、属于雄性的劣根性,就立刻复发了。你变得傲慢、自大、颐指气使。你开始挑剔我们的服务,开始把我们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你忘记了你的本质,忘记了你只是一个需要被支配才能活下去的、可怜的M。你妄图成为一个‘S’,一个‘主人’,但你根本没有那个资格,也没有那个能力。」

▷她的声音,变得愈发冰冷。

「你让我们……感到了失望。非常、非常的失望。我们发现,我们倾注了心血的作品,原来只是一个外表镀金的、内里却是烂泥的失败品。」

〔她们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将拓也那点可怜的自尊和虚假的幻想,一层一层地、毫不留情地剥离开来,露出了里面那个最真实、最不堪的、懦弱而又无能的内核。〕

〔他无力辩白。〕

〔因为她们说的,全都是对的。〕

〔他就像一个被人戳穿了所有谎言的骗子,赤裸裸地,暴露在她们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之下,羞愧得无地自容。他终于明白了,自己错在哪里。他错在,把她们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而忘记了,从始至终,自己,才是她们的。〕

【佐藤 拓也♂】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会了……我会做回以前那个听话的‘小夜’……求求你们……」

▶他痛哭流涕,像个迷路的孩子,卑微地乞求着她们的原谅。

〔亚纪子和结衣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她们看到了一丝了然。〕

〔机会?当然会给。〕

〔只是,他的“身份”,需要被重新定义了。〕

【佐藤 亜希子♀】

「你说的对,拓也。我们确实不应该,对一个失败品,就这么轻易地放弃。毕竟,我们在你身上,也投入了不少的时间和精力。」

▷亚纪子缓缓地说道,她的声音,恢复了一丝属于母亲的“温柔”,但那温柔的背后,却藏着更加森冷的寒意。

「经过我和结衣昨晚……深入而又友好的探讨之后,我们达成了一个共识。」

【佐藤 結衣♀】

「是的,一个全新的、关于你的‘使用方案’。」

▷结衣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天使般甜美的、却又让拓也感到毛骨悚然的笑容。

【佐藤 亜希子♀】

「我们一致认为,你这个没用的男人,确实不配,再成为我们的伴侣,或者说,被争夺的‘国王’了。」

▷亚纪子顿了顿,然后,一字一句地,宣布了对他的最终判决。

「但是,你依旧可以,成为一件完美的——宠物。」

〔宠物。〕

〔这个词,像一道惊雷,在拓也的脑海中炸响。〕

【佐藤 結衣♀】

「没错,就是宠物哦,哥哥。」

▷结衣蹲下身,用手指,轻轻地划过拓也的脸颊,那动作,就像在抚摸一只小猫或小狗。

「你看,作为伴侣,你需要有主见、有担当、能带来惊喜,这些你都做不到。但作为宠物,你只需要做到几点就够了——绝对的顺从、无条件的忠诚,以及,在我们需要的时候,提供最基本的、生理上的‘服务’功能。」

▷她的笑容,愈发灿烂。

「这些,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佐藤 亜希子♀】

「我们会给你喂食,给你洗澡,给你提供住所。你不需要再思考任何事情,不需要再做出任何选择。你只需要,像一只真正的、被圈养的动物一样,活着就好。」

▷亚纪子走过来,解开了绑在拓也手腕和脚踝上的皮带。

「当然,作为宠物,也需要有相应的‘装备’。项圈是必须的,口球和贞操带,也要看情况随时佩戴。至于你的名字嘛……‘拓也’这个名字,太像一个‘人’了。以后,在家里,你就叫‘波奇’,好不好?」

〔波奇(Pochi),一个日本最常见的、给小狗取的名字。〕

〔拓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羞辱。但同时,在他的内心深处,却又涌起了一股奇异的、病态的、如释重负般的轻松感。〕

〔是啊……不用再思考了,不用再选择了。只需要像一只狗一样,活着就好。这不正是他内心深处,最渴望的、最原始的愿望吗?〕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两位,已经达成了“神圣同盟”的、他生命中唯一的、绝对的主人。他看到,她们的脸上,都带着同样的、充满了掌控感的、愉悦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他缓缓地、慢慢地,俯下了自己的头,然后,伸出舌头,像一只真正的、驯服的家犬一样,轻轻地,舔舐了一下亚纪子那只穿着丝袜的、踩在他面前的、优美的脚踝。〕

〔这个动作,就是他无声的、最终的回答。〕

〔亚纪子和结衣,满意地笑了。〕

〔她们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家里,那个名叫“佐藤拓也”的、没用的男人,已经彻底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全新的、只属于她们二人的、可爱的、听话的——宠物。〕

〔一场全新的、更加扭曲、也更加“和谐”的家庭游戏,即将拉开帷幕。〕

〔夜晚的浴室里,白色的瓷砖墙壁反射着头顶LED灯冰冷的光,让整个空间都显得像一个一尘不染的、精密的手术室。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沐浴露混合在一起的、奇特的、干净而又禁欲的味道。〕

〔拓也赤身裸体地,四肢被宽大的皮质束带以一个“大”字型,牢牢地捆绑在浴室中央一个专门为他准备的、冰冷的金属架上。他整个人悬空,面向着天花板,门户大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灯光之下,也暴露在他两位“新主人”的视线之中。〕

〔他想思考,想分析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想搞清楚自己内心深处那股交织着极致羞辱和极致兴奋的奇异感觉到底是什么。但很快,他就放弃了。因为他发现,他的下半身,那个最诚实的器官,早已经不受控制地、硬得像一块铁,高高地翘起,精神抖擞地指向天花板。〕

〔或许……不思考也好。毕竟,身体好像……很喜欢现在的状况。〕

〔他的两位主人,已经换上了她们的“工作服”,那两套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充满了极致支配感的SM装扮,让她们看起来像是从最深邃的幻想中走出来的、欲望的化身。〕

【佐藤 亜希子♀】

▷亚纪子穿上了一套她作为女王「蓟」时最常穿的、鲜红色的皮革束腰和配套的黑色蕾丝内衣裤。紧身的束腰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勒得更加惊心动魄,从而让那对F罩杯的巨乳和浑圆挺翘的臀部,显得愈发雄伟和夸张。她踩着一双鞋跟超过十二厘米的黑色细高跟,每一步都像女王的权杖,狠狠地敲击在拓也的心脏上。她那头柔顺的黑发披散在肩后,紫罗兰色的双瞳里,闪烁着冰冷而又兴奋的光芒。

【佐藤 結衣♀】

▷结衣则选择了一套与她清纯外表形成巨大反差的、“小恶魔”主题的黑色蕾丝内衣。那小小的、带着精致翅膀装饰的文胸,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她那虽然不大、却形状完美的B罩杯乳房,露出大片的、雪白的肌肤。下半身那条同样带着小巧恶魔尾巴的内裤,布料少得可怜,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她光着脚,白皙的脚踝上系着一条细细的银色链子,随着她的走动,发出清脆的、悦耳的声响。

〔她们的手中,拿着今晚要用到的“工具”。〕

〔亚纪子拿着一条黑色的、带着一圈精致蕾丝花边的皮质项圈。而结衣的手中,则拿着一把闪烁着森冷寒光的老式折叠剃刀。〕

〔她们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用眼神,进行着无声的交流。然后,她们走到了拓也的身边,开始对他进行一场彻底的、“净化”改造。〕

【佐藤 亜希子♀】

▶亚纪子首先将那条带着蕾丝花边的、羞耻的皮质项圈,温柔地、却又不容反抗地,扣在了拓也的脖子上。

「咔哒」一声,金属搭扣合上的声音,在安静的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佐藤 拓也♂】

「唔……!」

▶冰凉的皮革和柔软的蕾丝同时接触到脖颈皮肤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极致羞辱与极致归属感的电流,瞬间贯穿了拓也的全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份,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改变了。他不再是“佐藤拓也”,甚至不再是“小夜”。他只是一个被戴上了项圈的、无名的、等待主人赐予新生的所有物。这极致的羞辱感,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那根早已硬挺的性器,又向上高高地翘了几分,前端甚至因为过度的兴奋而渗出了一滴晶莹的液体。

〔紧接着,是结衣的工作。〕

【佐藤 結衣♀】

▶她将那把锋利的老式剃刀展开,冰冷的刀锋在灯光下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寒光。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用一种近乎于冷酷的、精准的动作,开始对拓也进行全身的“清洁”。

〔“嘶啦——”〕

〔伴随着一阵阵轻微的、毛发被利刃割断的声音,拓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毛发,正在被一片一片地、迅速地剥离。结衣的动作非常快,带着一种近乎于“制造疼痛”的快感。她先是剃掉了他腋下的毛发,然后是胸口,再然后是四肢。冰冷的刀锋划过皮肤时,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的快感,让他既恐惧又期待。〕

〔最后,剃刀来到了他最敏感、也最能象征男性尊严的部位。〕

〔结衣先是将他那稀疏柔软的阴毛,全部刮得干干净净,让他那根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的性器,就这么光秃秃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她用剃刀的刀背,在他的脸上来回滑动,将他那点刚刚冒头的、青涩的胡茬,也刮得一干二净。〕

【佐藤 拓也♂】

▶他感觉自己正在被一点一点地“中性化”,正在从一个“男人”,变成一个光滑的、雌雄莫辨的“东西”。这种身份被剥离的、极致的快感,让他爽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他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含糊不清的、如同小狗般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着。

〔剃毛结束之后,是滴蜡。〕

〔亚纪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两根粗大的、红色的蜡烛。她将蜡烛点燃,看着那跳动的火焰,脸上露出了一个属于女王「蓟」的、充满了玩味的笑容。〕

【佐藤 亜希子♀】

▶她将融化的、滚烫的红色蜡油,毫不留情地,滴落在拓也那变得光洁溜溜的身体上。

【佐藤 拓也♂】

「啊啊啊——!」

▶滚烫的液体接触到皮肤的瞬间,一阵剧烈的、灼热的刺痛感,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但紧接着,那股灼痛,就迅速地,转变成了一种奇异的、酥麻的、难以言喻的快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温热的蜡油,是如何在他的皮肤上流淌、蔓延,然后又慢慢地冷却、凝固,像一件件为他量身定做的、红色的、羞耻的烙印。

〔亚纪子和结衣,像两个正在进行创作的艺术家,将蜡油滴满了他的全身。他的胸口、小腹、大腿内侧、手臂……每一寸光滑的肌肤,都布满了这种红色的、凌乱的、充满了凌虐美感的斑点。〕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最不可逆的一步——烙下永恒的印记。〕

【佐藤 結衣♀】

▶结衣从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拿出了一支看起来像是纹身笔一样的东西,但它的针头,却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哦,‘波奇’。」

▷她的声音,甜美得像淬了毒的蜜糖。

〔她握住拓也那根因为滴蜡的刺激而涨大到极限的、通红的性器。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那支笔的针头,对准了他那最敏感、最脆弱的龟头顶端。〕

【佐藤 拓也♂】

「不……不要……求求你……那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千万倍的、几乎要将他灵魂都撕裂的剧痛,从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传来!他甚至能闻到一股蛋白质被烧焦的、淡淡的糊味。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在这一瞬间,被彻底地烧成了灰烬。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大脑完全停止了运转,身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抽搐、痉挛、弹跳着。〕

〔这极致的、超越了人类承受极限的痛苦,却在瞬间,转化成了最极致的、最纯粹的、无与伦比的快乐。〕

〔他射了。〕

〔在一阵疯狂的、剧烈的痉挛中,一股前所未有的、汹涌的、滚烫的洪流,从他那被烙下了印记的前端,如同火山爆发般,猛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将对面的瓷砖墙壁,都射出了一片白浊的、壮观的痕迹。〕

〔高潮过后,他像一具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虚脱地,挂在那个金属架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极致的、生理性的快乐余韵之中,无法自拔。〕

〔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从今往后,他身上,将永远地,带着属于她们二人的、无法磨灭的印记。他彻底地、完全地,不再属于自己了。〕

〔他从心底里,完全地,接纳了自己“波奇”的新身份。〕

〔因为,这种被彻底支配、被彻底改造、被彻底烙上印记的、生理上的极致快乐,是他作为一个“人”的时候,从未体验过的、无上的幸福。〕

〔亚纪子和结衣,看着她们眼前这件被彻底“完成”的、完美的“宠物”,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佐藤 亜希子♀】

「看起来……效果不错。」

▷亚纪子走上前,用手指,轻轻地擦掉了拓也龟头上那因为烙印而渗出的、一丝血珠,然后,将沾着他血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口中,细细地品尝着。

【佐藤 結衣♀】

「嗯,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最可爱的‘波奇’了。」

▷结衣则拿来了一个冰冷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鸟笼式的贞操锁。她将拓也那根刚刚经历过极致高潮、正处于疲软状态的性器,小心翼翼地,放进了那个冰冷的笼子里。〕

〔“咔嚓”一声,锁被合上了。〕

〔从此以后,他连自己身体最基本的快乐,都无法再由自己掌控了。〕

〔她们将他从金属架上解了下来,然后,像拖着一件行李一样,将他拖到了浴室的一个角落里。那里,已经放好了一个宽大的、足以容纳一个成年人的、冰冷的金属笼子。〕

〔她们将他扔了进去,然后,锁上了笼门。〕

【佐藤 亜-纪子♀】

「乖乖待在这里哦,波奇。等我们什么时候需要你了,再放你出来。」

▷亚纪子对着笼子里的拓也,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却不带任何感情的微笑。

【佐藤 結衣♀】

「那么,妈妈,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去享受一下,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庆祝的时光了?」

▷结衣走到亚纪子的身边,亲密地挽住了她的手臂,然后,用一种充满了爱慕和挑逗的眼神,仰望着她。

【佐藤 亜希子♀】

「当然,我亲爱的……结衣。」

▷亚纪子低下头,在结衣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充满了爱意的吻。

〔然后,她们二人,就这么手挽着手,亲密无间地,转身离开了这间冰冷的浴室。她们甚至没有再回头,看那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她们共同的“新宠物”一眼。〕

〔浴室的门,被关上了。〕

〔只留下拓也……不,是“波奇”,一个人,蜷缩在冰冷的、坚硬的金属笼子里,听着从门外隐隐约约传来的、属于他的两位主人,即将开始的、只属于她们二人的、充满了快乐的、新的篇章。〕

〔而他,只是一个被遗忘在角落里的、等待着被随时取用的、幸福的、听话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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