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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丹凤浴雪泉,舞姬献国贞,魔欲之上,1

小说:魔欲之上 2025-09-12 10:07 5hhhhh 5050 ℃

丹凤浴雪泉,舞姬献国贞

玄汉疆外,苍龙关侧。

盛启六年,腊月初七,寅时。

寒风呼啸着,卷起细碎而坚硬的雪花,夜幕掩盖了莹白的颜色,一缕鬼火却将它们照得惨绿。

“哈。”似是在应和这奇诡的慨叹,鬼火飘摇落坠,静置一人掌心,随即被收拢碾灭。

黑夜亦未偏爱他,除却褪去凡身的上三品强者,少有人能在此时看清他的容颜。

即便如此,萦绕身周的死气仍能彰显他的不凡,这阴沉的郁气汹涌澎湃,似高山深远、如巨洋辽阔,却被牢牢收束在三尺之内,一丝都散溢不出,几可用神迹来形容。饱学修士若见得此景,必会惊诧难言:世上何时又出现了一位超品大能。

更怪异的是,驭僵师之道早在前朝便已断绝,这位超品强者是从哪里得到的传承?又是如何将止步二品的道途推到了超品境界?

听闻一声轰鸣,幽绿冥焰爆散开来,烧化了方圆千米的积雪,将此间的寒风驱散放逐。

鬼火熄灭后,他已不见了踪影。

******

同日午时,五十里外,玄汉边疆。

“嗯——”

华美的桌案前,绝色玉人伸了个懒腰,赤红衣袖随之滑落,映衬着小臂的洁白,胸前的果实愈发饱满,将焰凰云纹霞帔无情顶开,丹底金丝领口亦显得无比丰盈。

“殿下,该用膳了。”一位姿容靓丽的青衣侍女将玄色木盘端了过来,素瓷盘碗和玉石餐具摆得匀称悦目,其中的菜肴也无一不是山珍海味,还隐隐闪动着宝光华彩。

“嗯,放着吧,萍儿也早点休息。”被称为“殿下”的美人收起桌案上的文牒和石砚,摞到身后的梨木书柜中,全无半点架子。

萍儿随手将木盘放下,为红衣美人揉起了香肩,嘴里抱怨着:“殿下要是回宫便好了,几十位姐妹服侍您,现在就我和杏姐在这,不止您,我们也受苦嘞。”

这样的言语可称逆乱尊卑,那美人却未动怒,反而轻笑着回了一句:“这两年辛苦你们了。”

萍儿倒有些害羞了,吐了吐舌头道:“其实也还好啦,我们也就待了一年多,殿下您可是从皇后娘娘回去后就一直在这,得亏明年咱们就能解脱了,听说最近——”

“萍儿。”红衣美人淡淡地点了句。

萍儿连忙噤声,只剩手上的动作,轻拢慢捻着娇嫩的肌肤。

半晌,美人似是满足了,琼鼻一声轻哼,萍儿便停下服侍、薄礼告退。

待到脚步声模糊到几不可闻,红衣美人方才折起衣袖,露出了皓腕上的朱红鎏金凤玉镯。

她黛眉微蹙,向里注入了些许神意,几缕灵力金线随之勾勒舞动,描画出了一尺有余的书卷。

明眸扫了一遍,美人的眉间愈发紧皱,喃喃自语道:“还是不行吗,皇兄那里的隐疾竟如此顽固......莫非要母后亲力为之?”

似是想更易心情,她熄灭书卷,捻着乌木筷子夹起一簇五香焖菜,送进樱唇里尝了尝。

“呼——”,用清茶碧水洗去喉腔间的滋味,红衣美人稍显旖旎地吐了口气,丁香小舌无意识地滑动,舔去了唇侧的些许食骸。被香涎滋润后的双唇更显诱人,犹如涂上琥珀糖浆的脆苹果。

她虽不擅修行,却也依仗外物入了三品,自然无需如凡人般饮食睡眠,身前的香肴不过稳固境界之用。

又随意尝了几口,她向外打出一道灵念,呼唤下人收拾碗筷。

等待的间隙中,美人屈指摇了摇,将身后的文牒唤到桌上。石砚中的朱墨凭空扭动,行云流水,写下一行行批注。

毫无征兆地,美人抬起螓首,直直盯向面前的百禽云纹木门。

“咔哒”,对方也没敲门,而是直接走了进来。

“殿下。”她道。

“萍儿,怎么是你?”美人的话语带了几分疑惑。

玄汉的礼数相当繁复森严,带走餐具的宫女应比带来餐具的宫女低两等,只要服侍的是皇族中人,即便不在宫中也需如此。

萍儿走上前来,笑着答道:“那姑娘今天休息,我就代她一次,而且我也找殿下有事。”

红衣美人任由朱墨落进砚台,溅起几滴绯色,丹凤美眸明亮了几分,语气也柔软了几许:“什么事?”

“嘻嘻,”萍儿先是提起青色襦裙的中段,又巧笑嫣然地转了个圈,而后才答道:“今天是腊月初七哦,我的殿下。”

美人索性将文牒推到一边,应和着:“嗯哼,女蒙蛮族的雪节,所以呢?”

萍儿不知在高兴什么,仿佛都要啦啦啦地高唱起来:“虽然是蛮族的节日,但现在北方也开始过这节啦,毕竟真的很开心嘛,特别是有雪的地方。”

“莫非萍儿要带我去不成?”美人玉手撑着香腮,浅笑着看向姐妹般的侍女。

“铛铛铛,正是如此。我知道‘丹凤殿下过蛮族节日’的事情传出去不太好听,特地在天山上挖了一处隐秘空泉,那里面都是温煮净化过的雪水,可舒服了,一般的雪节温泉可比不上。”萍儿得意地说道,有几分邀功的意味。

丹凤公主摁了摁眉心,似是有些苦恼:“萍儿......我还有公务,苍龙关对玄汉很重要。”

“哎呀,”萍儿竟直接坐到丹凤公主身旁,抱着藕臂晃来晃去,“去嘛去嘛,不是还有龙姐姐嘛。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雪节对蛮族人又多重要,虽然这几天他们都没有风声,但不可能在这时候进攻的啦,不可能的啦。”

“我......”

“而且整个北方的官兵都休息了,你现在把公文都批完也没用啊。再说了,龙姐姐和杏姐姐都帮忙了,难道现在凤姐姐要让我伤心吗?”

丹凤公主闻言咂舌:这孩子连姐姐都叫上了。

“唉——”和萍儿对视了良久,她终是无奈叹道:“真拿你没办法,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到底谁是谁的侍女。”

“好耶!”萍儿也不顾场合,竟连蹦带跳起来,欢呼道:“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丹凤公主向门口使了个眼色,下了逐客令:“你先出去,我把这篇批好就走。”

“嗯嗯。”萍儿从善如流,点头如捣蒜,又恢复了往日模样,略显恭敬地退了出去。

随着萍儿走远,丹凤公主逐渐褪去笑意,淡然勾起一缕墨水,在文牒底部留下三行汉文:

盛启陆年,腊月初捌,子时一刻半。

苍龙关外,乱合地带,怨蟒气泄遗。

余者照旧。

一炷香后。

“殿下,我来服饰您更衣。”

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中,萍儿手上的那件丹红水着无比耀眼,甚至能让人忽略她已然赤裸的娇躯。

“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让我自己来吧。”一只玉手把那件水着拉到臂间夹着,试图解开固定用的花结,却始终徒劳无功。

“噗嗤。”见才貌双全的丹凤公主对几个花结无可奈何,萍儿不禁笑出了声。

“还是我来吧。”萍儿放下抱在胸前的玉臂,带回了丹红色水着,此举暴露了雪峰上的两点红梅,但她们一同长于深宫大院之中,丝毫不觉得羞人尴尬。

萍儿三两下便解开了花结,将水着套进丹凤公主的玉胯美腿间。

她将余留香帛拉高,先是一挑一抹,勾勒出完美的少女身形,又严丝合缝地扎紧绑带,在皎白肌肤上系出七八个繁复的凤鸣结,末了还不忘揩几把油,好生轻薄了番玉乳翘臀。

丹凤公主对此早已见怪不怪,既无羞红玉颜,也无厉声呵斥,只是自顾自地转过娇躯,面向烟气袅袅的人造雪泉,看向水面中的自己。

玉人的双足踩在雪中,自然是看不清的,但那修长浑圆的玉腿却清晰可见,完全暴露在了水着外侧,意外地没有一丝遮掩。小腿曲伏完美,大腿丰腴肉感,胜过壁玉雕琢,真乃天赐恩物。

腿根间的红色绸布虽挡得严实,中间那片黑森林却依然流露出了诱人的色彩,任何男人看见这块蓬松、饱满、不带一丝褶皱的暗红布料,心中必然只会留下一个念头:将嘴唇顶上去压平阴毛,用舌头狠狠挑弄,直到里面的玉壶流出水来。

这红色绸布向两侧和前后衍生,却在腰间留下两块白地,还欲拒还迎地打上了几个凤鸣结。凤鸣结虽繁复,却在藕臂撩过时尽数扬起,将油嫩弹滑的腰肢出卖得一文不剩,直教人想到教坊司里那些所谓“卖艺不卖身”的淫媚花魁,胯下的阳物便会再硬几分。

上方的风景亦不遑多让,小腹最高处的金纹赤帛分化两路,在胸前描出椭圆形的镂空,将圣洁乳峰现出大半,柔软香润似汁盈仙果,洁白细腻如新落素雪,边缘的碎金纹饰更是锦上添花。

两抹赤色滑绸在天鹅颈后合而为一,前侧的隔阂被三枚金阳红玉扣依次锁住,衬托着美人端庄高贵的容颜。

一张光润无暇的鹅蛋脸,蓬松青丝写意倾泻,几缕香软碎发垂飘两侧,将珠圆嫩耳掩去七八。

愈往细处看,这脸蛋便愈绝妙:乌墨双眉翩跹舞动,丹红美目浑然天成,脂玉琼鼻点缀颜中,樱唇皓齿收尾作结。

丈余外的萍儿看着丹凤公主,看着她凝望着水中的自己,心中竟翻起了些许扭捏思绪。

如此佳人,如此春光,只惜无人赏。

无人赏?

不过百里之外,一座隔绝了风雪与寒意的暖屋内,这份如画美景投影在白布上,正被如实还原。

“嗯,勉强合格吧。”

听不出任何特征的话语里,一道幽影在高背椅上恣意而坐,高渺的目光将美人肆意亵玩,好似不知自己的言行是何等猖狂。

那人的身形并不殊奇,甚至有些单薄,可全身的衣着都不是玄汉形制,脸上还戴着全无开孔的面具,显得有些吊诡。

“主人......呜嗯嗯......主人的眼光可真是高呢,轩辕凤可是......嗯齁齁......全天下有......齁嗯......有名的佳人,在主人这竟只是个还行。”

高背椅旁,一位蛮族美人正仰躺在华床上,喷吐着满足的吐息,夹杂着下流的娇吟。

那幽影踮起长而轻的黑色衣角,随意往空中一抛,衣襟飘扬间颇显几分潇洒。他将脸转来,头略低倾,正朝着蛮族美人的方向,随即便又是一句辛辣的讽讥:

“呵,这就是名震天下的女蛮可汗?传闻中看轻寰中须眉的荒原神女?好像和母狗也没什么区别啊。”

床上的蛮族美人——那所谓的“女蛮可汗”——陡然一僵,香躯微不可察地抖了抖,却逃不过幽影的目光。

“怎么,还不服?那下次在你干妹妹面前玩你,如何?”

“不,不敢。”美艳可汗的凤眸中闪过一丝决绝,压下了先前若有若无的不屈。

“好了,我也没时间再肏你一遍,我只有四个月,你也只有四个月。四个月后,玄汉龙气必须在我手里。”

“是。”女蛮可汗银牙紧咬,从齿缝里挤出了这一声。

“那便行了,还记得怎么穿衣服吧,我们接下来可有一阵要忙了。”

那人言罢,随即敲了敲玄墨面具,响彻屋内的哗啦水声倏然消散,丹红与素白的绮宴默然上演,重重水波争相舞动,流转于萍儿和丹凤公主的娇躯之间。

美艳可汗先前似是被好生蹂躏了一番,此时才意识到那光影还携着声音。

这是什么法术?那因“我们”二字而消去些许的警惕又猛然浮起,幸而她这次控制住了自己,没有把这份情绪泄到明面上。

遵循着这几天的教导,她理了理呼吸,优雅而不失妩媚地挑起右腿,又曲在腹前,任由昏黄灯火予其影影绰绰。神秘的地带也一闪而过,俏皮地越过明与暗,隐于黯淡的庇所。

匀称玉手似乎抓着什么,一同从脚踝抚到膝盖,又从膝盖抚到大腿,最终在秘境前放开。

“啪”,一声清脆的肉浪声响,美人的腴嫩雪胯微微陷进几分,竟是条刺金缀珠的纯白丁裤。那诱人的一竖藏在诱人的秘谷,却让人想得发疯,若能一窥雪腻圆臀间的窄小布料,不知有多少大贾愿一掷千金、多少英豪愿解甲归田。

可那道幽影却连一声命令都无需劳用。

“请您随意品鉴璇奴的小穴。”无比的熟练,无比的淫贱,绝色可汗戴上丝织长手套,移步玉床侧,弓弯杨柳腰,向玄面人扒开了两瓣神女臀肉。

光洁的臀肉末端,顺滑丝绸掩着一线嫣红,紧紧护住神圣宫殿的入口,阻隔着昏黄光线的深入,却不见黑草拱卫。

这位可汗居然是只白虎。

玄面人的目光落在阴私布料上,沿着洁白的弧度上下滑动,似要逼出其中的春水与滴露。

花径明晓了这番浊欲,抛下矜持、染出湿痕,谄媚地开开合合,犹如无声堕落的主人,诉说着美艳的雌伏。

烛火宁静地摇曳着,犹如钟摆一座,忠实地记录光阴流转,但纵使淫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女蛮可汗也迟迟未听见解脱的赦令。

她臻至半步超品的娇躯不至于因此疲倦,心中的羞愤、屈辱和煎熬却一点一滴地溶聚着,直至萃取出纯净而高昂的渴望。

“啪啪”。

不知过了多久,玄面人终是拍了拍手,女蛮可汗骤然松了口气,状似抽骨鱼儿,软趴趴落在玉床上。

“一炷香,玄汉国情。”

在女蛮可汗心中,这声机械嗓音远胜极北之地的万年玄冰,让她刹那间打起了精神,语调柔媚而不失条理:

“主人,若您想在三月前取得玄汉龙气,龙气五地您必取其四,这五地分别是苍龙关、金陵、帝都、十万大山和玄汉祖地。

“但对于玄汉而言,这五个地方的防守也是最重的,帝都和祖地不必多言,各有超品强者坐镇其中,千百年来的诸多积累更使其固若金汤。

“至于我们面前的苍龙关,前任守将穆娴赫于盛启五年册封皇后,为承接玄汉龙种归返帝都,此后便由丹凤公主接管此地。她的修为不过三品蜕凡,手腕眼力却比穆娴赫还要恐怖几分,一番磨练令苍龙军更胜往昔,仅次于我族霜狼百骑。至于麾下强者,那六名一品大宗师俱以武力见长,半数走的是超品传承。假若三人联手,璇奴尚可勉强招架;可若是六人齐出,璇奴也只能饮恨沙场......”

见她没了下文,玄面人难得出言安慰:“苍龙军不足为虑,亡灵军队可阻之。六个顶级强者——我自有手段。”

可汗的明眸剧烈颤动了一阵,并着几抹悲怆神色,最终却挤出了一句“主人威武。”

“继续吧。”玄面人漫不经心地言道。

“是。”女蛮可汗捋了捋青丝,片刻后接续前言:

“苍龙关后便是帝都了,但为了最小化龙气的影响,主人先前已敲定了另一条路线。如果沿着当年圣兽攻入玄汉的路线进军,那我们面对的第二个难关便是金陵。金陵虽无超品强者,但常规势力却仅次于帝都,这和其中的金陵十绝色有莫大关系。

“金陵十绝色意指军神四绝、姬家三绝和艳楼三绝。军神四绝是指先朝军神门下的两对母女,各以领军和兵法著称。四绝中的两位人母是穆娴赫的师姐妹,自身亦持忠君爱国之证,既神通【碧血丹心】,故玄汉皇室早年便将金陵军交由她们执掌。以这四绝的能力与旧闻,金陵军断不可小觑。

“姬家三绝,指的是玄汉巨富金陵姬家,其中有两绝不足为惧,但余下的那位姬家大小姐却是至关重要的角色,她执掌着半个玄汉的经济命脉,又和当今玄汉皇帝关系密切,战时物资必当源源不绝。

“艳楼......艳楼是红尘楼的俗称,网罗天下最出色的风尘女子,却始终卖艺不卖身,本身是玄汉最顶尖的情报机构之一。艳楼楼主名为苏曼笙,身具一品修为,和官府时有合作。其余两绝只晓花名,一为蓝浅嗔,一为风铃香,都是超品强者的亲传弟子。”

“超品?”玄面人似是起了兴致,坐姿也变了变。

“蓝浅嗔是皇太妃上官碧潋的二弟子,风铃香是花仙澹台琉璃的关门弟子。澹台琉璃不以战力见长,上官碧潋却是当今剑道第一人,我族大萨满也须避其锋芒,唯有圣兽能压其三分。”

“有意思——”

许是有了情况,他掐断喉间的话语,视线转向那片光影,引得美人也一并看去。

精雕细琢的暖池里,萍儿依旧悠然泡着,轩辕凤却陡然起身,神念如梭,直射东方。

澄澈的蔚蓝间,一点白影凭空显现。这身影本极远,却在几息间临近池边,又罔激起丝毫风浪。

见着公主的异状,萍儿终是有了反应,而她似晓来人身份,美眸中有喜有敬,却无讶异。

一双素蓝绣鞋点落雪泽旁侧,内里玉足未着罗袜,却已胜过漫天白雪,悄然流转着莹润洁光。

此时恰逢微风吹拂,萍儿眼见裙裾飘扬,那亦是素底蓝纹的样式,却极其清透柔软,连腰间而无内衬,全然不似雪中衣装。

裙纱轻薄如朦胧雾霭,隐约勾勒着修长玉腿,斯时虽看不真切,却定是双绝世恩物,下之纤细、上之丰腴,人间难寻及者。白纱朦胧归朦胧,在腿根处却转作纯色,封住了密地春光,煞是可惜可叹。

一穗流苏也随风摇摆,自浑圆大腿处横斜浮起,连着枚冰靛玉佩,系在香缎腰带上,正衬着上身的斜交襦裙。

襦裙的样式分外简朴,不过深了些色调、繁了些刺绣,看不出富庶奢华,也难以御寒留暖;显出盈盈一握的腰肢、隆起宏伟壮丽的峰峦,便是唯一的好处了。

萍儿的视景向上滑动,又猛然下低,一副毕恭毕敬的侍女模样,嘴角却咬着丝弧度。

“莺萍,无需多礼。”一道冷而净的女声流入萍儿耳中,亦回荡在苍茫雪山之间,层层叠叠、经久不绝。这声音细听之下显得如此轻微飘渺,却自然而然地盖过漫天风雪,光凭这点蛛丝马迹,来人的修为便不可估量。

然萍儿却毫无惧色,反而捂住圆润檀口,将积蓄的笑意尽数释放。笑声由沉闷转作清亮,她也抬头看向对方。

和凡俗美人不同,来者的容颜并非白圭之玷,反将其余风物收束归一,完美作结。

皎白无瑕的瓷润肤色,仿若寒潭的玉珠明眸,鼻梁高挺却无锐利弧度,双唇嫣红却不艳丽媚俗。

一头素白长发无拘无束,随风翩跹舞动。丝缕阳光自发隙泄出,似垂落似飘扬,将玲珑双耳晕染得迷离朦胧。

她的脸是如此的清傲,以致于见过数面的萍儿都一时恍然,愣了几息才看向了她额上两侧的小巧尖角,以及深种眉心的蔚蓝法印。

那双角生得雪白,唯独顶端翠染着些许墨色,阴阳交接处显出几分青光,不逊色于世间的任何异宝奇珍。

那法印繁复冗杂,和美人的衣裙大相径庭,却又衬出了她清贵的气质,本身亦是名与力的象征。

“龙王之徽!”光影的另一端,女蛮可汗骤然出声,腔调中尽是诧异与不安。

“龙王之徽?”玄面人重复道,语气里藏着抹问询的意思。

女蛮可汗深深吸了口气,又作为解释的序言吐出:“龙王之徽是龙王的证明,也意味着半步超品的实力,光凭这枚印记,她的实力就不在我之下。而且......”

这位荒原神女无奈叹道:“她就是您先前所见情报里的敖春殇,沧海龙皇的独女。”

玄面人不置可否,先敲敲面具,再接过话头:“那个早就陨落的超品?”

女蛮可汗顿首言是:“主人说得没错,沧海龙皇虽打破了龙族无超品的铁律,但时值玄汉前朝的不世雄主执政,一身伟力空作陪衬,龙皇之徽也流落人间,没想到如今再度显现,难怪敖春殇这两年都不在边关。”

“啧。”玄面人虽无动作,却显得有些不满。

可汗见状赶忙讨好道:“主上无需忧虑,敖春殇的修为即便因此勇猛精进,也至多不过压我一成,就算将风雪地利纳入考量,再把苍龙军和另外六位大宗师绑在一起,也断然不是圣兽和母亲的对手——”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玄面人冷然出声,吓得美人噤若寒蝉。

更难熬的是,玄面人久久没了下文,她朱唇轻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罢了,”玄面人摆了摆手,“毕竟我没跟你讲过。”

“打进苍龙关之前,参战的活人只有你和我。”

女蛮可汗只感到天旋地转。

“您和我?”她呆呆地重复道。

“我和你。”玄面人也重复道。

“这怎么可能?”她顿时变了脸,猛然直起身子,胸前巨乳随之翻起炫目乳浪,急得险些忘了这几日的调教,“您再强也不过超品,我也只是一品巅峰,苍龙军和六个一品强者就够我们喝一壶了。况且我们根本不可能强攻苍龙关,只能沿着圣兽足迹走天山雪路。敖春殇身为龙族天生便有行云布雨之能,在雪山境域也能施展个七七八八,如果没有霜狼百骑或者决定性的个体力量牵制,她光凭天时地利就能在天山里杀灭全部先祖英灵。”

玄面人等她说完,等她喘气回神,等她恐惧低头,等她从蜜穴里流出淫水。

他轻笑了一下,声音有了起伏:“还是不乖。”

之后的事,女蛮可汗就记不清了,她看见了缭乱的灯火,雪乳被攥在手里揉搓挤弄,花径吞吐着一根无匹阳物,堕入了无法逃离的淫欲深渊。

她只依稀记得,在自己潮吹臣服之前,背后神勇的男人自言自语了一句:“你还真是个福星。”

******

“韶海殿下,不,应该叫沧海殿下了。”轩辕凤看向眼前的龙女,微微躬身,恬淡笑道。

敖春殇提起襦裙,回了个平礼后直入主题:“我于前月取得龙王之徽,此事公主应已知晓,今日前来所为它求。”

丹凤公主从雪泉中走出,缕缕水汽自然挥发,眨眼间便干爽如初。她换上一套红装常服,作会客模样:“所为何事,殿下和皇姐关系甚笃,此处雪泉也承你恩惠,若有我能行方便的地方,自当竭尽全力。”

敖春殇的语气自然平常、无悲无喜:“也不是求什么东西,只是需要离开一段时日。之前接替我的气象道大宗师有无新职,可否她再来一趟?”

轩辕凤蹙眉详询:“洛天师暂无要务在身,和我等磨合得也甚好,想必问题不大。但殿下刚刚回来,又为何要再走一次?”

敖春殇沉吟一声,葱指点了点天上:“十几天前,大约是上月二十五日,我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强劲的威压,这种感觉......和幼时父皇告诉的往事极其相像。”

“龙皇陛下突破超品的契机?”丹凤公主瞳孔收缩,正色问道。

“正是,而我的境界也的确蠢蠢欲动,此时理应奉天承运,寻一处圣地闭关,尝试晋入超品。”一双美眸之中明光流转,敖春殇举头望向南方。

此言过后,不仅轩辕凤眉目生春,就连雪泉里泡得百无聊赖的萍儿也喜上眉梢,两人一同拱手恭贺道:“祝【沧海】尊上即日踏入仙途。”

待对方应了下来,轩辕凤再度开口:“皇姐和殿下形同一体,宫内自然鼎力相助。龙族的闭关场域相当特殊,我们只能在灵物上帮扶一二,若殿下有寻不到的丹药灵宝,尽管要求便是。至于您与洛天师交接,我想明日便可完成。”

敖春殇谢过美意,就此揭过了请求一事,转而提醒道:“对了,这事还有你需要留心的地方,我隐约记得父皇提过,这种威压往往来自于某位不怀好意的顶级强者,对于整个天地不怀好意的顶级强者,玄汉既占寰宇之七三,天地劫便是己劫,不可不防——”

“嗯?!”她话音未落,便猛然回头,看向身后空荡的山间地带,似是感觉到了他人的窥视。

“怎么了?“丹凤公主此刻正在咀嚼先前听闻的话语,只有萍儿发觉了敖春殇的异状。

“没事,许是境界浮动,感知出了问题。”敖春殇摇了摇头,解释道。

若她此刻已是超品,想必刚才的结果会大不相同。她会惊惧交加的发现,她那日感知到的威压就在附近蔓延,伸出了无处不在的精神触手。

******

“你知道溶衣触手吗?”

玄面人此时已离了那座暖屋,惬意地躺在雕梁画栋之间,下垫一张云罽地毯,袒阴露屌、白日宣淫,享受着胯下美人的服侍。

“哧溜,哧溜,杏,杏奴,哧溜,不知。”胯下的娇俏人儿含糊不清地答道,却非故意敷衍,而是有苦难言。

一根丁香小舌曲折盘绕,粉嫩的舌苔携着香涎,将面前的阳物上下润洗了一遍,又重新点回马眼。檀口含住龟头卖力吸吮了一阵,舌尖沿着冠状沟游走一圈,力度恰好处于瘙痒与暗爽的区间,再施施然划过隆起青筋,从棒身蜿蜒到精囊,竭尽所能地刺激经过地敏感点。粘稠的水液在杂草间熠熠生辉,若重过头了而坠落地毯,便琼珠般在羊毛上立着。

美人的柔荑也没闲着,纤长的五指托住囊袋,无微不至地搓揉着,偶尔还从旁侧的玉盒里挑起一抹脂膏精油,均匀细致地涂抹在阴囊上,填平了每一片细碎纹理。

纵使享受这般恩泽,玄面人依旧稳如泰山,丝毫没有放开精关的意思。不过这殷勤的口活似是激起了他的谈性,给往言语里添了几分平凡:“那是一种常见的生物,形貌如同章鱼触手,实力堪堪九品,却有一种很有意思的体质。这种触手能分泌一种白色粘液,极善于分解衣物,半炷香就能将一身华服剥得干干净净。”

好不容易说了那么多话,却不见身下美人有反应,他不禁摸了摸面具,变回她们最熟悉的样子:“质感似精液,催情媚药,明天和瑱玉璇在街上试试。”

娇俏美人的侍奉没有停顿,反而更为款曲倦倦。她知道这位主人的性格。

“比你干姐姐听话,那就看她表现吧。”言罢,玄面人侧过视线,看向了西方的异域宫殿。

少顷,那两扇鎏金玉门徐徐转开,清艳香雾从中飘出,十几位佳人袅袅婷婷,鱼贯而出。

十数位美人联袂而至,好是一番花团锦簇。各有千秋的脸蛋美则美亦,高挑丰腴的身段千篇一律,身上的舞衣才是色中真谛。

这声舞衣几无寸缕,大半部件由赤金敲制而成,唯有少数境地欲盖弥彰地缝着些许白色轻纱。

一片金丝面纱遮住鼻下俏脸,轻轻飘摇便散出万千流光,更衬得明眸中眼波荡漾。一套金链头面缀着翡翠,罩住螓首眉心,拢回青丝秀发,更显礼数周全。

胸前的乳帘总算是白纱织就,一针一线都是名贵蚕丝,却也不过朦胧薄雾之属,丰满雪乳上的乳贴都能看个大概。乳帘与乳贴都由几根金链牵着,绕过白嫩香肌,连在天鹅脖颈,交接处往美背垂下一根镶钻丝线。

这丝线在腰肢处盘桓一圈,当真演示了一遍弱柳扶风、不堪盈盈一握,亦撒开白金流苏,让私密春景看不真切。那轻薄白纱倒是翻了天,这回围在里面,却还是中看不中用,不仅过不了美人们的丰腴大腿,甚至在身后未战先降,送出了丰腴熟媚的蜜桃翘臀,送出了深若幽谷的吸睛臀沟。

既是舞娘,有怎能少了脚环手链?金色圆片以环链伪骨,如龙鳞层叠,交织在手腕脚踝处,又从中放出一线,连着中指上的足戒金戒。

若是粗看,这十余位美人的情趣舞衣形制统一;若是细看,便会发现细节处的大相径庭。

每位佳人的链条、乳贴、圆片都雕成了专属的物什,或是花鸟鱼虫,或是名山大川,或是日月星辰,真不知是何等神匠倾注了多少心血,才能做出此等一花一世界般的仙衣。

至于玄面人,那就更不是一般人了,仅仅是些许神念探去,他便摸清了那两片白纱上的纹路、以及美人手足上的四枚金戒。那戒指上写的是每位佳人的名讳修为,白纱刺绣则是其人生经历和基于此的衣设理念。

如此荒谬而淫靡的盛景,饶是他也有些受不住,插在娇俏美人檀口中的阳物又大了几分,惊起几声呜咽。

玄面人将神念投向了美人为首者,右戒身份,左戒姓名。

【荒原神女】瑱玉璇。

亦称女蛮可汗。

十余位佳人踩着矜持而妖媚的步伐,一步一扭,风情万种,以恒定的速度向玄面人走来。

一众美人要么出自可汗亲卫队,要么出自亲卫预备队,修为最次也是四品,步伐稳定轻快,三十息便到了玄面人身前。

“哗啦啦”,一片流金碎玉扑洒于地,十数位美人全数跪伏叩首,朱唇亲启:“奴儿觐见主人。”

玄面人看了眼瑱玉璇,又沿着人群绕了个圈,在几个或姿势或语气略显生硬的美人身上着重停留了片刻,才收回目光。

他挥手起开含阳美人,在众人看清之前站起身体,点评道:“不错,自己能想出这般戏码,很有侍奉我的天赋。这次就算你过关,下次来快点,我都准备给你义妹开苞了。”

瑱玉璇的眼角微微颤动,敢怒不敢言,甚至连看一眼娇俏少女都不敢,最后挤出一声:“谢主上恩泽。”

“那便开始吧。”说罢,玄面人屏退少女,食指向身后一点,开出一方黑色圆洞,从中唤出一张森白高背椅,坦然坐在地毯中央,无比恣意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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