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决定

第二天我特意选了最能凸显曲线的粉色瑜伽裤，搭配露腰短背心。丝质夹克虚虚搭在肩上，踩着细高跟走进沈总办公室时，明显感觉到他目光在我腰臀间多停留了两秒。

"沈总，"我把辞职信推到他面前，"六个月期限到了，但我不想变回去了。"

钢笔在他指尖顿住，墨水在文件上洇开一小团污渍。他摘下金丝眼镜，揉了揉眉心："王华，你确定？这不是能反悔的事。"

"确定。"我迎上他审视的目光，"当男人的二十几年活得像个笑话，连最爱的人都守不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但现在不一样——至少这具身体，能让我活得像个真正的人。"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会被赶出去。却突然起身从酒柜取出威士忌，倒了兩杯推过来："说说吧，怎么想通的。"

我灌了口酒，从出租屋的蟑螂说到小惠摔碎的蛋糕，说到最后声音发颤："…所以宁可当个被人指指点点的女人，也不想再做那个连自己都嫌弃的废物男人了。"

玻璃杯底重重磕在办公桌上。沈总突然轻笑一声："倒是比从前顺眼了。"他抽走辞职信撕成两半，"明天让行政部重做工牌，照片…"目光扫过我微敞的领口，"重新拍张好看的。"

我愣神的功夫，沈总把支票推过来时，指尖刻意避开了与我的接触。他转身望着落地窗外的车流，声音很温和："王画这名字很好听。预支三个月工资，去租个像样的房子——女孩子独居要注意安全。"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支票，喉咙发紧。以前当男人时，连信用卡都办不下来。

回到合租房时阿亮正在打游戏，啤酒罐堆了一地。我安静地把瑜伽裤叠进行李箱，他突然摔了手柄："真要搬？"

"嗯。"我把蕾丝内衣塞进夹层，"不能总靠和你上床来确认自己是女人。"拉链的声音在寂静里特别刺耳，"就像…不能总靠回忆小惠来假装自己还是男人。"

阿亮红着眼睛抓住我手腕："那我们算啥？炮友？"

"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轻轻抱住他，鼻尖蹭到熟悉的汗味，"陪我打架逃课，帮我追小惠，连变成女人后第一个睡的也是你…"感觉他肩膀在抖，我笑了，"但以后得教我怎么当女生——比如内衣该怎么扣，卫生棉条怎么用。"

他猛地把我搂得更紧，像要把人揉碎似的。隔了很久才闷声说："明天陪你看房，附近有变态跟踪狂。"

新租的公寓有面巨大的穿衣镜。我赤脚站在镜前，第一次认真打量这具身体：腰窝的弧度，臀线的饱满，胸前陌生的重量。指尖划过小腹时突然想起——这里曾经长着稀疏的毛发，现在却光滑得能映出顶灯的柔光。

原来当女人连皮肤都会变薄，轻轻一掐就泛起红痕。

我慢慢跪坐在镜前，像审视陌生人的遗体。左手模仿男人时的力道揉捏胸乳，右手却生涩地探向腿间——太湿了，仅仅是自我审视就轻易动情。这具身体诚实地令人害怕。

"王画。"对着镜子轻轻唤新名字，声带振动的方式都不同了。没有男人刻意压低的粗粝，而是像浸透蜜水的绸缎，每个尾音都自带钩子。

手机突然亮起，阿亮发来满屏的注意事项：「独居要反锁门」「燃气阀睡前要关」「防狼喷雾放枕头下」——最后补了句：「你哭起来比笑好看」

真是混蛋。我笑着抹掉眼泪，把支票展平压在枕头下。丝质枕套蹭着侧脸，像极了过去不敢碰的高级货。现在整张床都是这种靡费的触感，如同这具被男人渴望的身体。

凌晨三点突然惊醒，手下意识往腿间探——空的。那个陪伴二十多年的器官彻底消失了，留下湿滑的空洞。我蜷缩起来剧烈干呕，却听见喉咙里溢出陌生的、娇柔的呜咽。这具身体连哭泣都像在调情。

我跌撞着翻出藏在行李箱夹层的旧硬盘，插上读取时蓝光映在颤抖的指尖。大桥未久在屏幕里仰起脖颈，被男人掐着腰肢进入时发出幼猫般的啼哭——曾经我对着这段打飞机时，满脑子都是「干死这骚货」。

现在指甲掐进自己乳尖，学着她的样子塌下腰肢。按摩棒嗡嗡震动着抵上阴蒂的瞬间，突然理解了她为什么撅起屁股时脚趾会蜷缩。原来被进入时的饱胀感会顺着脊椎窜上天灵盖，原来女人高潮前小腹会抽搐得像要漏尿。

「啊…不行了…」听见自己发出和AV里一模一样的哀鸣，原来被顶到宫口的战栗能让人疯掉。手指疯狂揉搓肿痛的阴蒂，另一只手模仿男人掐乳房的力道撕扯自己。在彻底失控的痉挛中，突然看见二十二岁生日那夜——小惠并紧双腿坐在我褪色的牛仔裤上，小声说「华哥轻点，我有点怕」。

高潮喷出的体液弄湿了新买的床单。我蜷在湿漉漉的狼藉里，用男人时的粗话骂了句「操」，出口却变成婉转的泣音。最后抱着枕头昏睡时，仿佛有双温暖的手刺眼的阳光把眼皮烫出橙红色。我眯着眼伸手挡光，发现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昨夜干涸的体液。空调吹动蕾丝窗帘，在雪白胸脯上投下摇曳的阴影。

腿心还残留着轻微抽搐的余韵，湿黏的床单贴着皮肤。我怔怔望着天花板的裂纹，突然低笑出声——那个连安全套都买不起的王华，现在居然躺在两千块一套的丝绸床品上，为高潮后的空虚哭晕过去。

手机震动弹出阿亮的消息：「给你买了早餐挂门把上了，变态房东今早又在楼梯间转悠」后面跟着张照片：塑料袋里装着豆浆和奶黄包，旁边赫然是半只男人的皮鞋入镜。

胃里突然翻江倒海地饿。我裹着纱巾踉跄冲到门口，从猫眼里确认走廊空无一人后迅速抓回袋子。奶黄包甜腻的香气涌进鼻腔时，突然想起当男人时总嫌这东西娘炮，现在却吃得指尖都在发抖。

阳光彻底铺满木地板时，我站在浴室的蒸汽里慢慢搓洗身体。泡沫滑过腰窝的弧度，手指探入昨夜被过度使用的穴口时，听见自己发出介于痛楚与享受之间的叹息。

镜子里的人睫毛还沾着水珠，乳尖被热水烫得嫣红。我对着她慢慢勾起嘴角——像小惠当年教我的那种，女孩子要抿着嘴笑才好看。

破碎的瓷砖缝隙里还嵌着昨天砸碎的镜片渣。我赤脚踩过去，细微的刺痛反而让人清醒。从垃圾桶里捡出被撕碎的旧身份证，王华的照片被威士忌渍泡得发胀，穿廉价西装的男人在塑料片里拘谨地微笑。

「再见。」我对着照片轻声说，打火机窜起的火苗舔舐过男生油腻的刘海。灰烬落进马桶旋转时，突然听见很轻的「咔哒」声——像是有什么锈死的锁终于弹开。

新钥匙插进防盗门锁孔的瞬间，隔壁传来小孩背唐诗的脆亮声音：「欲穷千里目——」我跟着默念下一句时，惊觉自己的声线已经彻底融进那个「更」字婉转的尾音里。

第三章完

第四章 新生活和告别

晨光透过百叶窗切割在工位上时，我特意把新工牌摆得端端正正。「王画」两个字印得比想象中更大些，金属夹子冰凉的触感反复提醒着——这是第无数次掐自己大腿确认不是做梦。

阿亮在茶水间堵住我时，身上还带着网吧通宵的烟味："昨晚为什么拉黑我？"他手指快要碰到我腰际的瞬间，我端着滚烫的咖啡后退半步。拿铁渍在衬衫袖口洇开深咖色的云。

"公司规定禁止办公室恋情。"我用HR培训时的标准微笑看他，"沈总刚签发的通知。"玻璃门映出他僵住的表情，而我高跟鞋转出的弧度像手术刀般利落。

其实根本没有所谓通知。但当沈总把我叫进办公室，推过来那张调任函时，我忽然明白有些界限必须划得比手术疤痕更深刻。

"浙江分公司缺个运营总监。"他指尖敲着长三角地图，"你去跟着陈副总学三个月。"金丝眼镜后目光沉静，"那边没人知道王华是谁。"

调任函的铜版纸压着指甲边缘，疼得让人眼眶发酸。我攥着文件深深鞠躬，后颈露出的一小节皮肤突然接触到空调冷风——就像第一次被男人扯开内衣扣时的战栗。

“沈总…”喉咙被情绪堵得肿胀，最终挤出的声音带着柔软的泣音，却又被强行压成一种郑重的颤抖，“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谢您。”

我向前一步，高跟鞋在地毯上陷得更深。阳光从他身后巨大的落地窗涌进来，给他周身镀上一层金边，像一尊沉默而慷慨的神祇。是他给了我这具足以让任何男人失魂的身体，现在，又给了我一个能让她堂堂正正活下去的尊严和未来。

“这身体是您给的，”我声音很低，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调任函的边角，那纸张的脆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这机会…也是您给的。我…我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心跳如擂鼓，血液冲上耳膜，嗡嗡作响。我知道这很荒唐，很逾越，但一种混杂着卑微感激、想要确认自身价值和某种破釜沉舟的冲动驱使着我。我绕开宽大的实木办公桌，走到他面前。

他没有动，只是抬眼看着我，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深邃难辨，没有鼓励，也没有阻止。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赴死般决绝，又带着新手上路般的笨拙生涩，侧身，小心翼翼地跨坐到他并拢的腿上。高级西裤面料冰凉丝滑，紧贴着我瑜伽裤下骤然绷紧的腿肌。这个姿势让我比他高出些许，不得不微微低头看他。他依旧稳坐着，双手甚至没有离开扶手，只是呼吸似乎沉了一分。

“我只是…想谢谢您。”我重复着，像是强调，又像是给自己鼓气。脸颊烫得惊人，一定红得不像话。我尝试着，极其缓慢地，前后挪动腰肢。

隔着我薄如蝉翼的瑜伽裤和他质料精良的西裤，能清晰地感觉到其下逐渐苏醒变化的轮廓与硬度。一种陌生的、源自女性身体深处的酥麻感，随着这细微的摩擦，从紧密相贴的耻骨开始，蛇一样向上窜，激得小腹微微痉挛。鼻腔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极轻的、带着疑惑的哼吟，又立刻被我咬住下唇忍住。

我俯下身，不敢看他的眼睛，睫毛颤抖着，将一个生涩而虔诚的吻印在他的唇角。那里有刚喝过咖啡的微苦余味。

“王画。”他终于开口，声音比平时低哑了些，叫的是我这个全新的名字。一只手抬起来，没有碰触我任何敏感部位，只是稳稳地、甚至称得上绅士地握住了我一侧的胯骨，像固定一个摇晃的瓷器。“不必这样。”

“要的…”我执拗地摇头，发丝垂落扫过他下颌。另一只手笨拙地解开他西装外套的一颗纽扣，掌心贴着他衬衫下温热的胸膛，感受其下沉稳有力的心跳。“我知道这很…蠢。但我不是发骚…真的…”

我加重了腰肢摆动的幅度，让那最柔软湿润的私密处更紧密地碾磨过他勃起的欲望。瑜伽裤的布料被拉扯，深陷进饱满的阴唇缝隙，每一次前后蹭动都带来强烈而羞耻的刺激，湿意不受控制地沁出，浸湿了内层布料，甚至可能晕染到他的西裤上。细微的水声和衣料摩擦声在过分安静的办公室里窸窣作响。

“是它…”我声音抖得厉害，带着哭腔，几乎语无伦次，“是您给的这身体…它记得…它知道该感激谁…” 我引导着他的另一只手，覆盖上我穿着瑜伽裤的臀瓣，让他感受那紧致布料包裹下的丰腴和弹性，以及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肌肉。“它…和我…都想谢谢您…”

他握在我胯骨的手终于动了，力道骤然加重，指腹几乎要嵌进我骨头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另一只被我按在臀上的手也反客为主，猛地收紧，五指张开，揉捏着饱满的臀肉，甚至惩罚性地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突兀，激得我浑身一颤。

“…唔！”一声短促的惊喘从我喉咙里逃出来，混合着猝不及防的痛感和更汹涌的羞耻快感。

他终于不再克制。那只原本只是扶着我胯骨的手猛地滑下，铁钳般掐住我大腿根部，隔着薄薄的瑜伽裤，我能感觉到他指尖的灼热和几乎要捏碎我的力量。另一只手更是粗暴地揉捏着我的臀肉，每一次抓握都像在确认这具身体的柔软与弹性，指尖甚至陷入臀缝，隔着布料按压最隐秘的入口。

“沈总…”我呜咽着，身体在他暴风雨般的掌控下彻底软成一滩春水，只能更紧地贴向他，本能地寻求依靠。腰肢摆动得更急，更像是在无助地颤抖，阴蒂隔着两层布料精准地蹭过他西裤坚硬的隆起，每一次摩擦都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脊椎，直冲头顶。

他仰起头，呼吸粗重地喷在我的颈窝，烫得吓人。一个滚烫的、带着咖啡苦香的吻终于落在我的嘴唇上，不再是刚才我那种小心翼翼的触碰，而是彻底的侵占和吮吸，舌头强硬地顶开我的牙关，攫取我所有的呼吸和呜咽。

“呃啊…”在他舌头卷住我舌尖的瞬间，下身猛地一阵剧烈的收缩，湿热的暖流毫无征兆地涌出，浸透了最内层的屏障。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像一场毫无预兆的夏季暴雨。我全身绷紧，脚趾在高跟鞋里死死蜷缩，喉咙里挤出破碎的、被亲吻吞没的哀鸣。小腹剧烈痉挛，紧紧吸附着他，贪婪地榨取那隔靴搔痒般的摩擦快感。

他显然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剧烈变化和那片骤然加深的湿热。亲吻变得更加深入，几乎带着一种品尝的意味，揉捏我臀肉的手放缓了力道，转而用宽大的掌心覆盖住整个战栗的弧线，缓慢而用力地按压，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将这失控的颤抖牢牢掌控在手中。

许久，这个几乎令人窒息的吻才结束。我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喘着气，额头抵着他的肩膀，羞得不敢抬头。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交错的呼吸声，以及空气中弥漫开的、情动后特有的暖昧湿气。

他抬手，用指节蹭掉我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水，动作竟有几分罕见的温和。

“变成女人的你…”他开口，声音因欲望而沙哑得厉害，却依旧保持着一种奇异的冷静，“确实…很有魅力。”他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瑜伽服面料，熨帖在微微汗湿的皮肤上。

那只刚才还用力掐着我大腿的手，此刻沿着我的腰侧缓缓向上游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视意味。指尖划过肋骨的轮廓，最终覆上我一边的饱满。

他并没有急于揉捏，而是先用掌心整个地、缓缓地包裹住，掂量似的托了托。隔着一层运动面料，能清晰感觉到他掌纹的摩擦和那份沉甸甸的掌控感。我抑制不住地轻哼，身体在他怀里细微地抖了一下。

“嗯…” 这声呻吟又软又黏，完全不受控制。

他似乎低笑了一声，气息喷在我敏感的耳廓。接着，手指开始动作。不是粗暴的抓握，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研究般的耐心，用指腹找到顶端早已硬挺的凸起，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按压、捻动。

“啊…！”尖锐的快感像被瞬间点燃，窜遍全身，我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被他牢牢固定在腿上，反而将胸口更送进他手里。那精准的捻动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我难耐地在他腿上扭动腰肢，试图缓解，却只是让摩擦变得更加磨人。

他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这场缓慢的“凌迟”，从我的后腰衣摆探入。掌心滚烫，直接贴上我毫无遮蔽的背部肌肤，缓慢地、带着一种丈量意味地向上抚摸。指尖划过脊柱的凹陷，每一节脊椎都像是被点燃，激起细密的战栗。

那只在我胸前作恶的手终于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他灵巧的手指勾住我瑜伽服的后领，向下拉扯，弹性极好的面料被轻易褪到臂弯，上半身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尖接触到空气，敏感地硬挺得更厉害。

他低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那颤巍巍的顶端。

“沈总…别…”我羞耻得想并拢手臂，却被他环住腰身阻止。

他没有立刻含住，而是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那粒红肿的蓓蕾，然后才张口，湿热的舌尖裹住，用力吮吸。

“呃啊——！”我整个人猛地向上弹了一下，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手指死死抓住他肩头的西装布料，指节泛白。强烈的吸吮快感混合着轻微的刺疼，直冲小腹，刚刚平息些许的潮涌再次翻下身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新涌出的蜜液几乎将瑜伽裤裆部彻底浸透，黏腻地贴在他的西裤上。）

他吮吸的力道加重，舌尖绕着敏感的乳尖打转、舔舐，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水声。另一只手在我光裸的背脊上游走，从微微凹陷的腰窝滑到因紧张而绷紧的肩胛骨，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滚烫的掌心烙下印记。

“哈啊…沈总…慢、慢点…”我语无伦次地哀求，声音支离破碎，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将胸口更急切地送入他口中，腰肢无助地在他腿上磨蹭，寻求更多填补不了的慰藉。

他终于松开被蹂躏得艳红湿亮的乳尖，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眼神深得吓人，沾染了情欲，却依旧带着那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他拇指摩挲着我另一边无人照拂、寂寞挺立的乳尖，感受着它在指尖下的颤抖。

“这里，”他嗓音哑得厉害，带着某种奇异的赞叹，“也是我给你的…嗯？敏感得恰到好处。”

他指尖的薄茧刮过最敏感的顶端，激得我倒抽一口冷气，脚背都绷直了。

“是…是您给的…”我几乎是哭着承认，身体在他指尖的玩弄下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那被反复捻弄、弹拨的一点上，快感尖锐得几乎带着痛楚，却又让人疯狂地想要更多。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低笑一声，终于俯身，用同样湿热的唇舌照顾起另一边备受冷落的乳尖。同时，那只在我背后抚摸的手滑到前面，整个手掌覆盖住我裸露的、随着呼吸急促起伏的胸脯，充满占有欲地揉捏着饱满的软肉，感受它们在他掌心变化的形状。

“呃…嗯…”我仰着头，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的吊灯，意识被一波波汹涌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身体深处空虚无助地绞紧，渴望着更实质的填充。

他吮吸的力道时轻时重，牙齿偶尔擦过，带来细微的战栗。湿漉漉的吻痕从胸口蔓延到锁骨，再到颈侧，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办公室里回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唇舌交缠声、布料摩擦声和我压抑不住的呜咽。

他忽然托着我的臀将我整个人抱起，转身压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文件散落一地，冰凉的桌面激得我后背起了一层细栗。

金丝眼镜链垂下来，扫过我的锁骨。他一条腿强势地挤进我双腿之间，膝盖不容抗拒地顶开我紧并的腿根，隔着早已湿透的瑜伽裤，精准地碾磨上最敏感的核心。

“啊——！”我惊喘一声，指甲无措地抠刮着光滑的桌面。

他俯身，鼻尖几乎抵着我的鼻尖，呼吸灼热交错。“这么想要？”他低声问，膝盖又加重力道，缓慢而折磨人地上下摩擦，粗糙的西裤面料刮蹭着湿淋淋的阴唇和肿胀的阴蒂。

“要…要…”我彻底丢盔弃甲，腰肢失控地迎合着他的碾磨，臀肉在冰凉的桌面上难耐地蹭动，发出细微的黏腻水声。瑜伽裤的裆部被拉扯得变形，深陷进湿滑的缝隙。

他空着的那只手终于探下去，指尖隔着那层浸透的、深色的布料，精准地找到阴蒂的位置，用力按压下去，打着圈揉弄。

“呃啊啊——！”我猛地弓起背，眼前发白，濒临崩溃的快感浪潮般扑来。

他指尖的揉弄精准而老练，隔着湿透的布料施加恰到好处的压力和频率，我像离水的鱼一样在桌面上弹动，脚上的高跟鞋早不知踢到哪里去了。）

“沈总…不行了…真的…”我哭喊着摇头，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意识几乎要被连续的高潮冲散。下身抽搐着，不断吐出更多湿黏的蜜液，将他的指尖和我的瑜伽裤裆部弄得一塌糊涂。

他却突然撤开了手。

骤然缺失的刺激让我空虚得浑身发抖，呜咽着下意识追逐他离开的手指，腰肢难耐地扭动，像个最饥渴的荡妇。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瘫软在办公桌上的狼狈模样——上衣被褪到臂弯，胸脯布满吻痕，剧烈起伏着，双腿大张，最私密处的水迹在深色瑜伽裤上晕开明显的一片。他慢条斯理地摘下沾了水光的金丝眼镜，放在一旁，然后开始解自己西裤的皮带。

金属搭扣弹开的轻微声响，在此刻寂静的办公室里，如同惊雷。

我看着他，喉咙干涩，心脏狂跳，身体深处却更加饥渴地收缩、蠕动，期待着被彻底填满。

皮带抽出的声音刺耳，拉链滑下的细微响动让我小腹绷紧。他握着我的脚踝，将我的腿分得更开，冰冷的空气拂过湿透的裤裆，激起一阵战栗。

滚烫坚硬的顶端抵上那层湿滑的布料，缓慢却不容抗拒地施加压力，碾磨着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粗糙的触感和灼热的温度穿透面料，直抵最敏感的核心。

“啊…别…别隔着…”我呜咽着摇头，羞耻和渴望在脑中疯狂交战。这层阻碍此刻变得无比清晰，每一次碾磨都带来更磨人的空虚。

他似乎欣赏够了我这副被欲火烧得神志不清、却又因这最后一层阻隔而不得解脱的模样。手指勾住瑜伽裤腰侧的边缘，连同里面那早已湿透的底裤，一起猛地向下拉扯——

冰冷的空气骤然包裹住彻底暴露的、湿淋淋的私处，羞得我脚趾蜷缩。可下一秒，那灼热的坚硬便毫无阻隔地、结结实实地抵上了微微张合、不断翕动的入口，滚烫的龟头甚至蹭开了柔嫩的阴唇，沾满了滑腻的爱液。

他俯身，重量压下来，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耳畔。

“现在，”他哑声命令，腰身猛地向前一送——“让我试试你的逼”

那一下凶狠的贯穿几乎将我钉死在桌面上，撕裂般的饱胀感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

“呃啊——！”尖锐的痛呼和极致的快感同时炸开，我眼前发黑，指甲在光滑的桌面上抓出刺耳的声响。身体内部被前所未有地撑开、填满，每一寸褶皱都被强行熨帖，敏感的内壁疯狂地痉挛、绞紧，像要把他吞吃入腹。

他停驻在最深处，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满足的低喘，感受着我内部剧烈的收缩和湿热。滚烫的汗珠从他额角滴落，砸在我剧烈起伏的胸口。

“放松…”他命令道，声音因紧窒的包裹而绷紧，腰腹却开始缓慢地、极具折磨意味地抽动起来。每一次退出都只退到将将脱离的程度，让湿滑的穴口徒劳地翕张挽留，又再次重重地撞回最深处，碾过体内每一处敏感点。

粗硬的毛发摩擦着暴露在外的阴蒂和唇瓣，带来叠加的、令人疯狂的刺激。肉体碰撞的声音黏腻而响亮，混合着我断断续续的哭泣和呻吟。办公桌随着他的撞击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最初的胀痛逐渐被汹涌的快感取代，身体自发地记住了节奏。

我开始笨拙地扭动腰肢，在他下一次深深撞入时，臀肉迎合着向上抬起，让那凶器进得更深，直顶到酸软的花心。穴肉饥渴地裹缠吸吮，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呲水声。

“唔…自己会动了？”他喘息粗重，动作稍缓，似乎有些意外，却更享受这主动的迎合。一只手狠狠揉捏着我晃动的臀瓣，指尖几乎陷进软肉里，另一只手撑在我耳侧的桌面上，俯视着我情动迷乱的脸。

“里面…吸得这么紧…”他喉结滚动，腰胯加重力道，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狠，直撞得我浑身酥麻，脚趾蜷缩。桌面的文件被震得滑落更多，发出哗啦声响。

我仰着头，失神地承受着，每一次撞击都从交合处炸开绚烂的白光，呻吟声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啊…沈总…顶到了…太深了…”

他猛地将我两条腿折起压向胸口，这个姿势让进入的角度变得刁钻无比，每一次顶弄都狠狠碾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呃啊！那里…不行…太…太…”我语无伦次地尖叫，脚踝在他肩头乱蹬，却被牢牢钳制。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疯狂堆积，几乎要将意识彻底冲散。内壁剧烈地痉挛收缩，绞紧那根肆虐的性器，汁液被捣出咕啾作响。

他俯身，啃咬着我仰起的脖颈，喘息灼热：“这么贪吃…全都给你…”撞击的力道和速度骤然加剧，近乎野蛮地开拓挤压，像是要把魂都顶出去。

办公桌发出濒临散架的哀鸣。在几乎灭顶的浪潮袭来前最后一刻，我听见他压抑到极致的低吼，滚烫的液体猛地灌入深处，烫得我浑身剧颤——

高潮的白光吞噬了一切。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我颤抖着撑起发软的身体，翻身跨坐到他身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混合着汗水滴落在他衬衫上。

“最后一次了…沈总…”我哽咽着，扶着他依旧硬烫的性器，对准湿滑泥泞的入口，缓缓沉下腰。被充分开拓过的内壁依旧紧窒，一寸寸吞没他的过程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

一旦完全坐下，我就开始生涩却疯狂地扭动腰肢，上下起伏，试图将他吞得更深。饱满的胸乳随着动作在他眼前晃动，乳尖蹭过他微张的唇。

他呼吸骤然加重，猛地张口含住一边乳尖用力吮吸，双手死死掐着我的腰助力，向上凶狠顶弄。快感再次迅猛堆积，我哭叫着加快速度，内壁痉挛着收缩。

感觉到他即将释放的瞬间，我猛地将他深深纳入最底，小腹紧贴着他，子宫口下意识地吸嘬着跳动的顶端，颤抖着哭喊：“都给我…求您…”

他闷哼一声，整张脸深深埋进我柔软的双乳间，脊背绷紧，滚烫的激流猛烈灌注进最深处。我夹紧小穴，感受着那持续不断的搏动和浇灌，浑身瘫软地伏在他身上喘息。

高潮的余温还未散尽，空气中弥漫着情欲和汗水的咸腥气。我撑着发软的身体从他怀里起来，黏腻的液体顺着腿根滑落。

默默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件件穿回身上。湿透的瑜伽裤重新包裹住双腿时带来冰凉的触感，提醒着方才的荒唐。扣好内衣，拉平褶皱的上衣，指尖都在细微发抖。

他靠在椅背里，西装裤依旧敞着，金丝眼镜搁在桌上，目光沉默地追随着我的动作。

我拎起墙角的行李箱，轮子碾过地板发出轻微的声响。走到门口时停顿片刻，没有回头。

“沈总，”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却异常平静，“我走了。”

拉开门，外面办公区的空气干燥冷清。高跟鞋踩在走廊大理石上，一声声，敲碎了身后那个弥漫着麝香与占有欲的空间。

飞机起飞时，舷窗外这个城市的灯火逐渐缩成模糊的光斑。我闭上眼，腿心间似乎还残留着被撑满的酸胀感，以及…那滚烫的、被子宫牢牢噙住的印记。

新生的乳房在布料下随着呼吸轻微起伏。下一站，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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